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轩辕花祭
桂太医一进来就不敢怠慢,挽起袖子就为冉玉浓看诊。看看他脉象後回报说不要紧,只是承受不住疼痛才会晕死过去,用些参汤调气就会醒过来。然後,犹豫了一会,有对赵豫说,需要看看冉玉浓的外伤。这在以往,他是万万不敢提出来的。赵豫在冉玉浓事情上的小心眼和淄铢必较他是清楚得很的。他能在国医馆众多经验老道的医者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後的首席医官,也不过是赵豫看他年迈才没那麽计较。壮著胆子说完话,他偷偷的瞟了赵豫一眼。赵豫听完他的要求一愣,但还是难得的让步了,自己亲自动手,尽量动作轻柔的将早已经被鞭子抽破的衣服慢慢剥下,於是,冉玉浓鲜血淋漓的背部就整个露出来了。清月皓月早就端上一盆热水,拿著锦巾浸上热水,轻轻的为他拭去背部的血迹。昏迷中的冉玉浓似乎有所察觉,身体几不可闻的又抽搐了几下。
赵豫马上察觉,握紧他冰冷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呵气。柔声安慰道:宝贝忍耐一下,擦干净了才能舒服些。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忍忍,嗯然後扭头瞪著她们示意她们要快要轻。清月皓月手脚麻利的将他背部血迹全部擦去,只剩斑驳的鞭痕,整个背部都出现浮肿。清月皓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了,赵豫却只是死死地得盯著看。桂太医瞧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寒而栗。忙快速的查看完,然後回报说:还好,只是些皮外伤。看著可怕,故意弄得皮开绽,基都没事。都还没有伤到内里。抽鞭的人有心了。他就事论事,不知道这句话挽救了淮王一家的命运。赵豫听完他的回报,问:那这个伤要多久才能恢复桂太医想了想,给了保守的回答:娘娘的基极好,恢复也比常人快。这样的伤估计一个月就可以脱疤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开些外伤药。桂太医却不肯走,说:为臣斗胆,想为陛下也把把脉。赵豫一愣,才想起刚刚自己吐血了。便伸手让桂太医为他也把了脉。
桂太医把脉之後松了一口气,说:陛下且放宽心,刚刚陛下会吐血是急怒攻心,郁气淤积於所导致。刚刚一口淤血到纾解了淤气。陛下现在脉息虽有些紊乱,大体还是龙体无碍的。待微臣为您也调一副方子调气便可大好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了。想了想,又把福禧福禄两个叫来,对他们说:今日朕吐了几口血的事,传话下去,不准任何人跟娘娘说。谁要是敢多这个嘴。要他自行了断吧福禧福禄领命下去。他自己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谁劝都不听,更传旨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冉玉浓休息
上药灌人参汤的一通折腾,过了差不多半柱香时间,冉玉浓终於醒过来了。他虚弱的睁开眼,一眼就望到了赵豫满脸怜惜痛爱的看著自己。他有些心虚,挤著脸勉强回了个傻笑。一缕头发垂下,正好挡住他的眼睛,赵豫伸手温柔的抚开,问道:疼的厉害吗冉玉浓点点头,撒著娇说:疼死我了又故意噘著嘴巴说道:都是你,把我养娇了。以前挨你那六十棍都没现在疼得厉害。赵豫笑了,说:小心眼,都多少年的事到现在还记得。冉玉浓故意做出一副撒泼相来说:就记得就记得还要年年提,日日提,时时提。谁叫你那时候不把我当人看。赵豫弯下腰,在他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尝到了一点铁锈味,知道那是因为冉玉浓咬破了自己嘴唇。赵豫心中一痛,面上只是笑著说:好好好,都是当年我错了,那时候瞎了眼了,没看清眼前的小侍卫就是我日後的心肝宝贝,才做了这混账事。让宝贝受了一顿皮之苦。都是我错,现在就给你陪个不是。以後宝贝要是再想起这事了,要打要罚,都随你意,相公我绝无怨言,怎麽样
他在床旁打躬作揖的,倒是冉玉浓憋不住先笑了起来。就想钻进他怀里。无奈背上实在是抽痛的紧。只好动一动,示意赵豫小心翼翼的伏趴在床上的自己扶到他腿上。冉玉浓侧脸枕在赵豫腿上,赵豫扯过一床丝被轻轻罩到他赤裸的背部。冉玉浓抱住赵豫的腰,甜蜜的笑著,说:说笑而已,我怎麽会想著记恨你这种事呢光记著你对我的好都忙不过来了。赵豫心里难过歉疚,强笑著说:我对你好吗你这小笨蛋,我刚刚还让一帮人欺负了你。你还不跟我生气以前的事你还记得,眼前的都是忘得快,真是个小呆瓜。
冉玉浓不服气的回嘴道:才不是你让他们来打我的呢,明明是我自己找上来的。你可别想一个人居功。我虽然不算什麽完整的女人,现在也要试试当一回贤後的滋味。赵豫回道:是吗那你现在当上贤後了,感觉怎麽样冉玉浓苦著脸说:确实不怎麽好受,不过可以帮到你,可以帮到我最爱,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滋味不好也要扛上。赵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疼痛,猛地低下头,搂住怀里的冉玉浓扑头盖脸的猛亲,嘴里喊道:宝贝,我的玉浓宝贝,我向你发誓: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从今往後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再也不会任人左右让你受这样的苦。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会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我向你发誓,我会做到的。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说: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不觉得苦,只要能帮到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赵豫听了,更是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放手。直到侍女们过来为冉玉浓换药。赵豫坐在一旁,待她们完毕後,亲亲冉玉浓然後说:宝贝好好养伤,相公要走开一会,去处理些事情。冉玉浓点点头,乖乖的说:你要小心。赵豫笑著应承了,然後离开。冉玉浓恋恋不舍的望著他离去,皎月是他的贴身大女中最心直口快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一个,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今天是怎麽了,居然就这时候就走了都不陪娘娘了吗冉玉浓摇摇头,轻斥道:不准无礼末了说了一句:他就是不想让我白花心思。皎月莫名其妙,但还是聪明的没有再问。
再说赵豫一离开凤仪,便去了紫藤苑。苏浅吟早就跪在前厅恭候他大驾了。赵豫也懒得废话,挥退从人後直截了当的问:知道是谁了吗苏浅吟立在下手,恭敬的回道:是的。是慈宁的一个扫地的碎嘴小女。赵豫冷笑:一个小女,怎麽会知道和皇後行房的诸多细节苏浅吟脸一红,还是镇定的回到:臣妾已经打听清楚,那个女是在一次打扫时,偷听到静心居士跟她的贴身侍女的谈话才知道的。因为居士说得很是详细,那女其他不行,做事心中没数。记倒是特别好,所以就记得了。赵豫一扬眉,似笑非笑的说:这麽说,朕和皇後的那些床事会被全人知晓,倒是我这贤惠寡嫂的功劳了苏浅吟不敢回答。
赵豫问:刘婉容的贴身侍女,你能接近吗苏浅吟想了想,说:居士身边侍候的女只有初秋和晚春。这二人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日里也从不多言生事。想来应该不会太难,请容臣妾一试。赵豫点点头,这时候,福禄进来呈上一封信,说:陛下,有密信赵豫接过,展开看完。然後交给福禄,吩咐他收好。自己却坐在那低头沈思,福禄快快退下,苏浅吟低著头气都不喘一口。
赵豫却突然出声说道:苏爱妃,你可愿意为朕做一件事苏浅吟忙回答道:臣妾原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豫淡淡一笑,说:不用这麽吓人。朕只需要你去想法接近朕的那个好皇嫂还有朕的母後。你要亲近她们,讨好她们。让她们视你为心腹,知己。而且还必须要快,你能做到吗
苏浅吟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赵豫满意的笑了,说:果然是个聪明人。对了,朕今日放开有伤在身的皇後跑到你这里来。中估计都知道了。你看该怎麽瞒过苏浅吟一愣,想了想,苦笑道:还请陛下效仿当年周瑜打黄盖,来一出苦计。
於是,苏浅吟便也受了二十板子。好在福禄事先都有打点,班子打得都不重,不过也让苏浅吟够呛。过晚福禄便奉赵豫旨意,送了上好的疮药来。苏浅吟的一个女有些愤愤不平,说:明明皇後不知自重挨了打,让您受到牵连,怎麽才被陛下打过。这麽著又送东西来,是为了什麽苏浅吟脸上变色,喝道:胡说八道心里暗暗记下这女的姓名,决计要将她换掉。免得为自己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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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四十二章: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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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最好的药材,在一众人心照料下,再加上冉玉浓自身恢复力也是让人啧啧称奇的强。没过一个月,他背上的鞭伤便结疤脱落了,只留下嫩红的痕迹。平常负责为冉玉浓调配美容保养药物的太医们忙赶制了祛疤膏奉上。冉玉浓歪在软榻上命红蜓收下,自己却闷闷不乐。清月她们对他郁闷的原因略知一二,无奈她们也是云英未嫁之身,不好点破,只有旁观。
冉玉浓了自己因涨而发硬胀痛的双,噘著嘴巴满心的不高兴。像他以往哪会受这种罪每天某只禽兽都会永不知餍足的替他将两团雪蕴藉的水吸得干干净净,然後再抱著他大肆欢爱一番。谁知这一个月来,赵豫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这受伤初期可以说是考虑到了他伤势。可眼见著自己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居然还碰都不碰一下,换药都是清月她们来做了。连他这些时的水,都要靠自己挤出来,这也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也想得很吗
冉玉浓忿忿不平,又不好直说。索决定主动引诱一下赵豫。於是,後来几天,他都故意趁著赵豫在场的时候,褪去上身的衣裳俯在床榻之上,让清月她们给自己上药。时不时故意发出舒服的轻吟声。为了能挑逗成功,那声音可是比平常还要销魂撩人,声声都媚到了骨子里。清月这些女孩子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可最该有所反应的赵豫,却无动於衷。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自个在那里发骚唱独角戏,叫的自己都觉得无聊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往往还半途离开,然後都不回来了。留下他一个人气得把枕头当做赵豫一顿猛捶。
几次三番的勾引失败,让冉玉浓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他想了想,从软榻上坐起,青蝶墨蝉忙上来一左一右的为他穿上软拖。他起身来到床边,拍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件物事出来看了看。得意一笑,狠狠的说:就不信这样都治不了你
於是第二天晚上,赵豫便收到了冉玉浓身体不适的消息。他大吃一惊,忙急急来到凤仪,一踏进寝殿,便看到冉玉浓散著秀发,侧躺在床上。赵豫忙来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说完还他额头看烫不烫。冉玉浓摇摇头,坐起身来说:没什麽,只是天天闷在屋里,烦的心慌罢了。他一起身,赵豫便看清他身上的穿著。
只见冉玉浓穿了件素白的暗纹中衣,衣领却大大松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抹。那抹也是没有系好,带子都松了。於是从赵豫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了抹没能掩住的一条深深的沟还有两团高耸的雪。在床帐中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照耀下,闪著莹亮的光芒。赵豫看得口一干,非常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两团雪上扯下挪开。甕声说道: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想把他往被窝里塞。冉玉浓却贴进他怀里,搂著他腰撒娇说:可我心口好闷得慌,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赵豫一听,觉得嗓子更干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被冉玉浓趁机扯了过去按到自己左上。冉玉浓腻著声音说:你快揉啊让我舒服一点,快啊快点动啊赵豫被迫握著他的房,感觉到掌心的雪有些发硬。依他揉弄了这双四年多的经验,他很快的判定了这双内里已经蓄满了水。耳边还有爱人宝贝的娇啼声。他嗓子几乎要冒火了,恨不得立刻咬上那熟悉之极的头,狠狠的品尝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咬咬牙,硬是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匆匆忙忙的丢下一句话:心口闷就还是叫太医给你把把脉吧就转身想逃。
冉玉浓岂能让他再逃走,喝了一声站住便伸手拉住他一只胳膊。只听哢哒一声,赵豫手腕感觉一冰一沈,他回头一瞧,冉玉浓居然给他戴上了一支镣铐。镣铐上还连著一条的银白链子。顺著链子望过去,另一头居然就扣死在一条床柱上。赵豫微微有些变色,脱口而出道:你这是干什麽冉玉浓撇嘴,鼻子轻轻一哼,说道: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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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四十三章: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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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有些急了,说道:快给我解开。冉玉浓却缓缓的躺回床上,懒洋洋的用胳膊半支起上身,斜眼飞向赵豫,甩了一句:我说了,今天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湿漉漉的眼眸直勾勾的望著赵豫,中衣随著他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线条圆润的肩膀。明明妖娆的身躯在床上化成一滩春水,却像热油浇向赵豫心里。原本只是一点点的火苗趁势熊熊燃烧起来。赵豫知道大事不妙,情急之下,两步上前,却还稍稍和他拉开了点距离。伸出一只手,说道:别闹快把钥匙给我。
冉玉浓仰面微侧著头上下打量了他几个轮回。突然扑哧一笑,眼角眉梢层层染上媚意,笑得赵豫越发的心慌意乱,才说:钥匙就在我身上。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找啊。说完,又是一笑,笑出了三分顽皮七分得意却又合成了十足的挑逗。赵豫只觉得自己魂都没法归位。稍稍稳了稳,他想了想,勉强调笑著说:这是干什麽好好的干嘛拿锁链锁住为夫。难道娘子今日真的要造反了吗
冉玉浓软绵绵的回答:造反倒是没有这个心。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麽这些天我的相公却忍心把我抛下,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睡。难道相公对妾身已经开始起了厌弃之心吗赵豫连忙否认:怎麽可能宝贝别胡思乱想。他一否认,冉玉浓反而瞪起眼睛,气呼呼的说:既然不是嫌弃我了,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呢在我这里坐著就像有钉子扎你屁股,说不了几句话就马上走人。你说,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说完,眼眶里很是配合的滚落了几滴泪珠儿出来。赵豫看了心疼不已,忙冲上床来伸手为他拭去。
冉玉浓却不肯领他的情,推开他的手,侧过身背对著他半伏在床上生气。於是赵豫正好近距离的看见了一段在青丝遮掩下的修长脖颈,和一小半玉背。要掉不掉的中衣还很不识相的遮住了剩余部分,似乎应该把它一把扯下,赵豫这样想著,然後果然伸手过去,却不料手腕上的铁链一动就发出哗啦声,惊醒了色迷心窍的他。他忙不迭的收回手来,假装咳嗽的清清嗓子,想了想,找了个理由来安抚冉玉浓。他重新伸手出去,想拍拍冉玉浓的肩膀。不料冉玉浓扭著肩膀想甩开,於是那件中衣被赵豫的手掌勾住,随著冉玉浓的动作,顺利的被又扯下一半,於是,冉玉浓大半个背部都陈裸在赵豫眼下。
那些鞭痕在心呵护下早就散去了不少,此刻只瞧得出一段段深粉色淤痕。出现在白皙细腻曲线完美的身体上,不但没有什麽狰狞之感,到添了几分暧昧。赵豫眼都看直了,但好在他此刻已经将这辈子的理都拿了出来。於是他还算冷静的哄著冉玉浓说:宝贝宝贝别生气,为夫最近一直劳国事,这几天确实是委屈你了。为夫向你保证,等过了这些日子。就好好陪你,寸步都不离开你好不好
冉玉浓却不听他糊弄,猛地回过身来,动作太大,於是那件中衣又垮下来一些不说,那件本就没系牢的抹也松了导致他酥半裸,於是赵豫便很轻易的就看见了一颗粉色头半遮半掩的露出来。赵豫大力的咽了口口水,冉玉浓包含著泪意嗔意怒意的目光直视向他,仿佛并未察觉自己已经春光泄了大半,生气的问:别想扯开话题,你还没有说,为什麽这些天都不肯碰我平常平常你都不是这样的你都是话没说完,自己脸上先飞起了红霞,终於还是满面红晕的扭过头去不肯瞧他。赵豫瞧他这含羞带涩的模样,心中的理和兽做著生死搏斗。想了想他终於开口说了实话:宝贝,不是我不喜欢你不爱你了。我只是我只是现在不想,不想这些事了。
什麽冉玉浓大吃了一惊。这只禽兽突然改吃素了他顾不上演戏,回头满心狐疑的打量赵豫,琢磨了半天,终於试探的问出来:为什麽赵豫叹口气说:我现在没这个神了真的冉玉浓直直的看著他,心里转过千百念头,突然展颜一笑,娇声说道: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说完,他突然凑过身子,钻进了赵豫怀里。
赵豫吓了一跳,忙推他说:干什麽冉玉浓笑眯眯的回答:试验一下。看看相公您是不是真的不想了。说完,不等赵豫回应,主动朝著他的嘴送上饱满红唇。赵豫想要反对,一条香滑软舌滑过嘴唇,沿著他嘴唇的轮廓细细描画,後又溜进去,敲开牙关撩动纠缠内里的舌头。赵豫终於沈醉了,有力的双臂一合,他将怀里的身躯紧紧拥住忘情的回吻,嘴巴更是吸住那条小舌不肯放他离开。
过了好久,两人才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赵豫脸色涨红了不说,冉玉浓大大的喘著气,身体娇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媚眼迷离,两靥起晕,高耸的部上下起伏,一双玉终於要从抹的束缚中跳脱出来。却还懒懒的说著:又骗人,刚刚明明很有神的嘛赵豫却否认道:不是唉我说却被冉玉浓打断,他故作诧异的瞪大眼睛说:不是也是说刚刚相公还没有动情这麽说,是要妾身更加用心服侍吗说完马上,他又再度吻了上去,这次是看准了赵豫大的喉结。一个个湿湿的热吻落下,末了冉玉浓索将喉结含在嘴里吮吸,小小的舌尖来回扫过。待这样的伺候让赵豫舒服得都想飞天的时候,他又松开了。
赵豫有些失望,看到怀里的宝贝将头缓缓下移,却是到了衣领处。冉玉浓双眸向上飞快的看了赵豫一眼,双手已经到赵豫腰上,将他的腰带接下,於是赵豫的衣服便散开来。冉玉浓双手伸进赵豫衣襟内沿著他膛索,终於到一颗小粒,自然就是赵豫的头了。
冉玉浓满意一笑,将赵豫一层层碍事的衣物拨开,直到前大敞,将两颗深色粒露出。他伸过头,张嘴将一颗粒含进嘴里,学著赵豫平常对他做的那样,吮吸舔弄。听著头上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喘息,突然一笑,松开粒,抬起头来凑近到赵豫耳廓说:难怪你喜欢对我这样,果然很有感觉。赵豫深吸了口气,冉玉浓往他下身瞟了一眼,笑了,又说:相公,那里站起来了呢
赵豫觉得他不能忍了,再忍真的就要死了。但好在他的理没有彻底拜在这活色生香下。他咬牙狠心将冉玉浓推开,这下冉玉浓终於变色了:你赵豫望著满脸不可置信的他,想了想,终於说了实话:宝贝我不能,我不能这样。我已经辜负了你一次,不能再来一次这没头没脑的话倒是让冉玉浓莫名其妙:你在胡说什麽什麽辜负我了
赵豫又爱又愧又怜的望著他,说:这次,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被这样欺凌。我曾今说过要保护你可却食言了冉玉浓愣了,说:这都哪跟哪啊我都不在乎了你为什麽还惦记著赵豫痛苦的摇摇头说:不行,即使你可以不在乎,我却不能心安理得的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即使你不怪我,我却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为了惩罚我的自大愚蠢,我就对自己发誓:在没彻底铲除刘家之前,我绝对不会再碰你
冉玉浓目瞪口呆的听完,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後,终於尖叫出声到:天啦赵豫安慰他说:放心,不会很久的。冉玉浓气急败坏的回他说:什麽不会很久什麽惩罚你的错误就为了这件事让我独守空房,你这到底是在罚你还是在折腾我你你傻了吗难道他一年两年或者十年都没能铲除刘家,自己就要守那麽久的活寡吗不要,绝对不要。他心里这麽想著,也喊了出来。无奈赵豫这次像是来真的了,面对他的激烈反对,却是扭过头去,咬牙说:无论你怎麽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了。好了,快把钥匙给我,晚上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时间不会很久的,相信我。
相信你才有鬼发誓当喝水的家夥,还指望在自己面前有信誉可言冉玉浓气哼哼的瞧著眼前这个突然烧糊涂的家夥,心念一转,突然换了副表情,笑著说:好哇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就成全你。反正我要快活,也不是非你不行。你要钥匙是吧放心,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却突然转身,跪趴在床上,然後伸手褪下自己底裤。朝著赵豫露出圆润丰翘的香臀。赵豫吓了一跳,理已经濒临崩溃的他那还禁得起这一下,忙喊道:你这是做什麽冉玉浓扭头瞟了他一眼,说:给你钥匙啊。说完,一只手向後,沿著臀缝的细缝进去,将挤得紧紧的两半臀部分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媚。也不理会赵豫的反应,就在他灼人的目光中,两手指按著口边缘打著转细细按摩,待到口蠕动著稍稍张开,便直直了进去。一瞬间,他仰面甩头,发出不胜愉悦的叹息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不停的在媚中抠挖。
赵豫所处的这个位置相当好,正好看见那两手指在媚中进出的动作,那媚想一张小嘴,蠕动著张开将两手指咬得很紧。确实是很紧,他进入过无数次。那里的紧窒销魂,可以一次次的送他去往人间天堂。此刻耳边又响起了冉玉浓那忽高忽低,忽急复缓,妖媚婉转的呻吟,赵豫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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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 第四十四章: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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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十数颗置於床帐内的夜明珠被撤去包裹的锦囊,放出柔和明亮的光芒。但任是多麽美丽的夜明珠,都被此刻床榻锦绣堆上的尤物夺去光辉。冉玉浓伏趴在床上,夜明珠的光芒沿著他身体每一处曲线起伏而流淌,最後凝结到他正对著赵豫的翘臀上。他扭过头水汪汪的望著赵豫,极力抬高自己的腰臀好让赵豫能看得更清楚。手指却一刻不停的在媚中抠挖。终於,伴随著一阵急促的喘息下,两手指终於从媚中撤出。一起离开的,还有夹在两只手指之间的黑铁钥匙。钥匙的离开,从媚口拉出了一条长长细细的水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著靡的银色光芒。
冉玉浓似已经再也受不住快感的刺激,下身因失力而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他软绵绵的转身回头望著已经半天不出声的赵豫,手一抬将握著的钥匙丢给他,漫不经心的说:还给你了话音未落,钥匙已经落到了赵豫面前,被他正好下意识的接住。钥匙落入掌心,带来一阵暖暖的湿意,与之相伴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幽香。赵豫非常熟悉这种香味,在他与冉玉浓欢好时,无数次闻到,那是冉玉浓媚中沁出的水的味道。此刻能从钥匙上闻到同样的香味,还有这样的湿意,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赵豫觉得自己正在进行这一生以来最艰难的拒绝。他用钥匙飞快的打开镣铐,然後将钥匙和镣铐都丢到一边,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对冉玉浓说:那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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