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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caRusLeBlanc
手指像被施了魔法般钻进腿间,学着齐政赫捻揉阴蒂,抑制不了的轻吟声脱口而出,真真是通体舒畅,那种一缩一缩的肌肉痉挛感又开始了,我闭着眼仰起头去,任由说不出的舒爽从花心往四肢百骸散开,浑身肌肉都倏然紧绷起来,淫水汩汩而出,打湿了掌心。
至此,才稍稍缓解了齐政赫刚才突然抽身而带来的失落感。
为什么会变这样?他明明就是一个一直想要冒犯我的恶魔,而我现在却开始期待与他做爱?
可他在此后便离开了齐宅,不知去了哪里。
我本应大大松口气的,心头却漫是怅然若失的滋味。难道他在得手后觉得我很普通,已经失了兴趣?
我为了这个想法而难堪不已,不仅觉得自尊受损,更是因为自己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性体验中无法自拔而羞愧。
他对我的调教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对欲的渴望,并且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拾,特别在每一个寂寞的夜半时分,我一边回味着那晚他用唇舌伺弄我的景象,一边手淫着高潮。
却愈发空乏。
再次见到他是在半个月后的冬至夜,那天家家都要团圆,下人们也都早早放假回家去了,空荡荡的宅子里就剩我和齐家骧。
他还是如第一次出现那样,不期而至,只是这次多了一个女伴。
我久居欢场,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个妓,满身的脂粉气。
齐家骧也看了出来,难得面色不虞,“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跟你学的。”齐政赫意有所指。
我的脸驀地一下就滚烫。
齐家骧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滚!”
“叫我回来的也是你,叫我滚的也是你,既然喊我滚了,下次就别叫我回来。”齐政赫嘁了一声,把椅子往后重重一推,真的起身往门口走。
我第一次看见父子俩过招,没想到是这么惊天动地,眼见着场面就要无可挽回,忙跳出来打圆场,“今天过节,还是留下来吃个团圆饭吧?”
齐家骧那头不便劝什么,我只能去拦齐政赫,“别这样,你爸爸年纪大了,平日里又见不到你,过节还不陪陪他吗?”
“有你陪不就够了吗?”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
齐政赫眼神里倏然多了丝兴味,一双含情桃花目似笑非笑望着我,口气也多了几分戏谑,“我就那么重要吗?”
我躲开他明亮的眼神,声音细如蚊呐,“当然重要。”
“嗯?”他很恶劣的,假装听不见的样子。
“重要。”我稍稍拔高音量,尽量让自己目光平静。
“好,这次就给小妈面子。”他坏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举止暧昧,我有些慌乱地望向齐家骧,他正侧头生闷气,没看见,可这一切却落进他带来的女伴眼里,她立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眼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我。
晚饭的氛围尴尬极了,齐政赫的女伴没什么规矩,饭桌上还主动与他嬉笑调情,时不时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无心看两人表演,低头默默吃饭。
脚踝处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有只猫在绕着我打圈,垂目一看,竟是齐政赫的脚正顺着我的腿缓缓往上攀。
我瞬间僵直了背脊。
那个可恶的男人面上还在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桌肚里却下流地调戏我,单脚贴着丝袜缓缓移动,酥痒难耐的感受。
齐家骧还没退席,我不能提前走,只得默默忍受他的猥亵。
脚趾很快就探进裙底,我合拢双腿也不是,张开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踩在敏感点上顺时针搓揉,脚趾代替了手指,对着那一小点猛烈攻击,轻撵慢旋,我小腹处像攒着一团火在烧,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我的裤底,也沾湿了他的袜尖。
对面正说话的他嗓音微微变了调,俊脸爬上一丝扭曲,我咬着唇,向他投去求饶的目光,忍得浑身都在微颤。
他不理。
脚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淫液大量流出,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咕啾声,我已经慌乱得快要控制不住到口的呻吟了……
“哎!小妈,”那个女人突然对我开口,“你今年多大呀?”
他还不停……
“我、唔……我二十六。”
“哟就比我大叁岁呀!”女子一副烟视媚行的姿态,眼光在我和齐家骧之间来回逡巡,“真是神仙爱情,我可羡慕死了。”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对于很多酒家女来说,嫁给一个有着大笔遗产的垂暮老翁,是很好的归宿。
“你……你也不赖。”我细细喘息,尽量不去在意他兴风作浪的脚。
“是嘛?”女人阴阳怪气地反问,上半身都吊在齐政赫臂膀上,“哥哥愿意养我吗?”
齐政赫不语,却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看,我躲开他的视线,低头扒了口饭。
风月场所的女人都善于察言观色,她看出我和齐政赫之间的暗流涌动,忍不住就酸了,“啧啧,我可不比小姐姐能干,嫁进一家门,老、少、通、吃。”
这失格的话惹得齐家骧勃然大怒,重重扔下碗筷,“胡闹!!!”他怒目而向,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滚出去!”
那女的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被吼的一拘灵,悻悻然想起身走人,却被齐政赫按住,“我让你走了吗?坐着别动。”
父子俩对视较量,脸色同样阴沉可怖,最终还是齐家骧先泄了气,他撇开脸,“欢颜,扶我回房!”
我巴心不得,逃也似的扶着齐家骧离去。





欢颜 裸汤(高h)
走廊里空空荡荡,只有齐家骧拐杖杵地的咄咄声回响,我扶着他走得缓慢,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却想的都是和齐政赫有关的事。
“欢颜?”他唤我。
“嗯?”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他拎起拐杖指指转弯处,“我的房间在那里,你把我往这领干什么?”
“噢!对不起!”
“呵呵,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点点头,突然蹦出来一句,“你觉得齐政赫怎么样?”
他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我不知道该从何答起。
他又摇摇头,“罢了。”
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态度令我迷惑不已,在齐家住的越久,我的问号便越多,冥冥中我觉得齐家骧似乎藏了什么秘密,可我也不敢问,他也不会说。
照例把齐家骧服侍上床,我回了自己房间,齐宅难得没人,我有些百无聊赖,突然想起下人们提起过后山上有一处露天温泉眼,被齐家改造成了温泉池,泡澡十分舒服。
我灵机一动,趁着今日四下无人,不妨去泡裸汤,放松放松身子。
沿着盘山步道上行不过五分钟,我就找到了那处池子,烟气袅袅,周围的空气都被熏得温暖宜人。
脱光衣服泡进去,池水慢慢没过身体,嗯……温度刚刚好,舒服极了。
我靠在池壁上仰望天空星幕,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刚放松了一会儿,便隐隐听见男女嬉笑声由远及近,肯定是齐政赫也带着他的女伴来了,我慌不择路,胡乱抱起衣服便躲进了一旁的矮树丛里。
果然是那两人,明晃晃的月光下,我透过杂乱的枝桠见他们脱光衣物,跳进池子,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
女人在呻吟,男人在低喘,我不敢发出任何异响,可是天寒地冻,我身上未着寸缕,浑身像打摆子一般在哆嗦。
“啊啾!”扎扎实实的一个喷嚏震惊了叁人,我此刻的心情用五雷轰顶来形容都不为过,恨不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
“你听见有人打喷嚏吗?”女人一脸疑惑地问齐政赫。
“听见了。”他微一皱眉,懒洋洋的眼神往我所在的方向一撇,我赶紧把头埋得低到不能再低。
“谁啊!”女人还在四处张望,齐政赫却拍了拍她的屁股,“没事,可能是野猫。”
“那……我们继续?”女人又巧笑倩兮地挂上他的身,他却挑眉望了望下面,“今天不行了,没兴致了。”
“切!什么嘛!”女人嘟起嘴抱怨,齐政赫却没了哄她的心情,抽开身冷淡回,“走吧,去找财务要钱。”
一听有钱拿,女人没再纠缠,乖乖穿好衣服离开。
我已经冻得头皮发麻,手脚发僵,如果他再不走,我可能就要暴尸荒野了。
老天明显没听见我的哀求,他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出来吧,小妈。”
我闭眼低头,誓要装死到底。
他等得不耐烦了,爬出池子,朝我的藏身处走来。
心跳得快要溜出嗓子眼,眼睁睁看他靠近却无可奈何。他站定在我面前,真是尴尬又羞耻,我忙用衣服遮掩裸体。
“害什么羞?你身体哪一处我没看过?”他夺过我胸前那团皱巴巴的衣服大手一扬,利落地打横抱起我,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搂住他脖子。
“浑身冰冷,你是在作死吗?别忘了你是有巨额遗产傍身的人,这么死可太不值了。”他语带讥讽,带我一起泡进池里。
我偎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找回一丝人气,“我知道你在乎这些钱,你想要,我还给你,只要你给我和我儿子一个栖身之所,我无所谓什么遗产。”
“说的这么楚楚可怜,我差点就信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很真诚、很真诚地望着他。
他低头默默凝视着我,仿佛在斟酌这番话有几分可信,氤氲的水汽在周围升腾,他俊逸的眉眼隐在朦胧中,有种别样的性感。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看男人很危险?”他捏住我的下巴,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摩挲,嗓音粗砥得像被沙粒打磨过一般嘶哑。
我感觉到了他下身的某处不知何时偷偷起了变化,像坚硬的石块,硌在我小腹上。
两人都光裸着,我意识到了危险,转身想逃,他长臂一伸便将我勾了回来,压在了池壁上。
“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
“你、你不是说今天没兴致了吗?”我垂死挣扎。
“偷听啊?”他讪笑,“男人的兴致是因人而异的,你不知道吗?”他不客气地吮上了我的耳垂。
我感觉又酥又痒,不停地缩脖子,他掌着我的脸不让我动,“你的反应怎么老像个雏呢?”
我的性经验确实几近于零。
“想让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就拿出你的诚意。”他有些不悦。
我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我的“诚意”,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低声爆了句粗,“如果你他妈的是在装纯,你真的赢了!”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捏住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开嘴,伸出有力的舌头勾舔我的唇齿,我受了惊,双眼眨巴了两下,盯着他看。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闭眼!”
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趁热打铁,更深入地与我口舌交缠,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池水仿佛化作春泉,催化着发酵的情欲。
他将两团丰乳托出水面,嫩红的乳头被微荡的池水拍出潋滟的光泽,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
迷乱间,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主动将胸部往他嘴里送。
他发出含糊的笑声,“我没猜错,你是个小骚货。”
我被他说的又羞又恼,紧闭起双腿不让他的手探入。
“还置气了?”
他由不得我反抗,强有力的手将我的大腿使力一掰,一左一右挂在他肩上,私处彻底暴露开来,他一低头便可轻易舔舐品尝。
舌尖勾舔前端淫豆,手指探入蜜穴搅弄,大腿根部连接臀肉,在他的高频玩弄下剧烈晃颤,拍的水波四溅。
“呃啊……”我浑身发抖,阴穴紧紧绞住他塞入体内的手指饥渴吸吮,淫水和池水混合,只感觉腿根处滑腻腻的一片。
齐政赫紧盯着被牢牢霸占住的穴洞,双眸看得赤红,他粗喘不已,喉头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终于忍不住按住我的臀将肉棒狠狠往上一顶——
巨龙入穴。
“嗯——”他闭着眼长吟出声,仿佛终于吃到肖想了很久的饕餮美食般满足,两腿跨开,微微矮身,将我抵在池壁上大抽大送起来。
池水飞溅,我只见自己莹白的小腿挂在他手臂上随抽送的动作大幅晃荡。
终究是被他操了……
粗长的性器撑满了小穴,狠厉摩擦着穴壁,他一如我幻想般的硕大勇猛,龟头一下一下地往子宫口钻,每一下都撞到一个极致舒服的点,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我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字不成句,哀叫连连。
他抱起我,双手牢牢掌住我的臀,借着池水的浮力上下抛动臀部,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原因比刚才插得更深更猛,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啼都软成了哭腔。
他歪过头啄了一下我的脸,“爽吗?”
不好意思回答这么露骨的问题,我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他也不逼我,抱着我往池子外走。
“去哪儿?”我惊了。
“回房做,这里太冷了。”他随手捞起一件他的外套搭在我肩上,把我紧紧包裹起来,两人的下身却没有分开。
“你……你……”你要和我用这种姿势走回房间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惊讶,边走边颠,两人的下身紧紧相合,不断发出噗嚓噗嚓的水声。
我有点不好过,因为这个姿势虽然入的深,却不方便他使力,抽插的快感一下便弱了很多,而我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惭地偷偷扭动,用阴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阴毛,随之带动肉穴也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抽搐吞吐,流下来的淫水不仅打湿了两人的阴部,连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湿哒哒的一片。
“小可爱,你的表现太好了。”他咬牙切齿地赞赏,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我按在一旁的树干上,捧着我的臀死命抽插一会儿,然后再走,再停下来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进了他的房。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礼俗全都被抛去了,他将我扑倒在床上,站在床边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摆臀,似乎要将刚才缺失的快感都弥补回来似的。
“欢颜……欢颜……”他失控地昂起头叫我的名字,我整个人被插得剧烈地前后晃动,出口的娇吟都是破碎的声音,“我、我不行、了……啊——”
终于拱起身子尖叫出来,体内的挛缩一阵强过一阵地侵袭着我,粗大的阴茎被穴肉紧紧绞缩着,他明显觉得不够,还想再操一会儿,可在嫩屄强烈的包裹吸吮下,还是无比狼狈地喷了出去。
“该死……”我听见他伏在我耳边粗喘着抱怨。




欢颜 成瘾(高h)
说实话,抛开禁忌的关系,跟他做爱的感觉,酣畅淋漓。
我们像两条缺水的鱼,在齐宅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疯狂干着不知羞的勾当,没了顾忌,也没了底线。
很快便到了春假,小昱回来了,我担心我和他之间的那点丑事被小昱撞破,最近都躲着他。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下午总在书房里教他读书,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阴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阴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突然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也许不管多大年纪,任何孩子看见自己的父亲跟别的孩子亲近,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更何况,他已经没了妈妈。
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伦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酸。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是因为我们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心生不满,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我说过了,你要钱我可以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阴晦,“那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裸露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我生怕里面的人察觉出外面的动静,“我孩子在,我们能不能暂时保持一下距离?”
“不能,”他紧贴在我耳畔,似喘息似低吟,手指在我的心窝上戳了戳,“欢颜,你对我的心,不够诚,我很生气。”
他手指隔着衣服在乳肉上留恋着,画着圈,最后竟划到乳头那里轻佻地捏了一把,我轻叫出声,分不清是受了刺激还是糟了惊吓。
“又不穿内衣,故意勾引我。”他呼吸愈发粗重,大手失控地攀上乳房揉捏起来,我用手推拒他,却又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小昱还在房里,我不想惊动孩子。
可我力气这么小,又怎么抗衡得了他呢?洞悉我不敢反抗的心态后,那双邪恶的大手愈发放肆了,竟直接撩开了我的衣服爬上了毫无遮挡的双乳。
“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我聊胜于无的抵抗适得其反,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大掌紧紧霸住两坨嫩肉肆意揉搓,“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怕羞,我可不怕,信不信我当着齐家骧和你儿子的面都敢操你?”
我相信他真的可以,如果被齐家骧发现我和他儿子的关系,会被赶走的还能有谁?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搞清楚齐家骧娶我是何种用意,我贱命一条,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可是小昱呢?我想到他那张幸福的笑脸,浑身似乎都被抽空了力气。
双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侧,任由齐政赫对着乳房胡作非为,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动作也温柔了许多,爱不释手地揉搓着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转,逗弄硬挺的乳头,时不时还在乳缘下方颠弹两下,感受着它们在他掌心里晃颤,“真棒……”他赞叹地低喃,一把掀开衣服低头含住了乳房大口吞咽起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已到嘴边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一波波地往外涌。
齐政赫感受到了我的颤抖,他红着双眼从两胸间抬起头来,看见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嘲笑,“明明很馋……”他的嘴脸咧开一个邪气的笑,“不如我就在这里好好疼你。”
“这真的不行!”我慌张又羞涩,他太过分了,我双手抱住他健壮的胳膊阻止他往裙子里探,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他的手坚定不移地攀上大腿,手指勾开底裤边,轻轻在花瓣上一摩挲……
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肉缝里毫无阻碍地滑动,“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都已经湿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粗喘,手指恋恋不舍地陷在濡湿的肉瓣里抠弄着。
“呀哈……”我终于忍不住了,娇啼出声,小昱立刻在房里问道,“妈妈——你在门口干嘛呀!”
我听见他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齐政赫,他似乎也被我的洪荒之力吓到了,站在那里发愣。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就听见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晚上来我房里找我,别爽约,你知道后果。”
说完便如幽灵般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瘫软无力地倚着墙壁,小昱跑出来,仰起头盯着我望望,“妈妈,你没事吧?脸好红呀。”
“……没事。”我蹲下身,将他搂在怀里疲惫地闭上双眼,任由他安抚似地摸我的发。
入夜,我等小昱睡下之后去了他的房间,我相信他说的话,这个疯子,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他会整出什么令我难堪的幺蛾子。
他早已做好准备,浑身赤裸地倚在床头等着,我默默脱掉衣服,爬上他的身,乳房下垂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吊在他头顶上方,他毫不力地伸出舌尖便勾弄到了乳头,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便可以看到两个乳尖被他逗弄得歪来倒去,吮得湿亮红肿。
“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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