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她回头,明明身体刺激得爽着,语气却不算好:“进不进来啊,痛死了要……”还没等谢笛说完,张乐逾双手把住她的腰将臀部往后一带,此处他熟悉得不必拨开便知道该往哪里怼,腰间的力量该往哪里冲。
谢笛顺势主动迎合,硬物倾巢和顺利获取饱胀感的瞬间,谢笛不受控制地娇喘,张乐逾在她耳边闷哼。
或许是因为在厨房,谢笛第一次察觉到两人性爱运动时的响动如此剧烈,拍和声响亮从后方不停震向谢笛的耳膜。
一旁便是厨房未曾合上的窗户,保不准这样的动静会叫人听去。过于羞人,谢笛欲转身,她想抱着张乐逾抱向她安全的港湾。
谁知张乐逾未领悟到她的用意,胸膛里环抱着她的背,胳膊绕前,手掌包在饱满白嫩的乳房上,不算怜香惜玉地揉着、捏着她的小乳头,靠在她耳边:“笛笛,这爽吗?”
完全强势的样子,张乐逾很少有。怪不得说女人偶尔会意淫被强奸,这种强硬的进入虽然少了平日里令人沉溺的温柔,但那种不容商量的强势和直接引发的男子气概,偶尔窜出,很难不引起心跳的乱颤。
“不爽。”谢笛嘴上硬得很,这和下身的湿热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张乐逾带她到一旁的饭桌上。
她的上身被压在玻璃桌面上,如果从桌子下望去,能见到她那一对雪白的玉兔被外力强行压在桌面上,粉嫩的乳尖抵在中心,白嫩的乳四散在周围。
张乐逾单手将谢笛的双手交叉固在腰后,臀部露在桌边。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刚抵在穴口就感觉有无数的吸盘在将他的下身往里吸,一瞬间所有的血液下涌汇聚,张乐逾的小腹都快硬成了石板。
狂风骤雨来临,张乐逾从后面失控般,猛烈地抽插。
他的频率极快,颠簸起来动作甚至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只剩下忽高忽低的娇喘和偶尔的挣扎。
谢笛的侧脸趴在桌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却也能想象到他腰间的来回运动。
玻璃与皮肤接触极凉,增加了谢笛神经的敏感度,运动带来的喘息再加上胸前被压在桌子上,到后来她甚至开始感觉有些缺氧,大脑颠至空白。头顶的亮丽灯光刺眼地烙入她的空空大脑中,她甚至怀疑自己产生幻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张乐逾良心发现,松开了她的双手,这种窒息感才渐渐消失。
抚着她的背和娇乳,慢慢安抚片刻,他把谢笛再次抱坐到桌子上。
此刻,谢笛望向他的眼,带着情欲又些许目光涣散,仿佛她已经掉进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海里,呼救无力只等张乐逾的救赎。
见她这副模样,张乐逾只觉得她比先前的嘴硬可爱一百倍,忍不住狠狠地亲上她泛红的唇。
等亲得谢笛缓了过来,撑起她的腿,调整姿势让她的腿心对着自己,又再次插了进去,动了几次才发现谢笛流的水太多,光坐在玻璃面上,随着两人的交合,她与玻璃的接触面控制不住地上滑动。
两人仿佛真的坐在一艘随波漂流的小船上,船身乱动,两人也抑不住地摆动着。
直到张乐抱紧她整个人,湿热的气息散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身下依旧按着频率向里挺动。
相互抱紧的这一刻,谢笛却终于迎来了营救她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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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看得开心
乐土一方 第三十三章刺激画面
谢笛觉得这比在云南山头那次还要疯狂。
她始终穿着张乐逾的t恤,或坐或半躺在桌上,衣服一会被他拨弄到胸上面,一会又推到腰间。
在她心里,张乐逾最大的优点,除了长得帅还有就是做什么事情都极认真,她猜或许实验室待久了是容易磨练出这样的品质。
罗晓瑞偶尔跟她说起跟男朋友的床事,偷偷抱怨道在一起同居久了,有时候男方应付得真的是交作业,她刚有一点点感觉,对方就结束了,快感还没自己动手来的强。谢笛听了不敢讲话,因为她跟张乐逾的床事完全不是这样,她生怕自己多说两句,像是在炫耀,惹得罗晓瑞心里憋屈。
也许是因为两人聚少离多,张乐逾对待每一次的性事都以认真严谨的态度,绝不马虎绝不糊弄。
除了最初谢笛刚破处的一个多月里,无论怎么做怎么个姿势,她都觉得阴道涨得不舒服。那时候她还嗔怪是因为张乐逾太大,顶得她难受。
这就叫语言的艺术。对付张乐逾,谢笛还是有点东西的,不然当初也没法将他一举拿下。你说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话?开玩笑,这简直是最让人自信心爆棚的语言了。
张乐逾一听更来劲,从此以科学的态度探究,以追求谢笛舒服为目标,竭力进行双人感情交流运动。
等过了最初的磨合期,谢笛渐渐从不舒服变得舒服,再到享受,终于某一天早晨两人都性致勃勃的时刻,谢笛迎来了人生中的头次阴道高潮。
那时候她才知道,啊原来做爱遇到喜欢的人、默契的人,原来真的是件让人爽翻天的运动。
现在也是,谢笛被张乐逾推到在桌面上,身前的布料巴拉到胸口以上,完美地露出乳房和腰肢,当然她身下也没穿任何的衣服,张乐逾进出的动作全部倒映在他眼里。
这让谢笛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av,当时那个女优也是这么躺在布置的餐厅桌面上,
谢笛的两只胸因为平躺,脂肪均匀的散开,看着比人站立的时候小,可是平躺后面积大,整个胸型显得特别圆润,像两个装了水的气球,随着张乐逾的插入抽出来回摆动。渐渐地张乐逾放缓动作,不像之间又快又急,他的每次插得又慢又深,然后弯下上身,双手便利地拢住她的奶。他的手指生得细长,手掌又大,整只手正好能够完整包住一只奶,一手一个,不停地揉着。
谢笛手碰碰他的胳膊,示意想要起来。虽然这样的动作上下的关键部位都能受到极大的刺激,可她不太喜欢这种另一人高高在上,两人不对等的姿势。
她喜欢肌肤相亲的温度感。
张乐逾把鸡巴抽出,把她抱下桌子,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再次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插入。
据谢笛的观察,张乐逾是很喜欢后入的。网上说,这种姿势能够给男人征服感,谢笛不知道张乐逾感到征服没有,反正她觉得这个姿势挺好够深入,而且张乐逾从后面抱着她给人安全感。
张乐逾从后面穿过她的双手,手放到它的停靠码头上,托着胸不停地揉弄,谢笛被他插弄得神在涣散,自己的手抬起放到张乐逾忽略的乳头上,张乐逾看她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把她的手拿掉,在她耳边声音满是性感地问:“要我捏这是吗?”
说完,便稍微用力揉搓着,谢笛大脑被这酸软感一刺激,不受控制地哼叫一声,声音极度娇媚。
张乐逾被她的声音激到,双手扶上她的纤细腰肢,拉开两人上身的距离,然后又再次加快速度,在她的屁股缝里不停地打桩。
谢笛的表情已经不受她控制,双眼紧闭,嘴巴大开着,喉咙了不停地发出声音仿佛不属于她的浪叫。等到身下的饱胀感越来越强,她终于回一些意识,开始后悔自己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的水。
她慢慢推开张乐逾,张乐逾不知什么事情,只能慢慢减速,谢笛拔出他的鸡巴,然后转身面向张乐逾,心里爽得也想继续,可终归保留一丝理智,依照以前的经验,她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潮吹。
张乐逾没想那么多,她转身正对过来,便又把鸡巴插到温暖的洞里,不经意又插了几下。
她推着张乐逾的胸膛,拔腿就想跑。
张乐逾当然不给,把她的大腿扒开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整个人抱起,重新插起,嘴唇亲在她的耳廓上,音色沙哑问:“干嘛?”
谢笛忍不住又在嗯嗯叽叽,但还顾着自己的下身感觉,跟他撒娇:“我想去尿尿,先让我去,一会再来。”
张乐逾立马懂她的意思了,不仅没放开,还动作得更努力,坏笑着抵在她耳边:“不行,想尿尿在我身上。”
就此,双手抱着她,腰不停地动着,往里插。谢笛的大腿完全张开,腿心暴露在张乐逾的鸡巴面前,这样正对着抽插,谢笛小腹处本来隐隐的饱胀感越来越强。随着张乐逾的动作,她的阴蒂被他的黑森林摩擦,本来肿胀着的小花蕊刺激得更加敏感。
谢笛一边挣扎,一边被张乐逾限制得更厉害。
心里骂着张乐逾这个混蛋,大脑又忍不住白光的渗入,没骂两句就感受到脑袋里的弦越发拧紧。
张乐逾手掌捏着她的大腿根,越发用力,太阳穴旁的青筋绷起。在不懈的努力中,终于将浓白的液完全射出。
射出的同时,他还不忘谢笛的身子。将她屁股半搭在桌上,腾出一只手拿到两人的衔接处。轻轻一捏着她充分肿胀的小阴蒂,于是一股细流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不停泄出,正好对着张乐逾的浓黑森林浇灌。
谢笛脑子全是空白,身子不停地抖动,可还记得顶着自己如同尿尿的生理现象。
这样完全潮吹的画面,谢笛也只在av里看过。
谢笛丢人地捂着脸,又拍打张乐逾光裸的身子,恼羞成怒:“都让你不要在这了!现在怎么是好!”
身心完全得到放松和发泄,随她如何。张乐逾只是笑得不停,抱起她去浴室。
“没事,一会我来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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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三十四章当众捕捉
谢笛对着浴室镜子打量自己,身上套着的那件衣服完全不能看,又皱又有深深浅浅的水渍。
张乐逾在浴缸里放上水,回头看谢笛两手一扯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完全光裸站着,两步走近,从后面抱住张乐逾同样光裸着的身子。
他想转身,却发现谢笛的乳房压在他背上的触感特别明显,不用回头看,他都能想象到那对翘乳被挤压时的样子。
张乐逾背过胳膊,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怎么了?”
“还想要?”
真是个大色狼。她又没有性瘾,刚那么激烈做完,怎么可能就这一会又想要了?
谢笛做坏,本来摸在胸肌上的手往下移,握了握暂时沉睡的鸡儿,又稍加用力揉了揉他的蛋。不等反应,松开手越过他,跨坐进了浴缸里。
这个浴缸不大,一个人坐着还好,两人有些拥挤。张乐逾身子进到里面的瞬间,溢出了好些水。
为了两人共浴,谢笛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水下两人赤裸相对的私处保不齐一个什么动作就又要引得纠缠起来。
好在张乐逾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毕竟没到第一次那种一抨即发的地步。这会子只是安心帮谢笛舀水洗着身子。
因为激烈的性事,谢笛这会子只觉得腰和大腿在发软,环抱着张乐逾的脖子,人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
“王思鉴昨天跟我一块吃饭了。”张乐逾嘴亲在她的胸前,含糊着说。
“他找你干嘛?”谢笛扶着他的头,身子往后,蹙着眉头捏他的脸,“不准留印子。”
既然不准留印子,张乐逾便转战乳尖,埋头在胸前吮了好一会,直到谢笛又挣扎不许他继续吸,这才抬起沾着水光的脸,眼睛亮亮地望着她,响亮地从乳沟亲到锁骨再到脖子。
“找我算把他妹子拐走的账。”
谢笛一笑,乐呵呵地说:“那是应该算算。”
张乐逾猛掐谢笛的臀肉,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初是谁非要勾引我?你在我教室做了什么都忘了?”
多亏张乐逾,谢笛终于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
要说两人没在一起前,谢笛对张乐逾的追逐还算内敛。她最多是蹲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怀着少女心事,远远多看一眼,被戳穿再迅速逃离。并不是说十几岁的谢笛真的有多害羞内秀,只不过张乐逾以往给她的印象都是挺严肃的大哥哥,好吧说白了就是谢笛还算害怕张乐逾对外人的冷酷脸,也怕人自己心上人讨厌、不耐烦。
等到后来在一起,她才发现,哦原来这就是个纸老虎,只要不是触及原则的事情,张乐逾都很好说话,而触及原则的事情,谢笛努力改变他的原则就好了,很easy。
于是谢笛开始在张乐逾的雷区里各种蹦迪。
最典型的事情是谢笛想睡张乐逾。无论是明示还是暗示,张乐逾最好的应对方式都是不理会。
谢笛多郁闷啊,该亲的亲,该摸的地方摸了,也拿出乳房引诱了,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做些什么。谢笛甚至提出了边缘,她一个女孩子提出了做边缘,多么勇敢且无畏啊!可张乐逾直接忽视了她的请求?
谢笛气得牙痒痒,挑了自己没课的下午,跑去张乐逾学校跟他一起上课。那是什么创新创业公共课,据张乐逾说一共有五个班的学生一起上课。
大教室里,乌泱泱坐满了人。谢笛坐在张乐逾旁边,乖得就像个本班的学生。
张乐逾没管她,桌子上摊着专业课的书。谢笛听了一会课,觉得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真的好惨,她眼瞧那个学生被激情老师的口水洗礼了四次。等第五次到来,她忍不住扒张乐逾的胳膊,想跟他说,结果这个人只是“嗯?”一声敷衍她,连个眼神都不给。
这直男就真的只把她当作一起上课的同学。
谢笛心里不痛快,手里动作就多了起来。
她又小声喊了两句张乐逾的名字,看他没反应,她的身体往他身上靠近,手往下面动作,直到碰到了目标,用手掌捂住张乐逾裤子拉链处的凸起处。
“你可真是个女流氓啊。”
张乐逾哪还看得下什么书,一面顾着不让别人看到,一面要拿掉她的手。
谢笛手不愿意动,眼神倔强地看他,张乐逾妥协,在他耳边交耳:“好我知道了,等下课再说。”
谢笛手时,还有意无意往里再摸了一把,对他的尺寸有了数,这才首位
浴室。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的?大庭广众就敢那么摸我?”张乐逾又猛得吮得一口她的乳头,还在为了几年前的事情惩罚。
“谁叫你一开始不愿意给我睡的?”谢笛吃痛,然后报复地揉他头发,恶狠狠地回答。
张乐逾腰往上一挺,腿间的鸡儿已经苏醒得差不多:“你知道你哥昨天灌了我多少酒吗?”
“要是几年前,我得跟这个当兵的喝死在桌子上。”
谢笛打个巴掌给个枣,屁股往前滑一滑,正好把他的鸡儿夹在自己的私处沟壑中间,把胸往前凑,完全送到张乐逾的嘴前:“补偿你含一会,”看他兴致勃勃马上把挺立的乳喊到嘴里,又急忙补充,“只能含,不能吸啊。”
张乐逾真被她完全制住,只不过嘴舍不得挪开,不然真想问问她以后两人有了孩子喂奶怎么办?也不给孩子吸?
谢笛慢慢动她的腰肢,带动着她的整个私处在张乐逾的鸡上摩擦,水里阻力大,她的动作受到限制,但同时让两人间的触感更加细腻。张乐逾感还埋头胸里,感受到她潮湿,心中不再想问这个问题。
先努力有孩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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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惹,昏沉睡了大半天,终于补上昨天的。
今天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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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三十五章消息来自
用大浴巾擦干水,张乐逾把她平放到床上。
刚落到床单,谢笛的双腿未来得及拢,她欲动合上,而张乐逾拿掉毛巾,立刻把住她的膝盖,不让她合上腿心。她私处的所有细节都暴露在空气中,映在他眼下。
明明都见过,可是情欲消退后完全赤裸的感觉过于羞耻。
谢笛娇嗔:“臭流氓!”
张乐逾躺到床上,压着他的腿,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沿着她的背脊线条上下抚弄。
想起客厅的事情,张乐逾靠在他的耳边,“刚才潮吹什么感觉?”靠她在她耳边问。
谢笛不回答,他的手便从后面落到谢笛的胸前,本来在浴室就被他狠狠爱惜过的嫩红乳尖此刻被他揉得更用力一些。直到谢笛耐不住喘息出声。
“宝贝,叫给我听。”张乐逾和别的男人一样,在床上有自己的取向。比如说喜欢乳房的柔软,喜欢后入,喜欢看谢笛的各种反应,抗拒的享受的。
刚才她的潮吹正好全程落在他眼里,那种画面的刺激感直上脑门,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射能带来生命大和谐的无限快感,可是比不上看到谢笛那种醉仙欲死的表情带来的一系列满足感,特别是当时她娇喘得特别浪特别好听。
谢笛平躺着,狡黠地看向他的眼睛,故意“啊啊”变着调娇喘了两声,敷衍又特别塑料。比她平时情欲到点时不受控制地从嗓子里蹦出的音节差太多了,那种时候的喘息交彻搔着张乐逾的耳朵,像在给炸弹点火。现在只能说,这叫声是消防警铃。
这么好的嘴唇,还是别浪在这上面了。
唇舌相接。
谢笛的舌尖抵着他的,湿滑又厮磨,在口腔内快乐地游动着。被满足后便容易产生许多其他乐趣,谢笛又用牙齿去轻轻嗑他的嘴唇,微微挑衅,却被他直接躲过,反含着她的下唇微咬,就着她的嘴唇啃噬起来。
在所有分开的时间里,之前得分手也好她在云南也好,谢笛最怀念的,会在夜里想起的,不是两人用哪种姿势做爱,而是和张乐逾接吻的时刻。
在外面的时候,张乐逾顶多浅尝辄止,无论谢笛如何撒娇引诱,都是没用的。可到了私下,那就不一样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张乐逾手握更多的主动权,用他的唇舌带着谢笛的,一起在温柔乡里沉沦。
在最开始还没发生关系时,他虽然想却在克制,所以只能用接吻这种方式来发泄部分身体里的需求,用唇舌填满空虚,因而接吻的时间特别漫长。谢笛有时候忍不住脑海里的天马行空,被他发觉,就捧住她的脸,舌尖更加深入,以惩罚她的不专注。
就比如现在。
张乐逾再次轻咬她的下唇,刺痛感让谢笛回到现实。谢笛被他抱到身上,越发深深地吻着,等到接吻完毕,谢笛的面部肌肤变得十分红润,像是打重了腮红。张乐逾看着十分满意,又补冲地亲亲她的脸
今晚太过于激烈,几次做完,才十点出头谢笛已经困得频繁眨眼。张乐逾却好像有话要说,一只手撑在脑后,望着她打瞌睡的样子。
谢笛翻身,想要直接睡了。下一秒却被张乐逾拉住胳膊。
她眼神不解,望着他。结果没等到张乐逾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微信消息。
瞌睡被声音震得跑了一大半,谢笛问:“谁啊?”
张乐逾看了眼信息,有些差异,却什么话都没说。看完信息后,又把手机放回远处,搂住谢笛:“没什么。”
女人的第六感提醒她不对劲。何况谢笛对张乐逾这么多年的了解而言,他一向有事说事,从不喜欢遮着掩着,“没什么”倒显得有些什么事情。
谢笛翻身拿来他的手机,让他解锁。
张乐逾倒是没有推脱,拿着就打开了,还顺便告诉她:“密码是你生日。”
她打开张乐逾的微信,置顶是他家里的群和她的微信。
下面是刚发的消息,一个女生头像。
【乐逾,谢谢你之前的帮忙。】
【我想请你吃个饭表示一下,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谁说的来着?没有一个女生能够活着走出男朋友的手机。
看完这两条信息,谢笛还存有呼吸,但是不爽的情绪几乎成了一座活火山。眼睛瞥着张乐逾,情绪平平问他:“这是谁?”
张乐逾看着她的眼睛,没直接回答。可能是不好回答,可能是不想回答,也可能是害怕回答后火上浇油。
终于开口:“是裴雪含。”
乐土一方 第三十六章故事里的人
让谢笛想想啊,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几年前?
没记错的话,是她初中毕业的暑假时候。
张乐逾的初恋。
那个暑假她简直快乐疯了。
刚从中考的泥潭里爬了出来,两个多月的假期还没有任何的作业,跟同学出去疯玩了半个月。马上读高中她将回到父母的住处,他们工作忙比不得在姥姥家,这下更没人管他了,少女期待已久的自由、青春的高中生活即将到来。
可当她在家得瑟久了,顾女士便开始满是嫌弃。七月一过,便把她辇回姥姥家。
那天晚上,她背着包走回姥姥家。路上正巧遇上打完篮球一身臭汗的王思鉴。
谢笛嫌弃地往旁边躲躲,被他直接往回拉,摸了篮球的脏手在她的脸上一蹭。谢笛顶着花猫脸怒瞪他,抬腿踹王思鉴被他躲远,谢笛气得要命,她追王思鉴跑,王思鉴跑她追。
追过五十米,谢笛背上的包重得厉害,她只能停下,手撑在两个胳膊上,站在原地大声辱骂王思鉴个兔崽子。
王思鉴还算有良心,知道往回跑来找她。结果呢,回到谢笛身边,伸手就想用他那脏手捂谢笛的嘴。
谢笛“啪唧”打在王思鉴的胳膊上,顿时起了个红印子。怒气冲冲:“别用你那脏手再碰我!”
王思鉴一改态度,声音放轻讨好她:“好好好,不碰你。”
“前面有人,给哥哥个面子,咱们声音放轻点。”
谢笛还是气鼓着嘴瞪他,转而向前看去,想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人让王思鉴还要这么顾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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