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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蛋面,还承诺以后给他做衣裳。
最后肖缘送何兆出门,没人的地方,他悄咪咪牵她手,软绵绵问道:“刚才我喊你,你怎么不过来?”
“过去做什么,我娘围着你转还不够。”
“咱娘煮的鸡蛋真好吃,我想给你吃来着。”他简直得意到家了。肖缘忽略了前半句话,“你怎么老是惦记着喂我吃鸡蛋。”
“你不是喜欢吗?”他迷茫又理直气壮地反问,没有别的原因,她喜欢就是他做这件事的全部动力和初衷,其他所有的外在因素都不用考虑。
肖缘感觉自己的心也软趴趴的了,“你怎么知道我舅舅被举报了,他们开车过来的,你用飞的吗?比他们还先到。”事后想起来,那天真是惊心动魄,两拨人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差点,她舅舅就完了。
没人知道,在肖缘心里,舅舅是比爹娘还重要的人。家里人经常玩笑似地讲她小时候的故事,她出身那年计划生育,周桂花夫妻俩也年少,总想要个男娃,为了不让她占名额,竟然起了扔她的心思,当然没真扔。
有一次将她带出去,真的一不小心丢了,最急的人不是爹娘,是周成才。找了两天,在一家饭馆门前找到她,当时正趴在泔水桶上吃人家的剩菜。
周成才以前最心疼她,两岁的时候带她坐火车,人来人往挤得肖缘哇哇大哭,就把她举起来,就那样举了一天,下车后两条手臂好几天才消肿恢复知觉。
有一次周桂花和肖一德吵架,肖一德气上来揪着在一旁玩得肖缘打了一顿,周成才气得险些和姐夫干起来。从小最疼她的人就是舅舅,肖缘是个闷性子,但不妨碍知恩图报,自然而然舅舅是最重要的人,她最舍不得吃苦受累的人选。
不是父母亲,给了她如同父母一般的爱,她现在其实很感激何兆。看他因为舅舅奔波受伤,不由自主就开始愧疚心疼。
“我也是听一个在检举会工作的叔叔说的,上一次还帮肖兰搬了东西,猜到就是那个。借了朋友的自行车回来。本来想就扔你家茅坑,转念一像,又觉得太危险,就带走了。”他说得轻松,肖缘却听得紧张。
“那你腿伤得咋样啊,疼不疼?”她满眼怜惜。
何兆很轻易察觉出肖缘的情绪变化,得寸进尺,故作痛苦,“擦破好大一块皮,晚上睡觉都不敢动。我说自己摔得,我爹险些又给我一顿。”
肖缘看他好像真得很痛,想不出办法安慰他,只能叫何兆低一下头。何兆从善如流,脸凑到她跟前,肖缘就在他嘴上啄了一下。
早说了何兆是个最会得寸进尺、顺杆子往上爬的,自己送上门来哪会拒绝。当即抱着肖缘,舌尖灵活地很,钻进她嘴里,含着嘴唇,吃地咂咂有声,好一会儿才放开。
两个人气息发烫,互相纠缠在一起,何兆浑身都兴奋起来。肖缘脸埋在他胸前,小声道:“谢谢你何兆,谢谢你帮我舅舅。”言语虽轻,除此之外,不知该怎么表达。
何兆抱着肖缘紧紧得,蹭来蹭去,蹭得自己发烫发烧起来,不上不下难受的哼哼。肖缘感觉到小肚子上硬戳戳的一根,忍着羞怯,鼓足勇气道:“何兆,我帮你吧,我们再做一次。”
何兆一下就僵了,突然拉开她,居然很是生气的样子,“你当我是什么?当你自己是什么,我帮了你舅舅,你就这样报答我。那要是其他人呢?”
他有点胡言乱语、口不择言了,不怪他这样想,实在是现在的时机太巧。他以前看小说看到什么以身相许只觉得扯淡,现在可好,有幸体验一把主人公的待遇,可是却气得要爆炸。
她怎么这样啊,他是馋她的身子,可没可怜卑鄙到这份上。他帮周成才,只是因为那是她舅舅,出事了她会伤心,他舍不得,仅此而已。在肖缘看来,却是有利可图。何兆心都凉了。
她从来不会好好看待他的真心,让人如此沮丧难受。肖缘就算本来有那意思,此刻也不敢表达出来了,她想拉住走得飞快的何兆,又不敢,小心翼翼跟着,“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可怜我,觉得欠了我人情,所以赏我点甜头,然后两清。”他气死了,想在地上打滚,想疯狂搞破坏。
肖缘被吓住,呐呐说不出话。何兆看她不否认,胸口起伏不定,指尖都在颤,“肖缘,你太欺负人了。”
何兆是真伤心了,不再朝她吼,自己闷着头朝前冲,走到哪算哪,掉进河里也是他活该。
肖缘去拉他的手被甩开,再去拉,解释道:“我真的不是那意思,我只是看你忍得很辛苦。我虽然感激你,可是没想过这样报答你,换了其他人,砸锅卖铁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的。”
“何兆,你等等我,你还伤着呢。你腿都流血了,我说得是真的,你信我好不好?”肖缘说得嗓子都干了,何兆终于气够,停下步子。
“你真的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报答我然后扯平?”他很孤疑,肖缘在他这里有前科的。
“真的不是。”她很真诚得看他。
何兆很纠结,一方面想硬气一点拒绝,可是一方面他实在抗拒不了再一次和她彻底亲近、进入身体的亲密那种诱惑。他要是答应了,她会不会看白了他,当他只会想那事,到头来自己打脸。
“那你到底要不要嘛?”肖缘不好意思看他还没消停下去的裤裆。
“要……”何兆自暴自弃了,简直想抓狂。特别想维持一下尊严,可是、可是……真的好想啊,两人的第一次让他魂牵梦萦到现在,再憋下去会出事的。他很清楚,他疯狂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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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又双叒叕高能!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31(z)
周成才经过何兆这一帮,对这个胆大心细的小伙子很是看好。他这个人性子不羁,有一种江湖义气,跟何兆称兄道弟毫不觉得跌份儿,两个人走在路上肩搭着肩。
这天周成才又问何兆东西给他藏哪里去了,明显还没有死心。在何兆看来,打死也不敢背着丈母娘跟舅舅搞小动作,周成才气闷得很,将何兆骂了一顿,诈他是不是别有企图。
何兆平时挺聪明,当时犯傻,看肖缘过来了,连忙撇清,“没有没有,跟小缘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路见不平。”
此地无银三百两,肖缘脸红到脖子根,周成才滴溜溜的眼睛在外甥女和帮他这后生身上溜了两圈,登时气不打一出来,险些鼻孔生烟。心道:我拿你当兄弟,你想泡我外甥女。
何兆从此之后登门,只要周成才在,就含着烟锅,蹲在屋檐下瞅着,肖缘一离开视线,立马使唤外甥女,总之不让她跟何兆单独相处。何兆觉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肖缘看他嘟嘟囔囔,怨念的不行,忍不住笑他,“谁让你着急。”
“要一直偷偷摸摸,我才不干,你又不领我回去。”
在当时的环境,姑娘家自己找女婿,那是不知羞耻、没有教养,要给人说嘴的,不怪肖缘一直小心翼翼。何兆考虑得也对,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事情会给人知道。
周成才是比较合适的人选,跟他俩都亲厚,又是肖缘正正经经能做主的长辈,总不会害他们。他倒是想这就回家去说,可是肖缘不让,她总觉得太早,怕着怕那的。
何兆在这一点上跟她有很大的分歧,嘴上答应得好,还是在想办法磨她同意。
刚下过雨的午后,天青地阔,山风卷着漫山花香扑面而来。稻香村里鸡鸣狗吠,远远望去东山,劳动的民工小得仿佛蚂蚁,间或传过来两声哨子声。
躺在山坡上,洁白的云朵似乎铺在头顶,蔚蓝的天空一眼望不见尽头。何兆将小忠抱在腿上坐着,肖缘蹲在一边拔野葱,他看着就觉得满足,心口处暖暖的,笑得漫不经心逗小忠说话,“乖乖,叫姐夫,糖糖给你吃。”
小忠说话还不利索,学了半天倒流他一袖子哈喇子,何兆嫌弃得将他举高,威胁道:“叫不叫,给你扔下去哦,跟我说,姐夫,姐~夫~”
“夫、呼……唬……”
肖缘凑近了听到何兆在说什么,哎呀了一声,将何兆推开,把小忠抱去一边,瞪他道:“你一天老干坏事,乱教什么呢。”
何兆笑着撑起半边身子,理直气壮,“怎么就乱叫了,不是早晚的事,我先教他练练嘴。再说……”他半爬过来,不怀好意看她,那种赤裸裸地眼神直叫人面红耳赤,说话的气音都是烫的,“我除了对你干坏事,可没做伤天害理的事。”
“就是伤天害理,不要脸。”肖缘扭开热辣辣的脸,教小忠用指头刮脸,羞何兆。
何兆不服气,扑过来一下将她按在地上,知道她腰上最怕痒,还使劲挠。肖缘一被人碰腰就软了骨头,哈哈大笑又想求饶,小忠看他俩闹得欢,拍手大笑。
何兆恶狠狠道:“还骂不骂老子了,不拾你就骑到头上来,造反了,谁伤天害理?”
“我,我、你别……哈哈哈,走开了……”他好讨厌,老用这一招对付她,偏偏屡试不爽。
“说说,你怎么伤天害理了,交代清楚。”他色气得捏了一把肖缘软乎乎的胸,顿时爱上那种触感。
肖缘出了汗,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说不出的灵动好看,何兆忍不住咽口水。肖缘道:“我、我说什么?怎么交代啊哈哈哈哈……”
“这不明摆着?”何兆啃了一口她嘴,“你饿着我,还不够伤天害理,简直穷凶极恶的行为,该批评。”
“何兆。你混蛋啊,走开……”
“还能骂人,看来是没惩罚够。”他抱着人就地一滚,两人的身影顿时消失在一丛矮茶树下。何兆迫不及待剥肖缘衣裳,从胸前朝两边一散,便埋下头去。
肖缘笑得太久,没什么力气,感觉到他来真的地时候,何兆已经停不下来。她虚虚抱住他的头,乳头被狠狠嘬了一下,嘶嘶抽气道:“你干什么啊,小忠还在外面玩呢。”
他含糊道:“我看着呢,不要紧,很快的。你答应好久了。”他忍得快爆炸了,这会儿叫他放开,不如杀了他吧。
何兆热得像块烧红的铁,动作间满是急切。一把拉下她的裤子,肖缘好像听到了撕裂声,吓了一跳,“你拉坏衣裳了。”
“我赔你,要多少有多少。小缘,放松点……”
肖缘哭笑不得,这根本不是赔不赔的问题,可是很快她也没工夫思考了。那已经渴望到极点的肉棒,一挨上温热潮湿的小穴口,便兴奋得不能自已,如同干柴遇到烈火,迫切着将一切焚烧殆尽。
甬道虽然已经湿润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放开,便被肉棒突如其来一下猛冲进来。肖缘痛得啊了一声,何兆比她更着急,“怎么这么紧,明明有过一次了……”他扶着肉棒在疯狂蠕动的肉洞中前进,被吸、被舔、被搅紧,爽得头皮炸裂,只想一下进入最销魂的地带。
小穴口本来就吃不下他的巨大,何况这样没遮没掩横冲直撞进来,洞口一圈嫩肉顿时如同受了虐待,变成血浸浸的赤红颜色。肖缘死蹙眉头,小声哀求道:“慢点,太大了……”
何兆受用极了,捧着她后脑接吻,帮她放松,“这次一定叫你舒服,小缘,你里面好舒服,热热的湿湿的,一直在缠着我……嗯嘶,别夹……”
肖缘羞耻得不敢看他,只能去注意外面趴在草地上玩的小忠。
肉棒进入到一半停在那里等她适应,何兆胳膊撑在肖缘身侧,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啄在她脸上、鼻尖、嘴上。呈现出完全占有的姿态,将她整个人拢在身下,一条腿半跪,臀上和背上的条形肌肉缓慢紧舒张,一点一点往里挤。
每一次都会更进一点点,绵软紧致的肉穴疯狂吮吸肉棒,一阵阵噬骨的酥麻不断从尾椎窜起,如同一道刺激的电流鞭挞着敏感的神经。何兆忍着狠狠抽插的冲动,满头热汗,窄腰仿佛起伏的山峦,皮肤下滚动的肌肉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炽热力量。
肖缘紧紧抓着何兆结实的后背,感受小穴被一点一点填满到极致,每一处褶皱都撑得平平整整。甬道因为外物的入侵死命缩,似乎想将其挤出去,可越排斥纠缠得越那舍难分。
硕大的龟头抵达最深处的软肉时,何兆狠狠松口气,想她应该能接受了,开始抽插起来。刚开始有顾及,怕她承受不了,还能忍着欲望,按着她能接受的力道来。
随着越来越快速的进出,与甬道摩擦出激烈电流般的酥麻,刺激得浑身细胞都舒服到极点,强大的不满足的想狠狠肏干的欲望越升越高。憋得太久,一朝开闸,情欲便如决堤的洪水,怎么要也要不够。
肖缘微闭着眼睛,细细的眉心轻蹙,似乎很舒服,又似乎不能承受,嘴里咿咿呀呀伴着肏干的节奏很有规律挠在人心上。何兆一看她这样的表情,心掏出去都不觉得亏。
他缓缓伏下身子,试了个最好施力的角度,突然开始狂进狂出。肉棒每一下都冲到最深处,毫不停留抽出来,腰上蓄力再狠狠干进去,这样的大操大干似乎很过瘾。何兆闷不吭声,将肖缘的脸按在自己肩头,喘气如牛,却很规律,永远也不会累,永远使不完的力气,只想这一次干个爽。
肉穴被急插狠入、疾风暴雨般的操弄干的发烫发酸,仿佛一根坚挺的铁棍子戳进去,小腹开始痉挛,一缩一缩的酸麻到极致缩。肖缘抱住何兆,好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浪潮里被淹没。
何兆一声不吭,滴落在肖缘雪白胸口的豆大汗珠彰显了他是怎样舒服爽快的大汗淋漓,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永远也要不够。
肖缘有点受不了,小腹酸涨似乎被撑裂了一样,忍不住喊他慢一点,“小、小兆哥……轻一点,太深了……啊……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了……”
何兆充耳不闻,只想将肉棒连同下面鼓囊囊的子孙袋一并塞进小穴,啪啪啪的声音很大,大腿内侧红通通一片。受不住刺激,肖缘小声哭,小穴痉挛了好几次,甬道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水,从交合处渗出来,在腿间打出白白的泡泡。
何兆紧紧闭着眼睛,全部神经集中到肉棒上,突然狠进猛出几十下,低哼着射出来一大泡液。大脑里一片空白,心身都得到解脱的摄魂快感过去,浑身似乎被泡软了骨头。
他渐渐回了神,先看了一眼小忠,确认他还在那里,回头轻轻亲吻肖缘。肖缘身子还时不时抽搐,哭得停不下来,何兆小声笑道:“这么不经干,还自告奋勇答应我,不练习不是每次都被我干哭?”
肖缘羞恼,不想理他,浑身也实在酸软没有力气,小死了一回似的疲累懒倦。何兆此刻再没了痞痞的混账惹人嫌样,抱着心爱的人,得到满足,就想这样简简单单长长久久下去。
两人拥在一起,何兆既调侃肖缘的‘弱不禁风’,又实在爱死了她娇娇的身子骨。憋了许久的欲望一朝如猛兽出笼,就不回去,“刚才我都没有全部进去你就哭了,真没出息,什么时候才能把我都吃进去。”
肖缘捂他嘴,何兆闷声笑开,盯着她,舌头舔在她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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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 032
尽兴一回,何兆开心得不得了,再没什么理由磨磨蹭蹭,自己乖乖回城继续学开车去了。肖缘亲眼看人上车,总算能清净些日子,晚上再见到他的时候,仿佛见了鬼。
清冷的月光撒下,地面铺上一层霜白,小树林在夜风中呼呼作响,窗户吱呀吱呀的极有韵律。肖缘陪着周桂花做了一会儿针线,回屋去睡觉。
脱了衣裳才躺下,便听见窗户外面轻轻的敲击声。她胆子也是大,屋后面满是坟地也不害怕,耳朵凑近小声问,“谁啊?”
“我。”
肖缘吓了一跳,打开窗户,灯光瞬间照亮的一张笑脸不是何兆是谁。他的眉眼在微弱的电灯下深邃如刻,右边眉梢高高挑起,似乎早已料定她会惊讶,并为此觉得非常有趣,乐不可支。
何兆伸手在肖缘眼前挥了一下,调侃道:“看到你男人,吓傻了吗?”
肖缘摸摸微微发烫的脸,压低声音,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那种,“你怎么回来了?”
要知道白勉峡镇子离河子屯不算近,骑自行车都要一个多小时,她听何兆说过他平时和五叔一起出车,很多时候要晚上十点多才能回。这会儿也不过十点,他就出现在家里,够奇怪了。
“我跟五叔去龙溪送货,这个点刚好走到咱们村,就回家歇了。”他两只手趴在窗棂上,抬眼看她,留的是利落的短发,额前的头发抄后,发际线都似乎是心画出来的。
肖缘感觉心里甜甜的,跟他对视都忍不住害羞。她也想不透原因,再一次亲近过后,越来越不排斥何兆了。想起他的时候多是惦记他的好,品到这人难能可贵的地方,先前的不喜竟仿佛过去了许久,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骤然看见他本来挺高兴,听他说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忍不住担忧,“那你过来干什么?婶子发现你不见了,回去怎么解释啊。”
“我想你了啊,想就来看你。就这么简单。”他做事一向随心,某个瞬间突然就想见她了,那还顾得了那么许久,拔腿就奔来了。看见她那一眼,只觉得再圆满也不错如此。
肖缘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某一个人的一句话便让她心跳快得不真实。她学不会何兆的油嘴滑舌,他总有层出不穷的俏皮话逗她,每每她只能默默扣着拇指,脸红已对。
何兆踱了踱脚,有些惨兮兮的语气,“外面蚊子好多,咬死我了,你不让我进去吗?”
肖缘咬住唇,“你快回去,会给人发现的。”她家里爹娘都没睡,周桂花还在扎鞋垫,布料针线啥的又放在她屋里,随时可能过来拿什么东西。她不敢冒险。
“真是狠心,难为我骑了一个多小时车赶回来。”
“你不是、不是说路过的吗?”
“骗你的,今天工早,我闲着没事就回来了。”
几乎一回了家,五叔像往常一样喝酒听广播,他便迫不及待踩自行车回来。有的地方山路崎岖,他像是飞一样骑得飞快,呼呼的风从耳边刮过,心情是从没有的飞扬雀跃。
要去见得人是她,飞奔都是慢的。
肖缘不好意思再将何兆关在外面,退到屋中间,看他撑着窗户轻轻松松跳进来。小心翼翼拴上房门,将窗户也关严实,两人面对着一时都不只该说什么。
何兆自来熟的很,摸到床上舒舒服服躺下,叹了一声。肖缘挨挨蹭蹭坐在床沿上,有点好奇,“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床?”一进来就直奔这张,分明肖兰的床好看得多。
何兆微闭着眼睛,抱着枕头吸了一口气,“你的床上有我熟悉的味道,老远就闻到了。”何兆随口瞎掰,顺手揽过她的腰,“好累了,陪我睡吧。我明早五点就得回去。”
肖缘一下站起来,“你睡这,我睡那边。”她指指肖兰的床。
何兆睁开眼睛,什么话都没说,静静盯了她一会儿,不满道:“那我回来做什么?”他发脾气似的,捶了枕头一下,然后趁肖缘不注意一把将她拉过去。
两人撞作一团,肖缘捂着脸蛋,疼得眼泪花花转,何兆偏头看了一眼,刚要说什么,突然响起敲门上,“干啥呢?门拴上干啥?”
肖缘吓得心尖一紧,推开何兆,便回话,“娘你干啥?我睡了。”两三下脱掉衣裳,钻进被子。
“开门,我拿一卷线。”
肖缘看看何兆,又听周桂花催得急,忙披了衣裳开门。周桂花疑惑得打量她两眼,“你还害怕不成,拴着门藏什么呢?”
肖缘紧张得指尖掐住指尖,“那耗子总从门口溜进来,昨晚还感觉在我头上爬,我就试试关门挡不挡得住。”
“那还不如往墙角撒点耗子药,比你这法子管用。”
肖缘一只跟周桂花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身子挡住床的方向,不让她往那边看。周桂花找了粗线,又准备找粗布,恰巧堆在肖缘床里面的箱子上。
眼看周桂花想起来,脚步朝着床跟前迈,肖缘只觉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浑身的血液都滞涩了,“娘!”她大喊一声,周桂花吓了一跳,“做啥大嗓门,大半夜,一惊一乍的。”
肖一德披了件衣裳,抽着半管烟,靸鞋子过来,“你也知道大半夜,你不睡闺女还睡呢,得了,明天再找吧。”
周桂花看了一眼打呵欠的肖缘,“也成。明天找你奶要点耗子药,仔细着别自己吃了,还有小忠。”
肖缘僵硬得点点头,再次拴上门,软酥酥的腿才有了知觉。何兆露出半张脸,瞅着她笑,肖缘气死了,拿枕头砸他,恨恨道:“还笑,差点叫你害死了。”
“死不了,要死我也在你前头。”何兆半点不怕,他生来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你看,咱俩注定该在一起,上辈子肯定就有渊源。老天爷为了让我们找到对方,把你的胆子都给我了,你不喜欢我的时候,说话都不敢大声,现在跟我一块儿,野男人也敢放进屋了。”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33(高H)
“没错,你就是野男人。”
“那我也是你唯一的野男人,你要敢找别人,野男人就叫你好看。”他恶狠狠威胁,眉毛成了个倒八字,挺像那么回事儿。
肖缘被扑倒进床里,刚才自己脱了的衣裳便宜了何兆,他三两下就挤进她腿间。按着她大腿,试试探探不一会儿就戳进去大半截。肖缘被入得身子一软,甬道里立马窜起一股刺激,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即使被死死压在床上,还不肯安分,骂他道:“混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啊……轻点……”
他突然重重顶了一下,她只觉得魂都被顶飞出去了,小穴酸胀到不行,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能让她浑身战栗。何兆慢慢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进去一大半,还剩一截在外头,丝毫不影响那种销魂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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