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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就像他们不久前在床上一样,陆颃之伸着两条手臂紧紧圈着她,他察觉到一挤进地铁里时顾星颉就开始不安地呼吸了几下。
地面上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三米,床上他们之间的距离为负数,地面下他们可以零距离地紧贴,再文明地抱怨,都怪地铁里这么多人。
这样的念头让陆颃之再次性欲作祟,他感受着女孩子又轻又热的呼吸不能控制地吹到他的脖颈上,就像拿小手指勾勾绕绕地搔痒。他突然就忘记了自己起初让顾星颉坐电梯的好心,一只手鬼使神差向下移摸进她大腿内侧,滑向那嫩得鲜甜的皮肤,开始色情地来回摩挲。
顾星颉本就不畅的呼吸一滞,她第一时间以为是什么地铁变态来猥亵,可下一秒就意识到,真正的变态正把她紧紧实实地保护在怀里,手臂拉开铁一般的屏障,得遭受别人的猥亵,
然后再亲手对她施以猥亵。
“你干什么……!”她警告般地瞪他,好像是对坏人投以正义的眼神谴责,可哪有什么用,她的正义下一秒就被钻进她内裤的手给轻易击碎,他在那红肿的蚌肉里艰难地穿行,终于捏紧了烂熟的阴蒂,仅仅打了一圈,就感受到它惊惧地变湿。
顾星颉顿时觉得稀薄的空气快被燃烧殆尽,她后背挂上汗,好像是嘲弄她淫乱的标志。她听见有人在低低地讲话,听见地铁呼啸着行驶的风声,甚至听见自己逼里因为那只不轻不重按压旋磨的手,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她绝望地绞紧腿,很怕被人发现,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陆颃之钻得更深,他拨弄着那一层层娇滴滴肥熟的肉,爱液的渗出让他的来回刮搓变得畅通无阻,就磨得更肆无忌惮,让坏变得更坏,他看顾星颉在他怀里微微战栗,脸色也可爱地涨红,眼神也渐渐不能聚焦。
陆颃之低头亲上她滚烫的耳朵,薄薄一层被可怜地啃咬,几乎快要滴出血的鲜红,他声音里带着坏心的笑,“明明喷了一夜,现在里面还有这么多水吗?”然后狠心地并起三根手指疯狂地捣弄,他揭穿她的粉饰太平,“我晨勃时就又流出来了吧。”
阴蒂被火辣辣地搓着,她的逼就不知疲惫地迎合这不讲道理的客人,开心地流下丰沛的淫水。顾星颉绝望地把头埋进陆颃之的肩膀,好堵住自己甜腻的叫喘,明明地铁里有无数的事物值得她去注意,可他们却只集中于她发情的逼。
他手指粗粝,硬是挤开那肿得看不清的缝隙里面,一个深插捅进了她淫湿的阴道,他在里面又挖又翻,水声大得在他们之间潮湿地循环,咕滋咕滋,好像要搅碎这些脆弱的淫肉,“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是你骚的吗,啊?”见她紧闭着嘴身子轻颤,他就戳准最骚的点凶狠地接连刺了数十下,发出残忍的命令,“说出来。”大拇指抠住阴蒂,用指甲划下深深的一道,肉立刻胆怯地缩进去。
“是……哈啊……是。”顾星颉无比羞耻,她想以后她将更讨厌坐地铁,这样突如其来的惩罚令她逼视自己的淫乱,她可以随时随地地发骚喷水,露出湿逼任陆颃之玩,就像为了快乐而哭着喘着承认。
“哦,你也知道自己长了个骚逼。”陆颃之满意地笑了,开始奖赏她的诚实,手指飞快地摩擦起来,感受那紧窒的肉壁饥饿地咬住他不让他动弹,他就更粗暴地把它们冲破挤开,狠狠地向深处撞动,“插烂你,让地铁上所有的人都看着你的骚逼喷水,光被人指奸就喷了一地,大家就会想,是谁发骚了?”
“不……不……啊……”顾星颉想象出他描述的画面,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摇头,下腹涨满了快要泄出,她害怕地夹紧,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说般喷溅一地淫汁,结果却被陆颃之更凶地抽插,继续给她播放那些色情片里出现的情节,“他们会循着骚味找过来,就看见你夹着我的手指正一个劲儿地高潮,逼还一直咬得死死的不放过我。”
“他们就知道,哦,是你呀,顾星颉。”
“是你在地铁上发情喷水,用你的逼勾引大家。”
是她,是她!顾星颉瞬间不能再控制那几欲喷薄的春水,颤抖着宫腔婉转地射出来,被陆颃之一只手掌兜紧,好像害怕真有人闻到那骚甜气味来觊觎他一个人的小骚逼。同时又猛地吻住她的嘴,把那些痛快哀怨的叫春声都吻到两个人舌头上,等它滥滥地消融无形。
陆颃之痛恨,痛恨他们只能乘坐一站地铁。
顾星颉同样痛恨,高潮后的她总是身子软绵绵,她怀疑自己自始至终就是靠那三根插在逼里的手指才得以站稳。“苑庆高中”的到站播报清晰响起,她冷酷地随着人流挤出去,看都不看刚刚还与她忘情热吻的陆颃之,她再柔软的内裤,也因为飞快的脚步而摩擦得阴户嘶嘶发痛,她也不曾慢下来。
她就又变成密密人群里的最普通的女高中生,就算校服下的身体,刚刚经受了跟在后面的普通男高中生对其秘密性爱的洗礼。





颉颃 金属外壳
陆颃之觉得这一定是命运对他纵情的戏弄。
他盯着教学组长给他的那封信函,烫金的a大校徽矜贵地印在标题开头,接下来就是祝贺他靠自己的努力奋进拿到了a大的保送资格云云,最后一句才最要命。
a大英班选拔考试,明天便走,连考三日。
三天,三天,他有些烦乱地把那美的信函往兜里胡乱一塞,要他三天没法和顾星颉见面,不要说做爱,远得亲一亲摸一摸都是妄想,顾星颉又肯定不愿与他通话视频,这不等于要了他的命,这三天可怎么过。
顾星颉抬起头就看见她的同桌回来,脸色鲜少地差,知道他是被教学组长叫走,她便疑心是保送的事出了什么岔子,心里有点涟漪掀起来,密密晕出水圈。
可还是怪他,怪他无所顾忌地在地铁上让她高潮,如今坐在座位上都不敢多动。她咬住嘴唇,克制着“怎么了”三个字说出来。
这时前座的纪嘉芙就显得格外灵透,她十分关注陆颃之的保送情况,就如她一直注意后座这对她默认许久的地下恋人,“怎么啦,陆颃之,”注意到顾星颉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就知道她又帮了好朋友一把,“去a大的事没什么变动吧?”
“嗯,不过最近得去那边参加一个考试,”顾星颉不觉抬起头来,听到他对着她说,“去三天。”
她微微愣住,看向陆颃之,发现他就那样恋恋地盯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她的眼神就变成这个样子,深回着不知是情是欲,或者两者都有分离不开,却还是令她觉得不舒服。
三天,嗯,她可以安心学习了。
这样鼓励着自己,她重新拿起笔埋头到卷子堆里,也不知道陆颃之就那样盯了她多久。
可她就知道,陆颃之就算跑到异国他乡,也不会让她安安心心地学习。
晚上,门铃久违地响起来,顾星颉还以为是林湄央在外给她寄了什么东西来派送。她跑去往猫眼里一瞄,结果心一下就揪紧,是陆颃之。
来了两次难道就把自己当常客。她想起两人在这间屋子里荒淫了一日一夜,不久前的清晨还在地铁里偷欢,她觉得已做够之前落下的量还有余,可重欲如陆颃之,远行前又怎能放过她。
不打算为他开门,开了门就会变脏变湿。结果那门铃还是耐心地响了又响,陆颃之当然知道她就靠着门背对着他,和他玩起禁欲别扭的游戏。
可如果真的能坚持到最后不要求自己就好了。
手机的特别提示音震动起来,他拿出来看,是顾星颉隔着一扇门发给他的消息:我要学习。
学习?陆颃之嗤地笑了一声,昨天她还假借讨论难题的名义邀请他上床,就不紧不慢地往对话框里输入哄骗口吻的话:我知道,我就见见你。
看那边久久不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他又锲而不舍地续道:我一走就要走三天。
咔嚓。
门缓缓打开,顾星颉握着门把手防备地站着,硬梆梆地开口,“你说完就快走。”
“给你,”陆颃之向她手里递了一个快递盒,上面特意抹去了物品详情,就像把什么奇怪的整蛊盒子交于她,里面随时有冒出一个鬼脸娃娃的可能,她别扭地接到手里,“想我了再打开。”他故作神秘地笑笑,顾星颉就觉得他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顾星颉已有太多送人出远门的经验,目送别人走远似乎是最平淡的事,她冷淡地扯了扯嘴角,却被陆颃之解读成最明媚的一个笑,“你是送了我一把刀吗。”
陆颃之一愣,然后忍不住哼笑出声,他没想到顾星颉居然能有这样的冷幽默。顾星颉便又心里鄙夷他的幼稚,结果下一秒就被幼稚鬼俯下身吻住嘴,吃到他湿漉漉的舌头隐忍的情欲滋味,他不住地去刺激她的口腔黏膜,感受她挣扎了一两下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他就变本加厉地吸食两张嘴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顾星颉一阵阵头晕目眩。
不知道就这样身份不明地亲了多久,陆颃之终于肯放开他,他盯着她微张开吐着热气鲜红的嘴,还挂着一根银丝摇摇欲断,“你会想我吧,”他摸摸她变红的脸,“你会想我吧,星颉。”
顾星颉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他又会说出那些下流的混账话,他灿烂的笑脸占满了她的视线,“没关系,”陆颃之说,“你不想我的话,你下面的小穴也会想,会想到偷偷哭。”
“你把它给管好啦,回来后我可要检查。”说着他的手就又想靠近她的下身,顾星颉眼疾手快地一巴掌给他拍下,“你快滚吧。”接着一记重重的关门声就摔到他脸上,他们又被隔成两个世界。
陆颃之啧一声,嘴里的情欲感还没消退小半,明明刚刚亲的时候她的舌头也跟着搅动了。
陆颃之走的第一天,顾星颉居然觉得还是他在身边比较好。
除了早起坐电梯时不用门一开就看到那张莫名其妙的笑脸让她短短开心了会儿,其余时间她的手机消息弹窗频繁地刷新,打开一看就是那些没营养的废话:“我已经很想你了,怎么办”“这个时候你开始上早读了吧”“我要登机啦,星颉拜拜”“我落地啦!想不想我想不想我想不想”。
她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明白在她的生活里,陆颃之变得无处不在。正思考着要不要关机,一条新消息又不识趣地弹出:你看,这是a大。
附着的照片是a大的著名地标图书馆,据说是全国高校里最大藏书最多的图书馆,陆颃之却把镜头偏向旁边那浓绿茂密的林荫道。
顾星颉不是第一次见a大的模样,可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朝圣之地。她无意识地放大图片摸了摸,好像是真的碰上那图书馆的墙壁,就发了一个“嗯”给陆颃之。
这是她今天回陆颃之的第一条消息。
不成想陆颃之不等她回复似地继续飞快发来消息,几乎是同时发来:你看到那条林荫道了吧,我以后可以等你自习完再和你手牵手从那里走回宿舍区。
顾星颉的界面看上去就像是她对着陆颃之关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设想回了一声“嗯”。
她恼羞成怒,果断地选择关机。
放学洗完澡后,顾星颉才终于决定开机,想都不用想那个微信图标上“43”的小红点是拜谁所赐。她正想再次忽视陆颃之的消息轰炸,手机就又有心灵感应般响起视频来电的铃声,她擦着头发一个趔趄,再狠狠挂断。
可那是陆颃之,阴魂不散的陆颃之,刺耳的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吵得世界大乱,顾星颉便无心再管潮乎乎的头发,愠怒着脸去接通。
结果撞入眼帘的画面让她险些魂飞魄散,那根怒涨的阴茎占据了整个屏幕,上面阳筋错织,十分狰狞怖然,如同一只狠厉凶兽,顾星颉觉得近得好像它是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冲出来打上她的脸颊,连上面情欲蒸腾的热气都扑向鼻息。
她手指颤抖地移向挂断键,可陆颃之算准了一样照向自己的脸,给她看自己被性欲折磨得几欲邪狞的表情,可眼睛又湿濛濛得像被扔掉的小狗,无辜和恶劣奇异地交织,让顾星颉不由呼吸急促。
他放软声调,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威压蒙住顾星颉的理智,“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晚才理我。”
顾星颉险些顺着他去产生一种内疚感,直到他让镜头照全了他的脸和下体。他手上开始来回撸动那根大家伙,骨子里的坏暴露无遗,“你看看,这里也这么想你,想得好痛。”边撸边轻哼出声。
顾星颉不知道眼睛该放到哪里,是脸还是阴茎,看哪儿现在都变得奇怪,她敏感地察觉自己正悄悄变湿,明明刚刚洗得干干净净,她努力正色,转移话题,“……题难吗。”
“不难,我第一个交卷。”陆颃之飞快地把话题转移回来, 语气可怜得不像该去参加最高学府英班选拔的人,“给我,给我看看好不好,硬得好痛,看你的才能射。帮帮我,求求你。”
看什么顾星颉自然心知肚明,她也心知肚明自己该这就挂断电话再去重新洗个澡。
可她的手还是鬼使神差地移到下面,对准了她洇湿一小块儿的内裤。
“啊,你也湿了。”陆颃之发出惊喜的轻喊,阴茎在手里又激动地涨大一分,硬骨骨地想穿破屏幕,直接插进去。他鼓励着说,“脱下来,星颉,脱下来,给我看看你早就湿了的小逼,啧,真骚。”
那湿红的逼就半推半就地暴露出来,被含在雪白的腿心流出晶亮淫液,不知是被水汽熏红还是太渴望被窥探,蚌唇绵绵地翕合,洞口黏膜跟着害羞张吐,这是一个发情的,顾星颉的逼。
顾星颉觉得自己断然疯了,不然怎么会听着陆颃之“对,把阴唇扒开,去捏你的骚阴蒂”的话乖乖照做,她熟练地捏放那颗圆胖的淫豆子,让它在手里变熟变肿,好像在替他惩罚自己不回消息的坏习惯,嘴里“啊……唔……”地叫着,舒服得摇头,沾了满手甜甜的淫水。
不够,不够,这不是陆颃之的手指,她的手指没有那样粗粝有力量,指腹能总带着惊人的热度挑逗她阴蒂上无数敏感的神末梢,要碾穿磨透一样轻易让她濒死着高潮。
于是她呜呜哭出声来,抱怨着吟哦,“不……陆颃之……不,不够。”她甚至学着他惯用的玩法去拍打整个阴户,拍打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蚌肉丰润惊羞地颤抖,“不是你的手……啊……”
陆颃之自己撸得也很不够,那样好看的逼只能看不能操简直是最甜蜜的刑罚,可他很满意于顾星颉一发骚就理智全无的体质,他知道此时那东西就派上用场,“不够啊,走之前我不是给了你一个礼物吗?拿来让它帮帮你吧。”
顾星颉颤抖着手听话地去够床头柜上那个盒子,陆颃之说想他了再打开,对,现在她的逼很想他,想得快发疯。
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她困惑地拿过来看,是一个金属外壳的跳蛋,素净到不像能送她上高潮的外形,这是她的第一个性玩具,也是陆颃之默认代替他去取悦她的东西。
“吃进去,让逼吃进去。”他诱骗小朋友吃药一样柔声说,谁知道吃的却是春药。就看见顾星颉犹豫地在洞口缩手,那张逼却熟知性味地张大,露出里头鲜红的阴肉腻着水光,“它能帮我疼你。”
顾星颉此时已完全被情欲支配,能帮陆颃之疼她的东西,那就注定是好东西。她狠狠心将那跳蛋塞进去,阴肉因为冷硬的异物感而瑟缩,却没想到这不起眼的小圆球立刻开始剧烈地跳动,在她吸紧了的肉壁上强震。
“啊!哈啊……别,别那么快,这太……”她整个身子不由得跟着抽搐,被她体内作乱的坏东西搞得淫态毕露,水争先恐后地滚落出来在床单上积了小小的一滩,“要,要震坏了。”
“不,不会的。”陆颃之一面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面用另一部手机远程操控着,继续残忍地把强度往最高点逼近,他好像一个第一次看色情片的青涩男孩,看那骚穴里红肉翻涌,整个阴户活过来一样突突跳动,他却还要说刺激的话去刺激她,“你看你的逼吃得多欢,咬得紧紧的就这么多汁,好像它比我能满足你似的,我好伤心。”
她迷蒙着泪眼不回鲜红的舌,逼肉被震得活了般战栗,全部理智也被震散,“它,它不是你——啊!停下,快停下……”
陆颃之目眦欲裂,他爱惨了顾星颉沉湎于性欲的坦诚,好像在那个湿肉套子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的变成了他的阳具,阴肉正柔媚地吸咬吮吻。他自负地说,“是吧,它不是我,只有我才能操你操那么深,捅进你子宫里爽得直喷,对不对?”
“对,对……啊,要去,要去了,好爽——”好像他说什么她现在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对”,被点到名的子宫激烈缩,春液猛地喷出来溅到屏幕上,而陆颃之也同时闷哼着对着她射了一手。
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大敞着腿躺了多久,拿出那颗跳蛋时滑得压根捞不住,她看了一会儿那金属圆球,此时被爱液泡得幽幽闪动淫靡的光,她无力地一掷,这颗具有巨大魔力的小东西就脆弱地落到地板上,滚了几圈。
手机对着天花板,而那边陆颃之始终没有挂断。
“明天考物理。”终于,他在那头小声说,好像是反思自己远程操控她发情的罪行。
反思有什么用,还是会再犯。顾星颉觉得自己就像地上那看上去又冷又硬的圆球,金属外壳裹了一层永远不会融化。
她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可有句话在她犹豫之前就自然地说出口,“考试顺利。”
急忙挂断,怕听见陆颃之雀跃的回应。怪就怪高三学生被考试摧残够多的惯性思维,她恨恨地想。




颉颃 桃色秘闻
睡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顾星颉鲜少地到了新的好友申请,申请人是初始化头像,名字也是一串数字字母胡乱组合起来的乱码,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僵尸号。
不过申请备注上那一行话格外刺目:想救陆颃之就同意。后面还跟了一个骷髅头表情,可怖又滑稽。
救?顾星颉看向依旧正弹出的新消息提示,陆颃之还在给她发语音,她点开最新一条,“喜欢这个礼物吧,我回来的时候戴着来见我好不好,起飞前戴上,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就关掉开关,帮你取出来”,声音轻快得就像约着放学一起去游戏厅玩跳舞机的小学生。
这听起来哪像需要被救的人,估计好友申请也只是暗恋他却误以为他们是情侣的女生的小伎俩。顾星颉轻哼一声,想了想还是发过去几个字:你快睡吧。
陆颃之明显因她今日的频繁回复——就他看来算是频繁——而新鲜兴奋,继续得寸进尺地发来语音:“想你想得又硬了,睡不着,好燥。”
顾星颉确认了他现在只有下面那根阴茎最需要她救,可她又怎会接连好心地伸出援手,便决定不再与他进行这幼稚却变了味的对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那条好友申请,就将它忽视在申请栏里。
陆颃之看她久久不回复,自觉已发言过火,有被禁言的风险,就小声嗫嚅着,变成了沉迷跳舞机被家长抓回家的小学生,“那你也睡,星颉晚安。”
第二日,顾星颉被叫到办公室,对着教学组长那张凝肃冷硬的脸,与桌上推向她的薄薄一封信,才明白过来“救”陆颃之并不是一个粉红色的恶作剧。
“a大保送协议”几个大字明晃晃地烫着她的眼,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嗓子,心里居然生出奇异的背叛感,而不是此时如此靠近a大该有的欢喜,a大在苑庆只有一个保送名额,她就是那个争不过陆颃之的年级第二,一个作为尖子生的loser。
不是英班,但也足够诱人。
她谨慎地开口,“老师,这是……”
“陆颃之的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教学组长说话和办事一样雷厉风行,语调平平的也听不出对他向来看好的陆颃之有什么情绪,“你是年级第二,统考成绩也过线,有资格顶替他去参加保送。”
顾星颉顿时觉得脑袋晕晕,好像被馅饼砸中的不是她,而是被通知取消保送资格的人。
出了冷汗的手在背后不自然地绞着,这好像是她长大以后头一回感觉手足无措,“可是,陆颃之不都去参加英班考试了吗?”她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是他考试作弊了吗?”心里又小声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
教学组长瞥了这个他印象里始终淡静从容的女生一眼,摇头道,“不是,”她僵直的背微微松动,却为下一句话再次硬梆梆地板起,“他被人匿名举报,道德品行有问题。”
顾星颉脑子“嗡”地一声,陆颃之除了有着过于恶劣的性癖,与她过早的做了爱,平日里哪处不是维护得滴水不漏。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为什么”的声音就快冲破发出来。
此时教学组长又问,“你不是他同桌吗,知道这孩子平时和哪个女生走得近吗?”
和女生,走得近,那不就是她自己。
顾星颉觉得眼睛都快渗汗,“我不知道,”她违心地说,好像天天和他交换体液的人不是她,惊异于自己接下来几乎哀求的语气,“那个,老师,一定是哪里出差错了,你们能不能再调查一下……”
“我们会的,”教学组长此时终于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明明哪里都好,出这样的事自己也没想到吧,太可惜了实在是——也是自作自受”
哪里都好吗。
顾星颉捏着皱皱巴巴的保送协议往回走,思路运转因为一些斑斓的色块而变得迟缓,是陆颃之,总是恶劣地说着下流话的陆颃之,掰开她腿逼着她给他流水喝的陆颃之,在地铁在天台在办公室都控制不住发情欲望淫玩她的陆颃之——这不是道德品行有问题是什么,归咎于青春期合理的性冲动吗。
那自己呢。
自己就清清白白地没有把柄吗。自己不还是听到那些下流话就湿得不必再前戏,不还是不能自控地喷出来被吸得神魂颠倒,不还是明明知道是禁忌的场合,还呜呜说着,再快一点,那里,好舒服,我要,陆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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