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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不能办好?
终于摸出了钥匙,却没有抓紧,噹一声掉落在湿漉漉的红砖地面。
她赶紧蹲下去捡,但有人比她更快。
陈山野把钥匙串拾起,将几根沾上污水的金属在自己裤子上擦干,递给阮玫。
阮玫去拿,可钥匙挂牌被陈山野抓在拇指食指之间,她扯了一下,没扯出来。
“你、你放手……”她狠拽了一下。
陈山野不放,反而抓得更牢,连小臂都绷出了一两根青筋。
黑直的刘海耷拉在额前,两道浓眉中间皱起小山,他低声问:“阮玫,能不能给我几分钟,听我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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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Night.18
高中那会,陈山野怎么都没想过后来会和吴璇丽结婚。
白皙清秀长发飘飘的吴璇丽,可以说是县城一中全部男生们的梦中情人。
陈山野因为身高太高外加成绩不好,常年霸着教室最后一排不放,而吴璇丽也高,就坐陈山野前面一排。
陈山野一早决定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工作不再升学,于是其他大部分同学都在奋战高考的时候,他就趴在自己桌子上,看吴璇丽被夏风吹起的发丝和隐隐露出的洁白后颈,听吴璇丽朗读英文课文时好听的发音。
不像其他青春期的小狗子,陈山野没跟吴璇丽告白过,他知道吴璇丽憧憬着南方大城市,憧憬着那些港剧里总会夹着英文单词的粤语。
而他没那么大的志向,能在县城里给爸妈买上一套不用爬楼梯的电梯房,再买一套给自己当婚房,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娃娃,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日子就行。
他的世界和吴璇丽憧憬的世界不同。
吴璇丽如愿以偿去了深圳读大学,她的qq相册开始出现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奢侈高端的综合体商场,有着璀璨华灯却见不着星星的夜景。
陈山野站在汽修厂车间门口,嘴里呵出成团白气,他摘下沾满黑色油污的手套,在班级群里给吴璇丽庆生的铺天盖地的祝福语里,夹在其中也发了句生日快乐。
他抬头,肉眼可见的星空银河,或许是他们这小县城里最值钱的珍宝。
“你们那里可以看到漫天星辰啊?”阮玫忍不住打断陈山野的叙述,一边把下午客人翻乱的内衣样板整理好挂回衣杆上。
“嗯,只要天晴,抬头就是星星月亮,光污染没那么大。”陈山野上次进来阮玫店里没有机会参观,这次左看右看,样样东西都新奇得很。
玻璃展示柜里摆着颜色、形态、大小各不相同的硅胶小玩意,墙边射灯照亮墙上衣杆悬挂整齐的成排情趣内衣,阮玫手里拿着几根带子模样的衣服,陈山野皱眉,搞不懂这几条布料要怎么穿上身,穿上了能遮住哪?
靠着墨绿色沙发是一排高低组合的原木色货柜,货架上展示着散发不同气味的香水和蜡烛,绣着桃色英文单词的眼罩,皮质的毛绒的金属的手铐……
通透的翡翠绿玻璃碗里装着几颗粉的白的毛球,陈山野捏起一颗,毛球另一端是个硅胶小锥子,他忍不住询问:“这球是干嘛用的?”
阮玫瞥了他一眼:“不告诉你……你快接着说啊。”
陈山野“哦”了一声,走到沙发坐下。
他高中毕业后先在亲戚开的汽修厂干活,干了叁年后驾龄足够了,便转行去当出租车司机。
因为他父亲也是干这行的。
起早摸黑地干了一年,陈山野原本以为会一直留在大城市的吴璇丽回来了。
他们班像陈山野高中毕业就选择工作的人不少,要么往南到昆明,要么往西到丽江,也有往北去成都重庆,平时要组织场同学会并不容易。
许是因为校花吴璇丽回来了,那一年的同学会只要时间能挪好的都来了,陈山野自然也去了。
在大城市浸泡过的少女蜕变得洋气自信,无论男的女的都围着她,依然是众星拱月。
只是大伙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回来,吴璇丽的说法是,想家了,出去久了,觉得家乡也很好。
那一次聚会上陈山野的视线无数次在空中和吴璇丽相对,次数多得陈山野都觉得惊讶。
更令他惊讶的是那一晚吴璇丽主动在微信上唤了他。
“等等等等,接下来是你们谈恋爱的剧情吗?”阮玫再一次打断他。
她从沙发旁的迷你冰箱里取了瓶啤酒,问陈山野要不要。
刚进了门,陈山野已经用一句话告诉阮玫他的婚姻状况,妻子在小孩一岁的时候离开了家,他有四年没见到她了。
他还说了这个月会回一趟老家递交离婚起诉,本来去年就想办,但疫情关系他没回家。
雨水和冷气都驱散不开的灰霾一瞬间淡了一些,阮玫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许多。
“嗯。”陈山野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向她伸出手:“给我一罐。”
平日因为晚上要开车,他已经许久没有喝过酒。
今晚陈山野没有上班的打算。
“恋爱的剧情我就不听了,你省略一些说吧……就说后面的事。”阮玫努了努嘴,把冰凉的铁罐递给陈山野。
啪嚓一声,酒在冷气里发酵,陈山野把开了口的这一罐还给阮玫,再拿过她手里没开口的那一罐。
阮玫眨巴着眼,举起啤酒饮了一口。
故事揉着麦芽酒的味道,渐渐变得苦涩。
其实陈山野也已经记不太住当时和吴璇丽谈恋爱的过程,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告白是吴璇丽开的口,姑娘说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他了,陈山野有些受宠若惊,像遥远不可及的月亮突然被掉落到了他面前。
县城小,两人的父母互相都认识,谈了近半年恋爱便撺掇着两人考虑结婚,也在那时,吴璇丽怀孕了。
孩子的意外来临打乱了陈山野的计划,他把那几年存下的钱拿出一笔给吴家当礼,剩下的加上跟父母借的十五万,买了套八十平方的二手房重新装修了当婚房。
房产证除了他的名字,也写了吴璇丽的名字。
给礼的时候,陈山野在吴家父母跟前跪下递茶,请他们安心将吴璇丽交给他。
吴璇丽说想要低调一些,也能帮陈山野省点钱,所以两家人没有大摆筵席,陈山野坚持怎么也得拍一辑婚纱照,两人便在影楼拍了两组相片。
之后几个月,陈山野起得愈早回得愈晚,他得赚多点钱养媳妇和小孩。
他摸着吴璇丽西瓜大的肚子,说等娃娃一岁左右就把小孩交给爸妈带一下,然后他带吴璇丽出国去玩玩,去她一直想去的法国还是意大利,就当是补上蜜月旅行。
吴璇丽笑,说哪来的钱啊。
陈山野也笑,说努力赚就有了啊,可是我英语不行,去到那些地方得靠你这高材生带路才行了。
叶子变黄开始落下的时候,陈思扬出生了。
陈山野停了大部分的工作在家陪吴璇丽坐月子,等她出了月子后继续拼命工作。
又一年树叶变黄时,陈山野在网上联系了个昆明的旅行社,想问问法国的旅行团。
客服给他发了团的价格和行程,一直猛夸这个季节法国梧桐有多美,陈山野咬着烟呲笑,难道腾冲的银杏不美吗?
回家后陈山野把旅行团信息拿给吴璇丽看,接着去逗已经开始学走路的儿子。
陈山野后来努力回想着那一天,也没觉得吴璇丽有什么异常,一样在饭后带着陈思扬去散步,一样在睡前看着他看不懂的原文书。
他累了一天沾上枕头就有了困意,快入睡的时候陈山野仿佛听到吴璇丽趴在婴儿床边对着陈思扬说着什么。
第二天是周日,陈山野带着儿子回父母家,这样能让吴璇丽休息一天。
但晚上的晚餐他们等不到吴璇丽。
手机关机,微信没回,陈山野把小孩先放在父母家,赶回家时发现家里乌灯黑火,吴璇丽带走了一些衣服,证件银行卡和现金也不见了。
餐桌上有一封信,吴璇丽说,这里不适合她,她要离开。
还有对不起,以及让陈山野不用找她,也不用等她。
上面这些过程陈山野只拣了一小部分告诉阮玫,而后面的事情发展他没再说下去了。
不是因为心里难受这些狗屁原因,只是因为,阮玫攀到他身上,半跪着,屁股压在他大腿上蹭着他。
沾染了苦涩酒的软舌滑进了他口腔里,堵住了他的话语。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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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 Night.19
舌尖上的啤酒花绽放盛开,湿润,微苦,还有浅淡的酸涩。
陈山野没有片刻犹豫,直接抚上阮玫的腰隔着红裙轻揉腰间软肉,含吮住她冰凉果冻般的唇回应起来。
鼻尖相碰,舌齿摩挲,滚烫的热气倾吐在对方的嘴唇上,口津裹着丝丝残留酒在两人舌间来回牵连拉扯。
“还听不听解释了?”陈山野在接吻的空隙问她。
除了父母知情,他从未向谁诉说过吴璇丽的事,只是小地方一有点芝麻绿豆的事就会被添油加醋传开来,连钟芒也只是知道事情大概,具体的经过陈山野还深埋在心里。
可他希望阮玫能知晓他的过去。
“不想听……你别说话了。”
阮玫闭上眼,贴住他的唇探舌搅乱他的呼吸,双手往下把他的衬衣猛地从裤腰里抽出,将束缚住心脏跳动的纽扣一颗颗解开。
乳头被微凉的手指捏着把玩时,陈山野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他回吻她,与她纠缠在一起,手沿着背脊曲线往上找到礼物开口,捻着拉链头往下,拆开红如莓果的包装纸。
可里头也是一片美艷。
细柔软的蕾丝似火鸟羽毛根根贴附在乳白奶肉之上,还未挺立的蓓蕾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阮玫挺了挺胸,被蕾丝托高的那两团软白晃晃悠悠,她抖着睫毛问:“好看吗?”
陈山野将裙袖从阮玫手臂滑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挺胯,对着一直在他身上乱蹭的小屁股狠狠一撞,盯着她的眼反问:“你说呢?”
胯间性器已经半挺,在西裤上抵出形状,这一撞撞出了一声软绵嘤咛。
他向来觉得大红内衣只能和俗艷之类的词语挂上钩,像那些随意晾挂在暗巷屋檐下有时还滴着水的内衣,或者像摆在夜晚推出音箱大声播放“88元3套”的内衣店门口、那些塑料人形模特身上的展示。
可偏偏这种俗艷穿在阮玫身上时,再美的花儿也比不上她一分。
陈山野一手抚着她丰腴的前胸,一手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他轻揉着微微凸起的蝶骨,那里皮肤薄软,似是会从那里长出血滴般红艷的羽翼。
单手解不开文胸背扣,陈山野嘟囔了一声“怎么这么难打开”后直接把胸衣往上拨,无钢圈的致蕾丝文胸瞬间变成皱巴巴的布料,可怜地堆在蹦跳出来的奶肉上。
陈山野衔住了一颗颤巍巍挺立的乳尖舔弄起来,阮玫扭着腰不让自己输得太多,手指揪着陈山野胸口的两颗小凸起轻拉轻扯,换来男人更用力的吸吮和喷洒在奶肉上更急促的炽热鼻息,还有屁股上挨了一掌。
轻轻的一掌,却震得她背脊都酥麻了。
烈焰般的火鸟羽毛簌簌掉落,阮玫捧着胸乳送到陈山野嘴边,白乳被含吮得沾满水光,还挂着红裙的腰肢上下前后摇着,裙摆是大片的玫瑰花瓣,遮挡住了底下的旖旎风光。
动情的花液从穴口慢慢挤出打湿了蕾丝,已经濡湿的底裤紧贴住面料粗糙的西裤,一下下蹭磨顶撞着,把黏湿体液渡到高耸挺立的帐篷上。
“唔啊……陈山野,舔舔……”阮玫咬着下唇,眼角带上了些粉色媚气。
陈山野被唤得小腹紧绷,他不仅舔了,还大力含吮着奶尖往外扯,似是要从里头吸吮出些什么,白的,甜的,温的。
一只手弹着另一边的乳尖,陈山野哑着声问她,“是不是小奶头痒了?”
色气的话语烘得她耳朵发痒,阮玫耸着肩应他:“……痒了……”
陈山野往上送着胯,性器把她的底裤顶弄得陷进了花缝里,又问她:“那这里呢?”
蕾丝纱线再怎么柔软,对娇嫩的花瓣来说都是略显粗糙,沾了黏液的纱线在阴蒂和光滑穴口上搔刮,快感攀着阮玫的脊骨一节节盘旋上升。
她双臂搭在男人宽阔肩膀上,大腿发颤,可依然扭着胯让慢慢膨胀挺立的阴核去够那根炙热,半阖眼皮轻诉着:“也痒的……啊!”
陈山野一把把她托抱起,瞬间失重让她绷紧大腿夹紧男人的腰。
“我去洗一下,今天在外面出汗了。”陈山野吻着她的唇往后屋走。
“好,一起洗……啊……”微微张开的穴口仍然紧贴着陈山野的硬挺,随着他的步伐一高一低地相抵相触,那沾着湿液有些冰凉的布料就这么越挤越进,湿哒哒的蕾丝磨得她难受。
陈山野用背顶开门上的黑珠帘:“你那淋浴房那么小,怎么一起洗?”
阮玫伸手在墙上摸着按开了灯,闭着眼回吻他:“挤一挤就可以了嘛……”
淋过同一场雨的红裙白衣黑裤,如今被随意遗弃在浴室门口的酒红色短绒地垫上,小小的淋浴房让蒸腾而起的水汽一寸寸给填满,热水从花洒头里蹦落,浇淋着逼仄空间里漫起的赤裸欲望,湿润水雾包裹着交缠重迭的两人。
空间实在太小,原本玻璃门上附着的白色雾气被挤压在冰凉玻璃上的两团滑嫩乳肉抹开,阮玫十根纤指也在水雾上划出凌乱的痕迹。
因为热气氤氲起的水汽很快又覆盖住这些痕迹,将她的丝丝慌乱和动情颤栗掩盖去。
水雾是温热的,可玻璃却带着凉意,乳晕和乳尖被一冷一热的强烈对比激得嫣红,阮玫脸贴着玻璃小口喘气,由得陈山野两根手指在她穴里作乱。
指节被湿软温暖的软肉紧裹着,抽插时带出的咕唧水声被花洒水声掩盖住,有时会带了些温水一起送进去,捂得蜜穴里头愈发高温,陈山野有了下一秒就要被她融化的错觉。
早已挺立的性器在她侧臀上缘蹭着,陈山野去牵她的左手往后按在自己的肉茎上,带她抚慰着充血胀疼的小兽。
两根手指在穴里旋转了半圈,抽出时指尖粘连着滑腻银丝,陈山野俯身在她湿漉漉肩头咬了一口,声音喑哑:“阮玫,一直洗不干净啊……”




夜玫瑰 20、Night.20(二连更)
水柱斜斜浇在陈山野后脑勺,水滴由他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
他把挂在手指上泛着亮光的淫液涂抹在阮玫的翘臀上,舌头沿着覆盖白雪的优美曲线往上,把烧烫发红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贴着她耳朵问:“洗不干净,一直有水流出来,还要不要继续洗?”
“要啊,要继续洗……”阮玫被热气痒得聳起肩,手里搓揉肉茎的力气也大了一些。
陈山野粗喘了一声,把手指再次送进那湿软肉穴里在光滑肉壁上抠弄,他松开了握着她的手,绕到前方拨开两片肉瓣,探了一指去拨逗光滑挺立的小核。
阮玫受不住两个地方一并被玩弄,一下塌了腰,一时忘了手上的动作。
细碎的嘤咛夹着水声在玻璃盒子里四处撞壁,脚尖踩出了水花,层层叠叠的酥麻快感在小腹不停堆积着,一道花液从大腿内侧悄悄滑落,安静无声。
陈山野发现自己抠到软肉上某一处时,阮玫会颤抖得厉害,连呻吟都高昂了一点,他摩挲着那一点猛地一按,阮玫立刻踮高了脚尖摇头说不行,一绺一绺的红发在半空中甩出细小水珠。
他想追着那一点勾按,但这空间限制了姿势,干脆撤出了手指把花洒关了。
小穴突然空虚了下来,阮玫扭着腰表示不满,微喘着跟陈山野要:“陈山野……还要、还要……”
“出去了给你。”
陈山野搂着她的腰拉到自己身前,玻璃上的那片白雾被奶肉抹开了一小片空白,聚集的水珠往下洇落划开几道水痕,又湿,又热。
他唰啦一声拉开玻璃门,搂着人儿走出了玻璃间,水滴沿着两人的腿顺流而下,黑瓷砖上洇出了一大一小的脚印。
陈山野把阮玫抱到洗手台上让她面对着镜子坐,胸膛牢牢贴紧她的背,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他。
伸手抹去镜子上的薄雾,陈山野看到长形镜子里的淫靡美景,阴茎疼得一跳。
镜子映着她潮红的双颊和掺进了迷醉酒的眼睛,浸了水的红发贴在胸乳前,水珠在雪山中间的峡谷淌出银河般的溪流,荡开红晕的膝盖弯曲着,微颤的小脚趾们踮在白瓷洗手盆旁边看起来无助脆弱。
而被手指玩弄得嫣红淌水的肉穴儿还一开一合翕动着,是朵暗夜里等人采撷的玫瑰。
阮玫眼前起了雾,她把自己全交给陈山野。
一叶孤舟倚靠进那滚烫炙热的深夜港湾。
她低头看着男人小麦色的手指被自己一点一点吞下,看着自己被捣弄出潺潺蜜液,当陈山野再次在她敏感点处按压时,她挺起了腰,侧过脸去咬他带着丁点胡茬的下巴,告诉他:“啊,是这里了……你可以、可以快一点……”
陈山野自然照办,还再加了手指去捻逗湿滑的阴蒂。
阮玫难熬地拱弯了腰不停往后仰,越来越多的水从臀缝滑落进洗面盆里,滴滴答答声听得人浑身燥热,动情的娇吟从口中呓出:“嗯啊……陈山野、我快要……”
陈山野突然停下,咬着她发烫的耳廓说:“叫我山野。”
“别停……山野、山野……我快到了……”阮玫透过水雾看镜子里男人泼了墨般的黑眸,讨好地一声声唤着。
真好听。
陈山野继续在那淌蜜的穴里抠顶,下巴抵在她软滑的肩膀处,看镜子中的两人紧紧贴着,仿佛是一对无法与对方分离的情人。
阮玫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亵玩,从穴儿里不停发出咕唧咕唧水声,眼前的雾越来越浓。
雾化成了星星从眼角滑落,坠落到起伏泛粉的乳肉上,很快汇入那条星河在痉挛不已的宇宙中漫游。
“……小屄湿透了。”陈山野咬了口她脸上的潮红。
他甩了甩手,水珠飞溅到镜面上喷得白雾星星点点,接着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浴巾包住阮玫的湿发,抱着还沉在高潮余韵的姑娘往外走。
他把人儿放到床上,捏了下她泛红的小鼻子:“阮玫,套子放在哪?”
“在斗柜,上面左边的那个抽屉……”
“在抽屉里面?我能直接打开?”陈山野从她上方起身。
“可以,你快点啊……”
阮玫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抱住柔软的枕头撅起屁股一摇一晃,娇嗔闷在棉花里变得愈发软糯:“山野哥哥,快点……”
陈山野被她一声哥哥喊得眼角都烧红了,抬手狠拍了那白嫩臀肉一掌,哑声嘟囔道:“骚……”
这一掌用了点力,白臀上很快浮起淡淡绯红,阮玫被打得软了腰,半阖着眼皮呜呜嗯嗯着。
陈山野拉开柜屉,上次用剩的保险套铺在表面,他拿起后发现抽屉里头小玩意儿可不少,长短圆扁,放最上面的是一款白色的,椭圆波纹硅胶长棒和一个带着小圆孔的手柄,两者之间也是用一段白硅胶粗绳连接着。
他知道这些是阮玫的商品,可现在瞧见这一堆小东西,他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带好套后陈山野跪到阮玫身后,扶着性器在花缝上沾了些润滑,龟头慢慢顶开微张的穴口一点点送进去。
还是怕她疼。
饱胀的阴茎进了一半又后退,遲遲不抵达终点,总挠不到阮玫体内深处的开关。
她心急,屁股直接往后猛地一挺,啪一声撞到男人胯间,一下子被撑得饱胀满足,一声长长的喟叹从唇角掉落进雪一般的枕头里:“嗯哈……山野哥哥,好深啊……”
陈山野没料到她会突袭,阴茎被软肉们吮得直跳,他俯下身去揉捏她摇晃的乳球,覆在她背上开始挺腰抽送:“你今晚怎么这么会喊?”
“唔啊……你不喜欢吗?”才刚被陈山野顶弄了这么几下,阮玫眼里已经涨起泪水。
陈山野用两指采着还带着湿意的奶尖,腰胯聳动的速度加快,入得深又急,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潮湿,不停有甜腻水花从穴里被挤出,他这个姿势看不到,但他猜想阮玫那娇嫩嫩的屁股得被他撞得发红发烫。
身下的木床叫得比上次还惨烈,可陈山野不愿意放慢速度,塌了就塌了吧,坏了就坏了吧,再给她买一张就行了。
得买张好一点的,别总吱吱呀呀瞎叫的,听着闹心。
压了许久的情欲像野玫瑰肆意张扬地燃烧,一声一声猫叫似的“山野哥哥”往他空落落的心里灌着洋槐蜂蜜,他身上染上了阮玫房间里的气味,是雨洗过的青草味道。
他有好多情绪想告诉身下的姑娘,有好多欲望想倾泻在她体内。
阮玫高潮时又一次哭得好可怜,痉挛的软肉把他的肉茎咬得极紧,陈山野深埋在甬道内不动,忍得太阳穴青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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