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二人再叙几句,便有小沙弥过来请她们前去用斋饭。
谢韫铎:放心,你们不弄个几百上千颗珠珠买我,我会一直这样傲娇到底的
玉萝娇 中元祭4(剧情、叔嫂h)
众人用罢斋饭,皆回了各自厢房。
薛氏宿的厢房是专供香客歇宿的一个小院落,有正房、东西厢房、耳房数间。
薛氏宿在正房,玉萝宿在东厢。后来殷若贞过来,便同玉萝一块儿宿在东厢,西厢便留给乔姨娘。
此处是女香客宿处,男香客自有他处。
殷谦领了殷谏去往他处,临行前被薛氏叫住,道:“谦儿,你且来。”
殷谦道:“母亲何事?”
薛氏确是有一桩事一直萦绕心头,但并不能宣之于口。
她此次回临安,瞒着诸人,私下拿了殷谦和玉萝的八字给当地一位大和尚瞧,那大和尚却口出诳言,道是,“好姻缘,坏姻缘,短姻缘,长姻缘,断姻缘,续姻缘,怪哉怪哉。”
又拿着殷谦八字道,“此子慧根极深,天生不凡,一生文运通达,只亲缘浅薄,倒是与我佛门缘深。”
薛氏闻罢,跌跌撞撞回了家宅,并不敢对他人言。
谦哥儿好好的孩儿,与娇娇这般要好、般配,为何道他与佛门缘深。他自会娶妻举业,儿女成群!
这大和尚也说,谦儿一生文运通达。
这般想着,聊做安慰。
直到见了苦志大师,听闻苦志大师的话,才将一颗心渐渐放下。那苦志大师却又特意交代,让她唤了谦儿去寻他,倒是好生奇怪。
薛氏道:“苦志大师想是寻你有事,让你今日晚间用罢斋饭,酉时末去他禅房寻他。”
殷谦道:“是,母亲,孩儿知晓了。”
薛氏这才回了自己厢房午憩。
只好容易迷迷糊糊将要入睡,却听得雁喜来禀,说是主持法事的师傅有事相询。
薛氏只得醒神,起身同个小沙弥去了。
那小沙弥带着薛氏七拐八弯,来到一处禅院。
院门虚掩,薛氏推门而入,院中并无他人。
“大师可在?”薛氏敲了敲禅房门,里边儿并无应声。
正纳闷愣神,里头门突然打开,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薛氏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殷图瑞。
殷图瑞见薛氏此时一身素白衣裙,更添风情。暗道果真是女要俏、叁分孝!
“见嫂嫂一面倒是好生难求。弟弟只得用些非常手段了。”
薛氏按下心中震怒,道:“你有何事要见我?”
“听乔氏说,嫂嫂给谦儿定了亲事,又在长干里置了处宅子,我这做叔叔的先前倒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现下既然知道了,总要关心关心。”
“这些事已办妥,无需你多心。你心意我已知晓,现下文善的法事尚未结束,你既无旁的事,我便先过去。”
“哎”,殷图瑞伸手拦道:“嫂嫂何必这般着急?又如何知道我无旁的事?方才听得嫂嫂说,我的心意你已知晓,弟弟在此多问一句,嫂嫂当真知晓弟弟的心意么?”
薛氏见殷图瑞在这清净之地,扯出这些不成体统的胡话,遂转身离去。
殷图瑞从薛氏身后一把抱住她,一手强搂住她细腰,一手狠狠搓揉她大奶儿,凑脸到她颈间又亲又舔。
“好嫂嫂,你可想死我了。弟弟我日思夜想,想得鸡吧生疼。日日想来弄一弄嫂嫂美穴。”
边说边耸腰臀,用那直挺挺阳物隔着布料戳弄薛氏。
薛氏见他这般肆无忌惮,竟在禅院行这污浊之事,挣扎道:“殷图瑞,此处是禅院,乃佛门净地,莫要行此秽事!”
殷图瑞心痒难忍,方才一碰薛氏,那阳物便坚如炽铁、馋得铃口吐涎。断不会因为薛氏叁言两语作罢。
一边继续掏摸薛氏两只滑腻腻大奶儿,一边已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吐涎的粗肉棒,附在薛氏耳边道:“嫂嫂既知这是清净地,便勿大声喧哗,以搅扰他人。那主持法事的师傅已被我支应开去,不久便会回来!勿要挣扎,待弟弟弄上一弄!”
薛氏被他牢牢抱住,逃不开,亦挣不脱,只得双手紧捂胸乳。捂得了一只,捂不了另外一只,待勉强捂住两只,下身已空空荡荡,一丝不挂。
那热烘烘、硬邦邦一截乌紫肉棒已经是顶在了她的花穴口,热气直朝她两片阴唇上喷,那肉棒铃口的涎液也蹭到她穴口嫩肉上。
她知今日在劫难逃,遂呜咽而泣。
殷图瑞见薛氏软下身子,速将她按到禅房木门上,露出她那白花花大肉臀儿,把整张脸贴了上去,双唇含花穴,猛一阵咂舔吮嘬,“啧啧”有声,不多时,便吃得自家嫂嫂花穴淫液直流。
他见那穴已被他唇舌勾出淫水,知时机已到,将那乌紫阳物重重捣了进去,边捣边说些淫言浪语羞辱薛氏:
“嫂嫂骚穴如今已是认得弟弟的舌,也认得弟弟的大屌了!只消稍稍弄弄,便馋得泛了淫水!”
“这禅房清净,弟弟今日便同嫂嫂脱了裤儿来一同来修行!”
“嫂嫂骚穴来吃一吃弟弟这柄肉禅杖,咬得紧了,吃得好了,便是修行圆满了!”
一时“叽叽咕咕”,操穴声起。薛氏银牙暗咬不敢出声,只穴中淫液滴滴答答被那肉禅杖捣得满地都是。
玉萝娇 中元祭5
殷图瑞猛一顿狂操浪捣,薛氏双腿几不可立。
他见她摇摇欲坠,将她翻转过来,一把抱起,背抵木门,面向自己,两腿儿分开放在腰侧,重又将抵在薛氏腿心的阳物入了进去。
一边入,一边道:“嫂嫂美穴,再入不够!快快淋些骚水来弟弟大屌上,弟弟喜欢的紧!”
一阵“乒乒乓乓”,捣得禅房木门咚咚作响。
门外乔氏已将手心的指甲掐断,半断的指甲深陷掌心,划出一道道红痕。
方才她的贴身丫鬟悄悄告诉她,殷图瑞已是来了大相国寺。她正纳闷,既来了,为何不通知她与薛氏,何事这般来去匆匆、无声无息。
午憩时分,正辗转未眠,忽见薛氏跟个小沙弥匆匆走了出去。她使了小丫鬟跟上去。那小丫鬟回转却告诉她,薛氏进了一间禅房,入了个和尚内室再没有出来。
乔氏知此事必有猫腻。
便亲至禅房,遣走了小丫鬟,独自站下那紧闭的窗下听壁角。
先是闻得男人隐隐喘息声,又有薛氏低低饮泣,乔氏暗笑:好一个风流寡妇!丈夫走了数载,我道她是如何守得住,原是到寺院来找食!
倒不知那大和尚裆间物件是何等威风,竟将这俏寡妇弄得这般喜极而泣。
只略过一会儿,乔氏耳边却响起一声惊雷!
那一声声“好嫂嫂”、“亲亲丽娘”,这不是她的夫婿,薛氏的小叔子,殷图瑞!又会是谁?!!
这一声声“亲亲丽娘”,教她乔氏飞上高枝,安享富贵,又教她少女梦碎、耻辱终身!
她这辈子便是薛丽娘的一个替身木偶,在床榻上满足殷图瑞不伦妄念的下等物件!
好个薛丽娘!死了丈夫,勾引小叔!便是到寺院里也止不住那骚穴发浪!
怪道要在这寺院住上一阵,掩人耳目弄些男娼女盗的勾当,却便要扮个贞洁寡妇替夫守孝;怪道着急忙慌要搬出殷家别业,置宅长干里,怕是老宅人多眼杂想另觅新巢;怪道殷图瑞自薛氏来了金陵,便再未踏进过后院!
好!好!好!
好一个薛丽娘!
乔氏目眦尽裂,双目似要沁血,浑身颤抖不已,神志不清想要敲门。
一只细软胳膊突然牢牢攥住她的手。
她转头一看,见正是自己的女儿殷若贞。
殷若贞黄雀在后,尾随乔氏而至,亦是知了事情始末。今日她是头一遭见自己生母这般失态。
自然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以为大太太勾引父亲行不伦之事令乔氏震怒。
乔氏失神,被殷若贞牵着走出院落,待到得西厢房内,终伏在塌上嚎啕大哭。
好半日才止住泪水,遂对自己女儿道明原委,只将自己此生最耻辱的隐秘袒露给女儿。
遂嫉恨道:“那烂货,太太也惯瞧不上她。入了殷家,先克死丈夫,如今又来勾引小叔子。
镇日里好不风光!长干里那样的地界,常人不敢想,她倒二话不说,说置宅就置宅!你说,你父亲倒是有没有补贴于她!
看她过得那般有滋有味!儿子长进,刚定下的儿媳人比花娇,对她更是孝顺有加!”
殷若贞道:“她那娇花儿媳,倒是同她有几分相似,惯会勾叁搭四、装巧卖乖。今日我倒是不妨成全了这对婆媳。借姨娘人手一用。”
不多时,来了个干练的年长丫鬟,殷若贞道:“你这就速去江宁布政使马罗维府上找马公子,告诉他玉萝妹妹今日在大相国寺扫榻相迎,逾期不侯。待他到了,你传人来唤我。”
那丫鬟领命自去。
玉萝娇 中元祭6
谢韫铎独登孤峰。
孤峰之孤,在于静而僻,高而拔,险而峻。
山峦之巅,风卷松涛,万壑争鸣;白云游走,苍鹰倦回。
他对着空荡荡山间长长清啸一声。
伫立许久,转身回到了卧云小筑。
小筑已久无人居,一切摆设如故。竹椅、竹榻、松木桌;酒壶、灯座、壁上弓。
谢韫铎以手轻拂桌面,桌上已积了厚厚一层灰。他提了木桶,去林间汲水,将小筑里外擦拭数遍。
终将桌面擦得光亮,椅榻又呈翠色,轩朗朗数间静室又爽洁如昔。
他摘下壁上那张弓,是一张小弓,做孩童练习射箭之用。
那时他见谢未大口喝酒,喝完又在小筑前空地上挥刀舞上一段。谢未刀法大开大合,招招势威,磅礴凌厉,他一时呆呆,顿忘眼前。
待得谢未坐在石桌边擦汗,他便缠着要舞一舞那大刀。谢未大笑,让他自去舞一舞。
他使劲全身力气都未能抬得动那柄大刀,又惹得谢未大笑。他缠了谢未许久,谢未为他做了这一张弓。
谢未去林间打野味时,谢韫锋带着他,他便拿着这张小弓,奔走在他们父子左右。
他坐在桌边,轻轻抚摸那张小弓,弓背弯弯,弓弦儿细细。
想到第一次教他挽弓的是二叔;陪他练箭的是大哥。大哥箭术乃二叔一手所教,父子二人皆是各中高手。不想城破兵败被围,二人身中箭矢,形同刺猬。
谢韫铎不欲再想,来到后院桃树下,挖出几坛酒。
大哥说要给这酒起个名叫桃花醉。
二叔道,甚么桃花杏花,娘们唧唧,需得叫沙场烈日酒、克敌制胜酒。
大哥又道,爹爹误会,此处小筑名为卧云,当同仙人居,我们需饮王母蟠桃神仙酒,才道桃花醉。
这究竟是甚么酒,也没有定论,他只知性烈、好男儿当饮。
谢韫铎自斟自饮,只数杯,便一头栽在竹榻上人事不省。
朦胧间,又见谢未把他架在脖子上大笑,突然间家宅中到处白幡飘动。空中又落下鹅毛大雪,城门口骑在战马上的谢玄一身玄色铠甲,回头遥望,那目光穿过人山人海,直直看向他。
又见熙熙攘攘街市上,母亲掀起车帘偷偷看那一家叁口,盯着他们久久移不开眼。
待他撞得那家小童摔到了地上,母亲狠狠斥责了他。那小童一转身,长成了个俊秀少年,一身清华,立在银杏树下负手而笑。他对面立着个娇花般美丽窈窕的少女,粉面含羞,喊他一声“廷益哥哥”,便依偎进了他怀里。
他一时心中烦闷异常。欲抬步就走,未成想,他那双脚便是如同生了根一般,一动不动。
待他望向脚下,却见那少女半躺在他腿边,裙衫半褪,只余一只玉色肚兜松松垮垮挂在颈上。
他不由意动非常,俯身摘去她那肚兜儿。两只粉嫩嫩、俏生生的莹白香乳儿就在他唇边。
一阵幽香扑鼻。
他猛得埋头进去,用舌舔,用唇吮,却怎么也吃不够,身下那处胀得生疼,不得疏解。
忽闻一人道,“阿铎,眼前倒是有匹母马,你我二人需得赛上一赛,看谁先骑上。”
又见那娇花一般的人,当着这说话之人的面,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露出腿缝间那两片若隐若现的桃粉肉瓣。
那说话之人一把将她按到草地之上,道:“娇娇玉萝,改日我们一道去书院耍耍,哥哥要在书院院舍里、慎行石边、栖霞湖畔都狠狠操一操你这骚穴!”
他见这少女人比花娇,行止倒是放浪,遂解了裤头,拿出裆中那肿胀阳物,单膝跪在榻上,抬起她下巴,狠狠捅进她嘴中。
那娇花般少女跪趴榻上,说话那人从后入她花穴,他在前头操弄她小嘴儿,将这淫荡少女弄得娇喘连连。
待到关键处,那少女一抬眼,却是换了一张面孔。
他大惊之下,一泄如注。
又见得中元日,父亲率众将到京郊祭奠阵亡将士。纸钱如山堆积,火焰高涨,灼得他身上越来越烫,难以忍受。
谢韫铎一惊,从醉梦中坐起。
双手一摸,裆间濡湿,再抬头望向门外,见庭中草木燃成一片,火舌高窜,热浪滚滚正往屋边来。
他起身奔向院中,见地上倒着十数个孔明灯!
作者菌:阿铎和马贤良殷若贞这段是在孽芽萌那个单元哈。
阿铎求猪猪。
玉萝娇 中元祭7
谢韫铎见那数十只孔明灯尚在燃烧。其余燃尽的那许多只,成了点燃卧云小筑的火引子,灯架、灯罩已化为灰烬,地上只余几节被火燎得发灰的细铜丝。
他抬头仰望,暮色四合、星空寥阔,卧云小筑上方还飘荡着叁五盏孤灯。
灯中松脂燃得正烈,亮光从白色灯罩中透出,将小筑庭中照得通明。
又同地上数十只灯中的松脂一道,散发出阵阵浓郁的异香。
谢韫铎捡起地上石子,挥手掷向空中,“扑扑”几声,那叁五盏灯掉落地上。
他拾起一盏,便见上头写着:吾殷氏宗族……
“砰!”
他将灯一把掷在地上。灯身倾覆,灯罩立时燃了起来。
他转身回屋拿了刀具,在庭中辟出一条宽道,隔绝火势。又将那堆火禁锢庭中一角。
那堆残火越燃越旺,松脂香味益浓。
谢韫铎胸中发闷,脉搏急跳,血流汩汩。他双拳捏紧再松,松了又握,再吞咽不下这口气,循着那孔明灯飘来的方向提步往山下疾奔。
山下正在燃放孔明灯的殷氏族人自是殷谏他们。
话说回今日晌午十分。
那殷若贞派人去寻了马贤良来,二人在山门前定下计策,让殷若贞哄了玉萝出来放孔明灯,届时马贤良再伺机下手。
殷若贞道:“贤良哥哥,待你得了我这娇娇好嫂子的身子,万万不可忘了我对你的心意。”
马贤良道:“乖乖若贞妹妹,只你好好将我给的这包好料,妥妥当当放进你那好嫂子的饮子里,日后但凡我办得到的,你便只管朝哥哥我开口!”
殷若贞甜甜一笑,露出个梨涡:“我只求哥哥以后别再同我摆脸色便是了。”
马贤良道:“我性子急躁,若贞妹妹勿怪。我这便下山去好生准备孔明灯。”
殷若贞道:“哥哥可是开铺子的?让底下人准备便是。孔明灯采买之处多的是,何必那许多心思。”
马贤良道:“给妹妹大伯父的灯,必不敢随便。”
一时下得山去。
待得晚膳时分,薛氏推说身子不适,并未露面。乔氏同殷氏叁兄妹及玉萝一道用了素斋。
殷谦因着苦志大师相邀,便去了大师禅房。
殷若贞嘱咐殷谏道:“哥哥记得酉时叁刻来寺院后空地放孔明灯。”
乔氏含笑,殷谏点头应下。
玉萝同殷若贞、乔氏一道转回厢房。乔氏回了西厢,玉萝二人歇在东厢。
二人叙罢闲话,殷若贞命丫鬟端了两杯饮子过来,她拿了近前那杯递与玉萝道: “好嫂子,且尝尝,这果饮子加了好些料,滋味甚好。”
玉萝羞道:“若贞妹妹勿要这般称呼,只和从前那般,唤我一声姐姐便是。”
殷若贞道:“嫂嫂只饮了这一杯,我便还像从前那般喊你声玉萝姐姐。”
玉萝闻言,饮下杯中果饮子。
“玉萝姐姐,滋味如何?”
玉萝道:“滋味尚可,只我有些喝不惯这味儿。”
殷若贞捂嘴笑道:“姐姐多饮几次,也就惯了。”
又道:“马公子那孔明灯应是到了,我们这便去吧。”
玉萝欲言又止,道:“若贞妹妹,有句话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姐姐但讲无妨。”
玉萝忆道七夕那夜,马贤良的狂浪淫秽,一张粉脸涨得通红,道:“那马公子,妹妹与他少些接触,我观他倒……”
“如何?”
“倒不像个正经人。”
殷若贞心中暗惊,想是马贤良那色胚不加掩饰,被玉萝瞧出了端倪。
只她面上一派娇俏道:“玉萝姐姐放心,我只同他泛泛之交,我爹爹同他爹爹乃是同僚,在金陵共事,素日多有往来。姐姐既然这般说,我便防着他些。”
说罢,二人出了寺院后门,寻到那处空地,见地上堆着一盏盏白色的孔明灯。那马贤良同殷谏二人正在等她们。
作者菌:今日还有900猪加更,h章。让猪猪来得更猛烈吧。。。
玉萝娇 中元祭8(1000收)
孔明灯竹篾撑作骨,熟宣糊为罩,外书悼念祭文,个个圆桶般大小。
玉萝见这些孔明灯确是用心做了,这马公子也帮了忙,遂对他的防备之心又去了几分。
孔明灯每一只灯身甚大,需得两、叁人合力,方才能放起来。
先头殷谏兄妹二人提灯,马贤良拿火引燃放,玉萝只站旁边看他们放了一只又一只。
待得诸人熟练些,殷谏一人托住灯身,殷若贞点灯,二人合力,亦能将灯送上夜空。
马贤良对玉萝道:“苏小姐可是不会,我来提灯,你便同若贞妹妹一般点燃松脂便可,不若亲自前来试上一试?”
玉萝见那撰着祭文的孔明灯,自殷谏手中飘起,悠悠晃晃飘往夜空,不由意动。
她拿了火引,靠近灯身,将火引凑到那团松脂上点燃。火舌包住松脂,阵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玉萝猝不及防猛吸一口,一阵目眩神迷。
马贤良手中灯身膨起上升,松手后,一把扶住玉萝,嗅着玉萝身上幽香,不由神醉魂迷,裆中那物蠢蠢欲动。
念了她这么久,头一遭离她这样近。想到一会便能得偿所愿,一品芳泽,手上不由使劲,嘴上关切道:“苏小姐,你可是不适?”
玉萝方才猛一阵晕眩,待站定后,却无任何不适。见马贤良扶着她,忙屈膝礼了一礼,同他道了谢,借此摆脱他的双手。
马贤良恋恋不舍地回手,道:“苏小姐既然身子不适,那我们便放得快些,待这些祈福灯放完,苏小姐再回去好生歇息。”
玉萝听闻他言辞得体,同七夕夜那日判若两人,想是自己对他成见太深。
那夜金明池边密林之中,那女子也是自愿,并非他强迫于她。
罢,她便不当他是个坏人,过了今晚,也少往他身边凑便是。
殷氏兄妹见马贤良出手扶住玉萝,知玉萝恐是药性上来,遂两人互望了一眼。
玉萝拿着火引,逐个点燃孔明灯。
心里越是想着快些,手脚却渐渐不听使唤,越来越慢,眼前孔明灯亦变得模糊。
殷若贞上前扶住她,道:“玉萝姐姐,你可是不适,我先扶你去一旁歇歇。”
玉萝手脚瘫软,使不上半分劲,眼皮渐沉,殷若贞的声音在她耳边越来越远……
“成了,贤良哥哥。”殷若贞笑道。
马贤良接过玉萝,把她半揽在怀,伸手摸一摸她小脸儿,道:“娇娇玉萝,好生乖巧,倒叫爷饭吃不好,觉也睡不香,真真磨人。”
殷谏见马贤良成事,他也不欲趟这趟浑水,道:“既然如今哥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那我与若贞便先行回去了。”
马贤良道:“急甚,寺院守卫森严,我莫不是要抱着个大活人奔来走去?只在那边林子里有座废弃山房,你二人到隔间等我一等。今日我也不多事,直捣了美穴,下回回了书院再好生弄。只这破旧山房,要委屈小娇娇了。”
殷氏兄妹无法,同马贤良一起到了那山房。
作者菌:!!!!抱歉!晚上八点还有一更,一定要写到阿铎h。
玉萝娇 中元祭9(900猪,铎、女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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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中元祭10(铎、女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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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中元祭11(铎、女主h)
玉萝亦喃喃道:“哥哥……哥哥。”
谢韫铎闻得她娇娇唤他几声哥哥,心中不由一荡。肩驾两只白嫩玉腿,手抚细腰蜜臀,正欲吃她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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