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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自己不还是在这种性爱关系里乐得自在吗,即使正直地仇恨着这个让她变得淫荡不堪的上位者,可不还是毫无反抗神地贪享性爱的快乐,并渴望着更多吗。
明明,明明两个都犯了罪的人,为什么一个就去顶替另一个原本的荣耀,让他去承担所有罪名,被说成“自作自受”呢。
“这是自愿的,你想清楚,最晚明天中午给我回复”,教学组长冷冰冰的通知还萦绕在顾星颉耳边,她盯着那张待签字的协议书快要盯出一个洞,a大对她的诱惑简直是至高无上的,可是。
她拿出手机,终于同意了那个乱码昵称的好友申请,飞快地输入第一句话:你是谁,你知道些什么。
那边好像在时刻等她的回复一样,回得同样干脆: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想你会很熟悉这个。
顾星颉点开传来的照片,黑蒙蒙的像是监控画面,她屏住呼吸,立刻认出来那是他和陆颃之在天台做爱那次,她正背对着监控跪伏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而陆颃之正按着她的头顶,脸上模糊着冷酷的情欲,逼她为他口交。
那些羞耻的回忆猛地涌上来,她迅速地缩小了照片,手指颤抖地发出新消息:你怎么会有这个。
那人字里行间都透出一种傲慢:这和你没关系,我只有这个,但也足够让陆颃之名声坏透了。
至于你呢,你以为背对着镜头就能全身而退吗,我觉得你也该做点什么为露出正脸的陆颃之赔罪吧——一个个黑字块快要冒出火来,顾星颉打字的手都变得冰凉:你想我做什么。
那人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啦,你只要和他分手我就删掉这张底片,放心,我没有什么复件哦。
语气轻快地好像掌握的只是最寻常的班级集体照一样。
可陆颃之重要的保送资格都被取消,她这个出镜人还趁机得利。顾星颉突然心里无比释然,甚至有些想要冷笑,恢复了常有的冷静,删掉照片又能证明什么呢,要么不做,要么就会留下痕迹,而且——
她缓缓打下这行话:你知道举报的结果够严重了,更何况,我可从没说是在和他谈恋爱。
是了,他们只是性欲纠缠的一对共犯,如果非要再贴上早恋的标签,那她和他何其无辜。
她抚摸了一下那张主宰她小半命运的协议书,“a大”的烫金校徽此时离她前所未有的近,下一秒却被她这个虔诚的朝圣者亲手撕裂,轻飘飘丢进了垃圾桶,不知道会被运输到哪个填埋地,变成最深最暗的秘密。
陆颃之又是第一个从考场出来,对目光赞赏的监考老师飞快地投了一个礼貌的笑,就急急忙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想把自己又结束一门的好消息告诉顾星颉,或者是他只想和顾星颉说说话,说什么都行。
可来电铃声突兀地响起,他那些温存的绮念也就被迫打断。他奇怪地蹙眉,不知道这个极少联系的伯父为什么会主动找他,摁下接听键,“喂,伯父好。”
那边的声音有些头痛的样子,更多却是凝冷,带着政府当权者特有的不近人情,“颃之,你都在外面胡来着做了些什么。”
“嗯……嗯?”他边走边听电话里的伯父讲话,初夏的光影投射在他年轻的脸上,分割出奇异的阴影和光斑,陆颃之慢慢下楼,脸色变得出奇阴冷,“哦,好,不过,您应该知道是谁吧?”
一个转角,他终于走出了a大的教学楼,整个人站在阳光下,他看看天边,脸重新被照出了明亮的笑容,“没事啊,那就给她吧。”脚步重新变得轻快。





颉颃 假孕妄想[预警]
各大高校对苑庆的保送结果榜张贴在校宣传栏上,就算再怎么拙雅典蕴如苑庆,也不能俗地铺了一张洒金红纸来记录这件喜事。
宣传栏前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但诧异的“诶怎么会”“陆颃之不去a大了吗”“不会是打算出国吧”这类讨论压过了该有的艳羡声,让那些同样保送到了其他好学校的人的存在就显得微微尴尬。
纪嘉芙拉着顾星颉的手挤到最前面去看,看到a大那一栏在最顶上,突兀的空荡荡一个小格子,怪可怜的样子,又有些刺目。
“啊?陆颃之呢!”纪嘉芙发出半惊奇半叹惋的轻叫,回身拉住这就想走的顾星颉,“不是有一个a大的名额吗,他不去的话,怎么不是星颉你?”
顾星颉摇摇头小声道,“不清楚。”不管纪嘉芙再在身后如何追问,只抿紧了嘴穿过人堆,因拥挤的高中生走得艰难。心说,怎么就一定会是我呢。
她终于挤出来,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看见陆颃之站在人群外,身姿匀亭清颀,笑得深隽。
初夏的风吹得他的校服飘起一角,好像是让人想去追赶崇拜的旗帜,可他在这就停下来等她。
“有没有戴上?”说得第一句却还是这样暧昧恶劣的话,可怎么让人觉得心跳加速。
顾星颉觉得她是疯了才会在高考二十五天前选择逃课,和陆颃之跑回他家做爱。
两个人在地铁上一句话都没有讲,甚至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只听到呼啸的风不断撞击自己的耳膜,还有咚咚,咚咚的心跳。
他们这样沉默了一路,直到等电梯上升时陆颃之才难以察觉地“啧”了一声,从1到14好像是一段漫长的山路难以逾越,封闭的电梯空间里就只剩下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分不清是谁的。
指纹锁“滴”地响起那一刻陆颃之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却没意识到自己解锁时手指都难得发颤,门摔上的时候世界就整个乱套,被情欲浸染得整个颠倒,温度超标。
“你保送的事……”顾星颉不知道自己还哪来的理智去讨论这件事,此时陆颃之正埋在她两腿之间,观察那逐渐涨红的媚肉开开合合,散发出淫骚催情的气味,他立刻受用地一口包住,甜汁瞬间吸了满腔,他津津有味地吃着,故意发出湿漉漉的舔舐声。
顾星颉顿时整个穴腔难耐地春情绞动,阴唇被吃得肿胀翻开,阴蒂也遭着牙齿厮磨的罪,她不由扶住陆颃之的头,下意识地将他更深地往自己阴户按,“唔,舔得好深,再多,啊啊……”陆颃之心领神会,嘬弄得舌头发麻,却还强硬地往洞里面挤,模拟性交动作拍打着他馋了三天的嫩滑肉壁,整张嘴暖呼呼地泡在淫液里。
顾星颉爽得带上哭腔,轻轻捶打着他的头,趁最后一点理智消散前问出了口,“唔啊……不是,不对,我……我问你话啊!”
陆颃之像要将她灵魂勾出来一样猛吸一下,激得她高亢地叫出来,总算是暂时地解了自己小旷的渴。他终于抬起头来,下巴还沾着淫靡的水光,“是贺小舒。”
贺小舒?顾星颉努力用已经混乱的脑子去回想那个她已经淡忘的厚底眼镜女生,可陆颃之已拿着涨得粗硬无比的阴茎往阴蒂上戳刺,像要把它嵌进湿润的冠状沟。他强稳着心绪鞭击了几下,蚌唇惊颤着溅出水液,“宝贝骚逼,这就来插你。”
顾星颉便被一寸寸突进的滚烫肉棍入得回忆终止,她甚至意乱情迷得抬高下体,迎接外物凶悍的侵入,肉壁有记忆似地热情绞缠住,像嘴一样吸吮着,“唔,唔……好满,都插进来了!”
陆颃之觉得她的身体是最好的性爱机器,恨恨地揪紧阴蒂转了将近一圈,听她失控着“呜啊……要掉了,阴蒂要被陆颃之揪下来了”娇娇喊着,便将人面对面抱起在怀里开始顶撞,甚至一根手指又钻进被撑得接近透明的阴道口,摸着两人紧窒的交合处间爱液泛滥,“啧,真紧,三天不插逼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手在臀肉上挥动,发出“啪啪”的响声,惊起小小的肉浪,“知道这是我专用的逼吗?看来有乖乖夹紧了没发骚吃别的男人。”
“那就奖励奖励饿坏了的小骚逼。”
于是他开始自下而上地顶插,不管肉壁像淫窝子一样多紧地拦着,都被撞开深捅进花壶里,接连粗蛮地捅了数十下,顾星颉的小腿绷紧再无力地在他腰间乱动,“唔,这样太深了,全都……全都插进子宫了,好酸,好舒服。”
子宫,他听得耳朵滚烫眼睛发红。顾星颉的子宫,小小紧紧的不如他一个拳头大,却柔韧地能缩吃下他粗硕的阳具,并且为他怀胎十月孕育生命。总有一日他会顶戳着痛快地射满里面,让它变成一个熟透的盆,只会咕唧咕唧地储蓄液,走路时都小腹涨满晃荡。
“是子宫吗,是射进去就会给我生孩子的子宫吗?”他故意这么讲,去吃她虚虚伸出的舌头,上面下面都在交换丰沛的体液,更加用力地鞭笞桃肉,让它渗出清凌凌的新鲜桃汁,“这么紧这么骚的小逼,真的能帮我怀宝宝吗?”
这样刺激的话从没听说过,可大概每个早食禁果的女孩都对怀孕有些天然的敬畏,顾星颉快要被捣烂的阴肉湿滑不堪,她被情欲支配得很乖很痴,浪叫着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爽的,“呜呜不行……别,别那么深,那么深会怀孕……呜啊,好,好涨,好舒服!”
听到她还有一丝清醒来回避自己荒诞的提议,陆颃之不由发起了坏心,他往外拔出阴茎,只余龟头还陷在逼里,顾星颉因为被填满的饱胀感突然撤退而困惑地叫他的名字,陆颃之就恶劣地抠挖那吸紧了被带出来圈在柱身上的一层浪肉,摸得鲜红黏膜发出滋滋声。
他猎奇地笑,手上近乎是凌虐的力气,“哦,不想怀孕,那我以后就干这么浅好了——不过怎么还咬得死死的不让我拔出来?”
“不,不……”抱坐体位让顾星颉格外方便,她挽留似地抬高了臀再重重往下坐,或许是为了保护那可怜的淫红浪肉不再被玩,让那根她爱透恨惨的粗大阴茎再次深插进脆弱的宫颈,肉壁讨好似地挤压缩,她已化身被完全支配生育权的发情母兽,一边大张着阴唇骑坐夹弄一边发出痴痴的笑声和浪叫,“不要走,插我……唔,太深了,顶得那么深,呜呜,再深一些!让我,让我怀孕……”
陆颃之一想象到她肚子隆起胸脯再次发育的孕期模样,就变态地发现即使顾星颉为他变成一个孕妇,他都会深深地爱恋和想插。
他几欲疯魔地猛捣狠钻那个小肉套子,同样化身身负交配使命的健壮雄兽,顾星颉的子宫就是他淫欲的归宿,他浑身的力气都快把那插裂操穿,顾星颉哭叫着“不行了!呜啊啊要烂掉了!”地喊着,他还是困囿于这个紧窒湿热的宫腔,“操死你,操烂你!让你的逼只能为我怀孕……”接着又去吻住她变得淫乱的嘴,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去阻止顾星颉说出更出格的话,否则激得他真会给她射得满满的,让她快速地进入孕期。
顾星颉不知这样放荡地做了多久,她来来回回地潮喷,淫水没有节制地打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好像永远在为下一轮性爱做准备,身上黏黏地沾了陆颃之许多,她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变脏变坏,变得再也无法离开。
她不知是喜悦还是绝望地呜呜哭叫,陆颃之马上来吻净她的眼泪,让她脸上保持着那样意乱情迷的痴笑。她缠紧酸泞的腿,什么保送,什么贺小舒,甚至a大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在她体内不断征伐冲刺的陆颃之,他的阴茎捶打着她的肉壁每道纹理,让她只能思考一件事,“又,又要去了……怎么一直在,啊啊!”
淫汁飞溅,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下体,只会不断为他发情为他高潮,突然又一股酸意盈积着想喷射出来,她立刻恢复了一丝神识,那不是高潮,吓得穴肉紧张地拢聚,密密裹住,害得陆颃之闷哼一声。
他感到自己胳膊被用力地掐住,顾星颉的话被他卖命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别……别弄了,卫生间,带我,带我去卫生间,我,我要——”
陆颃之立刻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看她涨红扭曲着脸,居然猛地生出一股狠劲,他近乎残忍地摸到阴户上面那个潮气纠缠的小小孔眼,他知道,那是能让她彻底失态的尿道口,用力一搓,哄骗道,“尿吧,尿到我手上,让我以后一躺在床上就想起有个骚逼被我操得在这喷尿。”
“不要,不要,啊,啊——”那里哪禁得住这样恶劣的刺激,顾星颉觉得下体立刻疯狂抽搐,一股水液不能自制地猛射出来,陆颃之居然发出吃吃的笑,看她双腿大张,看她用新区域奇异地潮吹。
过了大量喷涌的那一瞬间,只能听见浇到地板上的淅淅沥沥,一室此时出奇的静默,只有陆颃之安抚似地去亲她通红的脸。
可她还是吓得闭紧双眼,几欲昏死过去,不敢去看自己尿液淫潮一起喷涌的下身,不敢面对自己被性爱调教得所有生理机制都失控的淫乱模样,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陆颃之身下荒淫无耻的母兽,他们只会欲望变坏,身体变脏,变成只有彼此的天然小兽,用漂亮的眼睛蒙上最深最黑的欲望,像不知天地,也像不知未来。




颉颃 番外一·求爱爱囚
顾星颉摸着那套冰冷崭新的铐具时,就知道她一定会有这样做的一天。
她把陆颃之囚禁了。
趁着他们做完后陆颃之睡得酣沉的时候,他好像对她就从没有什么戒备,就像他总是将自己暴虐的一面完整展露,逼她凝视里面黑沉沉的欲望。
她对待他如玩偶一样肆意摆弄,把他双手用锁铐拘在床柱边,那根他曾经分开双腿抱着她强迫把阴户贴上去然后磨蹭到喷汁的床柱。
顾星颉盯着那两根白皙的手腕在黑铁质感的囚具上明晃晃,腕骨劲俊,只有她知道里面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可现在,它们就只是陆颃之脆弱美丽的标志,只能任她铐起来然后变成她一个人的性玩具。
你也有今天。
顾星颉有些报复意味地轻笑,好像他的恶劣性癖顺着射进她体内的白将她灌满,把她也浸染成一个坏家伙。她拿出他的领带,缎面光滑,然后覆住那双总是深情又傲慢的眼睛,绕到脑后轻柔地打了一个结。
陆颃之睁开眼时只能看见茫茫的黑,他还以为是没拉开窗帘,但这黑意未太过密实深沉,简直有将人致盲的错觉。他觉得两根胳膊异常酸涨,才意识到不对劲,动弹不得,发觉自己正手臂高举过头顶,被冷冰冰地铐在床柱旁。
“星颉。”他第一意识是有绑匪,就开始慌乱地寻找更适合作为被绑对象的顾星颉,舔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姿势甚至让他无法顺利地转头,他暴躁地挣扎几下,只听到铁具哗啦啦地发出响动。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的脚步又轻又稳,陆颃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还是循着声音望向那脚步的踪迹,自然是望见无边的夜色,却能感受到来者停留在床边,“你是谁,想干什么。”那人沉默地站了许久,他终于主动开口。
顾星颉继续注视着陆颃之赤裸的身体,觉得他非常符合人体美学的标准,每一块肌肉都有着优美流畅的线条走势,劲瘦的腰身腿型让他看上去甚至像一头健壮的豹,里面静静沉蕴着猎食者的力量。
可这份力量如今被她锁住了,并且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暗暗有些兴奋,有种满桌琳琅而不知第一筷落于何处的隐秘快乐,即使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你到底要怎样。”陆颃之又开始躁动挣扎,不能自控的感觉原来是这样难过,结果下一刻就为胸前那滑腻温热的感觉而僵直住了身体。
顾星颉也没想到自己会先从乳头玩起,那不起眼的淡褐色乳头,平平近似没有的一粒,可这样禁忌的触碰让她无比愉快,她耐心地滑动舌尖,感受那从未触碰过的小小一点因为骤然的刺激而慢慢涨大,尽管依旧米粒点大。可她才意识到陆颃之有这么多地方供她淫玩。
这里的快感很薄弱,可是第一次被含住乳头的陆颃之还是感觉到了屈辱的刺激,甚至陡生一种性别倒置的错觉,他哆嗦着上身,脸色涨红,终于迟钝地意识到监禁者是顾星颉,微喘道,“星颉……这是什么爱好。”
顾星颉终于松了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想用冰冷的姿态让陆颃之意识到自己才是任人宰割的下位者。她发现陆颃之的腿间已经神地抬起,那一根巨物不知羞耻地竖立着指向天花板,冠头渗出淫靡的水液,她轻啧一声,唾弃陆颃之和他的东西一样,毫无囚徒该有的自觉。
她要罚他。
于是她抬起一条腿来,将脚稳稳地踩准那粗硕的男根,好像要让它萎靡地低下头一样,她旋磨着脚面,肆意地踩踏那根坏东西,趾缝也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啊!”陆颃之完全兴奋起来,顾星颉的脚在踩他的阴茎,这个美丽的认知让他下身不由得往上挺动,只恨看不到那样瘦瘦白白的脚被他染上淫靡的水液,他爽得直喘粗气,主动地往最嫩的肉上钻,“星颉,唔,踩重一点,用脚心去磨,好宝贝,你这是在罚我还是在赏我?”
顾星颉险些震惊得一个趔趄,被脚踩着阳具这件事居然能够激发出陆颃之的快乐,她终于意识到在性爱里他是毫无羞耻心的,听他讲的话不知道究竟是谁在玩谁。她嫌恶地重重挤压着那个涨硬的龟头,脚跟抵住囊袋发狠地磨蹭,整根都紧贴着脚底被猛踩,让你爽,让你爽,她冷酷地想。
陆颃之飘飘欲仙地享受着这样的惩罚,觉得他挺身时锁铐声刺耳的响动都带有催情效果,还有这样好的刑罚,他得意地想,“啧,踩得好爽,以后也这样好吗,我射你脚上行吗?”
顾星颉赶紧将脚拿下来,湿黏黏地踩到地板上,限制他恬不知耻的射。快感的突然消失让陆颃之非常暴躁,濒临射却缺少刺激的感觉异常糟糕。眼前的黑布被猛地扯下,他看见顾星颉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贴近了道,“陆颃之,你就这样都可以?你到底要不要脸。”
射不出的难受顿时因为面贴面的距离而消退两分,陆颃之果然不要脸地伸出舌头想去吻她的嘴,顾星颉愤怒地躲开,陆颃之看见了光明后,他的心理已经完全放开,似乎再没有囚徒的卑微。
“你湿了吧,我的骚宝贝,”他眼睛通红地笑,卖弄一样挺挺那依然怒涨的阳具,“你抬起腿来的时候我就闻到骚逼的味儿了,坐上来,我谢谢你。”
“谢谢你刚刚踩得我这么爽。”
顾星颉简直气到眼前发黑,甚至想捉住那根阴茎扇上数十个巴掌,看看他会不会更爽。可陆颃之说准了,她从进来那一刻就已经春潮涌动,腿心湿泞,明明把他禁锢着,可在他的凝视下,她就是绞紧了腿也会滴滴答答地流水。
好,她接近自毁地想,索性翻身跨坐上,却不去吃那难耐挺立的阳具,只让它抵着臀缝钻不进最想去的地方,然后对着陆颃之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露出她淫媚湿透的骚穴。
她要他近近地看着,却插不进,她要对他施以最残酷的淫刑,让他做最无助最可怜的,她的性奴。
陆颃之双目猩红,腹肌上被淋了一小滩,他似乎能感觉到那骚逼里的热气都扑向他的脸,“不让插?”面色无比阴狠,可此时顾星颉已经不会再害怕,他显然嘲笑于她的大无畏,“好,星颉,你今天就会知道,你有个只被人看着都会喷的浪逼。”
顾星颉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她的目光也渐渐带狠,故意在他眼前晃晃自己纤细的手指,然后径直插进那馋得不行的肉穴里,肉壁马上吸附住她毫无章法乱动的两指,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唔”地叫出声来,然后就开始笨拙地抽插,“啊,啊……没有你,我也可以……很,很舒服。”
“哦?”陆颃之挑眉冷哼,目光却发烫地凝聚在那深陷湿红里的雪白手指,看阴唇外翻出娇娇的媚肉,顾星颉又酸又涨,难受地哼哼着,他终于好心地提示,“去,去摸你里面有微微凸起的一点,对,再深入一个指节的位置。摸到了吗?摸到了就用力按下去,你就会爽得直喷。”
深入一个指节……凸起的一点……顾星颉像个认真学习的孩子,听着陆老师的性爱教学在肉壁里艰难地寻找,终于找到骚心,立刻就重重按住,“啊啊——!好,好酸,这里,不行……”手却不听使唤般接连挤压着,她觉得自己正被一浪一浪春潮打中,掌握了自淫的秘技诀窍,对着能看不能操的陆颃之吃吃嘲笑起来,“你看……唔,我,我也可以吧。”
陆颃之顿时暴怒,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性爱游戏,没想到她接二连三挑战自己的主导权,体内的欲望让他理智全无。他用力地挺动下身,让浑身酸软的顾星颉轻颠几下,洞口就不能自控地碰到那根硬到发痛的阴茎,他果断地戳进去,不顾里面还有两根手指,就暴烈地开始顶撞。
“呜啊……!怎么,怎么这样!唔,好,好满——”顾星颉一个猝不及防被填得满满当当,逼口都快被陆颃之粗大的根部撑裂,她才意识到就算她把陆颃之身体锁住,他还是有着她不能锁住的欲望和力量,她被疾风骤雨似地狂插狠顶,底下骚水四溢,眼神渐渐涣散,“你,你怎么敢……啊!插得太深了,要坏了!”
“我怎么不敢?”失去平衡的陆颃之将全部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他贪婪地看着蚌唇哆嗦着被顶得啪啪作响,淫水顺着他的腹肌向下滚落,穴肉软绵绵地被捅开再紧裹成一个肉套子贪婪吃着,“不是你也可以吗?你可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的浪逼流这么多水,怎么没见到你叫得这么骚这么欢?”
顾星颉颠簸着被他自下而上地撞击,雪白的臀肉浪浪地颤抖,“你,你胡说,别,别这么猛……唔啊啊——”要高潮了,可她的最后一点理智让她意识到自己才该主导陆颃之,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地把阴茎挤出去,分离时发出“啵”的淫靡水声,她穴肉绞动,腰身哆嗦,接着不容拒绝地上前把整张逼都贴紧陆颃之的嘴。
陆颃之立刻默契地去吃她的逼,他灵活地翻搅着爱液泛滥的肉壁,舌头近乎于狂暴地拍打,甚至用鼻尖去重重刮蹭那肥熟的阴蒂,吃得满嘴骚气,“不,不,吸得好爽,要去了呜啊——”然后就被喷了一腔,他依然迷恋地吸食,噬咬淫媚开合的阴唇,喝下她慷慨馈赠的丰沛淫汁,喝得喉头甜热,几欲迷醉。
顾星颉趴在他身上细细喘气,小小掌握了一次主动权的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甚至再次为自己听到淫词浪语而后知后觉的失落,她望向那绑在床柱上的一对腕子,黑铁铐具沉重地拘束着它们,它们乖乖地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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