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moon(校园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忍受假装不认识她的痛苦,忍受无法光明正大触碰她的痛苦,而目前只是几句话而已,无所谓的。
但她继续说,“我前几天到一封情书。”
“之前五班的一个同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哦,叫浦离,我们班总考第二那个,他分班考没有发挥好,其实他进七班没有问题的。我和他同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很好,说希望和我上同一所大学……”
“金月!”
金月眨了眨眼睛。
徐年抚过她脸颊,把手放在她耳后、脖颈,轻握住她的脖子,“你知道我会生气。”
她冷哼一声:“这就惹你生气了?班上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只许州官放火了?”
“你在意吗?”
金月顿了顿。
又是一阵思考的模样,想完以后突然展颜一笑:“确实不怎么在意。”
“好痛!”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金月惊呼出声,他松开手,两只手都离开她的身体,慢慢举在空中。
徐年问她:“你想干什么?”
金月把书放在床上。
撑起身,凑过去看他,鼻尖贴着鼻尖。
徐年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他皱着眉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嘴唇碰到她的嘴唇,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怎么样?”
她抬起头吻他。
睡眠灯照射下,她脸上的表情暧昧又朦胧,说不上是献祭,还是勾引,或者情难自己。
他只觉得她太软了,身体是,嘴唇是,脸颊是,就连下巴的软肉都可以挤压变形,揉成一滩水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要谈以后可能喜欢的人。
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吻他。
他有好多东西想问,他也知道她不愿意说的时候,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轻轻启唇,含住她。
但她又喊了声,“哥”。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骤然被拉紧,他的心紧了起来,她令他想起了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只要她是愿意接受他的触碰的,他就已经得到的够多了。
金月偏过头,把手从他的皮带处往下滑,金属扣铃铃作响,她的手放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
“我想看你自慰。”
徐年也侧过脸来。
他喘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状态,但刚刚从亲吻中抽身,她的手还放在他腿间,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她的手也软,小小的,乳白色的,在他黑色的长裤间游走。
轻点中央隆起的地方。
也许觉得很好玩,隔着裤子,用一只手圈住,轻轻套了套,其实他觉得有点儿疼了。
但他连眉头也没皱,看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声音细碎。
内裤蓝白相间的边露了出来。
他坐在那里,她就只能把长裤往下推,脱得很难。
金月不太满意地扬起下巴:“你起来。”
徐年靠在床头看了她半晌。
她一会儿看着他,和他对视,一会儿单手托他的屁股,把长裤往下拉了一半,拉到腿根的时候,徐年坐了起来,利索地脱下了长裤,把蓝白相间的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听到金月轻轻吸了一口气。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生的阴茎。
勃起状态下,茎身上青筋缠绕,整个肉茎颜色浅褐,微微发红,龟头粉得发亮,被粘液包裹,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
开合的马眼又吐出一口无色的液体,液体往下,从沟壑里滴到下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
就要滴到床单上了,金月伸手接住,徐年看着她把手举到鼻尖,嗅了嗅。
他本能地吞下一口唾液。
blue moon(校园骨科) 这样
当徐年问“想看什么”的时候,金月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当徐年把手从床到处抬起,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金月的身体和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起移动了。她一直在注视着他。
这一发现让徐年头皮发麻,他轻轻捏了捏龟头下面的地方,用两根手指缓慢地捻,才稍微缓解了一丝难忍的涨意。
马眼溢出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沾上他的手指,后来他用手掌裹住茎身,手做的穴就显得很潮湿,湿得令他浑身紧绷。
他注意到金月的眼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想要看他自慰,然后就看了,有种急色的感觉。
但也因为她衣衫完好,除了头发是刚刚躺在他身上有些蓬乱以外,整个人的气质纯真无邪,一点也没有在看人自慰的赧然,更看不出来那是她亲生哥哥在她面前展露性器的模样。
看着亲生哥哥在她面前赤裸下身,露出阴茎,她理应做出什么表情呢?
徐年想过她会尖叫,怒斥他恶心的样子。
更多是在梦里,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他只知道梦里那个人是她,她的身体流出他射在里面的液,眼睛是浑浊的样子。
都不如此刻这么真切。
实实在在的金月,看得见也摸的着的她,既没有暴怒,也尚未被他的气息如暴风般席卷,现在还是澄澈的,懵懂的,一无所知地看着他。
她在这种混合的气质中暧昧地开口:“那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她想看清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碾压茎身,把冠状沟下面滚烫的皮肤拉扯变形,拉到龟头上面,包裹住血红发烫的粉色龟头,也包裹住它不断吐出黏液的马眼,从脊背开始蹿行的电流令他身体发颤。
呼吸都黏滞了。
而金月依然天真,像只懵懂的兔子,对危险没有一点点警觉,趴下来,趴在他大腿边上,手指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年松手。
翻身坐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无论是那件白色的t恤,还是那条卡其色的短裤都是如此。他一只手握着性器,另一只手提起她衣服下摆,把t恤拨到胸口上面,看到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衣。
边缘处点缀一排细小的波点,中央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一种幼齿的感觉溢出。他想起她还没有成年。
但他没有起身,继续压在她身上,而她竟然对他突然的行为毫无惊讶的反应,只是把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徐年扯下她的胸罩。
钢圈下移,由于没有解开扣带,只露出半个手掌大小的空间。他看到夹在t恤和胸罩之间深粉色的乳晕,几乎立刻控制不住,被支配一样,俯下身吻了下去。
他含住她的乳头,她被他含着,身体颤了颤,徐年想她终于知道害怕了。
抬起头,把肉棒抵在她赤裸的肚脐上面,覆在她身上望着她,说,“我当时在想你。”
胸罩渐渐归位,又被他的手扯出一小片叁角形的真空地带,他看到她两边的樱桃红色的乳头,一边被他吮吸过,带着水渍,挺立起来,另一边还是软的,小小的,似乎向内凹陷。
他用手指轻轻捻过。
一边捻,一边俯下身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变小,他把肉棒下移到她的胯间,也拉下她的拉链。
浅蓝色的小狗内裤露出,紧接着,他把肉棒隔着内裤插到她两腿之间,插到软肉里面。
“想像这样对你。”
用力撞向她的下身。
她发出一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闷哼,不由自主的,声音细得像是某个动物的幼崽。
眼睛也湿漉漉的。
他完完全全贴在她身上,将她的两只手上提,合拢在头顶上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但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害怕一样,懵懵懂懂的,侧转过脑袋,还在用嘴唇触碰他的下巴。
徐年含住她的嘴唇,像反复品尝一块不会融化的糖,每一次吻下去,都有汁水外溢出来,是甜的,带着一点点奶香味道,是她刚刚喝过的巧克力奶味道。
太甜了。
几乎是由这种甜蜜的汁液构成了她,又在亲吻的过程中重新变回了液体本身,他舔她的脸颊,耳后,耳垂,舔到一路润泽的液体,然后他轻舔她的脖子,慢慢转动到中央,咬住她喉咙的凸起。
他感觉她又颤了颤。
那团被他推到上面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皱成了条状,他闭着眼睛摸到,想要直接用手撕开,但他忍住了。
脱掉的t恤被他扔到了地上,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不在原位的内衣。被他拉扯以后,露出一半的下乳,左侧的半边已经渐渐回归原位,右侧的半边卡在乳房中间,底端站着一颗挺立的乳头。
他慢慢舔到她的胸口。
越是靠近她的乳房,她就颤抖得越厉害,徐年把双手伸到她背后,尝试解开她的内衣,解开了。
两侧的内衣扣带摊开在她身前两边,徐年吻到她胸口,咬住她没被胸罩盖住的饱满乳房,第二次挺身撞向她的下体。
金月控制不住颤抖,叫出了声音。
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看她的眼睛,重新把她的耳垂含到口里,她感觉到一种难忍的痒意,从汗毛开始层迭,蔓延上去,一直汇聚到头皮。
然后徐年把她的短裤扯到膝盖处,一面剥离遮盖保护她的衣物,一面用没有褪全的衣物限制她的动作,把她固定在那里,不能张大腿,也不能躲,不能逃。
向上拉扯她的内裤。
随着他的动作,内裤变成条状,粗如小指的硬物在她的穴口处左右慢捻。
这种感觉比此前加起来的感觉都更直接,更粗暴,金月立刻小小地尖叫出声。
但她根本无处可躲。
他压在她的身上,气息喷洒,耳垂一阵细密的痒,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用前额掀开她的胸罩,像进食的牛羊,舔着食物,舔着奶,吮吸她的奶头。
还有他的下身,塞进了,更深了,隔着内裤肏到了肉蚌的里面,她觉得他像是碰到了她的骨头,又像是直接插到了比她骨头更深的地方里面。
竟然可以进得这么深。
她发出细小的,求救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
被他规律地捻动内裤,一遍遍摩擦着腿心。
层迭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涌来,他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的烫,他吮吸她乳头的羞赧感觉,全部都被放大了。
金月想要尖叫。
却只是发出像婴儿哭喊一样的呻吟。
“唔…”
她紧紧抓着徐年的衬衫,把他揉皱,用力揉皱,眼神失去焦距。
平躺在床上。
“流了好多水……”
徐年从她胸口抬头。
他举起手,给她看他的手掌,无色的水从指缝下滑到手腕处。
听到他长长的叹气声音。
翻身,侧躺在金月旁边,看着她而重新握住硬得发疼的肉棒。
金月这时候才发现他的阴茎外泌了好些乳白的液体,流到茎身,毛发之上,看起来像黑森林蛋糕上的奶油点点。
他在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撸管。
一只手挑起她的内衣,揉她的乳房,眼睛半眯起来。
慵懒又迷人的。
随意让衬衫落到下面,盖住一半的赤红肉茎。
也因此变得更性感了。
金月坐了起来。
一会儿,她重新躺下来,也侧躺,和她面对着面。
徐年这才看清她手里一片银色的避孕套包装。
好┊看┊的┇文┊章:wooip﹝woip﹞
blue moon(校园骨科) 告白
猝然看到避孕套的那个瞬间,一种坏的预感在徐年心中升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太对劲,但他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马眼又一次吐出大口的液,白浊从龟头流到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整根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一圈,疼得几乎难以呼吸。
他想把避孕套甩在她面前的床上,并大喊她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但他只能挥手。
将避孕套碰落,动作绵软,起身逃窜出房间,极为狼狈。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他又跌了一下,液踉跄着洒到地板上面。后来他走上去往浴室的长廊,白色的浊液于抖动间溅落在地,房间弥漫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腥极了。
水落在瓷砖。
冷水淋面,但那根坚硬的性器依然挺立。什么都没能改变。
他还是满脑子都是金月刚刚高潮的样子,她的眼睛,她潮湿的内裤透出了毛发的黑色,乌黑之中隐匿着满含情欲的粉红。
他用手捂住眼睛。
衬衫被水淋湿,内裤贴身,渐渐他感觉到这种重力的感觉,也感觉到冷。
他站在原地脱掉内裤,头发湿透,凉意从头蔓延到脚。
他想花上一点时间冷静想想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转头的那瞬间,他看到毛玻璃后面金月模糊的影子。
她跟着他走到了门外。
推开他没有上锁的厕所的门,看到他,然后往里面走,也不管有没有冷水溅到她身上。
皮肤的肉色晃人眼睛,她只穿了内衣和内裤,瘦削,唯独胸和腰有一点堆积的软肉,看起来很小很小,很软很软。
他不敢碰她,没有阻止她的靠近,却怕她淋湿,于是关掉花洒。可冷水还是溅落到了她的身上。
肩膀,小腹,一道清亮的液体,在厕所灯光下反射。
亮得像一种昂贵的铜器。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近乎痴迷,呆呆的,想要擦掉她身上的水,却依然不敢碰她,只有他的阴茎还是挺立的。
直直上翘,指着金月的胸腹方向。
她从身后摸出那个熟悉的银色包装袋。徐年的脑海里响起一声闷响。
好像在他的心口猛开一枪似的,令他根本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她靠近。
俯下身,她脱掉自己的内裤。
而他僵硬地伸出手,因为太过笨拙,太过迟缓,阻止的指令完成时,她已经赤裸下身,露出腿心间黑色的阴毛,也是细小的,密密的,可爱极了。
他仿佛闻到了她下体那种神秘的幽香。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太过折磨了,比直接伤害他的肉体更让他觉得难忍,他觉得这是一种酷刑。她太残忍了。
所以徐年说:“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眨了眨眼睛,“我怎么对你啦?”
徐年往后退。
他退到墙壁上,潮湿的衬衫增加了刺骨的寒意,金月贴近他,带着一种湿润的热气,仿佛在索吻一样。
他的肉棒抵着她的胯骨。两腿之间,龟头触碰到蜷曲的毛发,一种陌生的触感,他对这种感觉感知得很钝很钝。
一切都变得很钝。
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怎么动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听到她像在梦境的边缘发出的声音:“你为什么不亲我?”
徐年吞了口唾液。
“我忍不住…”
金月偏头:“为什么要忍?”
他问她:“避孕套从哪里来的?”
她说:“我在便利店买的。”
“你想做什么?”
她把手从身侧举了起来,抚摸他的肉棒。当时他太过敏感,就连这种触碰都让他感觉到痛了,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看着她另一只手将避孕套举到空中,然后两只手合在一起,响起一阵窸窣的声音。
他伸手抱住了她。
瞬间距离拉近,身体相贴,气息交缠,她是被他撞了一下的。就这么跌入怀抱当中。
感受到一种混合的触感。
最里层的徐年滚烫,尤其是下身赤裸的肉棒,而这层之外,隔了件冷冰冰的湿衬衫,热气夹杂着冰凉贴上她的皮肤,手臂,小腹,腰,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微微托起她的屁股,让一根坚硬的肉棍穿插她两腿之间而过。
“我不敢。”
叹气一样地说。
事实上,徐年并不知道那些不好的预感具体是些什么。原本他可以想得到的,这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但是金月没有给他时间去想。他凭着本能去撞,撞到一层透明的屏障,知道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什么,而她不愿意说。
所以他只能抱着她,把自己放得更低一点,“我觉得你离我好远,这让我觉得很害怕。”
金月垂眸不语。
那种热腾腾的气焰,隔着一层冰冷的布料蔓延到她的身体周边,包裹住她。
令她身边全是他的气息。
温热又轻柔,肉眼可见的悬浮在空气当中,听到他继续说,“其实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开口,只要你不离开我。”
金月说,“嗯”。
“你知道再失去你我会——”
他没有说出口那个字,但是她知道她要说什么。
所以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别说了。”
徐年霎时间停止讲话,什么都没说了。
他开始心跳加速,牢牢盯着她的脸,她转过脸不去看他。
沉默地看着墙砖上金色的花纹。
避孕套被放在了洗手池的台面上。徐年脱掉湿透了的衬衫,小心翼翼的,也脱掉她那身被他染湿的内衣。
打开花洒调了一个温度,给金月冲洗上身。
他洗她的额头,脸颊,耳朵,肩膀,一瞬间,好像他突然长大,或者她突然变小,他在给小女孩金月洗澡。
而小女孩眼睛通红的转过头来。
“你威胁我。”
他被她迟来的反应弄得一惊,张合嘴唇好半天才说,“我不会那样做的。”
金月站了起来。
从浴缸起身,她站到地上,踩着瓷砖走出浴室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先是巨大的水声溅落,然后是湿哒哒的走路声音,她的背影光洁,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冷白而漂亮。
徐年也跟着起身,走出浴室,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浴巾,走在她背后。
他追到房间,用浴巾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的时候,她骤然抬起头看他。
“你为什么突然回这里住?”
徐年吞吐着说:“我接到妈的电话……她要回来住。”
金月说:“那关你什么事?”
他沉默地给她擦拭发梢上的水。
“说啊!”
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金月打开他的手,一件件穿上仍带着点湿的内衣和内裤,穿上t恤、短裤,就要往外走。
徐年拉住她,“家里太乱了,我想提前回来拾。”
金月挣出他的拉扯,继续走,徐年说,“别走……”
她转过头,“你拾的东西呢?”
徐年看到她哭了。
他又想起那句话了:她真的太聪明了。
又或许是她太懂他,再或许是真的有什么感应在他们之间建立,她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曾言说的秘密。
那是一种意志。
徐年带着她走向十八楼的楼梯间,他多希望保洁员清理过垃圾,但是没有。
像周蕙来得那么匆忙,他只来得及把东西放在这里,等她走后再清理一样。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没想到金月会出现,出现得那么突然。
她看到垃圾桶里数量巨大的安眠药盒子。
“我不会这样做的,我没有威胁你。”徐年说。
金月不理他。
她已经穿好了和来时一样的一身衣服,折返回房间拿书包,徐年跟着她走回房间,关上门,一声巨响。
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威胁你,你相信我。”
她挣扎,他发现她挣扎得太厉害了,松开手,金月跑到房间里。
房门紧闭,反锁,他站在门外。
徐年触摸房门上刚刚被她放过手掌的位置。
很安静很安静。
他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太尴尬了,比此前她发现他自慰或者梦遗都要尴尬。
她什么都知道了。
blue moon(校园骨科) 漫长的注视
她刚刚就是推开这里,慌张进门,手掌的位置比徐年平时抬手的位置要低上一点。
现在徐年把手抵在那里,感觉到自己正在触摸金月的手掌一样,这给了他一些力量。
他在思忖怎么开口,其实暑假最后一天找到爸爸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他不想给她添任何麻烦。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她的欲望,而如果这个欲望对她是一种伤害,他会亲手帮她解决这个麻烦。
但这件事很难说,很难控制,就连他也不知道那个节点会是在哪里,就像他也曾规划过他们一起出国读书,移民的细节一样,今年又有一批公立大学第一年接受国内高考成绩代替sat,他帮她择校,写文书,写未来叁年和五年的计划,计划里都有他。
未来是混乱,同时发生的。
只有现在是确切的。
现在,他站在门外,即将开口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她先讲话,小小声的,“我有点冷。”
徐年跟着这声音一起颤了颤。
发声的位置就在门边,推开门以后没有走动,离他只有一扇门的距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