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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玉萝方才那处咬住谢韫铎肉棒紧绞,花径抽搐,浑身酥麻不堪,舒爽难言,似是魂飞天外。
他那物朝她穴底连射几十息,她已神魂弗留。
待得神魂归位,他那物又突突跳动不止,撩得她穴肉颤颤不能息,身子直哆嗦不停,不禁“啊啊”叫出声儿。
谢韫铎自是销魂难言,且见自己把这小人儿操弄至醒、又弄得她神魂迷醉,心下受用非常,道:“娇娇儿,穴中可是舒爽?”
玉萝正暗自羞惭:这谢公子在金明池救了我一命,我实感激万分。可从不曾对他生出旁的心思,并未有丝毫爱慕他之心。为何偏做了这梦,竟是对他以身相许?且还与他做起了这档子事?
一时又想,正经家的女孩儿,谁人会一边议亲,一边做起与旁的男子的春梦。莫非她便是个淫荡不堪的女子?她这般,如何对得住廷益哥哥待她的一番情意。
如此想着,便羞愧不能自抑,目中含泪。且梦境这般真实,她穴中正埋着他那物,又烫又硬、突突直跳。
她极力忍着穴中那滋味,可那穴肉却并不听从于她。只贪婪吮住那物,她又羞又急,穴肉急颤,不禁呻吟出声,落下泪来。
如今他又来问舒爽不舒爽这般的话儿,倒教她如何回答?
谢韫铎见玉萝伏在他胸口,并不应答,附她耳边,舔舐她那白玉耳朵,道:“娇娇如何不回答?小逼儿不舒爽吗?方才它紧咬着哥哥鸡吧不放。又尿了好些水儿给哥哥的大鸡吧享用。哥哥喜欢的紧。”
玉萝离及笄还有数月,平日也只同林婉清相交。不曾与外男有过亲密,之前只同殷廷益二人挨在一处看烟火,被殷廷益悄悄牵了手。
何曾这般与男子赤身裸体搂抱一起,又被那物弄着身子?
又何曾听说过这般话?那些名儿她虽初次闻得,但也知他说得是二人那处。
虽是梦境,但这般梦境,又被他这样羞辱,她那泪儿不由淌得更加厉害。看完整章節就到ipㄚzw.com
谢韫铎知她已醒,见她伏他胸口不言不语,当她是害羞。乍然醒来,发现自己同一男子在行事,一时含羞,难以面对,自是常事。
他见她神迷魂醉,呻吟得这般撩人,只知她同自己一般舒爽。二人已是同赴了极乐之境,他自觉关系非比从前,一时忘形,说了些床榻骚话逗她。
倒忘了女儿家自有一番矜持。遂并未再问,只低头亲她脸儿。一亲,便是满脸濡湿,唇边微咸。
他扶起她脸儿,见她两眼红肿,泪水涟涟。
“娇娇?”
玉萝闻他这般唤她,更是哭得厉害。直道自己生了旁的心思,夜间梦中思念旁的男子,对廷益哥哥生出二心。
是为不贞不洁之女子。
谢韫铎见她忍着声儿、默默垂泪,一时亦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一节总是要过,便道:“娇娇勿要再哭,事情已出,我亦别无他法,不能把你留在马贤良他们一处,亦不能直接把你送回寺院厢房,只得带到此处,我只等你醒了,与你好生商议。”
“你说什么?”玉萝并未听清他先头话儿,只闻的马贤良,寺院厢房之语。
谢韫铎道:“我把你从马贤良、殷若贞他们那处带来,实欠稳妥,可彼时亦无他法。我只待你醒来,好生商议,我既做下这事,自会给你个交代。”
“什么交代?……你、你说什么?”玉萝一时讷讷,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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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一时无法想通这其中关节,道:“那我、我……你、……你同我……皆是中了这药?”
谢韫铎点头道是。
玉萝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原想自己狂浪不知羞,却是迷醉不知情。与这谢公子二人皆中了此迷香,阴差阳错,成了这般局面。
玉萝道:“谢公子如何知道,那孔明灯中有……那迷香?”
谢韫铎道:“你们四人在山中放孔明灯,那孔明灯飘至孤峰之上,落到卧云小筑庭中,点了枯草干柴,烧了起来。我本已入睡,却被浓烟热浪与异香熏灼而醒。自是吸食良多。
且庭中还剩下一堆灰烬,灰烬中自能寻得到那燃情香的香灰渣子。”
“谢公子识得那香?可是没有认错?”
谢韫铎被她问得哑了声。
他原该不屑这般对话。如何叫识得那香?如何叫没有认错?
但凡出入过秦馆楚楼的男子,哪个不识得那几味香?又怎有可能会认错。
他抬眼望她,见她眼皮微肿,两丸墨玉丸子水光润润,里头还能瞧见自己的影儿。
自她能好生回他话,这是她第一次拿正眼瞧他,仿佛他知这燃情香是多么稀奇之事。
他自无法跟她解释,道:“不会认错。”
玉萝诧道:“既不会认错,这又是何人所为?把若贞与我、同马公子他们迷晕,又所图为何?”
谢韫铎见她这般问,知她仍未想到关键处,道:“你与那马贤良相熟?”
玉萝道:“自是不熟。”
“那又如何孤身与他放孔明灯?”
玉萝道:“自然不是孤身。若贞妹妹与她兄长亦是同行。”
“那你与殷若贞兄妹相熟?”
“算不得相熟,只近来多了些来往。”
“既算不得相熟,又如何不算是孤身?寺院后山丛林繁茂,那般时辰又黑灯瞎火,便是相熟之人相邀,亦算不得好去处。”
玉萝去了羞意,正好好回他话儿,谁知他话头一转,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话中暗指她任性妄为、行事莽撞。
想是怪她放灯,差点烧了他这处小筑,又累他中了迷香,莫名摊上了她这桩麻烦。
一时,想到自己已失了清白,无颜面对那许多人,连眼前之人亦是受了她牵连,便又默默垂泪。
谢韫铎不知自己方才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她又掉泪,心里不由一阵烦躁,道:“你那好哥哥呢?怎得叫你孤身一人与他们混作一堆?”
玉萝抬眼望他,那两只眼睛红红,鼻尖亦是红红,像只小兔儿。
“那给你买磨喝乐的好哥哥!怎得有空陪你看烟花,没空陪你一起放孔明灯?我观那灯上祭文,写得可是殷氏!”
玉萝方才明白,他说的是廷益哥哥,道:“是,今日是薛姨给殷伯父做法事。我们放灯便是为殷伯父祈福。廷益哥哥原本也是一起的,只是苦志大师临时唤了他去。”
“呵!他倒是去的巧。”
玉萝见他说起廷益哥哥阴阳怪气,先前又夺了廷益哥哥想买给她的磨喝乐,不由辩道:“今日是殷伯父的法事头一天,廷益哥哥原是会忙些。苦志大师唤他,想来亦是要事。”
“呵,看来确有要事。只不知你被你的若贞妹妹、他的殷谏弟弟卖给马贤良,他倒是知情不知情?”
作者菌:你就中那么一次药,拿来用叁次?金明池、卧云小筑你都中药了?
谢韫铎:……这么说来你不需要我跟读者求珠了?
作者菌:……




玉萝娇 中元祭21(铎萝剧情)
玉萝闻得此言,耳旁仿似炸开了一片惊雷!
半晌不得言。
她眼中含泪,道:“你可是识得我廷益哥哥?”
“自是不识。”
“你若不识得他,如何便要这般说他。他自小便是很好的人,从来待人和善,自不会做那些歹事。如今他与我,与我……”
一壁说,一壁落下泪来。
她想说廷益哥哥与她如今正在议亲,只这话一则不便对外男提起,二则,出了这番事,这亲还议不议得下去,还有待商榷。
只一点,廷益哥哥是断不会害她的。
她道:“廷益哥哥与我是自幼的情分,断不会害我至此。谢公子道,此事是若贞妹妹同她兄长所为,可他们为何要将我……给马公子?我同马公子今日之前只见过一次,他又为何要给我下那迷药?”
自是想得了你身子!谢韫铎暗道,你是只见过他一次,他可是见过你数次,对你垂涎已久!白日书院门口见、夜间榻上春梦里见。更有那红袖招里,还有你的傀儡人。
又闻得她口口声声替她那好哥哥辩解,自是知道方才一时冲动,说出的那番话有些欠妥。
那殷谦同她已是在议亲,断不会将她送到旁人榻上。
他顿觉同她开口解释有些艰难,道:“那马贤良,自是对你有企图。你可还记得七夕那夜,我救了你之后,将你带进密林,撞见一对野……一对男女。”
玉萝粉白小脸儿一红,道:“自是记得。你勿要再说。我、我知。”
“你知甚么?”
“我、我都知道了。”
谢韫铎见她羞得垂头不敢看他,只露出一截粉颈,上面还有他留下得唇印子。
不知她是真知道还是羞得装作已知,道:“马贤良此人,便是如同你我二人那夜看到得一般,这殷氏兄妹也与他一般无二,你往后只离得他们远远的,莫要同殷氏旁人走得太近。”
玉萝那日在栖霞湖边,已是想到金明池那回她与谢韫铎遇上的人是马贤良,故而先前劝殷若贞,离马贤良远些。如今她还呆呆问谢韫铎,马贤良对她下迷药所图为何。看完整章節就到ipㄚzw.com
那般狂浪之徒,又有何好心思。遂觉自己好生愚钝。
只她不曾料想殷若贞兄妹竟是这般待他。
她与殷若贞同宿东厢的时候,她还打趣喊她“嫂嫂”。她如今正与廷益哥哥议亲,待日后,便真是她的嫂嫂。她怎可为了外人害自家人。即便她不曾把她当作自家人,不作亲近,也该看在廷益哥哥面上,勿要加害于她。
她听谢韫铎这番话,知他说的恐就是实情,道:“我与他们一起放那孔明灯,为何只我一人中了迷药?他们皆无事?”
谢韫铎道:“你怎知他们无事。你中了燃情香,他们便把你带去了一处山房。殷氏兄妹自己亦吸食过量,在外间淫……在外间苟且,这恐是马贤良手笔,他们自己亦不知情。那马贤良安置妥当了殷氏兄妹,便把你带进了里间。”
他说罢,定定看她。果是把她吓得够呛。一张粉嫩脸儿瞬间煞白,讷讷道:“我、我,那马贤良……”
他这才又道:“那孔明灯险些烧了我卧云小筑。我下山来寻这纵火犯,刚碰见那马贤良正绑着你,欲褪你衣裳,便将他打晕在地。”
说罢,又见她悄然舒了一口气,道:“只我那时亦身中迷香,混混沌沌,本……”
玉萝截断他话道:“谢公子!蒙你二度出手相救,玉萝自是感激不尽,此事我亦有过,累得谢公子牵连进来……这事,待我回去自会禀明父母。只一桩事,且要劳烦公子。”
“你说。”
“你与我……你与我这事,只你知我知,我不欲他人再知晓。劳公子替我守住这一桩。”说完,挣扎着自榻上下来,强忍不适,朝谢韫铎正经行了个大礼。
谢韫铎:你嫖了我想走?
玉萝:……




玉萝娇 νǐργZщ.c0м 中元祭23(铎萝剧情)
孤峰高峻、石径危斜。
谢韫铎疾步游走于陡直狭径间。
玉萝缩在他怀中不敢往下看,只见得两旁时而峭壁飞岩,时而松针柏叶,景物不断转变。
唯余耳旁呼呼风声不变。
待得她耳旁风声渐止,谢韫铎脚步放缓,她便知是下了那峰,到了寺院后边。
“谢公子,你只需送我到客房的后院门口即可。”
“你确定你能不惊动寺中守院的僧人和旁的香客?”
玉萝一时亦是无法,若让他这般抱着她进了院子,惊动了薛姨和那乔氏姨娘,届是她又该如何自辨自处,道:“我与那殷若贞宿在东厢,她姨娘宿在西厢。若是殷若贞回了来,现下必已是在东厢宿下;若是她未回来,她那姨娘也必定遣人盯着东厢。”
原是担心这个。
他道:“这好办,不从院门入便是。”
玉萝正一头雾水,突然身子一轻。再往下看,见自己身下皆是飞檐瓦片。
她紧紧抓住他衣襟,仓皇四顾。山寺空寂,夜幕低垂,只有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亮晃晃照着他们。
她对他低语道:“谢公子,我们、我们要从屋顶进去吗?”
他低头看她:“你既不能走正门,又翻不了窗,自是只能从屋顶入。”
谢韫铎一番飞檐走壁,寻到玉萝宿处,掀了瓦片,抱她纵身跃下。
玉萝人虽落地,心却还悬在半空,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谢韫铎放她下地,她软腿软脚,歪扭扭倒向地上。
他朝她伸出一只手,她从那手上借了力,勉强起身,寻摸到床榻,一下跌坐到榻上。
她见对面床榻空空荡荡,被褥叠得整齐,知殷若贞应是未归。
她道:“谢公子,今夜多谢。殷若贞便是宿在此床上。看样子,她还未回……是否仍埋在那处?可是性命有碍?”
“怎么?你倒是想去救了她?”
玉萝摇头,道:“我非圣人。她这般害我,我只能管住自己日后不去加害于她。让我再去救她,却是万万办不到的。”
谢韫铎见她不曾一味糊涂软弱、妄想去救那未来小姑,心中受用,道:“你可曾想好要如何处置这事?”
“这会儿想来已是子时末了,待今日薛姨晨起,我便去寻她,将此事告知于她。殷伯父的法事明日尚才结束,我明日便下山回了我父母。我……我需告知长辈他们对我心存不轨,老天开眼,叫山房年久失修,倾颓倒塌,将他们埋了个干净!”
“只埋了他们,你却是如何逃脱?”
“这、这……”
玉萝一时也无法自圆其说。
她既要向父母长辈隐瞒她与谢韫铎两人间的这一节,势必不可再牵扯出他来。
“你即便明日禀了……殷家太太,你一未受伤、二无证据证明他们给你下药,到时候她该如何为你说话?想是信了你的话,去找她那二弟殷图瑞理论,这便又是一番纠缠。还有那马贤良,他乃江宁布政使之子,不知你的薛姨可是能为你说上话?便是你的父母,信了你的话,又凭甚么寻上门去为你讨了公道?便是你父母为你讨了公道,你又能如何?”
她又能如何?
这世道从来对女子严苛。她自是名声尽毁,无颜面对廷益哥哥,亦无法面对养育她多年的父母。不但自己无法在金陵立足,亦要连累他们。
玉萝何尝不知,他说的这些句句实情。
“我原该忍气吞声任他们欺辱吗?”
“自是不该。只看你眼下最想得到什么。”
玉萝不欲牵扯谢韫铎出来,自然是要保全自己名声。她还未决绝到不顾自己名声,不顾廷益哥哥在殷氏族中处境,又陪上父母颜面、他们一家的安稳和乐,将事情撕掳开来,闹得人尽皆知。
如此亦落不到好。
“那烦请谢公子再帮我一遭,送我回山房吧?”
谢韫铎见她不曾一味自怨自艾,很快想通其中关窍,心下莫名松快。
想着既已送她下了孤峰,再多送几步亦是举手之劳。
道:“不必。待得寅时末,天光将明之时,我便送你过去。”
玉萝点头道好。
谢韫铎随身坐到殷若贞的那张空榻上,与玉萝二人眼对眼,一时两人皆无语。
待得过了丑时,寅时尚未到,窗棱子上突然发出“扑扑”声响,窗纱上亦现出滴滴水渍。
“下雨了”,玉萝站起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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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待雨再大些,你便不必过去山房,只在寺院后门,做个样儿回来通知他们前去救人即可。”
玉萝懂他话中意思,听窗外急急雨声,暗道:原来老天亦降下及时雨来帮她圆这一遭。
待得天光昏昏,露出隐隐一丝苍白,他将她送至寺院后门。
那处空地,原是他们昨日放灯之处。此时,余下几只灯已被拾一空。
玉萝见那处空地上雨水已砸出几个小水坑,细细水流混做一小股,流向她处。
她突然蹲下身子,趴伏到那湿答答泥地上,就势在原地打了个滚儿,直把自己弄得鬓发散乱、满身污泥。然后一个翻身,急急滚下那块平地,顺着缓坡滚到了一株大树边。
谢韫铎瞧得一愣。
待他追过去,见她手撑着树干,勉力起身,抬着那张布满污泥草籽、还有几道划痕的脸道:“谢公子,你看我这般成吗?”
谢韫铎:今天哥哥带你飞。
作者菌:两章并一章了,删了些字。最近po有点难上。时间上可能会不准。抱歉。




玉萝娇 中元祭24(1500收)
乔氏撞见薛氏与殷图瑞的奸情,勾起她心底尘封已久的耻辱。余氏当年买她进殷家,就是为了满足殷图瑞那变态的不伦之心。
她借此飞上枝头。
只如今,她这个西贝货,终究是落到了个食之无味、随手可弃的境地。
先前自己的女儿道那苏氏女亦是同薛氏一般无二,只仗着那张脸,到处勾叁搭四。
可笑这对婆媳,同样的手段,倒一并用到了她们母女身上,教她如何不恨。遂殷若贞借她人手,办成那事,是在她眼前过了明路的。遣丫鬟、替她遮掩、好生善后。
她原想着一两个时辰,便也能完事。不想,将近亥时,仍不见殷若贞归来。
不由有些着急。
她一边遣了丫鬟去殷谏那处问,一边不敢惊动殷图瑞,只悄悄遣了手下婆子、丫鬟去后山找寻。
那头回禀殷谏亦未归来,乔氏心中稍安,既殷谏未归,便是兄妹二人在一处,这般倒比若贞一人在外安全。
待得子时已过,出去的婆子丫鬟皆禀明未见小姐踪影,乔氏这才慌了神。
她一边在西厢踱步,一边盯着东厢动静。
东厢静悄悄,一丝响动也无。
她不敢立即将此事禀给殷图瑞,只想着拖上一拖。
她一夜未眠,咬牙撑到寅时,终闻得东厢动静。
她推门出去,见薛氏那未过门的儿媳两眼红肿、面色苍白、鬓发散乱、满身污泥,形容极是狼狈。
她心下一松,好个残花败柳,这回看你薛氏倒是捡不捡这破烂货回去给你儿子享用。
又想着既然这苏氏女无事,那若贞自然就在后头。
当下便作出一副急切、关心的模样,迎了上去,道:“玉萝,你这是怎么了?如何弄得这般模样?你、你这个时辰不在屋里睡觉,怎地从外面进来?”
遂让丫鬟将院子门关住。
玉萝肿着两只眼睛,放声大哭。一手抓住乔氏衣袖,一边道:“乔姨娘、乔姨娘,你快救救若贞妹妹!”
乔氏一听玉萝这话,便再顾不得装模作样,刚欲发问,就见薛氏衣裳半掩,推门而出。
薛氏见玉萝面色惨白,脸有伤痕,形容狼狈模样,急急道唤:“娇娇、娇娇、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可是受了伤?快快进屋里来说话。”
二话不说,将玉萝拉进屋中。
乔氏忙追进来,道:“大太太,且听玉萝说说。方才玉萝道要去救贞姐儿。”
薛氏吃了一惊:“救贞姐儿?”
玉萝泣不成声,道:“薛姨……薛姨,若贞妹妹他们被压在山房底下了……呜呜呜。”
乔氏闻言,两腿一软,险些跪到地上,怔怔道:“如何、如何会这般?”
她一把推开玉萝,跌跌撞撞往外跑,到了院中,厉声吩咐道:“快快去叫醒老爷!快、快,告诉他小姐、少爷有性命之忧!让他带上人手。悄悄地,别弄出那许多响动,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一边吩咐,一边回了薛氏房内。
她脸上阴云密布,好生狰狞,道:“苏小姐,如何这个时辰,你竟也不睡觉?贞姐儿他们又如何会被压在山房之下?却独独你一人无事?你且好生想想,想好再说。一会儿,你便同我去见贞姐儿爹爹,你只当他面儿,好生交代,把事情说个明白,也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玉萝娇 中元祭25(1400猪)
薛氏见乔氏这般言语,已是失了分寸,道:“乔姨娘,贞姐儿他们?除了贞姐儿还有谁?你方才说的是少爷小姐出事?又是哪一个少爷?
倘若是谏哥儿,我也不问旁的,只说谏哥儿、贞姐儿二人,并非叁岁顽童。二人皆已成人,手脚无碍、行走自如,现被压在山房之下,莫非凭玉萝一己之力,能将二人绑了去不成?
乔姨娘如何说出让玉萝给大家交代的话?玉萝何须向谁作交代?”
乔姨娘不想这薛氏这般伶牙俐齿,当面驳了她,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道:“大太太,我知苏小姐是你定下的儿媳,只她如今并未进得殷家,尚算不得殷家人。谏哥儿同贞姐儿才是正经殷家儿女,大太太须得分清亲疏远近才好。别只混淆亲疏、伦常不辨。”
薛氏听乔氏说话句句带刺,有了几分临安老宅余氏的模样,自是气愤,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伦常不辨”四字却如利爪,掐住她脖子,让她再说不出话来。不由悲愤交加,落下泪来。
她转身拭泪道:“娇娇莫怕,有薛姨在,你只管说出实情。殷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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