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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万古一逆贼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洪景来现在挂靠到了京华士族丰山洪氏一族,老家就不再是铁山了,也就不存在什么不能回老家做官的限制了。

    清称主客司,李朝称典客司,司正郎乃是正五品。

    。




22.龙川飘民出送来
    你说我一个离任的办公厅后勤总务科长,怎么就做了礼宾司长呢

    这任命的跨度未免也太大了吧这是哪个大佬的任命啊,给洪景来闹啥呢

    “我托大叫一声老弟,未曾请教”

    “在下中书公事官姜道珣。”(很抱歉,我实在不记得这位大哥要的龙套叫啥名了,我就记得设定,所以要是看到了就回复一下,反正免费的内容,可以无限修改。)

    “姜老弟可是晋州姜氏”洪景来当下就想到了一个人。

    “正是!”姜道珣很显然以此为傲。

    “果然是姜仁宪之后,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姜仁宪,就是姜邯赞(朝鲜语,948年—1031年),高丽王朝大臣、将领。初名殷川,其名又作邯赞,高丽衿州(今韩国首尔南)人。高丽成宗年间参加科举,获状元及第(甲科第一),高丽显宗时官至门下侍郎同内史门下平章事,死后谥号仁宪。因在1019年的龟州大捷中大破契丹,被后世朝鲜半岛视为民族英雄。

    龟州大捷后,高丽显宗在颁给姜邯赞的告身上手书七绝一首“庚戌年中有虏尘,干戈深入汉江滨。当时不用姜公策,举国皆为左衽人”,一时传为佳话。

    虽然在高丽时期晋州姜氏很是煊赫了一段时间,但是进入李朝之后就门庭下落。不然也不至于这位姜道珣还担任着小小的六品中书公事官,而且还是武职不是文职!

    要知道武职这年头比文职可差远了,就在价码上都比文职低一半以上。隔壁清国甚至还有那些品的武官饿死在家的事情,实在是既缺饷,又汰烂。

    “这还有另一封,乃是堂上大监另拟的。”看洪景来疑惑自己这个任命,姜道珣又取出一封公文,同样夹在竹筒里。

    “多谢!”

    洪景来确实没想通,就算是起复,也不应该跨度这么大。而且既然是议政府堂除,那肯定是主事的金祖淳、金达淳、朴宗庆三人点过头的。这三位的关系是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正常情况来说不可能一致的。

    怀着复杂心情,打开文书,洪景来一下了然,这事还真就是他办的来!

    三个月前金进士和洪景来说铁山左近乡里发生的大事小情,曾经提了一嘴龙川郡有条渔船出了海以后遭了大风失踪了。

    这在大人们的嘴里自然只是一件乡里发生的小事,看着十几条人命好像天大一般,实则根本不会有大人在意。死了就死了,他们都不算在“人”这个等级层次以上。

    可是事情并不像正常发展的那样,那十几个渔民虽然遭遇了大风,失去了踪迹。但是并不像大家认为的已经葬身鱼腹,或者不知踪影。

    他们飘到了芝罘!

    全员上岸!

    虽然龙川和芝罘就隔着个黄海,现代飞机一个小时的事情,但是在这会子到底是远隔重洋的异国。

    几十眼懵逼!我是谁我在那儿我要干什么

    芝罘当地的渔民很快也发现了他们,好在两国人形貌上差别不太大,人家没把他们当妖精鬼怪啥的。

    报官!

    起先芝罘当地的衙门以为是海匪倭寇,加上语言不通,这东西根本说不清。但好歹船主是个有产阶级,会两句汉语,大呼冤枉。既然事主喊冤,还能说几句汉语,按照这时候清朝官员的尿性,往上推!

    事情很快就报到了山东巡抚和山东布政衙门,事涉外国,兹事体大,就上报吧。报给嘉庆皇帝圣裁咯,圣上办事永远正大光明,永远光辉正确的嘛。

    这么十几个人就辗转到了燕京,到了燕京就好说了,找到了会朝鲜语的通事官。根据审问,人家本来就是老实本分的渔民,怎么可能会供称自己是海盗水匪,自然通通都说自己是平安道龙川的百姓。

    而当时燕京又没有朝鲜的使节团在,贺冬至和正旦使那是年底的时候,贺圣寿那是十月份的事(嘉庆于乾隆二十五年也即1760年十月初六日出生),六月份还真就是个空档期。

    这位仁宗皇帝就犹豫了呗,是不是海盗也不清楚啊!我作为“圣君”不能滥杀属国百姓啊!要是错杀了岂不是伤了人家属国的心

    那就一道旨意飞马送汉阳,你们朝鲜国派个龙川当地出身,熟悉乡情民情的官员过来,会同大清的有司官员一同调查,弄清楚这十几个人是不是真的良民。

    燕京圣天子有诏,下国朝鲜怎敢抗拒

    刚刚还在明争暗斗的诸位大佬立马一团和气的坐一块儿,选谁去呢

    本身李朝由于对两西地区的歧视,就导致了平安道和黄海道的官员相较其他地方少得多,这人还得起码是正三品以上的堂上官。不然派一个芝麻绿豆官去,圣天子认为你们怠慢了咋办

    可是思来想去,哪里有什么龙川郡出身的三品堂上官嘛!现在立刻提拔一个那也来不及啊!没有人有这样的资历啊!

    这时候咱们的闵廷爀闵大监说了一嘴,“记得原先的小洪检详早年就在龙川旁的铁山安居!”

    得了!就你了!

    办好了那是应该的,办砸了就是你洪景来的锅!

    可是洪景来在开缺前不过是正五品的议政府检详,也不可能立马提拔为正三品的堂上官,那样会让其他官员抵触的。那就起复做礼曹典客司正郎,负责实际的审问和调查。

    然后闵景爀资历也有了,身份也到,加上怕在事情处理上有掣肘,最好派一个和洪景来处得来的官员去。于是闵景爀升任正三品堂上礼曹参议,作为明面上的主官。

    现在闵景爀正快马加鞭从汉阳赶过来,而清方会把人送到栅门,如果确认是良民就放归朝鲜,不是良民那什么结果大家就都知道了。

    这不就是巧了嘛!因为投胎托生的地方好,大佬们夹袋里还就只有洪景来这么一个勉强有资历,还干过外交的当地人!

    舍我其谁

    (龙川飘民出送系史实事件,不过内容略作小说化修改。同时系嘉庆十三年之事件,如果觉得我前后挪动无关主干的小事件的发生时间不舒服,那么首先十分抱歉,再者你我缘分已尽!)

    。



23.通融尚沃来结交
    正五品转正五品,看似原地踏步,实际上并非如此。

    礼曹因为油水不丰厚,历来被称为“冰厅冷曹”,属于“清贵”的那种官缺。但其实算来,这一次还是从那种沉溺于文簿的卑官转成执掌礼仪的美官。实话实说呢,在世人看来还真就是不错的。

    不过这差事现在也就是个跑腿活儿,洪景来明确知道那十几个人是真的从龙川出海捕鱼的,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就是跑一趟凤凰栅门,审核一下人员接个人而已。

    既然如此,就干着呗,这礼官照这样子看也就是个临时的,还是咱们的老相好闵廷爀闵大监给咱争取来的。这趟差事完了,回京以后指不定干啥呢。

    “劳烦贵县借我笔墨。”县令在侧,心里想着自己还好来得巧,居然正逢上洪景来起复,以前送的东西没白瞎。

    “立时就来。”洪景来才问完,县令就传书吏们进来。

    说是借笔墨,其实是借会写公文的刀笔小吏,洪景来虽然做了几个月的办公厅总务后勤科长,可是对于正常的上下或者同级往来公文还是不敢说写的得心应手。

    现在既然应了差,肯定要行文去龙川郡,让龙川郡把那十几个渔民的户籍黄册送过来,最好把乡老中任什么的也一概传来,好做见证。

    虽然洪景来知道,这时候汉阳朝廷已经对地方上的实际丁口几乎完全失去了了解,户籍上的所谓丁口都是地方上的乡吏胡编乱造的应付之作。

    朝廷也看得明白,索性直接就玩一出“量出为入”,也不再完全按照鱼鳞黄册上的记录征收赋税。直接就是今年预估朝廷要花两千万两,那就八个道摊派。你多少,他多少,大家匀一匀怎么承担。

    这也是为什么李朝后期经常有什么“黄口签丁”、“白骨征布”的烂事,因为所谓的黄册上面有的人死了几十年还是成丁,有的孩子还在怀里却也照样算作成丁。户曹掌握的所谓户籍黄册已经烂透了,没用了,就是废纸。

    现下洪景来要调的自然是掌握在龙川乡吏手中的真实户籍,这是他们把持地方,操控赋税的根本之一,也许很难。

    但是想来他们看现在的局面,应该会伪造一本包含了十几个人真实材料的假黄册来吧。洪景来没有心情和这些乡吏作斗争,也不一定斗的过。

    只要那十几个人的真实户籍到了,给清国一个官方说法就得了。剩下没啥好办的,嘉庆乐意把人送到凤凰栅门,实际上心里边就基本已经确认这些人是良民,不是什么海盗水匪。

    他都这么认为了,整个事件也就是走个程序罢了。汉阳那边只是一来不了解详情,不敢确定这十几个人的身份,二来嘛就是大佬们家大业大的,总归顾及更多一些。

    又等了四天,闵景爀才打着全付旗牌从汉阳堂堂开到,正三品堂上官真就是不一样!

    “先生来的好快啊!”洪景来自然是作为领衔,率领一众地方官员和乡吏乡班拜见。

    哪怕是龙川郡守从四品的地方大员,在这里也只能靠洪景来后边儿,洪景来好赖是钦命的副使,那也算是钦差啊。

    “都起来吧!”这次闵景爀没有坐轿,到底是赶得及,骑着马一路过来的,洪景来扶了一把。

    诸位有心巴结的自然是纷纷上前拜见,洪景来也不会做恶人,一一介绍,反正闵景爀也不会真的各个都记住。大家都是面上的功夫,敷衍而已。

    进入馆舍之后,闵景爀自然和洪景来托底,他就是来充个数,拿个总,表面上显示李朝对燕京圣天子的恭顺。实际上的审问啥的,都要洪景来自己拿主意。

    而洪景来也不讳言,他之前就听说了这事,保证都是十足的良民。他们的户籍黄册一早就调来了,地方上的乡老中任也都在铁山,立时可以传见。

    保准没有问题!

    “你到底是历练过了,经历了不少,那这事就全委你了。”

    “先生清华高选,本就不耐这些俗务,学生分担也是应当的。另外大监出言荐选,学生实在是感激不尽!”洪景来姿态放的很低,老师面前做个乖巧人。

    “大兄荐你,那也是因你通晓地方民情,又能办事的缘故。”洪景来这样感恩的态度,闵景爀还是很满意的。

    “学生必定铭记。”

    “你且把那些乡老传来,总要见一见才心安。”闵景爀不是昏官,到底也是仔细人。

    “这就传来!”

    这三个乡老洪景来早就传到了铁山,闵景爀主要就是问能不能确定真有十来号人四个月前出海以后就失踪了。得到确认的答复之后,便点头让三个乡老退下。

    “先生此番想必来的匆忙,什么都未携带吧若有不足,学生都可办来。”洪景来看闵景爀准备歇了,小心的打听了一句。

    “到也不缺什么,不用你多麻烦。”闵景爀想了想。

    “我看先生并没有带多少箱匣,此番去栅门,不用带些土产回京吗”

    说白了洪景来就是问闵景爀,这一趟好赖能合法的过栅门,凤凰也能去,盛京也能去。虽然不是去燕京,但是盛京也是大城镇了,不夹带着做点小生意,弥补一下钱包

    “……”闵景爀偏着头,抬了一下眼皮,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有一个人学生想引见给先生。”洪景来一看有戏。

    “传吧……”

    这等好事自然是便宜咱们的尚沃老弟啊!再者说他现在手里有足足三十万两的本钱,可是缺一个保护伞,上头没啥大佬遮蔽,洪景来怎么能不帮一把。

    “小的湾商铁山行首林尚沃拜见大监!”

    闵景爀看着洪景来,表示点头,意思是这个人他认识了,然后怎么说。

    “林行首愿意借十万两给先生,为期六月,利息八厘。”

    “八厘”百分之八的利息,闵景爀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低。

    “小的不敢奢求太多。”林尚沃也不是傻得,立刻表一表自己的心意。

    “你叫什么”闵景爀出言相问。

    。



24.义理二字势如山
    林尚沃勾搭上了此次的接送问讯使闵景爀的消息不胫而走,林尚沃才出门,就有闻着肉味的湾商同僚凑上来。

    他们自然是希望做使团的随员,就算是去凤凰和盛京,那也是一桩好生意,不做白不做。两三倍的利润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轻松松。

    闵景爀很不耐这些俗务,他是清贵官儿,一直做得文艺,加上出身京华士族,天生的高人一等。比他哥哥闵廷爀对于下层人的同理心更少,但也无可厚非。

    把俗务交给林尚沃,洪景来反身回屋,汉阳内的景况如何,总要打听清楚。现下这个礼曹的差事干不了多久的,一旦回京指不定还有要被当枪使的时候。

    “怎么说呢,实在是扑朔迷离,无法辨析。”闵景爀能考上进士,除了出身以外,才学肯定也是有的,政治智慧和经验肯定比洪景来要足,他居然没看懂。

    “难道金政丞有什么”

    “你知道《五晦筵教》吗”闵景爀斜靠在扶几上,有些疲惫。

    “略有所闻,但不甚清楚,还请先生细说。”洪景来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也就是有些印象而已。

    “说来话长……”

    在正宗大王死之前一个月,即正宗二十四年(1800)五月三十日发表了《五晦筵教》,阐述了他自己调剂峻论的荡平政治理念,表面上不追究老论的罪责,但是也暗中表露出不能原谅导致思悼世子故去的老论,要重用南人的想法。

    先说峻论和缓论,英宗大王初年,在各党派内部都产生了主张打破朋党,实行荡平政治的人,这些人的言论被称为缓论。而那些坚持朋党义理高于荡平义理的言论,被称为峻论。当然,峻论中也有一部分人不反对荡平,但是认为荡平论不能损害峻论的立场。

    英宗大王四年(1728)戊申之乱之后,掌握政权的主要是缓论荡平派,对不断出现换局的朋党政治持否定态度。英祖时期大体上就是以缓论集团为中心,在他们所主张的緩论荡平理论和人オ保合下推行荡平政策,以安定政局和强化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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