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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完颜衿儿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作者:完颜衿儿

林安若切实体会到女大当婚、婚不由己,无奈被唐怀青哄得做了场假结婚的戏码,被堂姐直呼狗血魔幻。林安若原以为两人回了s市就分道扬镳,她是法官他是商人,两厢无事、各自安好,可他却缠上来偏要假戏真做。林安若无奈扶额劝导,却意外得知两人多年前竟早已结婚......(#^.^#)求评论,求藏,作者jj转站而来,希望多多支持哦!会不定期加开车蛋~欢迎围观作者的另一篇古言《衾寒谁与共》~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一章今天林法官被逼结婚
我抬眼看了看肃穆的祠堂,狸花猫从门后慢慢踱步在我的身旁细声细气的叫着,我伸手想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跪久的膝盖上突然袭来一阵酸痛,一声带着冷肃音调的咳嗽在身后响起,伴着拐杖一下下咔咔的撞地声,我赶忙停了动作,规规矩矩的低眉顺目。
祖父从我身旁走过时,我头低的更厉害,小姨妈还在后面一句句劝着,“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硬逼着人结婚的,唐家女儿替祖母挡了一枪,我们林家一辈子也不忘这恩情,可毕竟也没有嫁个女儿过去还恩的说法啊。”
祖父听了这话,气的眉头倒竖,拐杖在手下敲得嗒嗒作响,“她和怀青是指腹为婚,我林家不仅为了当年恩情,更要讲信重诺!”
我听到这忍不住直了直身子道:“祖父,法律保护公民的婚姻自由,您这样变相剥夺我的基本权利——”
“你给我住嘴,这是祖宗祠堂,不是你的法庭!你见谁家的祖父会害自己孙女的,怀青那孩子一表人才,唐家又数代积累了丰厚家业,你和怀青都这么大了,你是要等我身子入了黄土再结婚吗?”
我低头沉默了晌,从另一个角度晓之以理,“祖父,我不是看不上唐怀青,实在是他们家商人出身,我又是个掌握国家审判权的人,虽说我这权力微末的很,可我如果嫁到他家到底会有利益揪扯,若是到时他家公司摊上案子找我斡旋,你让你孙女怎么拒绝?”
祖父张了张眼睛,语气倔的很,“你这不用担心,唐家老爷子早就跟我保证过,绝不影响你发展,况且唐家家大业大,还用不着你来帮忙斡旋。”
我无奈的笑了笑,想借着话头起身,小姨妈见势忙要扶起我,祖父的拐杖直直敲在我的身前,“跪着!”我赶忙收了身子抽抽噎噎的跪好。
小姨妈尴尬的收了手,见祖父劝不动,转头向我劝道:“若若,虽说你和怀青没见过几次,可那孩子实在是很优秀,感情可以培养的嘛,你不一直忙着学业每谈过恋爱吗,怀青就是个很理想的对象。”
祖父赞许的看了眼小姨妈,小姨妈的得到鼓励开始倒戈,絮絮叨叨对我念起和唐怀青结婚的好处。
我仰头看着祖宗祠堂,自动屏蔽小姨妈的推销,日头照得我眼睛疼,我索性垂头让长长的头发遮住大半日光,也不知祖父和小姨妈何时走的,有一刻我眼前的阳光突然被阻隔,我晃了晃头发,唐怀青藏蓝色的西裤映进我眼里,我随着他修长的腿往上看去时,他宽阔的脊背同时弯下,那张英气的俊脸就贴在了我面前。
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是跪在他面前,于是习惯性的抬手将长发挽到耳后,露出我在法庭上时冷肃客观的那面,“唐先生,有事?”
他看着我这幅表情变化,俊脸上带了笑意,“若若,你这是何苦啊。”
“这还是托您的福。”我不愿意理他,料想祖父不在,便想趁无人站起来,却不想站的急了,膝盖一软便要跌个趔趄,我皱着眉心道竟然要在他面前出丑了,他却敏捷的拉了拉我的肩膀,将我揽进怀里稳住了身形。
我的脸贴着他的西服料子,那结实胸膛隐隐透出的热度和男人味道让我有些脸红,我装模作样的吸了口气,镇静的脱开他的身子站好,故作好奇地问:“你用香水啊?那咱俩是真不合适,我审案子从来都不喜欢庭下律师喷香水,影响我整理案情。”
他不知为何又眯起眼睛笑,甚至抬头摸了摸我的头发,“那咱俩是挺合适,我不用香水。”
我瞪着他,伸手想拍掉他的魔爪,他却快我一步收回,收敛了面容道:“安若,你就先答应你祖父,我们假装在老家办一场,让你祖父和我家那两老放心,我们回了a市还是正常独立生活。”
我被他惊世骇俗的想法震惊的暗吸一口气,“唐先生,唐总,假结婚啊,您可真有趣。”我尴尬的呵呵笑了声。
“你是清楚的,登了记才是合法夫妻,你我不过是假装在这办一场,让几个老人偿了夙愿罢了。”他嘴角弯起弧度,眸子里映着水泽,这套说辞显然拿捏住了我这个法律人的原则。
这几日祖父因我强烈抗婚激动地差点犯病,又将我与唐怀青的婚事看的这么重要,我看着唐怀青映着笑意的眸子,心里也不知不觉盘算起来。
我在心中充分的衡量利弊,唐怀青像是很懂我的顾虑,递给饿了一天的我一块糕饼,我欣喜的对他道了声谢吃起来,就听他继续道:“我们过上两年,就告诉老人我们实在生活习惯有
差距,做不成恩爱夫妻,到时候老人们看我们彼此煎熬,也一定会成全我们分开。”
我嚼着糕饼仔细思忖,有些被他说动了,这确实是破除眼下危局代价最小的办法。
“可我上午还哭天抢地跪祠堂,下午就答应嫁给你,这总说不过去。”
他畅怀一笑,眉毛一挑道:“你就说多年不见我,一见钟情了。”
我也畅笑出声,看着他俊逸的面庞,觉得仿佛又几分可信度,半开玩笑道:“唐先生,你不会骗婚吧?”
他眸中闪过一阵意味不明的情绪,呼吸频率同时也有些快起来,我不明他为何如此,只觉得他花了巨大的力量才压制住那呼之欲出的情绪,我正疑惑着,他却同样以玩笑回答:“你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签结婚合约?”
我摆摆手,“你电视剧看多了,这种合同显然违背公序良俗,难受法律保护的。”
他笑了起来,映着水泽的眸子弯弯的,原本轮廓分明的面庞也显得柔和起来。
……
两家人没想到唐怀青去祠堂见了趟我,我就答应这场婚事了,但毕竟结局是他们都愿意看到的,于是也不再细忖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两家一起热热闹闹的操办起来。
今晨两叁点我就迷迷糊糊的被唐家派来的人从床上拉起,一阵精细打扮,唐怀青早就西装革履的等在婚房外了,大家都知这婚我答应下来实属不易,也知道唐家于我家有恩我算是替家族还恩了,便在唐怀青进门时连象征性的拦一拦都未有,我被他一股脑的带上婚戒打横抱进车里时,家族人都长舒了口气。
我捧着捧花,看着车窗外族人欣喜的面容,不免小声道:“卖女儿似的。”唐怀青得意的拉过我带着婚戒的手看着,方才我没注意,此时定睛一看这戒指模样实在是贵重,怕是价格也不斐,问道:“是你家祖父祖母挑的?”
他摸索了下我带着戒指的手,“是我亲自挑的。”
我震惊的抽回手,“不是假结婚吗,你下这血本做什么?”来自职业回避的敏感令我想入非非,他不会想用这戒指套着我,以后好为他开绿灯办事吧?
他重新抓回我的手,眸子里的情绪仿佛要溢出来,“因为林安若,你值得。”
唐家祖宅离我家并不远,一眨眼功夫就下了车,唐家迎接新妇的热情甚至高过终于报了恩情的我家,我尴尬的被唐怀青一路牵着,接受众人的祝福。
往前我参加婚礼,无论是国内国外的,都不知新娘要经受过这重重的煎熬,夜幕低垂时,我已然裹着敬酒的礼服,瘫软在唐家布置的新房里,我迷迷糊糊即将睡过去,就觉有人在轻轻的解我的高跟鞋,他的动作很温柔,握着我脚腕的手指修长有力。
往前家里只有我爸爸会为累了一天的我解鞋子,我迷迷糊糊的喊了声爸爸,对方解鞋子的手不停,言语低沉温柔,“先睡吧,睡醒了再洗澡。”
我那残存的意识让我分辨出他是唐怀青,神经猛的一紧,脚就不受控制的伸了回来。
我彻底清醒,从床上坐起来,见他头发微湿,面庞水雾蒙蒙的,锁骨间有水滴划进胸膛,显然已经洗完澡换了睡衣,如此撩人的颜色前,我故作镇定,幸有几年审理案子练出来的宠辱不惊,语气平淡道:“我这就去洗。”
进了浴室,我才一口气呼出来,在浴室磨磨蹭蹭的洗了半天,出门见他正拿着平板在专心致志的看什么,他看得入神,连我走过去都未发现,我聚焦在他的屏幕上,顿时感到无比震惊。
他在看我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应该还是在a国留学时,因为我还留着长长的卷发,我侧身走在海岸边,碧蓝透彻的海水映衬着火红的长裙,柔软的长卷发被海风吹起弧度,我低着头慢慢走着,白色细软的沙子被我踩下一个个小坑……照片里的我显然不知道有人在对面举起了相机,神色间仍在自顾自的思考着什么。
我突然感到冷汗直冒,我对照片中的情景没有任何记忆,甚至我是否有过这样一条长裙,是否去过这样碧蓝的海岸边,这样隐隐约约的迹象都无处可寻。
“你是在哪里找到这张照片的?”
他被我的声音稍微惊到,迅速的把平板熄屏,我还想问什么,却发现他看着我的目光从闪躲见见变的幽深起来。
“过来。”他低沉喑哑着唤我。
我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神飘忽到:“我去别处睡。”
不待我转身,手便被他攀扯住,他的力量很大,我被他一拉扯直接跟他一起滚到了床上。
他的呼吸埋在我的颈窝间,我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愈发喑哑,“你没穿胸衣。”
我倏地脸红,睡觉我自然不会穿着了,此时的一室暧昧让我几乎窒息,我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做这一场戏,挣扎着要起来。
“你去哪里?演了一天了,你出去了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我不听他的蛊惑坚决要起身,他侧身一下子将我压住,制服着我。
我情急之下开口:“你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只是为了老人安心,你别当真了。”
他眸子暗了暗,“我知道。但你不能出去,睡在这吧,我知道分寸。”
虽然之后他果然放开了我,甚至故作十分君子的将床内部大部分空间让给了我,但我半夜仍觉得有滚烫的胸膛紧贴上来,伴着那地方的炙烫顶触。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被唐怀青揽在怀里,我抽了抽眼角,盘算着无论如何今晚是不能睡在一起了。
我一醒唐怀青就醒了,他带着困意的嗯哼了声,将我靠的更近,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力气却大的吓人,不久后他的呼吸又均匀深沉起来,显然是又睡了过去,我被他牢牢圈在怀里,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发顶。我仰头看他的面容,不知为何他安然的面容我觉得熟悉的很,便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抚摸上他的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我脑中突然如过电般一阵激灵,仿佛我与他的前世,也曾依偎在落地窗庞的床上,我一下下抚摸着他的眉眼。
他睫毛突然一阵抖动,我心虚的收回手,下一刻他温热的双唇已然贴上了我的,不待我推拒便探伸进来,交缠上我的舌头。
我以为他睡迷障了,赶忙拍他的后背,他抬起胳膊将我拍击的手按在下面,吻得更加激烈,挣扎中碰疼了我的鼻尖,我使出力气推他,突然而来的力道将他推的后仰在床上。
我抹了抹嘴巴,噔噔噔的下床去,指着他控诉道:“你睡魔怔了吧!”
他右手修长的手指抚在双眼上,神色间仍有些迷迷糊糊,他透过指尖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微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不正经:“我梦见有个美人摸我的脸,我睁眼看见了你,一时还以为仍在梦里。”
我方才确然是为色所迷,但我毕竟不是纯情少女的年纪了,只毫无情绪的说着:“该回了s市了,我们抽机会跟长辈说一下吧。”
他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又睡起来,昨天被灌了不少酒,此时我也不好意思喊醒他,就坐着等他醒过来。
醒来后他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神采奕奕的,真像是新婚的样子。
我被唐家长辈拉去说话,趁机向他们解释我的年假要休完了,该回s市上班了,长辈们自然以小辈工作为重,忙应着让我不要耽误工作,我感恩唐家长辈的通情达理,也不免因为自己的欺骗有些抱歉。
唐怀青在一旁剥着橘子,神色仍然愉悦,“不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对他投去探寻的目光,他嘴角弯弯,向我眨了眨眼睛。唐家长辈见他与我“眉目传情”,皆欣慰的很,交代了几句话便放我们离开了。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二章今天与林法官结婚了
正值初秋,漫山遍野的果树都挂满了半青的果子,我随着唐怀青穿过林树间,有阳光透过枝丫间隙撒在下斑驳,他身穿深蓝色风衣,与初秋的山林和谐映衬着。我见他抬手就要摘下那渐熟的果子,赶忙阻止道:“不要随便摘,主人在那边。”
他将果子递给我道:“这片林地是我承包的。”
我觉得又惊讶又好笑,“你们公司不是做跨国业务吗?怎么还承包林地?”
他见我眉眼弯弯,脸上也不由的带上笑容,“是我个人承包的,这原本是荒山。”他审视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见我毫无反应他有些失落,“你忘了,我们小时候在这座山上迷路来着。”
眼前这山果树繁茂,实在与我陈年记忆里的荒山模样相差甚远。
小时候回老家,总喜欢自己瞒着祖父祖母来这座山下,但因亲人警告却从不敢上山去,直到唐家老人带小孙子来访。那时的唐怀青十二岁,一副温吞有礼小大人的样子,我却看穿了他的造作,蛊惑唐怀青上了山,荒山没有固定的山路,终究与唐怀青不可避免的迷了路,幸而寻得采山人留下的石棚,等了半日,遇上了恰巧上山的采山人,方引得我们两个孩童下了山。
这段记忆虽模糊却到底有印记,我恍然的应和着:“我记得,这山上有个石棚。”
他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指去:“石棚在那里,我们进去看看。”
石棚中有人迎接我们,是负责这片果树林的父子,父亲正是当年的采山人,当年不过是一面之缘我已不记得他的容貌了,只觉得当年温和厚道的青年被岁月留下了痕迹,采山人李林笑呵呵的讲着旧事,我却瞄到了桌子上摁着红手印的合同。
唐怀青见我看合同,开口讲起带我来的目的:“我今天是来取新的承包合同的,现在遇上了些纠纷,想请你帮忙。”
他本来是有律师的,我虽与他不是真正的夫妻,却也算关系亲近的合作伙伴了,他开口请我帮忙我自然可以给予一些建议。
“这片荒山是我叁年前承包的,今年叁月份应荒山所有的村子要求,重新修改合同增加了支持就业条款。这几年村民里也有做果树种植的,想扩大果林规模,就以村组织优先承包权要起诉。”
我听唐怀青描述的逻辑清晰,法律术语准确,料想他的律师已经为他奔波过这件事了,却也没有多问,只向他分析了一番情况,确认即使对方起诉他也不会败诉。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李林开口道:“唐先生的意思是不想让对方起诉,这里离s市太远,打起官司来实在不太方便。”
唐怀青点头道:“这座山刚开垦出来,我不想拱手让人,也不想应付官司,想请你去那些村民家与他们分析一下法律规定,让他们不要起诉了。”
唐怀青的话让我十分赞同,我平时审理案子的确多以调解双方结案,便很愿意为他走这一趟。
司机开车到了村口,村长接过李林的电话早就迎了出来。方才我看了合同,唐怀青承包土地并未故意压价,且创造了诸多就业岗位,让利颇多,料想村长也是希望和平解决纠纷的。
村长50上下中等身材,看起来质朴厚道,他引着我们去往村子开会的祠堂里,一边引路一边道:“真是麻烦唐先生你跑一趟,本来这小安山就是座荒山,唐先生愿意承包对我们村子是意外之财,哪里知道叁月份开会表决还都投票同意的,这现在……”
唐怀青低头对李林低声说了几句,李林又将村长叫到一边说话,我和唐怀青等在祠堂外面,看村长已经进去了,我有些疑惑道:“我们不一起进去?”
唐怀青转头看我,突然手指为框,眯眼透过去打量我,“您现在是林法官了。”
我被他逗的一笑:“那你现在是被告唐某。”
他挑了挑眉,“那你岂不是要回避啊,我们可是夫妻关系。”
“被告不用担心,我们是假的呀。”我冲他眨眨眼。
他倏地放下比划着的手,抿了抿嘴,插手打量着我,终于闷闷的嘀咕一声:“是啊,又不是合法的。”
祠堂里有人探出身子招我们进去,唐怀青收回凝视着我的目光,先一步走了进去。
这里既是祠堂又是开村民会议的地方,祠堂里有不少人,多是来看热闹的,也有此次情况的当事人,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会顽固又剑拔弩张的样子,反而心平气和的很,这样我便很容易的开始与他们分析起了双方纠纷。
当我说完他们没有胜诉可能之后,他们沉默了晌,竟当场对唐怀青说不会起诉了。
回程的路上,我不禁问唐怀青:“你的律师应该早就来过了吧,那他们必然是没有答应的,怎么今天他们就改了主意?你可是又让利了?”
唐怀青狡黠的笑了笑,“我让村长和他们说,这次来的不是我的律师,是s市的林法官。”
我无语的撇向车窗外,总觉得自己被唐怀青利用了,唐怀青见我不语,语气可怜道:“若若,你这样又不违反职业道德,你看我管理着公司这么忙,哪里有时间照顾这种案子啊……”
说着他还试探性的抓了抓我的手,我转头刚想开口斥责他得寸进尺揩油,却想起在唐家司机前要伪装我们的关系,唐怀青却倏地抓举起我的手道:“你戒指呢?”
“我……不喜欢戴戒指。”我们俩说好了瞒过家人这一阵的,这下轮到我心虚了。
他的目光带着愠怒和委屈,仿佛要把我穿透般,我撇开眼睛应承着:“回去就戴上。”
之后他一路拉着我的手,我也不再推拒,只觉得他手掌温柔的覆盖着我的,带着说不上来的熟悉的暖意,涓涓细流般直通我的心底,我昨日折腾了一天,禁不住困倦的倚靠在他肩上,迷蒙间感觉到他低头侧脸抵在我的额头上,低低的呢喃:“你不知道能重新为你戴上戒指我有多开心……”
车开到林家祠堂时我刚好醒来,我迷蒙的眨着眼睛,看唐怀青低垂下眼眸,温柔的为我理顺着长发,我一时有些恍惚道:“唐怀青,你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熟悉,就好像……”就好像我们本来就曾是夫妻。
唐怀青抚在我发丝上的手一滞,眼眸中莫测的情绪翻滚着,我被他摄人的目光逼迫的骤然清醒,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侧身打开了车门。
司机从后备箱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提提礼物,我回头问在车中沉默着的唐怀青道:“这么齐全的回门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一边开车门一边道:“前几天筹备婚礼自然就一起备下了。”他接过司机手中的几件回门礼,祖父祖母已经从家宅中出来迎接我们。
祖母喜欢唐怀青的很,一直拉着他的手问话,但祖母想起了多年前的旧事,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
“你小姑姑多么年轻漂亮,这么好的孩子又有大好前途,可惜为了救我……”不待说完,祖母又哽咽起来。
唐怀青也想起旧事,低垂下眼眸,倾身安慰着祖母。
我也曾见过唐怀青的小姑姑,她叫梁筱,只比唐怀青大了八岁,气质清雅温柔解人,笑起来碧波般透彻的眸子弯成美好的月牙,美得如山涧柔溪般清丽脱俗。这么美好的女子,更有坚强的品格,我不清楚其中细节,只听祖父说过,叁年前有悍匪流窜到这里,警车来了一辆又一辆,连军用直升机都在此地界上盘旋了一天一夜,悍匪劫走了祖母做人质,梁筱不知为何正在现场,杀人如麻的悍匪见无处可逃便要杀掉祖母,开枪之际是梁筱为祖母挡了一枪,与悍匪同归于尽了。




今天与林法官合法了吗 第三章回s市后分道扬镳
祖母今天动了伤心处,我也为梁筱的大义而动容。看望完亲族,我和唐怀青就计划着回了s市,回程的路上,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件事的新闻,奇怪的是当年公安甚至出动了军用直升机,只为抓住悍匪,如此大的阵仗该是件轰动全国的大事,可这件事仿佛只保留在了当地人绘声绘色的口耳相传中,当时主流媒体并未对此事进行过多的报道。
唐怀青见我盯着手机入神,也偏转过来看我手机上的内容,后很是了然道:“你不用搜了,这件事很少有报道的。”
我转过头去问他:“为什么?”
他叉起胳膊,盯着我的脸静默一瞬,才缓缓道:“那个悍匪不是真正的头目,他看似在那个犯罪集团里执掌乾坤,却也不过是个替人办脏事的,真正的头目还没抓住,这事如果弄的人尽皆知了,办案搜集证据不就不得不袒露在阳光底下了吗。”
我心中一跳,“那那个真正的头目呢,他怎么逃脱审判的。”
唐怀青沉默了晌,生硬的岔开话题道:“我们不聊这种事了。”
我配合的点了点头,低头思考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他:“既然没有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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