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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肉棒离开穴道的那一刻,如同大河决堤,哗啦啦的液体争先恐后喷薄而出,声音之大,在安静的夜里极为刺耳。肖缘舒服得颤抖着身子,早注意不到,只有何兆,笑得奸计得逞一样。
快感过去,不适缓慢袭来,肚子里不知那块肌肉运动过量,轻轻抽口气便疼。甬道麻木散尽,穴口的嫩肉红肿充血,做的太多了,小肚子也痉挛传来一种绵绵不尽的酸胀刺痛。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44
夜已经很深,经过白天一天的忙碌,晚上被何兆缠着荒唐了好几次,肖缘早已经筋疲力尽。窝在何兆怀里沉沉睡去,何兆睁开眼睛,情事餍足过后疲倦席卷全身,可是神兴奋的厉害。
月光明亮,从窗户的缝隙筛进屋里,有一缕正巧打在床上,将肖缘挺翘的睫毛印在脸上落成一小片阴影。何兆就盯着看了许久,情不自禁摸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手搭在肖缘腰上捏了捏,惹得她在梦中细声嘤咛,何兆额头挨上肖缘的额头,声音很轻,“小缘,我们在一起了,真好。”
睡了饱饱的一觉,何兆眼睛还没有睁开,探手朝一边摸去,空空如也。动作僵了一秒,他猛得一下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先看到簇新的衣柜上大红的喜字,慢慢舒口气。
阳光大炽,屋里已经明晃晃的,靸着鞋子出了堂屋,院坝里晒了一地金黄的苞谷粒。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趁人不注意就要过来啄上两颗,堂屋西边的灶房里传来两声吆喝,何兆当即走过去。
肖缘坐在灶门口往锅洞里扔柴,李绣立在后头炒菜,他往门上一靠,婆媳俩正在拉家常,谁也没注意到他。昨天见了一大堆亲戚,肖缘还蒙着圈,李绣就给她讲呢。
不经意抬头看儿子立在门口,嘴角噙着笑,双手抱胸,李绣道:“舍得起来了?多大的人了还睡懒觉,拾拾吃饭了。你爹在地里,喊一声儿去。”
肖缘也注意到何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何兆不满地蹭过去,蹲在她脚边。李绣一边说话,一边瞅着他俩笑,肖缘脸红,小声道:“去喊爹吃饭了。”
她的一声爹叫的如此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何兆笑着起身出门去了。何家的一块自留地就在小河边上,用石头圈着,之前社员的自留地都加宽,他家还有一块在屋后头不远的地方。
何兆懒洋洋地手插在兜里,朝河边晃去,何支书并不在地里。何兆找了两圈,翻身往回走,李小艳就是这时候拦住他的,哭过了,一脸花猫一样的痕迹。
“何兆,我们走吧。”语出惊人,“我不想嫁给沉先国,你也是因为夏寡妇才不得已跟肖缘扯到一起的,我们一起出门,去南方打工,过几年回来,家里不认也得认了好不好?”
李小艳一脸的决绝,看向何兆的目光泛着孤注一掷的光。她喜欢何兆,在家里不是什么大秘密,爹妈隐约都能猜到一点。
先前肖缘跟何兆定下了亲事,本以为她孩子心性,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的。家里安排相亲,次次给她自己搅黄,李老爹气不过,把李小艳骂了一顿,放下话不嫁也得嫁,由不得她。
李小艳哭着闹,嚷嚷着除了何兆谁也不嫁,将她爹妈吓个半死,才知道她喜欢何兆这么深。李老爹越发下了狠心给她安排相亲,李婶儿也劝她何兆都结婚了,他们没有未来了。
李小艳充耳不闻,何家一天没办事,她就抱着一天的希望,总不相信她喜欢的人就这样轻易跟别人在一起。之前也找过何兆几次,全被他放了鸽子,一直被她爹妈看着,今天也是拼着一股狠气跑出来。
何兆往后退一步,看李小艳的表情不像开玩笑,满脸不高兴,“胡言乱语啥呢?”
“你难道喜欢肖缘吗?我们一起走,你以前明明说过会跟我在一起的,我都不怕你怕啥?”何兆的态度让她有点心慌,可是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不能退缩。
何兆懒得搭理她,“我喜欢不喜欢我媳妇跟你有什么关系,就是没有她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何况我尽心机才跟她结果,别自以为是,成吗?”
他总是一副懒洋洋,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入不了他心的人和事,只能得到无情的对待。李小艳咬咬牙,不甘心得攥起手,“那咱们好歹一起长大,我爹要把嫁给一个离过婚有儿子的男人,你帮我劝劝他,好吗?”来给她提说亲事的,确实有这么个人,不过家里没同意。
何兆看了李小艳一眼,虽然不相信,也没戳破她,“李叔挺疼你的,你好好跟他说,他不会逼你嫁。”
何兆油盐不进,李小艳彻底没辙,眼眶都红了,“何兆,你也太狠了,就帮我说句话有那么难吗?要不我就去找肖缘,就说我们睡了,看她还待见你不。”
她不过也就是说一句气话,何兆却像被人侵犯领地的雄狮,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你有毛病吗?我以什么立场帮你说话,你不想嫁谁想嫁谁关老子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要敢对缘缘乱说话,我叫你好看。”
何兆吃了一肚子气回家,越想越莫名其妙,肖缘坐在屋檐下剥豆子,被何兆拉进屋里,看他脸色臭臭的,不由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问完了就好笑,谁能欺负何兆,他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何兆也笑了,说来真是奇怪,他分明气得不行,可是看见肖缘那股火不知怎么就渐渐灭了,总想跟她摸摸抱抱,让她哄两句,“你相不相信我?”
肖缘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问?”
“你就说相不相信就是了,哪儿那么多为什么?”他盯着她,很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我现在是你男人,你要永远最相信我知不知道?别人家一说乱七八糟的事你就怀疑我。”
“比如?”
她认真起来,他又不说了,反正就拉着她要保证,两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何兆不安分,手上胡乱摸,肖缘躲了一下,脸红透了,何兆小声说,“我看你今天走路都不自然,还疼吗?哪里不舒服,我摸摸。”
肖缘脸红到脖子,何兆都看出来了,那爹娘不是也知道了,她又羞又气,“都怪你,谁让你胡来,没脸见人了。”
“没事没事,爹娘不知道,谁这么无聊看你走路。”
“你啊。”
“我是看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的奶,我媳妇儿的腰,我媳妇儿的屁股,我都得记得牢牢的,出去了就看不见了。”他笑嘻嘻得耍流氓,“昨晚那样你舒服不?我爽得想死你身上,要是能带你一起……”
肖缘忙不迭捂住何兆的嘴,他不逗她了,想起来什么问,“我哥呢?一大早就不见。”
“说是有个培训,进城学习去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何兆哦了一声,继续咬耳朵,直到李绣在外头喊人才出去。
过了几天,河子屯出了一件大事,李小艳跳水了。有人说她不满家里安排的亲事,冲动之下就跑去自杀;有人说她看上个二流子,她爹不同意,爷俩吵了一架;她家亲戚则说不小心掉河里了而已,哪里就自杀了。
肖缘听李绣说了几句,回娘家的时候周桂花也在跟亲近的婶子讲,“气性就这么大,爹妈还不是为了他们好,好不容易拉扯大还说不得碰不得了。我家要有这样的儿女,趁早死了干净。”
肖兰坐在灶房门口,神色怔怔的,扭头看了周桂花一眼,抿唇低下头。肖缘左右看看,凑到肖兰身边,姐妹俩家常了几句。
肖缘没忍住,“你咋回来这么多天没去上班?”
肖兰叹口气,工作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咋跟肖缘说,她跟部里一个有关系的经理不合,对方给她穿小鞋,要把她调去国营饭店旁边的小卖部给人打酱,她这样没编制的就容易吃闷亏。她性子又急又倔,消极怠工就先跑回来了。
肖缘确实也没意见给她,肖兰风风火火的样子就是个不受气的,“那也先干着,总好比这样跑回来,全是你的不是了。前两天何兆还跟我说运输部有个叫王青山的,上头也想把他挤下来给亲戚腾位置,人还不是规规矩矩叫人抓不住错处,谁能说什么?”
肖兰脸色一阵别扭,不由瞪向肖缘,“你现在嫁好了,就回头来看我笑话是不是,谁知道以后我男人不定比何家还显贵呢?”
肖缘看了肖兰一会儿,“我要看你笑话,我就跟娘说去了,何必来找你。”
肖兰不能承认自己有些嫉妒羡慕,她妹子跟何兆之间怎么回事,她看得清楚。说来也奇怪,何兆以前多混不吝个人,怎么就对肖缘好得掏心掏肺的,刚才送她回来依依不舍叁步一回头。肖缘身上穿的全是新衣裳,手上还戴了一只表,村里就没几人买得起,嫁过去没多久,脸色都粉润了,手也不像往常粗糙。
显然日子过得好,男人疼她呢,舍不得她累,如今地里也不去了。刚才塞给周桂花了几块钱,说是何兆给的,她心里就蛮不是滋味,本来亲妹子过得好她该高兴,可是一对比自己的处境,人跟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肖兰自暴自弃道:“我能怎么办?娘根本不会同意,跟她说了反而生事。又不像你,何家那么能耐。”
何兆是真喜欢肖缘,王青山对她还爱答不理呢。可是她就跟着了魔一样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睡,想给他拾家里做家务,连那个孩子她想她也能照顾好。
肖缘并不想干涉肖兰的决定,她这姐姐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人又简单冲动,怕她受骗,“听你说的,那人家里不好过,他没那意思,娘也不会同意。你还坚持啥?”
肖兰不忿,冷笑道:“家里不好过的多了去了,他们就不活人、不过日子了?你还没当军官太太呢,架子先摆起来了,瞧不起谁呢?”
互不投机半句多,姐妹俩不欢而散,肖缘还是想劝劝肖兰。对方若是也有意,争取一把无可厚非,人家就没表示,她一个女孩子凑上去遭人看轻,不值当。
肖兰根本不理她,没几天就进城工作去了。何兆出门在即,这些天上下跑证明、体检,肖缘也跟着忙,顾不上肖兰。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45(H)
横穿河子屯的这条大河夏季水涨的老高,漫出河床两叁丈,村里的娃子们在水里一待就是一天。下午的时候村头的槐树下聚满了人堆,围在一起打牌谈闲话。
如今不似头几年严苛,半点不准讨论时政,自从下乡的知识分子回去之后,上头越来越放松了自由。先前某个村因为分地的事情传的临近皆知,没上新闻,可周遭的乡镇早已经人心浮动。
肖缘挎着篮子下地的路上,村里几个婶子靠在村头的墙边说话,又有哪个村的干部大着胆子把地分配到户,什么时候河子屯的领导也有魄力一回,大家才高兴呢。
何支书将家里两块自留地管照得宝贝一样,不准旁人插手,他自己决定种什么。小小的一块地豌豆、洋芋、黄瓜、冬瓜、南瓜种类繁多,肖缘在里头钻来钻去,摘菜挖萝卜,不一会儿篮子就满了。
歇气的时候看见地边马路上站着个人,阴沉着一张脸,不善得盯着她看。猛一瞬间瞥见,吓了一跳,肖缘整了整草帽,“小艳?啥事儿啊。”
李小艳哼了一声,在她看来肖缘抢走了何兆,简直不可原谅。她要是能跟何兆在一起,家里不会逼她去相看不喜欢的男人,越看越觉得那些人不如何兆,所以她才会干傻事,才会惹人笑话,这一切都是肖缘害她的。
这个人一点没有她表现的那么无辜,从心眼里就坏透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呢?木已成舟,她早先就不该干等。李小艳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坏坯子,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肖缘的大姨在河那头喊她,肖缘打招呼的工夫,李小艳不见了踪迹。大姨高高兴兴赶过来,问肖缘刚才过去的那是谁,“我们公社会战总指挥李达叔家的闺女。”
大姨点点头,“你娘他们在家哩?”
“在得吧,我这两天没回去。”
“你姐呢?你姨婆那边有个亲戚跟你姐年纪相当,我说介绍给她呢,人才好,在镇上邮局端得铁饭碗,多好的生计,过两天我领他过来,你也回来瞧瞧。”这事她妹子早托给她,因为肖缘嫁得很不差,肖兰自然不能委屈了,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个主户,她赶紧就来了。
肖缘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想起肖兰的状况,让她见见或者是好事,多问了几句那家的男娃咋样。大姨赞不绝口,说是比何家也不差什么,是他们那里的大户。
当初几年农村划成分的时候,很有些地主老财被划为富农,是人名群众批判的对象。同时一些贫农就冒出来,成为革命的基建人员,是上头要拉拢的对象。
一旦有什么好事、好工作首先想到的便是他们,大姨说的那家前几年穷得掀不开锅,可人家能吃苦、会看形势,几年下来日子便过好了。她说的那个还是家里的独苗,肖兰已经打发了好几个相亲对象,村头村尾早有人说她眼光高,这一个既然好,是该把握住的。
肖缘从地里爬起来,问清楚什么时候带人来,她也帮家里拾拾,争取留个好印象。大姨笑眯眯的,眼角的细纹像一把小扇子,“能拾多好,到时候你劝劝你姐就是了,我听你娘说,先前你姑也给她说过,咋一个都没瞧上呢。咱们农村人不兴这样挑拣,说出去多不好听。”
肖缘有点理解肖兰,她自己瞧上的那个不敢朝家里说,还是她剃头挑子一头热,家里催得又急,自然不能成事。大姨朝肖缘篮子里看了一眼,“你一个人下地?说好了何兆啥时候走不。”
“就这个月底,快了。”
“哟,没有几天了。出去干事业是好事,就是你们刚成家就分开,你可看开些。”大姨怕肖缘舍不得,开解她。
肖缘自然知道的,大姨又问她家何家生活的咋样,何兆爹娘好相处不,她还下不下地。说起来,自从嫁给何兆,肖缘已经轻松许久了,每天就忙忙家里的事情,没什么事情操心。
大姨捂住嘴笑,“那敢情好,你嫁得不差,难怪你姐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她自小就爱跟你比。”
“主要她不喜欢那几个人,说是相亲出来的没有感情。”
大姨摇摇头,给肖缘出主意,“何兆离家几年,你咋办呢?依我说,不如出去找个事情做。你姨夫说是隔壁省开了不少厂子,你去服装厂找个事,比闲在家里强。”
人之间的相处,远香近臭,永远不变的道理。肖缘也怕何兆走了,她独自面对公公婆婆,久了生出矛盾,她其实早想找个事。
只是她一直在河子屯这样一个小地方,家里的亲戚也没几个有大见识,根本想不到该干什么,大姨这样一说肖缘便真起了心思。晚上回去跟何兆商量,何兆要出门了,难得捧着一本书看。
听她说完不以为意,肖缘双手撑在床沿上,“咋样啊?”
“不咋样,家里有我忙就好了,你就安心待着。”他真这样觉得,肖缘在娘家的时候过的不怎么好,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哪还需要她为了养家糊口考虑。
而且还有点私心,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宝贝,自己没办法守着就够憋屈了,放她出去见识更多的男人,不能放心。肖缘据理力争,跟他讲道理摆事实。
何兆才不管,书一扔,走过去搂住人往床上一滚,肖缘气死了,推开他拱来拱去的脸,“我跟你说正事,臭流氓,走开。”
他嘴上叼着小樱桃,含糊不清,“我也在干正事。”
两个人分离在即,何兆每天晚上都折腾很晚,肖缘要是拒绝,他就半威胁半央求,“我都要走了,几年见不到,你忍心让我牵肠挂肚的。”
这样一说,肖缘铁定没辙,顺着他的意瞬间干柴烈火滚作一团。何兆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的花样,每天都有新玩法,缠得肖缘筋疲力尽。
他长手长脚的,人又结实,像是笼子一样锁住她,双肘撑在床上,手捧着她的脸亲吻。现在不像前几天那样急色,有条不紊慢条斯理,这样更叫人招架不住,做起来就很持久。
腰腹蓄满力道,一下接着一下缓缓推进,轻插慢送,慢慢将甬道里每一个褶皱都撑开到极致。他每挺胯进去一次,肖缘就哼唧一声。虚虚环着结实的背脊,细长的腿夹着他的腰,小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点在他麦色的背上。
细弱与粗壮的对比,雪白和麦色的结合,何兆呼吸粗重,含着肖缘的耳垂,慢慢加快力道。他的顶弄快速,结实的窄臀疯狂抽戳,身下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肖缘什么都听不到了,双耳里只剩了这一种声音,私处一阵火热猛然爆发,灼热的刺激迅速烧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变得汗涔涔、热腾腾的,呻吟声也越发高昂,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何兆猛进猛出许久,感受着紧致的小穴一阵疯狂的缩,吸得肉柱酥痒酸麻,每一个细胞都舒爽得舒张开,背上的汗毛如同在跳舞,头皮炸开,大脑一片空白。
新床不堪忍受疯狂的摇动,咯吱咯吱随时在散架的边缘,肖缘很害怕他们结婚没多久,用坏得第一件家具便是新床,那她就不用见人了。她的脸皱成一团,从小腹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浪潮,足以将人淹没到窒息,她小声抽泣,身子随着他的撞击耸动,“何兆……你好了没……啊……嗯嘶……轻点……呜呜嗯……”
何兆咬着牙,突然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随即猛得肏干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剧烈抽搐起伏的肚皮上。肖缘迷茫了一阵,缓缓从痉挛中回神,何兆已经将她肚子上的东西擦掉了。
她有点不解,“你怎么……”
何兆满脸吃饱后的餍足,微阖着眼,将人揽在怀里,“我马上就不在家,你怀了怎么办?”他早听人说怀孕辛苦,生孩子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怎么放心留缘缘一个人孕育,把她交给谁都不放心,自己守着才最踏实。
肖缘心里甜蜜蜜的,何兆下巴搁在她肩上,右手本来揉着她的胸,沿着腰线滑下去。等到手指钻进穴口,肖缘还没闹明白他干什么,轻轻的抠挖惹得身子一颤,呼吸都紧了,“做、做什么……”
“都要弄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话,扣住她的肩将人翻到自己身上,动作了没一会儿,底下的大柱子便硬邦邦抵着她了。肖缘身上还软着,不想再来一次,撑着他结实的胸膛要下来,何兆不让,扣住她的腰肉棒滑了几下便挤进去了。
肖缘顿时被撑得嘤咛一声,甬道饱满得一点缝隙也没了,温暖柔软的巢穴紧紧包裹住坚硬的柱身,何兆舒服的叹口气。手上抬着她的小屁股,轻轻抛起来,等她下落的时候挺腰迎上去,这一下进入的实在太深,肖缘细小的呻吟一下变调成哭腔。
甚至感觉肚子里的某个小穴口被顶开,肉棒一下就钻进去,卡在那里将宫膣口撑开到最大。小腹一阵痉挛,不知哪块肌肉松动,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兜头淋下,烫得肉棒立马紧绷。
何兆浑身剧烈一颤,皮肤下所有的肌肉都绷紧蓄满力道,快感从柱身一下蹿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气,将肖缘抬起来,肉棒便从那小口‘啵’得拔出来,手上微松,她又落下来,肉棒便直直地、重重地插进宫口。
他一面送腰肉棒钻进她身体最深的地方,一手拉着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很明显有条长长的凸起痕迹,随着他的进出若隐若现。肖缘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同何兆一样,那东西大的离谱,总是承受不住他。
身上起了一层狂汗,小穴疯狂喷水,她撑不住趴在他身上,剧烈的抽插让思绪聚不拢焦,感觉整个人都在浪潮里踩不到底。肖缘颠着声音,“啊……够了,你好了没……太深了……”小腹痉挛抽搐,酸软地搅紧,她记不清泄了几次。一下冲向云端,一下跌进谷底,太剧烈了,刺激过大,她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晕过去。
他停下来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在肚皮上,肖缘感觉喉咙都哑了。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46
何兆出行的日子就定在月初,那一天早上天气极好,雾蒙蒙的山区在太阳出来后,阳光所到之处浓雾尽皆退散。肖缘起了大早,把何兆的包裹又点了两遍,确定要带的什么都没落下。
回头一看,何兆悠哉哉坐在床上,一点出远门的紧张都没有,拾起床上的枕巾赶他。她跟进一步,他挪一步,“赶紧了,车子快到了,火车也不等人。”
何兆眼睛跟着她动,本来快要出门,他表现挺兴奋的,昨晚还缠着她闹了好久,今早突然焉头巴脑,肖缘很不习惯,挨着他坐下,“怎么了?”
“没怎么。”他能说离别在即,看着她为他忙前忙后,那种不舍得空前放大,催得眼窝都酸了吗?多丢脸啊。
李绣跟李支书倒没注意到儿子的不自在,两人有工作,由肖缘跟何进送何兆进城。白勉峡的火车站不大,人流却不小,何兆身上穿迷解放衣,解放鞋,杵在地上像一堵门,神气十足。
从进了候车厅开始,就老有人看他,他自己安然自若,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肖缘颇为不自在。晃了晃手,小声道:“你牵着我干啥?我跟进哥该回去了。”
“我的媳妇我爱牵,你管不着。”他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凶狠恶煞得很,肖缘却安静下来,任由他拉着。
她越乖巧,他越烦躁,扫了他哥一眼,眉心不展,颇为纠结。何进都替他累得慌,“有什么话你就说,再过会儿没机会了。”
到底是拜托他哥没事看顾着媳妇一点儿,还是嘱咐肖缘离何进远一点,何兆挫败得叹口气,理直气壮道:“你弟媳妇,我不在,可别叫人欺负她。”
肖缘性子敏感,有什么宁愿放在心里不肯叫人知道,又是个爱亏待自己成全别人的软心肠。把她娶进门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要给她好日子过的,不能亲自守着,怎么也放心不下。
何进无语半晌,脸上温温笑着,安弟弟的心,“放心,娘喜欢缘缘,你几年别回来,指不定娘还以为她当初养了一儿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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