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齐与江(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今晚他就要让她明白,什么叫顺从,什么叫夫为妻纲!
皇后再度深吸了口气道,“陛下想玩什么游戏,不若去其他妹妹宫里,妾素来见识浅,不懂那些伺候人的道理。”
“皇后这些年日子太过安逸了些,侍奉夫君乃是伦常,你不懂,我找了人教你,你好好学便是。”皇帝的语气已有些冷硬。
她捏紧酒杯胸脯起伏了几次,最后跪了下来,高举酒杯道,“请陛下品茗。”
他淡笑,就这样看她跪着。
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如此举着酒杯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手臂便有些颤抖。
“起来吧。”他道,见她艰难的起了身,杯中酒微微洒了些出来,又问那妇人,“酒洒了出来该如何?”
“散鞭伺候,娘娘需自己数着受鞭数。”那妇人恭敬回道,一旁另一妇人已取出了一个拂尘般的东西,只是不同于拂尘上打扫的细毛,这东西上连着木柄的是一条条缝制细的虎皮。
“受鞭时当如何?”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皇后,她正蹙眉望向自己。
“受鞭时,娘娘需褪了裤子,拉起襦裙,背对陛下趴伏于地,承鞭谢陛下恩。”那妇人又答。
“皇后是朕的发妻,怎可受这般羞辱?”皇帝瞪了眼妇人,只这一眼,那妇人已吓得跪倒在地。
他哼了声,指了指地上的狐皮道,“你把这个垫在皇后腿下,莫让她难受。”转头又对皇后道,“皇后,你也听到了,自己褪了裤子吧。”
看来她即便忍让也没有一点用处!
她冷笑,“陛下这是何意?举案齐眉,可没说不能把酒洒出来,妾已然做了妻子该做的,陛下却为何非要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助兴?”说完她喝尽杯中酒,“妾比不上妹妹们诱人,败了您的兴,是妾的不是,不若……妾替您召几位妹妹过来,这栖梧宫甚大,陛下可玩得尽兴。”
她在暗讽他不行。
等会她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皇后总算有几分自知之明,”他向她招了招手,她犹疑着还是走了过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僵。
他一把将她拉至榻上,手直接袭向她丰满的胸脯。
一个月未被碰过的身子本能的向他靠了靠,她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她十多年前便已经想开了,鱼水之欢,既然他想要,她也做不得贞洁尼姑,那该享受时便好好享受,下了榻,他还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九五至尊,她还是冷眼看众人的孤傲皇后。鱼水之欢,早已勾不起心中波澜。有时她想,他们两人互为嫖客,互做娼妓,这匆匆十多年,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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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先让皇后看看别人怎么被调?
是不是番外写得有些没头没尾?有没有人说句话啊
必齐与江(1v1) 番外五十弦4王美人
“高福,宣王美人。”皇帝的声音响起,候在殿外的高福立刻应了“是”匆匆离去了。
不多时,王美人婀娜屈膝于殿门口,“婢妾参加陛下,参加娘娘。”
“玉奴,进来吧。”殿里传来了他慵懒的声音。
王美人听到他的称呼,自然知道此刻她的身份,褪去了宽袖外襟露出一双藕臂,顺从的跪下胸部紧贴着地面,玉臀高起,双眸低垂地爬向皇帝榻前。
皇后跪在榻上,双手被缚于身后撇过头不愿意看眼前一幕。
“叫你过来,怎么花了这么久?”皇帝的声音依旧慵懒,似乎只是嗔怪而已。
“奴知错,求主子责罚。”王美人趴伏于地,身子微颤了颤。
“赐鞭刑吧。”皇帝向嬷嬷使了眼色。
“谢主子赐罚。”王美人乖顺的转过身,拉起裙摆露出雪白的臀,只是臀瓣上还留有几道红痕。
嬷嬷拿起散鞭一挥,只听王美人一声闷哼,接着便娇娇的道,“谢主子赐鞭~”
话才说完,下一鞭又落了下来,王美人又是谢鞭。
叁鞭下来,皇后维持着跪坐的姿势没有变。
“嬷嬷是没吃饭么?”皇帝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皇后连看都没看你一眼,玉奴,是朕给你的责罚太轻了,你不知该怎么谢恩了?”手轻扫过皇后的腰侧,突然拉过她禁锢于怀中。
话是对王美人说的,眼睛却没离开皇后。
执鞭妇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大了几分,散鞭在空中呼啸而过,狠狠甩在王美人的臀上。
“啊……”王美人眼中被打出了泪,喊疼的声音却能勾起男人各种欲望,“谢主子赐鞭……求娘娘~”
“朕让你求了吗?”皇帝的声音带着严厉,随即又恢复了慵懒,“玉奴这般不懂规矩,于氏,该行何罚?”
“入玉势,执鞭于阴部。”嬷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听了这话,皇后先是一震,转过头道,“陛下想和宫妃玩些助兴的游戏妾不敢过问,只是栖梧宫是妾的住所,妾的宫人们向来不懂事,若是有只言片语传了出去难污了陛下清誉。”
他“呦”了声道,“难得皇后还在乎朕的清誉,外面那些朕御女如狎妓的恶言必不是皇后宫里传出去的咯?”
“陛下雨露均沾,宫中妃嫔无不感恩,怎会出此恶言?”她低着头道。
他冷笑,“若见不得王美人受罚,皇后大可求朕。”
“陛下这话说的,妾已是年近四十的老妇,本就无颜面天,哪敢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替王美人求情。”她始终没抬头看他。
他又是一声冷笑,“你不求情,明日阖宫的说法便是高贵的皇后甘与王美人一同服侍朕,介时王美人不着寸缕跪于御花园中,众人见了,会怎么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她蹙眉抬头,盯着他的眼神能把他烧出洞来。
他倒也不脑,只凑近她道,“乖乖做朕的宛奴,也好保住检儿崇儿的脸面。”
“看来陛下是打定了主意不顾及太子的面子了。”不许福宁入宫,当众责骂太子,就是为了逼她服从?“陛下莫不是忘了他可是您钦定的太子。”太子之母甘愿为奴,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太子的面子自然是皇后给的,皇后,”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若听话,没人会知道我们床帏之事,若硬要坏朕的心情,那……你也知道朕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曾不顾众人反对,赐了陈贵妃以皇后之礼葬于茂陵,检儿崇儿扶棺……
“王美人,退下。”她声音清冷,他是开疆扩土空前绝后的一代帝王,她除了服从,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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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番外的故事文案贴一下:
元狩八年的中秋,她随母亲入宫参加宫宴,皇太后拉着她的小手说,“心肝儿~在宫里多住几日,陪陪祖母~”。六岁的她在宫墙边被两位公主嘲笑,六岁的朱允泽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们总是自以为是,论祖母的喜爱程度,谁能和表姐比。她笑,整个宫里,除了皇祖母她最喜欢的就是允泽。
八岁那年,母亲难产去世后的两个月,皇祖母接了她和弟弟入宫,她日日强装笑颜,不愿勾起皇祖母的悲伤。人人争着逗笑祖母,只有允泽会想法子逗笑她和弟弟。
十岁那年,皇祖母逗他们,问允泽怎得和她这般好,是不是想娶她做媳妇。他笑说若能娶阿若为妻,他愿意跟着祖母吃斋十年。彼时她已看过了人情冷暖,可他的话竟莫名叫她心动。
十七岁时他们两心相许缔结良缘,十八岁他登上帝位她成了皇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来到了人世。几年的时光他们虽有摩擦但到底夫妻同心,前朝后殿都渐入佳境。
二十五岁祖母薨逝,她与他相拥低泣,她不知前路如何,但能与他相伴,便是披荆斩棘亦不觉有苦。
未想祖母过世不过半年,他便临幸了其他女子。他说他是九五至尊,他要临幸谁何时需要她同意?她一怒之下把汉白玉瓷瓶砸在了他身上,他扬起掌,终究拂袖而去。
他们的热战冷战持续了几年,那一晚两人都喝了些酒,忆起往事两人相拥而泣,一夕酣畅后,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心想这一世大约也只能如此了,夫妻一场子女几个,他们又如何真能脱了干系?
可一趟回府省亲,父亲便将她的庶妹送进了宫,短短数月他称他寻到了温柔乡……她冷冷的目光扫过他和庶妹牵着的手,他们的夫妻情分缘尽于此,她要守的只是她和儿女该得的。
他们相安无事,抑或相见不如不见的度过了近十年,他却突然说要让她明白何为举案齐眉,何为夫为妻纲?
非常浅的调教文,be
必齐与江(1v1) 番外五十弦5夫主(调教开始)
王美人依然伏跪着没有回话,直到皇帝发话,她才叩首离开了栖梧宫。
“你们也退下吧。”皇帝扫了眼行刑的妇人,又道,“换跟新的散鞭来,皇后不喜欢别人用过的。”说着眼神扫过她。
她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他若有这个觉悟,就该明白她一样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人。
他立刻明白了她眼中的不屑,心里腾地生起一股火,“皇后似乎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来朕应该下旨叫福宁好好在家侍奉公婆。”
“你!”拿自己的女儿威胁她,这么下作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她怒瞪了他片刻,终究败下阵来,“是妾的错,陛下息怒。”
私教坊奉了新的散鞭入内,又恭敬的退了出去,皇帝拿着散鞭轻拍着,“如何让朕息怒,皇后应该明白吧。”
她双手依然被缚于身后,艰难的跪向他,“求皇上责罚。”
“以后只有你我二人时,你须自称宛奴,”皇帝眼中有几分得色,“其他女奴都称朕为主子,皇后自然是不同的,便唤朕夫主吧。”
“皇上真是折煞妾了,陛下不计较妾鸡皮鹤发垂幸于妾,妾本该感激涕零,”她额头碰在榻上,状似恭敬的道,“可若是让外人知道陛下与妾行此等助兴之事,妾顶多就是关了宫门眼不见为净,陛下在朝堂之上……妾怎忍心让陛下受那些御史大夫逼迫呢。”
“呵~想不到皇后这么关心朕,那皇后猜猜,朕会在意那些御史大夫的进谏么?”他起身问她。
““凡犯我周者,虽远必诛”,陛下是前无古人的帝王,怎能留下这等把柄给那些史官?陛下不在意御史大夫,却是在意后人评价的。”皇后道。
他一把抱起蜷成一团的她道,“谁敢评议朕与皇后的床笫之事,当真不要命了。”边走又边道,“既然宛奴牙尖嘴利,等会儿朕便给你机会拿嘴服侍龙根,宛奴可要珍惜机会。”说着一把把她扔进了床。
她双手被绑,这么一扔,肩膀吃痛,闷哼了声,心里已经被他几句“奴”叫得火大,偏偏形势比人强,她此刻确实没有什么筹码。
“你也知你垂垂老矣,居然还叫朕受累抱你过来,宛奴,你说你该如何谢恩?”他去了外衫,手握散鞭也上了床。
她忍着气不应声,却未想他一鞭下来,隔着襦裙打在她小腿上。
“啊~”她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马上咬紧牙根,一字一句道,“妾是皇上表亲,若自称为奴,岂不连累皇上?”
意思若她是奴,他便也是奴。
“不想称奴?”他拉起她的下颚问道。
“为了陛下的声誉,妾也不能这么做啊。”她说得真诚。
哼~“那……往后无人之时朕便称皇后宛儿,”他道,“宛儿须唤朕夫主。”
夫主?他想得美!
见她没回应,他道,“看来宛儿是不想见福宁了。”
“夫主……”她立刻接了话。
“乖~”他拍拍她的脸蛋,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今日是宛儿第一次,朕会轻些的。自己拉起裙摆吧。”
她抚着手腕,想着此刻若是逃开,他会是何反应。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若是公然忤逆他,不光见不到孩子们,他甚至可能叫了人进来“观赏”他调教自己,若真到了这一步,以后让孩子们如何做人?
“这般不听话?”他扬起鞭,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力道很轻,但对于细皮嫩肉的她而言到底还是有些吃痛。
她拉起襦裙,他又拿鞭柄推了推裤脚。她识趣的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臀肉。
想到这几年只会冷嘲热讽的她如此乖巧的跪伏于自己身前,不知为他何心中难得的激动起来。若早几年便想到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听话,他何至于忍她到现在?
“叫夫主。”大掌沿着光滑的大腿向上,在她弹性颇佳的臀部流连。
他温柔的抚触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下,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嘴上却又有些叫不出口。
大掌用力扫过她的臀,拍出一阵漂亮的波,随即掐住臀肉道,“嗯?”
臀上传来的痛让她忍不住扭动,却是被他越掐越紧,她颓然放弃,唤了声“夫主~”
“这么不听话,可是皮痒了?”他放开她道。
她忍住快要出口的那句“你手痒,去打门口的仙人掌啊~”没有回应。
他又是一掌,道,“说!”
“妾错了,求您责罚。”她乖乖道。
“求谁?”臀上又响起“啪”的掌声,力道比之刚才并未减弱,“朕的耐心有限,宛儿自己斟酌。”
“求……夫主责罚。”她红着脸回话,活了近四十年,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求着他打屁股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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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堪称嘴炮十级,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我必定要出个两位的互怼日常嘿嘿
必齐与江(1v1) 番外五十弦6宛欣(鞭打)
他轻拍了拍她的臀,“这才是朕的好宛儿~”话音才落下,臀上已经挨了一鞭,他下手不重,但她依然觉得火辣辣的,臀上火辣辣,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宛儿忘了该回什么了?”他的手沿着红印游走,想到这几年她连阳奉阴违都懒得做,仗着他们过去那点夫妻情分,仗着膝下几个子女乖巧,仗着蓝青的战功和宛欣临走前的嘱托,从未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心里无名火又起。
他没有废了她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她还敢给他脸色?呵~是时候让她知道什么叫顺从了!
想到此他狠狠落下一掌,“啪”手掌从臀上弹起,声音甚是清脆。
“唔~”她咬牙没叫出声,眼角却有了几分湿意。
“宛儿可是喜欢朕的责罚,喜欢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说着又是一掌,“看来朕该让你宫里的人进来看看,他们的皇后有多喜欢被朕打屁股。”
她依然不肯说话,他气怒的挥了一鞭,八分的力道到臀边时还是了五分,生气归生气,这毕竟是陈宛若,是他的表姐,母仪天下的皇后……
“高福!”他的声音带着恼怒,作势要下床。
“谢陛下……”她拉住他的衣袖。
“谢谁?”他问得有几分得意。
仅是拉他衣袖的动作也疼得她抽气,他惯会拿捏权势欺人,此刻若再惹恼他,只怕他真会叫人进来……他想玩这个游戏她奉陪便是。
“夫主……”她叫的不扭捏,抬头望向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乞求。
他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纵然已不年轻,可她睁着杏眼的模样依旧惹人怜爱。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可手却控制不住的抬起她的下颚,这乖顺的模样也只有她醉了酒才偶有一见……
他缓缓低下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她猛得抬头亲了他一下,哂笑道,“不知陛下和宛欣恩爱时,是否也玩过这些把戏?妾觉得确实有可取之处呢。”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但眼中的嘲讽甚是明显。
他脸上阴晴不定,她闭上眼等着他打下一巴掌。
“宛奴这般不知好歹,朕也不必手下留情。”他喝道,“转过去!”
她微舒口气,坦然的转过身去。每次她提起宛欣,他必定怒恨不已,可相对的他也不会真的伤了她,谁叫她是宛欣临走前最放心不下,几次求他照顾的人呢。
只是宛欣的面子不知还能用几次……
散鞭短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啪”的一声,她臀上立时显了数道红印。她咬住唇没有叫,泪却流了下来。
他也不叫她回话,只连着在她左臀上挥了叁记,看着两边臀瓣颜色已明显不一样了,他狠狠扔下散鞭,道,“可长了记性?说!”右臀又挨了一掌。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轻轻颤动着,显出几分楚楚可怜来。
难道她还敢笑他?他猛得将她翻过身,却见她用力咬了下唇,脸上满是泪。
他哼了一声,料定她必定又在想着法的惹恼自己,只道,“宛奴该说什么?”
她约是有点被打懵了,侧头喏喏的道,“谢……皇上赏罚。”
虽说她依然不肯轻易叫出“夫主”二字,但她肯服软到底也平了几分他心底的怒气。
这几年她真是不遗余力的想着法惹怒他,尤其床笫之间,只要不是醉的忘了今夕是何夕,她必不会叫他好过,哪怕两人都双双攀上了欲望之巅,待他满足的抱着她时,她也能想出些话让自己不痛快,这已经是第几回提起宛欣了?她以为宛欣能救她几次?
想是如此想,手却自顾自取出袖中的玉露膏翻过她的身子,轻柔的给她抹药。
“我……妾自己来。”她拉住他的手道。
他看了她一眼,拉开她的手继续上药,“你若拉的下这脸让别人上药,就不是陈宛若了。”
她垂眸,没有答话。她自然不会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但她依然可以自己来。
两人都沉默着,他动作轻,她也忍着没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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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点作啊,虽然皇帝渣得过分
他大概注定一世只能如此了
必齐与江(1v1) 番外五十弦7老树开花(h)
上药的动作随着大掌渐渐探向臀缝而变了味。
“那处并未受伤。”宛若转身再度轻拉住他的手道。
他微微蹙眉,“宛儿若要讨罚,朕不介意再补两鞭。”眼中气势不容抗拒。
她扯了扯嘴角终究放开了手,他对后宫女子也称得上严苛了,这阖宫上下敢触他逆鳞的只有她一个,可那也是有个限度的,今日显然已达到了他的限度,若再违逆他只怕受苦的还是自己。
如此想着,她松开了手。
他沾了些药,手指沿着臀缝往前探,接着突然贴住了她的菊眼。
她轻叫一声,立刻缩臀。
”这么紧张作甚,你知我对屁眼兴趣不浓。“说着轻笑着重重戳了两下,“更何况这般脏兮兮的,最多也就是把玩一二罢了。“
“您说的是,妾身上这些老物,怎配承泽恩露。”说着把臀撅得更高些,好让他看清她那“污秽老物”。
前几年他突然对菊穴有了兴趣,宫妃们每每侍寝皆有私教坊的嬷嬷服侍清理润泽后穴,私教坊的人说是服侍,实则指导。只是人到了她这儿全被二十大板退了回去,她只一句“这下叁滥的手段也敢用,当皇上是前朝那些昏君吗?”
皇帝在甘泉宫里气得跳脚,面上却又赏了几个嬷嬷二十大板,只道,“此等风花雪月之事岂可用在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言下之意,皇后不肯就范便作罢,他谈情说爱也轮不到皇后。
之后的一番隔空唇枪舌战受苦的全是底下人,直到素心也差点挨了板子她才服了软,又借着酒意与他一番云雨才算作罢,只这“龙根采菊”之事未再提起。
他冷哼一声,拍了两下臀缝道,“老物虽不堪用,但磋磨一番,倒也别有滋味。”说着在她的闷哼中指尖微微陷进了菊穴。
她蓦的脸上发烫,此刻躲也不是求饶也不是,美臀定在空中,花心渐渐起了热气。
“皇后的屁眼甚紧,下次让私教坊上了药,朕正好调教一番。”拇指压着褶皱打圈,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朕入后穴,前穴入缅铃,可美?”说完又戳了两下菊穴。
“嗯~您想得挺美。”打嘴仗,她还真没输过。
他没接话,虽然早预料到她嘴里出不了什么好话,可眼中还是升起怒火,既然她对自己的温柔不屑一顾,他当然要满足她。
就着她挺臀的姿势,火热的龙根就这样顶住了两片欲湿未湿的贝肉,“朕看你就是想要朕发狠的入你,嗯?朕也许久没看老树开花了,今晚便好好承朕的雨露。”说着也不等她适应,巨棍有力的挺进。
“呃……”她低哼,许久未被进入的甬道初初被强入时还有几分胀疼,待他尽根没入又轻轻抽出了些,接着猛然撞入时,她忍不住舒服的叫了声。
到底二十几年夫妻了,对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和动作,他们多少都清楚。
她咬住牙根,偏就不想让他得意。
他停下动作,手指探到她双腿之间轻轻揉捻着已然挺立其间的豆芽,另一手则握住了一侧丰乳用力抓挤。
她起初还咬着唇不肯叫出声,可他在花核上轻轻一个弹指,她立刻被破了防,不光嘴里溢出一声声叫人亢奋的娇吟,臀更是颤抖着,好想要……
“屁股扭得这般淫荡,你说你哪还像个端庄的皇后?”他握住她的腰,挺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你也就配做朕的宛奴。”
她红着脸尖叫,原本恢复了几分雪白颜色的俏臀经过一番激烈的撞击又是红得通透,她微微觉得疼,可更多的却是被强硬占有的刺激感……“陛下……这样……也不似千古帝王……啊啊……”交合的刺激也没法让她把揶揄的话憋回嘴里,只是未待她说完,他便捏着她胸前那两颗硕大的乳珠越发刚猛的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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