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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阿姨说今天加班,回来的晚,问你要吃什么,在外面买点。”薛涎冷不丁地出声。
霍绵绵的意识被唤回,奶声奶气地“嗯”了下。
距离家不远有一整条买小吃的街,从街头到街尾,隔几家就有沙县小吃兰州拉面,那些霍绵绵基本都吃腻了,薛涎在学校外的小吃摊已经吃饱,跟着她围着这条街绕了两圈。
薛涎耐心有限,走的脚有些疼,懒懒散散来了句:“到底要吃什么?再转天都亮了。”
说着。
失神的霍绵绵忽然停下脚步。
目光定格在正前方,一家炒酸奶的摊位前。
周围又吵又热,拥挤嘈杂,只有霍还语的身影那么清晰,他跟一个女孩站在摊位前,有说有笑,神情温柔。
“那不是你哥哥吗?”薛涎和霍绵绵的视线并行,一同看到了前方。
算算时间。
今天周五,霍还语该回家了。
霍绵绵点点头,瓮声瓮气的,“他没跟我说要回来呢。”也没说会跟女同学一起回来,还一起去买吃的,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像班里那些同学一样,谈恋爱了?开房了?
不安让人喘不过气来,等霍绵绵反应过来,她已经走到了炒酸奶的摊位前,霍还语正和身边的女孩在说话,目光微偏,便看到了霍绵绵。
她抿着唇,瞳孔亮晶晶的,像是刚被水冲洗过,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一旁的陌生女孩,“哥,你怎么没说你要回来?”
霍还语还没来得及吭声。
身旁的连晓惊呼了下,“学长,这是你妹妹?长得好可爱啊。”
霍绵绵对她笑了笑,很甜美的笑,“姐姐好。”
她眼神变了变,像是吃瓜群众,目光流连在霍还语和连晓身上,随即快速转了身,对着炒酸奶摊位的老板说:“给我一份蓝莓味的吧。”
老板面色尴尬了下,“不好意思,只有抹茶的了。”
霍绵绵撇撇嘴,有些不悦,却只能坦然接受,“那就抹茶的吧。”绿色,挺应景。
连晓似乎是为了跟霍绵绵套近乎,故意热络道:“抹茶的有些苦呢。”
“是啊。”霍绵绵不看她,“何止有些苦。”
可最后一份蓝莓口味不是被她买走了吗?
霍还语大方的帮连晓付了钱,正要递出霍绵绵的那份,却被她伸手挡掉,将一把零钱塞到老板手里,她捧着那份绿色的炒酸奶,昂首挺胸道:“哥哥,我跟薛涎哥先走了,他的车只能坐两个人。”
忽然被点到薛涎的名字。
他在旁回复消息回复的入迷,眯眯眼,还没反应过来,霍绵绵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
从后看去,霍绵绵正将两块酸奶塞进嘴巴里,脸颊瘪出了一个蜡笔小新的形状,吃的又急又快,味道也又酸又苦。
“你怎么不跟你哥哥一起回去?”薛涎有些困乏,说话声音也有些小,被街道两旁的嘈杂跟淹没。
霍绵绵没有搭理他。
他走快了两步,继续重复刚才那句话。
霍绵绵这才慢了下来,满不是滋味的,“我哥哥在谈恋爱,我去给他们当电灯泡啊?”
薛涎想到刚才跟霍还语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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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终于有了镜头!这章涎涎只是背景板(摸摸头
霍绵绵:“所以为什么一出境就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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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嫂子
那条小吃街狭窄,人多,油烟味又重,夏夜里人来人往,互相身上都黏连着热气,没走两步,连晓手里那份炒酸奶已经软趴趴的,变了形。
纸碗外冒出些细细密密的冷气水珠,渗在她的掌心,五指都湿了个透。
穿行在人群中,她步伐迅速,包带时不时从肩上往下滑,手也腾不开去扶,她的这份局促霍还语没发现,反而走得更快了些。
热气仿佛有了形状和颜色,糊在连晓眼前,她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忍受不了,艰涩地喊了一声:“学长。”
路人之间无数的话语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霍还语隐约听到了些,站在原地等了她两秒钟,如沐春风地笑着:“这条街有些长,我们还是走快些吧。”
“累呀。”连晓眨巴着眼睛,双颊晕上透粉,“我是不是耽误你的时间了?”
霍还语摇头:“我也是要回家的,顺路而已。”
连晓拉长尾音,绵绵长长的“喔”了一声,“刚才你妹妹不知道你要回家吧,看样子好像吓了一跳。”
停在原地耽误时间。
霍还语边走边说:“我没告诉她。”
连晓和他并肩走着,“你们兄妹关系很好吧,我就没有哥哥姐姐,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很无聊的。”
同时认识霍还语和霍绵绵的人都会说上这么一句话“你们兄妹关系很好吧”。
是啊。
是真的很好,一刻都分不开的好,还好到床上去了。
尽管如此,将来不还是要分开吗?
这样想来,这话就变得失了趣味,没有一点意思,更不像是夸奖,听多了,倒像是讽刺。
霍还语没有再应连晓的话,他将她送到附近,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和连晓一起出现在这里纯属巧合,她是从外地考过来的,但在这里也有朋友,就住在这附近不远,周六日打算过去玩,对这儿人生地不熟,霍还语只是顺利将她送过去。
却不想被霍绵绵看见了。
她那个反应,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前后脚相差了半个小时到家。
霍还语回去时客厅就坐着霍妈妈一个人,看到他,欣喜的恨不得将他供起来,忙给他倒水削苹果,怜爱的那个劲儿,直叫人招架不住。
霍妈妈拿着刀,苹果皮削到一半,伸长脖子喊着:“绵绵,哥哥回来了,快下来。”
唤了两声。
楼上仍静静的,哪有半点声儿。
“这丫头。”霍妈妈埋怨着坐下,“你不在家的时候一天一念叨,回来了又慢吞吞的,可能又在跟薛涎玩游戏吧,别理她,你吃点东西,上去洗个澡。”
削好的苹果递到了霍还语手上。
他没什么胃口,这会儿鼻尖那股子油烟的味道还没散,很腻,象征性地咬了一口,“我先去换个衣服。”
外面天太热。
这么走回来,手上都黏糊糊的。
二楼的客厅没开灯。
霍绵绵的房门下没有光,看着像是不在屋子里,或者是已经睡了,可现在才八点多,明天又是周六,她不熬通宵就好了,哪里会睡觉。
霍还语住的离她房间很近。
隔壁又是薛涎的屋子。
他房间里倒是亮堂的。
霍还语路过,开了走廊的灯,正要回房间拿换洗衣服,隔壁薛涎的房门忽然打开,探出霍绵绵素净白嫩的脸,她手上抱着一罐饼干,空了一半,看样子像是跟薛涎分享了。
她性子一直都很好,跟谁都能处的很好,哪怕是薛涎这种脾气坏的家伙也不例外的要沦陷。
四目相对了一眼。
霍绵绵背着身将薛涎的房门带上。
用纯洁清澈的眼神看着霍还语,透着赤诚,“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女孩子心思密,连说话都内有乾坤。
霍还语自然地笑,霍绵绵却不给他机会说话,“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都不回来了呢,”她歪头看了看楼下,“跟妈妈说了吗?”
“说什么?”霍还语闻到了酸酸的味道。
却不知带那酸到底是他们谁身上的。
霍绵绵:“女朋友。”
霍还语哽了下,“一个小同学,不是什么女朋友。”
霍绵绵神色未变,啧啧两声,“好甜蜜的称呼啊,小同学,”她嘴角带点笑意,抱着饼干耸耸肩,“什么时候晋级当女朋友了,跟我打声招呼,下次见面,我得叫人家嫂子了。”
她明明笑着。
话尾却含着模糊的哽咽腔,像是想哭又不敢哭似的。
他们都清楚。
将来有一天,霍绵绵是要这么称呼某个女人的,不是今天的连晓,也会是明天的赵晓,李晓。
晚上睡觉时房间空调停止了运作。
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霍绵绵热的睡不着,眼角有些痛,刚才使劲搓着,现在一圈都泛起了红,却还是潮湿的,酸楚感忍不住的往鼻尖蔓延,她一抽一抽的喘着气,百无聊赖,手指触在台灯的开关上。
一开,一关。
明光一暗一亮,刺的她眼球很不舒服。
五分钟后。
她热的喘不上气,一鼓作气从床上起来,拉开门,正巧撞见薛涎拿着一瓶冰可乐走过来,他愣了愣,诧异地看着。
“我……”霍绵绵噎了下,“我空调坏了。”
薛涎满脸问号。
“太热了,我去我哥哥房间睡了。”
霍绵绵刚抬步,薛涎难以置信,结巴了下,“你去你哥哥房间……睡?”
“对啊。”霍绵绵理直气壮的,“我房间的空调经常坏,前几天不就在他房间睡的吗?”
这么说仿佛合情合理。
可重点是,前几天霍还语并不在家。
她想睡哪个房间都行。
现在两个人都上大学了,却还不懂得避嫌。
冰可乐的气泡在薛涎喉咙炸开,辣着他的舌头,很奇妙又古怪的感觉,可那是人家亲兄妹的事,他算哪根葱?
管不着,管不着。
他回房关上门,隔壁霍绵绵也成功进了霍还语的房间。
扑面的冷气很好闻。
一定是要比闷热房间的炎热感舒适的。
她穿着吊肩的长裙,半个小腿肚露在外面,冷气无形的裹着皮肤,激起一阵颤栗。她在床边坐下,床单是前天换的,浅蓝色的条纹样式,面料干净柔软,那天她就躺在这上面,睡了个好觉。
床沿边坐的不舒服。
虽然平坦干净,可就是不舒服,霍绵绵翘起脚,稍微跨开,就那么挤进了霍还语的怀里,腰被书桌的边沿硌着,肉体是不舒服的,可心灵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霍绵绵勾住霍还语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又控制不住的湿起来,“哥哥。”
“怎么了?”霍还语拢住她的腰,顺带握住她的脚腕让两条腿都盘到腰间,裙摆跟着往上撑去,仅仅裹住了大腿根,很湿嫩的感觉抵在他的胯中,“都说了只是同学,怎么还委屈上了?”
“你今天没告诉我要回来。”却跟别的女孩去买小吃。
换了谁都要委屈。
“嗯……”霍还语压住她的肩膀,往下按了按,手已经从裙摆进去,捏住了绵柔内裤的边缘,在外缘的湿润上揉了揉,忽然拨动起挺立的小豆子,他将脸埋入她的小白兔里,隔着衣服咬了咬,“本来哥哥想带你出去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顿了下。
有什么滚烫圆润的肉头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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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颗甜豆(骨科) 坏人(亲哥肉渣)
“绵绵像棉花糖一样,一口咬下去……就化了。”
灯关了。
一室的黑暗侵占了所有。
霍绵绵的手指放在霍还语的发根里,他舌尖湿润滚烫,齿尖细细碾磨着乳头,舒爽感沿着四肢蔓延,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触觉。
哥哥不在家时,她就会想各种理由睡到哥哥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就好像躺在他的身体里。
“嗯……”
指端按住了花穴边缘,一点点往里深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霍绵绵想起晚上霍还语站在小摊子前替那个女孩付钱,手上拿着零钱,和和气气的递给老板,顺带将酸奶接过来。
现在,他递钱的那只手正陷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舌尖勾缠住了。
霍还语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挤出一条肉缝,弯下腰,将那根挺立滚烫的肉棒挤进去,由快到慢的抽插着。
每每这个时候霍绵绵就恨不得他直接插进来。
腰肢耸动的厉害了。
没两分钟,霍还语狠狠摩擦几下,忙退出来,将那股白浊喷洒在霍绵绵的胸间,嫩白的胸肉加上一滩液,淫靡刺激。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拾干净。
霍还语从后抱住霍绵绵,没有穿衣服,两人赤条条的相拥着,身体器官融合在一起,哥哥的肉棒就放在她的股沟里,说话时偶尔抽插一下,来满足自己的淫欲,“下次不要晚上去薛涎的房间了。”
霍绵绵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用花穴蹭着他的腿,“为什么不能去薛涎哥的房间?”
霍还语抓住她的胸前的小白兔挤弄起来,大概是太久没有碰妹妹的身子了,他今晚很不克制,不克制到想真的插进去,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唯一尚存在脑中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远没有到那一步。
如今家庭幸福,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可如果真的突破了那一层,一切都回不去了。
“哥哥?”霍绵绵见他走神,嗔怪着唤了声,花穴摩擦的更厉害了,话尾带着颤音,很勾人,“你不在家, 还不让我跟薛涎哥玩吗?”
霍还语没吭声。
她闭着眼睛,“他人不坏的。”
霍绵绵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兄控,从小到大身边有过很多男孩,她都当普通朋友处,不论别人怎么暗示,她都模棱两可的拒了,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情有独钟。
却又不是因为霍还语最优秀,样貌最好。
她痴迷的,是这种兄妹关系。
这么想来,薛涎就变成了危险人物,何况他们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学校也离的近。
心思复杂了。
霍还语不满地顶起胯,往霍绵绵的小腹中心捅了捅,早晚有一天,他要在这里种上他的东西,缓缓吻向她的乳尖,沉沉道:“你又分不清好人坏人。”
何止分不清。
被骗了也要给人数钱。
霍绵绵进了霍还语的房间就一直没出来。
周五晚上。
薛涎惯例要熬夜通宵打游戏,注意力却分散了,有一半都在隔壁的房间里,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声音,就是没声音才诡异。
他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兄妹上辈子都是情敌。
这辈子都要吵架打架,不可开交。
就算是在同一空间内,起码要一起看看电视解闷才对,这么安静,实在诡异。
游戏到五点钟薛涎才去洗漱睡觉。
因为通宵。
在睡眠里都昏沉着,身体仿佛一直往下坠着,也不知睡了多久,便听到“咚咚咚”的拍门声,像在梦里似的,隔着好几个维度空间传来。
薛涎被吵的不行,一拍脑门站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连门外的是谁都没有看见,开口便骂:“别吵老子睡觉行不行!”
“……”霍绵绵还举着手,“薛涎哥,你去动物园玩吗?”
“什么动物园?”
“妈妈公司送的票,我们一块去吧?”
楼下的几口人还在吃饭。
商量着吃完就出发。
没人会想到来叫薛涎。
霍绵绵有些怯。
薛涎边打哈欠边靠在边框边上,揉完了眼睛脑中的混沌感才稍有减轻,茫茫然地看着霍绵绵怯生生的小脸,实在不忍心拒绝啊,可没办法,他抱臂耸了耸肩,“动物园那种地方,小屁孩才去,我上幼儿园之后就不去了。”
“啊?”霍绵绵失落道:“你真不去啊,可是物业说今天会停电一天,没有空调很热的。”
薛涎:“……”
五人轿车刚好坐满。
霍绵绵坐在后车厢的中间,将薛涎和霍还语隔开,她身子微斜,倾靠在霍还语肩上,还拉扯着他的衣服遮住自己脸前的阳光,很黏他,黏的已经超越了兄妹的范畴。
重组家庭的隔阂在这一刻尤为明显。
两边都是哥哥。
霍绵绵却偏颇的很。
另一边的薛涎困睡不减,大大咧咧地靠在一边补觉,就算是到了动物园,他也没打算下车,只想在车上吹空调睡觉而已。
睡了没一会儿恍惚听到自己爹薛昭博在啰里吧嗦些什么,模糊着说:“绵绵跟哥儿关系真好,不像叔叔同事家的那对姐弟,一见面就打架。”
霍妈妈回头看了眼,伸长手臂拍了拍霍绵绵,将她从霍还语怀里揪出来,“别那样趴在哥哥身上。”
“怎么不能?!”霍绵绵瘪着嘴,刚才差点就睡着了,眼圈都是红的。
“压的哥哥难受不难受?”
“切!”
她理直气壮地昂起脸,“哥哥不难受吧,我又不是猪,怎么会压着他,我就要那样睡,不然脸都被烤熟了。”
说着,她又栽进霍还语怀里。
霍还语倒是清风霁月的,一点也不介意,“没关系,待会她睡完了换我睡,再让她看看压不压。”
这话是跟妈妈说的。
霍绵绵却好像听懂了什么。
埋着头,轻咬了下霍还语的肩。
两人挤在一边,中间便空出了很大的位置,衣物遮挡下,没人能看到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就连薛涎中途醒来一次,睡眼惺忪,视线昏沉,看到了两只紧握的手,一只宽大清瘦,是霍还语的,一只白嫩细小,是霍绵绵的,那样紧密的扣着,他也以为是视觉偏差而已。
兄妹再好,也没有好到要牵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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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吃肉要在发现绵绵和哥哥的事之后啦~
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不远啦,静候涎涎上位趴,这里不会有3p,因为哥哥是个清高好面子的人,人设不能崩不能崩(敲木鱼
绵绵是个渣女,喜欢哥哥,不限于是谁,只要是哥哥~
最后!
求猪猪!
你不投我不投,更新何时是个头!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投珠的大老弟!




小颗甜豆(骨科) 禁忌
“早说了动物园是小朋友才来的地方。”薛涎跟在一旁,喋喋不休。
目光过了一圈身旁走过的小学生们。
各个穿着统一的衣服,带着红帽子,小脸蛋一个比一个乖巧,看着都跟霍绵绵似的,小鸡仔一个。
进了动物园大人们便往藏馆那边走去。
留下霍还语带着霍绵绵,还叮咛要看好薛涎,他本是不想下车的,奈何薛昭博气的想踹他两脚,这才将他逼下来。
薛涎吊儿郎当地跟在霍绵绵身后。
她平时看着挺洋气的姑娘,进了动物园,却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稀罕,拽着霍还语看鸵鸟,看老虎,围在熊猫馆外面,恨不得将头伸进去喂国宝。
全程手都没离开霍还语。
两人的亲密程度远超出了兄妹,他们隔壁站着一家四口,看样子也是兄妹。
妹妹趴在妈妈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小女孩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肥嘟嘟的小腿被妈妈抱着,身旁被爸爸牵着的哥哥却对小动物很好奇,偶尔还嫌弃的瞥妹妹两眼,小声嘀咕说她懒,贪睡。
这才是兄妹的常态。
薛涎站在阴凉处,舌尖勾了勾后槽牙,看着霍绵绵和霍还语十指紧扣的手,眯上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什么乱伦恋兄的,都是禁忌小说里的情节了。
现实生活,哪有这么狗血。
没看太久。
薛涎热的张不开嘴,喉咙燥痛,看到一边有卖水的地方,不打一声招呼就过去了。
他刚走。
霍绵绵迟迟等不来孔雀开屏,等的不耐烦了,扭头一看,薛涎也不见了,捏了下霍还语的手,“薛涎哥不见了。”
刚才还站在那边的树底下。
一眨眼,人就没了。
霍还语神情依旧淡淡的,见怪不怪似的,“可能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儿了吧,丢不了。”
“刚才他还说动物园是小孩才来的地方,能看什么?”
“你不是小孩吗?”
他轻描淡写的,却戳中霍绵绵的痛处,她忽然来了气,将手抽离,握着滚烫的铁栏杆,双颊也被晒的通红,剩余的肌肤白嫩嫩的,像水豆腐,在光芒下更是漂亮。
霍还语看着,忽然觉得渴了。
却又不是水能解的渴。
“你不是小孩吗?”他凑近了,好闻清淡的气息吹在霍绵绵耳廓,她耳朵刷的便红了起来,心鼓如雷,又听见他说,“年龄小,别的又不小。”
什么流氓?
霍绵绵心虚,忙捂住霍还语的嘴巴。
掌心细白柔嫩,湿润润的。
她扫眼看了看周围一圈陌生人,红着脸,气的跳脚,“哥!”
“好了。”霍还语困着她的手腕,“咱们等了这么久孔雀都不开屏,看来你长得不是最漂亮的,去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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