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moon(校园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金月准备往外走,徐年说,“你在这里吹吧”,他说,“外面热,而且我也写完了……”
金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想接着说,“我可以帮你吹”,但是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真的过多了。
他把东西好,坐回到地铺上躺下。
金月吹完头发,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手放在开关对他说。
“我关灯了。”
那天晚上徐年做了一个春梦。
梦到他当时脱下了衣服,金月说,“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然后他背对着她。
她的手抚上他的后背,徐年颤了颤。
金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徐年觉得心脏都要裂开了。
他喘息,声音就像路边的野狗,潮湿又贪婪。
她把手放上他的肩膀。
徐年反握她的手,她没有躲。
所以徐年转过身来。
“不觉得恶心吗?”
金月没有说话。
她今天的表情特别认真,让徐年仔细回想,他可以看出这个表情是她在那辆车驶过时,把他扯入怀里的同一种——过于惊讶,非常严肃,当然也很笃定。
徐年说,“我想亲亲你。”
金月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他开始知道自己身处梦中了。
梦里的金月看着徐年靠近自己,不闪不躲,默默和他接吻。
他吻到她的嘴唇,把她的小口打开,轻轻咬着她的下唇。他已经硬得很厉害,手停在她的腰间,把她的睡裙掀了起来,摸到她腰间的肉。
非常柔软,也极细腻,缎子一样,他向上摸到她的胸。
她没有穿内衣。
徐年说,“可以脱吗?”
金月说:“嗯。”
他的呼吸声变重了。
很沉很沉,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那只野狗,忘记他在哪里,也忘记爸爸了。
他把金月的内裤褪到脚跟。
她盘起身体,顺从地让他脱掉衣服,浑身上下赤裸裸的,躺在地铺的凉席上面。
他怕她冷,又亲了亲她,“你冷吗?”
金月说,“还好。”
他觉得她好温柔。
又一次亲吻下来,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一点点靠近她的身体。
他想象电影里某个详细的场景,知道她的身体里有一处可以容纳他的地方,那是他一直想要进去的地方。
徐年说,“我想进去……”
有点开始发痴了。
他怔怔看着她,感觉她在哭,说,“嗯”。
徐年停下来,问梦里的金月,“你不想我进去吗?”
金月没有说话。
他再次想起他其实是在梦里。
他说,“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金月没有说话。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
窗外的蛙声鸣响,空调外机轰隆隆,时过午夜,黑暗笼罩在他的眼前。
徐年站起身,床上微微隆起,他避开她,走出了房外。
坐在客厅的餐桌上。
那是一个月以来他学习的地方,现在桌前没有书本,也没有灯,他把手伸进裤子里面,将内裤卷起,掏出性器,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肉茎。
然后用右手握住。
他尽量动得很小心,不愿意打扰到金月,不想她在半夜醒来,面对突然无法控制、正在自慰的哥哥。
但他真的很想她。
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永远想着她生活,活在自己搭建的世界里面,哪怕那个世界里没有她。
但他真的好想和她在一起。
好想吻她,好想抚摸她的身体,好想和她融合为一体。
椅子轻晃。
他喘息,肉茎泌了些许粘稠的浆液,他把浆液拨到茎身根部,轻轻揉动阴囊,接着重新罩住龟头,从上往下地裹。
越来越快,想象他没有做完的那个梦,她的手指触碰他的身体。
徐年颤抖起来。
他用力裹住阴茎,最后撸动几下,用左手盖住马眼喷溅出来的液体。
坐在椅子上发呆。
脑袋空白,慢慢回过神,站起来,想要拿桌子上的纸。
他就在这时看到沙发上的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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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moon(校园骨科) 浑浊的
金月一直都没有睡着。
她想了很多和徐年有关的事。
比如说学校里有那么多喜欢他的女孩,如果不知道徐年和她的关系,她们会怎么对她,如果徐年和她的关系暴露,又会发生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
后来半夜一点,她起来看了一会儿手机,看到曲静怡留言说自己的感情进展。
她匆匆划过,漫无目的地翻着社交网站。
站起来喝水,喝完以后,想到应该再烧一壶凉白开留给明天早上。
又看了一眼时间。
爸爸还有五个小时起来上班,六个小时后她就要上学了,现在应该睡了。
但她根本睡不着。
她拉开窗帘,看着城市夜景,统建楼前这一片房子建得更早,低矮的一排,马上就要拆迁了,她直接越过这片矮房子,看到了江滩彻夜不灭的街灯。
房间很暗,她藏在黑暗深处,心想,她可能只是太疲惫了。
被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裹挟,来不及去想别的,来不及去思考这种背德的感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当金月又一次想起徐年卷进汽车的衣摆的时候,她再次开始颤抖了。
这么多年,房间买了新的家具,墙面刷新,旧的痕迹逐一消失,徐年变成她零散回忆中的一部分,变成初中不间断的写给她的信,日渐成熟的笔记,变成一种神层面的东西。
她没那么坚强,也想要人保护,但他从来不在她的身边。
而等到他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他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同学、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一个和她不相干的人。
她因为这件事恨他。
但她还可以恨他,也证明着她在意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在意。
她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坐上椅子。放平呼吸。
身上散发一种浑浊的气息。
空调房间的霉味,痱子粉的香气,他解开裤子,放出一根挺立的肉茎,空气中流动一种淡淡的腥。
没有完全合拢的窗帘透出楼外建筑的灯,灯光很暗,他其实也淹没于黑暗当中。
但金月可以看得很清楚。
适应了黑暗,就着遥远些微的街灯,看到他的私密的身体,轮廓弯曲,他的手在那茎身上移动,很有力量。
她也听到他的喘息。
后来徐年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呆住,她看到他的手慢慢摊开。
徐年站了起来。
他浑身变得绷直,整个人高度紧张,一动不动,他看到金月了。
金月闭着眼睛。
她侧躺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轻松一点,均匀地呼吸。
她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她觉得他应该就此机会转过身,告别尴尬,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他一直都没有动。
金月也就一动不动。
然后她闻到那股味道,腥气明显,一下子浓郁起来。他拉起裤子,松紧带弹到身上。
脚步声。
厕所传来水声。
没有开灯,房间很黑,他摸到柜门,身体被桌角撞到,闷响。
他重新走到金月身边。
他身上的气息依然浑浊,混合着肥皂的香气,还有液的刺鼻味道,流水没能把它们带走。其实不算浓郁了,是因为他离得太近,蹲了下来,靠近沙发,也靠近金月的脸。
他在看她。
金月继续闭着眼睛。
她不会承认的。
不会承认她早在今天傍晚就知道他的心思,依然默许他进她的房间,看到他自慰,没有立刻躲开,而是默默看了他很久。
她不相信他敢拆穿她。
然后徐年把她抱了起来。
抱到怀里,带着她走进房间。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金月平躺在床上,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醒来,假意揉揉眼睛,然后说,“我怎么睡着了?”
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定性,告诉他,她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现在这样。
可她才刚刚准备“苏醒”过来,就看到了徐年的眼睛,放大的脸,他俯身贴上她的嘴唇。
金月立刻把他推开。
她又一次推开了他。
与此同时,她也再一次被召回到那个汽车鸣笛的瞬间,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震得她耳膜轰鸣。
就连他脸上的表情也一模一样。
满怀绝望的人抱着一颗赴死之心,用匕首割开自己的动脉,她怎么可能想到做这件事的会是徐年。
看着他紧绷的脸。
而徐年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不敢上前,也不愿意退后一步,身体绷得厉害。
金月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她觉得她真的好恨他。
恨他为什么这样,明明已经是那个被选择的人,明明已经备受眷顾、有那么多人爱他了,他还要求这么多,要求她这个一无所有的人也要爱他。
恨他为什么可以这样,明明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想要从她这里拿走什么。
她以为自己会尖叫,会怒斥,“我恨你!”,“我讨厌你!”
可实际上她说出口的是,“我好害怕”。
她才发现,事实是,原来她一直都是爱着他的。
她颤抖着,带着哭腔说,“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
徐年说:“对不起。”
他慢慢伸出手,落在她的脸颊,用手指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
金月靠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
徐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捧起她的脸,把身上刚刚洗净的肥皂香气,缭绕在金月的鼻尖。
又逐一举起她的每一根手指亲吻。
金月觉得好痒,从他怀里坐起来,渐渐看到他虔诚的表情。
他抬起头看她。
细细摩挲她的指腹,抚弄他刚刚吻过的地方。
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然后,金月抬头触碰他的嘴唇。
徐年紧紧闭上眼睛。呼吸暂停。
觉得唇瓣好柔软好柔软,好像细腻的琼脂,他们接触的地方尽数都融化了。
然后他按住金月的腰,把她的胯骨贴到自己身上,触碰她柔软的舌头。含住了,细细地舔着,慢慢地啃咬。
他把舌尖伸到她的口腔里面,抿出津液,味道是种寡淡的甜,像是她睡前喝的牛奶味道。
他紧紧抱着她,真实的,真正的她,感觉到一种令人战栗的幸福。
blue moon(校园骨科) 后来
曾经只敢在梦里出现的场景,现在真的发生了,徐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以至于金月往外轻推他胸口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察觉。
是后来,等到金月把手抵在他的胯骨上,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说,“你硌到我了”,的时候。
他才反应过来。
他好像总是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情景当中。
尤其是在她的面前。
第一次抱她,有了反应,狼狈地逃开。
开学前的周末,洗内裤上的遗,被她看到。
还有今天,自慰,而她就在客厅里,醒着。
他承认,一直以来,他都太优柔寡断了,犹豫过也反复过。
不愿意让她置身于被人观赏的身份里,也不想让她面对任何恶意、猎奇的眼光。
但现在,他一步也不想再退了。
抱住她的腰,任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腰间,说话的时候嗓音很沙。
“为什么亲我?”
他其实是想问她,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觉得他恶心,为什么默许他这么做。
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却嘟起嘴巴,执意纠正:“是你亲的我。”
因为嘴唇被他亲肿,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委屈。
徐年的心轻颤。
他直勾勾盯着她,目光赤裸。似乎是因为尚处起了反应的兴奋状态,整个人有一种自然的性感。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下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我困了。”
一点点从他怀里滑出,像液体一样摊开在床上。
却见徐年翻了个身,又一次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枕上自己的手臂。
金月觉得他整个人的气息罩了下来,荷尔蒙若有若无地缭绕,侵略的感觉很强。
这让她有些紧张。
但也只是一开始罢了。后来他轻拍她的后背,只有这唯一的动作,机械重复,轻柔的,持久的。
金月慢慢睡了过去。
·
睡着的时候,她总觉得他一直在身边,没有离开过。但醒来的时候,金月睁开眼睛,发现旁边没有人。
一时间她忘记昨晚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了。
发了一会儿呆,她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钥匙落上玄关的立柜,发出清脆的金属声,然后有人进入客厅,走动间其他声音很小,似乎是不愿意吵醒她,故意敛了动作。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床,拉开房门,看到徐年正把早餐摆在桌子上。
他见她打开房门,开始往房间里走:“我吵醒你了?现在还早,六点。”
金月沉吟一声。
“爸爸去上班了,临走前给我们买了早饭,我刚送他出门,说了会儿话。”
金月说:“嗯。”
呆呆看着徐年走到面前。
睡得太少,她的反应很钝,徐年把她抱起来,她就乖乖坐在他怀里。
重新被抱上床的时候,她才慢慢开口,“怎么了?”
他抱着她躺了回去。
一切都太自然了,金月没来得及觉得不妥,听到他在耳边讲话,“我们再睡一会,好不好?”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下颌和脖颈。
闻到一种淡淡的潮湿味道,薄汗被早晨的太阳晒干,混着衣服上肥皂水的香气。
金月头脑昏沉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莫名觉得特别心安。
她说:“哦。”
拉着他的衣摆。
他换了校服,穿得很整齐,而她还穿着她的睡裙。
徐年把手放在她背后。
轻轻地拍了拍,熟悉的感觉,金月真的又睡着了。
四十分钟过去,闹钟响起,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徐年还在睡。
她比他先坐起来,伸展身体,没觉得不舒服,只发觉自己一直枕着他的手臂,而他的身体已经很僵硬了。
徐年也坐了起来。
说“早”,先帮她理了理翘起来的头发。就这样拍了拍金月的脑袋。
金月说:“别拍我。”
他把手放下,捏了捏她脸颊。
金月又说:“别捏我。”
徐年笑了,他说:“好。”
他揉着手臂,起床,去洗了把脸。
金月在房间换衣服。
校服穿好,她坐上餐桌,发现他在桌上摆了之前偷偷塞到她抽屉柜的牛奶。
她其实一直想问,“这牌子我都没买到,记得是小时候喝的,后来停产了。”
“那家店开到商圈那边去了”,徐年虚空指了一个南边的方向,“做了一家批发代理,开得很大,就在夜市那块。”
“你每天走那么远去买吗?”
“我批了一箱。”
“放哪了?”
金月抬头看家里的冰箱。
徐年说,“你猜。”
金月说:“我不猜。”
他笑,刚想解释,手机响了。低头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徐年抬起头跟金月说,“我接个电话。”
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儿奇怪。
金月说:“接电话都要经过我允许吗?”
徐年笑笑,走到房间里面,微微带上房门。
她听不见他说的话,安静吃早饭,这时候已经完全醒了。
金月走向玄关,换鞋。
他们就没有一起出过门,两人先后去学校,以往都是徐年要早上一些。
今天,他去接了个电话,金月刚刚打开门,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
他走到金月身后。
她又开始觉得有点紧张,更多是在想怎么拒绝。
却见他把门关上,说:“我不和你一起出门。”
他把她抱到玄关旁边的立柜上面。
整理她的衣领,然后是头发,把手往下,拉抻衣摆,停在她腰间。
他说:“我看过你的卷子,大题写的很简略,所以丢分,选择题有两道故意改错,总是把分数稳定在班级二十左右,你是故意的,对吗?”
很突然的。
金月皱眉:“你怎么看到我的卷子?”
“在老师办公室里。”
“这次换座位……”
“是我。我跟班主任说你很有潜力,她觉得你应该和成绩更好的同学一起学习。比如说……我。”
金月微微睁开眼睛。
徐年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在存钱,想去奖学金高的公立学校,目标是美国。加州有很多所学校都很适合你。”
金月有点防备地看着他:“你又怎么知道?”
“爸有一次问我财产证明的事,那时,我才知道你想出国,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说到这里皱起眉头,表情痛苦,他看着金月的眼睛:“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和你分开了。”
这句话听令金月也有些微的难受。
所以他后面说的话,她预先原谅了一小部分,他说,“当时我气疯了,偷看你的电脑,查了你的浏览记录,还有你申请的资料……”
“你偷看我的浏览记录?!”金月尖叫。
她试图挣开他的手,没有挣开,徐年把头埋到她腰间,抱住了,她只能抓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略厚,这会儿闷在那里,出了汗,金月松开手。
“你变态!”
徐年承认,“我是变态。”
“你好恶心!”
徐年承认,“我是好恶心。”
“你这是犯法的。”
徐年说,“嗯。”
他从她腰间抬起头,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吻。
“我给你发了几所我觉得最适合的。另外北京有叁所学校,有交流的项目,研究生可以直接申请出国,用会更少。但我想那个时候不用再担心,我可以给你提供,我有自己的投资,一家快要成型的公司……”
金月沉默下来。
他逐一轻吻她的手指,每一根,其实很痒,但是她没有说。她木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
徐年说,“你依靠我好不好?”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徐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站到地上。
她抬起头,把尖锐的视线扫过徐年的脸。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想出国?”
徐年回答:“我有想过。”
眼眸垂了下来,呼吸莫名变得很沉,“因为想要远离爸,妈,还有……我”。
她问他:“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答案有些难以启齿,他慢慢吐了出来,像吐出一口浑浊的气。
“对不起,因为我需要你。”
blue moon(校园骨科) 传纸条
那天一整天,金月的神状态都不大好。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她被迫撑起脑袋,已经开始想要回家睡觉了。
好在今天是周六,第二天可以休息,晚上是没有晚自习的。
下午大概第叁节课下课的时候,物理课代表就在黑板角落写下周末的作业,各科作业全部布置完成,角落的方框写不够,还超出了两字。
和金月预想的差不了多少,她早已写完了绝大部分,准备躺下睡觉。
却被曲静怡叫了起来,拉着她去上厕所。
七班在教学楼五楼,中间位置,走到厕所,要路过她们从前的班级。
重组后的五班教室里,走出来几个不认识的同学,擦肩而过时曲静怡问金月:“你看了我昨天给你发的消息了吗?”
金月想起昨晚看到又忘记回复的消息。
二十来条,说得很乱,大意是,昨晚萧逸磊送曲静怡回家,他们接吻的时候,曲静怡滑倒了。萧逸磊拉她,曲静怡反手拉住了萧逸磊的裤子,拉着他撞上了自己的胯骨。
金月说:“我看到了……”
感觉他们一直都是拿的这个剧本。好吧,如果有类型片分别的话,她们应该归类于“欢喜冤家”、“搞笑剧”这种。
比如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曲静怡告白失败,把萧逸磊骂了一顿,然后她强吻了他。
第二天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倒是萧逸磊看着她和其他男生开玩笑而醋意大发,宣示主权的时候,曲静怡又把他骂了一顿,说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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