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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万古一逆贼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当然啦,即使重整旗鼓的平安道兵也不过是臭番薯烂鸟蛋一样的东西,照样被洪景来摁在地上打。可义州城终究就有人有粮,起义军失去了夺取义州的时机。

    第二呢,更是孟浪。在起义军建立起了薄弱的基层统治以后,汉阳的巡抚营大军终于开拔,向平安道和黄海道进军。

    由于官军实在不得人心,刚出汉阳,官军的消息就完完全全的透露给了起义军。

    每日里,官军行止如何,都在洪景来的掌握中。知己知彼,本应该是百战不殆的。

    可起义军又出了一个令人无法理解的混招,面对四千汉阳巡抚营官兵和黄海道的约二千地方武装,总计六千人的大军。

    起义军只派了二千二百人在安州松林洞迎击,起先由于官军不知起义军的底细,又被起义军的高昂士气所恐吓,居然还真被起义军原地暴打。

    等双方打了半拉月,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之后,战局急转直下。

    官军利用人数优势,发动猛攻,终于将起义军击溃。

    &




32.世兄意有所指乎
    毋庸置疑,封建制度在当下这个时代已经无法完全适应社会的发展,从曾经先进的管理体制开始落后,并终将被取代。

    八道地方,人口千万,作为一个国家而言已经足够,但很可惜,两侧都是强邻。四万万五千万大国且不去提,即使日本亦有三千五百万人口。

    就本身国家的内部条件,都可以提供足够的工业人口,国家推动工业化的阻碍就少了一条。

    而李朝则是绝大部分人口集中于农业,且由于山多地少,农业技术的不发达,而无法解放人口。又没有强有力的外洋贸易能力,无法从国外进口大量的粮食。

    甚至连农业用牲口和农具,还有相当一部分缺口,需要从清国进口。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称得上国小民贫,力弱难行。

    李朝需要变革,毫无疑问!

    可是如何变何时变

    难道只是甩开膀子,高喊着天变不足惧,人言不足畏,祖宗不足法,然后就开干

    无权无势,怎么效仿王相公变法

    洪景来一个人真的想不通,他感觉最好找人来商量一下。

    封建贵族阶级保守改良派赵万永,代表着统治阶级中的有识之士,希望通过由上而下的改革变法,缓解下层劳动人民的痛苦。维护手工业者和自耕农的基本权利,从而实现一定时间内的社会稳定。

    代表下层农民、手工业者、城市贫民等人群的原主则希望通过暴力手段。

    消灭寄生在劳动人民头上的两班阶层,虽然并不实行民主或者共和制度,但提出的类似于均田法,田地售卖禁止,改革税制等措施,还是有一定的振作决心的。

    局限于时代的见识,当时并没有提出什么真正能改变社会体制的建议。对于社会发展也没有提供有利的环境或者条件,旋起旋灭。

    但这都是历史上的评价,洪景来觉得不亲自去问问,不足以参考。

    反正赵万永是小伙伴,两个人如今关系很好,问问他对未来的看法问题不大。

    第一次登门拜访,洪景来不知道要带些什么。不过想想人家老爹干着吏曹判书,还能差几个钱丰壤赵氏老家怕不是有上万结的土地,又有店铺产业。家产不说钜万,也十分充裕。

    思来想去,洪景来还有一件百子戏春屏风图,价值数千两,送人绝对拿的出手。但是似乎又有一些贵重,怕人家以为自己有所图谋。

    洪景来如今的屁股是坐在闵廷爀这边的,不能脚踩几条船。思来想去还是换了别的,委托牙商去买了一串珍珠手串。

    东珠是不大可能了,日本珠到还不错,挑个大较圆的,约莫二十来颗,让韩五石揣在怀里。

    这才上了赵万永的门,人家的门子也没收门包。一听洪景来是今科探花郎,还带着恭敬的感觉,让洪景来在门房稍等。

    没几分钟,就请洪景来入内。赵万永果然趁此机会向赵镇宽引荐了洪景来,父子二人还有一个十岁多些的男孩,一同在内。

    没得说,恭恭敬敬的给人家吏曹赵判书行了个礼,过几天还要进士派选。他不一定能做主,但肯定能坏事。拜一拜,不算什么。

    没有什么惊为天人,或者折节下士之类的感天动地。赵镇宽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勉励了一些好好努力,勤向学问云云。之后又问了问丰山洪氏联宗的事情,不表示任何情绪。

    差不多这样讲了半刻钟,几人告退,这才算有了和赵万永单独聊天的机会。

    两个人慢悠悠的往后走,赵万永的书房是特意留给他读书用的,相对靠后,且安静。

    “贤弟可知有宋一朝,变法图强的故事”

    “自然知道,怎么”

    “变法失败,殊为可惜。乃至为女直这般蛮夷进入,执掌中国。”洪景来故意叹息,想看看赵万永的想法。

    “此事皆因士大夫尔!”

    “皆因士大夫”



33.世所共识要变法
    “世兄意有所指”

    和聪明人说话,也许仅仅只是那么一个由头,聪明人就能把二三四五六都猜出来。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终究有振作之心。”

    “倘若有朝一日,你我领袖朝堂呢”

    “你尚且不能,若我何”洪景来很真诚的看着赵万永,并没有一星半点的作伪。

    此前洪景来的一切奋斗目标都是出人头地赚大钱,虽然有试图做些什么的想法,但位卑资浅,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甚至可以说,当时的种种不过是一种梦呓而已。

    可突如其来的改名,一个洪景来的名字,一下子就让他神思大动。

    一个人原本只是准备混一个人模狗样,突然间告诉你,你是将来最重要的起义军领袖,你要发动起义,努力推翻身处的这个王朝。

    是个人心里一时半会儿也掰扯不清啊,总归会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或许我不能为世兄解惑,世兄还需另请高明。”赵万永也停下来,和洪景来对视。

    “贤弟所言字字珠玑,已然对我裨益极大。”

    次后两个人就随意的聊了些经文上的东西,到是在介绍赵寅永的时候多费了唇舌。

    对于这个弟弟,赵万永似乎十分喜爱。而且这位将来的进士科状元,领议政,人臣之极的大佬,竟然也十分合洪景来的口味。

    他也是一名喜爱西学的年轻人,和洪景来聊起各种西洋学问如数家珍。另外就是他在文艺上的造诣也殊为难得,涉猎经史子集,古玩碑帖。

    至于政治见解,赵万永和洪景来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没有必要让这么一个还并没有什么消息来源,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关注这种问题。

    几人谈了一阵,各自倦了。洪景来也就告辞出门,赵万永送了送。

    不得不说,洪景来这一趟是没有白来的。起码他可以确认,在统治阶级中也已经出现了保守改革派这类有识之士。

    或许洪景来参与其中,也能弄一个类似于隔壁老毛子一样的亚历山大改革。恰好李朝也是拥有大量无籍佃户和官似奴婢的国度,农奴制改革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但很显然,这种改革是妥协的,是不彻底的。即使赵万永也清楚,就算他亲自按照自己的思路,在李朝发动变法。但蝇营狗苟,纠结于私利的两班士大夫,到底能把这个变法持续多久,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

    也许最大的可能就是人亡政息,甚至赵万永可能没有蹬腿,只是失权,所有的变法举措,就都会彻底消失。

    死循环,没意义!

    “五石啊,我问你啊,不管问你什么,你都照常回答就好。”

    “洪大哥要问啥”

    “你觉得先大王好不好”韩五石想了想,似乎在搜肠刮肚,回忆先王的名姓。

    “日子总是难过,吃不上饱饭。”

    一个似乎无关联的答案,可从韩五石的想法中,却能发现些什么。他们的感情很朴素,判断一个统治者的好坏,纯粹以生活水平来衡量。

    “这样的日子多久了”

    “数不清了吧,太多太多了。”韩五石兴致有些低落。

    “那你觉得是先大王的错吗”

    这个问题,洪景来并没有预设答案,只是希望通过韩五石这个最普通的小商人来了解情况。顺便也看看,作为王族的全州李氏,在人民的眼中如何。

    “我觉着先大王远在汉阳,哪里知道我们乡下的事儿,都是那些贪官污吏的过错,是他们把国家弄成这样的!”

    “吏治确实腐烂,需要整顿。”洪景来只回答了下句,对于正宗大王如何,并不接茬。

    既然韩五石认为是贪官污吏错,等于他还是尊崇李朝天子的。这也可以作为一个样本,由此而言,可能相当大多数下层百姓还是认为统治



34.朝会痛哭哀思悼
    按金斗吉的想法,他认完爹以后。如果新爹看着没几口气了,就会等他老死再出来谋出身。

    这样还能搏一个忠孝两全的美名,和西晋时写《陈情表》的陈密一样。

    人家“臣以险衅,素遭闵凶。”一直躬亲抚养他到大的祖母刘氏去世以后,据说是四十岁才第一次为官。

    金斗吉当然不会对新爹如何如何,就是等他伸腿而已。

    如果新爹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拿了金斗吉的银子还想再给他续个后妈。那金斗吉就把入籍续谱之类的事情弄好,也就回京了。

    毕竟只要有了两班士族的名分即可,他的后续计划还要去别试里面混一个中举呢。

    至于进士科,金斗吉心里有批数。根本就没有做这玩意的美梦,这都要凭关系说话。

    传信来给洪景来,那也是有原因的。

    理论上洪景来和金斗吉两人从金斗吉有新爹开始,就是完全陌生的路人了。金斗吉作为一名乡下的两班,要进京求取功名,那么就需要两名两班的保单。

    洪景来这么一个现成的保单,那肯定是不能放过的。

    也就这事儿,没别的,写几笔而已。

    洪景来也不急,等金斗吉回汉阳再细问便好。李朝的金氏可不是只有如今掌权的安东金氏和庆州金氏,还有很多其他的金氏。

    清风金氏、延安金氏、光山金氏都曾出过王妃,尤其清风金氏还曾出过两位皇妃。【注1】

    谁知道他找到的那个金老头是哪门哪户,能穷成那样的,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

    把金斗吉的信放一边,洪景来还是要考虑自己的前程问题。官肯定要跑的,至于反要不要造,这个容后再议。

    暂时洪景来没有必须要反的理由,也没有必须要反的危机。

    他不是什么救世主,没有把世界潮流踩在脚下,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气魄。说到底谁还不是个人了七情六欲的人。

    虽然抛诸脑后是不大可能的,任是谁穿越了,知道自己以后会是大反贼,都不可能一笑了之。如今顶多也就是暂时轻轻放下,顺其自然吧。

    人嘛,跪着活的时间,远比站在巅峰的时间多。

    “五石啊,你这两天勤跑跑,帮我把这些送到几位考官府上。”

    “要送这么多吗”

    “各处都要关照到,除开京华士族的大户,在京两班贫穷者不在少数。”

    “老爷也有穷的”

    “你觉得呢”洪大守扭头看了看韩五石。

    “那天放榜,好像确实不少。”

    “国家任官又不发放俸禄,全靠那几块职田支撑。如今职田稀薄,减半甚至减七发放,冬日无炭生火者不少。”

    “这官做的真没意思。”回想起那些贫穷的两班考生,以及在汉阳的许多贫穷小官员,韩五石突然觉得自己混的很不错。

    起码吃得饱穿得暖,一年到头旱涝保收二百两,还包吃包住。

    “好了,人家等着这份心意了。”

    “那我去去就来。”

    一封一封用壮纸折叠包好的兑票,倒也不用学隔壁写什么“毛诗一部”之类的弯弯绕绕。洪景来打听清了行情,同考们只要礼到就行,八十或者一百都可以。

    提卷的同考(也就是闵景爀)则要四百,副主考反而只要二百,主考曹允大则要四百八或者六百。

    这个等级分类似乎沿袭了很久,已经成为惯例。包括考官在内,也接受这个价码。

    等送完钱,昌庆



35.被指恶逆非道孙
    看戏看戏!反正看戏,洪景来不准备动弹。

    端坐在朱漆宝座上的纯宗大王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金祖淳,然后就假装无视。反正他的意见一般不会被采纳,那还不如就看戏呢。

    不清楚,不明白,不了解,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纯宗大王想的很明白!

    思悼世子虽然是亲爷爷,但在宗法上不过是叔祖父,纯宗大王别说见面了,连思悼世子的事迹都没听过多少。

    毕竟这年头还没彻底翻案,也没有将来称他为庄献世子,甚至追赠为庄宗大王的美事儿。

    殿上的群臣大多见惯了这种表演,除了极个别真的垂泪之外,大部分只是把头垂的更低,然后假装哀思或者抽噎。

    “先思悼世子之事容后再论,殿上失仪,先送将出去!”看场面很糟心,金祖淳命令大殿别监拖人出去。

    “不过是有感而发,敛容即可,何必逐出殿去。”另一名官员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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