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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琼花无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童童童童童画
“恙恙!套子!”他慌乱地喊,这次他的眼里是真实的惶恐……即使他百般算计,也不想伤害她的身体。
他的左手颤抖地拉开茶几底部的抽屉,苏无恙看见了那熟悉的包装。
没来得及想既然他没跟他未婚妻做过为何这里会备着避孕套,她抓起一个撕开往他高耸的硕大上面套。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发出摄人的闷哼,俊脸上满是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
他的粗长是未经问津的浅粉色,蘑菇头顶端在冒着热热的液体。
苏无恙手忙脚乱地套完,将他的顶端对准自己微湿的洞口,他的双手突然放在她的腰肢处扶住她,她得以找到支点往下坐。
“嗯——”这才刚入了一个顶端,他的双腿就爽到抖动,她在上面停滞不前,因为硕大的顶端将她还未完全湿润的甬道撑得有些发疼。
她咬着牙一下子坐到底部,被完全填满,酸涩而酥麻的感觉令她似满足似痛苦地娇吟。
她能感受到他血管的张力,一下一下地,似乎在亲吻着她的内壁,渐渐的蜜液开始变多。
苏无恙不敢耽搁,撑着他的胸膛,上下动作,摩擦的感觉慢慢地给了她快感,进出容易多了。
可能是因为药物作用,加上本身就是第一次,插的时间不长他便泄了出来。
江子陵喘着粗气,眼尾泛红,躺在沙发上喘气,但眼里的情欲还没有完全消失。
苏无恙松了一口气,这样释放出来便问题不大了。
接着体内他的欲望又膨胀了起来,看来是没有完全释放完。苏无恙严肃地皱眉,臀部继续开始动作,这次润滑的工作十分充分了,她也得了趣,一边用下身套弄一边轻轻呻吟。
此时江子陵突然支起身体,以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抱住她。
“恙恙……我好爱你。”说完便用颤抖的唇吻上她的唇。她柔软香甜的唇他已经五年多没有碰过了,这双唇的触感就像是毒药,令他思念了很久很久。
他的双手如饥似渴地抚摸她,揉弄他从未探知过的两团挺立的柔软,拨弄她敏感的红果。
苏无恙在唇齿交缠的间隙溢出愈来愈放肆的呻吟,腰肢被他搂住方便下身进出,全身瘫软在他怀里,脚趾尖随着他的节奏蜷缩伸直。
他第二次泄了,这次她也昏昏沉沉的快要去了。
“恙恙累了,我们去卧室,我来动。”他换了一个套子,再顺着她一片泥泞的穴口滑进去,稳稳抱起她,一边走路下身一边无意地随着走路的动作顶弄。
苏无恙舒服得耻骨发麻,下身死死夹紧他的欲望,挂在他身上不停呻吟。
放在沙发上的女士包里手机的震动声就被她娇媚的呻吟盖过了,随着卧室门关闭,它的震动声就被彻底隔离了出去。
到了卧室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此时他的药劲已经基本过了,所以他不再着急地缓慢进出,温柔的动作带出她潺潺的溪水,交合处粘腻的水声便更加清晰了。
江子陵不经意触到她手上的一处冰凉,低头一看,是一枚璀璨的星辰钻戒。他突然到了刺激一样加速下身的耸动,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苏无恙难耐地双腿缠上他瘦的腰肢,双手掐着他的臂膀,感受他越来越快的节奏,叫得愈发缠绵。
她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做爱,这种新鲜感促进了她的刺激感。
“恙恙,我想你,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他粗喘着,下身的速度到达了最快,她没听清他说什么,因为剧烈的快感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声。
结束时的那一片白光里,她突然想到他是有未婚妻的,他们这样是错误的。
……
十点二十五分。
宋慕辰在昏暗的卧室中冷汗津津地惊醒,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便开始像往常醒来一样确认旁边苏无恙的存在。
待看清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个抱枕,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恙恙?”情急之下他居然忘了伪装,反应过来之后才改口:“苏苏!苏苏?”
没有人应答。
他浑身发冷地跳起来开灯,双脚沾地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心传到大脑,可是他根本管不了了,跪着爬到轮椅上,双臂快速摇动轮子出了卧室。
“苏苏?苏苏你在哪?回答我一声!”他先是检查了一下浴室,再去看了一下客房,接着下楼去厨房、客厅、阳台……
“恙恙……”他终于忍不住地沙哑着嗓子哭喊,“你在哪?你应我一声,别折磨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玄关处她的衣服似是少了一件,她用的女士包也没在……
他浑身抖成筛糠,突然想到什么,双臂再飞快摇动轮子往二楼卧室过去,推动轮子的手都在发疼,因为平日里很少有自己推着轮椅的时候。
到了床头柜那处,他慌里慌张地打开最下面的一层抽屉,找出他的手机来,泪眼朦胧中忘记了她的手机号就是快捷键,将那串倒背如流的手机号输入叁个数字就跳出了她的名字。
按下拨打键,他的眼泪还在止不住流。
等接通了,他一定要用小孩的语气告诉她,他很难过很无助,求求她不要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样她一定会心软的,每次她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时候都会心软的……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差点手机都握不住,死命攥紧,再拨了一次,刚刚应该是占线吧,一定是占线。
就这样他拨了十几通电话,都是同样的冰冷的机械女声。
到最后他一直在麻木地重复同一个动作,表情呆滞地流着泪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明明可以确定她不会再接了,还在坚持什么呢?
打到手机没电了,他终于不动了,静默地坐在轮椅上,就像是一樽会流泪的雕像。
过了好久,他终于再次动作起来,心口熟悉的疼痛扎得他浑身颤抖,他死死攥紧胸口的衣襟,指尖抓挠着心口的位置,企图减缓一下疼痛,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痛到冷汗都浸湿了后背,气息喘不过来,但痛苦没有一丝减弱,反而越来越激烈。
她能去哪呢?她是不是又悄悄买了机票,打算永远摆脱掉他?现在她是不是已经登机了,或许是因为手机关机所以打不通……
她还能去哪呢?在帝都,除了宋家,她唯一的去处就是江子陵那里……她现在是不是正在和那个人缠绵悱恻,道尽初恋的甜蜜和辛酸。
一想到她在江子陵的怀里依恋地笑着,他的痛便更上一层楼。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痛死的……
他熟练地抚上左臂肌肤,感受着那已经愈合的伤口,死死咬牙推着轮椅到书桌那里,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切片刀。
刀刃进入肌肤的那一刻他似乎是解脱了,这种熟悉的刺痛感完美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血液爬满皮肤,他又快意地割下第二刀。
可是为什么,痛已经转移了,他还在流泪呢?
“恙恙……我撑不住了……”
你在哪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我可能真的,要再次坚持不住了。
故作坚强的伪装不知给谁看呢。他放弃了,哽咽地哭出声来。
低沉悦耳的男声,伴着沙哑的哭腔,在孤寂空旷的别墅中越来越响,还夹杂着如泣如诉的呢喃。
“恙恙……恙恙……回来……”
她听不到,但他还在坚持,仿佛只是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
珠江绿洲花园19栋1304室。
靠南的客厅内十分散乱,男女的衣物落在沙发上。阳光直直地洒落在靠近阳台的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小方块上。
卧室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两人被子下面是光不溜秋的,但江子陵完全没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撑着头颅侧着身体看还在沉睡的苏无恙,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眼里盈满笑意。
苏无恙睁眼的时候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在眼前。
她呆呆地愣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场头顶冒汗:“你你你……我我,我不会告诉你未婚妻的,我就说我昨晚把你送到医院去了,咱俩什么都没发生。你等下给我一下你未婚妻的联系方式。”
江子陵嘴角的笑意一滞,接着严肃地直起身子:“恙恙的意思是不想对我负责?”
苏无恙惊愕地说:“为什么要负责?”
他眼睛里温润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哦。恙恙不想负责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一个人也无所谓的,这五年习惯了,不差这一辈子。”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的脑子就被一群乌七八糟的惊人信息轰炸。
“你不是订婚了吗!什么一个人一辈子啊,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江子陵突然俯下身将她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那双平日里隐藏在眼镜下的眸子此刻闪着疯狂的光芒:“如果我不说我订婚了,你在英国会心安理得地跟我联系吗?恐怕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
苏无恙震惊得说不出话,所以,他的订婚是假的?一直是假的?
他突然软下语调,轻柔地抱住她:“恙恙,如果你还是想远离我,那我就只能孤家寡人一辈子了……因为除了你,别的女人都让我恶心。”





但琼花无恙 对我负责
他突然软下语调,轻柔地抱住她:“恙恙,如果你还是想远离我,那我就只能孤家寡人一辈子了……因为除了你,别的女人都让我恶心。”
苏无恙略带惊慌地挣开他的怀抱,裹着被子跑到客厅去穿好衣服。
江子陵慢悠悠地从卧室走过来,随便裹着浴巾,上身完美的线条暴露在清早初生的太阳光下。
“你考虑一下吧。”他已经戴上了眼镜,慵懒地倚在玄关和客厅相连的木质隔断门上,看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考虑什么?”
“对我负责的事情。”
苏无恙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暗道江子陵居然能说出这种碰瓷耍赖的话:“不用考虑了,我跟宋慕辰现在暂时是情侣关系,没法对你负责。”
他的眼神突然锐利寒戾,一瞬即逝:“没关系啊,高叁那会他能给你做叁,我也可以。”
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确认他的眼神并不是在开玩笑之后弱弱地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这样的……”
这个世道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争着做插足别人感情的第叁者呢?刚刚江子陵说的话简直跟安安在伦敦对她说的话一模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你真的变了好多……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只是得不到就不甘心的执念呢?或许你试着接触别的女孩……”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眸下垂掩住受伤的神情:“我说过了,除了你别的女人我都觉得恶心。”
“……那也不可以,”她的眼珠不自然地转动,飞快在想托词,“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就是我在伦敦的男朋友安宥谦。”
江子陵突然嗤笑一声,唇角浅浅勾起:“恙恙,你还在骗人。你根本没法喜欢上任何人,这点你骗不了我。对宋慕辰也好,安宥谦也好,都是你泛滥到无处安放的同情心作祟。”他的眼镜片略有反光,犀利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的后背,说出的话带着谴责的语气。
“你胡说!”她也有些莫名的火气,但是冥冥之中她却承认了这句话——她的确,到现在为止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别不敢承认了,”他冷静地继续说,“你根本无法动心,但是忍不住可怜别人,明明不喜欢还要给他们希望,殊不知你这样做,最后会狠狠将他们摔到谷底。”
苏无恙的手指掐住身下的沙发,心跳加速,那是一种被人戳穿的羞愧感。没错,江子陵说的就是自己一开始答应安安做他女朋友时的想法,也是对宋慕辰放下仇恨之后的自己的想法。
她的眼底突然有些湿润,几乎坚持不住地控诉:“那我能怎么办!我如果不给他们希望,他们就喝酒喝到胃出血,拿刀自残,给我下跪,还要自杀……”
宋慕辰自杀的那个晚上,她真的罪恶地想过,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一妻多夫制的,纵然她对感情再怎么凉薄,也对生命充满敬畏,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性命。
江子陵突然一愣,接着脸色更加阴沉:“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他是自己选择不要命的,你只是不喜欢他,这没有错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没有必要对他的付出回报。”
“……”
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轻柔地说道:“恙恙,泛滥的同情心是不可取的,这样只会给他们更大的痛苦,甚至过度的宽容也会束缚你自己。但是我懂你,来到我身边吧,我不会禁锢你。”
她的肩膀颤抖了一下,迟缓地说:“可是温姨待我很好……宋慕辰的病我不能袖手旁观。”
“可以,但是治好他的病之后……”
苏无恙突然打断了他:“我还需要考虑。”她突然想到跟安安的承诺……
江子陵的面色又有些阴沉。
苏无恙抬头看了他一眼,略微心虚地说:“你放心,我本来就打算,等宋慕辰的病好了就离开他的。”
……
南郊私立医院急诊科。
管家有些惊慌地上着楼梯,期间还踩空了一次,终于到了宋慕辰所在的病房外,看到佣人打着盹坐在外面,先是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病房里宋慕辰沉睡的面孔,再然后压低声音对着佣人暴怒道:“你怎么回事!少爷为什么会进医院!如果你不想在宋家继续干下去明天就办离职手续!”
这个佣人大家都叫她玉嫂,昨晚值夜班。
玉嫂惊醒,委屈地说:“我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少爷是半夜自残,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陈设乱了,上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少爷满身的血……”
玉嫂越想越后怕,她没想到少夫人居然不在家,看到少爷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面无血色泪痕交错,身上全是血,但是放血的伤口已经快止住血了,所以不知道是哭晕的还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她就赶忙叫了救护车。
管家重重叹气:“医生怎么说?”
“我听不懂,但是肯定没有生命危险,”玉嫂弱弱地继续汇报,“今天早晨的时候少爷醒了一次,非要给手机充上电,我猜少爷是想跟少夫人打电话……结果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信息,他就非常难受,还,还不停地撕伤口,流了好多血……最后又,又晕过去了。”
“少爷的眼睛好了?”
“……额,大概是……可能是我看错了。”
“今天这件事别告诉太太了,继续联系少夫人。”
管家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宋慕辰,确认他旁边的监护仪上的心电显示还算正常,松了口气默默走了。
病房内那个面色苍白的男人睁开迷蒙的眼睛,盯着医院的天花板。
病房外是点着头打盹的佣人,病房内是冰冷机械的嘀嘀声和吊瓶中液体滴落的声音。
一切太熟悉了。他每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都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被下的右手缓缓抬起,将手中的手机按亮,屏幕上还是早晨他到温宇信息的界面。
温宇:【表哥,之前我放在江子陵行李箱上的那个监听器,今天突然复活了!】
温宇:【我估计是暴露在阳光下了吧,它就突然有电了……】
温宇:【然后那个,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表哥你千万别激动,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你该知道】
然后紧跟着的是一条语音。
温宇:【然后我把监听器链接永久断掉了,我总觉得有点亏心(汗)】
虽然早晨第一次听这条语音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还很清晰,他还是自虐一般地再一次点开了那条语音。
“你放心,我本来就打算,等宋慕辰的病好了就离开他的。”
……
苏无恙出珠江绿洲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拿出手机想打车的时候发现已经没电了,干脆半路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走。
上车之后裹了裹衣服,现在已入四月中旬,但突降冷空气,最近格外冷。
也不知道宋慕辰醒没醒……他最近因为药物嗜睡,但愿今天他十二点才醒吧。
到家之后看到武嫂在厨房做菜,她奇异地说:“武嫂这才十点,你这么早就来了?”
武嫂并不负责别墅的卫生,只负责每日来做饭。
武嫂回头看到苏无恙的时候眼前一亮:“少夫人你回来了!管家让我告诉你快去医院。我这也是做了饭打算给少爷送过去的。”
苏无恙听到“少爷”“医院”两个词反射性地头痛:“宋慕辰又怎么了?”
武嫂脸色一僵,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说:“玉姐昨天晚上值班,她在群里说的,少爷昨晚在家里自残……好像是因为,因为少夫人您不在家。”
苏无恙听完点了一下头,在客厅找到数据线和充电宝就出门了。
经过江子陵的开导,她觉得自己非常冷静,甚至于对宋慕辰这种作死行为非常淡定。
坐上车之后将手机插上电,果不其然未接电话又99+,看了一下最早的居然是昨晚十点他就在给自己打电话了……
宋慕辰所在的这家私立医院离别墅区非常近,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
苏无恙到医院大门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玉嫂的号码。未接电话的记录里显示,从凌晨一点到现在,玉嫂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尝试联系自己,那么估计凌晨一点的时候宋慕辰被发现送到医院的吧。
她挂断了电话,加快了一点步伐,到了宋慕辰的病房外面的时候看见困得不行但是还坚持不懈地继续拨号的玉嫂。
玉嫂看见她的时候脸上那欣喜和如释重负的表情看得她心里一酸。
“少夫人您来了……”
“您回家休息吧,这里有我。”苏无恙点头示意。
玉嫂感激地点头:“少夫人您简直就是救星。除了你真的谁都拿少爷没办法。”
“……他又做了什么?”
“我昨晚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少爷浑身是血晕过去了,然后到医院之后醒了两次,每次都非常、非常不正常……”她忐忑地观察了一下苏无恙的脸色发现她没有不悦之后继续说,“就是一直流泪,捂着胸口浑身颤抖,还不停想把自己手臂上的刀口再弄裂……医生没办法,给打了安眠药物,说少爷可能要睡到快晚上才能醒了。”
“嗯我知道了。”苏无恙面无表情,安抚地拍拍玉嫂的肩,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轻轻推开门,坐在那个昏睡的男人身边。




但琼花无恙 罪恶的想法
“唉,这一闹,又回来了。”苏无恙叹了口气,表达一下对于宋慕辰屡次进医院的无奈。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彻底摆脱医院这个地方,病完全好呀。
傍晚的时候,苏无恙从梦中惊醒,正好看到床上眼底发黑面色苍白的男人颤了一下,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监护仪上的心电显示数字突然剧升,只是背对着监护仪的她没有看到。
“醒啦?是我。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我还能去哪呢。”她抱怨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心疼,“你要吃饭吗?”
宋慕辰突然起身抱住她,身体不停地颤抖,豆大的泪珠滚落到她的颈窝,冰凉的,连绵不断。
他的身体骤然僵硬。
这股味道……是那天他进治疗室出来之后,他在她身上闻到的那个男士古龙水的味道。
江子陵。
而且,这股味道更加浓郁,让他无法忽视……这样浓郁的味道,恐怕不仅仅是拥抱那么简单。
他的心脏又开始被撕扯,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好了好了,昨晚在帝都的一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是我不好没有告诉你。”
宋慕辰听了这个解释之后一窒,沙哑地说:“朋友?苏苏很重要的朋友吗?”
“是的。不过是个女孩子,你别激动。”
埋藏在她颈窝的那张俊逸致的脸上露出一丝带着自嘲的苦笑:“是吗。”
“嗯是呀。你说你,动不动就伤害自己……这病到底什么时候好呢。”
他的双手骤然发凉,眼前泛着黑,心口发痛:“苏苏还是一如既往地希望我的病快点好呢。”他绝望地垂下双臂,毫无生气地躺回病床。
“当然啦,难道你不希望自己快点好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轻飘飘地说:“苏苏,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离开我呢。”
“又在胡思乱想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没离开吗?”
宋慕辰的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默然不语。
苏无恙看他似乎没有力气再闹了,说:“我下楼给你买点饭?我把包留在这,我不走。”
说完见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空洞无神,似乎没有反驳的意思,所以将女士包塞到他臂弯里,只拿了手机出了房门。
宋慕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恍恍惚惚想到了在那幢庄严肃穆的城堡里,她最后决然离去的背影。
那个时候她说,没有谁离了谁不行的。
对于他来说,怎么可能呢。
等他的病治好的那一天,她恐怕也是这样的姿态,毫无眷恋地离开他吧,那个时候她的脸上一定带着如释重负的久违的轻松,终于甩掉一个麻烦的大包袱的欣悦。
他张了张口,仿佛想要嘶喊出哀求,最后反应过来,她只是去帮他买个饭。
那一天还没有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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