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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江鹤轩扶住她的肩,低头去看她咬着唇羞赧的脸,辛桐别过头想躲开,又被他掐着下巴拧回来。
“眼睛都红了。”他说。“像要哭了一样。”
“才没有。”辛桐颤着舌头说,睫羽低垂,眼珠涣散地都要滴水。
江鹤轩笑道:“怎么,被我欺负的要哭了?”
辛桐揪着他的衣裳,一张嘴胃里的酒就被热气径直冲上头。“你要做赶紧做啊!”她冲着江鹤轩说,声音不大,掺了点小蛮横,润泽的唇瓣花似的张开,舌头就是微微探出的花蕊。
他亲亲她红彤彤的眼角,“待会儿不许哭。”
说完,江鹤轩从水中把她捞起,拖住她的臀,按在瓷砖壁上,一抬腿便挺身而入。
“啊!”
骨盆传来扩张的顿痛,一口气堵在心头喘不出来。他进来的太急,酥痒和闷痛交织在一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侵入的形状。她哑着嗓子低低喘息着,逐渐排去若有若无的痛感,下体缩,溢出丰润的汁液。
“凉。”她一张嘴,唾液就流了出来。
江鹤轩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拿手掌垫在后背和墙壁间,让她倚在自己手臂上。
“还冷吗?”
辛桐咬着唇瓣,摇头。
虽然身体和心理都不是第一次,但她毕竟经历有限,还无法彻底沉湎情欲,只是好奇并胆怯地在欲望的边沿游荡,怕自己坠入淫秽不堪的境地,也无法抵抗欢好的乐趣。
腿间一片湿润,都不知道是泡沫还是淫液,。
江鹤轩怕她难受,只好重新去吻她。舌尖划过被她紧咬的下唇,探入口腔,藤蔓般缠紧她的舌头,要把它绞下来吞下肚似的。
酥软的感觉在脑海跳跃,辛桐忍不住扭着身子去蹭他的身体,乳尖磨着他的胸口,连花穴都一张一合地品尝起身体里的阳物。
无声无息地消解。
他揉着她的乳,比第一次更饱满。从套着校服的青涩脆桃,变成如今这般轻轻掐弄就会滴滴答答流水的软桃。
“湿的好厉害。”江鹤轩调笑。
肉棒拔出,再一点点推进体内。一下一下地撞着她,温和的,有力的。他看着她满面晕红地溃散,什么都来不及想,变成一个被养在怀里的幼兽。
辛桐揪住他上衣的手指随着他的顶弄挣扎着,呻吟声时有时无,更像小声在耳边撒娇。双腿间软嫩的花穴被插得更深,贪婪地全都吞下去,连脚趾都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爱。
沉浸在情欲中的江鹤轩露出一丝被掩藏的掌控欲,他察觉出怀中人的失神,侧过脸,尖牙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在血管厮磨。
“在想什么?”
“啊嗯……”辛桐倒吸一口冷气,被他突如其来的捣入击碎。
“小桐,在想什么?”他还在问,整个人笼住她,动作又急又狠。
明明声音那么温柔,身体却要把她揉碎。
辛桐闷闷地叫着,说不出话来。手臂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挂在他肩上,随着身体晃动。
他像舔舐一颗糖似的把你含在嘴里,从头到脚都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不可以有秘密,也不可以有心思。
头发,嘴唇,柔软的身体,四肢,肌肤,所有的一切……
那是一份无法承受的温柔。
临近高潮的那刻小穴里涌出大量爱液,他却突然停下,让她卡在悬崖边缘。
辛桐克制不住地仰起头,仿佛小孩儿伸手去要糖果般颤颤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喉结。嘴里不成段落地咿呀叫唤,求着他,低声下气的。
除了江鹤轩别无他物般,期期艾艾地撒娇。
“怎么了?嗯?”他不怀好意地问。“怎么了,小桐?”
辛桐不肯说,眼睛红红的,真的要哭了。
“你看看你。”他的语气近乎叹息。“这么娇气。”
搂着她的背抱到洗手台上,仍是那样紧缠在一起,骨头都酥了。辛桐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发出像哭泣一样急切的声音,大量液体喷射着涌入子宫,令身子无法自保地哆嗦着,全然融化。
江鹤轩柔柔地吻着她,拔出阴茎。
这次全射在里面了。
她彻底软掉,被他冲走泡沫后拿浴巾裹好抱到床上,赤裸着卷在被褥中。
江鹤轩洗完澡上床,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拶着她的手臂直发疼。还是这种若有若无的痛感,又不害你,又不让你好受。
“难受吗?”他问。
辛桐哼了一声,连手指头也懒得动弹,如同困倦的鸟栖息在他怀中。
黑暗里,她看见窗外反射进来的那些光,蛇般在窜动着,一圈一圈地缠绕,咬住的尾巴。
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江鹤轩抱着她,一直没睡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屏,他伸手去拿手机,看到了一封既想看到,又不愿意看到的邮件。





是谁杀了我?(np) 溺 中(H)
新安的秋末初冬总少不了落雨。尤其是在极深的夜,凉风带起一阵乍寒,雨就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早晨醒来,雨已停歇,只留下灰蒙蒙的天告诉人们曾经的降雨。
江鹤轩所住的学区房已有十几年的历史,邻里大多是同学校的教师,一些基层政府干部。雨过,令这不好不坏的住地的低洼处储蓄了几寸高的积水,进出来往的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脚迈过,以防衣衫被溅上泥水。
辛桐背对江鹤轩睡着,怕冷地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江鹤轩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梳理起她的长发。他因那封不合时宜的邮件一夜未得安宁,睡眠如漂流在水上的柳叶般时而下陷、时而浮起,恍惚间连自己都分不清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小桐,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的唇触着她的耳垂,明知道对方还睡着,却自顾自地询问。
比起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
吻淅淅沥沥地落在红痕未消的肌肤,手伸到股间,还留着昨夜留下来的液体,细缝肉呼呼的。他就这样搂着她,从背后插了进来,缓慢地陷入糜烂的肉沼。将一些东西强横地塞到她手中,又要从她身体里掏走一部分带走。
仍在睡梦中的辛桐受不住地蹙眉,圆润的身子不由颤动,双腿缩起,将股间的花瓣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插在里面的肉棒。
她觉得肺部的氧气骤然消失,胸口一闷,低低喘息着醒了过来。
“醒了?”他的语调略微上扬,掺了点笑意。
撞击柔到极致,细细地研磨,龟头亲吻着子宫口,又不难受,又不好受。
她在逐步下陷,在坠入无底的深海。
辛桐五指揪住床单,鼻腔闷闷地回应他,乳尖一晃一晃磨蹭着床单,被撞得牙齿微微咬合都会带来说不清的酸楚。她在心里忍不住去祈求他再凶狠一点,干脆把她撕开、揉碎,哪怕把她捆绑起来,像对待母狗一样抽搭她,指腹掐住乳头,一边被打屁股一边遭受辱骂,也别像现在这样温吞地将她逼上绝路。
要融化了。
高潮很快来临。辛桐还是没克制住,似哭非哭地颤着舌头呻吟。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难不难受?”江鹤轩柔声问着,手指撑开她的花瓣,乳白的液体滑落。
辛桐缩在他怀里,怏怏的,没什么力气。“还、还好。”
手指还在往里探,中指和食指一同直直地插进去搅动。刚高潮完的小穴敏感得过分,里头还含有他内射的液,轻轻一碰就下贱地把手指整个紧紧包裹,淫液和水混着往外流。
“嗯……”辛桐叫出声,手掌撑住他手臂,“不要了,不要……很难受。”
江鹤轩垂着眼帘瞧她,抽出手指去揉按红肿的花蒂,“小骗子。”
“不难受……”辛桐被逼的没法子,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去亲他的唇。“很舒服,不难受。”
江鹤轩还是笑。
他抽出手指将粘液擦在她的脸侧,“小桐就是太不坦率。”
辛桐不大高兴地想伸手擦掉,又嫌那东西脏,干脆抓着他被子抹了上去。
搞得你有多坦率似的。
她躺了一会儿,说要起来洗漱,但才探出肩头又嫌冷地缩回去。江鹤轩下床帮她抽出自己的大衣裹上,顺带打开空调。
辛桐套着他的大衣在被子里缩了好一会儿,才四肢并用地爬下床。大衣刚好长到脚踝,里头什么也没穿,两条白皙的腿在全是他气息的衣服里晃荡。江鹤轩在洗手台前搂着她,也不敢再来一次,只从脖颈啃食到胸口,咬出一串红痕才罢休。
“我吃完饭回家。”重新换回自己衣服的辛桐说。她简单地煮了挂面当两人的早餐兼午餐,耷拉着脸坐在餐桌前。
“我送你。”江鹤轩随即道。“假期还几天?”
“带上周末还两三天。”她挑着面条,漫不经心地说。
“有安排吗?”江鹤轩又问。“没事我周末带你出去。”
“我要去一趟我妈那儿。”辛桐轻声说。“有段时间没去了。”
辛桐从重生回来就一直不敢想母亲的事。她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母亲该怎么办,她那么蠢,会不会被人骗,又能不能养活自己,那个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最后会不会娶她,还是继续保持不清不楚的情人关系……不敢想,干脆就克制自己尽力不去想。
支撑辛桐想活的还真不是对这个世界有多热爱,她从不是对世界保有热忱的乐观派,而是个轻微的悲观主义者。于她而言,人生有无数个想去死的瞬间。在那些个刹那,她会想着干脆从楼上跳下去算了,一了百了,反正存在与不存在差别不大。
但深吸一口气又会冷静下来,想着自己的母亲,想着没追完的电视剧和没用完的口红。尽管那些电视剧十有八九也是看着看着就放弃,口红总共四五支,春夏两三支,秋冬两三支,都算不上太值得惦念的事。
她不觉得自己悲惨,也不觉得幸运……活着罢了。
“没想到突然一下就冷了,”江鹤轩说。“但说不准明天就会热回来,这个季节天气变化大,你小心别感冒。”
“嗯,我知道。”辛桐应着。
“你先穿我的大衣吧。外面要比屋里冷,你昨天的衣服太薄了。”
“你话好多。”辛桐勉强笑笑,“你待我跟带孩子似的,我妈都没你这么啰嗦。”
江鹤轩垂下眼,“嫌我烦了?”
“还行。”
“我最不喜欢你说还行。”江鹤轩说,仍是那幅温温柔柔的模样。
辛桐撇过脸,微微鼓起嘴。“还行就是还行啊,改也行,不改也行……还行嘛。”
江鹤轩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
她都不晓得自己多招人疼。眼珠子会说话似的,一不高兴便是含云带雾,欢欣起来又会变得透亮,能倒映出人影,瞧去让你误以为她满心都是你。除了你,多余的什么都没。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改。只要你开心,我什么不是听你的?”
他说得深情,辛桐却感觉不大舒服。这也是前两次的人生虽都与江鹤轩亲近,但一直没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毫无疑问,辛桐信任他。如非不是信任,她也不至于在握有钥匙证据后还存了份想为他开脱罪名的私心。比起其他几个男人,江鹤轩是最了解辛桐的,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辛桐母亲情况,知道她父亲情况,甚至知道她前二十余年人生心态的家伙。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家伙,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时不时地出手干涉她的人生。
“没事,”辛桐敷衍,“就这样吧。”
江鹤轩还想说什么,正要张嘴,门关却突然传来按铃声。他撂下筷子去开门,原以为是送快递的,结果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自己出差去的母亲。
“妈,”江鹤轩皱眉,“你怎么回来了?”
“那边的讲座提前结束了,”江鹤轩的母亲说着,将行李箱推给儿子。“去,帮我把行李箱拖到房里,妈妈累死了。”
她脱鞋进门,看见低头拾碗筷辛桐时,细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又匆忙扫去眉目间不悦的神态,迎了上去。她夸张地挥舞着手臂,仿佛马戏团里走钢丝的女演员,愣是活生生从辛桐指尖拽下圆碗,面上摆出慈祥好客的模样来。
“放下,放下,不用你来洗,”江鹤轩母亲说着,又转过头冲推着行李箱的儿子喊,“哎呀,鹤轩,小桐来了也不告诉我!你也是,怎么能让客人拾东西,真不像话!”
辛桐被她夸张的动作吓到缩回手,低眉顺眼地浅笑着,手指揪住裙衫。
江鹤轩母亲却还嫌不够,她扶住辛桐的肩膀让她坐下,亲切地问:“好几天没见到了,怎么样,你妈还好吗?”
“挺好的,”辛桐说。
“你呢,最近怎么样?找到工作没啊?阿姨之前听鹤轩说你毕业后就一直没找到工作,要不要阿姨帮你找找人?”
江鹤轩哪有同她说过这回事,分明是她自己跑到弄堂里从七大姑八大姨嘴里打探的。世界说大,有几亿平方公里;说小,也不过是几个人来回转。老一辈人真心思去打探,什么都能挖出来。
江鹤轩母亲对自己儿子的女友向来不满意。单亲,父亲又是犯罪分子,和他们家完全不是一路子人。只是儿子一直坚持,她拧不过罢了。得亏她不知道两人高中就已经暗地里在一起,不然连表面上的殷勤都挂不住。
“找到了。”辛桐说。“企业上班,带奖金一个月八九千吧,还不错。”
江鹤轩算是还在读书,现在也不过每月八千出头。
辛桐故意的。
她从小看人眼色,怎会不清楚江鹤轩母亲什么态度。
“哦——”对方拉长语调,“还蛮不错的。但小姑娘还是在体制内工作好,稳定。”
江鹤轩母亲脑海勾画的完美儿媳——书香门第出生,体制内工作,高学历,小康到中产的家庭,不求长相好看,但求乖巧温顺。
辛桐……也就乖巧温顺算是沾边。
“不是阿姨说啊,你呢,也别贪图工资高,贪钱没好下场。我们小老百姓的,万一做出点什么违反法律的事后悔终身啊。”
辛桐手一哆嗦,尽全身力气才维持住笑靥。
江鹤轩实在听不下去,出声阻拦:“妈,你不是累了吗?”
“哎!”女人嘴里发出急促短暂的声响,回头瞪了儿子一眼。
江鹤轩充耳不闻,扔下行李箱就去牵辛桐的手,“你好好休息,我送小桐回家。”
回去的路上,辛桐一直没吭声,显然是真被气到了。她始终保持着一贯的坚韧和麻木,没对江鹤轩说一句他母亲的不好,也没松口说原谅。
江鹤轩长叹一声,卑微地去为自己母亲说情,“小桐,我妈她……没什么意思。”
一直憋着不说话的辛桐冷冷一笑,道:“明白啊……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所以我家就不是正经人家,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是,合乎逻辑的推断,我理解。”她气到浑身发抖,却还是急促地呼吸着去强压火气,语调卡在冷淡。
什么是能撒娇、能佯装恼怒的小事儿,什么是没资格生气的大事儿,她一清二楚。
分寸,她就一直想着分寸。
辛桐难道不想撕破脸,揪着那老女人的头发狠狠给她一巴掌吗?但不能啊。且不说她是江鹤轩母亲,就算是不相识的人,她也没法冲上去破口大骂。她只能偷偷嫉妒那些明明不讲道理却还有人惯着、疼着、宠着的人,然后回来继续低声下气。
从小到大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忍,忍到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忍,连傅云洲强奸她都能硬吞。
江鹤轩握紧方向盘,“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他除了对不起,都不知还能说什么。
辛桐深深吸气,还是软了语调。“我没怪你,我只是……”
……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人撑腰。
要是有父亲,哪会这样任人欺负。
辛桐拨拢起耳边的发,闷闷道,“就在这里把我放下吧,我顺路去买药。”
江鹤轩咬紧牙关,勉强说:“好。”
送完辛桐后开车回家,一开门,就是不依不饶地堵在门口的母亲。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我是为你好。”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想要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当儿媳妇,有什么错?”她厉声斥责儿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腮帮子上的肉因为愤怒哆嗦着。“现在你小,不懂事,天天什么情情爱爱的,以后就知道后悔了!你看我,我就是因为嫁给了你爸现在才受这么多气,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婚了!你还这么不听话!”
江鹤轩气极反笑,他往屋内走了几步,声音轻轻地对母亲说:“妈,我今年二十四了,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还为我……我都二十四了,你不离婚说为我?关我什么事?”
江鹤轩母亲捂住心口,咬牙切齿地说:“行!你现在翅膀硬了,你想怎么样,你说!”
他瞧着母亲丢人的模样,不由嗤笑。“我还能怎么样……你是我妈,我能怎么样?”
我能杀了你吗?
我只能杀了我自己。
(假如五一假期日更,有机会货长评咩?)
(尝试卖萌)




是谁杀了我?(np) 溺 下
“傅云洲——”萧晓鹿大叫着跑进办公室,矮高跟的小皮鞋都能被甩的踢踏作响。“我帮你想了个好事儿!”她丝毫不管骤降的天气,不怕死地穿了件淡蓝色长袖洋装,裸着小腿,皮鞋内穿短袜,冷了就猫似的往徐优白怀里拱。
傅云洲正被报表扰得头昏脑涨,萧晓鹿这丫头猛地一下叫唤,害得他脑海里的数字轰然炸开,堪比战后因炮火散落的断肢残腿。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维持平静语调:“我不是给优白放假了?”
“是啊,”萧晓鹿拉开傅云洲对面的椅子坐下,趴上桌冲他探去,双眼瞪得圆圆的。“但这和我来找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准未婚妻来瞧瞧未婚夫啦。”
傅云洲头也没抬。“你再这样我就找保安把你拖出去。”
萧晓鹿努努嘴,托腮抱怨:“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啊。”
“是相看两厌。”傅云洲道。
萧晓鹿咧嘴笑起来,小巧纤细的手指扒拉着他手中的报表,跟小猫挠墙似的抓住纸张边缘。“和你说话呢,别不搭理人。我让你问季文然的事儿你问了没?”
“问了。”
“季文然怎么说!”
“他说等她反工了会问。”傅云洲轻轻叹了口气,皱眉道。“你们竟会给我找麻烦。”
萧晓鹿就出去吃了顿饭,回来要死要活地让自己给徐优白放长假,还说已经帮自己物色好了临时助理。结果这个临时助理不是别人,就是不久前被程易修撞进医院的辛桐。被撞车和当助理有什么联系?果然是一拍脑袋就胡来。
“哪有……给你找个临时女助理不是很好嘛!”萧晓鹿嘟嘟囔囔。“你这种连嫖娼都要看手表的忙人,空闲时间不是放在程易修身上就是放在程易修身上,没一个正常男性该有的情感生活。我和你说,你再这样下去会没有女人愿意娶的。”
傅云洲顿了顿,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嫖娼。”
“哦,那约炮?”
傅云洲又顿了下,面无表情地摁下座机快捷键。“喂,保安室吗?”
“哎哎哎!别!”萧晓鹿尖叫着挥开傅云洲的手,可怜兮兮地趴在桌面。“我错了,我认罪,您手下留情。”
傅云洲回手,瞄了她故作可怜模样的小脸蛋一眼,冷淡道:“没事就滚。”
“所以我说你讨人厌还不相信。”萧晓鹿耸肩。“我都来了,那顺便跟你汇报一下程易修行踪好啦。”
听到她提弟弟,傅云洲才肯再施舍了个眼神。
“他又开始了,带女人去吃饭什么的。你放心,没带回家,第二天也没再约,”她说这话时的语态跟唱歌似的,“昨天他们去吃日料,我和优白就顺便去隔壁吃了一顿,寿喜锅不错。程易修还是那么能发现好吃的。”萧晓鹿就喜欢程易修开始搞事,他一搞事,徐优白就不用工作。两兄弟这么多年小吵小闹地过来了,连带着身边的人也变得见怪不怪。
博弈论吧,大概?她也不是很懂。
“看你很开心的样子。”
“没有没有没有。”萧晓鹿急忙摆手。
程易修算是傅云洲死穴。虽然她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幸灾乐祸,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傅云洲非得把她的手剁下来喂狗。
“少在我车上吃关东煮。”他补了一句。
萧晓鹿矢口否认。“才没有,你说什么呢。”
“都把辣酱洒我车上了,说什么没有。”傅云洲抬眼,仍是那幅冷冰冰的面孔。“我建议你死后把大脑捐献给医学院进行特殊研究。”
“啊?为什么呀?”
“因为它是崭新的,从没被主人用过。”
萧晓鹿打了个哆嗦,憋着嘴吐槽:“好冷的笑话。”
傅云洲一扬眉,继续看报表。
他这家伙呀,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说他。难怪孟思远评价:要是你能拿对朋友的劲儿对姑娘或者易修,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萧晓鹿拍拍手,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加油啊,努力赚大钱给优白涨工资。”
“嗯。”
“对了,思远哥让我给你带话,让你少抽烟、少吃药,保重身体,有事给他打电话。还有,注意点人生大事,男人的青春也很短暂哒。”后面那句显然是她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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