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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室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条弥
事情越来越荒谬——室友在吃壮阳药?这位女士打了一半的炮就要跑?跑之前还特地来找她说明情况?
“没事,伟哥副作用不大。”陈希木然道。
“那可不一定。”女孩对着穿衣镜整理衣服,一副职业女性准备上班的模样。
谁能猜到她大衣下不着寸缕?
“他有心脏病?饮酒过量?”陈希警觉地问。那还真的不好说会有什么后果,紧急的话是真要人命啊!
可看对方轻松的态度,实在不像是出了什么祸事。
女孩轻笑出声,“你去看看不就好了。”她裸着腿套上靴子,打开大门,“他要问起,你就说我去找下一个男人了。”她把包往背上一甩,送给陈希一个飞吻,“先走了。”
“……”
大门重新关上。
陈希认真思考:她是不是应该换个房子?
这里是失乐园本园吧?
好好一双看文献的眼睛,为什么要受这种刺激?
难道延毕还不够惨?
越想越气,踹开室友房门时,她一点没着力气。
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房间里男女纠缠后的特殊气息喷涌而出。
此前她从没进过室友房间,一模一样的格局,布置却完全不同。和她那边零零碎碎一大堆不同,室友的房间里几乎没什么零散的东西。简单的家具不是木头原色就是纯粹的黑灰。
双人床紧贴着落地窗,床单是纯灰色。散落的衣物在黑色地毯上铺出一条小路,一直延伸到床前。
室友靠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床头放着一瓶打开的葡萄酒,只喝了不到三分之一。
陈希稍微松了口气,怒火稍降,不舒服的感觉却冒了上来。
又是裸体。
好歹这具算熟一点。
她默默拉好拉链,以自己也被这种奇异的气场同化。
“你还好吗?”她问。
室友双手垂在身旁,双腿微曲,腰间随意地盖着一条毯子。
陈希只在漫画里见过这姿势——这种小受被轮之后,全然放弃挣扎、躺平任上的姿势。
难道他们打的不是寻常炮?
联想到画面,她不由毛骨悚然,视线上上下下扫射,试图搜索诸如鞭痕或者烛蜡之类痕迹。
哪怕是在昏暗的光线里,他一身雪肤还是白得发亮。
“没事吧?”陈希凑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弯下腰想去看他的脸。
对方突然反手钳住她的手腕。
陈希吓了一跳,立刻要抽手,却不想被紧紧抓住。她抄起一旁的酒瓶,全身紧绷——只要对方敢动,她就把他脑袋砸个稀巴烂!
可是室友只是抓着她,又陷入静默状态。
她的手还紧紧贴在他肩上,手下的皮肤微热,跟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
“……”
这是什么桥段?心理创伤吗?做爱中断ptsd?这道题我不会啊!
没关系,钱和暴力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
陈希掂了掂酒瓶,叹气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只能砸了。”
许是威胁起了作用,室友终于抬起头。他神色一片平淡,看起来毫无损伤。
他定定地看着陈希,眼睛亮得惊人。
又是这种小狗的眼神。陈希正要开口,却听室友哑声说:“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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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吧。
室友说。
声音听似喑哑,却并不带多少情欲,比起求欢的邀请,更像是某种极力压抑的请求。
他抓着陈希的手死死不动,目光明亮又灼热,仿佛有岩浆在那两片薄薄的晶体后涌动。可脸上却奇异地没有什么表情,像是戴着假面。
他的样子仿佛泥沼中的人——无处着力,无法挣脱,眼看泥水淹没胸口,已快要丧失希望。这时刚好有根树枝垂下,他便全力抓住,又怕太用力扯断,只能极力压住向死的恐惧,轻轻攀住可能随时断绝的生机。
这个就要溺死的人在向生机恳求。
她就是那根救命稻草。
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深山中的洞口,洞里的黑暗浓重深远,似有阴风阵阵,好像有什么在暗处蠢蠢欲动。
陈希心脏紧缩,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她强迫自己开口,随便说些什么都好——“你发情了吗?”
你在说什么?!
陈希立刻想把酒瓶砸在自己头上。
这是什么屁话!
你是攻吗?
室友不吭声,陈希却抓住了那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
感恩上苍,他不是痴呆了!
还有复原的希望!
“你要不要……”
她想说,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儿,要不要平复一下情绪,她能猜到打炮突然中断会有心理创伤,但努力一把总能康复,天涯何处无芳草,人间哪里没有逼,多喝点热水,云云。但终究没能说出口。
半截话消散在酒味的空气里,她震惊的看着室友倾身向前,握着她的手,含住了食指。
仿佛有烟花炸开,陈希脑中一片空白。
她未曾注意过的浅色的、有些病态的嘴唇轻轻包裹着她指节。牙齿在指腹轻轻刮蹭,指尖传来陌生的温热,有团湿热又极尽柔软的东西,正纠缠着指尖。
室友的目光从未移动,依然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她几乎要在那极黑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因为过于震惊,她反而走神了,盯着对方嘴里的手指,不由想着,还好晚上剪了指甲,上床前也洗了手。
对方似对她的走神不满,在她手指上轻咬一口。
她拉回神智,摸到了对方尖尖的犬牙。
室友含着手指,含糊地说,“上我。”
她正站在山洞之外。理智警告她最好按原路返回,本能的好奇却不断怂恿:试试吧,去看看嘛,那东西在邀请你呢。
室友的眼神又似含着挑衅。
空气里仿佛有火花闪过。
冷静的恶意在心底涌动,陈希敛了神色,“怎么上?”
室友一愣。
“——这样上吗?”陈希说着,从毯子下伸进手去,抓住了室友的阴茎。
手指上的轻舔突然转为啮咬,温热的气息喷溅在手背上。
手中的东西比想象得更粗硬。它有着微弯的弧度,直挺挺地翘着,烫着陈希的手心。
她抓着肉棍轻轻揉搓,路过虬结的青筋,一路摸上肉嘟嘟的龟头。充血的龟头相当光滑,顶上的马眼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稍微一碰,黏滑的液体几乎要滚下来。陈希用大拇指按着马眼揉了两下,龟头就沾满了黏液。
室友的气息猛地加重,他侧过身双手抓住陈希的手腕,把食指和中指都吞进嘴里,像性交那样浅浅抽插。柔软的舌尖不时舔过指缝,像在品尝她的皮肤,极轻的呻吟偶尔从嘴角漏出。
浅淡的眉毛微微皱起,原本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阖上了,又不时紧张地睁开看她一眼,似在确定她是否还在。浅色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发红,衬着雪白的皮肤,竟有一丝妖异。
陈希面上淡定,胸腔中心跳如鼓。
从前的狐狸勾引书生,大概也不过如此。
手心的汗和爱液混在一起,把手里的阴茎浸得湿哒哒的。
她撸动肉棒,不时照顾一下下面两团阴囊。当指甲刮过阴囊下方的皮肤,室友轻轻一抖。陈希便轻轻搔刮着那处,看着他因为快感想狠狠撕咬口中的手指,又竭力忍住只敢继续舔舐,忍得眉头紧皱,肌肉紧绷。直到他难耐地扭动,把阴茎往她手里送,她才重新那已饱胀到极致的肉棒,牢牢握好,快速撸动起来。
室友全身紧绷如弓,喘息热得简直要烫伤她了。不过片刻,阴茎便一抖一抖地在她手里射了。
室友衔着她的手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忍耐不住咬了下去。
温热的液一股股射在毯子里,又滴落在她手上。
过了好一会儿,等射停止,她从毯子下抽出手,室友已经松开嘴,软软地靠在床头喘息。只是双手还圈着她的手腕,眼角微红,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媚得惊人。
空气中一股浅淡的腥气。
撸也撸了,射也射了,陈希才开始感到羞耻。
手里的黏腻时刻提醒她:你刚才把室友撸射了。你甚至还不知道他叫啥,就把人撸射了!
这真的符合社交规范吗?
她沉默地看着手上的浊白,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种时候问名字,对对方来说也太残忍了吧。
她想着说点话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便把沾着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该怎么办?”
室友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舔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开,“我自己擦就好!”
自己吃自己什么的听起来更惨了……而且说点话吧,大哥!这样一不吭声更吓人了啊!
室友好像平静了下来,双眼懒洋洋地眯起,眼神迷茫。如果不是额发微湿,嘴边还沾着一点浊白,就是小睡初醒的模样。
陈希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试探性地想抽回手,对方却加大了力气重新抓紧。
“我不能坐一晚上吧?”陈希无奈,“我得回去睡觉。”
回去睡觉,明天继续写论文。
这种荒诞的夜晚就赶快过去吧。
过去就可以忘掉,过回正常的生活。
这些不过是糕点。
室友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我酒过敏,还吃了药,现在头疼得厉害,还有点晕。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下?”
“我送你去医院。”陈希冷静道。
室友眼神微飘,“我有医生恐惧症,还晕血。不能去急诊。”
呵,这种鬼扯的理由谁信谁是狗。
陈希冷笑。
室友不知想起了什么,看着她眼神又亮了起来,“我很害怕,可不可以保护我……”
去死吧!
陈希忍无可忍举起手——脸太乖了下不去手,屁股总没问题吧!
响亮的巴掌声犹有余音,室友不仅松了手,还一个鱼跃跳坐起身。他捂着屁股坐在床上,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暴露在空气中的腹部上斑点点。
“洗干净屁股老实去睡!”陈希揉着手腕狞笑,“再瞎搞看我弄不死你。”
她利落地起身回房,只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和又一下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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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睁着眼躺在床上。
七点半的闹钟还没有响。昨晚忘了拉遮光帘,早上的阳光把她叫醒了。
昨晚一夜无梦,睡得不多,却格外深沉。一觉醒来,连心中的沉郁似乎都消散了一些。
她抱着被子在阳光里滚了半圈,听到客厅里东西下锅的刺啦声。
室友正在做饭。
萍水相逢的合租客,点头之交的室友。他的一切她从未关心过,名字、年龄、职业一概不知,却在昨晚把他撸到射。性别换一换,就是都市独居女性警示故事一则。
这下该怎么相处?难道要一直躲到来年?
手机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看,是陌生号码的短信——除了想从你口袋里掏钱的家伙,这年头谁还用短信?
“我做了两份煎蛋,你要不要一起来吃?”
这口气好像是熟人。
陈希还在愣神,第二条短信来了:“我是林月。你搬进来的时候房东留了号码给我。”
她看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操,是室友!
她隐约记得刚搬进来时房东给过一张纸,那时她正疲于应付导师的期末考核,看也没看就扔到了一边……
现在的核心问题是:要不要装死?
“理智”冷冷开口:装死有用吗?装得了一时还能装得了一世?
“良心”义正言辞:你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忙,这不过礼尚往来。浪粮食是真可耻啊。
陈希抓着手机犹豫不决。
“饥饿”一锤定音:老子不行了,吃!
五分钟后,她一脸镇定坐在了餐桌前,面前是金色的炒蛋配着吐司、培根和西蓝花,花花绿绿十分好看。
对面的餐盘已经空了,室友还在厨房忙碌,“你喝咖啡吗,还是牛奶?”
“……咖啡,谢谢。”
室友端着两个杯子出来,放了一杯在她手边。
白色的杯壁上画着一朵蓝色小花。应该是他的东西。
“我加了牛奶,可以吗?”室友问。
陈希不敢看他,点了点头便埋头苦吃。
鸡蛋滑嫩嫩的带着奶香,吐司表面微焦,一口下去可以咬出咔啦咔啦的脆响。培根煎得刚刚好,一点也不会嚼不动。西蓝花就是西蓝花,但是配着其他东西,也变得格外清爽。
她习惯了不在做饭上多花心思,总是按营养成分来,算好蔬菜、蛋白质和碳水摄入量,水煮一锅,吃饱就行。学校食堂的饭菜总是那老几样,再好吃吃了三年也无感了。她是饮食王国中的禁欲派、口味之都的神职人员、美食大陆上的沙漠居民,吃饱是能吃饱,苦也是真的苦。
她以往错过了什么?
这样的神仙厨艺哪里找!
陈希心中默默垂泪,“理智”“良心”和“饥饿”集体倒戈,齐齐尖叫:爸爸您能再做几顿吗?
室友,不——此刻在陈希心中他已经高升到“同志”的地位,而且牢牢把名字刻在了脑海里!在她眼里,林月同志的微笑仿佛在发光,连他端着杯子的样子都那么值得尊敬!
“好吃吗?”林月同志问。他看着对方吃得满嘴流油,眼睛晶亮,不由心中愉悦。
陈希积极点头。
“以后我也可以做给你吃。”室友微笑着说。
“理智”一个激灵,最先退出了粉丝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们来开诚布公地讨论一下吧。”室友放下杯子,“昨晚……我很开心。”
“……”陈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接什么,
“请先听我说完。”他郑重地说,看样子是酝酿了很久的腹稿,“我有性瘾。”
她的勺子掉了。
对方岿然不动,“虽然这不是被正式承认的神疾病,但确实是某种成瘾症。你应该也知道,我经常,嗯……那正是问题所在。”他察觉到陈希抽搐的眼角,越发小心地选择措辞,“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好像比较容易平静……总之,昨天晚上,谢谢你。”
非现实的感觉又来了。
阳光正好,空气微凉,周围满是食物的香气——这是久违的完美早晨。
面前的人一身标准的社畜装扮,干净清爽,像个刚入职大公司要努力表现的新人——却在大谈自己有性瘾,还感谢她帮忙打飞机。
陈希不由沉思:到底是什么样的巧合,才让这些要素集合在同一个场景里?
对方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身体微微前倾,“这已经困扰我很多年了。心理医生没有用,我也试过其他治疗手段,都不太能……现在看来,你好像能起作用。”
她干巴巴地开口:“那国外的机构,你有没有了解一下?”
室友嘴角一扯,“我自己就是全科医生……性瘾治疗所,以行为纠正为主。考虑到时间和用,不太现实。”
陈希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所以,看似性生活丰富其实是成瘾?
昨晚那是症状爆发?
她的认知也只是普通水平,一时难以判断。
对方推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水北大学附属中学 校医 林月”,下面是学校地址和联系方式。
“我有正当职业。有编制,要辞职也很麻烦。入稳定。单位也是名校,你可以放心。”
他示意陈希把名片翻过来。名片背面是手写的两个名字,还有电话号码和地址。
“背面是我父母的联系方式。”他补充说,“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从学校出一份在职证明。也能提供资产证明和财产公证文件。”
“……”
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这是干嘛,出国面签吗?
林月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有一个矫正的proposal,但是必须有你帮忙。简单地说,主要是前期适度帮我射。”
陈希眯起眼。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这种突然变身药引的感觉……不仅不奇幻,而且很怪异。
从完全客观的角度来看,这可能只是“帮忙”或者“辅助”,就像是给机轮上油,给轴承除锈之类。
如果人是机器就好了,就没有那么多古怪私密的难题。
赛博时代的机械王子可以通过给白雪公主充电让她复活,然后两人手牵手走上电子人和人类的战场,毫无芥蒂,并肩作战。
但是,人类王子却是靠亲吻让白雪公主醒来。为什么是这种亲密的动作,而不是海姆立克急救法?
读者目光如炬,编排出了成百上千个理由,每一个背后都写着“上她”。
亲吻从来都不只是亲吻,射也不只是射,做爱不只是为了性快感。
人不是机器,或者是更加复杂难以捉摸的机器。
所有亲密的接触,总是通往心底更深处的欲望。
陈希托腮思考:林月同志,你想要什么呢?
林月在她的凝视里忍不住垂下眼。
她的视线明亮又冷静,刺得他头皮发麻。
他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就在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后面。
圆润的五官让她看起来天真又温柔,但那对锐利的、微蹙的剑眉,还有眼里偶尔漏出的冷光,更能代表她的本性。
那种强悍的,曾经让他恐惧又觉得安全的本性。
他曾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而现在,她坐得如此之近,只隔着一张餐桌,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她的脸。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由她握住下体,在她手中射。
他交错双腿,强行挥开脑中的幻想,“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发一份计划到你的邮箱。我会尽量少占用你的时间,也希望能和你协商一下补偿的问题……”
陈希的脸上浮起怀疑,“这样不算嫖娼?”
今年正在扫黄打非,又是冲业绩的下半年,警察叔叔正满世界找活干,这种事情一逮一个准。
林月一噎。这反应和他的印象实在有些偏差。
“这个可以再讨论……”他语气漂浮。
“好吧。”陈希点头,“我考虑一下。”
林月暗自松了一口气,心跳渐渐平稳。
他礼貌地和室友告别,拿起背包出门上班。
电梯下行,四周全是锃亮的镜面。镜面与镜面相对,复制出无数影像,前后左右无尽延伸,像是所有可能的他的将来。
也像所谓的人生十字路口。
会怎么样呢?他默默想着,再糟糕也不过如此。从很久以前开始,选择权就不在他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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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室友 无毛犬
陈希给千惠发消息:你还记得我室友吗?
千惠秒回:记得,超级白的那个。
陈希:他今天和我说,想请我帮他做性瘾戒断。
千惠发来长长一串问号。数秒之后,陈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让你做爱不是做这种爱!”千惠的声音响亮无比。
陈希把手机拿远了些,“你爸妈不在家吗?”
另一头传来小小的惊呼,接着是关门的声音,“什么情况?”
陈希想了想,按下昨晚的事,老实交代:“室友和我坦白说他有性瘾,想请我帮忙戒断,差不多是帮他撸一撸。”
“你拉屎把脑子也拉出去了吗?”千惠咬牙切齿,“见过骗炮的,换个样子就认不出来了?你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好像还真知道他是什么人,陈希想着,“他是水北大附中的校医,我打电话确认过。”
千惠勉强道:“水北大附中还不错……不等于他不是骗炮!教授还睡学生呢,你要被睡……”她突然停了。
陈希认真提问:“在这种情况下,我被睡,和我睡,有区别吗?”
“万一他有性病怎么办?”
“我看了他连续六年的体检报告,本市一医出的。大部分能做的检测都做了,看起来挺健康。”陈希补充道,“可能比我更健康。”
千惠好像卡住了,手机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陈希非常明白千惠的心情,她打开林月发来的附件时,也是这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
千惠艰难地问:“他给你看了什么?”
“个人简历,身份证、户口本和护照,学位证书,职业资格证,在职证明,银行账户半年流水,体检报告,三个月通话记录,矫正方案,”陈希顿了顿,“还有裸照。”
正面侧面背面,全身半身局部,一丝不挂,面无表情,有种非人的阴沉感。
“他到底想干嘛……”千惠惊悚道。
“不知道,但我现在肯定知道他是什么人,社会意义上。”
“你要是拿着这些敲诈,他也会给钱的吧。”千惠喃喃道。
陈希完全同意。只为了骗炮,代价未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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