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颗甜豆(骨科)
作者:一座银山
薛涎发现了一个秘密——住进他家里的那对兄妹,上过床。——【双男主x骨科】??【每次更新后满十颗投珠就会更新!一千到三千之间!】【每天十一点更,请假会通知,爱大家!】
小颗甜豆(骨科) 继妹
凌晨两点。
霍绵绵赤身卷在淡蓝色的格子床褥里。
她双腿嫩白漂亮,很淡的光落下来,才看清那双腿中间,夹着根坚挺的肉棒。
顶端粉红,龟头尖露出些晶莹的液体。
肉棒摩擦着霍绵绵的小穴,她那里淫水泛滥,腰上被一双手臂紧紧拥住。
霍还语的臀疯狂耸动,肉棒狠狠抽插了几下娇嫩的腿根。
在水润的小穴外,欲进欲出,好几次的抽插,肉棒险些插进小穴内。
耳朵被咬了一下。
霍绵绵咬着唇,溢出声淫乱的娇喘。
全身都痒的难受,尤其是那个位置,恨不得霍还语用力插进去,操的她要死要活。
可是不行,他是她的亲哥哥,现在他们也只能在穴外玩玩。
腿心被操的狠了。
隔着房门,二楼传出几声肉体撞击声。
淫液飞溅,打湿了霍还语的腰,他的手往下滑,摸到霍绵绵的阴蒂。
“不要……不要碰那里。”霍绵绵的话还没说完。
指腹轻轻拨动阴蒂,她浑身一缩,小穴一阵紧缩,吸附在那根耸动的肉棒上。
“好湿,”霍还语揉着霍绵绵的娇乳,“哥哥操的你舒服吗?”
霍绵绵像只煮熟的虾子,虾壳被剥光。
内里的肉又红又嫩,身体缩成一个小c,在霍还语的操弄下阵阵失神,她双眼散了焦,“舒服……哥哥操的最舒服……”
双臀忽然被霍还语拖起来。
霍绵绵半跪着,肉棒从腿间退出,霍还语用肉棒在红透了的花穴上拍了拍。
“把腿夹紧了,让哥哥从后面操你的屁股。”
“唔……”没等霍绵绵合紧双腿,霍还语的肉棒从后穴一路滑到小穴操着。
淫液骚水浸了半条腿。
爽的霍绵绵没忍住,喊出几声,睾丸猛力撞击在腿根。
娇嫩的肉紧密裹着肉棒,凶狠地操了几十下,霍绵绵喷出一股骚水,浸润在肉棒上。
肉棒忽然拔出,关大开,白灼喷洒在霍绵绵的雪臀上,情乱淫靡。
擦干净了腿间。
花穴合成一条细缝,像被操熟了一样,很是滚烫。
霍还语低头在那里亲了下,绵密的触感激的霍绵绵又要泛滥。
“哥哥,不要了。”她坐起来,将睡裙推到膝盖上,亲着霍还语的脸,“待会天都要亮了。”
霍还语抱着她,“乖孩子。”
清理好一切,窗子被打开通风,将房间内的味道散去。
这个点房子里的人都睡了。
楼下住着他们的妈妈和继父,隔壁是那位继父的儿子,脾气不太好。
今天刚住进来。
霍绵绵认床,翻腾了半夜也睡不着,才来找霍还语。
做完一次,她气血虚弱,窝在霍还语身子里,“哥哥,以后我们都要住在这儿吗?”
这是继父的房子。
多住一天,他们都不舒服。
霍还语有些困了,眼里倦意浓重,“以后哥哥带你出去住。”
等着霍还语睡着,霍绵绵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下床关窗。
二楼有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能容下叁四个人,走过客厅和洗手间,才是霍绵绵的房间。
刚刚虽然将腿间擦干净了,可还是黏腻。
霍绵绵想去洗一洗,她走过去推开门,光亮猝不及防的倾泻出来。
洗手间里有别人。
今天搬到继父家里来时,她见过薛涎。
那时候他刚从楼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黑短袖和长裤,懒懒散散的去厨房拿饮料,一句话没留,一个眼神不落,径直上楼。
那样子和现在差别不大。
都是一副糜烂到快死掉的模样。
“滚。”薛涎脸上都是水,从下巴滴到地板上。
他赤裸上身,腰腹的硬块隐隐现形。
长裤的纽扣散开,露出内裤边缘,皮带落下一截,垂到大腿。
霍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个时间在洗手间,更想不到会看到他这个样子。
一时愣了下,红着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把门关上。”薛涎提起裤子,将纽扣和皮带系好。
霍绵绵点头。
薛涎余光里包裹着霍绵绵的脚背,她脚趾头泛红,指甲饱满圆润,很好看。
门关上,他的裤子也提好,嗓子不知名的干了下。
*
回到房间,电脑开着,已经跳到游戏界面。
薛涎坐过去,带上耳机。
隔着器械,耳机里的声音不杂乱了些。
那端声音含糊地喊道:“喂?”
“听得见,开吧。”薛涎心不在焉,原以为洗了把脸会有些神,洗完回来却更困。
游戏那边的队友也不神,“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少玩一把就少赚一笔钱。”
薛涎:“洗脸。”
队友笑的欠揍,“洗脸?看你是打炮去了吧?”
他们这个年纪,常说荤话,薛涎见怪不怪。
他忽然想到刚才的霍绵绵。
皮肤跟水蜜桃似的,带水,眼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涎想起队友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低他一届的小学妹,长得清纯,整天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在他面前晃。
没事就脸红一下,像个冰清玉洁的仙女。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仙女,会在ktv的包间里跪下来给他舔鸡巴。
这样的行为,在薛涎眼里,就跟霍绵绵突然闯进洗手间看他换裤子一样。
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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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绵绵:“……你指定有点毛病。”
薛涎:“来吧,裤子已经脱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霍还语(撒贝宁吸氧.jpg):今晚就安排喜羊羊去你家偷菜。
薛涎:“老兄,我玩的是吃鸡,你上那里偷菜?”
霍还语:“是人都有qq农场,我不信你没有?”
薛涎:“是的……我不仅没有农场,我还没有又白又大圆滚滚的珠子,我自闭了。”
霍还语:“你瞅你那德行,不就是珍珠吗?给,给大个的,两个够不够?”
薛涎:“够了够了,谢谢老板,老板真好。”
小颗甜豆(骨科) 鸡腿
霍绵绵今年要读大一,分数不低,所以第一志愿就是霍还语的学校,跟他同一专业。
填志愿时母亲在旁边笑她,都上大学了还要黏着哥哥,以后等哥哥结婚生孩子了,难不成也要跟着他。
那天霍还语在桌子底下,抓着她的手。
也许是老天爷也听到这些话,便一挥手,实现了霍妈妈的心愿。
霍绵绵没有被霍还语的学校录取,最终选了一所二本院校,就在离新家不远的大学城。
在新家没有住多久便到了开学的时间。
隔着墙壁,传来几声磕磕碰碰的声音。
游戏里恰好安静下来,薛涎转了转眼珠子,看向那面墙。
隔壁住的就是霍还语。
今天他要拾行李去学校,难会发出一些声响来。
“没事吧?”霍还语把箱子拉起来,瞧着霍绵绵的手。
她是女孩子,力气小,提这么重的箱子还是有些吃。
东西都拾好,吃过午饭就要去坐车。
到学校一共要转两趟公交车和一趟地铁,霍还语不想让霍绵绵跟着。
坐那么久的车可不好受,她有晕车的毛病,一上车就头晕反胃。
霍还语委婉道:“下午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你别跟着,白坐那么久的车。”
霍绵绵正将新买的杯子往他包里塞,那个包装的纸盒子方方正正,边缘棱角印红了她的手。
力气一散,她回过头,很不好受,“哥哥,你烦我了吗?”
“胡说什么呢?”
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锁门。
霍妈妈中午才会回来,霍还语挂着浅淡的笑走过去,像安抚委屈了的小猫似的,摸摸霍绵绵的头发。
他在她脸上亲了下,“你晕车晕得要死要活的可怎么办?”
霍绵绵坚持:“可是我想陪你去。”
霍还语返校之后要一周才能回来一次,她没跟他分开过这么久。
拗不过她,霍还语只好同意,“好,那打车过去。”
他同意之后霍绵绵才高兴起来。
她将那个新买的杯子拿出来,透着炫耀,“这个是我新买的,我也有一个,你带到学校用。”
霍还语点点头,“好。”
房子里没有大人在,隔壁的薛涎除了上厕所和觅食外基本不出现。
久而久之便都忘了他的存在。
距离霍妈妈下班到家还有半个小时,这是他们最后的温存时间。
行李放在一旁,霍还语坐在床沿,裤子拉下一半,腿间的肉棒挺立,霍绵绵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不是霍绵绵第一次帮哥哥口了。
这东西熟能生巧,第一次时她总不小心用牙尖刮蹭到肉棒上,也根本塞不下去,好几次顶到喉咙,弄得她阵阵干呕又不敢表现出来。
生怕哥哥嫌她弄得不舒服。
一场下来憋得直掉眼泪,气儿也喘不上来。
到现在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回了。
霍绵绵知道怎么能舔能让霍还语爽到,她一只手握着肉棒,像吃什么好东西似的含着。
弯下头,小嘴吸着龟头,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进马眼,让霍还语忍不住向上顶了顶。
由高到低,他看着霍绵绵淫荡的模样,浑身都是满足。
嗓子哑了大半,他说:“绵绵,把奶子露出来给我摸摸。”
霍绵绵最听霍还语的话。
不光是在生活中,在床上也是,她呜呜咽咽地吞咽着肉棒,胡乱地去解自己扣子将上衣脱掉。
碎花胸衣里包裹这一对娇乳,不是很大,手感却很好。
霍绵绵挺直了腰,那个姿势霍还语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胸间。
手掏进了胸罩里,让乳头在掌心逐渐变得坚硬,绵密嫩软的手感将他们推上另一个巅峰。
霍还语挺动胯间,深深插入霍绵绵的小嘴里,她两腮鼓起,进进出出。
含到嘴巴酸涩,霍还语忽然抓着她的头发,嘴巴扣在肉棒上,一股腥浊喷射在口腔内。
肉棒贴在温热的小舌上跳了几下才终于退出。
霍还语压抑着吼声,他将手递到霍绵绵嘴边,“吐出来。”
她摇摇头,滚了滚喉咙,“我喜欢哥哥射到我的身体里。”
罪恶感加重。
可每当这个时候,霍还语又会想,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反正都已经射了。
他摸摸霍绵绵的头,让她给自己穿上裤子,“等绵绵长大点了,让哥哥操你的奶子好不好?”
霍绵绵仰着头,又看了看自己发育不算太好的胸部,“好,那哥哥去了学校可不能找别的女生,你要是想了,我就过去找你,好不好?”
霍还语没多想,“我才不会呢。”
霍绵绵起身,他顺势掐了把她的腰,她很怕痒,笑了一声想躲避,不小心撞到床头柜上,碰掉了一只玻璃的沙漏。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薛涎很烦。
他正在等下一把游戏开局,耳机里还是静的。
声音乱到那边的队友都听到了些。
一如即往的调侃,“你那边什么动静,一直没停?”
薛涎冷笑了下,还能是什么。
那对兄妹感情好,整天整天的黏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
“隔壁的,跟我没关系。”他撇清了关系。
队友沉默一阵,恍然大悟,“你继母带来的那对兄妹?不是吧,这声音听着跟打情骂俏一样。”
薛涎:“你毛片看多了?”
队友不怀好意地笑笑,“这可不定,你在墙上凿个洞,说不定能看着点啥的。”
薛涎下意识看了看那面墙,回头就骂:“去你妈的,你想让老头砍死我。”
那边笑了几声,接着问:“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小继妹,极品吗?”
说起来他们是住在一个房子里。
可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说起霍绵绵,薛涎首先想到的是她那双圆润的小脚,极品?
还真谈不上,顶多就是个小家碧玉,长得甜了点而已。
薛涎将思绪拉回来,冲着队友说,“没毛片里的极品。”
队友了然,“你他妈傻逼吧,毛片里的再极品你能操到?”
薛涎无语:“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能操到她一样。”
队友:“你又不是她亲哥,为什么不能?”
薛涎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没过多久,他听到隔壁的一男一女走出来,似乎是一块把行李抬到了楼下。
有说有笑的。
霍妈妈回来简单做了些吃的,照例要盛出一份留给薛涎。
他饿了自己会下来热着吃。
看在霍还语今天要去学校的份上,霍妈妈专门多给他了一个鸡腿,她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满脸慈爱,“多吃点,到学校别省着。”
霍还语把第一个鸡腿吃完,“知道了,等下次回来一定长胖十斤。”
霍绵绵嘴里塞着肉丸子,嫌弃地瞥着他,含含糊糊说:“哥,你这样也太招人恨了。”
霍妈妈敲了敲她的碗。
里面杂七杂八堆城小山。
“你少吃点,一个暑假长胖这么多,还好意思说你哥,我都替你脸红。”
霍绵绵做了个鬼脸,“哪又怎么样,别看他现在比我瘦,男人过了四十,还不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啧啧啧。”
霍妈妈一急,她向来最疼霍还语,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谁跟你说的歪理?”
霍绵绵撇嘴,“这叫心得体会。”
“放心,”霍还语把鸡腿放她碗里,“我才不会地中海,也不会啤酒肚。”
霍绵绵嘁了一声,“更招仇恨了。”
他们正聊的开心,霍妈妈无意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薛涎。
她对丈夫这个儿子,一直又怕又敬。
薛涎性格不好,从他们搬进来这么久,他没有来打过招呼,也没有坐下来一起吃过饭。
在这个重组家庭里他像是被排外的那个。
这个时间下来无非也就是吃饭,霍妈妈站起来,“小涎吃饭吗?”
薛涎满眼的困倦,懒懒地扫了眼他们,像在看一群陌生人,“不吃。”
霍还语也停了筷子,从侧面看了眼薛涎。
他这个人阴沉沉的,怎么看都不舒服。
走到门口,薛涎快速换了鞋子,带好一顶棒球帽,把脸遮住大半,神神秘秘地出去。
等他走人,饭桌上的尴尬气氛才消弭。
霍绵绵低头啃着自己的鸡腿,随口开起玩笑来,“薛涎哥每次出去都弄得像是要去杀人一样,怪吓人的。”
“别胡说!”霍妈妈喊了她一声,“吃你的饭。”
“上次听叔叔说薛涎也在大学城?”霍还语看了眼霍绵绵。
“就在绵绵隔壁的学校。”
霍绵绵呵笑,“那我可真倒霉,不能跟哥哥在一个学校就算了,竟然还跟薛涎哥离得这么近。”
她顺势把鸡腿一丢,擦了擦手上的油,挽上霍还语的手,装模作样地委屈道:“他要是那天看我不顺眼,兽性大发,我可逃不了,哥哥救我!”
霍妈妈拿着筷子指她,“你那张嘴就是用来成天胡说八道的是吧?”
“当然不是。”霍绵绵动动肩膀,“还能用来吃哥哥的鸡……腿。”
因为打嗝,中间停顿了一下。
霍还语愣了愣,听完笑起来,“想吃就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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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剧场。
门外,薛延握紧了拳头,“我胖虎受不了这个委屈。”
队友看着他孤单的背影,一只手搭上去,“满足吧,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薛涎:“你还有毛片。”
队友:“你有妹妹。”
薛涎:“你妹!”
霍还语托起了腮,“总觉得有人不太尊敬我。”
小颗甜豆(骨科) 想你
临走前霍妈妈往霍还语的口袋塞了张卡。
金额不明,霍绵绵馋了一路,上了出租车手就不规矩地往他口袋掏。
她嘟囔着嘴,很是怨愤,“妈对你也太好了点,让人好嫉妒。”
霍还语跟出租车师傅报了学校的地址,回头笑道:“说的好像妈对你不好似的。”
车子启动,沿着小区外的主干路开出去。
夏天热,午后街上没什么人,阳光落到车窗里,热烘烘的炙烤着霍绵绵的肩膀。
她嫌晒,往霍还语那边坐了坐,紧挨着他的身子。
他的衣服上留有很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家里洗衣粉的味道,和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结合,很清爽。
霍绵绵挽着他,细细嗅着那股独特的气味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脸颊靠在霍还语的怀里,碎头发不住的往他衣领里钻,弄得又痒又舒服。
这样的亲密超越了自然界限。
在别人看去,就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出租车师傅上了年纪,这些天都是大学生返校,遇到过不少小情侣,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眯眼笑道:“你女朋友可真黏你。”
霍还语不轻不重地笑了笑,车子过了红绿灯,他才不自然地偏头,看向窗外,笑容垮下来。
这位一面之缘的师傅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兄妹,才会这样说。
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们这样,是背德乱伦。
到学校时天色还早,又是夏天,七点多才会天黑,霍绵绵一路睡到了目的地,压的霍还语肩膀疼。
一共带了两个行李箱才把衣服装完。
霍绵绵帮霍还语背着他的书包,里面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加起来也有了重量,压的她肩膀垮着。
走在霍还语身边,她像个没发育好的小鸡仔。
到宿舍楼要绕过整个学校,来往的男生女生都处在最好的年纪,个顶个的漂亮好看。
霍绵绵直不起腰,只能仰头看了看霍还语。
他简简单单,干净整洁,脸已经足够好看,身形比例更是没得挑,从小就优秀,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常说福气都长在他身上了,霍绵绵是半点福气也没沾到。
她不服,于是拼了命的学习,最后还是落了榜。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偏头不去看霍还语,看向学校里其他过往的男生。
他们好像都比霍还语好,却又不如他。
好在于,除了霍还语,她能光明正大的和任何人交往,恋爱,结婚,不好在于,这些事她只想和霍还语一个人做。
哥哥察觉不到她这么复杂的想法。
走了好远才到宿舍楼底下,太阳挂着不落,将霍绵绵的脸晒红,细汗浸在额头,霍还语揪着袖子给她擦了擦,“走这么久是不是累了?”
霍绵绵一点也不跟他客气,“累,又累又热,嗓子都快冒烟喽。”
和他一个宿舍的同学都还没有回来。
霍还语不忍心久这么赶她走,心软了下,“那跟我上去坐坐,吹会空调,等太阳下去再回家?”
霍绵绵乐了,“可以吗?”
霍还语耸耸肩,笑着带她进去。
往常男生宿舍乱,楼道里随处可见赤裸上身的男生在走动,现在来的人不多,倒不用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