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她特地问过张乐逾,他妈妈很喜欢向日葵。
所以上午她用了两朵向日葵做主花材,香槟玫瑰进行相映的搭配,洋桔梗打底,又用了尤加利叶做点层次丰富。花篮颜色明丽又跳脱,朴而不俗。
想弥补上一次的过失,顺便图个好印象,谢笛确实用了心思。
将花篮托出后,她向张乐逾妈妈表示对当时来不及好好道别的歉意。张乐逾妈妈笑眯眯地毫不在意过去。
大骗子不在场,谢笛独自一人面对他妈妈,然后就接到全方位的虹屁轰炸。先是夸她选的花好看亮眼搭配舒服,又是夸她人细致还懂事,懂得生活有品位。
谢笛被夸得手脚发麻,脑袋发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浓烈的热情,只能干干地傻笑,不停地应和点头。
终于,在张乐逾妈妈给她倒了一杯茶一杯饮料,切了一盘苹果橙子拿了一个抹茶蛋糕后,门从外面被打开。
张乐逾换鞋进门,一眼瞧见摆在谢笛面前的一排吃的喝的。他赶紧拉住自家还想去冰箱拿东西的妈。
他妈妈就一个特点——大方无私。
但凡遇到喜欢的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人家。当然心肝送不了,毕竟血腥还涉及生命危险,所以她时常把家里厨房、冰箱、仓库完全敞开,对着街坊邻里分发一些吃的喝的。依照她对谢笛这个程度,应该是特别喜欢和满意,完全是把她当作理想的儿媳妇。
这么想来,他应该不用担心以后的婆媳关系。
回头一看,谢笛坐在沙发上笑得丝微尴尬,可能是被自家妈妈的无限热情给吓到了。可下一秒谢笛眼神避开旁人望向他,故意鼓着脸生着闷气,对他迟到的表示生气。
被她的样子可爱到,张乐逾低头掩着笑意。
等他妈妈终于平静了面对儿媳妇的心情,张乐逾借口说带谢笛去看猫爬架,引着她去了书房。
等谢笛一进房间,门就让他给关上了。
谢笛背靠墙,张乐逾手臂撑在她耳侧:“生气了?”
她哼哼,手别在身后,表示不快。
“乖,实验室有点事情耽误了所以才回来晚的。”他亲亲她的侧脸,“而且你不是跟我妈相处挺好的么?看得出来她特别喜欢你,现在就一心把你怎么变成我女朋友,然后变成她儿媳妇。”
谢笛撇撇嘴,“那是我跟阿姨投缘,跟你这个大骗子没有关系。”
张乐逾失声笑。他从实验室晚走了半个多小时,又不想让谢笛在楼下等着,所以才利用语言的漏洞直接让她上楼来。没想到踩到了小老虎的尾巴。
小老虎气鼓鼓的,哄倒是不难哄。
他慢慢低下头,嘴唇向谢笛的唇边靠近,先是慢慢的试探,单纯地亲着她的唇瓣,然后手固定在她的下颌线处,将她的头慢慢抬起,等到了一定的角度,他从上往下地探出舌,用自己的去勾动她的,灵活又湿滑,专注又调情。
谢笛双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比以前任何一次接吻都要紧张,这在他家的书房里,外面就是还不知道他们恋情的家长。
张乐逾将两人的身体拉近,近到贴在一起。
下面是严丝合缝的身体,上面是动情吮吸的唇舌。
放在任何场景中,这都是情色电影的片段。可惜对于谢笛来说,这样的场景不包括张乐逾家未公开的书房。
神高度紧张,听觉便随之变得格外敏感。谢笛听到门外慢慢走近的脚步声,一步两步,节奏缓慢,就在脚步声快要接近这个房间时,她立马推开张乐逾,不知如何应对便直接蹲下。
留独自站着的张乐逾措手不及,甚至没完全反应过来,他的舌头被她直接抛弃,一瞬间还有小半截被她直接留在空中。
真是他舌头的奇耻大辱。
五秒后,书房的门被打开,张乐逾妈妈进门发现两人一人在搬动快递,一人半蹲在地上。
她未发现异常,热络地喊谢笛出来吃桃子。
什么叫作帮倒忙,什么叫作拖后腿,是他妈妈的热情完美的表现。
张乐逾无奈地揉揉太阳穴,他妈真是太不懂他这个儿子了。
谢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听阿姨的呼唤,抓紧离开了这个幽密的书房。
下午张乐逾帮她把猫爬架送到姥姥家安装起来后,有事直接回了单位,但答应了今晚去她谢笛那里。
谢笛在姥姥家给团团洗澡,打完麻将的姥姥回家一看,一人一猫在打架,客厅一旁还多了个一米多高的猫爬架。
还没吹干的胖橘猫为了躲谢笛,满房子乱窜,到处都是水渍。
姥姥一看,气不打一出来,头顶冒火能把房顶给烧了。
暴怒:“你在家干嘛!!看看被你们弄的满地水!”
橘猫停下舔舔自己的湿毛,谢笛微微颤,
按照辈分来说,团团是姥姥的养儿子,是谢笛的养舅舅。你说说这种情况下,姥姥先拾的能是谢笛舅舅吗?不得先拿谢笛开刀?
谢笛极其识相,立马追到姥姥旁边,她的养舅舅也识相地跟着。她讨好地笑着:“姥姥~”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又给他买这种东西干嘛?还嫌家里不够放?”
谢笛:“这个是张乐逾买的,也是他过来装好的,不关我的事。就是上次张阿姨让我去他们家拿的猫爬架”
姥姥气还没消,明晃晃地瞪她。半响后想起来:“你跟张乐逾聊的怎么样了?”
欧耶!谢笛真是为自己的聪明折服,知道这时候搬出张乐逾来转移话题。
她装蒜:“没聊什么啊,他应该很忙吧。只是偶然见到他就帮忙把猫爬架装好了。”
话题完全偏了。
姥姥鼻音一哼,教她:“他忙你就找人家啊,聪明的女人花点心思、用点小手段,什么样的男人不上勾?”她鄙夷地看着屡屡相亲失败的谢笛。
姥姥不愧是她的亲姥姥,这话仿佛就印证了她之前追张乐逾的过程。
姥姥又继续:“虽然张乐逾学习很聪明,但万一看女人的眼光很差呢,你好好表现,万一能捡个漏,你不就等于中票了。”
……谢迪嘴角不受控地微微颤动。行呗,还能说啥呢。
——————————
今天还有一章小开车。目测这两章暖床小娇妻都会有点丢脸,哈哈哈哈看了就知道了
乐土一方 第二十二章唇舌之舞
最后抓到团团吹干了毛。谢笛吃过晚饭就被姥姥撵回了家。
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和短裤,吃着水果等张乐逾。
时针指到八点,门铃响。她光脚跑着去开门——叮!获帅哥一枚。
说好八点,这次没迟到。
她满脸明媚,一边开门一边问张乐逾:“你吃过了吗?”
张乐逾还没进门,上下打量她的穿着,立马进门然后把门关了:“就穿成这样?”言语里没多少不满却有点别的意味。
她有些透的无袖背心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又完美的圆弧若隐若现,甚至能够看出衣服下隐约有两个半挺立状态的点点。
谢笛没觉得她穿的有多少问题,平时一个人在家她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么穿这件衣服确实有点出格,能够轻易看到外衣贴着她里面的赤裸。而对于两个情意相同的成年人来说,更多带来的是情趣。
谢笛低头看到自己露了点,还是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了一下。
可是脸上没有半点羞涩,眼神里藏着饿狼传说。
张乐逾抵着她往里走,低头问:“在姥姥家吃的?”她给他发过信息。
“嗯。”移动中,谢笛的胸蹭在他的胸前。
“我跟同事食堂吃过了。”
谢笛轻摇着下唇,抑着呻吟声,“同事男的女的?”他的手搁着背心的粗砺握住了她的乳根。
他轻笑:“男的。我们那整整一百多个人,女生就五个。”
谢笛很满意这个男女比。
心里畅快万事便好商量,谢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张乐逾一边专心吻她,一边摸着她短裤下圆润的屁股。谢笛被他摸得乱动,被他巴掌一拍,用气音问她:“不老实地动什么?”
谢笛刚想申诉他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被张乐逾松开,隔着背心,他用大拇指摁压在谢笛完全硬起的乳头尖上。
充血的乳头撑起衣服,形状明显地挺立着。面料有些透,张乐逾甚至能看到谢笛乳头的淡粉色。张乐逾用大拇指不停地摁压着挺起的小红豆,敏感点遭受刺激加快了谢笛的喘息。
衣服很普通,可这么真空地穿在谢笛身上却很绝,包着胸,凸显细腰。它将所有的动人线条都不加故意地隐约勾勒而出,一如山水画中的留白,留白之美引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张乐逾特别不舍得揭开这一层布料,生怕直白的探寻破坏了表面的韵味。
隔着布料,他用嘴含起了谢笛挺立的乳头,用力吸了吸。
谢笛不乐意,她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信息,说多吸会变黑,所以一向最多只让张乐逾舔舔。
她故意推开张乐逾毛糙的脑袋,一看自己乳头前的布料湿了一片,又湿润又色情。看得脸上一红,下身一湿。
没脱裤子,张乐逾的手直接从她的短裤下面伸进了暗礁。谢笛往回缩缩,又被他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知方向地摸索着,找到谷溪源头轻轻按揉,然后从一旁挑开谢笛的内裤,手指这才真正接触到她的小穴。
沾滞的液体流得他满手都是,谢笛的呻吟声稀稀疏疏,他对着谢笛的耳朵:“宝贝,还没动呢,你怎么就流了这么多水?”
谢笛无以回复,只能用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回复他。
他伸出食指,凭着对她身体的了解,插到小穴中,顿时穴内所有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他轻轻抽动手指,穴内也随之变化。
谢笛不太习惯他细长的手指,屁股左右扭动,让他出来。
等他真正拿出手指,两人的全身衣物还是完好,看上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谢笛胸前的湿濡。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衬得私下的情事更禁忌、更幽密。
谢笛脸部红得不正常,乖乖地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还穿着短裤的屁股。感觉的张乐逾顺势扒下她的底裤,她想说避孕套套在房间里。
她以为张乐逾是想后入。
谁知道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触感突然从她的身下、后面传来,比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的舌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游动。
谢笛挣扎着想往前爬,让私处离开他的唇舌,结果下一秒她的大腿根就被身后埋头于她私处的人给牢牢把住,同时将她的臀部带动翘得更高,身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前所未有程度的酸楚占据了谢笛全身,大概是因为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被张乐逾盯着私处,还被这样“温柔”对待,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液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控制地往下滴,就在张乐逾的注视下。
她明明听到张乐逾的轻笑,想抗议却又被他的唇舌压上穴口。
平时就知道他鼻子长得高挺,而这种时候这种姿势,他的鼻梁存在感极强,更会时不时蹭到她的最娇弱的地方,随着他唇舌的游走而动。
谢笛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口被他用舌头抵开,然后代替了他的下身和刚才的手指,往里抵入,舌头的存在感没有手指的存在感强,却更加柔软,仿佛与她穴口的软肉融为一体,却又片刻分离,用它的插入、抖动来换她小穴的缩。
张乐逾的一只手也来到她的私处,找到她兴奋到充血的阴蒂揉捏着,手指在下,舌尖在上,以相同的频率谋求爱人的快感。
动作带来的沾滞水声和张乐逾舔舐的声音,特别响亮又特别色情。
谢笛的双手撑在身前,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张乐逾高强度长时间的慰动而紧绷,因为过多的无氧运动酸痛。
真皮沙发上滴落了两叁滴两人的液体的混合物——她的汁水和张乐逾的口水。
终于在张乐逾舌头和手指运动频率的不断提高和冲刺中,谢笛的全身无发控制地发出强烈的颤抖,她的小腹紧绷着,小穴不停地缩。
甚至谢笛全身发出颤抖时,张乐逾都没停止动作,所以这次谢笛的快感维持了前所未有的长时间,长到等高潮褪去,她完全卸力倒在了沙发上。
张乐逾这才用手抹抹她平坦的外阴唇,顺带着用手一抹自己脸上的潮湿,去亲倒在沙发上的人。
张乐逾的手指被她的汁水浸泡得微微泛白,亲她的同时,手掌包着她的嫩乳,然后用泛白的手指去继续按压她刺激过后依旧挺立的小乳头。
谢笛有点躲着他刚亲密接触过私处的嘴唇,张乐逾神情不太高兴,手上用力捏她胸前的软肉。
她的身体健康,其实除了淡淡的咸味,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张乐逾不懂之前为什么谢笛就是不让他用口的,也不懂为什么抗拒尝自己的液体。
可又不懂为什么谢笛不愿意让他口,却对口他这回事态度主动。
谢笛被捏得吃痛,最后为了抚平他的情绪,主动亲亲他的嘴唇。
她恢复一定的体力,简单解释道:“就是感觉让你亲那里怪怪的。”她瞄了一眼张乐逾的脸色,又咬着下唇说了句真心话,“但确实很爽……”
张乐逾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不爽我那么大的力气干嘛?”
“你都不跟我提前说一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嗓子里压出笑声,“这是亲身教学。”很是无奈:“你的技巧太差劲,不知道快感到了变动速度频率频率,每次一弄,我反而射不出来。”
谢笛听了他的话片刻反思,而后嘿嘿地笑,然后想起了什么,狡黠说到:“但是射不出来总归比秒射强吧。”
张乐逾秒懂她指的是什么。
她是想提起两年前他极其丢脸的那件事情,手上又报复性地用力,想要止住谢笛开口的想法。
止不住的。
————————————————
这章酝酿了好久,还特意看视频学习了,瞧我写得多用心多认真!
所以我觉得值得珠珠表扬
(我保证下一章 鱼真的会很丢脸 不信你们看)
乐土一方 第二十三章禁止嘲笑
谢笛和张乐逾两人都去了浴室,谢笛需要洗洗,张乐逾也需要洗洗。
她想说的,还得回到叁年前。
那时候张乐逾牵起她的手,两人刚谈起恋爱。
张乐逾慢熟,谢笛一开始也压抑着自己的本性。等到牵手、拥抱、亲吻都来过一遍后,两人才从最初的尴尬平淡期步入热恋。
进入热恋后,谢笛渐渐开始耐不住心里的痒痒了。
晚上临别前就变得特别不舍。她言语暗示:“宿舍太晚可能要关门了”,谁知张乐逾没懂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在催着回去,本来还可以再腻歪个半小时,结果直接送她回去了。
经过两次谢笛就涨了教训,战术转变不再停留言语层面。谢笛临别前不停地亲他蹭他,张乐逾说要送她回去她也不说话地抱着。
张乐逾摸摸她的头,知道她想干嘛,却全副武装地防备她的入侵。
那时候两人已经发展到,偶尔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吻时,如众多年轻的情侣一样,在触碰中试探彼此,触及之处偶尔会是胸口或者是裙下,隐秘又潮湿。
谢笛在他怀里蹭的时候,明明能感觉到张乐逾身体的变化。偶尔“失手”碰到时,她还偷偷比量过大小。反正在小雏看来,勃起时裤子布料显得有好大一坨,应该不用担心她未来性生活的尺寸问题。
谢笛搞不懂为什么明明他身体有变化,却不愿意再进一步。
当时她只能想着:这男人可真闷骚啊。
到最后,谢笛拿到了他公寓的钥匙,一天晚上没跟张乐逾提前打招呼,直接在他公寓里等着。
冬夜的寒风瑟瑟,室内暖气烘得人懒洋洋的。等到十二点多张乐逾还没回来,她困得直接趴在张乐逾的床上睡着了。
睡到一半,感觉到被子被拉开,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她被温暖的体温包围。
谢笛睁开睡得迷糊的双眼,看向张乐逾。
“怎么在这睡了?”他刚写完澡,身上的气息清爽又好闻。
她本来以为这样自说自话睡在他公寓里,今天肯定不了一顿训。谢笛往他怀里钻,刚睡醒,鼻音很重,声音嗡嗡地:“怎么现在才回来?”
“交实验报告,有些数据有问题,弄得有些晚。”
谢笛亲着他的脖子。在这冬夜里有种相拥,有种动物间互相取暖以谋寻生存最单纯的意味。
没想到,过了一会,张乐逾把她的手松开。
谢笛联想之前种种,真的满脸委屈。刚睡醒脑袋也不大清醒,就把所有的不悦发问出口:“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觉吗?”
天呐,当时的她能不能矜持一点。
张乐逾笑出声,却没回答。
喉结上下翻动两次,仿佛压抑了情绪过后,从喉咙深处挤出气音:“你还太小了。”
怀里的人又往他身上蹭蹭,甚而故意用胸口去碰他的,反问:“小吗?”问得贼认真。
张乐逾无奈地笑,拿她真的没有办法。他觉得谢笛年纪还小,一切的碰触都带着克制。奈何谢笛太主动,话里话外的试探,他就一直装傻,装作听不懂她的话外音,结果挡不住谢笛直接爬到了他的床上。
真不知道她怎么胆子这么大的。
“知不知羞?哪有这么主动要的女生?”
“就不知道。”天呐,有没有人能治治当时这个疯女人。
“我没准备保护措施。”
谢笛瞌睡全跑了:“我买好了,在柜子里。”
她得意坏了,十岁出头她就被顾女士耳提面命地教导性知识。顾女士原话说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可以,要是搞出人命,就别怪我一尸两命。”天呐,二十岁之前她还是个只会看小说夹被子的小女孩,怎么能这么恐吓淑女啊。
如今,淑女全身的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张乐逾狠狠地亲她,带着拿她没有办法的惩罚意味。谢笛被亲得快喘不过气,却笑意盈盈,满眼水光和爱意看着张乐逾。
“真不怕?”
谢笛嫌他太啰嗦,动手开始脱他的衣服。淑女是淑女,就是不太矜持。
张乐逾是第一次正儿八经见到脱光了的谢笛,皮肤白嫩身体柔美,能够满足之前所有的想象。
谢笛虽然是主动,可真没什么经验,张乐逾趴在她身上到处亲和摸的时候,她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可又真的感觉到张乐逾有些失控,他手掌力气大到她得刻意忍着才能不喊疼。
这事弄起来真没她想的那么美好,张乐逾特别激动还没啥技巧,除了一些敏感点有些酸麻的反应,其他嘴唇和手掌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些红色印子。
他伸手去柜子里拿了套,打开戴上。
如果说之前除了疼的话,还有舒服和酸爽的话,等到张乐逾真的动动身子想进入的时候,谢笛觉得就只剩下难受了。
他想插入,一开始没找准地方,谢笛手伸到下面,帮他对准。等到真的对准,张乐逾在外面蹭蹭准备进入。
她尽力张开双腿配合,顺便还做了两个深呼吸,做足心理准备。
结果张乐逾只是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她一直没等到想象中的刺痛。
这时候谢笛还没搞清楚状况,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张乐逾面露难色。谢笛歪头,往身下看去。
……
……
天呐……所以是因为早泄,他才不愿意上床发生关系吗?
谢笛被这一事实冲击到,觉得真他妈上天作孽了,简直白了这么帅的脸和完美的身材。
既然这样,她辛辛苦苦追着张乐逾上床的意义在哪?啊,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又思考起,早泄有得治吗?路上那些小广告的男科医院她去联系一下?
谢笛从一开始的疑惑到震惊,转而是不可相信,最后回过神觉得自己起码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她吞吞口水,想开口说些什么,吞了半天没想出来说啥才能缓解此时的尴尬。
张乐逾一开始表情尴尬得没法看,脱掉下面被白液玷污的套套后,自嘲地笑了笑。之前男生宿舍夜聊的时候说,有人第一次时间特别短,当时他还不信。现在这样子,他还不如当初信了,提前做准备也不会丢脸成这个样子。
“我说是因为第一次,你信吗?”张乐逾打断她的吞咽动作。
谢笛的表情特别复杂,内心也在斗争。
张乐逾干脆没给她评论的机会,又狠狠地亲上去。
当然啊,后来通过身体力行的表现,张乐逾终于证明了他的能力和尺寸相匹,谢笛受了不少罪度过了了两人床上的磨合期,迈入性福生活。
不过这在张乐逾人生页面中,成了无法超越的丢人事迹。因为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早泄更耻辱呢?反正谢笛是想不出来了。
*
浴室里,谢笛笑个不停,没有原因。
直觉来说,张乐逾觉得跟自己有关系。他的手放到谢笛的后面,捏她的屁股。
谢笛还是在笑,张乐逾觉得刚才自己的努力都为给了白眼狼。这样下去不行了,直接从后面把谢笛压在洗漱台上,等了不知多久的好兄弟一贯而入,插进了舒适的温室……
——————
来了来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