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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不对吧,自己妈妈这个打趣的眼神……
她是不是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啊。
谢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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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中,掉马完成时,掉马过去完成时
不要小瞧顾女士呀,官场打拼那么多年的人,谢笛这点小把戏老狐狸早就知道了
哥哥好惨,对比之下他还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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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二十七章枷锁和玻璃罩
那天顾女士去谢笛住处,刚下电梯,迎面遇到对面邻居。之前装修时,两家打过照面。
邻居主动和顾女士问起好来,顾女士回应。
邻居是个叁十多的家庭妇女,话锋一打开就不住。顾女士有过前车之鉴,问了个好就像继续往前走。
谁知对面的邻居没有半分眼色,聊起谢笛。
“你们家女儿年纪也不小了吧?”
“二十六了。”
邻居一笑,“顾姐你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家里没烦心事,女儿大了也不用操心了。”
顾女士笑笑,摊手谦虚:“这才哪呀,我们家的还不懂事,还得给她张罗人生大事呢。”
邻居一听,眼珠子转转:“那也快了吧,我前两天早上看到你们女儿跟男朋友一起出门呢。”
……
不得不说,谢笛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灵敏,作为顾女士女儿的自觉到位。她就说那天顾女士坐在屋里的姿势和气场都不对劲吧!
回到家,顾女士把原委告诉她。
这多嘴的邻居可真会出卖情报,谢笛气呼呼,小声嘟囔着:“简直是叛徒行为,以后再也不给他们送蛋糕吃了。”
又被顾女士听去,拍了她的后脑勺。
“你啊就是只记吃不记打,不见棺材不落泪。”
谢笛眼睛眨眨,思索着这又说的哪件事。
早在之前,谢笛妈妈就知道她跟张乐逾的那些事。
小女儿家眼神里的爱慕之情也就只有她本人不知道罢了,还以为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呢。还有分手后消沉那么长时间,顾女士疼在心里,却不好对年轻人的事情多指手画脚什么。
可是从母亲的角度出发,她是真不希望自己女儿再次回头的。
倒并不是觉得张乐逾人品、个人条件或者家世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只是作为旁观者见证谢笛之前恋爱的过程,她并不想谢笛再经历一次男人带来的伤心。
她不求谢笛以后如何大富大贵,作为家中独女,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一生顺遂,找个爱她敬她的丈夫,在她和谢笛爸爸老了的时候,有人陪着不太孤单就行。
这么说有些自私,但顾锦华只希望未来的女婿能够爱谢笛,多过谢笛爱对方。
顾女士斜眼瞧自家不争气的东西。“我给你介绍那么多男孩子,哪个条件比张乐逾差了,你非要吃回头草。平时看着机灵,一旦碰上男人的事情就在这犯糊涂。”
谢笛小声抗议:“哪条件一样?明明哪个都没张乐逾帅。”
“帅能当饭吃吗?”
——起码看着赏心悦目,生气时候看着那张脸都能少气一会。
“帅能对你好吗?”顾女士把最不满意的问题拿出来问她。
“他对我挺好的。”这令人鄙夷的话,常出现网上的狗血投稿里,没想到有一天出现在谢笛嘴里,她鄙夷起自己,却又觉得说的没啥问题。
顾女士不多说些什么。“你自己做的决定自己承担。
“要是两人再敢闹分手,你不准在家里哭哭啼啼的。要哭也得让张乐逾哭,听见没有?”
谢笛缩缩舌头,不愧是顾女士。“我争取。”
“还有,结婚前不准搞出人命。”顾女士补充,“少让男人进自己的门,让别人看去不觉得笑话。”
谢笛屏气,决定再也不理这个邻居了。
“听见没有?”顾女士又重复一遍。
“听到啦……”谢笛害羞又带着娇俏。
*
七月一过,正是热的时候,谢笛去了云南盈江。
云贵高原地带,反倒比北京的温度低一些,二十几度正是适宜。
盈江公路交通并不发达,谢笛一行人过去路上颠簸了许久。车程太久,谢笛整个人晕乎乎的。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清新的空气眼前亮丽的景象却席卷她整个脑海。
这边是典型的农村田园。盛夏时分,大片绿色的稻田,升级自然、一望无际。绿色中穿插着盈盈水光,白鹭偶尔飞掠在湖水上。这里的海拔很高,一晃眼能看到天上的云在蓝色的背景下随意飘着,人高得好似一伸手就能够着大片的云朵。
绿意配着湖水,湖水映着蓝天,山河好不壮丽。
长途跋涉,谢笛本来以为面临的情况会挺艰难,却没料到初见的景色十分亮丽,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脑袋清醒后,她拎着包跟着大队伍去到住处。
谢笛一行人有四个,都是北京那一块调来的。主要的任务监督,还有就是走村串寨进行扶贫脱贫的宣传。
经过几天的实地了解后,谢笛才清楚当地人民实际的生活情况与环境的景色成反比。受地理区位和历史文化的影响,这里的贫穷是肉眼可见。如果用繁华都市的生活来对比的话,这里的生活水准像是倒退了一二十年。
而人民的思想几乎就被锁到了笼子里头,封建、落伍,有些甚至是谢笛第一次的所见所闻。
有一回她跟着村里干部去村里宣传,路过一家人正在作法,动静大得她吓了一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也不相信农村中很多人还会因为穷,没钱看病。有的人生了小病,身子骨强的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身子不强的,拖到后面就成了大病。大病就更难医了,浴室花钱请村里的巫医做巫术,拍菜刀吓鬼怪、喝香灰水治病。
有的时候还算管用,有的时候挺不过来隔些日子人就没了。
在父母身边谢笛总觉得自己还小,可在这里她却目睹过有比她小上近十岁的女孩成为小婴儿的母亲。
那次谢笛一行人路过,刚巧一旁有个女孩背着孩子去镇子上。孩子突然哭闹起要吃奶,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便脱了衣服,解了胸罩直接在溪边坐下喂起奶来。
一起的男同事有的不好意思回过头,有的在暗暗张望。谢笛定在原地,看着那小女孩的动作。
时间也许还不够这女孩的乳房发育完全,那对乳房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肥硕得充满乳汁,对着青天白日完全袒露。当她的一只乳房被婴儿吸取干净时,调转婴儿的方向让他吮吸另一头。其中,谢笛看到她露出的乳头也因为喂奶而变得肥大,成了不好看的褐色。女孩的动作娴熟随意,仿佛已经越过时间的门槛,在不该的年纪里染上了世俗的颜色。
这里的生活倒也还好,环境没得说,地方虽然贫穷落后,可村民也算善良,再加上谢笛他们代表着官方,住行都有保障。而谢笛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不停地穿梭在各个村庄之中,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只不过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时常见到无形的枷锁戴在村人的头上,无形的玻璃罩罩在整片绿色的田野中,谢笛感到有些郁闷。
日行常规与顾女士、姥姥通了电话,一贯的报喜不报忧,简单聊了几句,谢笛把手机锁上。
在昏黄的灯光下又想起了白日里在溪边看到的年轻母亲,想起她稚嫩的脸和结拜的乳房。不知为何,她心里像是堵了一股子闷气无法舒缓。
她又拿起手机,给张乐逾发了一条信息:
【忙完了吗?想你了。】
对面没有回复,谢笛又把手机放下。
结果手刚离开,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乐土一方 第二十八章眼波情谊
这两日,这个扶贫志愿团又辗转到了大理州。
除了地理位置的不同,谢笛他们这次所到的贫困县的情况也要比之前的盈江好上许多。
当地的基层干部打眼得务实求真,查看扶贫档案能够看出大理州下属的中多县城脱贫工作开展得很深入,前期的宣传工作到位。分派到这里后,谢笛他们的工作量也要少上一些。
除了监督工作,谢笛他们更多的是联络外界,帮助前期助农工作所生产的农作物获得更好的售卖渠道。
这一日,谢笛他们从弥渡县扶贫示范园实地考察回来。在现场,谢笛跟另外一个女同事直接买了六大箱子的红雪梨回来,她打算给家里寄回去。回到县里的住处,正在从车上往下搬。一个叫杨峰的男同事,刚从上面派下来。十分热络,二话不说帮着谢笛把东西往下搬。
吃饭时,女同事偷偷戳戳谢笛的胳膊,在她耳边说:“你瞧杨峰。”
谢笛望去,没什么异常,疑惑看她。
“我刚刚瞧见他好几次往你这边看来。”同事说得十分神秘,“你想想最近他不是经常给你帮忙么?”
谢笛想想,应该没有这回事。大家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起工作,相互帮忙和扶持都是常有的事情,不往那方面想根本就不觉得有这回事。
她正这么排解着,却突然对上了对面杨峰的眼神。谢笛一愣,这么直白地对上,脑袋空空,推翻了之前所有正直的想法。
她的感情经历算不上丰富,唯有的那么点知识,具象的来源是成年前沉迷的言情和耽美小说。实际的经验,除了当初对张乐逾的全力以赴,其余的相亲约会顶多就算机械式的填充。
反正说到底,成年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吗?有时候多心不得,有时候不得不多想。
所谓眉目传情,都看到了这眼神,谢笛要是还不懂,那不成傻子了。
不是傻子的谢笛晚上美滋滋地跟男朋友提起了这回事,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她也是有人惦记的。
调教了两年的男朋友反应果然令人满意。
张乐逾:“你把门锁好,敢被人撬墙角回来腿打断。”
谢笛咯吱咯吱地笑。
第二天周五,中午十一点多,谢笛正在向快递小哥填单子寄快递。只听到后面女同事急匆匆跑出来喊她:“谢笛,前面有人找。”
谢笛抬头,满是疑惑,在这里除了同事和乡里干部,还有什么人会来找她。
等她把东西和快递小哥对接好,付好钱,然后才从后院走往前头。
谢笛他们在这里,住的是乡间建的民房,正好能将办公和住宿设在一块。前面平房是用于办公会面,后面的二楼小舍供他们六七人住宿。
等的人正在民房的大门口,背着黑色的双肩包,正面朝着房内站着。
谢笛一看,又惊又喜,一边难掩心中的喜悦,一边连忙朝着来人奔去:“张乐逾!”
张乐逾往前走两步,接住谢笛:“慢一点,跑什么,我又不走。”
谢笛笑不及掩,“你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就来了?”
张乐逾往屋内看看,然后低下头凑在她耳边:“我害怕再不来,老婆就成别人家的了。”
一个多月没见,谢笛很是想他。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心里甜蜜,面上笑得一脸娇羞,轻轻锤他:“那你昨晚怎么不说今天要来?”算这个时间,起码是早上四点多就坐飞机过来的。
张乐逾看看周围,人来人往有些不太自在,让谢笛领着他直接去到她的房间。等一切安置好后,才告知:“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到大理。”
他妈前几天说退休了想出来旅游,张乐逾顺手推荐了云南。高温假和周末假加起来有四天,就跟着一起来了。昨天把自己妈和她的小姐妹安全送到大理,住了一晚,今天早上又坐了将近叁小时的车到了这边。
通过姥姥隔叁岔五在院里的念叨,他妈妈也知道谢笛在这边,张乐逾提到要来这里的时候,他妈妈还没弄明白真相,只当张乐逾在追人家女孩子。临走前,没说别的,就一句:“儿子好好表现,回去给你奖励鸡腿。”
在张妈妈眼里:嗯,大理果然适合浪漫。
谢笛一听笑个不停。她还以为上次跟顾女士、王思鉴摊牌后,关于他们的感情周围人本应该都知晓了,没想到最热衷撮合两人的姥姥和张妈妈还被蒙在骨子里。等回去那天跟姥姥说了,又得被她念叨没良心了。
张乐逾坐在她的床上,伸手拉着站着的谢笛:“别笑了,坐过来。”
谢笛走进站在窗边,张乐逾把她夹在双腿中间,打量她的脸:“没瘦,但好像黑了一点?”
她连忙摸起自己的脸。自从来了云南,防晒时刻做着,帽子和防晒霜每天都到位了,没想到还是有点晒黑了。
她连连反问:“黑了吗?我自己照镜子看不出来啊。那得花多少时间修复回来啊?”张乐逾只是随口一说,引得她心里一紧,着急的模样很是可爱。
张乐逾让她斜坐于自己的大腿上,用掌心磨着她的侧脸,好像在仔细地看着。
谢笛还想再对这个话题喋喋不休,张乐逾直接抱住她,吻上想了许久的唇,终于让她关上话匣子。
舌尖温柔缠绕,张乐逾固住她的脑袋,吻得特别投入认真。这段日子里,这般的温柔触感只在梦中出现过,如今再经历缱绻得环绕在谢笛的整个身心。
“宝贝,不想我吗?”张乐逾在抱怨她刚见面没别的表示,就只知道聊着肤浅的肤色。只是刚亲热过,惹得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和说不出的磁性。
谢笛心头热,想字在心里已经说了千百次,此刻却说不出来。
只剩眼里情意浓浓,看向对方千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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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二十九章青天白日(今明的两章合并)
手在衣下游走,张乐微微逾喘着粗气。
窗外有人路过,谢笛往后一缩。张乐逾的手抚在她的胸上,内衣隔在手和乳头之间,见她躲闪,手报复性地一捏。
“跑什么?”张乐逾觉得好笑,两人偷偷亲密,谢笛有时候主动热情得他几乎难以承受,可只要地点不那么私密,害羞警惕得像只小花猫,一碰就跑。就像上次在他家的书房,还有现在她的宿舍。
谢笛含羞,想把他在衣内的手给赶出来,握着他的胳膊肘用力,却根本比不上男人不想动时候的力气。她红着脸解释:“我跟另外一个女同事合住的。”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
张乐逾依依不舍,最后在柔软的乳房上揉弄几下,然后拿了出来。哑着嗓子问:“那晚上怎么办?我和你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谢笛倒是没想过,主要是张乐逾实在毫无征兆的到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看她沉默,亲亲她的脸:“那就晚上再说吧。”
谢笛带着张乐逾到镇上的一家米粉店吃午饭。她已经吃过,张乐逾点了一碗过桥米线,还点了鲜花饼、半分乌鸡汤。
谢笛乖乖坐在在一旁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一瞧他点了这么多:“能吃完吗?吃不完浪。”
“吃得完。”一把反握住谢笛的手。
……等到菜上来,谢笛才知道为什么吃得完了。
张乐逾自己吃着,还分神瞧她。她本来吃饱不打算再动筷,可是美色当前十分下饭,被他哄得喝了一碗乌鸡汤又吃了好些米线,差点撑得走不动路。
张乐逾捧着碗喝完最后一点乌鸡汤,放下碗用纸擦嘴。看到她吃得鼓鼓的,又拿了张纸心满意足地给她擦擦。
那眼里分明透着成功养殖猪仔的满足感。
回到宿舍,谢笛找到房子主人说了说,拜托那位大姐又打扫了一间空屋子,今晚两人住到那件小屋子去。
谢笛跟张乐逾去她本来住的地方拿东西,碰到室友——那位女同事在屋内。张乐逾有节有礼地和对方打招呼,拿了自己的黑包,去外面走廊上等谢笛。
女同事挤眉弄眼给谢笛打暗号:“男朋友?这么帅?”
谢笛手下拾着东西,心里美滋滋,简单回应一个音节:“嗯。”
女同事走过来坐到谢笛的床上,笑戏:“怪不得了。杨峰知道还不得伤心一阵。”
谢笛笑笑却没回答,加快速度拾好东西,然后就出门找张乐逾。
两人没走两步,远着谢笛就看到了杨峰的走近,她挽着张乐逾的手缩得紧了些。张乐逾低头看她的表情,结合来人的特征便差不多懂了——哦,想撬我墙角的人。
对方先跟谢笛打了招呼,然后才转头看向他,问起:“这位是?”
谢笛抢在先回答:“这是我男朋友。放假了过来找我。”
张乐逾点头:“你好,我是张乐逾。”
对方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杨峰。我是目前我们这个扶贫工作组的负责人,欢迎你来云南,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可以尽量帮忙。”说得是落落大方,还和张乐逾握了手。谢笛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占据高地居高临下宣示主权的意思有些明显。
张乐逾平淡瞧着,说着客气话:“谢笛这段时间还要谢谢你的照顾。”
“好说好说。”官方地笑。
简单交谈后,相互道了别。走远,谢笛拉着张乐逾悄悄说:“放心吧,我只看脸。没你帅的,我都不会考虑的。”
张乐逾笑笑,掐了掐她的腰,让她贫。
今天周五没什么别的事情,安置好住所,谢笛便如献珍宝似的领着张乐逾去外头,逛逛最平凡却美好的农村田园景色。
大暑刚过,正是热的时候,大理的温度却十分舒适,下午四五点上了山,甚至不怎么出汗。
谢笛戴着帽子,手指向到处指着,向他介绍起当地的情况。
“就那个方向,昨天我们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过去考察农民弄的梨园,政府前期拨了很多资金下去,帮着引进技术和树种,正好那一片的土地适合种梨,刚开始做品种培育了一年的功夫便成功了,现在那一片的农民都在打理这个项目,有了靠谱的活,入就上来了。昨天我们去,有个农民拉着和我们一起的干部,不停地说今年的成翻了一倍,家里房子正在张罗着重新盖,生活真的一年比一年更好。”
“这边乡下的教育情况确实不好,去学校基本95%的学生都是留守儿童,在学校寄宿的条件也很差,现在我们和外界做了许多靠谱的公益项目。虽然目前教育水平还是不能跟大城市相比,但起码学生的午餐有保障,书本文具都有来源,师资力量也在增长,对于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来说,算是好事吧。”
“张乐逾,我来这边之前,真对这些没多少概念,但自从来了才知道生活真没那么多顺利,人间苦是常态。我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感激,也感激我身边所有爱我帮我的人,也更喜欢你。”谢笛抱着张乐逾,说得满满感概。
张乐逾之前并不舍得她来这么远的农村,一个小姑娘跑到这样远的农村算不上好事。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酸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亲身体验的。
两人坐在山顶,四周环树,空下无人,远处是紫粉色的霞光。
难得宝贵的独处时光。谢笛靠在张乐逾的肩上。
后来,张乐逾完全侧过脸,浅浅地亲上她的嘴唇。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谢笛直起身子,跨坐到张乐逾的腿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热情洋溢地亲上张乐逾的薄唇。
屋内没敢做的事情,到了白日空地倒是肆无忌惮。
谢笛的舌尖主动挑衅,舔在张乐逾的下巴和下唇之间。
张乐逾一把含住,狠狠地吮了几口,吮得谢笛吃痛轻哼,这才放开。谢笛怨念地看他,张乐逾没理,抱着她,又摸上了中午没摸痛快的胸。
谢笛故意打趣:“流氓,像个有特殊爱好得变态。”说的是他特别喜欢自己的乳房,每次都像这样摸在手里把玩,事前事后常啃上两口。
“追寻乳房,是生物本能。作为男人,喜欢乳房是带着色情的生物本能。”张乐逾心情好就愿意多说上两句。说完在衣服里的手就解开谢笛胸罩背后的扣子,她顿感胸前一空。
谢笛穿了一件墨绿色衬衫,被他循在衣服里面摸弄半天,衣服有些凌乱。
有些矛盾,张乐逾张乐逾既想痛快享用,却又怕万一冒出个人把谢笛的身子看去,所以解开她衣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把衣领往外拉拉,微微露出嫩白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只对着他的眼底。
他把谢笛抬高,使得谢笛的胸口正好达到张乐逾嘴唇的高度,身子向他无限靠近。
他的一双手在谢笛衬衫内笼着胸,大拇指抵在她挺立的淡梅色乳尖上。而表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脸向下埋去,鼻子抵在她的沟壑之间,唇舌吮吸起软嫩的乳肉。
谢笛被他有些糙的舌头舔得发软发痒,微微挣脱,却被胸口前的人用左手把住了乳根,将她一侧的乳房向上托,直到顶头的乳尖露在空气中,淡梅色露出的瞬间就被张乐逾含到了嘴里。
谢笛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含,直接没忍住地轻轻浪叫了一声。张乐逾听了嘴角有笑,却抽不出空,继续专心地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
谢笛身子往张乐逾凑得更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张乐逾的后脑勺。
不知缘由,她想到之前在溪边那位年轻母亲哺乳的场景,想起那位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乳房却比自己大上一个尺寸的女孩。那个女孩的乳房看上去就是沉甸甸的一对,里面装满了满满乳白的汁水,从她的身体里而来,从她的生活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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