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熟小桃
她的囚徒也同样变回乖乖的模样,依然情热地去吻她,嘴里还带着自己喷出的爱液气味,“我还没射,帮帮我,不用插,就是把我踩射也可以。”他就这样卑微地求爱,语气里满是一个性玩具的自觉。
顾星颉冷笑,摸索着将手重新握住那憋了太久的阳具,重重一捏,以为终于潦草地完成了她的报复,结果却被他热热地射了满手。
点梗之作!写得好爽(大家可以把本篇视为婚后情趣生活)
颉颃 恋爱名单
顾星颉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起初她还念着一定要回去上课,可陆颃之怎么肯放过她,居然半哄半骗地让她交出了家里的钥匙,跑去11楼取来跳蛋,塞进去趴在她腿间痴痴地看,看金属圆球陷在阴道里震得瓣桃流汁,她就哭着又喷出来,浑身抽搐着昏睡过去。
她醒来时陆颃之已经将卧室打扫干净,只有身下的床单依然湿漉漉的。陆颃之正半趴在她身上观察着,看她锁骨曼妙的起伏,陷下狭长一片阴影,被鱼缸朦胧映照着,她就在那里藏了一片小小的海,盛住他青春期的孤单热恋。
陆颃之甚至不敢再去将呼吸吹过去,怕海会破碎,那时他的爱就再也无处可藏,惊惶地流淌着。
顾星颉自然不知道他隐秘的诗意,一个翻身就将海水倒净,听见他失望着“啊”地叫出一小声,终于问出了本就该问的话,“那个,贺小舒到底怎么会有监控的照片?”
“这种区域的监控每周都会清理,她凭着在学校做后勤职工的亲戚拷贝了一份,起初可能只是想偷窥我吧,”陆颃之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并不想令她知道自己用了什么手段警告贺小舒,“我知道她还加了你的好友,还好没对你怎样。”
顾星颉想起她对贺小舒提出的条件做出的回应,看着此时两人依旧挤在一张床上,心渐渐变得潮湿,像混入了粗砺的沙子,说出来的话却同样轻描淡写,“可你不能保送去a大了。”
“可是星颉不就可以去了吗?”陆颃之立刻道,把她整个人笼进怀里,去蹭她细软的头发,脸埋在里面闷闷地笑,“你那么想去a大,一定很开心吧。”
顾星颉微怔,陆颃之难道还真觉得她是会顶替他保送资格的那种人,或者他竟能高尚到把这种重要的东西给她而毫无私心。
是不是只要她想得到,他就毫无怨言地给。
陆颃之听见背对着他的人静静呼吸着,他觉得这都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气,接着她淡淡道,“是啊,我很开心的。”
“不过我没在保送书上签字。”
啪,轻得像戳破一只肥皂泡,马上有什么淡粉红的情绪涨满陆颃之心脏,他听到自己心嘭嘭地跳,如同读懂一种秘甜的隐喻,吸到桃子尖尖最鲜的一口汁。
顾星颉对准他的胸口开了一枪,他用手捂住伤口,摊开手掌里面发现躺着一颗糖。
他把顾星颉转过来,蹭着去亲她的脸,纯情得就是初恋的男高中生,即使赤身裸体也不用怀疑有别的欲望,只有一个一个饱含了爱意的吻落到她颊上,发出小动物一样欢喜的呜咽,“你怎么这么好,你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
顾星颉被他睫毛搔得鼻头发酸,脸上被亲过的地方都微微发烫,这怎么就算好了,她颠倒糊涂地想,这难道不是共犯该有的自觉吗?
高考前的每一天都过得飞快,好像只需要值日生把黑板上的粉笔痕擦去再写一个更小的数字,在学校的日子就被试卷严密盖住,缴到阅卷处不会再返回。
失去保送资格的陆颃之依然每日要在鱼缸前躺着看上一小时戈达尔,再翻来覆去地叹息,像个思春期熬煎的少女,时不时就要拿出手机去联系一下顾星颉,顾星颉自然不会回复,她将自己整个潜藏在试卷堆里,晚上睡觉都会梦到三角函数题里奇形怪状的几何线条。
累得连自慰都懒得提起手指,金属跳蛋被她在那次偷偷藏到陆颃之床垫下。她的身体终于自知地闭合情窦,不再总是燥燥地渴望陆颃之,陆颃之起初还会突然发来一张勃起的阴茎图,她盯着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陆颃之看着再发过去消息那个标志着失败的小红点,简直晴天霹雳。他飞快地去捶11楼的门,变捶边喊,“我错了,顾星颉,你别把我拉黑,星颉!”
顾星颉头痛地扶额,黑着脸去开门,“你回去,你再闹我们两个都考不上a大。”a大此时就变成了最好的武器,她觉得自己已使用得轻车熟路,更接近于哄小孩子,虽然语气一点都不柔软。
陆颃之俯下身子把她圈得紧紧,五月末的热风吹不散他们皮肤叠合时的汗,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勃起的欲念,“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发了,”感觉她身体变得渐渐软,他又讨好地笑嘻嘻道,“不去a大也没关系,两个人去一个地方就好啦。”
顾星颉下意识去捂他的嘴,结果手心被飞快地舔了一下,又热又湿,她把手背到身后,又惊又怒,“你瞎说什么,快呸。”
“啊,好,呸呸呸。”他听话地照做,没想到高考会让顾星颉迷信这些,又去强硬地亲她,嘴唇炽热,“你亲亲我,把这些坏话都吃掉好不好。”
顾星颉想用力推开他,可她的力量在陆颃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能被吻得呼吸急促,不知多久终于被放开,陆颃之还恋恋不舍地捉她的手,在电梯关闭前不忘说,“记得一定要把我从黑名单移出来啊。”
高考一周前他们已被放回家,带着老师千万遍的叮嘱和桌洞橱柜里沉甸甸的书,原本被试卷文件填满的教室就显得空荡荡的感伤,连全班的爱宠金鱼都不被允许留在考场,它们被顾星颉捧在手里走出了教室,后面跟着抱着两人份书的陆颃之。
“哎哎,顾星颉,陆颃之!”纪嘉芙从后面追上来,因为书的重量小口小口喘着气,她有些艳羡地看着过于轻巧的顾星颉,“咱们明天去澹云寺祈福吧,我妈妈说好多考生都去,听说上一届的文理状元都去拜过!”
顾星颉实在不想浪珍贵的半天去为已注定大半的事投掷什么希望,可心里也隐隐期盼有个好兆头,没想到陆颃之笑得眉眼弯弯,点头道,“好啊,听起来很灵。”
缸里的金鱼游得波光潋滟,他的话就像涟漪一圈圈在顾星颉耳边回荡,“我也很想给星颉求一个考运符。”
颉颃 附身符牌
顾星颉对她的学生时代记忆其实很破碎,因为林湄央的工作她转学的次数格外多,往往到了一个新学校人还没认全就又转走,告别了许多模糊不清的脸,便再也不通分离的感伤。
如果不是从高二起终于待在苑庆直到毕业,她可能不会拥有一小段连贯的和同龄人的谈资。
她对于高考的印象也随着最后一张英语试卷的上交而被密封,可她想她会永远记着被放在考场外的小小符牌。
陆颃之没能和她分到一个考点,这让他觉得无比失落,考前一晚他又难以抑制地敲响了11楼的门,似乎不能和顾星颉在一处考试比起明天的高考更令人紧张。
顾星颉就那么靠在门口淡淡蹙着眉看他,只觉得人事已尽,无须他再来缓解考前压力。甚至荒诞地想到如果现在请他进门来做一回爱,会不会能因体力消耗而睡得更沉一些,不必为第二天心里滴答着指针转动。
陆颃之头一回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嘴开开合合了几次不知说什么好,最后摊开手心里的一个花纹布袋,幽幽地散出檀香清气,“这是澹云寺里求来的,里面是保佑的符牌,保佑星颉能有好考运。”
没人会拒绝高考前的祝福,顾星颉也是,她拿过那个被他握出潮意的布袋子,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了,“你快回吧,”关门前从缝隙里望了他一眼,“陆颃之,你也会有好运的。”
明明没有接吻也没有拥抱,可陆颃之总觉得世界都有些滤镜饱和的失真感,冷幽幽如鱼缸里的灯光,却总让他迷恋地将脸贴近,在玻璃上呵出一小团气,然后手指划拉着写出:顾星颉。
纪嘉芙的妈妈穿着旗袍来送她进考场,顾星颉等到最后五分钟也没看到林湄央的身影,她也说不上是失落,反而有些习以为常,见到总高调做事的母亲可能更会让她心绪不稳,于是就和纪嘉芙在她妈妈的“加油加油”声里拉着手进了考场。
“你紧张吗,”纪嘉芙手心全是细汗,她们随密织的考生走着,步子不快但总想往前挤,“哎,你紧张什么,要紧张也是我紧张。”她还有余情去对顾星颉做个鬼脸。
顾星颉不由笑一笑,这让她们在面色悲壮的考生人群里显得突兀又夺目。
纪嘉芙眼尖地看到她放在透明考试袋里的符牌,灰扑扑不起眼的一个小方块,只朴素的拴了根红绳,却吸引了她的视线,“哎,这是陆颃之给你求的考运符吧!明明都去了澹云寺,我怎么没想着为自己求一个来着。”拖长了声调戏弄道,“你也没在意吧,还是人家陆颃之心思细腻啊——”
“你要不要考试了。”顾星颉及时止住身边这位大嗑学家,“考试”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泼出去,且对高考生而言,总有成效。
“同学,你等一下,”门口的监考老师叫住顾星颉,指指她考试袋里那块符牌,“和考试无关的东西不能带进考场。”
顾星颉不假思索地将它取出来,飞快放进书包里,好像就这样安置了自己的命运。
不知道陆颃之那边怎么了,结束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突然这样想起,又轻摇摇头,不带一起杂念地走进考场。
她很快地答完最后的英语,没有陆颃之的符牌戴在身上也从未影响她的发挥。听着头顶的风扇呼呼转动,总算心里有了一点高考结束的意识,又不能控制地想起陆颃之,他教她的解题办法在昨天的数学上真的有用。
卷铃响起来的时候,整个教室好像静默着发出一声欢呼,她随着奔向校门外的人群,被挤得步伐艰难,不抱什么希望地看看密密等待的家长们,果然没有林湄央。
却看到陆颃之。
她突然就觉得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快,或许归咎于后面不断推搡的人们,推着她飞一般走过一段看起来无比漫长的下坡路,她甚至能感受到熏风热烈地亲吻耳背,撩起呼呼的乐章。
连下意识捏住的小小符牌都在手心发烫。
陆颃之年轻的脸在一堆中年人里格外突兀地明亮着,他也发现她,脸上立刻荡出清冽的笑,简直像颗太阳发出热忱耀目的光。
他大大张开手臂,迎接他的太阳。
顾星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撞进他怀里,听到他的心跳在嘈杂的人声里格外清晰有力,咚咚地在耳边回响,激荡又痛楚地震着她,她说,“你怎么能提前交卷。”
陆颃之一只手护住她的后背,一只手去捉她被风吹得高高飘起的发梢,就像一个寻找启示的信徒,他说,“因为想让星颉交卷后第一个看见我。”
第一个,怎么会,她从出考场之后就见了无数欢喜雀跃的脸,听到他们说“考完啦!解放啦!”就簇拥着跑向未来,一团涌上来的时候她都分不清谁算第一个,陆颃之哪里就是第一个,他只能算是这么多人里,她唯一一个,熟人,唯一一个。
顾星颉很怕现在的情状被来拍高考结束的记者进镜头,变成什么情侣高考后校门口相拥的新闻标题,就想拖着陆颃之离开。只任他静静抱了一会儿,只觉得像是在周遭的热闹对峙,时空分割出一小块容纳他们俩,她终于出手打破,把和外界的边线再次涂得模糊,他们就是最普通的高中生,不,毕业生了。
陆颃之挂在她身上,说是怕她被太多人挤到,可自身的重量就已令她跌跌撞撞,他抱着她,小声地把旖旎的话藏进她的发丝,“回去,回去我们做爱好吗,一直做一直做。”
一直做,一直做,做到从眼下的酷暑变成漫长的白雪,做到他们一落地才发现已经告别失焦的青春,快速地变为成人,再用余下的所有狂热,一路狂奔着跑向迢迢难归的末路。
顾星颉在他怀里重重点头,脚步逐渐变快,路也不再拥挤,走起来就像看尽了未来一样,“好。”
颉颃 做快乐事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浇下,皮肤就被水汽蒸得熏红,落水凝珠又弹碎,顺着起伏银光流转地分裂,滑进塌下去的小小腰涡,就像溪涧蜿蜒入春山深际,再被撞得泉水飞溅,砸向那抬高的一截足背,深入蜷缩起来的脚趾缝,就不知道什么是雪,什么是水。
陆颃之觉得他看见的是雾,情欲的雾朦朦盖住他的眼。腰是无杂质的月亮,又不断淋出烧坏他的熔岩,在尾骨上凝结细盐,粒粒莹白要他去舔食。足踝握紧半悬的艳情,随着他撞击的幅度变快而哆嗦着,踢散不断落下的水线。
他们在淋浴间做爱,本想让顾星颉先洗澡,可他渴太久,从她弯身换鞋时窥觑到那冰融新雪的一点脚尖,立刻血气翻涌震荡。
半挤半抱地也闯进去,剥糖纸一样脱去赘余的衣物,不管是不是打湿了堆在脚边,去找他日思夜想的水底乐园,一摸,果然黏了一手水,明明还没拧开淋浴器。
“它想我,你也想我。”他将里面插得满满,生怕有水流作怪去觊觎他的领地,把沉积太久的力气挺着腰送给她,一手抬高她的小腿,怕攥破娇莹莹的皮肉,一手去摸她淡粉红的乳头,摸成翘挺的小桃核形状,只恨他不能同时触碰她全身所有快感点,比如那被挤在玻璃上磨蹭的肥熟阴蒂。
不知是被热汽蒸得春情昏沉,还是被阳具插得爱欲颠倒,顾星颉喘着气整个儿倒在他身上,因为后仰的脖颈被吸咬而猫叫般呻吟,她觉得自己变成一只滥制铜器,能沉甸甸地受着主人家所有粗暴的对待,“唔,顶得太重了,那儿,那儿别一直蹭啊——”是说阴蒂,冰冷的玻璃紧紧地贴住那颗石榴籽,甚至有一种真空感,明明应该放进热热的嘴中被咂磨出甜汁,嚼碎咽了,舌面余下妩媚的涎汁,涨涨消消留下满腔的艳情。
陆颃之听不清她哀怨的渴求,只想一个劲儿地钻进去顶住穴心来回碾磨,磨她最骚最浪的那个点,磨得她只能喷汁求饶,水不断冲洗着他们连接的地方,他疯狂的抽出挺入溅起水花,打上她惊颤雪白的臀肉,“饿极了吧,哦,骚逼怪可怜人的,我刚插进去个头就吃得这么紧,”手终于好心地捏起冷落的阴蒂,肥涨得能抵上女性的半节小指,“这儿怎么这么大了,”手劲倏忽加大,几乎连根转了一圈,像惩罚她的淫贱,“是不是考试前吃不到,自己偷偷磨桌角磨肿了?”
“呜——!别,别这样!”激烈的快意瞬间让顾星颉抽搐着喷了一股,她腿抖得快要站不住,承受着令人吃痛的淫玩,逼里也酸涨不堪,可她却为这种破碎感浑身快乐,她呜呜叫着为自己的清纯辩护,“没有,我没有……啊,阴蒂,阴蒂好痛,又好爽,陆,陆颃之啊!”
“没有?那是想我想得这么肿吗?”她的哀求并没有激发起他的同情心,反而更加狠命地去操穴,紧窒的吮吸感让他差点关一松,陆颃之便转手去扇打那淫媚外翻的蚌唇,啪啪的肉贴肉拍响甚至压过不断流下的激烈水流,“好乖,你是我专用的小婊子,对吗?就算要磨桌角也得我抱着你分开腿才可以,对吧?”
阴户好像真的就被他的荤话虚构着重重撞上了粗砺的桌角,自下而上地来回辗轧,尖尖硬硬地硌着最嫩的肉,让逼里疼得又滑又湿,是铁桌角还是木头桌角?不管什么材质一定都沾上了她湿淋淋的爱液,带着骚气和水光。
这样的假想让顾星颉快要毙命于这孽海情天里,她觉得被掌穴也成了禁忌的快乐秘事,他替她惩罚着深不见底的性欲,吃到了,终于又吃到了,她的笑脸被水流分割得迷幻又坦然,高考结束了,他们又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爱了,可以一直连在一起,一直一直,直到想要离开。
陆颃之玩性大发,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射,可还是要用情欲羞辱顾星颉,羞辱他捧在心里又踩在脚下的顾星颉,他一阵猛顶之后拔出来喷溅满她的腰臀,看那些白马上消融冲净,他可惜地轻啧。
索性拔下淋浴头对准顾星颉正在潮吹大张的逼,让针密的热水猛烈地打上去,顾星颉痛苦又爽快地痉挛着,发出“呜——水,水射进去了,不,好烫,好满……”的尖叫,他摸上她的小腹,好像真是射满了即将为他诞育生命。
“怎么是射进去了,宝贝,明明是你和它对着喷,”他把淋浴头随便一扔,又硬起来的阳具重新插进蓄满了热水和爱液的骚穴,致密的缠绕让他几乎要发出感动的叹息,“只有我才能射进去,不是吗。”
顾星颉记不清陆颃之是怎么分开她的腿半哄骗半逼迫地让她把穴里的水排净,只记得蹲下岔开腿时水液直流的模样无比羞耻,甚至如同母兽产卵,又像失禁,她好像一边排水一边潮吹,蹲在陆颃之的脚边,嘴里还含着阴茎吞了一回,被抱上床时还在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
不管身上的水迹还没拭净,反正顾星颉还会不断喷水甚至喷尿,陆颃之将软绵绵的她摆成趴跪姿势,自己索性半站半蹲地让阳具对准那个被操得只会痴痴张嘴的洞穴,上身贴着她还带着水汽的脊背,再次冲破似地捅了进去,活塞运动一样机械地顶撞,彻底变成发情交媾的野兽。
“啊……啊!好深!这样,太里面了……”顾星颉退化成不通人事不能思考的乖乖小狗,后背位总是顶得她宫腔盈满,可那种看不见主人的恐惧感却始终笼罩着她,挣扎着向后送手,“我看不到你……我怕……唔,轻一点呀!”嗓子都快叫劈。
陆颃之眼睛血红,可还是握住了她在空气中胡乱抓动的手,另一只手在去乳肉和阴户之间游走着取悦,想解她每一处的渴,“唔,里面夹得好紧,是子宫吗?不怕,我在这呢,还在你里面。”
顾星颉流着泪呜呜嗯嗯地回应,只看见床头在眼前高高低低,可她知道陆颃之就在她后面,也不去管这个姿势是否具备美感,是否让她不安,因为他在所以就不再害怕,变成爱和性里不自知的勇士。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怪纪嘉芙的一通来电打断他们的性爱,还是该谢纪嘉芙救她一命,于就这样被失去理智的陆颃之操死。
挣扎着去拿手机时,他们还始终连接在一起,陆颃之不知疲惫地撞向她已肿麻的穴心,那里刚刚又接二连三的潮吹,一片湿泞的春意。顾星颉哀求地去吻他,“先,先停一会儿……唔啊,纪嘉芙,纪嘉芙的电话——”
陆颃之插了一会儿才慢慢停下,却仍躁动不耐地去亲她的脖颈,好像是催促着。她泪眼朦胧手指颤动地滑向那个绿色圆圈,纪嘉芙的声音像小鸟一样轻快又聒噪,“就剩你和陆颃之没在群里回消息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你们在做爱吗?”她口无遮拦地大笑,却让顾星颉无地自容,“明天毕业典礼结束了咱们几个去唱歌呀,我已经定好包厢啦——”
“在做爱吗”的疑问简直准准戳中陆颃之最坏那点,平息了不过三秒的他立刻又开始挺腰律动,湿腻的水声响得格外清晰,她感受到穴肉惊慌地瑟缩,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全力调整出尽量平稳的语气,“……好,好的——啊!”真的不能怪陆颃之,谁让她把乳头挺挺地往他嘴里送。
他像个贪恋母亲奶汁的稚嫩婴儿大口地吸食,可下身正在做成人的游戏,去磨去顶,顾星颉顿时呼吸凝滞,只听见纪嘉芙担心地喊,“喂喂,星颉,你没事吧?”听上去是那样纯洁的惊慌着。
陆颃之明明看见她惊慌求救般的眼,却仍坚定地抽插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下面还配合似地绞紧,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样才凝聚了涣散的意志力,咬紧牙关说了一句,“没……事,差,差点摔倒——”又是一阵顶操,好像是指责她说谎话,即将泄出的尖叫却被陆颃之吻住,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的自持有度。
“哎呀,你小心点啦……”纪嘉芙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她再也听不清了,就在欲海里颠堕翻滚,所有生命就只支在那柄恋慕她折磨她的肉具上摇摇欲坠,她只能绞紧尖叫,只能张腿高潮。
电话已经被陆颃之果断地挂断。
他终于肯抱着她再去淋浴间做事后清理,把她放在盥洗台去清理那脏兮兮的腿心,看蚌肉肿胖地裹紧了抽搐,陆颃之心疼地掬了水去清洗——好像他不是这桩艳情惨案的始作俑者,她自然是不肯再用淋浴喷头了。
她半昏半醒地去看镜子,看见自己情欲红红地在脸上挥散不去,眼睛外一圈哭得肿熟如桃,终于溃散了最后一点坚强,对着在她腿间吹气止热的陆颃之就是绵绵一掌,“我这么丑,明天拍照怎么办,都怪你。”
陆颃之就充满歉意地笑,站起身来去轻柔地亲她丑丑的眼周,“不丑的,不丑的,星颉总是很漂亮,都怪我。”
真正纯情的嗑学家小纪:天哪 szdszd 别人家正主发糖给cp粉 我家直接开车 营业意识太强了吧
颉颃 假装日落
结果拍出来的照片真的还不赖。
陆颃之直冲着顾星颉站她身后那排,不知是和别人交换了位置还是故意就这么不美观的站位,突兀地比两边人多出一大截,摄影师反复比对,终于拿手指向他,“哎哎,那个男同学,别看旁边人,就你,那么高站最中间去!”
他居然弯曲膝盖,使别人羡慕还得不来的好身高自欺欺人地变矮,她听见他在身后笑意甜冽,“师傅,不用再麻烦换位啦,您快拍吧。”
摄影师就不再说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地笑起来,然后随着“咔嚓”一声,美好的年轻的脸就被藏起来,永远发着玫瑰色的光,风吹也吹不散。
以后陆颃之去看他们的毕业照,看那一张张笑脸,班主任坐在第一排中间手里捧着他们的金鱼水缸,笑意也深陷进每条皱纹里,他说,“你看,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在祝福我们。”手指却始终点在照片里的顾星颉脸上,背后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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