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玉儿。”他唤了一声。“停下。”
玉儿似是没有听到,双腿还夹着他,胡乱动作。
他带着些许困意,但更多的是不耐,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撇开。玉儿早已情动了十分,自是仍要往他身上靠,一只手又忍不住要去抓挠自己的下身。
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他握住了,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玉儿不听话的小手被他按在软枕上。
她怔了一会儿,在主人复杂难懂的目光中慢慢垂下眼睛。
“玉儿方才在做什么?”
“玉儿痒了,想要……”她小声回道。
“是肉洞里痒了么?”燮信说着一手往她身下摸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
“不是肉洞,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嗯、呀……”那只手覆在她的玉户间,惹得她一串儿娇吟。
燮信回手,将手上的湿滑粘液往她脸上抹去,玉儿主动伸舌舔他的手指,眼中不自觉的带了祈盼。
今日玉儿这般贪欢,昨夜里自己要了她的后穴好几次,又弄得她失禁了一回,这会儿竟又学会自慰了。他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上一片春色,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玉儿不记得主人教过的吗?自己不准碰尿尿那处。”
玉儿愣神了好一会儿,记起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她小声嗫嚅道:“玉儿记得了。”
说完见主人不说话,只俯身看自己的脸,便又抱着主人的那只手臂,小狗似的在那修洁的手指间舔弄不住,偶尔还吸奶似的吮几口,盈盈美目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人。
燮信垂眸与她对视,眼眸中欲色渐浓。
片刻后,那只手离了玉儿的唇舌,却并未如她所愿,揉捏她麻痒的肉穴;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取鞭抽打她的痒处,而是从她头顶伸过去,拿了一页符帖。
淌水的小穴又被封上了。但玉儿仍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渴念。
直到主人在她发烫的肉洞里注入一股浓稠的液,她才如愿泄了身,肉穴深处抖动着,花心缓缓合拢了。
燮信慢慢抽身出来,凝望着玉儿淫靡的下身,心头忽的一跳,莫不是那老道用的药让玉儿变得这般贪欢。可自己当时找人一一看过,不可能有差。
许是自己那回碰到了什么罢。
他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之下,经历过的性事多是对方主动勾引,以至于后来成人后也没有与女子调情的习惯。
或者说那些痴缠他的女子只是他必要时宣泄欲望的器具,在他眼中和便桶无异。偶有女子没有准备好,他就随意淋些润滑之物,以不伤着自己为要旨,至于身下人是痛是喜,他全然不在意,只管自己发泄出来就抽身离开。是以他的手指从未碰过其他女子的小穴,也不曾研究过女子的性器构造。
就连颇教他心动的玉儿,初时也不过是作为他炼丹制药的私用肉壶存在。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后穴又是完全按着他的喜好调教过的,随意捏弄几下胸乳就可以用了,至于她的小穴,他只在取放丹药时摸弄过。
他忽然忆起早年出入青楼时,曾偶然听闻女子肉穴里有一处敏感的软肉,一触之下,便会让肉穴高潮迭起,连日酥麻难解。许是自己碰到了这处罢。他想到此,便放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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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大概会开个特别的黑车: 异物插入 。不知大家能否接受这种口味呀
玉奴 磨墨(异物插入)
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满门被诛,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
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
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流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
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禁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粗话。
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满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
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性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
玉儿正坐在他身旁弄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
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揉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
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
他有意逗弄她,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屁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
燮信摸到她臀后,一手拔出她后穴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母狗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母狗么?”
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母狗那样随处排泄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唇舌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臀肉,“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操弄时,嫌她臀肉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穴此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穴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穴口极力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臀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肉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臀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
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母狗,屁股便又扭动起来。
她的后穴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
玉儿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
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穴都会面露不悦之色。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
“主人,肉洞流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穴。
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
玉儿听了,放下心来,努力缩着穴口,用被主人日夜疼爱的肉洞磨着墨。
不知为何,她身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穴里也滴下淫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
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双臀,臀间插着漆色墨块,混着小穴里的淫液,在身下的墨盘里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
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又想待到日后用了她的小穴,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
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玉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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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着事业骤然刹车了,细细都有些措手不及。
男主内心os:孤还未发车,何来刹车一说。说了玩赏便专心玩赏,哼哼(ノ=Д=)ノ
ps:请大家不要吝惜评论和珠珠呀,不然玉儿这墨不知要磨到何时啦
玉奴 习字
金銮殿中,燮信身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
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
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吟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燮信听了神色微动,沉吟不语。
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
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
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足亲情,也可暂休血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禁于地牢之中。”
此言一出,倒有叁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
议事完毕,燮信念着玉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寝宫偏殿。
玉儿仍在卖力摆动屁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屁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
见主人进来,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肉洞脏了……”
她被那墨块入得淫液流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扭动下身,偶然低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肉洞。
燮信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臀肉,将那屁股抬起细看。
玉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后穴,穴口处只露出一个短头,而臀肉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
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勃发,笑道:“那今日便让玉儿用这脏肉洞习字,可好?”
淫靡的肉洞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白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
“玉儿抬高屁股,转过来。”
玉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水染黑小半的屁股回转身,面对了燮信。
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玉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玉儿已会写了。”
玉儿身下的白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水,黑色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
玉儿看了一眼身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玉儿不是小狗了……”
燮信听了又笑起来。他这张脸略嫌苍白,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藏着几分风流,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
玉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她心下便满是欢喜。
他带着那点被情欲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身而起,双手扶了玉儿光裸的肩头,将她的身子往下轻轻一按。
“唔……主人,要……”
露在她后穴口的墨条一下子被肉洞吞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调教时一般。
她的穴肉又颤了两下,肉洞里堆积的快感扩散开来,弥漫至小穴,双腿……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燮信将玉儿放在书案上,掏出已然涨大的分身,两指撑开后穴口,拈出墨条和绸帕,直贯而入。
流着墨汁和淫液的肉洞拼命缩起来,玉儿啊啊大叫着,又一次被主人送上了顶点。
燮信才刚刚开始,他想要慢慢享受这场情事。
俯身抽送了几下,释放了一丝饱胀的情欲,便将抖颤着的玉儿抱入怀中,走到墙角处,将她抵在铺了帷幕的壁上,一面吻她微张的樱唇,一面缓抽慢送。
过了约莫一刻钟,玉儿的肉洞里已是一片火热,蜜液裹挟着他,他身下衣袍被玉儿接连涌出的淫液弄湿了,托着玉儿屁股的手也是湿滑一片。
玉儿喉咙微哑,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陷入昏昏然的境地,浑身无力,却还在不住叫着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在性事间极少开口,此时看到她迷乱的神色,身心皆极致依恋着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出言回应了她。
话一出口,玉儿前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液,不知是尿液还是阴,正烫在燮信小腹上,他漆黑的眸间欲色更重,身下力道也加重了。
片刻后,他终于在玉儿翕合不止的肉穴里尽了兴,快速抽送了几下,棒身跳动着,将灼热的欲望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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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事后烟:
不知大家看得快乐吗?反正细细写的时候很快乐,都要爱上怪癖多多的男主了。
ps:看我真诚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两颗珍珠呢??w?
玉奴 足戏
冬月悄然而至,卞州城内一片天寒地冻,朝会也如往年一般改为每叁日一次。
这日燮信闲来无事,白日里自在寝殿睡塌上玩弄玉儿臀间的肉洞,弄了一回,双臂枕在脑后的软枕上休息,又哄着不甚清醒的玉儿爬到床尾取肛塞过来。
玉儿的肛周被他的浓弄得一片脏污,红肿的洞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看到内里还在轻颤的嫩肉,随着玉儿的爬行,不时淌下几滴绵长浊白的淫液。
玉儿爬到他脚边,寻到了自己的尾巴,一手握了,并不转身,却偏着头看那除了鞋袜的脚,脸上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似是第一次看到。
燮信见她不动,却只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脚,鼻尖几乎要挨到脚趾。
他轻轻抬起脚,在那羊脂美玉般的小脸上碰了碰。谁想玉儿竟一把抱住了它,头脸凑在脚心处嗅了嗅,又伸出小舌飞快舔了一口。
他昨日回宫便除了鞋袜,也未出汗,那脚上想必不会有什么异味。玉儿是被什么吸引了呢?莫不是她又不记事了,忘了自己的脚……说起来,这脚可是玉儿的性启蒙呢。
他的脚趾在那张娇嫩的脸上动了动,玉儿立刻含住其中一颗,慢慢吮了一会儿,双臀轻轻扭动着。
燮信见她这样,起身抱着她的腰臀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自己脚上,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被她吮过的脚趾。自己则重又倚靠在软枕上,慢慢用脚去玩那小穴。
玉儿身下一阵麻痒,回身看了一眼主人,燮信唇角噙着一抹戏谑之意,问道:“玉儿喜欢这只脚么?”
玉儿低头去看那只大脚,脚趾不住按压自己尿尿的地方,原本就麻麻的下身更是过电一般舒服。
“嗯……玉儿喜欢……唔唔。”
玉儿两只小手抓着那大脚趾,开始前后摆动屁股。穴肉蹭在隆起的脚背上,从穴内淌出的春水很快便润湿了整只脚。
“玉儿好舒服……主人要……啊~”
正是情动难耐之际,燮信突然把另一只脚压到了她肛穴处。两根大脚趾入内挑弄着敏感的肛肉。微张的肛穴口缩着,似是承受不住,内里却不住泌出爱液。
玉儿趴在床榻上,雪臀高举,口中哀吟不断:“玉儿要…主人……屁股唔……啊啊啊~”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前后两只小穴吐出一滩又一滩爱液。
“玉儿,这是什么?”燮信把玉儿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脚。
“这是,主人的脚。”她红着脸回道。玉儿摸到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水迹,沾在手指上,滑滑的。
燮信扳过她的脸,望着那慌乱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玉儿把主人的脚弄脏了。”
玉儿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红晕慢慢爬上耳际。
“玉儿、把脏水吃掉。”声如蚊呐。
得到主人的允准,她慢慢爬到那脚边,伸出香舌,从大脚趾开始一点点舔舐起来。
燮信感受着自足底传来的舒畅和美,看那两只滴淌着不尽淫液的小穴,心中好不畅快。但他极有耐心地欣赏着玉儿卖力舔舐他脚趾的模样,等她抬起头,才微微喘了口气,唤道:“玉儿,过来。”
玉儿飞快爬到他腿间,待看清他手中的那个巨物,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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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再开个小车车,这回男主的性癖不会那么奇妙了
玉奴 品萧
玉儿不曾这么近的看过带给她快乐的肉棒。而怒胀的棒身上攀着虬曲的脉络,更让她既新奇又害怕。
燮信的手一面引着她握向那只巨物,一面道:“这是主人插在玉儿肉洞里的东西。玉儿可喜欢?”
小手握不住他的巨大,她呆看了一会儿,听到主人的话,脸又红了。
“玉儿的肉洞舒服……喜欢。”她记得的只是这些。
燮信笑了。
“玉儿吃过它的,记得么?”
玉儿呆呆的,抬眼看着主人,脑中却一片混沌。
燮信一手捧过她的脸,一手拿起一旁按几上的奶罐,像上次一样逗引她张大嘴巴。
玉儿果真记起来了。她伸出舌头,燮信倾倒了点滴羊奶在她舌上,又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分身。
玉儿的唇舌刚一触到棒身,立时像被烫了似的想要缩回去。
燮信一手按在她头颈处,循循善诱:“玉儿乖,主人喜欢玉儿慢慢吮着,嗯,对,不要咬它。”
玉儿得了他的指引,又与他默契相处多年,很快就听懂了他的话,小口也适应了他的巨大,虽不能完全吃下,但燮信已经很满意。
玉儿的小口大张着,由着主人的手抱了头颈,慢慢在她口穴里操弄着。她的舌头挤在外面,爱液似的涎水滴淌不住。虽然不一会儿就觉得脸颊发酸,喉咙里有苦苦的味道,但主人说了喜欢,她就满心欢喜。
少女狭小的口穴即使顶到喉咙深处也不足以将它完全吃下,而她不成熟的口技也无法令他发泄出来。只是看着玉儿在自己的教养下小手握了棒身,伸舌在外,卖力吞吐的样子,实在可爱。而她的香舌擦过分身,也令自己万分舒畅。
燮信腾出一只手捏弄她的耳垂。玉儿被他分了神,动作慢了起来,身子后撤,下身蹭在榻上,这样一来,小口只吸着棒身前端。
燮信心中一动,玉儿从小便爱在他身上吮吸,以前是手指,后来是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方才还津津有味地吃了一回他的脚趾。
“玉儿不光肉洞爱吃主人的东西,小嘴也很喜欢,嗯?”想到这儿,他调笑道。
玉儿还在叽叽咕咕地吮着,听了这话,抬起头,唇瓣和下巴湿漉漉的。
“玉儿喜欢……喜欢主人。”说着她又害羞地埋头下去,把脸在主人的肉棒上蹭了蹭,然后又小口小口地舔起来。
“玉儿的小口吃得主人也很喜欢。”燮信被她舔弄得身下大快,抚着她的秀发,温声回应道。
玉儿听了主人的话,心下的欢喜满满溢出,小穴口竟也微微泌出点滴爱液。
燮信慢慢把手移到她胸前,捏了捏那颗挺立的莓果。
玉儿长大了,会害羞,也会贪欢。
她闭着的幼乳仿佛还在他眼前。在他的把玩之下,原本就发育极好的玉乳,如今更是大了两圈,柔腻的乳肉从他手中溢出大半。
玉儿喉咙里发出几声嘤咛,身下的点滴爱液渐渐汇聚成一滩。
燮信见她身子微微发红,竟是受不住自己的抚弄。眼看再把玩下去她就要软倒,口舌也不会动了。
他按住她的头颈,用力在她口穴里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顶到喉咙处。
棒身跳动,浓随着她大张的口,直灌入到她喉咙深处。
他微眯了眼睛,享受着那喉咙处的柔嫩带给他的快活,待少女咽下才放开手。
玉儿咳嗽不止,呛得满眼含泪,几缕浊白的浓自口角溢出,舌苔上满是主人的馈赠。
“玉儿第一次喝主人的东西,没喝干净呢。”他指尖从她唇角划过,带了一丝粘稠。
玉儿泪眼朦胧地呆望着主人,主人喂给自己的东西并不好喝,可是……也不难喝。她看着主人举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凑过去,慢慢吮了起来。
玉奴 共浴
天启元年冬至,冬雪如鹅毛而下,铺满了整座卞州城。朝臣和百姓皆以为吉兆,纷纷颂扬天子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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