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就像以前俩个人周末才能见面一样,平时没办法,她就抓紧那两天跟他腻在一起,等属于她的时间过去,她又百般不舍却表现得大度地说:“行了,你的绿头牌就翻到今天,跟你的好师兄好师弟去实验室吧。”
他一直对谢笛感到愧疚。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谢笛大可以找个年龄相近能够陪她一起吃喝玩乐的男孩子,两人一起上下课,一切学习,一起约会,谈最单纯美好的大学恋爱。
所以谢笛提分手的时候,他就算不舍也没挽留。两人所处的地理位置相隔太远,消磨的是谢笛的时间,损失的是两人的感情。
谢笛那么爱哭,他能想象到分手后,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却用尽了全力克制想追回她的心思,来成全她的选择。
后来他去了英国,看到谢笛跟那个男生在一起时,张乐逾虽然比最初分手时还要痛苦,可也只能默默看着,恭喜谢笛找到了一个能够陪她单纯恋爱的男生。
等到他回到国内,一起喝酒时听王思鉴说起了谢笛,说起她还没有男朋友被催得很急。王思鉴开玩笑地说,不如让他做自己妹夫。他心里一口答应,在王思鉴的暗地帮助下,这才有了现在的重新交集,否则凭两人的性格,确实可能错过一辈子。
张乐逾把这些都说给了谢笛听,本来想大禹治水,却没想到加大了水压阀值,谢笛哭得特别伤心,跟刚分手时一样。
张乐逾怎么哄都哄不住,便只能故技重施地亲她。
谢笛双手伸出来,张乐逾以为她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谢笛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白衣服上抹了抹眼泪,眼珠子通红,我见犹怜的样子说着最狠的话:
“张乐逾,既然你回来找我了,那这辈子都被想逃了。我早就说过了,现在还要再说,你要是再敢跟我分手,我就天天蹲在你家门口,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会去强上你。”
张乐逾失笑看着她,认真地点头说好。
——————————
想出大禹治水这个梗的我,就真的是氓也小天才(不要告诉我这个梗早就有人用了)
没想到交代背景用了一章
我保证,下一章真的开宇宙飞船
乐土一方 第十八章大逾治水
谢笛跟姥姥出来买菜,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没钥匙回不了自己家。两人都没带身份证,去不了酒店,于是她便跟着张乐逾到了这里。
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前,张乐逾脚步有一丝犹豫,谢笛顺势回头望了他一眼。当下毫不犹豫地拉着他进了便利店。
老情人之间就是这么默契,不需要言语交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啥。
谢笛偶尔别扭,但她对待想睡张乐逾这件事,是所有心思都摊在明面上,一向这样。
张乐逾带她进店里拿了两盒便当,两瓶水。
在柜台前谢笛说还想吃关东煮,他给拿了两串。谢笛顺着杆子往上爬,说还想吃冰淇淋,张乐逾选择性耳背没听见,用旁边货架上的两盒冈本代替了冰淇淋。
谢笛不是第一次进到张乐逾的卧室了。
我嗯算起来,两人正式确认关系的第二天,谢笛就参观了张乐逾的卧室。别想歪了,是单纯的那种参观啦。
谢笛进到房间,扫了一眼,摆设跟他以前住的地方大差不离的,整洁干净,连被子也同样铺得一丝不苟。
张乐逾这不算洁癖,顶多是强迫症,不过家里有当兵的军人,多多少少内务这一块做得还不错。可惜张乐逾遇到了谢笛,他床上平整的被子经常被她以不可告人的方式弄得乱七八糟。
她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算往后退,却直接撞到了站在身后的房间主人。
“看出什么了?”张乐逾从后面抱着她的腰。
谢笛撇撇嘴,“没什么,跟你人一样,没什么意思。”
张乐逾凑近到她耳边:“现在该告诉我那男的是谁了吧?”
谢笛被他的气息哈得耳根子直痒,一边躲着他,一边故意惹他:“就不说。”
身后没了动静,连哈气也没了。谢笛有些忐忑,害怕有一次破坏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氛围。
刚想回头,就被张乐逾直接撂到了他平整的床铺上。谢笛吓了小小的尖叫声,然后张乐逾直接压到了她身上。
他挑开遮挡她视线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题:“你喊他什么?老公吗?”
谢笛被他控制得没法动弹,抿着嘴还是打算不说。
张乐逾就安静地盯着她。也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谢笛被他直白地目光盯得不自在,咬着下嘴唇,闪躲着他的眼光,轻轻说:“那只是朋友,而且他喜欢的是男生啦。”
“让他改掉,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笛:“干嘛?一个称呼,反正你又不用,谁用都一样。”张乐逾从来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肉麻。
“你看我手机备注就知道我用不用。”
谢笛立马笑得像花一样。
张乐逾问她高兴什么?谢笛就是咬着不肯说。张乐逾也忍不住笑。
他慢慢地亲她,那种耳鬓相磨、厮守的感觉,谢笛真的好喜欢,仿佛时间都放缓了,。
他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轻轻一捏面团子,谢笛酸胀得皱起眉头。
“月经要来了?”
谢笛轻轻嗯了一声。她月经来临前的反应很大,腰酸背疼,嗜睡,脾气不好,胸会像刚发育的时候一样胀痛。张乐逾完全熟悉谢笛的身体,所以以前她月经来的一两天前,是不敢招惹她的,只能好生伺候着。
张乐逾放轻了力度,给她揉揉。奇奇怪怪的手法,搞得谢笛不清楚他到底是自己想摸还是想帮她按摩,反而弄得她更难受了。
她今天穿了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张乐逾把她上衣掀起,衣服下沿正好卡在她的乳房上面。他沿着内衣的弧线,双手托起她的一对乳房。
十几岁刚发育的时候,谢笛有些胖,虽然胖得没什么好处,但一双胸经过那时候的营养吸取,养得特别好,圆润挺翘的水蜜桃。
她皮肤生得很白,黑色的胸罩托衬下,中间露出的乳肉特别亮眼。张乐逾把她的一双胸向内挤弄,本身有的乳线变得更深。她听到张乐逾的呼吸变重了,然后只见他手保持挤弄的姿势,就着她半露的乳房先是轻舔又是轻啃。
谢笛被他的牙齿弄得又痒又难受,微微推开他,手向下深去,找到牛仔裤的纽扣,像把裤子脱掉。
张乐逾终于把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笑着故意问她:“怎么了?想要了。”嗯,他还特别了解,月经来临前谢笛的性欲。
他帮着谢笛把她的牛仔裤脱下,然后翻个身,两人交换位置,谢笛直直地坐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她只穿着内衣和内裤。
谢笛脱得差不多了,没了外衣也就没了负担。她坐在张乐逾的性器上,腰肢微微扭动,和下面轻轻摩擦。然后稍微挪开一点自己的臀部,拉开张乐逾裤子的拉链,就用拉链的那道缝往里探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她却抬起头对着张乐逾一笑,趁他不注意直接捏了捏,只瞧他的闭上眼睛表情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下一秒就伸手过来,想让谢笛继续。
谢笛脱掉他的下半身衣物,张乐逾的好兄弟挺立在她面前。谢笛手掌轻轻盖在好兄弟的头上,揉蹭几下,又环着侧身,上下运动几个来回。
她坐在床上,弯下腰用舌头去轻轻舔弄好兄弟的龟头,然后用口腔包裹住。
谢笛只帮张乐逾口过小几回,刚开始发掘这个新技术没多久,张乐逾就出国了。第一次是出于好奇,她强行用嘴上了张乐逾的好兄弟,后来呢,从张乐逾脸上看到那种充满快感而性感的表情,让她真的找到了满足感。
其实谢笛的技术真的不算行,第一次强上差点没把张乐逾的好兄弟伤到,而到现在也顶多算还过得去。
谢笛今天还算挺卖力,用尽她所有的技巧,去讨好这个家伙。她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张乐逾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所以这算是奖励。
张乐逾下衣失踪,双手摊开,平躺在床上,因为谢笛的口部运动喘着粗气。而到了后来有些不顶劲,一直是同样的节奏。谢笛只知道制造快感,却不太清楚要加些速度帮他释放快感。
张乐逾翻身起来,拉开谢笛,想把她放倒,却被拒绝:“不要~我想在上面。”
行。
他把两人身上所有仅剩的衣物都给脱了,又是一顿亲揉,他把着谢笛的身子,帮她对准坐到好兄弟上。坐上去的一瞬间,谢笛抑制不住地轻轻“啊”出了声。
她轻扭着腰身,前后左右。张乐逾看她晃动,胸前的蜜桃也跟着抖,视觉享受。谢笛觉得还算舒服,但怎么都感觉没到点上,张乐逾也这么觉得,就跟她刚才的口技一样。
小菜鸟。
谢笛终于想要放弃,张乐逾早就等着了。让她躺下,然后张乐逾对着她的小穴重新用力插进去。将谢笛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他自己坐直,腰身控制着下体在她的狭窄的肉缝里快节奏又用力地抽插着。
水声啪啪不绝于耳。
谢笛被这样的速度顶得忍不住嗯啊出声。叫床上她不太放得开,只会不由自主地让声音溢出口鼻。
张乐逾听着身下她似猫的叫声,双手揉上她娇翘的乳房。两人的速度完全一致。在互相间的配合中,最终射出了一道白光。
——————————
啊,开船也太难了吧
写了半天,居然只能开到家门口的小河里。
乐土一方 第十九章浪潮四起
张乐逾轻轻揉着谢笛涨红的乳头,小小红点在激烈性事和激素的作用挺立且充血。
因为敏感点的肿痛,谢笛拍掉他的手。大多数时候张乐逾是怜香惜玉的,但做到激烈的时候,也不管上那么多了。
男人不受控制的手劲是真大,她的乳房泛红了一片,都是张乐逾的杰作。
被打掉,张乐逾的手放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摩一摩,以前这里的软肉他特别喜欢抱着的时候捏,跟谢笛在一起后才真知道什么叫软玉温香,可惜现在倒是没了。
然后他手掌又附在整个乳房上,对比下大小,觉得神奇。
“怎么这倒是没什么变化?”明明这里多是柔软绵密的脂肪。
关于这一点,谢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少吃多动,身体倒是匀称地瘦了,胸部还真没什么多的维度变化。
大概她属于那种乳腺型的胸吧。
谢笛躺在张乐逾怀里,跟他说起自己健身的事情。
一周跑五次健身房,叁节瑜伽两节私教,每节课都是两小时。那时候真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的练,狠狠心让自己让瘦了下来。
张乐逾摸她的头发。“干嘛这么狠?”只要身体健康不行了。何况她骨架小肉肉的,不是那种骨感美,但是视觉上没什么影响。
谢笛翻身,头埋在他锁骨上。过了好半天才出声回答他:“刚回国的时候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门,后来是小瑞强行把我拉出去,带着我去运动的。”
她说的是分手的事。
“那时候真的很想你,还不停地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这样。”带着鼻音,她的声音闷闷的。
张乐逾心里放空,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头一次真正完全后悔答应谢笛说分手。
直面失去谢笛的痛苦时,他一个人能够利用繁重的学术和无暇的时间安排去化解;可当他直面谢笛因为这段感情受过的伤时,这种痛苦仿佛经过了次方运算,最大化地刺入他的身上。
谢笛再次抬起头望他。
这一天里她哭了太多次,眼皮肿泡,丑得不行,却见张乐逾眼睛也丝红着。
刚刚亲密交流完,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好。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他诉苦破坏气氛,只是想跟他填补他不知道的那段时光。
看到张乐逾是这个反应,她反而有点慌。手脚都扒在张乐逾身上,柔柔地说:“干嘛呀?跟你说只是让你知道以前有多直男多混蛋,所以以后得加倍对我好。”
张乐逾抱着她,喉结滚动,嗓子里酝酿出一个嗯。
谢笛不喜欢这样,互相间可以特别不愉快,但是不要这样扭捏,毕竟大家伙儿都这么熟了,搞些尴尬做什么呢。
她把脸从张乐逾的锁骨处拿开,往上鼻子碰上了他的厚街,偷偷地伸出舌尖,往上轻轻一碰,结果太轻了,仿佛是没有碰上。她变得大胆,直接微微张开嘴,将他的喉结含到了嘴里,口腔内喉结最突起的地方被谢笛用舌尖上下舔弄了几下。
张乐逾被她一含一舔,喉结上感觉瘙痒又湿滑,脏话差点没控制住脱口而出。
谢笛松开,一副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看着张乐逾,在他怀里还不老实地扭扭。
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变化,反咬一口,嗔怪:流氓。
张乐逾捏起她的有胸,以示惩罚。谢笛舔了一唇,放荡地勾引:“哥哥要不要操我?”
这谁忍得了??
反正张乐逾真的忍不住,直接强行把谢笛翻了一个身,使其背对自己,二话不说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两人侧身躺着,后入的角度,谢笛感觉插得尤其深,张乐逾进入得尤其生猛。
刚插入的瞬间,谢笛毫无准备地叫了出来,声音特别娇特别浪,甚至下半身因为插入,酸胀感快要爆炸,她差点没忍住直接攀上高潮。
张乐逾上身和她的后背紧密地贴着,这个姿势正好适合手摸着前面柔嫩的乳房,下半身不停地插入。每一次进入进出中,谢笛的屁股都在和张乐逾的小腹摩擦,和他的黑色森林摩擦。
谢笛真的太爱这种侧身后入的姿势了,两人的身高差能够把这个体位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她快乐的叫声不受控制,和张乐逾抽动的节奏达成一致。
不知多少次的震动后,张乐逾感觉到谢笛阴道的微微缩。他渐渐放慢了频率,然后一下一下缓慢又深入地向里顶。
谢笛神智涣散,手追寻身体最原始的需求向下探去,揉弄起阴蒂。
张乐逾的唇舌在她的脖间游走,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体上,腰间的力度通过撞击深入她的身体内部,她自己的手指在小河间游走,灵魂在空间里游荡。
直到张乐逾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连带着谢笛的食指勾中自己河道的泄发点。
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和分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潮水大片泄出。
浸湿了张乐逾的小腹和黑森林,还争气地有一次弄湿了他的床铺。
——————————
一旦写两人的做爱细节,就写的特别慢/(ㄒoㄒ)/~~
下一周有点忙,每天二更叁更应该很难了,尽量保持日更。
乐土一方 第二十章狗仗人势
事业单位的办事速度比二环的交通干线移动速度还缓慢。在多方的力量较量下,终于在谢迪姨妈完全过去后,宣布了办公室事件的最终处理结果——李晋调去了档案办公室,一个清凉又清闲的好去处。
这种铁饭碗单位就有这样其他工作无法比拟的好处:饭碗让你自己失手砸了,还能跟你亲妈似的,再给你盛好一碗饭,亲切地让你继续吃。
调令下达,李晋最后离开这个办公室前,斜眼甩谢笛的那个眼神有点别样的意味。
谢笛觉得他应该是不满意自己去处的,冷清的档案室怎么适合他?明明他过分热衷的食堂才是其心目中理想任职地。
从姥姥家回去后,谢笛便主动跟顾女士谢了罪,态度卑微又诚恳。她本来以为随着在李晋调走,这件事情应该就此终止。
顾女士给谢笛爸爸发完短信,好手机:“嗯。”
“你们单位应该出了下乡扶贫志愿者项目,你不是觉得这工作很无趣吗?主动跟你领导报名。出去一两个月再回来,从小就有姥姥姥爷惯着你,去吃点苦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
单位是大家的亲妈,她的亲妈大概是她的后妈。
别问谢笛妈是怎么知道扶贫志愿项目的,问的话就是,这个项目是由顾女士单位下发的,甚至还是顾女士亲自批的。
这么说,大家该懂顾女士为什么在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骂谢笛“狗仗人势”了吧。一定程度上,谢笛在单位里对李晋这么肆无忌惮,确实是有背靠顾女士这个靠山的因素存在。
因为狗仗人势久居人下人走茶凉,最后谢笛只能含泪接受顾女士的提议。
于理于情,谢笛主动报名志愿者是合理的一步棋。用顾女士的话来说,她闹了那一出,总得主动表态,给领导台阶下,顺便做给办公室那么多的眼睛看。顺便给顾女士挽留面子,她总不能打着顾女士的名号每次都无法无天。
谢笛和罗晓瑞上花艺课,在插花。
“那你什么时候去云南?”罗晓瑞停下动作,问道。
“下个月中旬吧,最终日期还没确认。”
“一个月?”
“将近两个月。”谢笛纠正。
罗晓瑞嘘声:“你妈真狠啊,扶贫农村让你一去就待两个月?”
谢笛叹气,“所以冲动是魔鬼啊。”李晋去了档案室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她倒是直接被下放了。
为人民服务,深入人民,为人民发光发热。
罗晓瑞竖起大拇指,“这思想觉悟牛。”
插花到一半,罗晓瑞突然定睛看着谢笛,突然发问:“你跟张乐逾复合了?”
正在专心挑花的谢笛一惊,罗晓瑞怎么知道的?她还没对外透露过任何的风声,想再等等然后对外公开。
罗晓瑞戳戳她的脸,“谁看不出来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又指了下她遮掩起来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幅度,罗晓瑞看到了偶然露出的一截淤红印记。
谢笛掩耳盗铃地将衣领往上提。
她都说了不要,结果张乐逾还是欠揍又故意地留了印子。她气不过,在床上又是咬又是揍,折腾了他半天,结果最后还是被他反压。
谢笛半面娇羞,手里拿着两朵向日葵,微微点头。
罗晓瑞亲眼目睹她前段时间为了男人还要死要活的,一不留神现在就又性福美满。谢笛可真是她怀里抱的向日葵他弟弟,向逾葵。
谢笛知道罗晓瑞性格要强,一直不喜欢她这样围着男人转,从以前就鄙夷她的这种行为。她搀上罗晓瑞的胳膊,“这次真不一样,我们两什么都说开了,他也答应我各种条件了,人生这么长,总得给个后悔的机会吧~”
吃一堑长一智。那天下午和好,谢笛就提前向张乐逾明确地提出自己的恋爱诉求:每个月起码要一起外出约会,如逛街、看电影,项目决定权在谢笛手里,张乐逾得无条件随从;每天必须要给她打电话,早晚各一个,得让谢笛起码知道他在哪做什么,不能玩消失;重要节日要互相准备礼物,不能是体检机会那种白痴礼物,如果他实在不知道该送什么就送花。
谢笛当时特别嚣张地笑:“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每周都要交公粮。“
她就是现代活生生的地主,家里唯一的长工就是张乐逾,同时以永无止尽榨干张乐逾为本质爱好。
罗晓瑞知道他们两复合,其实第一反应是庆幸,庆幸当时她在大院门口碰到张乐逾时,没有真的喊出那句谢笛牛逼,不然她当时是为谢笛出头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太丢面子了。
“哎算了,看样子,我得从现在开始给你攒份子钱了。”罗晓瑞算算,结婚、生孩子,礼金和礼物她都可以开始准备了。
谢笛娇羞,“哪有那么快?只是复合,我们从来没有谈过那些话题呢!”
“不过你要去云南的事情和张乐逾说了吗?你们这刚复合就又要分开,他没有意见吗?”
今天她才把报名表交上去,还没来得及跟张乐逾说。其实谢笛心里也忐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但两人才刚和好,关系也没向家里公开,她也不好跟顾女士说些什么。
罗晓瑞拿小眼神瞅她,安慰道:“没事,你那个钢铁直男男友,就算有什么意见,你撒点娇,再不行配合这个,”她食指点点谢笛软嫩的胸,“总归就好了。”
谢笛又羞又臊,双手抱臂护着自己。教室内除了她们两,还有一个老师背对着她们在整理东西,大概率不知道她们两的动作。
她鼓着小脸,小声私语,骂罗晓瑞变态。然后趁她不注意,反手摸了一把罗晓瑞的。
她们两私下之间的打闹幼稚又低俗得没法说。
乐土一方 第二十一章完美热情
说好了今天谢笛找张乐逾妈妈,为上次突然的离开赔罪。谢笛上完课拎着花篮就要走。
罗晓瑞骂她狼心狗肺重色轻友,她咧嘴笑。
妈的……罗晓瑞摇头,恋爱中的女人无可救药。
她打车去4s店拿好车,然后开车回了大院。
车停好后,她给张乐逾发了个短信,他回:嗯,来吧。
谢笛拎着花篮去敲张乐逾家的门。张乐逾爸爸平日里不在家,他妈妈周末放假给她开的门。
谢笛探头一瞧,本应该在的人还没回来。
她给张乐逾发的短信是:我到了,上去吗?
说好她今天过来,张乐逾陪她一起。谢笛的设想中,张乐逾应该跟上次一样,当她进门时,他坐在沙发上等她。
这个大骗子。
张乐逾妈妈一见到谢笛来了,特别热情地让她进门,还帮着接过谢笛手上的花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