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灿灿姐搬来好几年了,我跟她的关系比一般的邻居亲近点,她会经常带我去吃东西,可我知道她只是怕孤独怕一个人吃饭而已,搞清楚这一点,就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了,追究起来,我还浪学习时间大老远出门陪她吃饭呢。”
她神色冷漠地阐述:“因为愧疚来顶罪更不可能啊,杀人啊,又不是普通的小错误,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外人牺牲自己美好的将来,一辈子的事呢,她又不是我的谁,房子马上要拆迁,我们以后都不用见面了,陌生人而已,我脑子抽了才会分不清轻重,而且我妈妈肯定难过死了,我干嘛要为个可有可无的人伤害最爱我的妈妈,虽然现在的结果她照样很伤心……我也希望不是我杀的,但我就是做了……”
“希望叔叔们能快点把案子结掉,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不想耽误学习,还有我妈妈,我回去还要跟她道歉…她肯定恨死我了……”
说到这里,她再强装不下去,涕泗横流大哭出声。
另一边,程星灿一再反复强调人是自己杀的,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撞开,冲进来个中年妇女二话不说往她脸上痛扇了个巴掌,审讯的警察欲制止却慢了一步。
对方被架住肩膀,愤恨地怒瞪着她破口大骂:“你个活该杀千刀的臭婊子狐狸!都是你的错!勾引我老公还不够!还整天教唆绚绚这些那些!现在她终于杀了人你满意了吧!贱人!”
程星灿捂着肿起来的一边脸,生生给气笑了:“我的错?那是你的女儿,你不教她保护好自己,我来教还成我的错了,非要等她被那种恶心男人上了你才知道后悔是吧!还有梁有根,他如果没先起坏心思至于死吗!在这儿跟我发疯!你他妈怎么不怪他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
坐久了起身太急,头晕脑胀的,她手扶着额头情绪激动地吼完,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绚烂 短小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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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 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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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 生一窝
他们去的羊汤馆就在一中附近,快二十年的老店了,从下午四点半开始营业,深夜叁四点才关门。
两人到店里时还有几桌客人在吃羊肉火锅,程星灿闻着都馋了,没看菜单,一落座就要了碗心心念念的羊骨头面,初冬寒冷的天气,吃这样的食物,管饱又暖胃。
沉倬平常是不跟她凑热闹的,可想着难得过来,许久也没吃了,跟着要了一碗。
老板和老板娘都还是以前的,就是明显可见的人老了一圈,他们也长大了。
生命本就如此,有人出生,就有人老去。
她裹了件厚实的大衣,垂眸看手掌搁着的位置,撇撇嘴说:“后悔了吧?”
“呵,老子巴不得生一窝。”
生一窝……
程星灿正剥瓜子打发时间,当即朝他扔了个瓜子壳。
“滚,你做梦。”
骂完突然发现说错话,自己拍了下嘴。
他上身后仰靠着椅背,两臂环胸戏谑地望向她,神态闲散,“我又没指名道姓,有说是要你生吗?”
猜到他会这么讲,程星灿扭头看一边,嘴硬答道:“我也没想给你生。”
就现在肚子里的这个,搞得是她求来的一样。
沉倬瞥她,无声冷笑了下,说:“问问你妈妈和大伯他们哪天有空,我通知我爸妈一声,两边人一块吃顿饭。”
“你要没空想,我就安排在元旦,反正我有电话。”
“你。”
她脸转回来,怒瞪着他,不无郁闷。
上次回乡下时,他说有空陪自己过去,程星灿想着迟早要显怀,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就同意了他一同前往。
她这些年一直没处对象,招呼没打突然就领了个男人回家,大伯他们全都懵了,发呆完后便问他是谁。
程星灿被问得哑口无言,到家了才想起还要介绍他的身份,可怎么说都不合适,最后只讲了名字就跑进厨房帮伯妈,洗完菜回客厅,正巧两个小侄围着他喊姑爷,后者低声应下,朝她瞟来一眼。
程星灿没看他,也没出言否认,双方的关系就算是定下了。
见完她这边的亲人,次日回景安的路上,他就顺道提起见他爸妈的事,程星灿当时找借口推了,一直拖到现在还没给回信。
此刻,她埋头吸溜面条,小声嘀咕:“等生下来了再说。”
沉倬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态度坚决地否定:“不行,最迟到元旦,婚礼可以推后,其他的要先定下来。”
程星灿以为自己听岔了,抬起脸来:“婚礼?”
他戴了手套撕筒骨上的肉,掀唇嗤笑:“怎么?有意见?”
程星灿望天花板,缓缓摇头,半晌才叹:“你果然疯了……”
要和她生孩子,还要跟她结婚,现在竟然还提出要办婚礼,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娶了个陪酒小姐。
“我是疯了。”
执着如果是病,他确实疯了,疯的厉害。
他不否认,只提醒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呃……”
还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程星灿忍俊不禁,低下头去,卷了筷面条,说:“就元旦那天好了。”
“嗯。”
她抿着嘴巴吃面,喉咙处滚动,咽下后又细声说:“在此之前,我先单独跟你父母吃顿饭吧。”
沉倬舒心地笑了,把剔下来的一碟肉倒进她面碗里。
“行。”
“哎呀,别这样。”
程星灿忙推辞,碗往他那边推,要他夹回去。
沉倬刚拿起筷子,眉头一皱:“都现在了还嫌?”
这当然不是他们头一回来这吃羊骨头面,回想起以前,她垂下脑袋,把碗端回来,轻声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从过去,到现在,她都没那意思。
她捏住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吃,又夹了块他给的肉,细细地嚼,抿唇不语。
他坐对面,眉梢飞扬,故意追问:“那什么意思?”
听出他的戏谑,程星灿不想跟他多啰嗦,没好气地敷衍:“和你说不清楚。”
“呵呵,我看不是说不清楚,是不敢说吧,要老子喂就直说……”
他夹面条作势要喂她,后者羞恼,“沉倬!”
沉倬本来只想逗个闷,被她一吼,偏还就想喂了,贱兮兮的:“乖点,来张开嘴……”
她扭脖子躲,冷脸警告:“滚!要把汤溅我身上你就等死吧。”
趁她张嘴说话,沉倬快准狠把面条喂入口中。
她鼓着腮帮,肉麻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吞吐不得。
他下巴示意自己近前的面,满不在乎地说:“吐吧,还有一整碗呢。”
“唔……”
程星灿瞪他,再看周围人时不时投来的眼神,憋着口气,咀嚼咽下了。
厚脸皮。
绚烂 命苦
常言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约好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程星灿挺着肚子去见他父母了。
见面地方就定在他名下的酒店,自己什么身份,程星灿一清二楚,她这些年看尽世态炎凉,就连亲生母亲都做不到完全地心无芥蒂,又何况做公婆的,向来都是以更高标准来要求别人家的女儿,是以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进包厢后,谈不上漠然面对,就是平常心看待,客客气气地问候,主动找话题聊天拉近关系什么的,就没心情做了,反正都讨不得好,不如省省力气,尤其是他父母吃饭过程中也没跟自己说什么话,程星灿就更确定这顿饭吃黄了,桌底下踢他一脚,等他抬头看自己时,扯出个只有双方懂的笑。
先前还让她放宽心,打脸了吧。
沉倬看得出她在讥讽自己,懒得废话,舀碗乳鸽汤放她面前,简简单单一个字吩咐:“喝。”
长辈面前,程星灿给他这个面子,捧到手上小口地喝。
沉父放下筷子,沉声教训:“叁十好几的人,马上又要当爸爸,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沉倬的五官,七分遗传了父亲,看着公公的脸,程星灿大抵能脑补出他到这个年纪时的模样。
儿子不甘示弱地回嘴:“说我呢,自己不也要当爷爷了,还这么凶,看谁以后敢亲近你。”
“你!”
父子俩长年争来斗去,每次见面说不上几句就吵嘴,沉母在一旁劝和:“好好的日子,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别丢人?”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看了眼默默喝汤的程星灿,可算是想想来现在什么场合,各自举筷继续吃饭。
正常情况下,儿子女朋友跟父母碰面,后者都会问来问去探听前者的情况,像他父母这样一个字没问的,要么是已经先打听得七七八八,要么是没把她放心上不感兴趣。
喝完汤搁碗的同时,她快速巡视四周,垂下眼睑后,温声开口:“汤味道不错,伯父伯母可以尝尝。”
似乎没想到她突然开口,夫妻俩慢了半拍,沉母先回应:“哎,好。”
说完搁下筷子盛汤,边招呼她:“你怀了身子,更要好好补补。”
沉母盛好自己的,下意识就想帮程星灿也舀一碗,才发现手不够长拿不到碗,念叨起坐她旁边的人:“沉倬,你别只顾着自己吃,多照顾点你媳妇。”
他一边吃菜,一手抚摸她的小腹,回话道:“都喝过一碗了,再喝饭都不用吃了。”
“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真要喜欢回头天天给你送。”
后面一句,显然是跟程星灿讲的,她淡笑不语,沉母也才意识到他说的,懊恼地拍拍手掌:“瞧我瞎操心的。”
沉父接话:“你哪是瞎操心,是慌的吧。”
“要你管,你不也一样。”
父母这边又争起来了,沉倬无语地摇头,提醒他们:“哎哎,刚刚是谁说注意场合来着?”
老两口突然不做声了,齐看向程星灿,面露尴尬,后者低下头,抿唇一笑:“没关系的。”
沉母绷紧的肩膀渐渐放松,点头附和:“那就先吃菜。”
“嗯。”
由于这无伤大雅的一茬,包厢里之后的氛围缓和了些,四个人话依旧不多,但初见面的拘束感减淡了。
酒店门口分别,回去的路上,程星灿就问他:“你爸妈,干嘛看到我要紧张?”
要说紧张,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沉倬在开车,半真半假的口吻:“我就跟他们说,你脾气不好,气极了会把孩子打掉的,老两口生怕哪句话惹到你孙子就没了,当然得小心翼翼地呗。”
程星灿恼了:“沉倬!”
他这样说,置她于何地。
见她涨红了脸真生气了,他赶紧道歉:“别别别,开玩笑开玩笑的,老子是哪种没分寸的人吗?”
程星灿当即怼他:“你有过嘛?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这不是想试探下看你什么态度嘛?”
看她全程老僧入定一样,还以为真一丁点不在乎呢。
沉倬讪讪地一吸鼻子,语气正经了些:“我以前什么样你知道的,都上高叁了还辍学,要不是我妈拦着,我爸早把我腿打断了。”
沉父沉母没多少文化,常年在外头打工赚钱,最大的愿望就是唯一的儿子能读上书改变命运,为此不惜花好大一笔择校送他进一中,谁知道他不仅不上进,反而还到处惹是生非,高叁时干脆自请辍学,把沉父气得扬言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即便后来他凭自己本事出人头地,沉父都没给过他好脸色,一分钱不肯要他的。
程星灿想到吃饭时二老朴素的穿着打扮,幸灾乐祸地抿唇。
任凭他有钱有势,照样有不待见他的人。
沉倬瞧了眼后视镜里的脸,嘴角一扬:“现在好了,儿子虽然混,可讨的老婆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可算满足他们心愿了。”
“哼,我是我的,跟你什么关系。”
在他面前,她大概也只有学历这一点稍稍拿得出手了,犹豫片刻,又问:“那其他的呢?”
问得很含蓄,语调也低下去。
他空出一手,捉住她的扣在掌心里,不高不低应了个“嗯”。
程星灿好半会儿才理解他的意思,缓缓地长舒口气。
纸是包住不住火的,与其担惊受怕哪天被捅破,还是先说了好。
他从另一边拿来迭纸券交给她,后者傻乎乎地捧在手里:“干嘛……”
他轻咳了声,方才说:“妈给你的,购物现金券,她跟爸在南山路那边开了个超市。”
程星灿看了看金额,一张就抵好几百了,这么一大迭,她就是天天去,怎么也得一两年才用得完吧……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不想去也别勉强,他们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呆在家无聊。”
“嗯,帮我谢谢他们。”
她打开包,把券迭好放进去。
余光瞥到这一幕,沉倬伸胳膊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而后,没告诉她的是,父母听说过后,交代的是要好好疼她。
这孩子啊,她命苦。
绚烂 撬开她的嘴
跟沉家父母碰完面,接着就是两家人元旦一块吃饭。
因为当年不告而别,程母这次没好意思让现在的丈夫过来,饭桌上也缩手缩脚的尽量降低存在感,而她大伯一家跟沉父沉母都是老实简朴的人,除却头次碰面的些许生疏,两方交谈间的气氛倒也算融洽。
饭毕后商量正事,沉父沉母的意思是在生孩子前就把婚礼办了,这样于女方的名声要好得多,大伯没什么意见,只说让她自己决定。
而比起这个,程星灿更在乎另一个问题,闻言抿唇一时没接话,脑海里快速组织合适的措辞欲回绝。
她一皱眉,沉倬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下嗤笑,还得替她开口:“等生完孩子吧,先把证领了也一样。”
“好歹是自己的婚礼,不得等人新娘子卸货瘦回闪电嘛。”
说后一句时,语调戏谑,小腿肚当即挨了一脚,他面不改色,生生受了。
沉家父母相视一眼,又看了看低着头没说话的程星灿,摇头感慨:“你们这一辈的想法,是跟我们不一样了,我看小程也是个有主意的,既然如此,那要不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问的是程星灿那边的亲人,她妈妈因为心生愧疚,自认做不了女儿的主了,表示听她大伯的,她大伯又说听她本人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先领证,生完孩子再办婚礼。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挺臭美的。”
晚间洗漱完躺到床上,他还纠着这一点说来说去,程星灿睡在他一侧,撇嘴不耐烦地回:“你眼瞎怪得了谁!”
她这句话一语双关,沉倬翻个身面对她,两手揉她的腮帮,贱兮兮地说:“老子乐意啊,眼瞎没关系,会找洞钻就行,一眨眼老婆孩子都有了,嘿嘿。”
最后的笑声,猥琐至极,程星灿打掉他的手:“滚一边儿去,别吵我睡觉。”
自怀孕后,她瞌睡就多了,此刻正酝酿睡意,都懒得睁眼瞪他。
沉倬不放弃,抓住她一只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火热,咬了咬她耳朵:“宝贝,想不想它?”
四个月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可以适当行房,可他自诩定力好非要继续憋着,今晚喝了两杯酒就忍不住了。
这人要发起情来什么话都敢往外倒,程星灿被他一句“宝贝”恶心得汗毛竖起,没好气地训:“自己解决。”
边说欲抽出手,沉倬不让,继续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看似跟她商量:“就干一炮,老子保证不乱来。”
“信你就有鬼了。”
“操,老子对天发誓。”
孕期激素变化,程星灿只会比他更敏感,那经得起他一而再的挑逗,往他小臂挠了一把撒气,忿忿地捶床警告:“伤到孩子就等着你爸妈打死你吧!”
听她妥协,他露齿一笑,往她嘴唇香了一口,温声纠正:“得改口了,是咱爸妈。”
她扭过头去,给了他一捶,支支吾吾地反驳:“狗屁,一没婚礼二没扯证的……”
“呵,要当哥的老婆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他早有预谋,洗完澡没穿衣裤就上床,唯一的内裤一手扯掉,健壮的躯干赤裸裸地暴露在她面前,胯下昂扬的物件尺寸惊人。
他扶着前端小心地戳了戳她的小腹,舌头舔了舔嘴角,笑容得意:“明天就扛你们娘儿俩去民政局。”
程星灿生理性地并拢两腿,目光避开拒看他的淫荡,“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当你老婆……”
想骂人,说话声却软了,沉倬展开四肢悬在她上方,勾了勾嘴角:“继续嘴硬,看老子怎么撬开你这小嘴……”
说着一手掀开她宽松的睡裙,再不慌不忙扯掉浅粉的底裤,指尖按压着冒热气的洞口,浮夸地感叹:“果然嘴馋了……”
她呼吸一紧,掐了把他的小臂,“要做就做,少逼逼你那些骚话……”
“啧啧,等不及了。”
“你好烦……”
他那根东西粗,立刻冲进去是不行的,没直奔主题,沉倬俯下身吻她,手掌伸到她胸部大肆揉捏,含笑打趣:“还没生就变大了……”
提到这,程星灿就来气,恼骂道:“你混蛋,都怪你……”
要只是胸变大就算了,偏偏其他部位也跟着发胖,光裤子都加了一个码。
总归就是吃太好又没个节制。
“怕个毛,等卸货了,老子天天陪你练,一天干上几个来回,保管叫你日渐消瘦。”
不得不禁欲的男人,只有靠畅想将来才有点盼头了。
程星灿对那段被他反复折腾的日子记忆犹新,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想得美,你以为生完就没事了吗……”
养孩子才是真神,到时哪有空呢,可不就是做梦嘛。
他笑容放浪,态度更积极:“时间这东西,挤一挤总有的。”
“老子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可唯独干你这事绝不落下。”
“……你就是禽兽。”
“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程星灿无话可说。
长指探到她阴部,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沉倬掰开她两腿,扶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缓慢挺入,亏得前面屁话说了一堆,到开餐时却见怂了,生怕万一真伤到孩子,抽送的力道轻了又轻,不得劲地桩送十多下后,挫败地抽离躺到她一侧。
对他来说不过瘾,于程星灿来说却正好,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却突然不做了,哪里肯依,眸色含春瞥了瞥他,嘟囔说:“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生锈了不成……”
“操,等你生完那天,老子非让你见识下还行不行。”
“自己坐上来,小心点。”
为今之计,也只有自己动了,她嫌弃地撇了撇嘴,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后者自觉扶着粗长的阳根,她两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撅着的屁股只管往下沉,跟他要插到底才痛快不一样,她只要吃进去半截就够了,一前一后地扭起两片屁股,哼哼唧唧地叫唤,沉浸其中面露愉悦。
沉倬手扶在她腰两侧,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出一头汗,却绷紧了下腹不敢轻举妄动,切身体会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程星灿看得出他难受,偏还故意问:“不舒服吗……”
“没有……”
他矢口否认,坚决不看她动情时妖娆的脸,皱眉催促:“快点。”
“这种事,急得来的嘛……”
以前她催他,也不见他就能立马射。
仗着有恃无恐,她一挑眉:“嫌慢,自己动呗……”
“操。”
他憋红了脸,冷声威胁:“程星灿你等着,有你求老子的时候……”
那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轮不到现在的自己操心,程星灿低下头,看彼此连接的部位,深红的器物撑开粉肉,一截陷入肉中,一截暴露在空气里,她空出一手,指尖戳了戳圆硕的睾丸,下方的男人瞬时倒吸口凉气,咬牙切齿地瞪她:“老子对天发誓,绝对要干哭你……”
“哼。”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玩闹有二十多分钟没力气才放过他。
终于等到人爽够,沉倬急忙把人放倒在床上,边走边撸骂骂咧咧进了卫生间,脚步匆忙背影狼狈。
到达高潮气力耗尽,她虚虚躺在床里,撑不住睡意来袭,阖上眼很快沉入梦乡。
活该。
绚烂 重新结
次日,程星灿睡了个懒觉,吃过中饭才拖拖拉拉地跟他去民政局,不多时再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红本,望着照片里自己的胖脸,不满地摇头叹气:“不行,得重新结。”
“擦,你做梦。”
沉倬干脆把她那本一块夺来,一本都不给她,见她踮起脚要抢,干脆揣进大衣里面,拍了拍藏东西的胸口,冲她一扬下巴:“抢啊,继续抢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程星灿没他的厚脸皮,住手背转过身去。
“幼稚。”
他明显乐在其中,喜形于色像个孩子,胳膊一揽搭在她肩上,问道:“想去哪儿?”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地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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