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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caRusLeBlanc
乐芙兰明白阿狸的心情,看见狐妖这般开心的模样,也是笑了起来。
无比真诚发自内心的笑意,叫阿狸看痴了。
“乐芙兰,你笑起来真好看!”阿狸惊呼,勾住了乐芙兰的脖子依到她怀里去。
“噢?我以前没笑过?”乐芙兰反问道。
“是没这样笑过,真好看。乐芙兰,你答应我,以后都要这样笑好不好?”阿狸半撒娇半命令着,完全忘了面前这人是让人闻之色变的黑色玫瑰首领。
乐芙兰揽住阿狸的腰,轻轻笑着,“那天晚上的小狐狸明明那么乖,现在又要爬到我头上了?”
“哼!你答不答应嘛!”阿狸掐着乐芙兰的腰,作威胁状。
“好好,我答应就是。”乐芙兰应承下来,展颜欢笑。
乐芙兰的面具被阿狸摘下,底下的笑容美好得不可思议。
是比此刻的阳光更加温暖的,仿若全世界的花都在一瞬间开放的笑容。





欢颜 初见 正文开始
我叫欢颜,刚从外埠嫁来此地,今年26岁,育有一子,名小昱,其父不详。
娶我的人叫齐家骧,一位德高望重且富可敌国的丧偶老朽,没错,嫁给他的理由就是最世俗的借口,我有债,而他有钱,可以许我一个温暖富足的未来,为了儿子,我不在乎他的年纪,这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福报了。
他为人和蔼可亲,对小昱尤为疼爱,只是他年事已高,早已不能行房,所以我俩并无夫妻之实,平日里我只需打点他的饮食起居,行事倒更像一个陪护。
原本我以为这里是个富贵窝,我的人生遇到了开挂般的转折,可未曾想,命运的轮盘说反转就反转,我竟遇上了那个克我一生的恶魔。
一切还要从齐家骧改立遗嘱说起。
齐家骧将名下数以亿计的遗产都公证给了我和小昱,为此我很是惶恐,可他的态度却非常坚决,“我行将就木,财产对我来说只是一串数字。”他宽慰我,我却更是不安,恐怕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笔财富,而是麻烦。
他和亲生儿子的关系势同水火,长年不来往,我不知道他是否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抗儿子多年来对他的不闻不问,但肯定的,我被扯进了狗血豪门恩怨的风暴中心。
果不其然,那位只活在下人们口中的少爷,终究是顶不住老子这豪横的作为,出现了。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午后,我正陪齐家骧在后花园里晒太阳,管家突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嗯。”齐家骧点点头,“走,欢颜,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个不肖子。”
我的继子齐政赫懒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随意叼着根烟,看起来邪肆张狂,还长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整个人的气质危险又诡魅,与他听起来极正派的名字孑然相反。
多年来养成在人前谦卑的习惯让我禁不住对他含身低首,“您好。”我弱弱地招呼,眼神微微与他碰了碰。
他挑着眉,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转,毫无尊重体面可言,最后竟过分地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啊……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脸瞬间涨热了,我今天没有穿内衣……
是我疏忽了,齐家人丁稀少,我本想求个自在的,不曾料却在第一次见面的继子跟前闹出这样的难堪。
更糟糕的,我还穿了一件紧身高领的羊毛衫,这样反而令胸前两堆肉更加的聚拢高耸,而我不用看也能想的到,我的乳头必定是激凸在外的。
我慌乱地随手扯过沙发上的靠垫抱在胸前,过激的举动惹来坐在我身旁的齐家骧侧目。
“没事,我有些冷。”我局促地解释,却听得对面的人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
我再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捏住靠垫的边缘掩饰羞愧。
“来认识一下吧,你们初次见面,彼此打个招呼。”齐家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郁,全不似平日里那样温风和煦,客厅里的氛围更尴尬了。
虽然我没抬头,可依旧感觉得到对面那个人的注视,他放下轻佻的二郎腿,缓缓倾过身来,隔着茶几向我伸出了手,“你好,齐政赫。”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令我倍觉紧张,我连忙伸手与他轻握,“你好,欢颜。”
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炙热如火,烫得我心突突地跳,连忙就想抽回手,却被他有力的指节微微一箍,落在他的掌中动弹不得。
“欢颜?这名字很有意思,没有姓吗?”他握住我手不放,甚至用拇指微微摩挲我的手背,似在挑逗。
“没、没有,我是孤儿。”这胆子也太大了,我努力压抑住澎湃的心潮局促地斜了齐家骧一眼,原以为他会震怒,谁知他却面无表情,对这明目张胆的骚扰视而不见。
我又惊又疑,忍不住扭动手腕勉力抽回手掌,齐政赫看出了我的抵抗,倒也没再钳固,倏然一放,我措手不及,力道没有住,整个身子都向后仰了仰。
对面又是一声可恶的轻笑,齐政赫好整以暇地看我出糗,他竟是这般恶趣味,真令人生厌。
“我最近会住在这里,和小妈多培养培养感情,毕竟,以后要多多承蒙她的关照。”他慢条斯理地宣布,略微嘶哑的声线异常魅惑诱人,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一阵恶寒。
我有预感,我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到头了。




欢颜 番外——醉颜(高h)
今日是他和齐家骧新娶的老婆第一次见面。
她年纪竟这样小,又生得这么美,美到令他猝不及防。
他打消了将她扫地出门的念头。
晚餐的时候他趁兴劝着她喝了点酒,不曾想她酒量如此不济,很快便醉了,此刻就如一朵被夜风醺醉的蔷薇花般摇摇欲坠。
她面颊酡红,起初还能支着脑袋呻吟几声,到后来,干脆靠在椅子边,头一歪,睡了过去。
他望着她清艳的脸移不开目光。
越是清纯无暇,越是欲罢不能,他喜欢她的眼神,朦胧如漫着薄雾的林间清晨,望着你时,会让你突生心旷神怡的陶醉,那般我见犹怜,仿佛裹着糖衣的毒药,诱惑着你跃跃欲试,至死方休。
可她现在睡去了,扇形浓密的睫毛附在眼睑,掩上了她的风情。
他情不自禁托起她尖俏的下巴放在掌中揉弄,肌肤一如他想象般滑腻柔嫩,修长的指节缓缓曲起一个勾人的弧度,顺着她线条分明的脖颈下探……
晚上学乖,穿了内衣了,不似刚才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挺着两颗暴露且成熟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他还记得她走路时乳房因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可爱乳头,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自知,才令人血脉贲张。
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对于百无禁忌的他来说,世俗礼仪都是狗屁,他只按齐政赫的行事标准游戏人生。
他今天一定会谨遵老头子的吩咐,好好“照顾”她。
他绕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纽扣,家里很温暖,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着,里面除了内衣便身无寸缕,他勾着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缚得紧紧的两只雪白乳房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而她对此毫无知觉。
他的手不客气地揉捏上了她丰满的胸,抓了两手滑腻的乳肉慢慢搓揉着,这滋味果然如他想象般美好,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属于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类型,乳肉从他的指缝间大量溢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捻住她的乳头摩挲。乳头湿漉漉的,被他轻轻一挤便凸得很高,他捻弹着,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
她似乎感觉到了胸前的不适,皱着眉咕哝了一声,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他双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钻进她的身体和桌子之间形成的空挡,下垂的丰硕乳房就吊在他头颅上方,像两颗巨大的葡萄,一抬头,便可轻易采撷。
而他也那样做了,毫不力地将她的乳头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啧啧有声,双唇在她乳间来回游走,舌头勾着她的乳头不断卷舔,像一个贪奶的婴儿,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口粮。
沉睡的美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随意猥亵着。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他立起身,摆布她直起身子仰靠椅背,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龟头摩挲着娇嫩的乳首,绕着乳晕打转,拢起她的胸揉搓,感受肉棍被她的乳肉包围的快感,对此他依旧不满足,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在她乳间小频抽插起来,她的头微微低垂着,每次柔软小嘴都会被他的肉棍顶端戳到,他干脆伸手撬开她的樱唇,让她温暖的口包裹住他的龟头,这样使得乳交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适地吞吐着进入嘴里的硕端,小舌绕着前面的凹痕打转,醉的云里雾里的她,只感觉自己含了个什么粗大的东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只能把它当糖果一样的吸吮舔舐,希望它融化。
“啊……”齐政赫失控到呻吟出声,俊脸扭曲变形,下身愈发硬如烙铁,他快速地耸臀感受这甜蜜的双重夹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在她口中爆了。
他猛地抽出来,喷薄而出的液撒了她满胸满脸。




欢颜 调戏
家中陡然多了一个成年男子,我举止上拘束了许多,更何况他的态度令我不安,看我的眼神总像是猛兽追逐猎物。
小昱在寄宿制的贵族私立学校读书,难得才回来一趟,我平日里除了看顾齐家骧外其余时间都很自由,可自从齐政赫回家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蹲在房里。
不过吃饭时总还是会碰面的。
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安静得可怕,除了咀嚼声外再无其他,我夹在一对形同陌路的父子之间如坐针毡。
“我吃饱了。”齐家骧少食,吃完便起身离去,我忙加快动作,仓促噎了几口白饭便也想逃离,谁知嗓子眼塞车,咽得我泪流满面差点离开这个美丽世界。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会吃人?”还是这吊儿郎当的揶揄口气,齐政赫好整以暇地盛了碗汤送到我嘴边,我要伸手接过,却被他制止,“喝就是了,难不成怕我喂你毒药?”
我只得张嘴去接,也不知他是手没轻重还是故意,那汤汁一半进了我的嘴,一半顺着我的下巴流进了领口。
v领的衣襟很快被打湿,我连忙拽过纸巾擦拭胸口,连带着乳肉也被拨弄得微微颤动。
“哈,对不起了。”男人轻慢的声线里藏着些许异样,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此举的目的,忍不住怒目而向,他却像个无赖似的混不在意,目光缓缓从我的胸口移到脸上,眼里还染着几分欣赏完“美景”后未退的情色,更显得双眸妖冶夺人。
欺人太甚!齐家骧温谦有礼,怎会生出如此不要面皮的儿子?我吃了闷亏哪里还能坐的住,一句话没说便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反手便锁上了门,最近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动作,这些天晚上我都睡得不安稳,总感觉半夜有人潜入房间。
……齐政赫太危险了,他的举动越来越大胆,这也说明他的耐心在消失殆尽,我知道他没有把我当家人,他对我是有欲念的,而男人一旦对女人存了那份心思,便如狼见了羊,会掠夺,会渴望,会势在必得。
拎起被油腻汤汁打湿的衣襟闻了闻,我心里感到一阵闷堵,忙将衣裤褪尽走进浴室开始冲洗,温水喷淋而下,染湿我的思绪。
嫁给齐家骧之前我是做好心理建树的,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毕竟是正经夫妻,该有的亲热总是躲不掉,可没想到,我到头来要应付的,竟是他的儿子?
如果齐政赫真的要强来,我该不该告诉齐家骧呢?
告诉他,他们父子反目,我该如何自处?不告诉他,便是乱伦,我又如何面对他?
我脑子里乱哄哄,澡也是洗的心不在焉,没裹浴巾便赤身裸体走了出去,谁知却撞进一个男人怀里!
“啊!”我受了惊吓,脚下一滑便向后仰去,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捞,我整个人与他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当心啊小妈,这玲珑的身子要是摔坏了,可太不值了~”
是齐政赫!他何时进了我的房间?!
我来不及阻止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疯狂吃豆腐,猛地推开他关上门,心脏突突地跳,他站在门口多久了?都看到了些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我尽量拉平语调质问道。
“这是我家,你猜我怎么进来的?”他的回答十分欠揍。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恐惧的情绪,“你想干什么?”
门口的人静默了一会儿,正当我紧张到脚趾抠地的时候,他却无端讪笑起来,“你觉得我想干嘛?”
“我在问你!”
也许是他听出了我的气急败坏,再开口时音调软了许多,“别这么严肃嘛,刚才看你脖子那都被烫红了,过意不去,送盒药膏给你擦擦。”
“不必了!”
“……药膏我放在门口。”
门外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我裹上浴巾,将门偷偷打开一条缝,紧张兮兮地观察了一番才走了出来。
转头看见地上的药膏,我感到一阵无力,对啊,这里是他家,区区一把小锁又怎么可能防得住他呢?




欢颜 夜袭(高H)
夜来得很快,我心神不宁,下午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这里是齐宅,而他是齐宅的主人,我能躲到哪去?
……也许只有齐家骧的房间是最保险的。
晚饭后我照例喂他吃完药,便在他房内各种磨蹭,齐家骧的房间是个套房,配了一个独立的保姆间,等他睡着之后,我可以在那里窝着。
还是被齐家骧识破了我的反常,“欢颜,你有什么事吗。”
我嗫喏半晌,鼓起勇气提出,“我俩是夫妻,难道不应该睡一间吗?”
“不必了,”齐家骧缓摇头,释出善意的笑,“不要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我和你领证只是为了合理规避遗产转移的风险,最终目的还是要让你和小昱过上很好的生活,名义夫妻而已,谈不上要你付出这么多。”
“所以,为什么是我呢?”我一直很疑惑这个问题,感觉中大奖似的。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会儿,“以后你会知道。”
他这么说,反倒让我更困惑,“我应该知道什么?”
齐家骧却不想谈了,他摘下老花镜搁在床头,“我累了,想睡了,你出去吧。”
见他背对我躺下,我只得帮他带上了门,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确定里屋里没动静了,才蹑手蹑脚溜到保姆间,我不想出去,我有预感,如果再睡在自己房里会随时被那个齐政赫吃干抹净。
一整天的神经紧绷令我又累又困,合衣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门锁微响,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齐政赫立在床边,静静望着床上的女人,她蜷缩着,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张小脸,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蹲下身,近距离地打量她,呼吸匀称,已经睡得很深了——这女人算是有点头脑,可还是太嫩了,低估了一个欲望膨胀的男人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轻缓地掀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呵,也算是全副武装了,居然合衣而睡,可是这又如何呢?
他亮出一把剪刀,锋利的刃无声划过她身上裹着的脆弱布料,上衣很快就已经七零八落,露出里面包裹着酥胸的蕾丝胸罩。
胸罩的花样十分性感,镂空绣花设计,粉红色的乳头恰好点缀其中形成花蕊,与图案相映成趣。
他很细致地将中间挖了一个洞,乳首及周围的乳肉便漏了出来,在破碎蕾丝的映衬下,淫荡的招摇着,他忍不住伸嘴嘬了一会儿被暴露出来的乳头,然后才稳着呼吸勾起胸罩中间的连接处一刀剪下去。
一对硕乳立时失了保护,随着胸罩崩坏瘫软开来,像两粒还未熟透的巨型荷包蛋,晃晃悠悠的,等人品尝。
齐政赫胡乱抓了两把,捧起两只乳都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转攻她的裤子,裤子比上衣难剪的多,他在不能惊动她的情况下剪得极劲,终于被他撕开了外裤。
里面是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遮掩不了多少风景,她的肉阜很厚,底裤被勾勒成m型,阴唇外露于下,是标准的蝴蝶型,在性事中绝对可以成为快乐引擎,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从底裤边缘和缝隙处漏了出来,他凑上前细闻,她贯爱用香洗澡,足矣掩盖阴部原来的体味,整个私处都弥漫着一股幽香,诱人采撷。
手指勾起脆弱的裤底,一撕再一扯,她身上最后一块坚守阵地的布料也离她而去了。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他翻身跨骑上她,开始享用起美餐来……
……
我是被胸部不断传来的酥痒感给惊醒的,抬头一望,不知何时进入房里的齐政赫正在我赤裸的胸前忙碌,而蔽体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了。
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居然敢夜闯他老子的房间下手。
他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把赤裸的胸脯推得高高的,正来回在两粒乳头间起劲地嘬吸,我想都没想便抽了他一耳光。
齐政赫被打得一蒙,可瞬间轻易便压制住我,嗓音低哑,“性子倒挺烈,你以为你藏在这就安全了?”
我不敢闹出动静,胸膛剧烈地起伏,盯着暗夜中他如鹰隼般的眸子,怒目相向。
没有用。
他眼中欲火高涨,已成蔓延之势,爬上来贴住我的耳朵喘息,“跟男人耍手段可是会激起他的好胜心的,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家里,有没有我不敢闯的门。”
“不是的,我不想……求你了!”见强硬不成,我转而示弱。
“欢颜,齐家骧还能护你几年?”他居然很认真地喊我名字,手背轻柔地贴着我的面颊滑动,眼神却有一丝病态的偏执,“你应该讨好的是我,他一死,你和你的小崽子怎么办?”
我愣住了,他说的这个情况,我没有想过。
他趁我发呆的空挡毫不留情地继续攻城略地,吸吮着柔嫩敏感的颈项刺激我本就已经脆弱的感官,大手一路下滑,探进了腿根处搅弄起来。
“我想看清你。”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
屁股悬空成臀桥的姿势,阴户直对他的视线,我羞的撇过脸去。
默默闭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在他说完那番话后,所有的坚持似乎都软了下来,包括我的身子,我能和谁抗衡呢?除非离开。
小昱跟着我太难了,不能不为他考虑。嫁进齐家,总有这么一遭,只是我没想到不是跟齐家骧,竟是跟他儿子。
浑浑噩噩间,我感觉到他把那里掰了开来,左右手分别有一根灼烫的手指按住阴唇推挤碾磨,两瓣花唇忽开忽合,发出类似吃饭时意犹未尽咂嘴的声音。
“饿了。”他调笑我。
我紧紧闭着双唇双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可起伏不定的胸脯和体内不自觉流出的爱液却出卖了我的心。
他低下头嘬了一口,“嗯,甜。”他自顾自的评价,就像吸到了什么可口的果汁一般。
我却被他这不害臊的举动惹得浑身一激灵,他怎么可以舔那里……
他被我青涩的反应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嫩,你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不愿回答他,那是我生命中最隐秘的伤痛。
他看出我的抗拒,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埋头在花穴里更猛烈地攻击,我清晰感受到他垫起舌尖在逗弄阴蒂,那里的刺激最强,受不了了,我忍着到喉的淫叫忍得浑身冒汗,生怕吵醒齐家骧被他发现这龌龊的一幕。
疯狂地扭着臀想要摆脱他的唇舌,却被牢牢霸着不放,他有力的双臂抻住我的身体顺便紧握住乳房,两手食指快速搔磨乳头,身体上最敏感的叁点都被他牢牢霸占了,我只能动弹不得地任他予取予求着,几乎被灭顶的快感吞噬。
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泥,没想到被男人侵占的感觉竟如此销魂,我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凝聚,密集的爽感一直堆积攀登到一个濒死的临界点后,下体处狠狠痉挛了起来,小腿胡乱在他肩上蹬了几下,汹涌而出的春潮喷薄而出,染湿了他的鼻唇下颚。
他从两腿间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被喷了满脸水光,可他却毫不嫌弃,用手刮下来再当着我的面一一舔掉,那双妖孽众生的桃花眼诡魅得仿佛暗夜中的噬魂兽,勾着我的心往下坠。
“今天先喂你吃点前菜,”他幽幽地勾起嘴角,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们来日方长。”




欢颜 冬至(微h)
齐政赫已经走了好一会儿,我依旧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床上失神喘息,还没从刚才那股销魂的滋味里回过神来。
身下是被大量淫水浸泡濡湿的床单,冰冰凉凉地贴着屁股,粘腻到无法忍受,我哆哆嗦嗦地抻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穿好衣服,再把残留着“罪证”的床单带走,拖着虚空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体内遏制不了地一阵一阵泛起空虚,仿佛在等待着被什么填满,阴蒂被玩弄得太狠,此刻还有些许肿胀,走路间与裤底来回摩擦出微妙的感觉。
躺在床上缓缓绞动双腿,淫念一起竟这般令人食髓知味,高潮的余韵未了,那种甜丝丝钻入骨髓的熨帖舒适令我震撼又痴迷,好想再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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