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闹
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她:“娇娇觉得呢。”
“……”韩娇一字一顿的答:“淫辱亲妹,你禽兽不如。”
他听着她带着憎恨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俯下身去开始用力吻她,唇角勾了勾,淡声回:“韩娇,你知道你现在能在这里大放厥词,全凭你是我亲妹子吧?易地而处,这样对你的是个陌生男人,你也敢这样吗。”
“……”,韩娇疼得皱眉,流着泪冷笑,“倘若是个陌生人,要么是与我有仇,要么见色起意,我当面可以保存性命为要,回头自然可以想办法料理那人。”
“可是你是我亲哥哥,你我一母同胞,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你难道不许我有怨?”
韩如懿下手很重,这么一会儿,她的胸前就是斑斑吻痕和指印,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掐了韩娇的脸一把,玩味冷笑,“你可以有怨,只是要想清楚后果。为兄有一句话要奉劝吾妹。”
“须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韩娇看不见的地方,韩如懿眼底墨色翻搅,面上竟有一丝茫然。
他没想过竟是这样的情形,从韩娇认出是他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如石头滚落陡坡一样一发不可拾。
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去伤害她。
韩娇,你以为我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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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感觉哥哥微妙的ooc了!
娇娇(H) 6.7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二) (N
韩娇感觉的到他在她身上动作不停,心中一丝困惑一丝委屈,还有更多的恐惧弥漫开来。
她不能克止的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辛丰臣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嘲笑抱着一丝微弱希望的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在他的家。
可是她又忍不住去期待他根本不知情,虽然倘若他并未参与,此刻多半已经被韩如懿控制起来。
他是男人,可以在外面交际,可以有很好的前途,若他不知道,韩如懿会放过一个可能恨他的人吗?
他若知道呢……
那么一切就都有了解释。他为什么前几天表现古怪,为什么韩如懿这样闲适如入无人之境。
宅子里的侍女下人呢?他们也都知道吗,知道她一个侯府贵女,朝廷命妇,在丈夫的默许下与亲生兄长通奸。
她的心脏紧紧的缩成一团,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
“哥哥……大兄……求求你……”她忍不住出声哀求,浑身因为颤抖而恐惧,完全没有丝毫情动。
“你我兄妹,兄长就此手,合当此事从没有发生过不好吗。”
韩如懿轻哼一声抬眼,看她一张心形小脸,眼睛上的绸布被浸的几乎湿透,挺翘的鼻子,小而丰润的唇微微颤抖。楚楚可怜,风情无限。
他既怜惜她,又觉得渴望非常。
他难得温声道:“抱歉,娇娇,为兄恕难从命。”
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也……试过放手,只是渴望只如被封禁的酒,时候越长,酒意越重。
如今他已做好万全准备,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他亲吻到韩娇柔软起伏的腹部,她肌肤洁白光润,平坦小腹上一层软软的肉,肚脐形状也十分可爱。
韩如懿凑上去吻,笑,“此处就是娇娇当年与母亲联结的地方。”他捉着韩娇的手去摸他的肚脐,“是不是很奇妙,你我当年都是凭这里连着母亲。”
肚脐这个地方实在敏感非常,韩娇被他亲的又痒又酸,拼命吸气缩腹部躲他,只是哪里躲得开。
这边她细软的手被按在韩如懿的腹部,因为紧张手心有一点潮湿,他的腹部绷紧的如一块铁板,皮肤丝滑,软中带硬的感觉,双方都觉得触感绝伦。
韩娇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一时间竟觉得紧张极了。
“唔……”他喟叹,和亲妹妹这样亲密的接触,既是多年夙愿一朝得偿的欣喜,又有一种打破藩篱的刺激。
世上这些枷锁,再不能禁锢他。
他不愿再忍耐,伸手去分开她双腿。
腿间肉瓣紧紧地闭合着,拿手去试,里面干涩非常。
韩如懿只是想睡她,不是真的想伤了她,提前也做了准备,去翻床头的衣物。
他翻出了一个小小象牙盒子,表面镂空浮雕着蝶恋花,打开以后里面是凝固的玉色膏体。
想了想,又去翻衣服,这次翻出来一把匕首。带着黑金相交的鞘,表面阴刻着饕餮纹样,把金子融了,金液填充其间。上面嵌着各色宝石,触手凹凸不平,不必担心使用时打滑。
可惜韩娇此刻看不见,她若见了,当即就能认出来。这柄匕首是侯爷赐给韩如懿的,专为防身之用,看起来只像是一般贵族子弟把玩的装饰品,实则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他抽了匕首出来,抽身下床,去火上烤了烤,其上黑黝黝的,遍布连缀不断花纹,迎着烛火竟不反光。这是特别锻造的匕首,千锤百炼而成,其上纹样是刀身被锤炼次数太多后自然形成,懂行的人一望可知是千金不易的利器。
韩娇只听见他上下床的声音,等他回来重新跪在她腿间,不由心提了起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贴着手背试了试匕首温度,等到微温了才轻声对韩娇说:“娇娇不要乱动,仔细受伤。”
韩娇心里咯噔一下,韩如懿很少用这种口气说话,一旦这么说了,听见的人最好照他说的办,不然后果多半不是很好。
他们兄妹当年去东南探望父亲,到了闽南之后,在永春县遇见一股倭寇袭城。
百多人,人数并不算多。*
只是永春并不是大城,城墙薄弱,也并不是往日里倭寇常常侵扰的地方,城内武备不足,知县本人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刚刚走马上任,前任留下的烂摊子都没料理好。
城中最有希望抵御这些人的,竟然是他们带着的数十亲卫。
他以侯世子的身份跟县令交涉再三,最终决定带着亲卫和县城里人数严重缺额,充斥着老弱病残的宁春县百户所一起出兵。
侯世子,镇远侯世袭罔替,这等勋贵虽然本质上也是世袭武将,但是与那些卫所中下层的世袭百户、千户已经俨然两类。
须知,哪怕是锦衣卫,就连等闲指挥使,都指挥使,见了他也是要行礼的。
所以宁春县百户麻利的把指挥权交给了他。
此人也并不是存心懈怠,只是国朝开国以来,重文抑武就是国策。等闲武将,哪怕是一二品大员,在阁老们面前,也要‘行奴婢事’。地位既低,后勤又弱,边远地区卫所缺员已是常态。
如今侯世子在此,遇到倭寇袭城,倘若有个万一,实在是他万死难辞的罪过。镇远侯在东南威名远震,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镇远侯虎父无犬子。否则,后果真是难料。
韩如懿想了再想,留下一半亲卫给韩娇,过去跟她说:“娇娇,如今倭寇攻城,倘若我有退却,城中百姓必遭涂炭。然兄长从前只是纸上谈兵,从未亲历战阵,此一去生死难料,唯舍命一搏而已。”
“我妹身份尊贵,当在城头观战,以使将士用心。倘若为兄有万一,这些人留下与你防身,竭力突围,此皆百战亲兵,吾妹当能无忧。只要找到父亲,或可为我报仇。”
韩娇知道事关重大,不敢延误战机,只是点头应是。
他那天就如此刻一样轻声说话,是她从小都少听见的柔声细语。
而这柔声细语之后,是血腥杀机。
那天他身先士卒,手刃敌人二十余,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几乎脱力,刀口砍人砍的卷了刃。
他让韩娇站在危险的地方,一旦城破,城门失守,韩娇就是众矢之的。可是他又给她留下了半数亲卫,这些人倘若上了战场,即使失败也能护着他逃生。
所以他是把生的机会让给了她。所以她也从无怨恨。
那之后见过血的韩如懿就如同开了锋的利刃,威严日重。他后来见过父亲后亲自把她送回京城,自己又折返回父亲麾下,只是父亲血脉极少,他久居东南恐朝廷疑忌,没两年就匆匆回来,做他富贵闲适的侯世子。
韩娇想着往事,不妨韩如懿抬起了她下体,往下垫了一块巾子。她感觉腿间倏然一凉,立时僵住,好像被蛇盯住了的青蛙,一动不敢动。
他屏息凝神,手腕轻动几下,然后就像微风轻轻扫过她的腿间,毛发落尽。他还匕入鞘,咚的一声把匕首掷在一边,满意的打量被他剃的光秃秃的阴户。
肉阜隆起,白中透粉,可爱非常。
他伸手挖了盒中脂膏一点放在掌心,这东西遇热即融,很快变成一滩油状液体。
韩如懿慢条斯理的从最外面开始,一点点用液体涂抹她的花瓣,外向里。看着她可爱肉瓣被染上晶莹之色。
又轻轻掰开蚌肉,胼指去探她的肉穴。
韩娇痒得微微颤抖,直如晨花含露,娇柔,羞怯,可怜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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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人的倭寇已经很多了,不是常年休整的小城应该挺难抵御(如果都是真倭的话。
面对训练有素悍不畏死的人,普通人很难反抗。杀过人见过血的人真的不一样。我们平时看电视剧有血腥场面只觉得轻微不适,其实不用多,大概1000ml的血洒在卧室里,那种血腥气足够普通人生理不适了(会反胃,头晕,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下午困得不行一直睡到晚上,做梦有人留言骂我,气得梦里写了一篇现实向短文嘲讽他们。醒来感觉……emmm这有什么好写的,明明梦里觉得简直现实主义巨著(雾)的。
而且梦见自己一直睡到中午一点,结果醒来才晚上十点,还以为得凌晨三四点了呢……
娇娇(H) 6.8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三) (N
他伸手挖了盒中脂膏一点放在掌心,这东西遇热即融,很快变成一滩油状液体。
韩如懿慢条斯理的从最外面开始,一点点用液体涂抹她的花瓣,外向里。看着她可爱肉瓣被染上晶莹之色。
又轻轻掰开蚌肉,胼指去探她的肉穴。
韩娇痒得微微颤抖,直如晨花含露,娇柔,羞怯,可怜可爱。
人体私密之处温度比旁的地方略略高些,也不知道这香膏怎么调制而成,在手上只是融化,涂抹到私处之后,被温度刺激,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来。
这气味既甜美又淫媚,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草木断茎的青涩之气,使其于俗艳。
倘若韩娇此刻能看见韩如懿的目光,她大概会吓得立刻不顾一切逃跑,或者干脆放弃逃跑这件事。
那目光如同火焰,只是绝不是人间应该有的,就像是地狱中的业火。以孽为燃料,热烈,却又阴沉。像是再也无法压抑的贪婪,又像是苦苦忍耐的憎恶。
是想要焚尽一切,又被压制在地狱最深的一层,不使其为祸人间。
韩如懿的手此刻出乎他意料的稳,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他最宝爱的妹妹,体内柔滑胜过最上等的丝绸。被油脂浸润后,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让他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不想离开。
他脸上的表情难以描摹,眉头拧着,嘴唇紧紧地抿着,脸色冷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温香软玉,而是山魈恶鬼。
当然,以他当年在战场练出来的煞气,恐怕当真面对魑魅魍魉,他也能面无表情的将其枭首。
他的手指在里面翻搅了一小下,又抽了出来,重新挖了一大块脂膏出来。再也没有耐心在掌心划开,直接将这一团送进她软穴里面。
韩娇被冰的颤了一颤。
他被韩娇突然的缩紧搞得头皮一炸,粗鲁的在里面把脂膏草草抹开,听见手指在她体内“咕啾”作响。
这暧昧的声音让他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嘣得一声断了,他扶着自己阳物,火急火燎的把它捅进被香膏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软穴里去。
“噢……”韩如懿舒爽得直叹气,只觉得从前经历过的所有女人通不如她。
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
他从她尚在襁褓之中看着她一直到她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母亲笑话他,怎么眼睛老是不肯从妹妹身上挪开,他想,妹妹那么小,那么软,万一习武的时候伤了怎么办。
结果妹妹渐渐大了,并不用习武。
但是他也过了会嫉妒妹妹比他轻松的年纪,他已经知道他需要承担的责任。父亲总是出任四方,兵者凶也,他要在父亲不在京里的时候支撑起侯府,要在父亲有万一的时候照顾好母亲和妹妹。
一直看着她竟成了习惯,直到某天他早晨起来,裤裆里一片湿凉滑腻。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遗,父亲走之后他确实稍有放纵,跟狐朋狗友们出去的时候偶尔也会去一些风月场所,这些事情他懂得。
可是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记得春梦里的场景。
身下的女孩心形小脸,眼睛圆溜溜的,眼神迷蒙又享受,她娇软的叫。
“哥哥”
那时候三个人总是一起用饭,用早饭的时候他眼睛扫过韩娇,梦境里她沉醉的脸就浮现出来,他就像被烫了一样挪开目光。
怎么能那样想着妹妹,他心里唾弃自己。
只是从此他很偶尔会从梦里惊醒,梦里有多香艳旖旎,醒来他就有多厌恶自己的不堪。
于是他不再允许晚上屋子里留人守夜,害怕梦呓泄露了他的想法,玷辱了妹妹名声。
他去找母亲,请命去看望父亲,“增广见闻”,母亲不仅答应了他,还叫他带着妹妹。
一路上他拼命离她远点,又害怕离得太远她就会被别人伤着。
就快到父亲大军驻地的时候,在永春县遇袭。
他从没真正上阵厮杀过,想着从前史书上看见的,城破之后被异族践踏的惨状,不由目眦欲裂,妹妹因为他的龌龊心思而出行,倘若她有什么万一,他简直是将自己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偿。
可是他还要去告诉妹妹,让她和县令站在城楼上,一面督战,一面叫倭人知道城里有贵人。希望他们为了财货死战,不然他们若是逃走,引来更多的人,那就是比今日更危险的多。
他金尊玉贵的妹妹,从小远离刀兵,闲暇时候不过莳花弄草,怎么能因为他承受这样的事?
他强忍着去跟她说了他的打算,他不敢看她,怕她因为他的决定怨恨他,又不能不看她。
倘若不幸,这一眼就是永诀。
她那时候就像他梦里一样,水润的杏眼黑白分明的望着他,眼睛里是纯然的信任和担忧。
他几乎想去吻她,就在这里。他甚至跨前了一步,可是身上甲胄“喀拉”一响,拽回了他的神智。
而今天就像是梦想成真,他可以吻她,于是他俯下身,去吻她。
她像是他无数次想象过的一样甜蜜,柔软,芬芳。
韩如懿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有力的搅动,听见她闷闷的哼声,伸手紧紧地搂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面。
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彼此的骨中骨,血中血。
他下体动作很凶,粗大的阳物几乎要把她体内每一寸褶皱熨平,狂暴的抽动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她抛上云霄。
她拼命的推他,却换来他加倍凶狠的亲吻,她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去,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等到他换气,她才勉强虚弱的开口:“……哥……你慢一点……太……太快了……停一停……求你……”
一句求饶的话,被他顶弄的支离破碎,和着他肏干她的水声、拍击声一起,反而无限的淫靡。
“哥肏得你舒不舒服?嗯?”他充耳不闻,喘着粗气问她。
韩娇难耐的皱了眉,不想理他,偏他来劲极了,拼命往里肏,又低笑着问她:“你相公能不能肏得你这么深?”
“噢……”他仰起头吸气,脸上情欲和舒爽混杂,几乎称得上狰狞,也不管她不肯理她,只是调笑她,“娇娇读书多,你告诉哥,这是不是就是书里说的抵死缠绵?”
韩娇一边是心里羞耻,一边是紧张,两相交杂,竟没多久就被肏得泄了身。
她死死咬住嘴唇,被绑起来的手用力的揪住头发,小腹剧烈的抽搐。
韩如懿简直志得意满,他咬着牙双手撑在床上,下体更加用力的耸动。韩娇顷刻间就出了一身汗,拼命把腿敞得更开,扭着腰往后躲。
可是韩如懿一双胳膊直如铜浇铁铸一样撑在她头两侧,死死把她固定住,直是躲无可躲。
“……”咬牙忍过最难捱的那一阵,她忍不住呜咽着求他,“哥……大兄……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真的……真的承受不住……”
“呜……呜呜……韩如懿……你是不是人……”
韩如懿连云淡风轻的淡笑都拗不出来,眉梢眼角全都是凶厉之色,她越是求饶,他心里的野兽咆哮的越响。
那声音就像夔皮大鼓,于九霄之上振臂一敲,其声足以响彻九州。震得他从脑子到鼓膜都嗡嗡作响。
他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是他狂乱的心跳。
他忍耐着把她操死在床上的冲动,还要强装着淡定回她:“吾妹之前不是说了吗,为兄禽兽不如,此刻就禽兽不如给你看。”
“娇娇你求仁得仁,不亦乐乎?”
韩如懿从会走就被操练不停,一身鼓胀的腱子肉,猿臂蜂腰,胳膊几乎有韩娇大腿粗,真让他放手施为,闺阁弱女真能被他生生干死在床上。
他多年夙愿得偿,这欲望压抑了有多久,此刻就有多强,能忍耐着让韩娇还有力气求饶,实在已经是他万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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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哥哥也太不容易了!
天呐为什么这么多神仙太太!今天看了 《快穿之致命性游戏》,太太太太好看了8!
我在的地方天天下雨,以至于我不能去看小蜘蛛,复联4重映版,黑衣人,黑凤凰,生气。
娇娇(H) 6.9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兄妹(四) (N
韩娇额角香汗淋漓,馥白的身子遍布红晕,她难受的皱着眉,昏昏沉沉的小声哼哼。
韩如懿实在忍耐不得,他记得要待她温柔些,只是胸中一腔热火灼得他几乎神智不清。他一时手上轻的如同抚着一片羽毛,一时手劲儿大的韩娇迷蒙中痛呼出声。
烛火下他漂亮的腰背被镀上一层暖光,看起来像是光泽柔暖的铜质雕塑,又像是涌动着波浪,潜藏着能让天翻地覆的狂暴力量。
“阿妹……娇娇……”
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心绪沸腾,一时难以相信这竟是真的,简直要掉下泪来。
想了这么久……每次都是做梦,难道这回也是么。
他忽然惊住,急切的去摘她的眼罩,持刀砍杀从不迟疑的手,此刻竟是抖的。
韩娇黑森森的睫毛微微颤动,刚刚接触光线,虽然烛光柔和,也还是要适应一会。
韩如懿捧着她的脸,像要望进她心里,迫切的说:“叫我……娇娇……叫我……”
她眉目间还带着痛楚,声音里夹着啜泣,迷茫的勉力开口:“哥……怎么……?……轻点……求你……”
是了,这不是梦。
梦里的韩娇总是柔顺的,娇憨的,她会软软的呻吟,让他用力些,入的更深。
可是那些都是假的,他的妹妹只会在他身下皱着眉,流着泪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无辜和稚弱,水润极了。
目如秋水。
他想,书上说的竟是真的。
“你简直是水做的。”他低声喟叹,捧住她的脸,在她的注视下亲吻她。
唇齿相接,他一直睁着眼睛,看她无奈的垂下眼帘,被泪水濡湿的睫羽轻轻震颤着如同蝶翅。
他从前只觉得那些红颜祸水的传说不过是史家‘为尊者讳’的粉饰,可是此刻,他贴在她身上,他的心跳连着她的。他想,即使此刻就死在她身上,那也值得。
年少时在画舫,听歌女咿咿呀呀的唱长生殿。歌女飘渺的声音像是绸带一样,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她们唱唐明皇和杨妃的故事,故事里书生给他们捏造了天宫的再次相逢。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他身上的肌肉绷得像是铜铁,心却酸软的一塌糊涂。
她这么娇,这么软,他给她涂香膏时看见她紧闭的穴口,伸手指进去都感受得到她穴肉的咬合,而他那么粗壮一根进去,竟也能容纳得下。
真是奇妙。
他像是犬科动物一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脖子一路舔吻到前胸。
韩娇难耐的蹙了眉,一排贝齿咬的唇上一道深深的印子。
她巴掌大一张小脸上难被沾染了情欲,两颊晕红,小巧可爱的鼻子鼻尖挺俏,急促的呼吸。
一双娇乳堪堪够他一掌而握,挺翘,柔软,在掌中只如脂膏一样滑腻的一团,叫韩如懿爱不释口。
他一手揉着一面,一边吮吸着另外一边,俏生生的樱果被他吮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半,两边奶子上尽是指痕。
韩娇只觉得身下简直被他蹂躏的几乎麻木了,有气无力的求饶,“哥……大兄……韩如懿……!你为什么还不完事……你要把我活活弄死吗?”
说到后面,她简直要悲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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