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一暮(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不淡
楚之衍担心,靠过来拍着她的背:“朝朝……你没事儿吧?我叫小枝给你取个暖炉过来?”
楚朝朝咬了一口舌尖,心里愤愤——真是担心她的身子,那就让她回屋休息,那不更好?
还不是舍不得她对于王五爷的吸引力?
本来就心里着急,楚之衍这句话讲的,又弄的她气的想笑。一个不注意,楚朝朝不小心打翻了自己身侧放着的酒盏。深红的果浆从她脖颈边滴下,滑到了胸前……
最后匿在了那个沟里。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这次——她主动引诱王五爷,会怎么样?
会有改变吗?
主动权……会不会回到她的手上?
抿着嘴,楚朝朝低下头,做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她朝王五爷靠了过去,无意捧着胸,挤在他的胳膊边。
王五爷笑了一声,眼尾上挑,面上不为所动。在她裙下的手可是不安分,已经戳到了她的腿心。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楚朝朝脸热的不行,耳尖也烧了起来。已经这样羞了——王五爷还是不给她反应,她更讲不出来一个词。没有办法,楚朝朝咬着唇,又往王五爷身上倒了过去,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让他的指节抵在了那块软肉上,还软着声,哼了一声。
王五爷了然。
又是一声笑,王五爷捏上她的胸,舔上了她的锁骨。
“楚大公子,这份诚意……王某知晓了。”
“哦?既然如此,五爷喜欢,不如带回府里?”
楚朝朝侧过头。
——是叁弟。
叁弟自小乖戾,又才华横溢。他生来就是学武的好苗子,文采也不一般。随便拎出来一处,就是闪光点。
哪儿像她。
可她从小就没怎么看懂过他。
在病最重的时候,她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那时候父亲领着这个弟弟,本来想让她开心一点。他倒是一开口,直接一句:“父亲——您为什么会让这种废物留在楚家?”
是啊,问得好,她也想知道。
既然都说她是废物了——他还老往她这边跑做什么?
不像大哥,叁弟每每过来,不是讽刺奚落她一番,就是再嘲弄她如何没用。刚开始听,生气之余,还难受的不行。后来……
她也就习惯了。
有一次在马车上,她没睡好,有些恹恹。长途旅行那么无趣,她拉开帘子,看到窗外的梅树,有点儿羡慕:“可惜梅花还是西蛮见得多……如果能在自己窗边看一看,就好了。”
楚朝朝根本没想到——
后来叁弟跑去了边域,给她砍了小半截梅树,还专门拆了几枝好的,特地用西蛮独有的陶瓶盛了起来。
就摆在她窗边。
窗外的雾气很重,他隔着窗户,看着她对着梅花傻笑,哼了一声:“阿姐,我就是你的腿。”
“想要什么,给我说就好了——不论什么,我都给你夺来。”
“别老这副表情。”
“阿姐笑起来很好看的。”
在那天,她也第一次瞧见,他在她面前笑了出来。
比那梅花夺目多了。
趁着她恍惚的当儿,叁弟大步跨进屋,挤进了她跟王五爷之间。他丝毫不见外,拿了一块枣糕,吃了几口,叼着剩下的半块……
捏着她的下巴,喂到了她的嘴里。
他舌尖紧紧的缠着她,糕点被碾成了小块,被从他嘴里渡了过来。这样吃完还不够,他吸着她的唇瓣,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叁弟把她摁在他的怀里,送从裙子下面摸了进去,把刚才王五爷碰到的地方全部揉了一通。
亲完一回,他一把捏上她的屁股,掌心盖在了她的腿心上,又一口叼上了她的唇。直到楚朝朝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有点儿肿了,叁弟才喘着气放过她,可指尖又摁在腿心的软肉上,磨了起来。
“嗯……阿弟,客人在……唔……”
也许是身子在前几世被调教的太多了。
麻痒感一下子被撩了起来,楚朝朝的整个身子直接软了下来。
每一次重生,在宴席之上,她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叁弟磨着她的耳朵,对着王五爷说道:“五爷,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这诚意,很是足了吧?”
说罢,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叁弟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很小,可阴恻恻的:“阿姐,你竟敢自己上去勾男人?”
“让我今晚——来好好教教你吧?”
一朝一暮(骨科) 五、是与否
楚朝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叁弟从席间抱走的。
他们好像几句话间谈好了接下来的计划,她还迷糊着呢,就被叁弟一把抱起来,往他的院内走。叁弟一点儿都不像大哥那样温柔,抱着她的时候,胳膊勒的又紧又重。
怪不得父亲要给他取名……知安。
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安分”二字,怎么写。
刚一进屋,他一句话都不说,手摸到她的胸上,没几下就扯掉了裹着的那几块纱,一口啃了上去。乳尖被咬的微微刺痛,他又开始玩着她另一边的奶子。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楚知安才顺着她肌肤上残留的浆果液,慢慢舔弄。
他的舌苔绕着奶尖,吮咬的声音越来越大。一点一点酥麻被勾了起来,楚朝朝出声求饶:“唔……嗯,阿、阿弟,别弄了……”
她这一求,他却是话里带着气。重重的啃了一口以后,楚知安喘了一口粗气:“嗯?我不弄——让你赶着去给别的人操?”
他说着,干脆拽开了她的腿,顶着腰,往她腿心间的软肉撞。
难道她……现在就要与知安做了?
提前这么多?
这些事情,能让她怎么办——他们没有一个靠得住!
宴席后的发展,可以不可以当作是比起前几世发生的偏离……?
是小的转折,还是后面的走向也会不一样……?
看着楚朝朝走神,楚知安更生气了,左手挤入了那几层薄纱下面,几下子就脱去了她遮遮掩掩的亵裤,指节朝着她腿心的软肉摁过去。她的身子敏感,没摸几下,他指尖就沾到了黏液。他呼了一口气,架起她的腿,舔在了她的脚腕上。舌尖的濡湿,磨的她痒痒的不行。
只是吃着还不够,他舔弄几下以后,还要嗦几口,然后伸出舌尖,往上滑去。从膝窝到腿根,再到腿心……
一下子捣在小核上。
黏腻里的麻痒,勾的她心跳的越来越快,腿都舒服的缩了起来。
话也讲不清楚,断断续续的。
“嗯……啊、啊——阿弟……知、知安……”
“这时候知道叫我名字了?”楚知安从她腿心抬起头来,“碰见事情了怎么就不知道想着我——尽往大哥身边靠,嗯?”
楚知安抹了一把下巴,起身压到她身上,双手重新抓上她的奶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阿姐?你怎么什么事都想到他……大哥就那么靠谱?分明一直是我陪在你身边,他不过就是小时候给你买过药。等我那边做的大一些,我也能给阿姐出药钱!”
然后呢……然后呢?
她还不是会死?
瞧着她一声不吭,楚知安的怒气里卷上了急躁。他挤入她的双腿中,肉棒顶在小核和软肉上,磨的越来越重。这样捣着磨蹭,她哼唧了几下,可还是不看向他。
“阿姐……”他一下子拽过她的腿,“看着我!”
龟头卡在了穴口前。
之前他就是这样的。
掰着她的腿,进来之前,只要她的目光错开一点儿,他就气她不看着他。
非要把龟头卡在穴口前,磨着牙,给她说:“阿姐,看着我!”
等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摁在花核上,顶着腰撞过来。每一次完事,小穴里总被射的满满当当。棒身刚退出去,他还要再插进来几根手指,搅着软肉,扣出来几滴白浊。他最喜欢看她的小嘴如何吞着他的指节,然后再如何吐出来他的液。
如果没射满,就再做一次。
射够了,就弄在她身上。
楚知安总觉得,这些体液在她身上留的越多,她的身上就会浸满他的气味——然后,离不开他,彻底属于他。所以在第五、第六世,他做的尽兴的时候,她身上哪一处不是黏了他的唾液……或者哪里没有染过他的白浊?
有一次她拉开屋门,想走到廊下。只是穴里还夹着液,她稍微走了几步路,白浊就滴在了木板上。不远处是那棵半枯了的古树,她靠着廊柱,腿还有些发软。
“竟然与自己的弟弟苟且——还这么享受。”
“楚家,真是烂了。”
低沉悠扬的声音,听着那般好听,可字字句句都是嘲弄。那是一位生着蓝瞳的西蛮侍卫,满脸都带着不屑,但还是取了毛毯给她披上。
她还挺喜欢看他瞳中的蓝色,像是院外的蓝天,更像是边域独有的天空。
在西蛮的戈壁草原下——也会是这种色吗?
没有想到她眼中竟然露出了羡慕,这侍卫眯着眼,哼了一声。他像是不屑于再跟她讲话,就走掉了。
楚朝朝裹着毯子,缩了缩腿。
酥麻还没有散去。
有点儿痒。
刚才楚知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逼着她说,是他在操她。干着她的,射满了她小穴的,是她的阿弟……知安。
欲念蚀骨,现在她轻喘着气,差点自己说出那句……
“阿弟,操我。”
穴口突然传来一阵胀痛,难受的不行,楚朝朝往后缩着身子。楚知安拧着眉,捏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躲开。还咬着牙,狠声问着:“阿姐,你看——是谁要干你!”
一切都没有变。
“快说!”
龟头往里顶了顶。
“阿弟……是阿弟在操我……”
楚朝朝有些恍惚。
这些到底是过去——还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朝一暮(骨科) 六、枯荣 gw
小穴口涨涨的,还被撩起了酥麻,可她竟然有种一分一秒都慢起来了的感觉,脑子里满满都是些有的没的的事儿。
忘了是以前哪一次……她的腿挂在楚知安的腰上。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她看着他?
楚知安搂着她,看向院落里朝着大哥那边的方向,勾着嘴,却是问她:“阿姐,咱们家院角的那棵树——你知道为什么会枯一半么?”
棒身猛地拓开她的甬道,楚朝朝哼出了声,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操弄了好几下,才低低的说:“因为啊……那根,已经烂了许久了。”
这是一棵古树。
在楚朝朝很小的时候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她夏天还在那儿乘过几次凉。本来她以为是院里的人没有照顾好,这些年来,她眼看着那半棵树上的枝叶越来越稀疏,最后发黄,成了枯枝。
也许……就像这楚家?
多少年来的高门大户,也不见得剩了几分干净。
更别提着高墙里的人了。
就比如她,这不正大敞着双腿,被自己弟弟插弄着?
也许一开始睡在大哥臂弯里的时候,她在意过这些事情。可是想到可以逃开王府的那些个爷,可以不用被捆在王五爷的榻上……可以活下去,的时候。
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名字的一部分,被自己所冠的这个姓代表着。
属于楚,不属于朝朝。
也许……也因为过他们的话?
曾经是她惶恐不安梦里的唯一依靠。
当时哪,楚知安还给她讲着:“大哥出生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不是赶着往他面前送?只有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只剩我们自己。”
可能曾经她也这么做过。
楚朝朝抱住了楚知安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阿弟,只有我们是一样的。”
他怔住了。
“卟”的一声,小穴吐了个泡,龟头已经退了出去。楚知安埋在她的肩头,话里软了下去:“阿姐……朝朝……以后就这样只看着我,好不好?”
他把她圈到自己的怀里,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
这真是他难得几次,这样低着声跟她讲话。
知安的瞳色是有点浅的栗色,这会儿衬在月色下,正闪着微光。别说他还长了一双桃花眼,往常不笑倒罢了,今天这一笑,温柔的……
她都快溺进去了。
“我愿意成为阿姐的依靠……只要你别走,就好。”
说着说着,他话里还带上了委屈:“你不要老那样看着他,我怕我忍不住,就扔下你不管了……我不想的。”
楚朝朝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
她有两个选择——答应他,不答应他。
不能不回答,因为他一定会用尽办法在她这里得到她明确的答案。
交错的记忆让她记不清楚他们具体说过的话……可是她记得分明,只有在第六世的时候,楚知安跟她服过软。
应该说是——在第五世的海运事情前,和第六世去王府前的日子里,楚知安跟她这样讲过话。现在想来,第五世他根本没想在王五爷的事儿上帮她,只是出面护下了她。结果日后两人朝夕相处,睡的情意缠绵,她满心以为她能活下去,他满心想着怎样多插她几次。
这不,话就自然软了下来。
可第六世是……有点儿不一样的。楚知安在一开始,宴席结束后没几个月里,就帮她处理好了王五爷的事情。不像是之前,她甚至没有踏入王府分毫,谈判就被圆满解决了。
因为她当时在宴上拒绝了王五爷——求了他,所以他软着声,跟她讲话。
又也许……第六世的大多数时候,知安都是柔着声,跟她说话的?
楚朝朝有些迷糊。
这些事情……该记得清清楚楚的,可她已经开始分不清这些细节了。
是她没用。
乳尖突然传来钝痛。
就在她思索着的当儿,楚知安又嗦住了她的奶尖,还大口的吃着,非要弄出来声音。双乳黏黏糊糊的不行,这位小少爷好不容易尽兴——竟然又在她奶子上啃了个牙印出来。
他满意的不行:“这下子标记好了!”
楚知安笑了起来,再没有乱动,翻了个身,安安分分的把她抱在怀里。他揉着她的背,安慰着:“阿姐只要只看着我一个人,我怎么样都好。其他事情我没法像大哥一下子那样,得多花一点儿时间。”
“所以……阿姐,”他慢慢捋着她的头发,“你最近先忍一忍。大哥近日肯定会叫你去找那劳什子五爷,等我那边的线了,就能帮你挡下来了。”
所以——她还是得跨入王府的门?
可是楚知安的话里,又有要帮她的意思。
她这是重新走到了第六世的道上么?
楚朝朝抿着嘴,抱紧了他,话里多了几分依恋:“好,我相信阿弟。”更多小说请po18gw.vip
一朝一暮(骨科) 七、一舞
“不过是几张票券,对于别家可能是半辈子的积蓄了——如何跟大哥比?”
“你安心待在院里罢。”
热浪一阵一阵的卷来,还像是有针扎在额头一样。楚朝朝喘着气,又是利刃破空的声音,心头一下子被捅穿。
“啊——”她捂着心窝,猛地坐起身。
好疼。
楚朝朝张着嘴,大口的呼着气,嗓子也烧了起来。小枝已经听到了声响,这会儿赶忙给她用浸了温水的布擦着脸。但是她仍是不停的冒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小姐……药!”小枝慌了,药碗边缘还有点烫呢,就给她端了过来。
楚朝朝伸出手,刚握住勺子,还没拿起来,指尖就倏的没了力气。依稀瞧去还是个好看的陶瓷小勺,就这样碎在了地上。
小枝的手也抖了起来,就这样端着药碗,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枝,”楚朝朝半瞌着眼睛,“你扶着我……先靠在边上。”
小枝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小心的往榻边堆着的那几个垫子那儿挪去。明明都是女孩子,小枝的肩膀就教她觉得坚实有力——如果自己也能这样就好了。等着好不容易靠到了软垫上,小枝又慌慌忙忙的去取药勺,还不忘用多余的布垫到了药碗下。
她靠在那儿,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
还是好疼啊。
第六世被叁弟扎穿的地方。
喝完了药的时候,视线清晰了点儿,她看到小枝的眉头也没那么皱了。渐渐的在汗,小枝给她擦着后背,楚朝朝拉了拉衣领。稍微一低头,她就看到了……
在乳尖边上的那个牙印。
暗红里透着点青。
她拢了拢袖口,问起来:“小枝,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小枝想了想:“昨晚大少爷通知我不用等小姐了……我就躺在外间嘛,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姐不舒服。”
“这样啊。”楚朝朝喝完了药碗里的药。
昨晚楚知安虽然话里有帮她的意思,可她还是不太敢相信。尤其一大早,胸口这么一疼醒,焦躁和不安又淹没了她。
楚朝朝在心底给自己重复。
他们没有一个靠得住。
不能相信他们——楚朝朝!
这次的宴席,她做了与以往不一样的选择。可结果还是类似,那就是她得去王府找王五爷谈判。那么……她就没有几天时间了。
楚家是商贾世家,可是王五爷的选择也不少。越等变数就越多……大哥一定会尽早让她去接触王五爷的。
但是大哥既然不参与党争——为什么一定要拿下与西蛮的商道呢?
为了有更多的商贸资源?
楚朝朝琢磨起来。
大哥是怎么样一下子成为中城数一数二的富豪的?
靠着楚家本来的基业?
有这个原因。
楚朝朝敲着膝头,这会儿手指上倒有些力气了。
假设……大哥一开始的目的,确实是为了他这个妹妹,为了她能有更多的可能性治好病。那么,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用楚家本来的基业,和大房夫人的积攒,这样几年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奇才?
中城的各家商户都是租的铺子,然后再去经营他们的小本生意。一开始铺子也不多,可都是属于些老旧的高门大户的。也就是在楚朝朝长大的这几年,东街与南街的店家越来越多,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
大哥……他做了什么?
他买下了所有东街的铺子——当时还被好多人笑话了好久。没过一阵子,他给这些铺子都入了册,仔细的吩咐起来每个店家应该做什么。本来就管理的比那些散户好,他的银两也少,越来越多的小商贩就爱往东街跑……久而久之,东街越来越热闹。大哥用着东街攒出来的钱,建了更多的铺子,还渐渐买完了南街剩的店面。
到了最后,是中城所有的铺子。商贩们只要想签了地方,自己做生意,都得过楚之衍的手。
现在大哥还在办些什么……建造小世家的宅院之类的事儿。
所以……大哥是想把西蛮的商道引进来,专门签到他自己的铺子下,以后方便他处理事情?
更焦躁了。
想到这里,楚朝朝抿着唇。
她的母亲就是位小户人家的姑娘,临去之前,给她留了几张票券。可这几张票券是几家店面的益,她想要用,还得转换成真金白银。店家得给楚之衍缴了铺子的租金,再减去进货的成本和雇人的佣金……剩下的钱,她才能拿着用。这些个钱财交易,几分息、几分利,哪些人——都被楚家里,大哥的人记录着。
花钱的时候……随便买什么,大哥只要想知道,就能知道。
因为中城几乎全部的铺子都是他的。
除了些叁教九流之地。
等等——叁教九流之地?
如果她把钱花到这些地方,大哥就查不到了吧?
西蛮、西蛮、西蛮……
楚朝朝稍微一弯身,又看见了自己的奶尖。粉润上的玫色还没有散去,乳晕散开,旁边是楚知安啃出来的牙印。只是不小心刮蹭了一下衣服,居然漫过丝丝麻痒,像是身体刚舒服点儿,昨晚的劲头又卷了上来。
真是一幅淫荡的身子。
这让她记起来,前几世的时候,听过一个小花楼里的西蛮舞娘。水蛇腰穿着西蛮特有的菱纱,撩拨了全城世子爷们的心。
只可惜那家花楼不久就被查封了——谁希望一个没名没姓的西蛮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跟自己分一杯羹呢?
但是那之后,几乎全中城的姑娘,家里都多了几件菱纱做的衣裳。
“小枝。”楚朝朝拉了拉小枝的衣角。
“咱们借两件侍从的衣服……出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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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总结:楚之衍靠着垄断出租商铺发家的_(:3)∠)_
一朝一暮(骨科) 八、一人当道
“哎——小姐,你、您这是要让大少爷扣我的月钱啊……”小枝拽着她的手,都快哭出来了,“我这月还得多往家里寄点银子呢!”
楚朝朝瞅着衣柜那儿打开的箱子:“那我这个月的银子,你多拿去点儿。”
“不是这个问题……小姐,你早上身体刚不舒服过!”小枝着急的不行,可还是手上不停,给她系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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