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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枳宫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素

    温南枳立即点头,身体却像是逃过一劫后虚脱了一般。

    宫沉眼尾扫了一眼温南枳。

    温南枳立即单腿站在了他的面前,可是她举足无措,不安的看着眼前比她高了太多的男人。

    宫沉的目光从她身上,落在了自己的皮带上。

    温南枳的手立即汗湿,在腰侧擦了一下才颤抖着伸向眼前皮带扣上,颤抖的手带动了皮带的晃动,碰撞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声音。

    宫沉不耐烦的抽掉了腰间的皮带,裤子微微滑落一些,露出了内裤的边。

    温南枳吞咽几下,根本不敢去碰裤子的扣子。

    宫沉低头看了一眼温南枳,只见她目光有所晃动,抓住她的手就压在了腰间。

    “装什么纯自己什么货色没数吗只是一个被人上过的烂货而已!快点!”

    “……好。”温南枳头压得更低,她反驳不了这句话。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飞机上会出现那么恐怖的人。

    语塞下,嘴角的苦涩更浓,冒上了眼角,沾湿了睫毛,一簇一簇的黏在了一起,可她就是不肯哭出来,咬紧牙关将宫沉的西裤脱下。

    宫沉呵呵冷笑两声,脸上那邪气的讽刺,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进了浴室,宫沉便躺进了浴缸,目光望着窗外的樱树突然钉住了一般。

    温南枳跪在一旁,像个忠仆一样,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

    顺着宫沉的目光,她偷偷的望去,花园里的樱树花瓣被吹在窗台上,渐渐累了一层,粉白粉白的十分的好看。

    窗外的枝丫遮挡的夕阳,斑斑点点的投进窗户,鎏金似的光辉落在宫沉的脸上,原本邪魅的脸添了几分慵懒和平静。

    他完好的那只手,沾了一点水渍托着侧首的脑袋,任由光芒描绘着五官和修长的脖子,光晕下肌肤边缘都像是附了一层光膜,宛若休憩的天神般惬意。

    温南枳有些看呆,察觉到宫沉流转的神色,她才立即收回目光。

    她盯着垂在浴缸外的手臂,肩膀和手臂连接处还刻画着雄鹰的羽翼,她的力气搓揉他的肌肤时,感觉像是在擦一块玉石,坚硬无比。

    拧干毛巾,顺势擦下便是包扎的小臂和手背,她不敢碰,只能小心的托着,自己的手心抵着他的手掌,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他的手。

    温南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手会比女人还要细长,没有突出的骨节,指尖连着指甲都十分的细致,粉嫩的甲面,光滑如玉,似乎很难联想这是宫沉的手。

    但是宫沉用手托腮时,却没有任何突兀感,配上他的脸有种带着凉薄的性感。

    温南枳擦了擦他的手指,他的食指一动,滑过的她的手心。

    她一愣,抬头才发现宫沉已经不看外面的风景,早已经趴在浴缸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着急的躲开,她差一点就摔在了地上。

    宫沉玩味的一笑,十分想看她狼狈的样子,身手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向自己。

    温南枳锤了两下脖子上的手,竟然一点都无法动摇他的力道。

    她呼吸一窒,脸上鼻下都是宫沉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

    那双不可一世的凤眸微微挑起,薄唇带着嘲意,“顾言翊很温柔你想勾引他”

    她摇头,“不,不是……”

    宫沉捏住她的腮帮子,让她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不要忘记了你们全家的命都在我手里,要发骚也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宫沉用力的推开温南枳,支着上半身,即便是身处热气氤氲中,周身却还是冷冽难近。

    “宮先生,我没有。”她坐在地上,裤子已经被溅出的水弄湿,很快就冰凉的贴在腿上。

    无力苍白的言语,在宫沉的眼里就像是个笑话。

    “来,靠过来,看着我再说一遍。”他阴冷的开口。

    温南枳只能听命靠前,清澈的眼眸晕染着一层雾气,红晕勾勒着眼眶,雪白的肌肤诱惑着人想上前搓揉一番。

    宫沉蹙眉,小腹立即蹿出一团火。

    “宮先生,我真的没有。”她认真的解释着。

    宫沉危险的眯眼,警告道,“听话才是讨人欢心的玩具该做的,要是敢背叛主人,勾三搭四,你知道下场吗”

    温南枳被逼迫的与宫沉对视。

    杀意乍现的眼底,迅速的染上了冰霜,面容无情冰冷。

    “滚出去。”

    “是。”温南枳哽咽的回答,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个房间。

    ……

    温南枳抚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下楼。

    却发现顾言翊站在楼下担忧的望着上面。

    顾言翊看她下楼,立即上前扶住她,“南枳,你没事吧。”

    温南枳记得宫沉的警告,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谢谢。”

    顾言翊看到她的反常举动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抬手小心的护着她,却没有再触碰她。

    温南枳回到房间,看顾言翊想跟进来,她立即合上门,看着门外的男人,歉意道,“抱歉。”

    “南枳,先把湿衣服换了,免得着凉。”顾言翊轻声开口。

    温南枳忍着鼻酸关上了门,身体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她真的变成了宫沉的禁脔,没有自由,没有自主。

    成了温家谄媚送给宫沉的玩具。

    她捂着嘴,让自己的哭声降到最低,让眼泪肆意的流淌着,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腕,逼着自己忍下去。

    手腕上越发的疼痛,抬起才看到宫沉之前留在她手腕上的烟疤已经结痂了,她用力的搓揉,却怎么也去不掉,时刻提醒着她那一天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最后手腕又红又肿,但是烟疤还在那里,就像宫沉这个人,阴魂不散。

    温南枳哭得累了,就趴在了自己的被子上,可被子上却全部都是宫沉的味道,霸道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慢吞吞的换好了衣服和裤子,打开门却看到顾言翊还站在门外。

    “我帮你检查一下腿。”顾言翊指了指温南枳的腿。

    温南枳只能坐下,伸直了腿,今天折腾了一天了,整个腿都感觉越发的沉重。

    顾言翊仔细检查后,告知了结果,“恢复不错。”

    四字落下,瞬间房间里气氛有些莫名其妙的尴尬。

    顾言翊将被子叠好,架在了温南枳石膏腿下。

    “南枳,很抱歉,的确是我通知宫沉的,但是……”顾言翊停顿了一下,纠结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宫沉,最后却摇摇头,“但是他其实人不坏的。”

    不坏的含义太广泛了,但是在温南枳心里,宫沉是她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她身在宫家的每一天,无时无刻不害怕着。

    顾言翊看了一下门,确定没有人,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温南枳,“我的手机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给我。”

    温南枳没敢去接,但是看顾言翊要收回,她立即抢过来捏紧,声音颤巍巍道,“谢谢。”

    “可以相信我吗宫沉那我会帮你的。”

    温南枳晃神的蜷缩着,警惕的看着顾言翊,很想接受他的好意,但是又害怕再一次被送到宫沉身边去。

    顾言翊察觉温南枳的目光,怔怔的看了她一眼,或许当初不应该告诉宫沉,温南枳在他的医院。




第二十二章 矛盾体
    顾言翊和温南枳没有多说话,确定了她的腿伤没事,顾言翊便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人一走,温南枳立即拿出了手机。

    她试着拨通妈妈的电话,但是响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无法确定妈妈的安全,让她的心悬了起来,恐惧也不由得漫上了心头。

    然后温南枳想起了周瑾,她以为会在一起一辈子的男人。

    宫沉已经知道了周瑾的存在,周瑾会不会也出事了

    想着,她立即拨通了周瑾的电话。

    她一直都很喜欢周瑾,在温家的那些日子,都是周瑾安慰她,也是周瑾守护着她,如今逼不得已分开,她也不想周瑾因为她受到牵连。

    心里巴望着周瑾快点接电话,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放心了,甚至还多了一丝希翼,想通过周瑾的声音,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

    电话一通,温南枳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周瑾,是我。”

    但是接电话的人确实她的妹妹温允柔。

    “怎么是你周瑾现在没空接电话,你也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你怎么……”温南枳结结巴巴的开口。

    温允柔却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打断道,“温南枳,你如果不想害周瑾,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宫沉是什么人他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知道你和周瑾藕断丝连,你会害死周瑾的!”

    “允柔,我就和周瑾说几句话,说完我就不打了,我还没和他好好解释。”温南枳软声恳求着温允柔。

    温允柔却异常决断,“我告诉你,不可能!解释什么你难道嫁人了还要拖着周瑾你可真贱!你要是再敢打电话来,我就回去告诉我妈和爸爸,你应该知道下场的!”

    温南枳揪紧了胸口的衣裳,身体都不由得前倾,仿佛温允柔就在自己面前。

    “允柔,是谁的电话是不是南枳”周瑾的声音!

    “周瑾!是我!我是南枳!”温南枳不由得抬高声音喊着周瑾的名字。

    传来的却是温允柔不痛不痒的回答,“又是推销电话,我给你回了,这种电话拉在黑名单就行了,免得下次让你分心。”

    咯哒一声,温允柔挂了电话。

    温南枳捂着脸,她知道自己再也打不通周瑾的电话,温允柔一定会把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的。

    但是能听到周瑾的声音,确定他没事就好了,她就放心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痛

    她环顾四周,囚笼般的生活还要多久

    ……

    顾言翊从温南枳的房间离开后,就去找宫沉。

    二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倒是遇到了忠叔在收拾房间。

    “顾医生,房间还是照样里面那一间,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忠叔,你做事还是这么细心,谢谢了。”

    顾言翊有礼的道谢,嘴角挂着区别于宫沉邪笑的淡淡笑意。

    忠叔身后的女佣不禁随着顾言翊的笑容一起笑了,心里恨不得能靠顾言翊更近一些。

    但是她们知道顾言翊只是看着好相处,事实上和她们的主人宮先生一样,能靠近的永远都是表面。

    顾言翊拦住忠叔离开的身影,轻声道,“忠叔,你给南枳准备一些营养品,她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忠叔不露声色,左右看看一脸妒意的女佣,不拒绝也不答应,“我会问过宮先生的。”

    女佣一听轻哼着,宮先生把温南枳扔在杂物间不就是任由她自生自灭,哪里会管她这心也总算是平衡了。

    顾言翊透过忠叔的眼神,明白了一切,笑而不语。

    忠叔指了指三楼的位置,“宮先生,去三楼休息了,顾医生直接上去即可。”

    顾言翊点头,转身上了三楼。

    三楼对宫家的其他人而言是禁区,但事实上只是宫沉的卧室而已。

    是宫沉面对纠缠自己多年噩梦的地方,里面什么都没有,雪白的墙面,一丝杂质都没有,一张黑色四角大柱的床,窗边两张软椅和小桌。

    顾言翊敲了三下门,然后走了进去,看到宫沉坐在软椅上,一手托着红酒杯,目光透过落地窗沉静的望着花园的樱树。

    宫沉是个矛盾的人,愤怒时犹如猛兽,凶狠毒辣,不留一丝余地。

    安静下来的宫沉,精致的像一副画,放在任何背景中都可以,不论多浓重的色彩,都抢不走他的光彩,一身最普通的黑色衣裤体态修长,指间轻摇酒杯,鲜红的液体淌过薄唇,都显得优雅矜贵。

    就连窗外的樱花都青睐他那张脸,飘落在他发梢,脸颊,脚边……眷恋的留在他的身侧。

    今年樱树开得很漂亮,宫沉的妈妈很喜欢。

    樱树中间还夹杂了两棵橘树,是宫沉小时候种的。

    他种树的理由和他说的话一样直白,为了吃橘子。

    但是自从橘树种下去,他一口橘子都没有吃到,反倒在外漂泊了十几年,等他把宫家宅子赎回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顾言翊在宫沉对面坐下,往杯中倒了一点红酒,陪着宫沉喝了两口。

    “受伤了就注意忌口。”

    没有人的时候,宫沉就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不带任何表情,就喜欢这么静静的坐着,盯着某一处放空自己。

    听闻顾言翊的声音,宫沉回神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宫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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