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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闹
这里化用的“会固一世之穷吗”其实已经偏离了原意,其次也不是我的原创,安利一下大家起点主站的《覆汉》,男主的妈公孙大娘是穿越的女频写手,还在汉朝创立了“安利号”,男主本来只是想苟全性命于乱世,然后发现自己并不比这些人杰差。(男主真的超级帅啊!逼死董卓那简直给我帅哭了!
真特么没想到还没有写到肉,生气。





娇娇(H) 6.4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夫妻敦伦(一)
到了晚间熄灯,两个人躺进帐子里,韩娇还是微微觉得不对,有些担心的问:“相公今日去找大兄是何事,可还顺利吗?”
辛丰臣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解了中衣,翻身压在她身上。
韩娇轻笑着躲闪,开玩笑道:“提到大兄居然能让相公这么激动?”
黑暗里传来他意义不明的低笑,他说:“夫人在帷帐间竟然提起旁的男人,不许我有峨眉之妒吗?”
韩娇笑着拍了他一下,仰起头,感受着他在她颈间灼热的亲吻。
他在床笫之间一向十分温存,就像是果子酒,香甜可口,让人醺醺然。
她默默想,所以今天还是发生了什么吧,他的吻变得有些急切和粗鲁,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韩娇虽然对相公明显有心事而不肯跟自己分享颇有微词,但是也谅解,可能有些不如意?她猜测,毕竟是男儿,脾气再温柔,想来也是不想在妻子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拨开她的领子,初秋的晚上室内有一丝凉意,因天气还没太冷,帐子还没更换,仍然是夏日里轻薄的纱帐。
她光裸的胸感受得到空气中的凉,而他的亲吻和急切的摸索都很炙热。
韩娇挺起胸,去迎合他的亲吻,唇齿间逸出细小的声音。
辛丰臣感受到她今天比往常稍稍热情了一点,心里不受控制的想,是因为今晚两个人一直在提起她的兄长吗?
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心中有别的男人,哪怕是朦胧的、自己都没发现的感觉,可是他又希望她心里有韩如懿,这样等到……的时候,也许她不会过于难以接受。
韩娇是他和侯府最有力的联结,他不希望这个联结被毁掉。
他一路吻下去,褪去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揉了揉她已经微微湿润的腿心,回想了一下出去应酬时听见同僚交谈过的事情。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试探的舔了一下她的私处。
韩娇感受到什么湿润粗糙的东西在自己的腿心一掠而过,脑中空白了一瞬,不敢相信的夹紧双腿,手伸到下面试图确认。
她的腿夹住了他的头,手摸到了他抬起来的,似乎也僵在半空中的英俊的脸。
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得飞快,他不出声,她也不敢说话,一时帐子里面静极了,只有一点微弱的透窗而入的月光。
辛丰臣……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这么做了。
他咂咂嘴,稍稍回味了一下。
韩娇一向喜洁,她的私处并没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味道,相反,大约是从小一直在用各种香膏,她连密处都有一股甜香。
混合着一股他说不上来的味道,不是香气,微微有些腥,却不让人反胃,反而有些情动。他无师自通地想,这就是他们形容的骚味吧。
他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一下,伏下去亲吻她腿间的神秘之处,奇异的,他并不觉得受辱。他心里居然非常平静,完全没想这件事到底有多么低贱,他只是单纯的,去亲吻她让他快乐的地方。
韩娇震惊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她摸索着试图遮挡自己,一边颤着声音:“相公……那里……那里很脏……不要舔……别亲……”
她颤抖的声音在黑暗中如此无助,甜美,几乎带了一丝哭腔,又夹杂着一点难以掩饰的呻吟,令人血脉贲张。
他难得强硬的挪开她的手,把脸埋在她潮湿的腿间的。
一边舔吻,一边含糊的安抚她,声音里带着笑意,“娇娇乖,不脏的,你也很快乐的,瞧你,湿的好快。”
韩娇羞窘欲死,娇躯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她扭动着挣扎,却被辛丰臣死死禁锢在原地。
他虽然是文人,但也不是那等四体不勤的大少爷,骨架修长匀停不说,他幼年求学,雇不起马车,来回都是步行。
到大了,为了省钱,也是步行居多。跟韩如懿结识后,还跟他学会了骑马射箭,水平虽然泛泛,但也远超过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
此刻压制韩娇一个弱女子,更是绰绰有余。
韩娇简直要以为自己已经熟了,因为羞耻她脸颊发烫,浑身都燥热不堪,她咬着唇求他:“相公……求求你别……我不喜欢这样……”
她的肉穴此刻湿热不堪,淫液泛滥,穴口的肉芽羞涩的探出头来。
辛丰臣轻轻咬住了她肥润的花瓣,拖拽着来回拉扯,听了她的求饶,他低笑,口鼻间的热气吹到她腿间。
“乖乖,不要害羞,你我夫妻一体,这是在帐子里,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轻薄的往她腿间的吹气,换来她一阵颤栗。
“你明明也很快乐,你这里这样湿,几乎都要淹死我。”他调笑她。
两行泪从韩娇的眼角默默滑到了鬓间,她整个人像被劈成了两个,一个在欲望里浮浮沉沉,晕眩的不知今夕何夕,一个清醒地、绝望地明白他是打定主意了。
她早就知道,他看起来软得一丝脾气都没有,温柔的近乎仁弱,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执拗,一旦定了主意,那是怎么都不肯改的。
只是她没想到,他在床笫之间竟也这样。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他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一生一世的依靠。
男儿的世界如此广阔,无论文武,都可以堂堂正正的搏出一个出身来。可是女子的一生都只能在这宅院中打转,大多数姑娘一生唯一的指望就是抓紧她们的男人。
美貌,柔顺,贞静,是她们仅有的武器。
所以她并不打算过分忤逆他。
她鼻间是娇软的哼声,瑟瑟的求他,好像已经认命了,“……求……求相公怜惜……我……奴实受不住……”
她那么可怜,无辜,稚弱。
他无可避的愈加兴奋,几乎热血沸腾。
“乖乖,我有分寸。”他诱哄她,感受到她的手已经不再试图推阻他,松开手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加开。
她本能的僵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分开双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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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短小但是有肉的一天~




娇娇(H) 6.5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夫妻敦伦(下)
她那么可怜,无辜,稚弱。
他无可避的愈加兴奋,几乎热血沸腾。
“乖乖,我有分寸。”他诱哄她,感受到她的手已经不再试图推阻他,松开手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加开。
她本能的僵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分开双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敞开。
人在黑暗中,嗅觉和听觉会更加敏感。
辛丰臣埋首在她腿间,一时颇有兴致的去揪她卷曲的毛发,一时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的啮咬她的腿间每一处嫩肉,感受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绷紧,缩。
他伸出舌头去细致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湿黏的拖过她的肉芽,穴口,水声啧啧,因为隐秘而增添了情色。
韩娇不再求饶,只是发出轻微的,断续的啜泣和呻吟。
他兴致勃勃的玩弄这块他之前没有仔细探索过的地方,伸手拨弄她充血的肉瓣,因为紧张缩不停的软穴。
淫液让这里的嫩肉变得湿滑,他试探着把舌头伸进穴口,用力吸吮穴口的肉粒,舌头有力的在她体内搅动。
她穴口本来就敏感非常,被这样玩弄,不由自主的快速缩。
柔韧的肉穴紧紧地裹着他的舌头,敏感的舌头能够感受得到里面密布的褶皱,和充沛的淫水。
让人不禁畅想若是将阳具放在里面该是何等美妙。
舌头不够长,不能伸到足够深的地方,他遗憾的挪开,换上手指。
这是一双天生该拿笔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牙雕一样秀润却又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他食中二指一同伸进她穴里,在里面翻转探索。
虽然韩娇已经湿润极了,但是两指一同进去还是叫她蹙了眉,低低的哼了一声。
他专心的用手指在里面摸索,一心往最深的地方去。
深处是硬硬的一个肉块,中间有紧闭的缝隙,他两只手指分开钳住那肉块,扭转着拈弄它。
韩娇闭了眼睛,手死死的扣着床褥。她感觉内脏几乎都被一起搅动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辛丰臣的指尖所在之处一直蔓延到小腹甚至胸口。
“相公,太深了……好奇怪……”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似撒娇似恳求。
“乖乖不要担心,平日里相公的阳物难道不比手指粗长些,一样进得去,不会有事的。”辛丰臣低笑,“再说我的乖乖怎么这样口是心非,瞧你把相公的手指吸得多紧,不想让它们离开呢。”
他这样说着,还是抽出了手指。韩娇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一样硬硬热热的东西抵在了身下。
“乖乖既然不想要手指,想必是思念旁的东西了,相公这就给你。”他恶劣的曲解她的意思,实则是难以忍耐想要干她的冲动。
他性器和他人一样干净好看,笔挺的一根,只是规模颇大。韩娇初夜他只是进去都叫她哭得满脸是泪,草草抽插几下就了事。
两人房事上虽然最初不慎和谐,好在辛丰臣性子好,为人体贴,韩娇又天生敏感,随便摸摸弄弄就湿润得一塌糊涂。
故而每次夫妻行房,一方面辛丰臣顾念着妻子身体,总是很快结束,另一方面韩娇只要开头咬牙捱过一会,后面就润滑得不甚疼痛。
今日她实在是湿润的过分了,所以阳具进来竟不怎么疼,只是十分酸胀,异物进入体内不管多少次都叫她不甚舒适。
她皱着眉,深深地吐气吸气。
辛丰臣往日都是斯斯文文的,伏在她身上很怜惜的缓慢动作,只有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加快一点,今日却有不同。
他跪在床上,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肉穴,仍然颇缓慢的,力道却坚定果决,肏进她体内他刚刚摸到的地方去。
光滑的簟头顶着她体内极深的地方,他动着腰慢慢的厮磨。
一面伏下去吻她。
她在唇齿间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淡淡腥甜,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忍不住抽泣,扭头避开他的吻,哭着问他:“我没什么事对不起相公,夫君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辛丰臣轻笑,下身动作不停,扳过她的脸去吻她的泪,咸的。
“夫人不要多心,”他柔声安慰,“夫人这样甜香,为夫自然想要一亲芳泽。再说我都可以入口,怎么能说是故意折辱夫人?”
“……”韩娇说不过他,又抵不过他力气,只是垂泪,一面哭,一面心跳得飞快,软软的求他,“奴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实受不得这样,求相公也替我想一想……别……别那么深……噢……”
他只做不闻,把食指按在她唇上,轻声说:“嘘,你听。”
韩娇迷惑的侧耳倾听。
……
秋夜的晚上,万籁俱寂,院子里偶尔有一两声有气无力的虫鸣,越发显得一片安静。
韩娇迷茫了半晌,方才明白过来。
他是要她听他肏她的声音。
阳具在湿淋淋的肉穴里来回移动的“咕啾”声,水声黏腻,暧昧不堪。他力道很重,坚硬的腹部和胯拍到她腿间臀上,肉声清脆。
这淫靡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竟然这样响。
她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跳声也这么大。韩娇难以自制的僵住了,几乎怀疑外面都能听见他们行房的声音。
辛丰臣爱怜而强硬的吻她,满意地感受到她的僵硬,低声说:“乖乖下面这张嘴叫得这样大声,想来是得趣儿,怎么上边这张嘴这么心口不一,竟敢欺骗相公,真是该打。”
韩娇怔忪的望着帐子顶,竟然觉得冷。
她明明身上滚烫,半解的中衣都被汗湿的沾着皮肉。她的相公沉沉一个人压在她身上,身上亦是滚热,口鼻间的呼吸几乎都要叫她烧起来。
可她就是觉得冷,一直冷到心里。
韩娇整个人像是不是自己的,她感觉到自己柔顺的摊平,甚至主动的像他怀里靠去,似乎想取暖。
他搂着她,深深地吻她,吻的她呼吸困难,吮着她的舌头,吻到她神志昏聩。
“唔……嗯嗯……”
她本能的去推他,手指擦过他胸膛一点,硬硬的一粒。
他僵了一下,捉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继续不停地吻她。
下面腰腿用力,快速的在她体内肆虐。
他知道今晚是他失态了,可是他心底就是有一股火,烧得他不得安宁。
他听见她唇齿间逸出的啜泣和呻吟,竟觉得很是畅快。
辛丰臣抵住她体内那个硬块,射了出来。
他用手贴一贴她的脸,没有要求再来一次,只是低声问她要不要擦洗。
韩娇已经昏昏沉沉,无力答话。
他想了想,还是下床披上外衣,轻声叫了水,吩咐侍女给她找一套新的中衣,亲自给她简单的擦了擦身上,换上衣服。
然后自己草草的擦了一番,这才睡下。
……
第二天是大朝日,韩娇醒来的时候日光已经照了进来,帷帐里透进一层光,她伸手摸一摸旁边的被子里,已经冰凉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还有些昏沉,伸手撩开帐子,张嘴要叫人,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了。
侍女走过来,低眉问她什么吩咐。
“帐子怎么换了?”冲出口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提起这个,侍女脸上喜气盈腮,带着一丝羡慕笑着说:“早晨老爷走得早,怕扰了夫人的觉,吩咐我们悄悄把厚帘子围上的。”
她看着韩娇尤带睡晕的脸,想了想补上:“夫人昨晚睡得早,不知道,老爷亲自给夫人擦的身子,都不许我们插手。”
韩娇脑子里乱糟糟的,昨晚的一切此刻想起来几乎像个荒唐梦境,充斥着迷乱。可是身上的酸痛提醒她那些都是真的。
勉强挪动了一下身子,她苦笑,看着侍女脸上全都是‘老爷夫人好恩爱’的单纯,摆摆手,让她给她递口水。
被侍女搀扶着换了衣裳,吃早饭的时候韩娇一边听侍女报告家里的事,一边静静的思索。
他昨晚那么反常,要么朝廷里,要么侯府,一定有事情发生。
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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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并不短小但是有肉的一天。
又看了一遍百日巴黎,真的是神仙太太,疯狂打call!文字真的非常有魅力!
书荒到流泪,大噶有什么主线不是谈恋爱又比较轻松的书推荐吗~(我先推一本今年起点超火的《诡秘之主》,乌贼是我最喜欢的男作者没有之一,每一本书都肉眼可见的进步,还没有因为商业化而失去灵气和真诚。晋江榜上好多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众都比较小,简直没眼看卧槽。
btw请问我问下说这些与文无关的话大家觉得影响阅读体验吗?影响的话我就不说惹




娇娇(H) 6.6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一) (N
一晃数日后,那之后的辛丰臣行止如常,韩娇虽有狐疑,遣人打听了才知道两浙出了事,下去巡视是左佥都御史裴。
她知道这个人,想着辛丰臣事后提也不肯提相关的事情,忙叫手底下的人不要再打听。
……大约是这个人出了事,而且此事需秘而不宣。
所以他才连她都不能告诉。
说服了自己,韩娇也不必辛丰臣再解释什么,想着他大约近来都压力颇大,反而加倍体贴周到。
今天是早朝日,辛丰臣接过侍女手中漱口水略漱了一下,往嘴里忘了几片香片含着,急匆匆地披上外衫。
韩娇特意起来陪他用了早膳,他望着她犹豫了一下,说:“你……还记得今晚我们要请大兄来家里吧?”
韩娇嗔了他一眼,笑道:“夫君恁的小瞧人,放心吧,色色样样都备好了的。防着你们晚上吃酒,我连给大兄留宿的屋子都备好了。”
辛丰臣欲言又止。
韩娇也怔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
他神色复杂的笑了一下,走过来手压住她的肩头,深吸一口气:“没什么,等我回家。”
韩娇愣了一下,笑开,头往他的手臂上蹭了蹭,仰头冲着他笑:“相公放心呀,散衙前提前叫人给我来信,我也好准备。”
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她的手十分秀丽,柔嫩,指尖是淡淡的珍珠粉。
他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冲她笑一笑,怅然的走了。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他大步走出去,心底暗暗想,这样的时候,恐怕日后不会再有了。
……
……这是怎么了。
韩娇脑子里晕晕的,她还记得因明日休沐,辛丰臣晚间请了她兄长来家里,因是家宴,韩娇也列席。
席间气氛很好,韩娇不知不觉就饮多了。
她记得自己朦胧间笑着跟他们俩告罪,叫侍女搀着自己回房。
接下来的事情,她竟通不记得。
鼻间的香气告诉她,她仍在自己房内,只是……
她略挣了挣,双手被缚在脑后,眼睛上也被绑了东西,睁开眼只能看到透过布料的朦胧光线。
她的心跳变快,不敢动作,不知是什么状况。
她出身侯府,相公是朝廷官员,难道竟有人大胆到这种程度,胆敢进私宅绑架她?
何况虽说她相信他相公必定青云直上,只是如今他在翰林院熬资历,清贵是清贵了,实权是没有的,思来想去都找不到绑她的理由。
何况屋子里的熏香是她亲自合的,与市面上的配方微有不同。她于此道极有天分,又肯钻研,叫她去分辨一款陌生的熏香成分她只敢说能认出个七八成,可是自己制的香,她却担保能辨得一清二楚。
而且她感受得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罩着被。
这一切,都不太对头。
韩如懿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烛火幽丽中她黑长的睫毛瑟瑟发抖,眼睛紧闭,一双藕臂枕在脑后,被子齐胸盖着,被她凌乱的呼吸顶的微微起伏,不由笑了一下。
他亲自把她绑成这个样子,刚刚出去洗了个澡,算着时间她该醒了,果然。
他走过去半跪在床边,伸手轻轻揭开她的被子一角,屈指刮了一下她的乳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像是两颗樱果,颤巍巍的。
韩娇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侧身去躲,她一动弹,一对软乳在空中随着摇摆。她脸上全是惊惧神色,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
韩如懿一笑,手背轻轻掠过她的脸,回手解了自己衣衫,随手堆在床头。
他掀开被子,赤的身躯覆盖上她的。
经年打熬出得一副好筋骨,烛光下他的身体线条流畅结实,仿佛从丛林里走出的野兽,每一丝肌肉都蕴含着力量。
韩娇侧过头,鼻子抽动,怔怔的,她迟疑而不敢置信的问:“大兄?”
韩如懿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脸,索性含笑问她:“娇娇怎么知道是我?”
他平日里很少跟她说话,态度也总是冷冷的,难得这样和颜悦色。
只是场合不对。
她整个人僵在当场,自己猜出来是一回事,当事人肯定了是另一回事。一时不能思考,像被抽了魂儿一样呆滞的答:“味道……大兄衣服上,是我合得香。”
宋朝传下来的宣和御制香,她制出来嫌气味既冷冽又奢华,自己试了许多次,稍改了过程,又添了一味甘松,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清苦。
侯夫人有一次闻到,嫌这味道不合她女孩子家身份,叫人都给她兄长送去。
后来她没再打听,只是按时制了香送去,偶然听母亲提起,似乎他不喜欢衣服上香气重,只在屋子里熏着。
可是天长地久,衣服上也难沾染一丝味道,洗之不去。
他凑过去轻轻的隔着布亲她的眼睛,她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叹息。
“阿妹哭什么。”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
无声无息,眼泪汹涌。
此情此景,她有好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我的兄长,天下间哪有这样的兄妹?
我从来不曾得罪过你,从小就孺慕你,母亲给你挑衣料的时候总叫我过去参谋,你在外边有事,屋子里的杂事我跟母亲能替你处置的都处置了。
而你身上带着我合得香气,在我家,我和我相公的房间,赤身压在我身上,竟然还要问我哭什么?!
“韩如懿,你是畜生么?”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当年她用玉如意敲击水晶盘,清脆,带着一丝颤抖,可是是很冷静的。
虽然她忍不住颤抖。
韩如懿垂下眼,鼻间哼笑,他用手摩挲着韩娇的脖子,想,真脆弱,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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