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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菩萨(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韩CC
之前发生过公主私下出台(也就是不经过店里),结果被拐卖奸杀的特大社会新闻,除非穷疯了,这几年没人肯干这样的事。
当晚他在前台报了我的名字,等于这一天的工作时间被他买断,领班提醒一句明天记得准时上班就放我走了。
黄飞鸿开一辆非常骚包的亮橙色牧马人,隔着马路都能一眼看到。露露说这车落地四五十万,所以我一直挺好奇的,他干嘛不找个正经女朋友,非要来夜场找公主?
“没让你等太久吧?”一上车就很公式化的跟我寒暄了一句,嘴里还叼着半截香烟,我怀疑这人是不小心把我当成了客户。
“没有,”我试着打开一点车窗:“我也刚到。”
他立刻意识到我不喜欢烟味,顺手把烟掐了:“先吃饭。”
两碗热腾腾的虾仁馄饨下肚,我舒舒服服的躺在酒店的大圆床上,等待黄飞鸿洗澡。这间酒店是a市历史最久的酒店之一,楼下大堂的自助餐在大众点评上评分很高,每年都会入选“十大必吃清单”,不过这两年新开了很多五星连锁酒店,客人就自然而然的被分走了。
冷气噗噜噜的往外吹,电视里叽里呱啦放着最近爆火的古装偶像剧,我忽然想起今早林晨出门时说晚上回来做鸭血,摸出手机给他发了个微信:“今天可能会比较晚,你先睡吧【亲亲】”
才刚按下发送按钮,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他不爱玩鸳鸯浴,我很配合的起身进去洗澡。





女菩萨(np) 四
老牌酒店的卫浴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简单冲洗完身体,裹上浴袍前我很心机的在里面穿了一条黑边薄纱的丁字内裤。
这是我最中意的战袍之一,款式简单,可爱又性感——素色半透的纱上绣了几只蓝紫色的蝴蝶,仿佛围绕着某处闻香采花,当然,鉴于黄飞鸿的暴力作风,这条并不是正品,某宝上78块钱买二赠一(小一千的内裤,穿来给他看才是暴殄天物)。
黄飞鸿一如往常,直接动手抽掉我的浴袍带子:“你今天没什么不舒服吧?”
不会动的那只义眼定在我脸上,不禁让我有些打颤,只好不动声色的假借摇头掩饰自己:“没关系的。”
——这是每位ktv公主必备的专业话术,不是简单干脆的‘没有’或者哪里哪里还有点不舒服(后一种也太扫兴了),而是‘没关系的’。果然,黄飞鸿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哗的一声,他把我整个放倒在床上,浴袍大开,我像只待宰的羊羔,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尽量轻一点。”他这么说着,一口咬上了我的左乳。
“唔……”疼吗?当然是疼的,但是这个时候喊疼只会让他更加兽性大发(……),我努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想要扭动身体、调整姿势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只好徒劳的大口喘着气。
早在他第一次点我出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胸控,平时看片估计也只看g杯f杯那种,找姑娘从来不是凭脸,而是凭胸。
问题是我一个b以上、c未满是怎么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
“不、啊……”他比林晨更健硕、肌肉更紧实,压在人身上仿佛一台推土机,使我透不过气。唇齿和手掌带来的刺激直白又剧烈,我还没反应过来,湿淋淋的内裤就被一把扯了下来,伴随着一声闷闷的‘刺啦’。
“今天怎么湿的这么快?”他有点得意似的,伸手往我腿心摸了一把,“五个月没来操你,想得要命了?”
边说边将液体擦在戴好套的东西上,发狠似的对着穴口重重一顶,我不由得嘶了一声:“轻点!轻点!”
黄飞鸿从来不是技术流,活塞运动全凭本能,他挺腰开始抽弄时我甚至还没完全适应,汗水和被逼出来的一点泪水濡在睫毛上。
“你——等、啊啊……”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清脆响亮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痛和蔓延下体的剧烈快感,尽管不想承认,这两种感觉交融在一起,让我比平时更加动情。
汁水淋漓的声音响彻房间,两条腿被绕在他腰上,胸部随着节奏晃动不止,我后仰着脖子,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不要了……慢点!慢、嗯啊……”
汗水从他的下巴和发梢滴落,黄飞鸿有一副非常明显的胸大肌,肩膀、手臂上的肌肉轮廓也很明显,加上深深的锁骨凹槽,上半身看起来很‘厚’。“为什么不要?不是爽的要死了么?”一手握住我的乳房大力揉捏,一手撑在我耳侧,每次说话都带出大片喘息,每一下都恨不能将我贯穿顶破,“妈的,别咬那么紧!你放松点!”
说着他又俯下身来咬我,不必看也知道我胸前肯定没有一块好肉了,每次跟这人出台都活像是挨了一场性虐待,我想伸手抓他的背,又被反手制住,愤愤无能的噙着眼泪骂他道:“你属狗的吗!!”
“嗯……属狗的,”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笑,“专他妈操你的狗!”




女菩萨(np) 五
他把我翻过来,犬交似的从背后握住我的两只乳房,这个姿势远比传教士进的更深,我张着嘴呻吟着,被他撞得双膝发软,差点撑不住手臂,就此趴倒下去。
“跪好了!”大手揉弄着我的胸部,不断有汗水滴落在背上,最后关头我能感觉到身后的人也在颤抖,彼此的皮肤都烫得冒烟,快感将我彻底淹没的前一秒,这王八蛋终于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小腹抽搐不止,我实在累的够呛,毫无形象的趴在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黄飞鸿将东西从我体内抽出来,眉眼都汗津津的:“我先去洗澡。”
我有气无力的唔了一声。他又补充一句:“一会儿你看看要吃什么,叫个客房服务吧,房挂在我账上。”
毕竟是老客户了,他的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心情顿时上扬了二十个百分点。趁他洗澡的功夫摸出手机,正准备刷刷微博看看抖音,一条半小时前的微信忽然跃入眼帘。
林晨:“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吧,太晚了不安全。”
我忍了一会儿,等黄飞鸿穿好衣服,彻底离开才给他发了个定位。现在已经过了零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叁十秒后林晨回了我两个字母:ok。
我在床上打了个滚,快乐的抱着衣服进去洗澡了。
《钻石》唱到一半,正当我顶着满头泡沫,享受着大酒店的按摩花洒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彻走廊:“警察,请出示一下身份证件。”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扫黄打非?这个月都第几次了??又来??没等我想出一套万全的说辞,草草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警察叔叔已经门神似的堵在了我的房门外。
“干嘛呀……”话还没说完,一脸见鬼表情的路劲阳瞪着大眼睛与我面面相觑。可能是为了方便行动,今天他没穿警服(穿上警服就都知道是来扫黄打非的了),宽大的白色棉质衬衫搭配深色西装裤,乱糟糟的头发和黑眼圈浓重的上半张脸隐藏在灯光打下的阴影里。
乍一看还真有点香港警匪片的feel。
没给我再出声的机会,路警官反手就把门又甩上了。
“没,”隔着一道房门,我听到他跟同事打招呼,“熟人,嗯,亲戚家的小妹妹,可能是跟朋友出来玩儿。没事,你们先去那边吧,我跟她交代点事儿。”
同事们显然不太好糊弄:“老路,你这可不厚道啊……”
路警官连连讨饶:“抱歉抱歉,回头我请你们吃饭。”
脚步声次第响起,我在心里默数,一,二,叁。路劲阳低喊:“开门。”
浴袍松松垮垮的包在身上,没能完全擦干的头发仍在往下滴水,我主动问他:“要喝点什么不?”
两道扫描仪般的视线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路劲阳抓抓头发,终于道:“你现在一晚上多少钱?”
“包钟还是包夜?”我报了两个数字,“最近我挺忙的,你要点我的话最好提前几天……”
几张大额纸币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我手里,路警官仿佛头很疼,想要点烟又被我提醒说:“这儿装了烟雾报警器。”
“你晚上怎么回去?”没在房间里找到嫖客的身影,他的眉头终于松动了些许,一边极力避瞄到我惨不忍睹的前胸一边干脆利落的掏出手机,“我这边任务也告一段落了,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吧。”
我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男朋友会来接我的。”
沉默。
“你是不是不信我有男朋友?”
他被口水呛到,忙不迭的跳起来反驳:“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好,”我从鼻子里哼哼一声,自顾自的转身穿衣服,“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女菩萨(np) 六
尽管很有经验的提前准备了一件小圆领t恤,脖根和锁骨处的痕迹还是没办法完全遮掩住,路劲阳仿佛含笑半步癫发作,抓耳挠腮、焦躁难安,看得出来他很想找件外套给我披上,但偏偏今天没有穿。
“晚上冷,”憋了半天,路警官便秘似的憋出一句,“你以后出门记得带个外套。”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相亲,叁十七八度的天,把胳膊腿儿都遮起来干嘛?”
他瞬间噎住,耳朵都红了:“我……”
从来字母t配牛仔裤的人,突然穿的好像要去演韩剧,除了相亲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笑了一声,拎起背包:“那我走啦。”
他语速飞快但不容置疑的跟了一句:“我送你到楼下吧。”
也不知道是哪位烟民的杰作,电梯里一股香烟味儿。幸好空间够大,我们并排站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眼看着鲜红的数字从12跳转到10、8、5,路劲阳清了清嗓子:“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自己可能没有发觉,口气十足的公事公办,就连表情都是拷问犯人时特有的虚伪和亲切。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特意跟下来就是为了这个?确认我有没有撒谎?”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人家是人民警察,排查我这样的可疑人士本就是职责所在,我只是觉得……这太可笑了,我可以心平气和的被顾客用钱打脸,但却不能接受被路劲阳鄙视贬低看不起。
不就是一个男朋友,我有必要对他撒这个谎吗?
他一向嘴巴笨,这会儿已经完全语无伦次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担心你,我怕你识人——”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透过灯光富丽的酒店大堂,我已经能看到林晨的粉色头盔和他显眼的蓝色小电驴。
“好男人不会让你一直做这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抢在我跑出去之前路警官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着嗓子对我这么说道,“你自己多注意一点。”
“好了没?”
我戴着他的头盔,从后座上紧紧搂住他的腰:“嗯。”
相较于发微信时的热络,现在的林晨明显不太高兴。我打了个呵欠,强忍着困意不安不分的伸手戳他的肚脐:“好啦,到底怎么了嘛,一来就板着个脸。”
某人专心开车,一副不想理我的架势。
我张嘴在他肩胛骨上咬了一口,夏天的衣服又轻又薄,口水印和牙印濡在衣服上非常明显,我听见他喂了一声。
“怎么了?干嘛不高兴?”
夜风灌的人眼皮发沉,两排明黄色的路灯像童话里的萤火虫到处乱飞。林晨抿了抿嘴巴,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仿佛某种神秘的非洲乐器:“那个男的是谁?”
“哪个男的?”迟钝的大脑醒过神来,“哦,那个男的啊,那是我以前的一个熟人,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之前我落户的事就是他帮忙办的。”
本意是想解释清楚我跟路劲阳之间没什么,就是纯纯的军民鱼水情(?),结果林晨好像更不高兴了,下车、上楼、回家都沉着脸色。
我才不惯他的臭脾气,两个人一直冷战到洗漱结束,他掀被子准备睡觉,而我还在涂涂抹抹时林晨受不了了:“我不喜欢他跟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后不要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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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菩萨(np) 七
他不常说这种话,可以说从我们正式交往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干涉过我的私人社交生活。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他格外执拗似的,语气、神情都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一时大脑卡壳儿,过了叁秒才想起回话:“……哦,反正我也不喜欢他说话的态度。”
婆婆妈妈的,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大男子主义。
“嗯。”仅凭声音听不出他消气没有,我迅速抹完最后一层面霜,掀开被子钻进了他怀里。
林大厨是独生子,小时候家境不错,据他自己说,没上小学就有独立的卧室了(这在从小和兄弟姐妹们挤着睡的我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十二叁岁前没吃过苦,身上多多少少带了点少爷习气——他是那种隐私意识特别强烈的人,以前和王珂珂合租的时候,一共巴掌大的地方,还要像画叁八线一样本着严谨、科学的原则将房间划分为两个等大的区域,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碰对方的东西。
这个习惯最后是被我打破的。
手指探进他的t恤下摆时林晨显而易见的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阻止我,只是压着嗓子问:“你不睡觉了?”
我笑嘻嘻的亲了一口他的下巴:“那你要不要?”
他翻个身将我压住:“……要。”
尽管没有刻意锻炼,大厨的腹肌一直健在,从未消失。我知道他怕痒,肚脐附近尤其,拂一拂、挠一挠头顶的呼吸就变得热切急促起来。
“嗯……”
迅速升高的温度和他压抑不住的轻哼让我回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会儿林晨还是个雏儿,彻头彻尾的童子鸡,看他一眼都会脸红。滑腻腻的腺液润在手上,我很坏心眼的捏了他一下。
他浑身一抖,缓过神后没好气的咬我:“你又弄我……”
柱身在我掌心跳了跳,指尖顺着青筋和沟壑的走向来回抚弄,最里面的囊袋也都照顾到,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爽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活儿也是基本功,何况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实在是一目了然的事。
“平时都是你弄我……我弄你一次怎么了?”
话还没说话就手心就被用力一撞,我啊了一声,他干脆就着我的手挺腰抽弄起来。
凌晨两点十四分,我们轮流再次洗完澡,终于耷拉着眼皮准备睡觉了。
男朋友给我掖了掖被子,突发奇想的问:“你小时候一般玩什么?”
“玩?我小时候哪有功夫玩呀,”洗过澡后困意减退不少,也许是为了安抚他,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今天心情不错,枕在他手上眯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忆童年:“我读的小学和初中都离家很远,爸爸妈妈舍不得那点公车钱,想办法搞了一辆破自行车,每天五点不到就叫我起床……不过我也不傻,吃早饭的时候总是故意把筷子弄到地上,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身体不舒服,让姐姐骑车送我上学。”
自行车是从附近小区的垃圾箱拣的,漆都掉得差不多了,轮子也有点不对劲,骑起来吱吱呀呀、扭扭歪歪,尤其遇到上坡,坐在后面屁股起码硌成四瓣。
“你还有姐姐?”独生政策下长大的人对此感到很意外。
我口齿不清的嗯了一声:“小地方,管不了那么多的。我不止一个姐呢……大姐叫张恨美,二姐叫张消美……”
他拍着我的背,忍不住噗的笑起来:“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我也笑了,黑暗中差点没笑出眼泪。
“那你呢?”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问我。
“我?”我又开始犯困了,“我小时候……就叫妹妹呀……”
“美美?”
“嗯。”
“美美。”
“土死了,不许叫!”
“好的美美,知道了美美。”
抢在我真的发火前,林晨把我按进怀里:“好了好了,快睡吧。”
“……”
“哈哈哈哈哈哈……”




女菩萨(np) 八
七月底发生了一件大事。
某个富二代(疑似)在大包闹事,泼了露露一身洋酒不说,还当众扇了她一巴掌,那天四个保安都出动了,老黄专程从城东赶来,亲自报的警。
按说老黄也算是a市的一号人物,除了这个ktv(连锁的,老城区也有一家,专宰外国游客),还开着一间私人影院,一家高端健身房,除了上门找茬的,很少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娘个西皮的小兔崽子,”我听到他在休息室外骂骂咧咧,“酒他妈喝疯了,敢来老子的地盘撒泼。”
相比董姐(本地鸡头,专从山沟沟里骗女孩子卖淫),老黄实在是一个非常讲人性、高福利的老板,酒水果盘的利润远大于姑娘出台,所以店里对公主们出台与否并不作强制规定——你非要在这儿当清倌人也没人说你,只要每个月十五号领工资的时候别眼红人家就行。
露露今年才19,身材娇小又匀称,一对酒窝配上扑闪闪的大眼睛,就是偶尔说错了话也没人跟她计较。“来例假”、“不方便”本就是约定俗成的推客说辞,谁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上手扒她内裤。
一听是当众强奸+轮奸未遂,老黄彻底被惹毛了,站在外面接连打了叁四个电话,不一会儿人民警察就乌央乌央的大步杀到。
“什么情况?谁报的警?”领头的是个叁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又黑又矮,穿一双老式胶鞋。路劲阳混在同事堆里,焦急地用余光到处寻找我的身影。
我只好假装没有看见。
富二代还在骂骂咧咧:“不就他妈是个婊子?出来卖的还矫情上了?老子他妈愿意花钱嫖你是你祖坟冒青烟!”
当着矮人不说矮话,这下子吃瓜看戏的围观群众眼神全变了,辛蒂没好气的冷笑一声,扭头跟我咬耳朵:“有本事倒是别来嫖啊。”
看不起鸡还要硬上,脑子有病?
我也笑起来:“当着警察开口闭口嫖娼,估计平时智商就不太够用。”
这种草包富二代我们都不是第一次见了,a市的这些‘中产阶级’一向缺乏对政府暴力机关的基本敬畏,有两个钱就觉得自己能在中国横着走,要真是家大业大,大到马云那份上也不说什么,关键就是没有——
“我告诉你们,少他妈搞我!你们他妈的知道老子是谁吗?”
不拿别人当人的人,走路早晚要湿鞋的。
叁十多、快四十的治安大队长蹲下来问他:“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一穷警察”还没说完,路劲阳直接上去把他制住了。
他今天穿了警服,显得皮肤特别白(当然,黑眼圈也尤其黑),灯光一照就跟拍武打片似的,动作极其干净利落:“嫖娼、强奸未遂,聚众打架滋事,先回局里拘留,其他的等你酒醒了再说吧。”
说完转向老黄:“你报的警是吧,麻烦也跟我们回去一趟。”
露露哭完了,裹着外套小声问了一句:“我也去吧?”
路警官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我,老黄不明所以,下意识的也向这个方向投来一瞥,我立刻低头装鹌鹑。
“嗯,你去了才能立案啊。”




女菩萨(np) 九
那一眼看的我好几天心里都毛毛的,陪客人唱歌时几次忘词,老黄特意找了个机会请大家下午茶,然后趁人不备做我的思想工作:“这种事情毕竟不多见,再说我们这儿安保措施还是比较到位的,你看,这次他不也没得逞吗。”
言外之意就是别太担心了,a市治安不错,真碰上了放心大胆叫保安,老子给你们撑腰。
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表现的这么明显,职业道德(以及信用卡账单)一上头,就差没对他立正敬礼了:“知道知道,可能是姨妈要来了,最近总有点腰酸背痛。”
店里给露露放了叁天假,带薪的那种,可以说非常厚道了。老黄掐了香烟,又拍拍我的肩膀,没再说话。
我倒也不是不明白路劲阳什么意思,一次做鸡,一辈子都是鸡,别看现在网上闹得凶,什么女权啊,女性意识觉醒啊,一旦曝出受害者是鸡,被骂活该都是轻的。
他希望我能找个正经工作,哪怕月薪叁千呢,至少是个“体面的正经人”。
晚上下班回家,难得林晨不在,我在‘叫外卖’和‘煮泡面’之间纠结挣扎了五分钟,发现上次买的韩国火鸡面的酱料还没吃完,欢快的爬下沙发煎荷包蛋。吃到一半林晨发微信给我,说给我留了小炒肉,就在冰箱里,拉开冰箱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两盒囤货面膜,露出里面清亮亮的卧浆水的玻璃瓶。
陕西泡菜也叫浆水,可以拿来做浆水鱼鱼、浆水面条,也能加白糖直接喝,这东西不像biangbiang面或油泼面那么有名,远销省外,想吃又找不着的时候只能自己做。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林大厨手艺不,失败过好几次,亏得今年疫情,整整五个月憋在家里没事干,浆水倒是卧得越来越好了。
我顶着两片厚厚的大嘴唇子(辣的)给他发微信:“爱你,么么【亲亲】【亲亲】【亲亲】”
叁十秒后那边回复:“???”
“没什么,好好上班【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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