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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万古一逆贼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洪景来本人和这次鞑兵入侵有莫大的关系,必须找人遮掩和擦屁股。与其事后去哀求闵廷爀,不如现在就送他们闵家一件泼天似的大功劳。

    这中间的关系,不用说大家也能懂。

    到时候就算知道舍科夫是洪景来引来的,为了这份边功,闵廷爀也会为洪景来遮掩,甚至还能




16.捡起一座庆兴城
    李在朝大概明白洪景来的意思,在看到洪景来挥笔疾书,让某位贵人赶紧担任招讨大使之后就明白了。

    洪景来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够驱除鞑兵,而洪景来招徕他们也是为了去会一会鞑兵。

    一个几岁开始就住在山中,十几岁就开弓射箭,捕猎猛虎白豹的敏锐猎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缘故。当然他也不会多说,也不会多问。这一点也是洪景来感觉李在朝得用的地方,多干少说不问。

    既然要的是忠心的打手,要那么多张嘴干嘛

    所以他抓起百姓来毫无感情,因为他也知道抓百姓估计也是做杂役充人数。真要打起来,肯定是他们这三十几个人上阵,轮不上这帮哭的都没声儿的百姓。

    这么一来二去,分派布划,倒是天黑了。这样的乌合之众是绝对不能走夜路的,只要往驿站外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一拉,天亮以后保准四百人一个不剩!为今之计,只能就地驻扎,于是德明驿站就成了将来“咸镜南北招讨大使”的临时行营。

    吩咐韩驿丞把驿站储存的粮食拿出来,开大锅煮粥给抓来的壮丁喝。顺便那些不愿意舍弃家人的老弱也一道安置在站外,反正大夏天七月里,根本不用考虑什么夜冷风大的事情。

    只在站内升起篝火,然后用草绳把抓来的四百个壮丁串上手。等一人一大碗厚粥喝下去,起码之前嚎的死去活来的人都不嚎了。在家未必能吃饱,在这儿起码一大海碗厚粥。

    胆大的本来想着天黑抽空跑,如今想的是哪天要打仗了再跑,谁叫这里管饭!

    胆小的本来就不敢跑,现在阿q精神爆发,这儿还有粥喝,跑了还要饿肚子,不如就喝着吧。大不了要打的话就去降贼,鞑兵肯定也要农奴干活的,燕京城里做了正一品大员的朝鲜包衣都是他们的榜样。

    而且围聚在站外的百姓洪景来也让铺兵去煮了粥,只不过这个粥就是清汤寡水喝不饱的了。到是也让百姓安定下来,甚至有明明家人没有被抓,只看到此处人多势众,还有官员和官兵守护,甚至发粥喝,而自动留下来的百姓。

    “崔执掌,你雄武执掌的官印带着没有”

    “带了带了,这肯定带了!”崔正基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里面是一方小小的铜印,甚至称得上迷你,因为不过区区三厘米长宽,真的很小。没有兽纽,只有一个铜柄,印文自然就是“雄武执掌”。

    “安民告示会写吗”谁叫整个庆兴郡只剩下这一个还没跑掉的地方官,洪景来只能借他的身份安定百姓。

    别看如今所有人都以为洪景来是咸境道暗行御史,可实际上洪景来真的就是一个陵园郎,有上书的权力,却没有发布告的权力。

    “这是小事!阁郎稍等!”崔正基大概是觉得既然已经上了洪景来的贼船,又走不脱。而且洪景来这帮人一看就是很能打,也许还真能免罪甚至立功。

    很快,印着那枚三厘米“大印”的告示就贴了出来。大体上就是告知围拢过来的百姓,不用跑了,官军就来,明天就去收复庆兴云云。

    百姓无人识字,但是逃亡的人里总有些书吏,军丁是识字的。口口相传,加上刚刚如狼似虎的抓捕壮丁,到让百姓确定可能真有官军要前去迎敌了。

    站外百姓总有千把口子,这下算是安定下来。可是自己这个草台班子还没搭起来,军官到是不怕,李在朝他们完全控制得住区区四百百姓,可是旗帜、金鼓、战马、车辆、粮秣等等等等,那真是一概俱无。

    看着又恢复步履蹒跚,老眼昏花状态的韩确韩驿丞,洪景来只能从他那里打秋风了。

     



17.韩丞教我取任贿
    人这种存在,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刚刚逃难的百姓,如今有了主心骨,看到有官员主持城防,又看到有“官兵”接管城门,也就进入城中安定下来。

    反正本来就是从庆兴城内跑出来的,不过是回家而已。

    而且这回不是去攻打鞑兵,而是防守自己的家。原本各怀心思的壮丁们到是一个个都跃跃欲试,高昂起来。

    分派人手看紧城门,也不怕人跑了,洪景来便设法弄来些扁担木棍,给壮丁发了,做好控制全城的准备。

    甚至之前空无一人的庆兴城,突然看到百姓复归,又有官军官吏入城,躲在地窖、房梁、阁楼里的百姓也大着胆子出来观望。

    亲眼目睹组织着壮丁巡街安民的“官军”,又看到郡府升起帅旗,放炮鸣鞭,有地方守吏入城主持了。便纷纷出来,小心翼翼的探视情形。

    庆兴略定,洪景来入城第一件事当然是检查官仓,手下四百五十口人要吃饭呢!

    正准备带上崔正基去检视官仓,崔正基往门槛上一坐,动都不动。

    “阁郎别去看了,毫无意义,官仓里面早就跑老鼠了,如果能有钱粮,县监还能不拿出来征募壮勇”

    “庆兴边城大郡,府库没有任何积储”洪景来的期望其实也不是太大,能管这几百张嘴吃上几天饭就够了。

    “就算有,也早搬进县监的私宅了,怎么可能留在官仓。”崔正基把鞋脱了下来,开始给自己揉脚捏腿。

    “阁郎往后走,右侧月门进去就是官仓,没有锁的,直接可以进去。”

    洪景来不信邪,往衙后官仓一看,没有粮垛,仓房也真的没有上锁。不管是钱或者米都没有,从屋子里的蜘蛛网看,应该空置了非常久的时间。

    结果庆兴郡府除了衙门后院厨房还有几十石米麦豆之外,居然干净的和强力滚筒洗衣机洗过一样。

    “阁郎您是进士及第,钦点探花,地方上的事务初来乍到,是这样的。”

    崔正基终于有机会暗中嘲讽一番洪景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着洪景来的肩膀。

    “那么崔执掌知道哪里有粮食”

    “城内嘛,怕是没有多少,只有些米店还能有粮食。至于城外嘛,倒是有一处,四五百石总是有的。”

    “别卖关子!是哪位乡班家的粮仓”

    “哈哈哈,非也非也!乃是汉阳城内昌庆宫的庄田仓。”

    “今上的宫田”

    “对咯!”

    天大的胆子去抢大王的粮食借你十个八个胆子你也不敢啊!

    “所以嘛,阁郎还是大索全城,筹措粮秣吧。”看洪景来略带些吃瘪的样子,崔正基心下暗笑。

    “不行!全城初安,如果索城,民心必定大坏!”洪景来还指望民壮充人数守城外加“征战”呢。

    这时候坐在屋檐下面阴凉处,摇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蒲扇的韩确抬了下头。

    “阁郎又不敢取今上的米,索城又怕坏事,下官到是知道一处钱粮,就是有多少不好说。”

    “韩丞说来听听。”

    “这郡府没钱是真的没钱,但实际说起来也有钱,而且很有钱!”老头左右打量着郡府,似乎有些回忆。

    “在何处”洪景来撇开崔正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确面前。

    老头笑笑,不回答,并且示意洪景来稍等。

    几人就搁衙门坐着,过了一会儿,几个衙门原来的差役书办大着胆子进来拜见。他们都是之前逃亡现在又入城,或者隐匿



18.且让贵秭做我姐
    手中有粮,心里不慌!

    最紧要的事情处理完,洪景来就必须考虑另一件事,如何联络上舍科夫!

    假若金斗吉、林尚沃、李禧著三人中任何一个人在,那么派过去都能取信于舍科夫。毕竟那是半夜里拔刀相向,放过狠话的存在,不可能忘记长相。

    可如今这三位都不在,思来想去,想要取信于舍科夫还真的只能自己去一趟。

    庆兴城这儿不急,崔正基和韩确都是地方官,如今又有地头蛇组织差役书办,基层的统治秩序已经大致上恢复。只要他们坐在衙门里发号施令,城里就乱不了。

    何况这两个也不算是真的自己人,不会也不能带着他们深入了解此事。

    但是洪景来还是准备带着崔正基,需要帮他收复雄武啊!不然这位守土有节,安定百姓的大忠臣没有在雄武邑算啥

    给韩确留了十个人弹压民壮,剩下的人手跟着洪景来先去光复雄武。

    “崔执掌,我再和你说一遍,你此前一直坚守雄武,直到招讨大使闵大人光复庆兴才率义兵前去会和的。”

    “省的省的,我都省的!”崔正基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摸到一身纱袍补子常服,胸口那只小鸡都褪色了,可穿上官服终究人模狗样的。

    人说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可崔正基穿了官袍还真像一个贪官。

    又矮又小又瘦,如果再有两撇小胡子,那就完全是一副狗官的模样。

    “我冒昧的问一句,吏曹大挑的时候,身言书判你是怎么过的”洪景来知道这年头长得丑是不允许做官的。

    当然这个丑不是我们现在认知上的那个丑,这年头的丑主要看这个人有没有架势,往高大上说就是能不能摆出官威。

    所谓的“朕念赤子,宵衣旰食,托之令长,抚养安绥。”

    大王让你来做官,你是要代表“君父”的,不能把“君父”的威严显现出来,怎么做官

    “这个我不是两班出身,我们家是中人而已。而且我也不是挑上的,我是表上的。”

    “荐表得官失敬失敬,贵祖父是”洪景来立刻脑补出一出韩剧。

    一位正三品以上堂上官,酒后乱性,睡了一个中人女子。十月怀胎,生下崔正基。寒窑破洞,母子挣扎求存。

    多年后大官临死前,人家告诉他,他在外面有个亲生儿子。于是父子相认,抱头痛哭,老头子替儿子一封荐表上达天听,儿子改换颜色成为两班。

    其间还有什么正室夫人追杀,同族兄弟争产之类的大戏。

    看到洪景来眼皮上翻,思绪飘散,崔正基连忙过来打住。

    “阁郎,我们家代代都是中人,我这个不是荐表,是遗表。”

    “遗表”洪景来万万没想到。

    崔正基娓娓道来,他的命运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家是京畿道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人家庭,父母是卖衣带的小商贩。家里三个姐姐,外带他这个最小的弟弟。

    按照当时的说法就是家里三个“赔钱货”,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

    恰好当初宫内由于正宗大王即位,需要挑选新的宫中女官,他们家女儿多。于是二话不说把大姐二姐都送去拣选,希望减轻家中的负担。

    很幸运,两个姐姐都选上了,然后一入宫闱深似海,十年间杳无音讯。

    直到有一天大姐被放回,因为内人考试没有挑中,加上已经过了二十,属于那个年头的老女人了。于是允许出宫,归家自配。

    这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反正也只能嫁给中人而已。但大姐带回了一个消息,二姐被正宗大王挑中,进入大殿,成了大殿上赞内人。

    又过了八年,宫内传出消息,他姐姐已经升为大殿至密尚宫,乃是正五品的宫中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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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雄武真有义士守
    洪景来想要的是姐姐吗那是喜欢吗那是馋她的身子吗

    你下贱!

    他要的是一个宫中能够有所权力,能与他结成政治同盟的的盟友。

    在李朝这样一个国家,女性的地位毫无疑问的说,远低于男性!除开极个别掌握了真正权势的女性外,大部分都是卑微的存在。

    礼教森严,令人发指!

    这不仅是民间,在宫中亦是如此。所有的宫女,只要经过内人考试,从理论上来说她就成了王的女人,是王的后宫。以后非死不得出宫,一生困于高墙之中。

    而且自太宗大王李芳远之后,更是对于内侍宫女结交外官,持最严厉的惩罚态度,直接仗毙的都大有人在。

    但这种条例根本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他一蹬腿就开始败坏。仁粹大妃的死,就有外官勾结宫女下毒的说法。

    等到了《大长今》主要发生的中宗反正之后的年代,那些反正功臣全部与宫中的高级女官结为兄妹或者姐弟。

    其中的崔尚宫就与大反派吴监护结为兄妹,成为了政治共同体。

    两人在宫内宫外,互相扶持和利用,一个成为了宰相,一个成为了提调尚宫。实现了双赢,得到了共荣。

    宫内的大事小情完全瞒不过无法进宫的吴监护这个男子,而宫外崔氏的产业庞大到垄断汉阳的食盐,也都是有保护伞吴监护的缘故。

    洪景来想要认一个宫中的姐姐,自然就是希望宫中有一个有足够分量,能够得到许多宫内一手消息的中高阶女官。方便他以后在汉阳,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消息都要靠闵家。

    “此间事了之后,你将那些尚宫,与我详细说来。”

    “自是应当!”崔正基感觉自己钱途一片光明,世界都在眷顾他。

    他自己明明啥力没出,却有人愿意替他花钱走门路。只是不曾想,人家洪景来已经准备把他的姐姐们全部打包带走了。

    “对了,古邑渡你知道多少”撇开姐姐的事情,洪景来还是关心正事儿的。

    “阁郎要问哪些若是什么人丁赋税就算了,下官也不清楚。”

    “地形、风物这类呢”

    “江岸地湿,虽有水利,却不能种稻,也就是高粱、荞麦可种。物产不盛,自然也就谈不上繁华。之所以有渡津,也不过是为了方便采参夫之类的往来。”

    “对岸就是清国,可以肆意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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