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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暮(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唐不淡
也不知是其上的花更艳丽,还是她的双颊更娇艳。
楚朝朝推开门,便看到王五爷抿着茶,感叹道:“今儿这天,着实是有些热哪。”
她笑了笑,坐到了他对面。王五爷招手,示意侍女给她去添茶,又拿出来了些那日的果酒,一并摆在了她的面前。他喝完这杯茶的时候,屋里的其余人全部退了出去,只剩他们两个。
“朝朝,要不……”王五爷试探的问,“再尝些果酒。茶喝了,怕是你更热。”
“嗨。”他把果酒朝前推了推,“你哥哥他总不至于管你这些的吧?小酌两口,没事儿的。”
“可是……”楚朝朝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想喝果酒啦,上次五爷冰的,味道太棒了!胃里暖呼呼的,也舒服。也许是我上次贪嘴,尝的多了,后来胃里就有些烫……还是热的不行。”
喝酒解暑——他在跟她开玩笑么?
王五爷敲着桌子,想了想:“那不如我们这样——各一杯!如何?”
“好呀。”楚朝朝弯着眼,“只是不知道,我可否给五爷添茶倒酒呢?”
“乐意之至。”王五爷把他的茶杯推了过来,也顺道取走了她的,“我也希望,朝朝能给我这个荣幸呢。”
“当然。”楚朝朝笑了起来。
几杯茶、几杯果酒下肚,楚朝朝撩过耳边的碎发,碰到脸颊的时候……
果不其然。
好烫。
全身上下都燎着燥热。
王五爷就从容的多,他只眼尾染了少许红。闲聊之时,他问了她好些零散的小问题——全是她平日里喜欢吃什么玩什么,有没有些别的乐子。问题太多,她有时候觉得他不应当问这么详细……可这些问题,每一条挑出来,都没什么可以奇怪的。
酒醉人,楚朝朝咬了一口舌尖,支着身子,给他的杯中新满上了果酒:“五爷……嗯,上次来这儿,就见到你家中饰物的花纹很是漂亮……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
王五爷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怎么了,朝朝想要?”
楚朝朝一副醉了的样子:“好看的东西……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王五爷晃着酒杯,似是意有所指:“但这东西,你要是想要,你的楚之衍哥哥也会拿给你的。”
“也不一定漂亮的东西……就一定要占为己有。”她舔了舔唇,“而且,五爷你告诉我从哪里买得到,我自己买了放在府上就好。”
他喝尽了这一杯。
楚朝朝刚想给他倒茶,他就拉住了她的手,又给自己倒满了果酒。喝了几口以后,王五爷靠得近了点,才回答她:
“这个图样啊……只有西蛮的高位者可以用。”
他笑着看她:“我既然回答了朝朝一个问题,那朝朝可得满足我一个……小请求呢。”
剥好皮以后,他把那根甘蕉塞进了她的嘴里:“乖,不要咬,好好含着……舌头转着圈舔……嗯,对……”
虽然笑着,他的眼中却是阴沉了下来:“朝朝可不能拒绝,对吧——你可是从楚家来的客人呢。”
“小姐,今天的梅子。”小枝的眉毛耷了下来,“你还是不舒服吗……”
楚朝朝揉了揉脸侧:“还是有点儿酸……不过,没事。”
至少她的目标达成了……
楚朝朝安慰自己。
只是吃了水果。
而且……
小枝突然问起来:“小姐,我今天拾东西——你没有不小心吃到角粉吧!配药可以,夏天不能单独吃的。”
“当然没有。”楚朝朝舒服了点儿,“我怎么可能记不清我用的药材……那个药啊,可以让他这几天,天天有一种被穿透菊花的感觉。多好。”
“菊花……”小枝很疑惑,“人的菊花?”
楚朝朝压低了声音:
“后庭。”





一朝一暮(骨科) 二八、二与一
是那之后的第十一天。
天色阴沉,从一早开始,天边就聚满了云。到了午后,只透出了半边蓝,还有不少地方泛着浅灰色。
楚朝朝靠在院中的木椅上,正拿着茶盏,悠闲的喝着茶。旁边的桌上摆了几碟小吃,还有满满的一盘梅子。梅子边是散落的几支竹筒,还有叁两条布带落在了地上。
虽然天气很不好……但她难得的,心情不错。
第叁天、第四天……等到第五天的时候,王府那边没有任何消息。按理来说,只是点小小的药物与饮食发冲,一开始的症状虽然严重,可身体好的人,不至于到这时候了还没有好。虽说她的目的就是拖时间,对方这样毫无反应,教她有些担心是不是一切过于顺利。
她也在注意着楚之衍的状态——如果因为她,西蛮商路的洽谈在这个时候被搅黄,她走不成不说,还不知道楚家会受到什么影响,更不清楚前几世最后的那些事情会不会提前发生……
好在楚之衍一如以往,这两天还因为另一边的账务问题,要外出一阵子。加上楚知安也没有回来,府中只有她一个人,楚朝朝倒是乐得清静。
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而且……
楚朝朝放下茶盏,把那些竹筒小心的拾好。
她到了谢娘子发来的回执。只有两次,可她没有想到——换掉的银子,居然快抵得上之前半年的成,甚至可以拿去跟东街的好店面比一比。
如果可以这样稳定下来,能保证每个月里都有这么多,再加上所有剩下的票券……一年之内,她就有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楚朝朝闭上眼睛,又抿了一口茶,压下去了心底涌出的点点雀跃。
第十九天。
楚朝朝找了一个新的盒子,把多出来的票券都锁了进去。她联系了母亲那边的人,打听着能不能把这些票券再盘一盘。
第二十叁天。
楚朝朝看着小枝正在做的绣活,有点儿好奇:“小枝,你是从哪里买的这些……菱纱?本来你绣的就好看,加上这种布料,都没有几个词可以用来夸你了!”
“嘿嘿……谢谢小姐。”小枝停下来,打量着图样,“小姐喜欢就好!这些天你没有出去,还不知道哪,咱们可以买到的好东西越来越多了!东街好些铺子开始进西街的料子啦,你在街道上瞅几眼,就能瞧见大伙儿都在用这种纱。”
菱纱——已经在中城里火起来了?
在前几世的印象里,也没有这么早啊……为什么跟楚知安、楚之衍无关的事情,也被提前了?难道是她之前一直忽略了什么?
楚朝朝吃了一口梅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大哥不让我出门嘛……我也好想出门玩儿,我也想看看小枝你说的是什么样子。”
小枝被她说的慌了:“小姐——您可不能随便出去!好不容易最近才养的好了些。”
“嗯……”她面上满是无聊,“在府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啦……小枝,怎么这种新的纱布就火起来了?因为舞娘?”
这一世,还是因为谢娘子吗?
“舞娘?”小枝挠了挠头,“小姐为什么会想到舞娘?”
楚朝朝想着理由:“因为我总觉得,一个不是中城的东西,想要在中城里这么遍及——肯定是要有什么特别的由头吧?”
小枝也想不到原因:“我没听说菱纱跟舞娘有什么关系……倒是,”
小枝凑了过来,给她看着菱纱的成色:“大家都说,菱纱一开始,是在东街被炒起来的呢。”
“不过我是跑去西街买的啦——比东街的好,花式还多。相同的价格,还能买得到更好的料子!”
楚之衍满脸倦色。
他刚回屋里,什么都没来得及拾,就提着一位新找的医师来给她把脉。这位医师怕是也名头不小,是各种意义上的被他“提”了过来。楚朝朝瞅着那脸色,估摸着要不是因为楚之衍钱给的足,这医师随时都能翻脸走人。
她再看向楚之衍,他眼下一片青黑,眉头紧皱,也像是按捺着性子,问道:“先生,家妹情况怎么样?”
“能活。”医师挑了挑眉。
看到楚之衍的眼刀,医师才慢悠悠的补了一句:“按照之前的方子继续调理就行,还有……”
“不要思虑过度。”
楚之衍的眉头不散,走过来坐到了她身边:“朝朝……你有什么想要的,告诉哥哥就好。要还有什么事情,给我说……别压在心里。”
怎么这时候一副好哥哥模样?
虽然……
楚朝朝低下头。
确实,每次外出回来,他都会带来至少一位医师给她看病。不管有多少堆积的事务,或是有多忙……第一时间,他都会过来确认她的身体状况。
就像之前,她心灰意冷的时候,他一遍一遍的安慰着她:
“没事儿,朝朝,是多大的事情!这位医师治不好,那我们就找下一位——要是中城里的医师都不行,哥哥帮你去请西蛮、南湾的医师!”
她多希望这些记忆也是假的。如果只是个梦,醒来的时候,她就可以安慰自己……这些不过是镜花水月。偏偏真真假假,好好坏坏,全都掺杂在一起。
楚朝朝心里有些酸,她抬起头来看着楚之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之衍拧着眉,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眼底竟生出了些悔意。可又想到什么,他扶着额头,干巴巴的说着:“那最近朝朝……就先不去了,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
他像是也很无助:“帮一帮哥哥——好不好?”
“目前,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朝朝把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她在期待些什么……?
也罢——能拖时间,最好。拖的越久越好。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稍微一想,头就有点儿钝痛。
当下的这种情况,没有出现在之前任何一世里。
这一次,她没有求助楚之衍和楚知安,结果被派去洽谈。重生以来,近一个月里,她统共去了王府两次……楚之衍还愿意帮她拖一拖,延缓时间。相比前几世,她在宴席上做出了变动,自己插手了西街的事宜,还有……
主要是因为什么,让一些事情提前发生,又让之前根本没有过的情况出现了?
没想到,楚之衍答应她的帮她拖延,一拖竟拖了将近大半个月。
快入秋了。
“哐”的一声。
她的屋门被拉开。
楚知安暗红的长衫上全是沙土,臂上也多了几条口子。他靠在门檐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
“阿姐,我回来了。”
“这么久没见,看起来楚之衍还把你养的不错啊,脸色好多了。”




一朝一暮(骨科) 二九、一与二
待到月末,楚朝朝又坐上了去往王五爷府上的车架。
出门之前,她清点着两个箱子里的票券,还有自己攒下来的药方。有了谢娘子的回执以后,她已经联系到了别的机会,用这些票券又小赚了一笔,也在自己琢磨着怎么改良药方。
毕竟药材那么多——她喝了六辈子的药,效果差不多就行了,有些贵重的药材,能少用一味是一味。
如果是这样……再有四五个月,她能离开吗?
是可以的。
楚朝朝给箱子上了锁。
只要能离开这里,没什么她不可以忍受的。只要能活着……风餐露宿又怎么样?
总好的过去见王五爷。
近些天,不只是楚之衍和楚知安在紧绷着,王五爷也笑得少了。
不过他与她讲话的时候,还是喜欢勾着嘴角,挑出几个笑来。依旧一副招待客人,客客气气的模样。可是楚朝朝觉得,比起他之前的态度,仍是生疏了不少。
对楚家……也对她。
想起大哥和叁弟面上偶尔露出的愁容,楚朝朝思索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这是关乎到他们所有人的事情?是这一世新出现的……还是以前她经历过,但她没有注意到的事?
除了这些微的区别,也没什么别的变化。不过王五爷没怎么碰她,就是喜欢给她喂食甘蕉。看不到她认真舔弄的时候,他会轻斥她两句“不乖”、“不听话”。有时候瞧的兴奋了,他喜欢把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口中,教她舔弄。或是当着她的面撸动棒身,最后射在她的面前。
入秋以后,热度不散。
难受……但是,楚朝朝。
比起前两世……穴里从早到晚含着玉势,或是被他们几个轮流……或是比起双手双脚被吊起来的时候……
好很多了。
已经好很多了。
想着那些票券,楚朝朝拧起了眉头。
楚朝朝——你可以忍。
你可以忍!
马上就好了……
也许也算是好消息。
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楚朝朝一天只有在傍晚的时候,才见得到楚之衍和楚知安。他们也不讲几句话,用餐过后,都匆匆赶去忙了。稍微一有闲暇,他们会过来看几眼她,看看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好哥哥……和好弟弟。
楚朝朝拆着手中的竹筒。余光扫到果盘里的梅子,成色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好了。把纸片铺在桌上以后,她安慰着自己——
没事儿,毕竟快不是吃梅子的季节了。
又去了王五爷那里几次。
时间过得很快。
是重生以来的,第叁个半月。
楚朝朝按平手中的纸张,给自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你可以忍。
等铺开了全部的纸片,她的手指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这一次的回执——比起之前,翻了一倍!
不……何止是翻了一倍!
楚朝朝赶忙拿出其余的票券,和自己从别处新得来的,跟这一次的比对起来。估计是加上了除了菱纱之外的其他货物,他们把西街以外店面里的价格都炒了上去,再加上与其他小贩的活动,卖的相当……
不错。
她又对了一遍数字,心底的兴奋感简直要爆裂而开。楚朝朝走去屋外,站在檐下的阴影里,还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不散。拜托了小枝以后,她用布巾沾了冷水,擦拭了几遍额头,才稍微觉得清醒了一点儿。
是真的!
不是心里安慰自己的假话!
再有叁四个月——她就可以离开了!
过了两天,她去见王五爷。他一如以往的同她闲聊,夸着她多出来的笑容。
“朝朝,你笑的时候……是真的绝色。”王五爷抚着她的唇瓣,“以后还是要多笑。”
也许是多贪了几杯酒,楚朝朝颊上泛着热,她忘记了抗拒他靠过来。脑袋昏昏沉沉一片,王五爷舔弄了她的耳轮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只是接着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便干脆的放开了她。
王五爷对着她举了举酒杯,喝干了杯底:“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咱们下次再见。”
刚回到府上,楚朝朝还没回屋,却是被叫去了楚之衍的卧房。他仍是那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见她过来,拉着她坐在了他的身边,低声嘱咐着:“朝朝,王五爷要是让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楚之衍斟酌着字词:“你拒绝了以后,走就可以了。”
“那……”楚朝朝垂下眼,“如果影响了西蛮的事情,没有关系吗?”
楚之衍重新忙起他的事务,过了一阵子,才点了点头。
不对劲。
楚朝朝找出来了她所留下的……西街的全部票券。
她下定了决心,把这四张全都塞入了竹筒里。本来想再过上小半个月,一张一张的给谢娘子寄的。可是看现在这个状况——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踏入王府的那一刻,楚朝朝听到了里间传来的笑声。刚推开门,她就看到王五爷笑得开怀,弯着双眼,还在品着酒。见到她来了,他努了努嘴,示意着身边的地方:“朝朝来了。”
楚朝朝坐下,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了些,脸上带着笑问起来:“今天……五爷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五爷这么开怀了。”
“是啊。”他挑了挑眉,看着她。
“我们刚见面的那几回……嗯,在第一个月里吧。有一次,在我们见完面以后的晚上,我腹中开始阵痛——然后在榻上躺了小半个月呢。哎,真是折磨人。”王五爷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继续说起来,“今天,加上其他的事儿,我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朝朝来猜一猜,我这胃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唔……”楚朝朝笑了笑,“那时候正直酷暑,吃食也容易放坏,有时候胃痛……也不是不常见。”
王五爷晃了晃手:“不不不,还有更有趣的。”
他靠过来,环住她的腰:“这是由两种药材造成的……巧的是,单独拿出来,都只是会让我腹泻而已。但是它们加在一起,两味药材药性相冲,就折腾了我那么久。”
“你说,到底是一个人见不得我好,狠心的给我下了两种药,还是——”
“有两个人,都只是想让我难受一下,给我开个小玩笑,却是没有想到、也没猜到,两种药物会相冲?”
“还是——他们本就是约定好的?两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给我下了两种药?”
王五爷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呢喃:“朝朝,你说,到底是哪一种原因呢?”




一朝一暮(骨科) 三十、连结
“五爷,”楚朝朝轻轻推了推他,“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
“哦?”王五爷拉过她的手吻了起来,舌尖在她的指间流连。楚朝朝打了个冷颤,还没等她避开,他的胸膛就压了过来,把她锁进了他的怀中。仅是怀抱远远不够,王五爷闻着她的发梢,双手摩挲在她的腰侧。揉捏之余,他的指腹加上了力度,还捎带着掰开了她的腿。
他喘着气,硬物顶在她的腿心,一口吸住了她的耳垂:“呼……哈,朝朝……你个——”
“小骚货。”
他俯下头,贴脸过来要吻她。
楚朝朝别开脸,教他扑了个空,只亲在了脸颊上。王五爷眯着眼睛,又打量了她几番,在她右颊上啃了个印子:“楚朝朝姑娘,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被人教过的,嗯?”
指节探入她的腿间,他摸到了那股濡湿,便接着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即便是你叁弟不当着我的面那样对你,我也看得出来……你是被好好调教过的。”
王五爷在她下巴上吸了一嘴,顺着她脖颈往下,继续舔吻着。指尖压在软肉上,磨着小核没几下,水更多了,他就伸出小指插了进去。才是一开始进出的几个来回,他的指尖在甬道里戳着不同的点,勾出了她的呻吟:
“唔……啊、啊……”
楚朝朝咬住了嘴唇。
他手上一个使力,她被顶的软了半边身子。见状,王五爷笑了出声,满意的不行:“有我么——教你的人里,有我么?对,就是这样……摁在这儿,稍微用手指干几下,你就会自己支着腰过来吃。”
“这个身子扭的……只有我才能教成这样。”王五爷看着楚朝朝发红的眼眶,抽插的更快了:“那平常在府上,你大哥楚之衍、你叁弟楚知安,都是怎么对你的,嗯?他们会像我这样吗?”
大拇指按住了小核。
“说一说呀,朝朝?”
——当然有你啊。
以及你的那些弟兄们。
还有楚之衍、楚知安。
你们……你们。
不要再碰她了!
楚朝朝扯住了左手边桌下的短柱,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离开。王五爷捏住了她的手腕,摁着她倒在了地上。她弯起膝盖,朝着他腰间顶了一记,慌乱之中想要爬起来。可禁锢只是松了一瞬,他抓着她的手,更是空了一只手抱住她,最后全身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这会儿想走了?”王五爷扯着她的衣领,双乳弹了出来。他啧了一声,已经吃上了她的乳尖。
唇齿抚平了些奶尖的酸胀,带着阵阵滑腻感撩起酥痒,但她心中的厌恶也涌了出来。楚朝朝喘着气,还没有放弃:“五爷醉了……想必还有不少事务需要安排呢,朝朝就先不打扰了。”
他恍若未闻,在吸吮声中问着她:“朝朝,也讲一讲吧,第一次在你们府上——你为什么要来撩拨我?楚之衍吩咐你的,还是楚知安?”
膝盖挤入了她的腿中,亵裤被粗暴得扯下。王五爷按下她乱动的双腿,骑了过来,挑着小核,眼中的笑意不减:“你知道吗,朝朝,你真不像个楚家人。别说是楚家了,中城里的其余高门大户里,没个小姐是你这样的。”
“你还记得——我问你,你怎么看待西蛮人的吗?”
王五爷咧着嘴,将食指捣入了穴口:“你居然给我说,大家只是出生的地方不一样,没什么不同的?你是虚伪呢,假意这样说说……还是真心这样想的?”
“若是真心这样想的,”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气,“那我只能可怜楚家了。”
“竟出了个你这样懦弱的人。”
一抹凉意划入腿中。
王五爷解着腰带,自顾自的说着:“你在戴着这个姓活着的时候就该明白了——你只能选择,站在楚家一方。西蛮这儿,你是一脚都不能踩的。更……呵。”
“不能说什么‘大家是一样的。’”
“大家什么时候一样了——”他似乎是有些生气,吸咬住了她的乳头,“只有你这种无忧无虑的、生在高门里的小姐,才能叁餐无忧,讲出这种话!走出去看一看吧,去看看夜里大家都在做什么。谁不是像个蝼蚁一样的活着,然后把所有都献给了你们这些高门里的人……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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