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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倾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一介白衣

    可是这张脸,却让燕离大为震惊,忍不住脱口道:“你是鱼……”

    但接下来的话,却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儿堵住。

    冰凉的触感,很快转为火热。

    可是主动的翠儿,很快就变成了被动。

    燕离的一双大手,自然而然地在她身上游走。

    直至翠儿醉眼迷离,嫩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才缓缓分开。

    不知过去多久,翠儿缓缓醒过神来,接触到燕离邪魅的眼神,忍不住“嘤咛”一声,把头埋在他怀中,半天都不敢抬起来。

    “原来做……这种事那么舒,舒服……奴婢死也甘愿了……”

    “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体验一下”燕离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翠儿只觉浑身酸软,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周身蔓延,她忍不住道:“燕公子,不行的……不行的……”

    燕离轻轻地松开她,道:“我不会勉强你。”

    离开了男人的怀抱,翠儿心里又忍不住的失落:“那,那奴婢退下了……”

    她走了数步,又回过身来,“燕公子,战场上刀剑无眼,您一定要万分保重。”

    “我不会有事的。”燕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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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护送目标
    星丝区别于别的珍宝。

    别的珍宝视材质的不同,所需的祭炼时间也不同。譬如火灵石,手掌大小的,就需要数日才能完成祭炼。

    星丝则只需要小半日的功夫,不过数量多了,以燕离现在的修为,也需要一个不短的时间。

    祭炼珍宝是一个枯燥费神的过程,明日就要出发元州,要留着精神应付,一个晚上也不足以完成祭炼,只能慢慢来了。

    翌日天不亮,燕离退出观想,就地在院子里练习拔剑。

    拔剑当然不是普通的拔剑,他一直试图找回诞生剑心的那一刻的感觉。

    自打演武台上,击败秦易秋那次进入过“万物有声”的境界,就再未有第三次。

    离崖由他亲手祭炼完成,如今握在他手中,就仿佛身体的延伸。

    今晨的风微凉,元气从体表退回源海,燕离闭着眼睛,能感觉到凉风拂过肌肤时产生的极微触感,毛孔在寒冷的刺激中开合,汗毛根根竖起。

    呛锒!

    他的拔剑,还做不到燕无双那样,只发一个音。但是他的拔剑,通常就会分出胜负。

    既然是胜负,当然就有生死。

    生死一瞬间,任何的提升都能提高存活率。一旦剑心觉醒,那种万物有声,在意念中重铸,各个角落清晰,层次明朗的境界,才最能把握住生死的一瞬。

    就像最顶级的剑客,弥补了所有的破绽。

    燕离此刻最想捕捉的,便是这一瞬间。

    可是不能。

    那个境界并不是说来就来。

    还剑归鞘,他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株只剩枝干的桃树。

    这时节,叶子也落光了。

    不知为什么,他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栽了桃树。

    每次看到桃树,他就想起“剑舞桃花”。

    他现在知道,桃花是姬纸鸢的真名,不知为什么,剑主一出,桃花便伴舞,也许他们心有灵犀;也许他们还有更深一层的关系。

    谁知道呢

    可是,这对于燕离来说,太残酷了。

    “姬文远,我要你的皇朝鸡犬不宁!”

    白阳宫里的咆哮,犹自回荡在耳畔,渐渐将他拉回过神。

    冷漠不觉间爬满了他的脸,任何人都不能阻挡复仇的脚步。

    即使是你,也不能。

    心神不宁,他知道今天不会有收获了,便收了离崖,打了盆水来洗漱。

    完了之后,又去饭堂打了早膳,煮了一碗红糖水回来。

    芙儿醒过来,见燕离为自己忙前忙后,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幸福地说:“主人,你简直快成了芙儿的奴才哩。”

    燕离端着红糖水坐到床边,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得寸进尺,小心我扔你出去。”

    “主人才不会呢。”芙儿做了个鬼脸,然后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捧过红糖水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末了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燕离又端过来一碗豆浆和几个蒸包,道:“我要出一趟远门,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吧。”

    “芙儿也要去!”芙儿立马道。

    “不行。”燕离不容置疑道,“这次你要乖乖听话。”

    芙儿噘起了嘴,别过脸去:“哼,主人自己去玩,都不带上芙儿!芙儿讨厌主人了!哼,最讨厌了!”

    “少给我来这一套!”燕离屈指,在她额上一弹,“吃完自己收拾,然后去洗个澡,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要是再像上次那样,被抓去当人质,我看还有谁能救你。”

    “主人,你就带上我嘛,芙儿保证听话……”芙儿拉住燕离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

    燕离沉下脸来:“我的话不管用了”

    芙儿吓了一跳,抿着嘴儿,小心翼翼松开了手,然后偷偷抬眼打量燕离。

    燕离并不理她,走



5、平凡,从来近在咫尺
    雅阁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就是它的主人。

    雅阁的主人,当然就是姬纸鸢。

    燕离看到她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二十份无影星丝,恐怕就把他的命给卖了。

    他警觉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更让他感到诡谲的是姬纸鸢今日的着装。

    她今日穿了一件灰白色的质地普通的粗布长衫,宽大的麻布长裤,遮住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显得松松垮垮,脚下穿一双黑色的布鞋,三千青丝束在头顶,用包巾扎了个十字冠。

    她的倾国倾城的俏脸,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掩去了五分颜色,肌肤显得粗糙了些,但依然的清秀脱俗。

    如此装扮,活脱脱一个不得志的清贫学子。

    “我看起来怎么样”她笑靥如花,在燕离面前转了个圈,脱去了宫装,放佛也脱去了威严,尽显活泼可爱的一面。

    “瞒不过有心人的。”燕离不动声色道,“你想偷偷去元州,有很多种办法的,没想到却选了最笨的一种。”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姬纸鸢道。

    “不怎么样。”燕离耸了耸肩。

    姬纸鸢那细细的,柔柔的眉皱了起来,然后又松开:“我才赏了你二十份无影星丝,你就不会说点好话哄哄我”

    燕离警觉地盯着她:“我有一种被你卖了的感觉。”

    “怎么会。”姬纸鸢嫣然一笑。

    她即使修饰了容颜,笑起来依然的惊心动魄,就好像一件惊世的瑰宝,让人止不住的生出占有的**。

    燕离每每在此前沦陷,不过总又有一个别的声音,将他拔出,那个声音总能使他的心肠冷硬如铁。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已应下,就没有反悔的道理。”他眼珠子转了转,“不过,你总该告诉我,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吧。”

    “走出这个门,我的身份就是你的侍从。”姬纸鸢道。

    “侍从”燕离眼睛一亮,透着不怀好意的光。

    姬纸鸢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说:“表面上是这样,暗地里你却要听我的命令行事。我有言在先,皇帝的权利你可以藐视,但我的实力,你是见识过的,到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不愉快,后果自负。”

    “是是是。”燕离懒洋洋地道,“不过你这副样子,别说元州,便是永陵也走不出去。”

    “那这样呢”姬纸鸢那通透无暇,宛如水晶般的双睛忽然染上了几分灰暗色调,非但夺去了她七分神采,连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也消失不见,看起来虽然干净,却很平凡。

    加上她的装束,看起来就好像一个长相清秀,女扮男装的小家碧玉。

    燕离审视了一会,坏坏地笑道:“恭喜你,现在就算你找个像我那么平凡的男人嫁了,生上一窝孩子,过平凡的日子,也不会有人怀疑你是皇帝陛下了。”

    “谁跟你生,你自己生吧!”姬纸鸢俏脸微红,没好气地说,“像你这么招摇的人,哪有什么好日子过,不用两天就要逃亡了。”

    “你这么说真是太让人伤心了,我还不是为让你过上好日子。”

    “打住吧你,你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

    “唉,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

    ……

    一片林荫下,二人在一辆马车旁大眼瞪小眼。

    “你是侍从,你赶车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燕离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为了更好的掩藏你的身份,你想一下,这世上有让大老爷赶车的吗”

    “我不是说了吗,那是表面!”姬纸鸢不悦地说。

    “就是表面啊!”燕离一副是为了你着想的委屈样子,“以我们的身份而言,表面上是你在赶车,实际上却是我在赶车,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

    “你让朕赶车”

    “嘘!”燕离压低嗓音,“难道你想告诉街上的人,皇帝陛下在这里”

    “反正我不可能赶车!”姬纸鸢别过脸去,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不如这样吧……”燕离看起来很愁苦,“我们一起赶,这样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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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她可是小爷的女人
    眼看那女人因为体力不支,而渐渐被马车甩开,姬纸鸢有些生气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燕离懒洋洋道:“这个一看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刁民,被她缠上,官司就吃定了,你想在京兆府里被李宜修看笑话吗”

    “真的”姬纸鸢蹙了蹙眉。

    “我有必要骗你”燕离反问。

    “接下来怎么走。”姬纸鸢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不代表她不生气了。她的微微冷漠的脸,又开始凝聚出高高在上的威严,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无法承受。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现在你是我的侍从。”燕离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就算是演戏,也应该专业一点,不然让我来护送你,还有什么意义”

    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调戏皇帝陛下,这让燕离心中暗爽。

    姬纸鸢的脸上愈发的冷漠了,配上那毫无情绪的眼神,就融合成一种高高在上的表情,一种上位者俯瞰蝼蚁的表情,面对着燕离。

    燕离松开了手,不是他害怕了,只是突然觉得并不有趣。

    姬纸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此行关息到数千万民众的安危,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燕离变得默不作声起来,很安分地赶车,不做任何小动作了。只是他那落寞的侧脸,显得格外的孤寂,仿佛被全世界给抛弃了一样。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有些过了”姬纸鸢没有想到燕离这样痞性深重的人也会如此脆弱,好像终于认识到了自己人格上的卑劣,进入深度的反省之中。

    “我只是在想,有什么简单的方法,可以占到你的便宜,又不让你反感。”燕离抬起头来,向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真是个混蛋……”姬纸鸢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春风吹化了大地,她的笑容,很有使大地盛放的力量,在燕离的心田里,跃舞飞扬。

    接下来的几天,再没有发生什么事端。

    他们用马车走到了渡口,直接换了水路,到荆州又买了一辆马车,就这样一路无波无澜,来到了战场的核心地——元州容城。

    容城原本只是一个边境小集镇,由于他的地理位置,牢牢扼守通往荆州的关口,所以在异族进攻的时候,容城就变得十分紧要,逐渐被发展成了一座城池。

    有北国之壁之称的张之洞老元帅,坐镇容城十数年,从未离开过一步,可说是将“尽忠职守”这四个字做到了极致。举国上下,无不对这位老人尊崇有加。

    “张老元帅不是很喜欢修行者。”马车正驶向容城的雄伟的城墙,左右是一列列运送辎重的车队,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一种战争前夕的紧迫感。姬纸鸢略微地靠着燕离,轻声地说道,“他老人家认可天云阁的主旨,主张修行者乱世,应该强行管制。”

    “人心是受不住束缚的。”燕离闻言顿生反感,“羊毛出在羊身上,没有修行者,谁来对抗异族的强者既然做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

    “你不要这样说,”姬纸鸢摇了摇螓,“若他老人家不肯妥协,容城也不会到今天还稳如泰山,他更不会让他的得意门生进入书院。你不觉得,他的妥协显得尤其伟大”

    “我只记得我受过的苦。”燕离哂笑一声,“他伟不伟大,与我有什么相干。”

    姬纸鸢摇了摇头,她忘记了燕离是强盗出身,不能以一个正常人来揣度。

    容城重地,进出城都要受到严格的盘查。

    看到一辆与众不同的马车,立刻就引来了守城的卫兵。

    “站住!干什么的




7、占便宜,有风险
    容城的气候,相较西北方,还算温润的,这个时节也还不会特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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