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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caRusLeBlanc
他勾着我下巴,不顾我已哭花妆的脸,一点一点细密地吻去我的泪,又辗转柔情覆上我的唇,反复厮磨,我主动伸舌探入他口中,寻到他的舌卷吸缠绕,轻轻勾舔他的上颚,这是以前我从未做过的亲密举动,他先是一愣,随即便像星火点燃了野原,漫涨的情欲一发不可拾。
深v的礼服领口被扒开,贴着乳贴的乳房晃缠着蹦出来,他撕开碍事的两点,一口咬上去,我正对着化妆镜,看见他埋首在我胸前饥渴地舔吻。
礼服紧窄,他粗鲁地撕开裙边,架高我的腿,手指抵到了我未覆一物的私处,眼瞳倏尔黑了几个度,“胆子真大,内裤都不穿?”
“穿这种紧身礼服没法穿内衣的……啊!”我轻叫出声,他的手指毫无防备就插进了蜜洞里,惩罚似的用力抽插。
“下次再敢穿这样出门对你不客气。”他话虽这样说,呼吸和动作却都变得紊乱起来,“太骚了,受不了了。”
“里面一丝不挂,还敢让别的男人贴你这么近?”他心里有火,动作不算温柔,手指熟稔地在阴户中搔磨,激烈而频密,我的腿高挂在他手腕上,只能任由他亵玩,很快便湿淋淋。
他解开西装裤头,掏出巨根,一举攻入。
肉穴被撑得满满,我透过镜子看见他站在我两腿间耸臀,臀部线条紧实流畅,随着动作放,依稀可见两腿间紫红色的囊袋前后甩动,重重拍打在我阴户上,画面不堪入目。
我咬着唇呜咽,不敢叫太大声。
“不许憋着。”他用指节撬开我的唇齿。
火热的呻吟毫无保留地溢出,他听了后明显兴奋,动作加剧,我的双腿颤颤巍巍,快撑不住了。
他干脆架住我的双腿将我抱起,腾空捣弄。
“爱不爱我?”他很直白地边插边问。
“爱你。”我回得很小声。
他笑了,“真不容易,付出多少心血才换你这两个字。”
我抱紧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知道了,我也爱你。”
(正文完)





欢颜 番外_后来(一)
齐政赫做事情狠。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加起班来经常没日没夜,欢颜从前就见识过,为了做成一个案子把自己搞得形销骨立也是有的。
她非常的不赞同,当然很大原因还是因为心疼。
他是因为从小缺乏关爱所以才不会爱惜自己。
为了让他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她便陪着他在书房工作,至少有她在,他不会抽烟,也不会睡得太迟。
她只坐在一旁静静地温书,最近齐政赫通过关系帮她找了所大学做走读生——这是她的心愿,她从小没上过学,最渴望的就是读书。
“故人何在,前程那里,心事谁同?黄花庭院,青灯夜雨,白发秋风。”——元曲读起来总是悲凉,可意境却极尽唯美,廖廖几笔就勾勒出那个动荡年代不得已的爱恨情仇。
欢颜挺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心里总有一些缠缠绵绵的伤春悲秋,她兀自陷在古曲境蕴里感怀神伤,落在某人眼底却不是滋味了。
他绕到她身后,见她在读这首词,心里更加刺挠。
“故人何在……白发秋风?”他轻笑了一声。
欢颜吓了一跳,回过头就见他板着脸,眼里冷冷的。
醋坛子。都解释过多少遍了,闫喆和她的那一段在他心里始终绕不过去。
好气又好笑,却还是要跟他服个软的。
她把书合上,“工作完啦?我炖了天麻乳鸽汤,要不要喝一碗再睡?”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半个身子都赖进他怀里,语气也放得娇柔。
他没正面回,深吸一口气,将她一把抱起,“睡觉。”
好一顿折腾……
欢颜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爬都爬不起来,齐政赫仅匀了匀气息,又翻身压住她……
“可别了。”她吓得直躲,感觉他今晚格外气闷,难道就因为一首莫须有的词吗?
他听她拒绝,不动了,手臂撑着身子固定在她上方,深深看她。
“又怎么了嘛?”欢颜最怕他多想,他性子冷癖,好多认定的事喜欢放心里不说,最容易误会和被误会。
他喉咙口有点发干,却还是一定要问,“欢颜,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怕,非常怕她是因为上次那个意外让她良心上过不去才选择留下。
那个男人他见过,温文儒雅,不会锋芒毕露但却沉稳牢靠,是很让女人心安的类型,不像他,虽然有一堆的光环,可他明白自己在很多人眼里不是好人。
“喜欢你呀——”欢颜想了想,很诚恳地说,“长得帅啊,身材也好,有钱,而且对我好。”
齐政赫听得笑出来,“倒是诚实,这么说,只要满足这四个条件的男人,你都会喜欢?”
“那么你呢?你又喜欢我什么?”
换齐政赫发愣了——不知道,就是一见钟情,就是爱到奋不顾身。
“你看,爱一个人是没道理的。”欢颜语气放得很柔,她轻轻摩挲他的脸颊,眼神眷恋,“如果我爱你不是足够深,是敌不过我心里对你的怨的,毕竟,我们曾有过那样不愉快的回忆。”
他是极度自负又极度自卑的人,这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童年阴影是伴随一生的,欢颜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治愈他。
幸好他肯听她的话。
齐政赫也知道自己敏感了,侧过头吻了吻她的手心,“我不管,反正我放你走过一次了,既然你选择回来,你就别想再离开我。”
“知道啦——”欢颜笑着亲亲他的下巴,“除了你也没人稀罕我,你看我去大学上课,别的女生情书都到手软,我呢?周围连苍蝇都没有一只,可见生了娃的女人行情有多差,你总放心了吧?”
齐政赫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含糊地嗯了一声扭头就去关灯,“睡觉吧。”
欢颜面对突如其来的满室黑暗眨了眨眼,这话题结束得好仓促,他都不安慰她一下吗?
齐政赫将她搂进怀里,闭起眼假寐,不敢让她看见他心虚的样子,她周围没有苍蝇?呵呵,笑话!那是因为她周围的苍蝇都被他赶完了好吗?




欢颜 番外_后来(二)——高速公路(高H)
高速公路上车行缓慢,前方可能出事故了。
冗长积压的车阵乌泱泱一眼望不到头,这种龟速的蠕行最是磨人,齐政赫将拳头抵在唇边,生生压下一个沉闷的哈欠。
欢颜看出他的困顿,将他的手执过来帮他推压虎口上解乏的穴道,“做什么非要自己开车?昨晚也没睡好。”
手被她不经意搁在怀里,无限贴近胸脯的位置,齐政赫眼尾扫过被保险带勒出深沟的两团丘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因为有些车,只能我这个司机亲自开。”
欢颜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玄机,领口就被他无赖的手指挑开了,五指像只笊篱,掏入衣领中抓握住一团绵软轻轻搓揉起来。
她赶忙推拒,慌张地打量车外,“不行……要被看见的。”
“放心,别人看不见里面。”他的手坚定如磐在岩石上的章鱼,在乳房上蠕动吸附,任她怎么扒拉都拔不出来,反而还更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他是离经叛道惯了,欢颜哪受得住这份大胆,紧张得要死,握住他手腕往外扒拉,“不行啊……旁边的车看不见,前面的车回头也会瞧见的。”
“那让我摸摸下面。”他退而求其次,好无辜好可怜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后面还有好长一段路要开,让我抠抠你的小屄,你不是想让我醒神吗?”
“你……”欢颜还没来得及害羞,他的手就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底,她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这样反而令手掌更加贴近阴阜,也更方便他肆意作怪。有力的指节屈起,隔着内裤摩擦,不一会儿就撵出一道湿痕。
“唔……”欢颜敌不过身体的渴望,咬着手背低头,撩起裙摆,看着他在她腿间胡作非为。
“小骚货,明明很想。”他目视前方邪邪一笑,“把内裤脱掉。”
她想拒绝,可手上的动作已脱离大脑使唤,像着了魔一样,顺从地退去了袜子和内裤,缓缓将两腿叉了开来。
“真乖。”他分神看了一眼她敞露的嫩屄,呼吸开始浊重。“我要开车,想让我的手怎么揉你的屄,自己来控制。”
她赧得面庞娇红,却忍不住拉过他修长白皙的手覆在了暴露的淫穴上,“嗯……这样好羞。”小手怯怯地捉住他的食指,将它塞进自己湿淋淋的肉瓣里来回描摹,再捏住指端轻按自己的阴蒂。
淫水汹涌。
“啊哈……”她娇啼着,舒爽得眼角泛红,盈盈欲泣,她用他的手指,在自渎自己……
“好舒服是不是?”他暗哑的开口。“每次玩你这,小嫩逼里面就开始喷水,烫的我鸡巴直颤。”
他故意用色情的话语蛊惑她,引得她饥渴地抓住他修长的中指,塞进了下面湿淋淋的小洞中,“阿赫,插我……”
窗外光线明亮,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正被侵占的红嫩肉穴,那么清晰,看他的手指没入她体内,如一尾灵活的泥鳅陷入了幽深的泥沼,被蚌贝紧紧包裹,屄肉争先恐后地围剿入侵物,随着抽插的动作,将一波一波汹涌的欲水带出体外,湮湿了覆住私地的萋萋芳草丛,一绺一绺地贴在馒头般饱满的白皙外阴上,触目惊心的淫秽。
手指加快频率,阴唇也随之翕动起来,如一张饥渴的嘴,含住它吸吮。
他的呼吸越发凌乱,却苦于要开车,只能用手指代替肉棒狠狠的在缝内抽动,娇穴中水声不断。
她难耐地绷着臀小死过去一次,下身的坐垫上已经是水汪汪的一片。
“小屄抽成这样,我一根手指都被咬得死紧。”他的嗓音已嘶哑干涩到极致,“宝贝也帮帮我。”
她的视线移到他肿得像小山似的裤裆,手缓慢探过去,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拉链拉了下来,憋屈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一摇一晃的像根肉紫色的粗头杏鲍菇,他微喘,“快点,吃不消了。”
小手握住坚硬如石的铁棒开始上下套弄,他目光如炬平视前方,不断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盈满欲沸的欲望。
没人想得到车里道貌岸然的男女下身正敞露着,相互帮对方手淫。
他再塞入一指,淫邪搅弄,欢颜逐渐失了理智,穴口处早已湿烂一片,身体愈发潮热,欲火奔腾,后视镜里反射着她潮红绝艳的脸和淫荡迷蒙的眉眼,仿佛一个已被性欲控制的傀儡。
她乜了一眼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长棍,饥渴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想被他插……想让他狠狠肏弄……她俯身越过中控台,毫无预警地含住了那根硕物。
“嗯——”他猝不及防,喉间爆发出难耐的粗吟,方向盘都微微打了个晃。
齐政赫脸憋得发紫,额头上青筋直冒,低着头看她妖媚地吞吐硕根,每一下都含到深喉,敏感的龟头清晰地感受着口腔里的每一分嫩肉不断挤压,唾液大量分泌,包裹着圆柱,营造出插穴的快感。
安静的车厢里全是她口舌间粘腻的吸吮声,搅得人心痒发慌。
车阵恰好短暂地静止下来,他如释重负地闭上眼,仰靠在椅背上用心感受起她销魂的伺弄,掌心怜爱地抚过她头顶。
她开始加快速度,口手并用不断舔舐微张的马眼,舌头顺着肉棒打着旋,他终于忍不住向上挺臀配合,最后那一下几乎插进她的食道深处,紧窄的喉头被刺激得不断嗫缩,将他渤然而出的浓尽数吞了进去。




欢颜 番外_后来(三)——脱衣舞娘(高H)
他埋首勾起她的脸与她激吻,顺便褪掉了碍事的裤子,俩人赤裸着下身继续上路。
车子在下一个路口滑出车阵,他七拐八绕地走到一条荒无人烟的野路上来。
“来,坐到我身上,我教你开车。”他故意把车速放的极慢,长臂一伸将她揽过来抱坐到腿上,圆俏的臀压下去,紧紧贴住他的鼠蹊部。
“其实开车很简单,把握好方向就行了。”他将她搂在怀里,捉住她的手覆住方向盘。
“不,我不行,我有点害怕。”欢颜紧张到全身紧绷。
“可以的,听我指挥就好。”他拍了一下她光裸的臀,“小屁股动一动。”
她手里握着方向盘开始扭动臀部,他腿间疲软的象鼻又徐徐抬起了头,将好嵌入柔嫩臀缝中,被夹着来回摩擦,逐渐肿胀充血。
提住她腰微一挺身,粗长顺理成章就被含进了早已湿热不堪的小穴里,俩人终于满足地契合在一起,皆发出舒爽的呻吟。
欢颜下身扭的越发骚媚,像蛇一样,前后左右摇摆起来。
“看看你多棒……”他陶醉地轻叹,双手撩开她上衣,丰硕乳房暴露出来,被双掌牢牢捧住,两粒硬挺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宝贝的车技就是高,一教就会。”他嗓音性感嘶哑,双唇紧贴住她耳根,像在下一道让她丢心失魂的情蛊。
欢颜如同被抽了脊梁一般瘫进他怀里……下身含住他抽搐紧缩,汹涌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好紧……夹死我了!”他靠在她后背上低喘。
干脆放平座椅躺下去,双手提住她的腰,下身借了力,开始猛烈肏穴。
“啊呀——”欢颜的手死死握住方向盘,可身体却被颠得上下起伏,乳房夹在两臂间剧烈甩动,他没踩油门,车子其实早就停了,于是俩人就停在这个野路中央开始明目张胆地车震,挡风玻璃前毫无遮蔽,只要有人经过就能将车里的欢爱场景一览无余。
欢颜极度紧张,可身下又被霸占着动弹不得,一切的情绪都转化成了难忍的快慰,夹着肉棍拼命挛缩。
“嗯——”齐政赫爽得整张脸都扭曲,射意汹涌,他忙将自己拔出,愣是缓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将她囚在椅子上,抱着她的臀压开两条腿,继续插入挺动,他不想这么早结束,还没操够。
她被晃得晕眩,下身不受控的淫水一股股往外喷泄,流淌到臀缝里,冰冰凉,小穴再一次快速紧缩起来,他匆忙又拔出来,食髓知味地将她翻了个身趴着,从臀后再俯冲入她。
“你下面的嘴太会吃了,”他趴在她背上无奈低笑,“我在你体内都坚持不了多久,滋味太销魂。”
“你……你快点……”毕竟是在野外,欢颜还是有些放不开,呜咽着恳求。
“怕什么。”前面是还没修缮好的断头野路,齐政赫料准这里不会有人,故意逗她,“我们去车顶做爱怎么样?更刺激!”
“不要——”欢颜慌张求饶,他真的做的出来的。
见她都快窘哭了,知道她脸皮还是薄,齐政赫也不忍再逗弄,安抚地吻吻她胀得通红的小脸,“乖了,就在车里肏你。”
欢颜这才放下心来,下面的穴肉也跟着松弛了一些,可以跟着他抽插的频率蠕动,两人的节奏变得更和谐,身心舒畅。
他低叹着,看着自己紫黑的肉棍在她雪白的臀瓣间淫靡地出没,大掌不由自主地推高臀肉,暴露出股后的粉菊,再用指尖勾挑逗弄,惹得穴肉敏感抽动,亵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陷在皮椅里被肏得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高潮,哭叫涟涟。
等他们再次回到主路上,天都黑了,只能住进了服务区的汽车旅馆。
旅馆的房间里尽是让人瞠目结舌的道具,墙壁四周都嵌着巨大的镜子,连天花板都是镜面的,床正前方就是没遮没拦的浴缸,房间中央还立着钢管,更不要说那些摆在床头的小道具。
欢颜还算淡定,以前曾短暂在情趣旅馆里打过工,对这些设施很熟悉。
浑身粘腻的很,她想先洗洗,超大的圆形浴缸泡起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她放好水便将自己沉了下去。
齐政赫倚在床头看着,眼色深沉。
现在是在私密空间里,她俨然大胆了许多,朝他妩媚一笑,竟故意洗得婀娜多姿勾引他,挤奶开腿,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诱惑。
他坐不住了,缓缓起身开始一件件脱掉衣服。
他的身材劲瘦,体型匀称完美,宽肩窄臀无一丝赘肉,她大方地欣赏,看他一步步踏入浴缸,伸手想来抓她,她却咯咯娇笑着像一尾滑溜的鱼躲闪开来,游到另一边,他被撩得欲火更甚,眼里跳动危险的光,仿佛锁定猎物的凶兽。
他又一扑,还是扑了个空,她有意与他逗弄,撑起身子上了岸,哗啦啦带起一片水花,他还想来拖她脚,她尖笑着躲开,捞起浴巾将自己裹起来。
“小坏蛋。”他被独自留在浴缸里,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眼里的笑容无奈又宠溺。
她拿起床头的摇控器朝上一指,房内灯光旖旎起来,五光十色的变幻流转,情色且昏暗,音响也恰如其分地流泄出靡靡之音。
抽掉裹身的浴巾,她浑身赤裸地走到房间中央的那根钢管之前,开始随着节奏妖娆万状地摇摆。
钢管舞以前无聊的时候跟小姐们学过几招。
浴室里的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她将钢管想象成他,跳的极尽诱惑,攀爬、旋转、扭动,四周的镜面倒映她妖媚撩人的舞姿,也倒映她春情荡漾的脸。
他稳步跨出浴缸朝她走过来,她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一般被他扛上肩头,任他将她固定在性爱秋千上。
之所以叫性爱秋千,就是因为它比正常的秋千多了两个分腿带,下肢固定好后会被自然往两边拉开,合不拢腿,可以任由男人极限插入予取予求,她的手腕也被拉高固定在吊环里,双乳被迫向前高高挺起。
齐正赫站在她两腿间调整了一下高度,她的阴部被送到和他肉棍平齐的位置,他往前一顶,她的穴就毫不力地将他整根含入。
他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呼吞进嘴里,饥渴地与之纠缠。今日她已被操弄过多次,此刻屄肉适应良好,他的抽插十分顺畅,双手牢牢霸住她的奶,顺时针拧弄,秋千随着他的动作晃悠,更方便他负距离冲刺。
他拿来一颗跳蛋,打开开关按压到了她的阴蒂上,脆弱的肉核高速颤动起来,她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向后仰去,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殊不知这个动作令肉阜与之更加贴近,腿被捆着又没法动,反而让他肏弄得愈发尽兴,他加快摆臀速度,阴蒂和g点同时承受快感,高潮汹涌而来。
他丢掉跳蛋,趁势掌住她的臀高频率深插,又快又猛,屄肉便含住粗硕难以抑制地剧烈缩起来,一个高潮又连着几个小高潮一起,欢颜浑身都微微颤抖,他的肉身被她小屄简直夹得快要麻掉,惊心动魄的快感。
淋漓的热汗,从他性感的胸膛聚集而下,她偎在他胸前,伸出舌尖舔掉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又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乳头。
他压抑的重喘尽数喷在了她耳边,“怎么办呢?我这辈子第一次操穴就操到了你这样的极品,真是吃不消了——”
她从他胸前抬头,眉眼浮浪一挑,“吃不消了?那我去找别人。”
“呸!去他妈的你敢!”他狞着脸恶狠狠地威胁,她却一点都不怕,媚笑着仰起脸,承住他急迫的热吻。
她不是不敢,而是知道他热爱她胜过生命,若是她离开,他会毁灭。
世间万物起于无,她就是他的初之唯一,一与一相生,以至于千万。
无她,亦无心,亦无言,亦无悲喜,亦无风雨亦无晴。
所以她心甘情愿,为他所属。
***
江湖上都传言结了婚的小齐总变成了妻管严,每天下了班就往家跑,家里怕不是养了只母老虎。有人故意撩之,“齐总,城南开了家新夜总会,里面的脱衣舞娘个顶个的棒,要不要去洗个头?”
小齐总一脸邪魅狂狷,“庸脂俗粉,索然无味,哪及我老婆万分之一有趣。”
江湖上传言小齐总的老婆曾是万里挑一的脱衣舞娘。
欢迎叁脸懵逼,当晚便搓衣板伺候,“让你到外面去胡说八道!”
齐政赫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他妈明天就去拔了他们的舌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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