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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燮信自是大感快慰,他为复兴燮国每日劳心神,如今国民安泰,国朝各地流寇暂平,朝内结党之势被他一力瓦解松动,新政也颇有起色。
这日,他在朝会上提议拜谒祖陵。
“天赐喜乐,遍及四荒,节令复归,庇佑吾辈。 回想少时父王携孤祭拜祖陵的盛况,孤仍是心潮澎湃。现下国势已稳,孤有意择吉时拜谢先祖,护我大燮长治久安。”
他刚说完,便有素享清名的言官站出来反对:“陛下豪情着实令臣下感动,只后位空置,陛下若一人去,恐阴阳不合,惊扰先祖英灵。”
陈词滥调。燮信心中暗骂,这些言官已不止一次将这番论调翻来覆去地说与他听。
“爱卿所言甚是,孤已有意立一个德容兼备的女子为后。”
言官不料燮王松了口,讶然道:“这……不知是陛下的哪位后妃?”
众臣亦是哗然一片,几个早年便把女儿送入宫中的朝臣更是竖起耳朵,听燮王说出那个名字。
“孤不日将带她前去太白池休养,待回朝后再议如何?”燮信微微一笑。
见那言官应喏,他又转向一旁的天师道:“只是需请天师预先择好吉日,封后大典同祭拜祖陵一同举行。”
天师左右看了,见众人皆各怀心事,似对燮王的话没有异议,便领命应是。
太白池距王城不过大半日路程,辰时出发,未时一刻便到了。这处胜地寒暑皆可往来,夏日里绿影葱郁,袄热全无,现下四围山林尽被皑皑白雪覆盖,远远望去,似是入了远在东南一隅的雪国。
玉儿偎着狐裘被燮信抱在怀里,颈边一圈雪白绒毛,直衬得那张微微泛红的玉颜明媚动人。她刚刚被燮信弄了一回,在这冬日的马车里竟发了汗,此时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车窗用的是异国工匠新制的琉璃,四边饰以华丽绘,中间一大块则是完全透明。既不会灌入寒风,又可欣赏沿途风景。方才玉儿还一脸好奇地望着窗外,向他指点自己看到的新奇事物。
“玉儿可是不爱看了?”
少女半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主人玩玉儿,玉儿困了……”
也罢,早年自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信道人的话把玉儿的身子调弄得如糖似蜜,一面让自己每日受累,一面又让这身子变得不禁玩了。
不过,玉儿初到他身边时,不就无师自通地抱着他的腿蹭穴么?他想到往事,不觉笑了,一手扶了少女的头颈,在那玉颊上轻蹭。
“唔,主人坏……蹭玉儿痒痒。”玉儿被他的鬓发刺得发痒,半睡半醒间娇嗔道。
燮信听了哑然失笑,有几个早晨他还未起床,玉儿动了情,夹着他的腿把爱液蹭得到处都是,他便会在她耳边调笑:“玉儿坏,蹭得主人心痒了。”谁知玉儿竟把他这话学了去。
两人玩乐不休,转眼便到了太白池。玉儿被燮信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下了车。
是以众人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团,毛茸茸的,藏在主上的裘氅间,站远了看只以为是大兔子或雪白狐狸。
几步踏入新修的汤泉宫。他屏退下人,自将玉儿放了在榻上。
这处房殿依地势修建,入口处有两道宫门,接着便是重重帷幕。向左略行数步便是暖汤池。
汤池一侧陈设有一方玉榻,榻上铺设着数张貂皮毛毯。一旁立着高高的鎏金烛台,台上燃着羊脂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另一侧是矮柜和衣架。燮信将大氅褪下,又走去玉儿身边,解开她的束缚,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身子。
“玉儿。”
听了主人的轻唤,少女微睁了睡眼。
“趴过去。”
玉儿听了,果真背对着他,趴在榻上,微沉了细腰,露出脏污的肉洞,举臀等待主人侵入。
等了许久,肉洞里还是空无一物。玉儿回头叫道:“主人。”却见她的主人早已下到汤池中,正幽幽望着她。
玉儿又叫了声主人。燮信唤她过来,她赤脚下了榻,跑到汤池边,看到主人袒露的肩臂时,她愣住了。
她从来没见过脱下衣服的主人。
燮信看她愣神,神色微冷。
“玉儿害怕了?”
以往是心防难解,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褪尽衣衫,包括日夜与他欢好的玉儿。此刻他犹疑着,不知自己的伤疤会否吓到她。
稚子最是不会掩饰,看到佳人姝色会咧嘴大笑,看到丑陋之物便会畏惧哭闹。
玉儿却摇摇头,向他伸出双手:“主人抱。”
燮信展臂将蹲坐着的她抱到池中。
玉儿看清了那片狰狞的红痕,她用手指点着对主人说:“痛痛。”说着又凑近了,伸舌在上面轻轻舔了一口。
燮信不曾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自己有洁癖,喜欢身心干净的玉儿,又以为玉儿也和他一样,会害怕甚至讨厌受过烫伤的自己。
“玉儿不害怕么?”他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那双眼睛天真无邪,从来不会说谎。
玉儿不知道它有什么可怕,她摇头:“痛痛,不怕。”又凑到他肩下,细细舔弄起来。
燮信克制着心底的柔情,不让它泛滥。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
玉儿的屁股挨到了他的分身,她仰起脸,望着主人。
燮信一手握在她后颈处,亲吻她的脸,又在她颈侧轻嗅,半晌他再抬起头时,那细颈下已被他吻出了一片红痕。
玉儿的身子在汤池下轻轻扭动着,主人的吻让她脸颊发烫,她看着主人温柔的眼睛,咕哝着:“主人、玉儿热。”
燮信闻言一手探到她臀后,摸弄她的肛穴。两指分开柔韧的穴口,那肛穴不自觉缩起来,池水汩汩而入。
“唔唔……好热,肉洞……”玉儿觉得自己的肉洞变得好奇怪,好像被什么灌满了。
燮信一边重又低下头吻她的柔颈,一边在水流涌动的池中入了她的后穴。玉儿呀的轻叫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肩上。
肉洞被撑开后,肠壁颤抖着缩起来。
燮信满怀柔情,痴痴吻了她许久,才缓缓托着她的臀侧上下套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细细呻吟,恍若猫泣。
池水微晃,烛影摇曳,汤池四围,胭脂红纱委委垂落在地,将池中的一片春情尽数掩藏。





玉奴 便桶
连着几日,燮信都抱着玉儿在汤池里玩乐。每日早晚总要泡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经汤泉水洗濯过的玉儿,肌肤更显莹润细腻,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殊无血色的小脸,也透出一抹明艳的羞色,教他摸着爱不释手。
上回玉儿昏迷不醒,几个太医都说她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而太白池的汤泉最可驱寒,是以他才带了她来这处胜地休养。
但玉儿却不爱这滚滚汤池。
此时她的身子紧贴着主人,却因为弥漫的雾气而看不清主人的样子。主人照常把手指放进她穴内,为她扩张小穴,但是她却感到下身却不似坐在主人腿上那回舒服了。
燮信本意也不是要惹她动情。他一手圈着她,两只指慢条斯理在她穴口浅浅抽送,却并不深入。
他不想让她的小穴习惯于被手指抽插到高潮,这处同柔韧的后穴不同,最好是没那么敏感,同他一起泄身才好。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在她发出难耐的呻吟时便从她小小的穴内抽出,并且一点也不碰到她胀大的花蒂。
“主人,玉儿尿尿。”玉儿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穴口处涌动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尿道,被汤池水轻轻一拍,便又有了尿意。
“玉儿这一个时辰尿了几次了?”燮信抽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唇瓣,她立时张口含住,那手指又往内去,在她舌头上擦拭。
玉儿吮着它,吃净了才慢慢吐出来。
“不知道了。”她不会数数。
燮信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娇艳玉颜,忽然微笑道:“十一次。”
玉儿重复道:“玉儿尿了十一次。”其实她每回只排出很少的量,倒是折腾得很。
他又笑道:“主人起身了十一次,玉儿说主人累不累?”
玉儿点头,又道:“主人累了。”
他在她臀上捏弄着:“玉儿这回自己尿尿可好?”
玉儿一时迷茫起来。
“玉儿不记得了?主人教过玉儿的,嗯?”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只为她把了几回尿,就因为洁癖不愿做了,再者他常常外出,无法时时看着她,就教了玉儿自己尿尿。
玉儿想了半天,她记事不多,但是主人教给她的话有大半都能记住。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说要自己尿。
燮信将她抱到岸上,看她慢慢走去便桶旁。
他闭了眼,半身仰靠在池壁上,两手搭在由一整块白玉砌成的池沿上,汩汩涌动的温热池水让他身心舒畅,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
忽然一阵臭味扑鼻,气味极像玉儿的尿液。他不愿舍弃这一刻的安宁,皱了皱眉,低声唤道:“玉儿?”
玉儿清甜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主人累了,抱主人尿尿。”
她刚开口,燮信便睁开了眼。
他的小傻子正抱着便桶,额头上发了汗,秀发有几缕垂到了便桶里,鼻尖上还粘着可疑的污渍。
他被她气笑了,丢下一句:“主人不用。”起身离了便桶处,走到汤池另一侧坐好,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隔着稀薄的水雾,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主人。
燮信休憩了片刻,见她还愣愣的抱着便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过了这个冬天她便又长一岁,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点?
这么想着,他扶额叹了口气,唤她过来,又命她张开腿,确认那处干净后,才抱她下到池中,取过细布,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玉儿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为什么不用自己抱着尿尿,但很快肉洞又被主人弄得舒服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口中嗯啊有声。
忽听得有下人在外禀报:“前朝御史大夫有要事请求面圣。”
燮信分身正陷在玉儿温暖致密的肉洞里,惬意非常,本欲推脱不见,转念一想,偏殿内的龙案下恰有一处空阔。
便问玉儿道:“玉儿可想吃主人的东西?”
“玉儿想吃,嗯……肉洞……”
“不是用肉洞吃,是用玉儿上面的小口。”他说着抽身出来,披了外衫,又穿了一件大氅,将玉儿抱进怀里,裹得紧紧。
“玉儿不可出声,不乖的话,主人便留玉儿在榻上自己睡觉。”
“玉儿听话。”她急急道,因为头脸埋在厚厚的毛领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肉洞也要夹紧了,莫弄脏了屁股。”他轻笑道,“主人不喜欢像便桶一样脏的小母狗。”




玉奴 新文&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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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细细开新文啦:《玉儿的初养成》
算是这篇文的前传,主要讲述变态抖s男主和玉儿之间的爱情萌芽。
口味预计会比这篇稍微重一点点,感情戏也多一点点,目前计划写成短篇,感兴趣的话可以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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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 惩罚
“爱卿不顾严寒,冒雪前来,所为何事?”燮信斜身倚榻而坐,高高的龙案掩住了身下的玉儿。
御史大夫言说是国朝开支用度之事,不敢大意云云,接着便将天启元年缴的各项赋税一一报来。
这点事可轻可重,燮信听着,不时在心里同已有的数目比对一番。
末了御史大夫住话头。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仪态风流的燮王,暗自摇头:“这哪是人君之相。”
“此番风雪甚急,爱卿可是要原路折回?”燮信不知他的腹诽,微眯了双眼,享受着玉儿唇舌的吞吐。
“微臣还有一事。”御史大夫踌躇着,“陛下近日龙体安否?”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御史大夫又试探道:“听闻陛下携了预立的皇后同来,不知她可安好……”
他的女儿早早便送入后宫,封了贵妃,虽一直未得宠幸,近来却不通消息,想是有一丝可能是陪着燮王到了这处。
燮信轻笑一声,燮国疆域不安,这些老臣却只想着用女儿为弄权铺路,朝内腐败之象可见一斑。
“同孤在一处,她自然安好,不劳爱卿挂心。爱卿年事已高,自己的康健才是头等大事啊。不如趁着风雪未冻,及早回家中休养。”
御史大夫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懊恼。他曾是老燮王的谋士,老燮王便是因着皇后的事情,和曾经出生入死的将臣有了龃龉,最后倒被燮裕趁机拢了人心。
这位新王不会重蹈覆辙吧?他心中掠过这样的念头。
“爱卿可还有要事相商?”燮信见他沉吟,已有些不耐。
玉儿两只柔嫩的小手握了他的分身,小口小口吃着。棒身前端流下透明咸湿的水液,她伸出香舌细细舔弄,又含在口中,和着口水慢慢咽下,吞吐间已然记住了主人的味道。
御史大夫问无可问,只得谢过,告辞去了。
“玉儿可吃饱了?”燮信垂眸看向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少女。
听见主人唤自己,少女抬起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更饿了还是吃饱了。
“爬上来吧。”
她依言攀着主人的腿,被他钓到怀里。
“让主人检查一下玉儿的小肉洞。”说着,翻转了她身子。
玉儿趴在主人腿上,屁股高高拱起,臀瓣向两边自然分开,露出臀间的肉洞。
似是一只饥渴的小母狗,由着主人细看常年发情的性器。
不意间臀肉被重重揉捏了一下,玉儿呀的叫了一声。
起初她一直紧紧夹着洞口,不让淫液流出来,可后来闻着主人的味道,不知怎的,身子变得软绵绵,屁眼儿也张开了。
于是燮信看到的便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她肛内流下的透明爱液已经淌到了小穴处。
移目向龙案下,那地毯上也湿了一片。
“玉儿不乖了。”他笑道,“上面的小嘴吃着主人,怎的下面两只小肉洞却流了口水?”
玉儿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人的话,屁股轻轻扭动着,小巧的肛孔一一缩。
被主人扩开些许的小穴,也如小鱼般张口吐着泡泡,倒像是替她作了回答。
啪的一声肉响。燮信挥掌打在她臀肉上。
泛着莹白肉光的臀瓣颤了两下,肛孔里吐出一绺积藏的淫液。
玉儿呜呜了两声。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痛,肉洞深处反而麻痒起来。
“还不夹紧吗?弄脏了主人的衣服,玉儿可知会如何?”他声音喑哑,似是耳语。
话音刚落,不等玉儿回应,便又在那雪臀上啪啪的连打了几掌。这几下却毫不留情,娇嫩的臀肉上现出通红的巴掌印。
“玉儿不知道了……啊啊——”
燮信看着她红肿的屁股,眼底情欲弥漫,只是随着昂然的欲念中升起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凌虐念头。
“主人会把玉儿的两瓣小屁股打肿,再用雪团塞住玉儿不听话的脏肉洞。”
玉儿听了主人的话,发烫的屁股一片麻麻痒痒,肉洞里竟自舒服起来。
“啊……主人不要塞……”虽是这般拒绝,不受控的肉洞却喷出了一股带着浊白的蜜液,正落在燮信的衣袖上。
燮信见她被打了屁股,却兀自情动,不禁失笑道:“连主人留在肉洞里的东西都喷洒了出来,可不是要受罚的?”说着便抱起她往殿外走去。




玉奴 戏雪
廊下放了张玉榻,玉榻上坐着的是一双男女。男子衣衫不整,却上下都穿戴了,少女一
丝不挂,赤裸的身子趴在男子腿上,屁股高高翘起,以往那衬得新雪都失色的莹润臀肉上,如今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
啪啪的肉响不绝于耳,掩盖了少女可怜的哀求声。
“呜呜呜,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她感到肉洞里又在往外喷水了。主人每打一下,她的身子就轻颤一下,屁股上已然没了知觉,疼痛都变作了快活。
燮信似是打得累了,停住手,击打转为抚摸,一边抚弄一边欣赏那只红肿不堪的肉臀。
臀缝处,淫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飞溅了几缕在臀肉上。
他只是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那只肉洞却兀自去了一次又一次。
“唔,玉儿越发不听话了。”他在那肉洞口揩了一抹,手指送到她口中。
她下意识吮起来,又想要夹紧淫液泛滥的肉洞。如此一来,洞口缩了几下,淌下较先前的淫水更为粘稠的汁液。
“玉儿迫不及待想要让主人把肉洞塞满了。”他一面调笑,俯身在地下撮起一团新雪,往那只淫靡的洞口送去。
“啊啊……”玉儿大叫着,身子剧颤。
雪融化成水,混着爱液滴淌到地面上。
“主人……玉儿肉洞里冷了……”玉儿好容易回过神,却失了气力,断断续续道。
燮信掏出硬挺的棒身,“冷么?那便让主人为玉儿暖热。”说着,抱着她直起身,将她的肉洞套在自己的灼热的分身上。
冰凉的肉洞没一会儿便有了热度,冷热交加的肠壁疯狂缩跳动,大口大口吮咬着棒身,没一会儿又泄出蜜液来。
燮信从她背后拥着那微凉的身子,两手捏弄她胸前肿胀的两粒,听她呻吟娇喘。
鼻息间充盈着少女的甜香,身下一动不动,心中却激荡不已。
他享受着这一刻的纵情,淫虐的心思渐渐淡了。
玉儿被他入得泄了身,又因先前那一场戏虐,困倦袭来,她咕哝着:“主人,玉儿去了……要睡了……肉洞唔唔……”
燮信正抱着她缓慢抽送,听得她说困了,便停下动作,两手揽着她的双腿,将她拥到身前的大氅之下。
她的肉洞里还含着肉棒。转身之际,又是一阵快活畅美。
“困了便睡吧。主人帮玉儿堵了肉洞。”情意绵绵间,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不一时便响起少女绵长匀和的呼吸。她睡得熟了,一只手臂蜷缩着,另一只手还抓着主人领口处的衣襟。肉洞深处还在不自觉地蠕动,裹了主人的肉棒轻含慢弄。
“冰窖里的太后可还好?”见少女睡得熟了,燮信召来心腹侍卫,问道。
再过数月,按着他的设想,便是拜祭祖陵和封后大典的时间。
“回禀主上,太后一直存放在冰棺里,夏日里属下记着吩咐,一直在冰棺旁堆着冰块,是以至今完好,不曾有坏。”
燮信颌首,示意他下去。
父王一直深爱着母后,那时便将母后的尸身带到他陵墓里,纵使父王英灵不再,至少自己可让他们的肉身永远相伴。
他又垂眸望向怀中的玉儿。她正自酣睡,唇角溢出一痕口水,俏脸上红晕未退。他看了半晌,心下柔情更浓,分身往她肉洞里入得更深了。
到那时,父王见了她,也必然会欢喜罢。
他上回来时也是冬日,太白池一片枯寂,这回带玉儿过来却是落雪纷纷,柔软的雪花在他心上堆迭了一层糖霜。
一面怀着异样的怜爱,一面在她熟睡的身子里缓缓抽送。
雪还在纷纷扬扬下着。




玉奴 爱是
太白池坐落于群山之间,长夜漫漫,山林中不知名的走兽呜呜怪叫,惊醒了沉睡中的玉儿。
睁开眼,身边没有主人。四围只余了一只羊脂白蜡,昏昏然摇曳着,在壁上映出在她看来异常陌生的黑色影子。
她有些害怕,自睡塌上下来,脚底触到一片冰凉。
“主人。”她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只有风吹过窗纱的呜呜声。她几乎要哭出来,主人不在了。嬷嬷也没有陪着她。
她往门边走去,穿过虚掩着的门,重重帷幕之后是水汽氤氲的暖汤池,十数盏摇曳的烛火让这处明亮如昼。
这里很亮。她想,主人在这里么。她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主人。
又有一道门出现她面前,她一心要找到主人,愣了许久,还是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宫门。
燮信从心腹处回来,远远就望见赤身裸体的玉儿仰着脸细看守在宫门处的侍卫,一只手还按在他的甲衣上。
他不动声色,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捞起,揽入大氅之中。
他没理会身后侍卫的急切辩白,一直把玉儿抱到了玉榻前。
玉儿感觉到主人身上的寒冷气息,那只手将她箍得紧紧,她有些痛却不敢开口。
他慢慢将玉儿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往她秘处看了一眼,又握住她圆润小巧的肩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玉儿为什么乱跑?”燮信的声音里没有了温情,透出些冷淡。
与燮信长久耳鬓厮磨,她早已学会了看他的脸色。现在她从主人的眼睛里看到主人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玉儿害怕、找主人。”她低了头,嗫嚅着说。
“玉儿方才找到的是主人么?”
“不是主人……”那只手捏得她痛了,她有些冷,还有些害怕。
他微眯了双眼,似乎是在确认她的心思。
他直到昨天还确定小傻子全身心皆属于他,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他一人,如今却主动凑近了一个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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