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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暮(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不淡
好……热。
楚朝朝翻了个身,露出了一侧的腿,夜间的凉意教她稍稍冷静了点儿。她喘了口气,刚想重新盖好被子,却是下意识的一蹭。
双腿夹着被单,磨蹭间刮到了腿心的软肉。
“唔……”楚朝朝咬牙,只觉得手不受控住的朝下探去。五指挤入,隔着底裤碾在穴口。只是蹭了几下,她的呼吸就乱了,酥麻感挠着全身。像是找到了诀窍,她用指尖抵着一处,轻轻扭腰继续弄了几回,就感觉到了一股濡湿滑出。
痒里还憋着点儿酸,教她想要被更粗重的顶弄。
果然……是王五爷那个……
热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来不及细想,两指竟然挑开了底裤,顺着耻毛往里,碰触到了娇嫩之上的滑。楚朝朝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痛感却只是让她停了一瞬,便继续摆动起来。
好舒服——哈……是因为这个身体寂寞了?
楚朝朝嫌恶着自己,可心底总觉得不是这样的。本就想不清楚,各样的思绪纷纷涌上,缠成了几股,根本理不清楚。
想要……想被……
这时候,她却说不出来那个字。欲念推着她往前,指腹已经摸上了软肉,解了的些许麻痒反倒勾出了更多的热潮。轮回里品尝过的旖旎似是被刻进了身体中,让她愈发躁动。
但又……不想跟楚之衍和楚知安做。
自己解决吧。
道理原理她应是懂的,可是……
她的喉中发出一声呜咽。
不够。
还不够。
楚朝朝喘着粗气,想要去够床榻边放着的药,心里还在胡乱的想着,要不去想办法买些在第二世见到的玩意儿。之前王五爷老用那些调教她……不是被肉棒插入,自己也可以弄得舒服。
“呜。”她终于拿到了药。
吃了这种药会有用吗?
楚朝朝还没想清楚呢——
抬眼便瞧见了呆在床边的木篱。
他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帽檐遮住了大半边脸,依稀看得到那抹蓝色。楚朝朝看着他也很热,张着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取出短刃划破了自己的指尖。
血液滴落,他哑着声说道:“小姐……喝这个,也许有用。”
她也像是被蛊惑了。
楚朝朝拉过他的手,用舌尖轻轻碰了碰他划出的开口。他似是抖了一下,她瞧着他垂下的双眼,张嘴含住了那根指节。
为什么要用血液……唔,上次好像也是……如果上次没有记错的话,可为什么感觉这次没有用了?
她绕着指腹舔了舔,眼中雾蒙蒙的一片:“阿篱,怎么办……还是好难受。”





一朝一暮(骨科) 三九、事与愿违
指间黏腻,她的唇上水润一片。颊边的红还未消退,轻喘里又染上了急促。稍看一眼,就见她衣衫半解,已经露了半个肩头,旁侧的纹案在月色下闪着微光。
再往下——
若隐若现的……
木篱呼了一口气。
自小以来,他也是被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
天天都在吃着不同的药材,日复一日的看着屋里不变的陈设。好不容易拉开门,却也没见到几个人。等到彻底走出了西蛮的时候,第一个落脚的地儿是间花楼。
避开了几位舞娘的盛情,夜里出去几次,他……不是没有见过他们如何纵情声色,沉溺情欲。她们被摆成各式的样子,穴里含着肉根,进出操弄之间喉中会溢出不少娇吟。他们也会讲很多荤话,最满足的时候满口都是将来海誓山盟的许诺。等着白浊滴落在她们的身上,他们眼里就什么都淡却了。
她们也懂得。
若是那处还有神,她们倒也乐得再弄个几回。再者,要是真的那样生猛,她们还能在姐妹里谈论几回。毕竟不论坊间的册子如何书写,什么夜间大战多少回合,什么连御几女——事实上,一次能彻底的舒服到,都是罕见。
而且……他们是客,她们知道。
她们也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这就够了。
“我就奇了怪了——刚找你半天,你人不在。哟,结果在这儿看这些呢……咋的,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几个?”阿泽吊儿郎当的,“怎么样,小阿黎?”
木篱瞥了阿泽一眼:“该是我找不到你才对。如果不是上次在这附近发现你,我也不会过来。还有……你不是我哥。”
“哦?我明明勉强算得上的!”阿泽叉着腰,阴阳怪气的,“那楚之衍呢?……楚知安呢?”
“你们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阿泽挑了挑眉,“楚之衍总算得上吧?哎你能不能给我点儿反应……每次说这些,你半个字都不讲。老把事情憋在心里,这样可不好。好好好,我不说他们了!楚朝朝……楚朝朝呢?”
最后,阿泽妥协了,与木篱看向一处:“那你怎么看这些事儿?”
木篱垂着眼,回答:“是交易。”
阿泽揽过他,在他的耳边低喃道:“是啊……是交易。”
“但小黎,你知道吗,楚朝朝比她们还傻。”
说罢,阿泽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手:“好啦——咱们赶紧去看阿拓吧!那小子,也只有你能拾的住了!”
木篱顿了顿,才继续跟上前面的阿泽:“我上次告诉过你了,阿泽。阿拓还小,有些时候,不应该把我们的想法强加于他……”
“……而应该告诉他事实,让他自己做出判断。”阿泽接上了话头,笑了笑,“你说过的意见,我什么时候不听了?我不就是在告诉阿拓所有事实么?”
拉开门之后,阿泽蹲下身,揉了揉阿拓的脑袋:“你说是吧,小阿拓?哥哥是不是没有硬要要求你,去做哥哥想做的事?一直在给你说——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阿拓甩开了阿泽的手,结果又被摁着揉了头发。阿泽也不恼,笑嘻嘻的:“阿拓,你还记得老毛吧。他家好不容易开的肉铺子,又被中城里的张家去了……最后嫁了个女儿,也没用。女儿过得也不好,进了门没两年就去了。气的老毛身体的病又犯了,儿子想要报复也做不到些什么,最后只得回老家。可老家的那几亩田……”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阿拓瘪着嘴,低下了头,“中城里的世家大族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讨厌他们。”
“我最讨厌他们了。”
从阿拓见到她的第一刻起……他知道,这不对。
不管是为了谁好——他们都不该见面。
他把楚朝朝送回楚家就好,他不该跟着进来。
想着怎么能让她身子底子稍微好一点儿,他就留了下来——这也不应当。分明有好几次离开的机会,他也没有离开。
不合理……这一切都不合理。
好热。
楚朝朝又舔了两下他的指尖,最后松开了他的手。她咬着唇,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憋出来了句“她要睡了”。
在他分神的当儿,她脸上的潮红好不容去褪去了。尽管眼尾还留着少许旖旎,她到底是平静了很多。楚朝朝拉好锦被,把自己藏在了阴影下,小声的给他继续说着:“阿篱……谢谢。已经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她什么都不问。
只是让他去休息。
木篱找了找,取出了一粒药丸。他蹲下了身,把药递到了她的手中,轻声嘱咐着:“小姐只是气血不太好。一会儿吃了这个……睡一觉,会好很多。”
“我……”楚朝朝看着他,“我以为……我已经吃过好多好多的药了。但阿篱给我的药,我都没怎么见过,感觉还比我用的药效要好很多。”
她就了一口水,把药咽了下去:“阿篱真的好厉害。”
“睡吧,小姐。”木篱帮楚朝朝掖好被角以后,便拉上了帘子。关上门之前,木篱想了想,轻轻踩着步子去检查了一遍窗檐。等一切拾妥当,她像是已经睡着了。怀里抱了块软垫,鼻尖之下,唇角微弯,似是有个不错的梦。
只是有几缕发丝黏在了唇边。
木篱走过去,重新坐在了她的床边,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那几缕碎发。
楚朝朝睡的安稳。
他看向窗外,轻声讲了句:“不是我厉害……是因为我也吃了很多药,不过不像你,是因为身体不好。以前我很讨厌吃药的,现在……能帮到你也好。”
木篱抬了抬手,又放下了。过了会儿,看着楚朝朝的睡颜,他叹了口气,还是抬起了手。在碰到她的那一瞬,木篱放松了下来,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她耳侧的碎发不少,顺了几下,就有几根垂落下来。他再怎么小心的拨开,还是会碰到她的脸颊。
柔软、细腻。
挠的他心头也软了起来。
“唔……”
也许因为被揉的舒服了,楚朝朝抱住了他的手,蹭了蹭以后,还换了个其他的姿势枕住了。他刚想抽出手,明明还在睡梦里呢,她就微微撅着嘴:
“哥哥。”
木篱顿住了。
她继续撒着娇:“哥哥……你不要走嘛。最近走的越来越早了……哥哥……之前都陪朝朝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哥哥……哥哥!”
“之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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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暮(骨科) 四十、往回
从指尖往上,细细的电流似是游过了全身上下,教他在原地停了好一阵儿。浅浅的酥麻敲着肌肤,越来越朝着心窝爬去。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木篱闷笑一声,捏了捏楚朝朝的鼻尖:“真是傻乎乎的。”
他低下了头,想要仔仔细细地再看一看她。但他还是闭上了双眼,喃喃着:“都这么大了……还认错人啊。”
“是哥哥。”
木篱拉住她的指尖:“但不是你的之衍哥哥。下一次……要记住呢。”
“朝朝。”
又坐了一会儿以后,木篱想着,是时候该离开回屋了。他还没起身,楚朝朝却仍是抱着他的手,怎么样都不放开。木篱也不想吵醒她,梳了梳她的发尾以后,轻轻拍着她:“那我今晚陪你吧。”
如果她醒着,她也知道他是谁的话——心里还是有好些话想问她、想与她讲的。想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底子这么差,明明都吃了这么多药……想知道他们以往的生活,还想……
他看着她的眉眼。
明明有很多话,却只想叫她……
“朝朝。”
“朝朝。”
以前,大哥哄她入睡的时候,喜欢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再揉一揉她的头发。那时母亲刚走不久,有他在,她总是会觉得很安心。
“朝朝,都给你讲了故事啦……还想听什么?哥哥虽然刚出海回来,可没见到什么话本子里的鲛人。”
“不会再让你晚上一个人的——我会来陪你,直到你睡着为止。”
“你睡着以后?……唔,乖朝朝,哥哥得去忙呢。等到做好了那些事情,朝朝就可以治病了。以后身体健健康康的,好不好?”
“朝朝。”
“对不起……哥哥来迟了。我带了南街新出的一对镯子,可漂亮了。下次朝朝要是想去茶会,在家里办就好。不会没有人来!”
“你瞧窗外,有很多星星在呢。外间还有小枝……没有哥哥,他们也在陪着你。”
“朝朝……朝朝。”
“小姐!”
楚朝朝睁开了眼睛。
依稀看到小枝在卷着帘子,还在拾着什么的样子。没过一会儿,小枝过来,把衣服抱到了她的床边:“小姐——该醒来啦!粥和药都煮好啦!”
楚朝朝揉着眼睛,开始穿着里衬。活动着关节的当儿,没有丝毫往常常有的阵痛。她也不觉得热……要不是齿间留了点儿涩味,她又要把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当成以往的记忆了。
一边吃着小枝端上来的米粥,楚朝朝一边动着手指。本来她是觉得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才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可吃了这么几口,她算是彻底清醒了。
这种身体状态……是暂时的,还是真的算好了点儿?……还是会继续反复?
是因为她喝了医师新开的药——还是因为木篱给她的药?
或者……
楚朝朝敲了敲桌子。
是因为木篱的血?
之前从来没有听过,西蛮人的血有什么特别的功效。而且在前几世,在她与木篱的接触中,他也没给她……喂过血。
楚朝朝把勺子放回碗中,看向窗外。已快步入深秋,入目之处都涂抹上了橙红。
半年多了啊。
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有关王五爷事情的进度像是卡住了。在最后一次的见面里,她也没知道些额外有用的信息。就这几天来看……除了一开始像是在迁怒,大哥最近也没有责罚她。但王五爷这事儿,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成功?
不成功?
就像是悬在头顶,没有结果,才更教人焦躁。
与她身体有关……像昨晚那样?
如果这件事没有着落……她还会继续碰到海运的事儿么?
太多的不确定,太多的未知。虽说这一世总体上像是第五、第六世的进程,可楚之衍、楚知安的行为有些偏离,有些提早了不少。撇开这些不说,就王五爷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从头至尾还搅合在一起。
她还能有多少时间?
唇边碰触到一抹温热。
“小姐。”
楚朝朝抬眼,便看到木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正用勺子盛了药,送到了她的嘴边。他眨了眨眼,睫毛下的蓝瞳盛着她的愕然,眼尾却是带着笑意——
“不管是想什么事情,对于小姐来说,身体更加重要。来吃药吧。”
“唔……”楚朝朝尝了一小口,“烫。”
他低下头,轻轻吹了吹,靠近试了试,才继续喂到她嘴边:“那现在呢……小姐试试?”
楚朝朝喝了半勺,又停下了:“还是……有点儿。”
木篱搅了搅以后,盛了小半勺,吹了好几下,自己还尝了一口。“确实有点儿。”他又喝了一小口,确定了之后,把勺子送了过来,“这下应该好了。”
“嗯……谢谢阿篱。”楚朝朝把药咽了下去。
“来,啊……”
“唔,好。”
等着快把药吃完了,楚朝朝才意识到别扭的地方在哪儿。木篱一副很自然的,在照顾人的样子。勺子那里……而且、而且,他自己还像没有意识到,就像是在照顾……
“阿姐——!”
还没敲两下门呢,就见楚知安推门而入。
“咦,阿姐,你怎么还没吃完药?”楚知安看了一圈,瞥到木篱之后,又吩咐了一句,“你再去外间打些水来。”
楚朝朝站起身,朝着楚知安走去。快走到的时候,她刚在问楚知安怎么过来了……
却腿软了一下,直朝着地上摔去。
楚知安接住了她,又听到——
“朝朝……啊,楚知安也在。那刚好,一起说了吧。”
是楚之衍。
“趁着最近天气还没那么凉,大家一起去庄子上逛逛——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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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暮(骨科) 四一、抉择
被角就在她的手边。
楚朝朝翻了个身,可双腿间仍是漫着股酸胀。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她还是没有什么睡意,便转过身,摸索着周遭。
……静不下心来。
只是一个动作——
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
五指垫在腿心,在每一回的磨蹭里碾过小核。仅仅尝到了一口滋味,感官上藏着的瘾就全被唤了出来。一下接着一下而后,全身都感觉到有些黏腻。可麻痒拧成一股,卷上了心头,又是一股黏液从腿心中滑出。
“嗯……嗯……”
知安……楚知安以前,喜欢在抚慰她的时候,用肉棒压在她的花穴口上,贴着花瓣重重的来回磨蹭。不同于在甬道内抽插时的感觉,就是一点一点的舒软,慢慢堆积到了一处。棒身被软肉包着,不时的挤过花核。有时候顶的狠了,竟能勾的小嘴吐出不少水。
然后自己会被粗暴的压在榻上,双乳被大掌抓住把玩揉搓。小口刚咬住顶端,整个棒身就猛地捅了进来。
再听着他难耐的喘息,与一声声的:“阿姐,对……就是这样。哈……操,干死你!”
楚朝朝拧着眉:“唔……嗯。”
胳膊好麻。
快感已到了临界——
“呼……”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楚朝朝把手抽了出来,拉好了锦被。重新躺好以后,她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
还被木篱看到了。
算了……不想了。明天是去大哥别院里的日子,还得早些起来。要是有机会,她可以旁敲侧击地问问试试。或者……也可以试着问一问楚知安,说不准他有可能知道些什么。
楚朝朝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后腰,好不容易才进入梦乡。
……还是很热。
不知为何,睡梦里她也没个清静。
耳边吵吵嚷嚷的,还有不明的物什不停的要缠着她。楚朝朝拍也拍不掉,这么几番下来,热意不减就罢了,还教人烦躁的很。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有时候卷在胳膊上会撩起丝丝痒意……可有时候又像是被咬了一口,酸麻过后带了些疼。
倏的,周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人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热气环着耳垂,她还没听清呢——
“啊……!”
是一根指节。
指尖带着凉意的……
男性的手指。
他似乎是想尽量不碰到她,小心翼翼的。但刚把手指插入她双腿间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结果掌心直接包住了她的腿根。他像是慌了,还没来得及抽出手,那些凉意就被糊在了她的腿上。
燥热也少了几分。
在他愣住的当儿,楚朝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他说:
“对不起,小姐……冒犯了。”
凉意在腿心弥漫而开。
根本感受不到丝毫指腹上的力度,唯有一丝一丝的凉,渐渐晕染开来。偏偏就是这样的谨慎与小心,指尖还与软肉隔着一层膏体,麻痒就被勾了起来。那根指头就绕在穴口周遭,在软肉上缓缓地涂着药。小核还被偶尔戳到几下,酸软涌出,闹的她实在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腿。
他停了下来。
没有碰触,她还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眼睛……她得睁开眼睛……
身侧微陷。
指尖上还残留着些冷,他轻轻撩起她脸畔的碎发,声音也轻极了,问着她:“那里……还是很难受吗?稍微忍一下,把这个涂完……就好了。”
“唔。”
可她真的好难受。
楚朝朝腿,他的指节被夹在她的双腿中,连带着指尖抵在了穴口上。
没有被褥布料那样的柔软,也不是自己手腕那样的感觉。指腹碾着花瓣,被咬的越来越深,也愈发黏腻。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带上了力道,麻痒一波接着一波,舒服的连双乳都开始发涨。
“啊,嗯……”她想要再近一些——
“不要走!”
她听到哐当的一声,什么东西被自己碰了下去,慌忙里她又把什么扯了下来。折腾了半天,她总算是能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还好,有月色。
他正半跪在她的面前,用漆黑的布条蒙着双眼,依旧穿着之前她看到的那身夜行衣。
只是……他的呼吸也乱了。
楚朝朝喘着气:“阿篱……?”
“小黎,你怎么弄了这么久?”阿泽拉开窗户,往屋里瞅了一眼,“喏,给你的药没问题吧?现在好了么?”
“出去。”木篱挪了个位置,把楚朝朝彻底挡住了。等他在她膝上涂抹完毕,给她掖好被角以后,才转过头去,话里仍是冷冰冰的:“阿泽,刚才就叫你出去。”
“哎呀~”阿泽打着哈哈,“我又没有看她——而且我在这里,不是刚好防止你乱来嘛?”
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阿泽捋了捋头“倒是你,阿黎,你要不要处理一下?我在窗户这儿守着……你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不用。”木篱呼了一口气,皱起了眉:“你别被发现了……过来看完之后,就赶紧回去吧。”
阿泽翻身进了屋,委屈巴巴的不行:“呜……小黎,你怎么越来越冷漠了。明明是你拜托的我来帮忙,还这个样子。”
听罢,木篱什么都没说,却是干脆的抽出了别在腰间的短刃。
“好好好!兄弟你不要激动,我现在就看!”阿泽支起两只手,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在楚朝朝的榻边坐定以后,阿泽打量了一圈屋内,然后笑了起来:“真是……不如一见。她好漂亮。小黎……你别嘛,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再不胡说了!”
又了木篱几个眼刀,阿泽总算是止住了话匣子。但还是磨蹭了会儿,阿泽摸了摸下巴,闭上眼睛,把手搭在了楚朝朝的手腕上。
也许是见惯了以往问诊时的果断,看阿泽好久不出声,木篱终是沉不住气了,出声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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