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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枳宫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如素

    肖蓝推开宫沉,探进身子就看到了角落的温南枳,脸色更加幽怨。

    “就因为她所以你不肯再让我来”肖蓝指着温南枳。

    宫沉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温南枳立即摇头,但是肖蓝却听不进她的解释。

    肖蓝像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整个人气得脸颊都扭曲了,微凸的眼珠子都快把温南枳瞪穿了。

    “我哪里比不上她”肖蓝说完,眼角就湿润了,“我跟了你这么久,难道你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没有。”宫沉回答的迅速,闲暇还整理了一下袖子。

    十分的无情。

    肖蓝攥紧了拳头,双肩耸动着,“我肖蓝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比下去过!我才是你宫沉最合适的人,除了我还有谁会在你没办法睡着的夜晚,陪着你那些婊子都是为了你的钱!我不会让她取代我的!”

    肖蓝恶狠狠的瞪着温南枳。

    温南枳从肖蓝的眼中看到了杀意,她立即开口解释,“不是,我不是……”

    肖蓝一改大屏幕上温柔形象,直接向温南枳扑了过去,却被宫沉抬起的手拦腰截断。

    宫沉冰冷道,“拉出去!”

    忠叔叫人上前拉肖蓝,肖蓝满脸泪水,双手乱挥着,转个身就跑了出去。

    随即便响起了女佣的尖叫声,肖蓝直接从厨房端了一锅正在炖的汤冲了进来,对着温南枳就想泼过去。

    温南枳呆若木鸡,已经失去了反应。

    但是肖蓝手里的汤却只是洒了一小半,还都撒在了挡在温南枳面前的宫沉手臂上。

    宫沉面无表情,仿佛毫无痛感,甩了甩通红的手,脸色阴沉下来。

    他说,“肖蓝,你越线了,我能把你捧起来,也能让你消失。”

    肖蓝惊恐的盯着宫沉,面目扭曲,“你想干什么就因为一个女佣”

    宫沉沉默不言,居高临下的看着肖蓝,神色中带着被挑起的戾气,不痛不痒的用两指抵住肖蓝手中那锅汤的锅底。

    肖蓝暗中较劲想压下被抬起的炖锅,却还是抵不过宫沉的力气,宫沉直接把汤掀在了肖蓝的脸上。

    “啊!”肖蓝捂着脸尖叫着,几乎跪在了地上。

    宫沉却接过女佣递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扔出去。”

    肖蓝满脸通红,甚至还肿起了水泡,一张脸算是毁了。

    温南枳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脸颊一转几乎贴着墙面,脑海里都是肖蓝这张脸。

    “宫沉,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没有人会爱你了!你根本就不懂感情!”肖蓝咒骂着。

    温南枳捂着耳朵缩着,整个人都像是受惊的兔子,惶恐不安。

    宫沉瞥了一眼,然后向外走去,“婊子谈情可笑。”

    温南枳对宫沉的恐惧更深了一层,他不只是个暴虐的人,更是无情冷血的恶魔。

    肖蓝一路尖叫着被人扔了出去,那些女佣原本看肖蓝深得宫沉的喜欢,一直巴结着,但是如今却一个一个都跟宫沉一样换了一张脸。

    肖蓝被人架出去的时候,温南枳还看了一眼,记得那张肿胀发红的脸,像是一个噩梦一样在之后纠缠了她好几天。

    梦里肖蓝把一切都怪罪在了她的身上,掐着她的脖子要她一起去死。

    “温南枳,我不会放过你的!”肖蓝顶着毁容的脸在梦里肆意大笑着。

    而此时,宫沉满手汤汁,汤水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下,好看的手指裹上了油腻,轻微的颤抖着。




第二十章 他们是朋友
    送走肖蓝后,忠叔冲上前拉开宫沉的袖子,露出了被烫得通红的手臂和手背。

    宫沉面无表情的甩了两下。

    忠叔却像着急自己的孩子一样,对着身后的女佣严肃道,“去准备冰水,立即打电话给顾医生。”

    宫沉扭头瞪着像老鼠一样缩着温南枳,上前便将她从角落拽了出来,“滚出来!”

    “我……我帮你。”温南枳语无伦次的开口,只是单纯的害怕宫沉不高兴就迁怒于她。

    女佣把冰水拿了进来,温南枳扶着宫沉的手塞进了冰水里。

    宫沉不悦的拧眉,而温南枳冻得直哆嗦。

    温南枳的双手冷得毫无知觉,她想将手拿出水面缓一缓,甚至想哈口气暖和一下。

    但是宫沉却单手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的手压在盆地。

    因为他们俩的动作,水溅了一点出来,盆中的水晃动着,水下的手交叠着,一双手白得没了血色,一只手却略微发红。

    温南枳冻得手指都曲了起来,两只手却挣脱不了宫沉一只手,盯着他已经通红的手臂,被烫红的皮肤有些发皱。

    一看就觉得疼,但是宫沉却好像真的不知痛感,盘坐在地上,另一手搭在膝头,捉弄意味颇深。

    她微微哈了一口气,垂首看着自己的双手,渐渐已经毫无知觉,又怕自己乱动弄疼了宫沉,宫沉喜怒无常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嘴唇发抖,只能忍着。

    忠叔嘴里的顾医生来得很快,穿着熨烫整齐的风衣,如沐春风,手里拎着一个药箱突然出现在了温南枳的房门外。

    温南枳盯着来人,心口猛地一颤,想起了自己明明被救了,却最后还是落到了宫沉手里的一幕。

    原来顾言翊和宫沉是认识的。

    宫沉望见了温南枳脸上受伤的表情,一只手立即捏紧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顾言翊对视着。

    “想跑,也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到处都是我的人,哪天我不高兴了,你那个前男友也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宫沉威胁的话语猛烈的敲打着温南枳的心。

    让她毫无抵抗力。

    难道周瑾的事情也是顾言翊告诉宫沉的

    温南枳想动一下自己的手,拉开宫沉捏着她下巴的手,可是双臂都麻木的连个颤抖的动作都无法连贯。

    “我,我知道了。”她还是低头了,为了她在意的人,她只能低头。

    宫沉松开她,嘲讽一笑,“记住了,你现在主子是我!”

    “宫沉!”顾言翊高声喊了一声宫沉,“你这是犯法!”

    宫沉不应,只是盯着温南枳,勾唇一笑。

    水中宫沉的手松开对温南枳的钳制,温南枳双手缩回放在胸口用力的搓了搓,拧一下手心,都要过许久才有反应。

    顾言翊立即上前查看,“给我看看。”

    “你管她难不成你也想上她你问我就行。”宫沉挡着靠近温南枳的顾言翊。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溅在了温南枳脸上,她都不敢擦,整个人都像是失了一半魂,双目都空洞无神。

    顾言翊一把捏住宫沉受伤的手,笑意消失,“我不是你,只会到处发情!”

    顾言翊帮宫沉处理伤口的时候,刻意下重了手,宫沉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要沾水,明天我来帮你换药。”顾言翊说这话的时候满是关心。

    温南枳听着,便知道宫沉和顾言翊的关系很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比好友要更近一些。

    所以那天顾言翊在车上打电话说不聚了的人,应该就是宫沉。

    她越想,心也跟着双臂麻木着,好像刚才连着她整个人都被沁入了冰水中。

    她真的逃脱不了宫家的牢笼了。

    她看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一切,都是宫家的,除了她。

    目光所及,看到宫沉那张脸,黑暗中华丽诱人的野兽,稍有不慎她就会变成盘中餐。

    双眼一闭,温南枳直接晕了过去,她觉得自己脑中某根神经断了。

    宫沉啧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是想也没想就伸出受伤的手搂过温南枳,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得让他想皱眉。

    但是他依旧保持眉目舒展着,毫无感觉将温南枳嫌弃的扔在了被子上。

    忠叔担忧上前,“昨天晚上温小姐弹了一晚上琵琶,太累了吧。”

    宫沉见忠叔对温南枳很好,横了一眼,忠叔立即闭上了嘴,但是他没有责备忠叔什么。

    顾言翊抬手摸了摸温南枳的额头,“还好,没发烧,我顺道检查一下她的腿,也有一个多礼拜了,要是快下个礼拜就能去拆石膏。”

    宫沉调子一冷,起身后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断了才好,看她还敢不敢跑。”

    顾言翊盯着睡在雪白被子上的温南枳,她轻得好像一点分量都没有,整个人都苍白又干净,让他忍不住的责备了宫沉一句,“你总这样,所以别人才怕你。”

    “有钱要什么人没有”宫沉不悦的扫了一眼顾言翊,发觉顾言翊的目光黏在了温南枳的身上。

    但是下一刻,宫沉踢开水盆,便离开了小房间。

    小房间里却像是风暴席卷过一样,弥漫着油腻汤汁,铺满地的水,连被子上都无法幸免。

    ……

    温南枳醒来已经是傍晚,房间里盘坐着一个穿浅色衣裳的男人,脸上带着温和。

    是顾言翊。

    温南枳下意识的搂紧自己,防止顾言翊的靠近。

    顾言翊看着温南枳眼中流露出的受伤表情,有些不忍,“南枳,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

    脱下白大褂的顾言翊,俊逸潇洒,穿戴品味不俗,像个世家子弟,举手投足间都十分有礼,见温南枳有些怕人,便往后挪了两步。

    他也不太和女人接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南枳,其实宫沉他……”顾言翊想略微的解释缓解温南枳的恐惧。

    却不想,宫沉用力的甩开门,走到温南枳面前,伸手抓住她那只完好的脚,毫不费力的将她整个人都扯到了自己面前。

    “其实我怎么样”宫沉嗓子一低,略微警告的看着好友。

    “你放开我!”温南枳牟足了劲才敢大喊出来。

    宫沉直接将温南枳抱了起来,对着她露出了嗜血笑容,“看来力气恢复了,那就来服侍我。”

    顾言翊拧眉不语,对自己这个从小认识的朋友越来越有些陌生了,尤其是看到宫沉盯着温南枳的目光,像是一把要燃烧至尸骨无存的火焰。

    是恨,但也多了很多可怕的控制欲。



第二十一章 玩具
    温南枳被宫沉单手抱起,一路毫不费力的往楼上带。

    不论温南枳如何挣扎,她都挣脱不了腰间禁锢她的手。

    箍紧的手臂凸着青筋,表达着主人的不满。

    而温南枳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因为腰间的手,仿佛反复的挤压着,颠得她快要吐。

    她捂着自己的嘴,被扔在了床上。

    她拖着石膏腿往后退着,顶到床头的时候,便看到了床边的镜子,立即瞪大了双眼。

    被温家蒙着眼送到宫沉床上的那一幕在镜子上倒映了出来。

    她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可是她的眼睛像是黏在了镜子上,把一幕一幕都回想的太细致,太让她害怕。

    镜子上的宫沉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单手开始脱衣服,但是因为另一只手实在是不方便,嘶啦一声,宫沉直接撕掉了身上衣服。

    温南枳看着昂贵的衬衣想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她瑟瑟发抖闪躲着宫沉看向她的目光。

    宫沉一米九的身高盛气凌人的望着她,脖子左右扭动着,高傲的黑眸闪烁着厉色。

    “过来。”

    他一手插在裤袋,烫伤的手随意的垂着,腰间的裤子完美的贴着腰身,紧致的麦色肌肤,腹肌到人鱼线每一寸都带着主人的气势,完美且不容人贴近。

    温南枳深吸一口气,蜷缩着身体,一步也不敢挪动着。

    宫沉长腿一曲,单腿跪在床边,缓缓俯下身体,刚烈的男性气息扑向了温南枳,让温南枳无法躲藏。

    温南枳的脚踝被他一把握住,冰凉的手心贴着她的肌肤,细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聚拢收紧,真的像是蛇一样缠绕在了脚踝,雪白的肌肤上立即乍现一片鸡皮疙瘩。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宫沉却将她越攥越紧,然后一用力便将她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温南枳战栗着,那面镜子上将她煞白的脸颊照得清清楚楚,连眼底一丝血红,眼角一条欲流的泪痕都照了出来。

    她闭上眼睛,唯独不想看自己被宫沉凌辱的样子。

    宫沉看着身下的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手指已经勾住了她纯棉的衬衣上,来回徘徊着,指腹摩擦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变化。

    但是脑海里却想起了顾言翊的话,她会死的!

    会死不好吗

    不,温南枳不能死,温家这个玩具,如果不是他丢掉或杀掉,就不允许死,更不允许别人染指。

    宫沉直立起身体,垂下眼帘,睥睨着床上毫无血色的人。

    “我要洗澡,服侍我,我开心了就放过你,记住了,你来宫家就是为了让我开心的,我要是不舒坦,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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