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ifinil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肩头的肉,齿尖紧紧嵌进肉里,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融入骨髓,潜入血液,永不隔离。
薄薄的睡衣被他粗暴地撕扯开,她没穿胸罩,娇嫩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一点即燃的空气中。身上还残留上次欢爱后的红痕,淡淡的,未散去。如今又添了新的,他的手在她身上没有章法地又掐又揉又扯,宛如泄愤,不带怜悯。
陈阮低低地哭出声来,手被镣铐锁住无法挪动,只有双腿在他身下不停踢打着,想把身上处于盛怒下的男人给赶走,可直到用尽了力气,却怎么也是螳臂当车。
她的睡裤被他一把撕扯下,随意扔到地板上。一只腿被手抬高到男人的肩膀上,私处就无遮挡袒露开,那里干涩而紧绷,像畏缩起的花蕾,想要努力逃开欲来的暴雨狂风。
他把女人的腿大大分岔开,很轻易,刚才徒劳的踢打已让她失了大半力气。头低下去,伸出舌头探入秘密花园,上下左右搅弄着,不放过每一寸地方,舔到花核时带着恶意的戏弄,床上的女人一个激灵,想紧紧并住双腿,又被他的手死死向上抵着。
有蜜液从穴口流出,流到他的舌头上。他一直在舔,它一直在流,仿佛要把她吸干,成一具丧失水分的枯骨,永生永世只能躺在他的身边。
陈阮在抽泣中抖动,唇齿打着颤。她的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无法逃开,她宁愿那是两把锋刃,划破她的皮肤,切断她的经脉,就不用在此刻活着,生生遭受着屈辱。
她终于明白清原葵当时的心境,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陈阮恨自己,恨这副身躯,没有灵魂的东西,容易背叛的东西,在他的挑拨下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她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求欢讨好之姿,让她变得尤为卑廉。
突然,他停了攻势,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幽深而阴暗,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的笑容,还带着些许恨意。
天花板上有四条长绳掉落下来,仔细看,每一条的末尾都绑着镣铐,有两个细,剩下两个要粗一点,呈平面梯形分布在空气中。
她忽然被嵇相宇解了手腕上的锁,被他扛抱了起来,整个人瞬间被置于四根绳之间。
“你要干什么……”陈阮瞳孔放大,惊恐地看着他。
他只是无言冷笑,轻蔑地哼出声,一把扯过她的双手,移来腾空的镣铐,紧紧锁住。
接着,她的腰被男人抱起,两只脚踝被剩下两个粗一点的镣铐拴住,整个人悬空起来。
一阵眩晕上脑,反胃感侵袭,陈阮紧闭双眼,干呕出声。
“我……不舒服,真的好难受,你放我下来……”她声音十分虚弱,连挣扎都没了力气。
男人闻所未闻,找准体位,把住她的腰,一下子顶入花穴。
在空中的绳子猛然一紧绷,而后松开,弹跳了两下,如此往复循环着。
她四肢被他吊着,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愤怒,他的每一下顶撞都让她感觉骨头像脆竹做的,不知到哪个节点就会折断,最后散架。
嵇相宇像发了疯的野兽,不停地在她体内撞击着。到这种程度,那根本就不算是做爱了,像一只身受重伤的雄狮在发泄,报复般的泄愤,想要连带着世界一起毁灭的发泄。
陈阮一直干呕着,可呕不出东西,眼前发白,她感受不到任何欢愉。
只有死一般的痛苦,甚至是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他在她耳边低低嘶吼着,声音像魔笛,震颤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说你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陈阮咬紧下唇,汗水从脖颈间滴落,她拼命克制着,没有理会他的疯狂。
“陈阮,你不是爱我爱到要死了,从高中开始,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处心积虑,尽心思跟我接触,不就是想让我多看你一眼。”
陈阮猛然睁开双眼,失神地看着下面,她看见自己的汗水在冰冷的地上碎落。
“这个游戏,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了你。现在,是你背信弃义,毁了一切。”
她拼命摇头,大口喘着气。
“陈阮,说话。我让你说话!”
他冷冷开口,到最后声音竟几乎颤抖,已经接近全盘失控状态。
嵇相宇的前胸贴上她的后背,已近乎哀求般在她耳边低语。
“快说……你还爱我……”
她只是沉默,眼泪不停掉落,宛如流不尽。
寂静良久。
“我不爱你了。”她最后说。
犹如一颗尖锐的石子,打破了沉寂冰封的湖面。瞬间裂开一道缝隙,湖面下没有水,只剩下乌漆漆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暗。
突然,四肢的镣铐被松开,一阵失重感传来,陈阮瞬间跌落到床旁边的地板上。
虽然不高,但她毫无准备,跌得很重很重,大到有一声闷响,地都震了几下。
嵇相宇漠然地看着她,道:“给你5分钟准备,马上到我书房,我有话跟你讲。”
语毕,他就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嘭”得一声,关紧了门。
陈阮根本没怎么听清他的话,身体的疼痛已完全掩盖过一切感官。她痛到蜷起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小腹有肿胀撕裂感,下身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下。
5分钟过去了,房间除了她空无一人,陈阮依然躺在地上,逐渐失去知觉。
嵇相宇在书房座椅上抱着胸,眉头紧锁,他冷冷地看着时钟,时间已经到了,她还没来。
他突然甩开椅子,踱步而出,朝她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他怔在了原地。
大片鲜血从她的下体流出,一直流着,到现在还没有停,宛如一条血河。
陈阮虚弱地躺倒在血泊之中,脸色惨白,她的双臂紧紧环绕住肚子,微微颤抖着。
他猛地跑了过去,轻轻把她揽在怀里。
“阮阮……”他颤抖着唤了一声。
没有反应。
禁忌游戏 49.流产
深夜,一辆黑色轿车在郊区的路上极速飞驰。道路上的车辆很少,那辆车的路线七扭八拐,且直按喇叭连着超过前方一切车流。红绿灯犹如摆设,车子就像刹车失灵了般一路横冲着,留给路上行人一道疾驰远去的背影。
陈阮身上盖着棉外套,整个人蜷缩在奔驰后座上,她的脸几尽失去血色,豆大的汗珠凝固在额头上,瑟瑟发着抖。腿已被鲜血染红大半,那血还在汩汩往下流,滴落到坐垫上,浓郁的铁锈味在空间内弥散开。
嵇相宇死死握紧方向盘,他的指甲陷进皮套层,两只手都在颤抖。他不时从后视镜中看着躺在后面的女人,频繁到几乎每隔10秒就得抬起头。
因为住在很远的郊区,救护车至少40分钟才能赶到,而他等不及。
到市人民医院急诊科的时候,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抱着她,一步一歪斜地走在大理石台阶上。陈阮的血侵染了大半裤子,有的甚至滴到了冰冷的台阶上,她的血从没有止住过,一直在流。
值夜班的护士也被吓了一跳,大半夜一个脸色阴鸷的俊美男人,怀里抱着另一个血色惨白的瘦弱女子,她的腿上沾满了鲜血,就像从凶案现场刚出来一般。
护士长眼尖叫来了担架,嵇相宇把陈阮放了上去,眼神从进门开始就没离开过她的脸,直到护士长唤了多回才听见。
“她流产了,你是她什么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护士长睨了嵇相宇一眼,边说边拿起针管准备应急采血化验。
嵇相宇低下头沉默,一直紧握着担架上女子的手,她的手软而无力,像随海水漂浮的水草,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她丈夫……她摔了下来……”他哽咽,抚摸上她苍白的小脸喃喃自语着,“对不起……”
“女人在怀孕期间要重点保护,别说磕了碰了,就是吃错东西也会有无法挽回的后果。”护士长摇了下采集好的血瓶,托小护士送到了血常规。
陈阮已被送至叁楼妇产科,躺在夜班在岗的周医生的问诊床上。嵇相宇坐在室内一侧家属椅背上,双手交迭,眉头紧蹙,失神地看着她。
“她失去意识了,血流得太多,我拿子宫镜检查过了,有穿孔,宫腔缩乏力,胎盘有残留,我先清宫,再打缩宫素进行处理。”周医生顿了下,看着陈阮毫无血色的脸,翻了她过往病史,疑惑道,“她这一下失血太多,是大出血征兆,有遗传病?”
嵇相宇深吸一口气,忧虑地看着他道:“对不起医生,我不知道。”
周医生貌似很不满意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她丈夫么,之前产检没检查过?”
他愣了一会儿,垂下脑袋摇了摇头。
这时,护士长送了血液化验报告进来,她的脸色很差。
“周医生,病人的情况不太好,我怕缩宫素也起不了效果。血常规叁项出来了,她的血小板骤降到30……”化验单摊到了周医生的桌上。
周医生拧了拧眉心,吐出一口浊气,看着他道:“赶紧签字安排手术吧,你妻子现在有生命危险。”
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痛苦地捂住面部,浑身颤栗。
“医生……你一定要尽力救活她……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他拉住周医生正欲离开的衣角,卑微地哀求道。
周医生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避开他的拉扯。
“我尽力,她血流得太多,情况很不好,你做好心理准备。”
嵇相宇只是怔在原地,双眼失焦,如一个灵魂被吸走的偶人。
手术室外的抢救灯突然亮起,照明了这一块寂静沉肃的角落。嵇相宇一个人落寞地靠在椅背上,他的襟角和后背已被大片汗水沾濡,手指无意识地抖动。
他忽然咳嗽出声,一阵无法言说的痛苦袭上他的胸腔。如果说用悔恨来装一个空杯子,他现在那杯里的水已经漫溢出来,就像她腿间的鲜血一样,在不停往外流着。
他突然间感到迷茫而恐惧,就是早年在w市摸爬滚打,被一个个投资商拒之门外的时候也未曾有过,就是在每一个深夜,万千行复杂代码一遍遍debug失败也不曾出现的焦灼感。
有什么东西在心间流逝掉了,再也找不回来。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可能久到人民医院外的天空已染上破晓的光晕,手术室门突然打开,周医生和一众护士带着口罩,推着病床走了出来。
嵇相宇猛地站了起来,踉跄着跑到她的身边,可他一过去就被给护士隔开。
“病人刚做完手术,你先起开,别离她那么近,身上有细菌,伤口怕感染。”周医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挥了一下手,指示着护士,“人没事了,把她送到双人普通病房吧,先修养。”
“等一下。”嵇相宇突然出声,他心疼地隔着护士偷偷看了陈阮一眼道,“医生,我要单人间。”
周医生停下了脚步,回头打量了男人一眼道:“单人间早满了,只剩vip套房,很贵,一天5000。”
嵇相宇压根没考虑就点了头,他离开去缴的脚步突然被周医生打住。
“病人家属你过来下,我有话跟你交代。”
他迟疑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你是……陈阮……的丈夫吧。”他翻了眼手上病患的单子,看了嵇相宇一眼,慢慢道。
男人点头。
“你妻子患有遗传性血小板减少,她家里有这种遗传病本就不适合怀孕,流产或者生孩子很容易大出血死的,你不知道么。”
周医生呼吸变重,有些生气地吸了一口气:“先不提这个,我给她做手术的时候,发现她黄体破裂。怀孕前3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你知不知道。”
他没管嵇相宇的反应,继续道:“已经是很严重的破损了,我推测你们经历过激烈的性交。我话说的难听点,你不要介意,如果你老婆今天我没救回来,是你害死的她。”
他抬眸,失去神采。
禁忌游戏 50.变故
陈阮在医院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被送入病房,他额外请了一个护工阿姨,暂时在医院里照料她的衣食起居。
嵇相宇走下住院部台阶,外面车流喧嚣声逐渐响起,天空的鱼肚白已完全翻了过去,太阳悬挂在远方的青山上,熠熠生辉。
医院周边的餐铺开始了一天的营生。天还尚早,但已有排队买饭的人。嵇相宇在众目睽睽之下踱步进入一家包子粥铺,潦草地点了碗皮蛋瘦肉稀饭,就结束了早饭。
粥铺的老板娘貌似很喜欢这个突然来访的年轻男人,她还额外在他粥里送了一个卤蛋,最后不巧被老板发现,他的丈夫睨了男人一眼,不满地在背后吐槽了几下。
“送送送!生意就是这么被你做亏的。”老板压抑住声音,在妻子耳旁说道。
老板娘也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下,冷哼道:“你还说我哩,死男人。内科那小柳护士每次到我们店吃饭,你不也多给了几个包子,被我逮着,不止一次了。”
老板突然噤了声,面色尴尬而难堪,他摆了摆手,不再跟自己老婆纠缠这个话题。
嵇相宇像一座雕塑站在结账台面前,对夫妻俩背后的言语闻所未闻。他看着前面贴在棱柱上的菜单失了神,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直到老板娘唤了好几声,才听见。
“小伙子,嘿,小伙子。你早饭就吃这么点吗,你脸色很不好,都有点瘦脱型了。我们家的素包子很好吃,香菇荠菜馅儿的,要不来几个。”
他愣了好半天,才淡淡笑着回应她。
“那就再来两个吧,谢谢。”
塑料袋裹着香喷喷的小包子,递送到了嵇相宇的手上。他轻轻把袋口扎紧,没有吃,就离开了餐铺。
在回住院部的路上,他又买了一软袋子温热的鲜牛奶,要了一个大袋子,跟包子一起放了进去。之后,他途径一家烟酒店,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才进门向老板买了一包烟。
嵇相宇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大楼草堆旁的石墩子上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他望着远处发呆,烟灰烫到了裤子上,有短暂的刺痛,他才发觉。
他一向是个自律克己的男人,很少抽烟,没有依赖,更别说上瘾。就连应酬的时候也找理由回绝,因为不喜欢那种味道,也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喜欢,一年抽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可他在这个清晨一下子抽了5根。
尼古丁入肺,竟在此刻带来了巨大的欢畅感,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也许是在某种情绪中待太久了。
手上的餐食快凉了,嵇相宇拍了拍裤子上残留的烟灰,就准备上去。
他的脚步突然被一道愉悦而洪亮的男声叫住,那个人就在楼梯上面,貌似刚刚从住院部出来,他看见嵇相宇,很快跑到他身边。
“哟,我没看错吧,嵇相宇!”男人的眼睛变得很圆,嘴角因喜悦牵扯出大而夸张的弧度。
嵇相宇停下脚步,微眯起眼打量男人。刚想打招呼最后却没能出口,他不太记得他是谁了。
“是我!吴哲成!没想到在这还能遇见你,高中毕业后咱们有10年没见了吧,我以为你会留在美国的。”吴哲成笑嘻嘻。
他还是有点记忆的。
这个叫吴哲成的男人是他的前前桌,高中时带着厚厚的框架眼镜,瘦弱而矮小,平时很活跃爱说话,但印象也仅限于此了。
嵇相宇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勉强,都不能算是个合格的客套寒暄。他不喜欢叙旧聊天,对别人的生活没有兴趣了解,此刻更没什么心情,打算随便说几句,就草草了结。
“你好,我记得你,吴哲成。你怎么在这里?”他说。
吴哲成似乎很惊讶,又带点喜悦,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哈哈,受宠若惊,咱们一中的大神竟然还能记得我。”吴哲成又往前走近了几步,他一蹦一跳的,犹如一个青春大男孩,看不出年纪,“我老婆昨天刚生完,我一直在这陪她。”
吴哲成开心地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一张照片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
“我女儿,六斤六两,可不可爱。”他沉浸在自我的喜悦中,那架势像要与全天下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嵇相宇的脸瞬间白了一下,他的眸光忽然黯淡了下去,露出一个还算能看的微笑。
“恭喜。”他的声音很轻。
吴哲成的脸乐开了花。他看了看身旁俊美高大的男人道:“你好像瘦了不少。老婆也在这生了?”
他怔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笑容苦涩。
“没有,亲戚在这,我来探望。”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但基本上都是吴哲成在讲话。嵇相宇看了眼手表,最后随便说了几句,就结束了这次偶遇。
在上楼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公司助理的电话。
电话里,小李的声音忧虑而急切。
“老板,不好了,您赶紧过来,公司有变故,出大事了。”
“什么事,我这边走不太开。”
“董事会股东已私下起草提议,要联合起来弹劾您,马上就开会。”
“andrew(叁个合伙人之一)到外部消息,有人报案,您好像被牵扯进一桩刑事案件,他们为了newolrd的荣誉,就准备强制弹劾……”
嵇相宇握着机子的手一顿,抓着塑料袋的另一只手在不知不觉中紧。
“好的,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手揉上发疼的太阳穴,眼神逐渐变冷。
嵇相宇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陈阮没有醒来,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因为一直在输着营养液,她的脸恢复了些许血色,但还是苍白。
他临时聘了医院里资历最丰富的孙阿姨照顾她。阿姨住在vip套房的隔间里,已经醒了,在病房里拾东西。
他把手上的餐食托付给了孙阿姨,并嘱咐等她醒来一定要喂她吃饭,如果吃不下去就喝点流食。
孙阿姨理解地笑了笑,看出男人工作上有急事,拍了拍胸脯,称道自己是老行家,请他一定放心。
嵇相宇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便狠下心关上病房的门,准备离开医院。就在他没走几步路的时候,又突然折返回来,走得是又急又快。
孙阿姨被再度回来开门的男人吓了一跳,以为遭了贼,一看是他,便松了一口气,回到厕所清理去了。
嵇相宇走到陈阮床头,修长的手抚上她虚弱脱血的面容,他心疼地看着她,低下身子温柔地在唇间刻下一个吻。
“阮阮……对不起。”
哽咽的低语。此刻,没有人能真正听见他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的心听。
“我爱你。”
禁忌游戏 51.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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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戏 52.喂食
陈阮躺在病床上,vip套房里的智能电视播着电影片花,人声嘈杂。孙阿姨在一旁边哼民歌边切苹果,她有时会悄悄抬眼打量这个女人,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又惹出什么事端,可只见那片空间如时间静止一般,她像个蜡像低垂着眸子,就连风吹了进来也凝结在空气中。
电视开着,她没在看,兀自发着呆。
陈阮手指无意识拨弄着被子,把它绞来绞去,白色平整的被子折弄出一小块奇异的皱褶。她的头发散乱而枯燥,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耗尽了生命的气,像路边被行人鞋底无情碾压过的野草。
她怀孕了,可她却不知道,现在孩子没了。
是他害死了它。
再度见到嵇相宇的时候已是叁天后,他整个人倚在门框边看了里面好久,才被孙阿姨请进来。
孙阿姨觉得这个年轻男人自那日离开后,又有些变了样。曾经有神而锐利的眼睛变得疲惫不堪,身上也瘦了不少,本就是偏清瘦型的,现在更是没有多少肉了。
她南瓜粥做得多了些,正好可以给他分一点,养养身子。在床上的那个女人整日整夜都失了神,像个木偶坐在那里,只有想去上厕所的时候才会使唤她。
她辛苦做的食物大多都被浪,没有浪也是被她全吐出来,她想找她说说话敞敞心的时候,也被忽视。
孙阿姨是个爱热闹的人,平生碰到的雇主,最怕的就是这种又哑巴又矫情的女人,奈何有苦不能言,只能硬憋回肚里去,再忍个几天,等她出院就好了。
嵇相宇一进门就往陈阮床边走,见她已经醒了,本是急切的步子又突然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中间,跟她床隔了一段不算很短的距离。
他最终没有走过去,不知是什么原因,孙阿姨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这个男人好像很想过去又不敢过去,最后就伫立在半程中。
陈阮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开始摆弄起手中的遥控器,频繁地切换着节目,看个几分钟就切掉,没有一刻是完整。
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睛盯在电视上,却没有真正看进去。
“阮阮……”他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侧脸上,刚恢复血色的面容脆弱而苍白,让他心疼,叫完她的名字,又有半晌沉默。
孙阿姨眼疾手快,赶忙放下手中的南瓜粥,拉起一侧的椅子,就让他坐下来。
“先生……别杵在那啊,坐坐……”
套房配有一个小厨房,厨房间她做的粥正好盛了有叁碗,不多不少,都被孙阿姨端了出来。
她忙碌地解下围裙,面露愉悦的笑容,把那一碗最多的送到嵇相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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