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怀中的婴儿当时就像此刻的张乐逾一样,含着乳头,只是她母亲的乳头已经成了不太美观的褐色。
时隔许久,谢笛再想到那个场景,心中依旧不算好受。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这里人民的生活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改善,可是像那位女孩般、已经被枷锁所围住的小女孩呢?
难道只有用看不到尽头的时间来拯救她们?
谢笛不爽地拨开张乐逾衣服的下摆,手顺着网上摸到张乐逾小小的乳头,想捏却捏不起来,只能随意地按压。
张乐逾松开她的乳头,立马将还浸着水渍的乳头放进她的衣内。抱着她,亲着唇。
谢笛生猛得很:“张乐逾,我们就在这做吧。”
张乐逾没理她,只是亲着。
“我想做,就在这做。”说着就要脱张乐逾的皮带,开他的拉链。
细想人类历史演变而来的道德礼仪以及任何其他的上层建筑都没几个意思,这些在贫穷和落后面前一文不值,只是用来约束需要约束的人。放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顾及的呢?没意思,没必要
张乐逾不懂她突然变化的原因,起初还拦着,可后面拦不住了,再加上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树木遮蔽,也就任由她高兴。只是仔细拢着她的衣服,不让她有任何的外露。
谢笛真的把张乐逾的内裤扒了下来,顺势弹出了他充血已久的性器。许久未见,谢笛用指尖戳了戳龟头,整个鸡儿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
她把自己的牛仔裤也脱了,脱到跪坐的膝盖处,好在她的衬衣够长,这样坐在张乐逾腰间,没有露出半分身体肉色。
从一旁看去,两人的衣衫似乎都完好,只是女上男下的坐着。可是谢笛大胆往张乐逾的性器上一坐,两人的私处此刻亲密且负距离地接触着,而这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谢笛坐在他的腰间,学着轻轻摆动她的腰肢,使得张乐逾的鸡儿在她体内随之摇动不停,慢慢地在她的甬道里摩擦着,前后碰触。
张乐逾扶着她的腰,时隔已久的插入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身下是不可言说的亲密做爱,而上面谢笛的领口因她的动作而敞开,可以看到胸罩挂在胸前,与她的乳房一次又一次地碰撞。
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性不比脱光后的直白来的低。他从衬衫外面直接隔着两层衣物谢笛的乳房。
谢笛第一次感受到主动在上的快乐,前前后后,快快缓缓,刺激点和节奏都把握在自己手里,前几下过后,她学会了动作往自我的嗨点上凑,这些事张乐逾平时主权在手时所不知道的点,而现在她只感觉到那点的酸爽越发明显。
她亲亲身下的张乐逾,气音感叹道:“好爽~”
张乐逾瞧她眼神迷离又快乐,身上的衣物都越发没了规矩,把她搂得更紧,手找到衬衫下面,巴掌大力地落在她光润地屁股上,骂了句“宝贝今天这么浪”,然后就这谢笛引导的敏感点,支起腰肢,鸡巴往那点快速地抽插刺激。
青天白日,无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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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一章发现写不完肉,可卡肉太没良心,写道凌晨坚持把室外这场写完
(本来真要卡肉的,但是我没有!评论区求表扬!)
这就算两章啦,明天不更了,用来留库存,因为后面几天回学校毕业没法写
求猪猪啦!!!!!!!满足孩子完结前珍珠破一百的愿望吧!!
乐土一方 第三十章雅俗共赏
日落西山,淡淡的黑色笼着整个山头,两人才下了山。
穿过小路往大路走去,小路细窄全是杂草,干净的鞋面上染了绿汁和黄泥。
等走上了大路,两人又碰巧遇上了当地的县长,他正骑着拖拉机,车的屁股后面驮着一批木材。
他一见到谢笛熟悉的身影,远远就放缓速度,跟谢笛打招呼:“才回来啊?”
天色昏暗,谢笛脸上的羞意不大看得出。她故作淡定:“是的李县长,下午出去逛了逛。”
简单问候县长又开着他的拖拉机,噪音声不绝,离开了。
张乐逾看他的车标,好笑:“这个拖拉机还是奔驰标,怪不得引擎声这么大。”
谢笛没理他的话,只是回过神来觉得刚才在山上实在是荒唐……下了山,她终究要做回深受道德伦理限制的世俗凡人。用力捏捏张乐逾的手,
回到住所,管事的大姐给两人特意留了饭。
谢笛连连表示感谢后,拉着张乐逾一起坐下吃晚烦。得幸于这位大姐一向思虑周全,知道农村街上摊早,两人在外面不太可能吃过,所以特地给留了吃的。不然两人在山上荒唐了一个多小时,很有可能沦落到今晚要饿着肚子。
夜幕的降临,农村极速陷入平静。
院里只有两个卫生间,要洗漱的人有六七个。谢笛和张乐逾排队等着,最后两人先后洗完澡已经接近八点半。
谢笛躺在床上,就着床头灯看书。张乐逾进来,锁了门。瞧她看得入迷,想到以前她贪玩,认真学习和这般看书都很少见。
谢笛捧着书,好一会才意识到有个身影投映在书上一直不动,她咬唇抑着不自在地抬头。张乐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拿起她的书,翻过来看封面——没错,还是那个谢笛。
花花绿绿的书皮,他没细看书名,但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书,再翻过来看内容,一个字还没入眼,身后的人就急得连忙跳起来要抢书,这下更知道书里是些不可见人的东西了。
谢笛眼瞧小黄书被抢还拿不回来,又急又气地骂他:“讨厌鬼,干嘛抢我东西!!”站在床上连连蹦跶,想拿回他手里的书。
张乐逾站起,借着相对谢笛的身高优势,快速浏览几行,“唇舌交融”、“喘息”、“肉棒穿插”等字眼直白映入眼帘。
谢笛眼急得厉害,张乐逾看了十几秒,大概了解内容后,把书丢还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
她瘪着嘴不高兴地把书放好。这本书是临行前罗晓瑞借给她的珍藏小言情,让她无聊时解闷。谢笛陆陆续续看了一大半,昨天正好看到高潮部分,想趁张乐逾洗澡的时候把这一部分看完,谁知被他看到还被抢走。还有那嫌弃的眼神,谢笛有着无法明说的恼羞成怒,他个正儿八经的理科博士,平时看的都是什么外文文献、报告,自律得像不在寺庙里的开荤和尚,又怎么瞧不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书。
张乐逾上床把气呼呼的她搂在怀里:“老是这些不会想要吗?”又欠得逗她,“还是因为想要,才看的?”
谢笛实在气得很,大胆发言:“又不是尼姑,肯定想啊。你不在的时候还偷偷自慰。”
张乐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继续问:“哦?这一个月里?”
“最近有,之前你在美国的时候也有。”谢笛故意说的。空窗的时候偶尔会自我排解,可最近是真没有,白天出去一天,回来累瘫在床上,哪还有力去想些有的没的。
“经常?”张乐逾把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继续问。“就用手还是用工具?”
“手和工具都有。”她耳根子被他的哈气弄的痒得很,“都比你好用。”瞧瞧这忘恩负义的样子,完全辜负白天在山上还有以前在床帏里,张乐逾卖力的表现。
他也不恼,搂着她的手顺势就往下面滑去。“用手像这样?”
手在她的阴蒂上按压,一开始谢笛还挣扎不愿意,过会又老实下来,任由他动作,不搭话。张乐逾又把手伸到更下面,食指在阴道口摩擦,搅动一汪春水后,往里微微插入。“还是像这样?”
谢笛觉得张乐逾真是个王八蛋,言语和动作都在戏弄她。
这间侧边小卧室里,除了风扇在动,就只有张乐逾的右手在谢笛的睡裤里在动。
不得不说,这跟谢笛偶尔的自慰是不一样的。男人的手更宽大,食指抵在她的阴蒂上,那样的感觉更迸发更有力,一个人时更为孤单,而此刻张乐逾的手在她的身下,坚硬的胸膛在她背后抵着。
“下午那会在山上怎么突然想做的?”张乐逾仿佛决心将今晚的温情谈心延续。
受着人家的指尖温柔,面上还凶巴巴:“就是想做呗!”
“在外面更刺激?”
谢笛没立刻回答,脑袋里绕了两圈,觉得肯定也不对否定也不好。结果张乐逾一直没等到她的回答,惩罚性地指尖用力碾过又快速拨动:“嗯?”
她忍不住身下的快意,喉咙里溢出低吟。最后,还是决定做个篱笆里的人:“没有。”
“那怎么下午你那么动情配合?”
在谢笛看来,张乐逾今晚话多得她有点撑不住。咽个口水:“毕竟第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谁都难以控制呗。”细想,她应该在内涵某位初夜秒射男。
被内涵的那位没反应,只顾着左手捏捏她的胸,因为没穿内衣的手感他最喜欢。
“刺激下次多试试?”
……这不好吧,嘴上逞强:“你要是不在乎,我可以呀。甚至可以次次都约在荒郊野岭,大好山河哪里都有我们循环做爱的身影。”
终于,张乐逾关了灯,翻身压在嘴炮第一的女人身上:“嚯胆子这么大,那就定好下次先去我们家书房做。谁跑谁是狗。”
张乐逾话毕,突然猛得插入,黑暗里引得一只不知名的小狗哼唧一声,张嘴咬到了他肩上。
乐土一方 第三十一章清晨的梦(微h)
“小笛,你回来了没?”frank在电话另头问。
“嗯,前天刚回来。”她开着扩音,一边回答一边手下帮姥姥择菜。
张乐逾在云南呆了叁天,等他离开后,他们的工作基本进入了尾环节,因为进度不错,最后提前结束项目,整装回了北京。
“那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一起带着吃个饭?哪有这么一直藏着不见见娘家人的。”
谢笛听他提到这个,手里的菜马上放下,关掉提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打着马虎眼:“过两天、过两天…”
frank正要说“抓紧安排,不然我得回英国了”,话还没出口,只听电话里传来一声沉闷。
谢笛捂着脑袋壳,疼得眼泪哗哗,却又不敢哎哟喊出声音。
她在云南的时候,每次通电话姥姥都嫉恶如仇地批评着顾女士,怎么这么狠心把孩子弄去条件差得要命的农村。可是等她回来,风水轮转,她惨遭嫌弃——姥姥终于得知她跟张乐逾的事情。
这几天正在对谢笛生气,气她居然瞒了这么久。两人虽然抄了近道但也取得合家欢乐的结果,可是这样的真相让姥姥觉得忙着撮合他两的双方家长成了什么。
姥姥的耳朵有时候背得怎么大声说都不好使,可有时候又尖得方圆里掉根针她都清楚。听到谢笛朋友跟她又提到这回事,从旁边经过看她猥琐地掩耳盗铃,“失手”谢笛一个“毛栗子”。
frank问她怎么了。谢笛缩着头,委委屈屈地回答:“没事,等我空了给你回电话。”
就说姥姥姥姥生气这件事,才让谢笛意识到女人的双标,当然也能解释为女人不分年纪大小都是爱帅哥的。
姥姥除了使唤她干活外,基本就不理她,可是看张乐逾比什么都亲,仿佛他才是姥姥的亲孙子。从前天开始,就给张乐逾打电话让他来吃饭,张乐逾先前没空,姥姥为了将就他,把时间一改再改最后敲定今晚。
要是谢笛说自己有事不能来吃晚饭,姥姥估计早就让她滚蛋,反正爱吃不吃。
这会儿谢笛回来有好一会了,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桌上的菜备着,谢笛偷偷想捡个排骨吃,结果姥姥的眼神凌厉又吓人,她连忙缩回手,完全不敢偷吃。
七点,姥姥去厨房把汤盛出来。正好门铃响,谢笛一路小跑去开门。
张乐逾手里拎着两大包礼品盒,瞧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把东西放到一旁,摸摸她的脸,笑道:“怎么了?”
谢笛撇撇嘴,想想又委屈又气,又不是她一个人谈的恋爱,照理说要怪罪那各打五十个大板吧,结果一百个板子全落在她屁股上了,她喊疼都喊不出来,干!
谢笛还没能说话,姥姥的声音从后方飘来插入两人中间,大嗓门热情招呼着:“小张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哎呦,姥姥喊你随便吃个晚饭,你这孩子还带什么东西。”
又怪罪又夸:“姥姥从小看你长大,你这孩子就是知礼节懂礼貌,真是个好孩子。”
……
……
谢笛从云南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高档补品和玉器,怎么就不见姥姥给她一个好脸色?她就不是知恩图报热情善良的好孩子了么?谢笛嘴翘得老高。
这顿饭吃得谢笛存在感极低,饭桌上只有姥姥一个劲在劝张乐逾吃菜、吃饭,殷勤得谢笛怀疑自己到底找了个男朋友还是给姥姥找了个失散多年的亲孙子。
她实在没忍住,在姥姥给张乐逾夹了第五块排骨时,发自内心地叹了一口气。
张乐逾立马看向她,他吃得也不舒服,因为谢笛心情不好,他哪还顾得上吃,全程都看谢笛的眼色,还要应付姥姥的热情。
姥姥立马回过头,凶巴巴:“咋啦?饭都堵不住嘴?”
谢笛气,立马回:“我要把团团带走,下次不来了,就让张乐逾留在这吧。”
“怎么,还有理了?现在难受,那当初怎么不想着早点跟我说实话?我看你只有闯祸的时候才会想到还有这个姥姥,”姥姥瞥她,“再说团团是我养的儿子,你什么时候养了?还想带走,做梦。”
“那你怎么不说张乐逾,明明是他跟我谈的恋爱,他也没跟他妈说。”
“张乐逾怎么了?你能跟他谈上恋爱,我都要帮你烧叁柱高香,你还敢扯到他。对吧小逾?”姥姥说完还寻求张乐逾的意见。
……
谢笛气疯了,拍桌子:“这个家没法呆了,我姥爷呢!姥爷怎么去出差还不回来!我要让姥爷回来帮我!”
“快去,去找你姥爷!去蒙古找那个野在外面不回家的老头”
最后张乐逾要走的时候,谢笛也被一道轰了出来。
打车回去的路上,坐在后排,谢笛对张乐逾的胳膊和肩膀又咬又啃的,一开始张乐逾只是安静让她弄着,可后来她力度控制不住,他发出轻轻的嘶声,她才终于放弃。
张乐逾摸她头:“好了?”
谢笛松开他,不高兴地去看车窗,没好气地说:“没有。”
张乐逾挪着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那去我那里继续?”
谢笛猛回头,故意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怎么这么色狼?”
他之前在云南那两天,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谢笛只当是小别胜新婚。后来才想明白,是因为在云南张乐逾没旁事要忙,也不健身,体力特别好,简直是不知疲倦。
在农村生活清闲,睡得还特别早,有天早上谢笛是被张乐逾弄醒的,他亲着谢笛的脖子,手下伸进谢笛的睡衣里摸着,揉弄大奶奶。脖子瘙痒的触感让她在梦里下意识躲躲,过一会终于逐渐清醒。
因为屁股后面顶着的硬物存在感实在太强。
谢笛只当他是晨勃,是梦是现实地应付着,被他摸得喉咙里嗯嗯哼哼。
张乐逾在被子里直接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人缩到谢笛的两腿间,兴致勃勃地舔着,直到把谢笛舔得慢慢动了情,腿心是张乐逾的脸,她两条细长的腿盘在张乐逾的背上,脚踝交叉,莽着劲享受张乐逾的温柔舔弄。
到了点,他水到渠成地插入,交合处运动时造出的水声“噗哧噗哧”的。
被他的动作渐渐摇到清醒,谢笛一看窗子外面还灰蒙蒙暗着,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结果屏幕上是大大的4:21,她忍不住锤张乐逾的胳膊。哪有半夜这么把人弄醒。
谢笛带着鼻音,悄悄抱怨:“才这么早……”
张乐逾俯下身子亲亲她,“睡到一半,梦到在吸你的奶头,就好想插你。”早起沙哑着声音说着下流的色情。
这样的浑话谢笛听了耐不住下身的泄洪,却故意怨怨地望着上方的人。张乐逾没理,正在兴头上做着梦里想干的事,把她光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缩回来,腰上一顶,在还没完全亮的空间里,把她的眼神全部冲散了。
车里。
张乐逾捏捏她的腰,“所以去不去?”
谢笛觉得自己是个有底线的人打算坚持气着回自己家。张乐逾上手附在她腰上,声音低沉又磁性:“嗯?”
谢笛是个有底线的人,坚持了两秒:“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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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惹~~~
本来这章八九点钟就能发,结果我妈非要在我房间里玩手机,啊stress!偷摸到这个时间才来。
发现没,最近两张都是以张乐逾插入的姿态结尾的……
给我多多藏留言和猪猪~~珠珠多了,我开车的动力也就强啦!
乐土一方 打赏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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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三十二章晃动的船(已修)
谢笛洗完澡,跑到厨房找水喝。谁知道张乐逾这里的厨房看上去全新,甚至连口热水都没有。她拿着热水壶接了一罐水,在一旁等加热。
水还没烧好,张乐逾穿着睡裤裸着上半身,出来寻她。
谢笛一瞧美人性感出浴,她手撑在厨房桌面上,像个小流氓般轻浮地吹了个口哨。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着张乐逾。
张乐逾的身材比例极好,就这么光穿一条裤子也能看出腿长腰细,而且身上的健身痕迹很打眼,胸肌线条凸显,马甲线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这几乎就是谢笛最喜欢的那种身材,瘦高挑,千万不能胖,但也不能太猛男,如果是健身房里的肌肉男她反倒觉得睡起来很有负担,现在这样最好。
张乐逾看她盯得入神,走近后把她拉离正在加热的水壶溢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打眼在调侃她,谢笛不服气地撇撇嘴:“你馋我奶子的时候,也这样好吗?”
一听她学着说这些下流粗话,张乐逾警告性地敲敲她的脑门。
看她的样子又想起:“不气了?”“气。”口气不容商量。
张乐逾一笑,随她去,在姥姥面前两人都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自己私下慢慢哄她。
谢笛转过身,去看水池,她渴得很心急等水开。
见状,张乐逾打开冰箱,拿出冷藏的矿泉水,放到她面前。谢笛一看,只觉得自己是个呆子,看厨房没水,却不知道去冰箱里找找。
谢笛举起瓶子仰头只顾着喝,连张乐逾拿着杯子让她用杯子都没顾上。也罢,张乐逾起杯子。
谢笛身上随意穿了张乐逾一件白色短袖,因为宽大,衣服正好遮到她的屁股。随着她的手部动作,衣服贴在她身上,勾出整个腰臀的曲线。
张乐逾定睛看着,突然发现了什么,走近一步,手掌盖在她的臀部,摩擦几下,然后问起:“你没穿内裤?”
谢笛喝够后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大矿泉水瓶,回头瞧他的手不老实地有抓住臀肉捏捏,满是娇俏:“没带干净内裤,换不了。”
“之前有次你在这睡留了一条,一会我去找给你。”张乐逾嘴里说着,手下动作继续,全面的t恤摸着柔软,这件衣服刚刚到谢笛大腿根,他的手一窜便蹿到了衣服下头,绕过衣服的隔层,摸上谢笛细腻柔软的皮肤。
谢笛回头嗔骂他一句:“流氓。”
没理,张乐逾直接让谢笛站着向下塌腰,这样她的屁股的关键部位便直对着外面。
谢笛里面是完全真空的状态,这么一摆弄,那点布料也遮不住什么风光,她只感觉到下身很是风凉。
因为她双腿紧靠着站立,张乐逾能看到她身下浮在表面的景象。
这让他想起还未经开采的珍珠贝。他瞧着这样外露的景色,喉结动了两下,手指往贝壳中间拨去,谢笛配合着两腿向外站站,露出里头的粉嫩和幽幽的山泉洞口。
张乐逾才刚刚认真看上一眼,谢笛便又故意合上了腿,站直转过身,调皮地瞥他,佯装无辜问:“看什么啊?”
张乐逾笑出声,这股子欲迎还拒的架势真是叩人心窝里去了。
他站近,完全贴上谢笛的身子,手摸在她的大腿根上:“你说我看什么?”
说完抱起谢笛,让她坐在干净的台桌上,拉开她的双腿,自己站在两腿之中,自己突出的下身顶着她空空的腿心。
谢笛不领他的情,把他往外推。就着张开的双腿,微微弯着腰往自己的私处探去,虽然她自己这个角度什么都看不清,可是换着法子推拉着刺激的是张乐逾的视觉神经。
号角吹响,情欲在一瞬间忽上顶点。
张乐逾哪能经她这么故意挑逗,直接单手把谢笛再次抱下地面,恢复成之前谢笛在前背对他的姿势。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睡裤,那处的挺巧和她的臀接触到一起。
他直接扒开她的臀瓣,藏着的小阴唇甚至往前的阴蒂这次都在他的控制下完全曝光在空气中。谢笛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她隐隐感觉有着花蜜从洞口渗出。
张乐逾没急着插入,在她的臀缝里上下摩擦着,这比进入还惹火。随着摩擦的动作,他的下身更硬,谢笛湿成了一片海。
他箍紧了谢笛的大腿根,而后将自己的硬物从圆润的臀转战她并紧的腿缝。在她双腿间的细缝里来回插入抽出。他的鸡儿上面沾了谢笛海里的浪花,正好起到些润滑作用。当然这不是真的润滑剂,谢笛的大腿内侧随他这么多次穿梭,终究磨得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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