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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fairy
购物袋都还放在客厅,仗着整栋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当场就开始脱衣服,以至于沉倬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她,眼神一瞬变得幽深炽热。
程星灿压根没想到他会返回,听闻动静下意识地转身,愣愣地一眨眼:“怎么回来了……”
她胳膊垂在身侧,一手拿着正欲试穿的新裙,两只雪白的嫩乳像娇花儿一样肆意地朝他袒露,他呼吸一紧,下身立即便有了反应,几步上前把人打横抱起再抛到沙发里,一本正经地回:“有件事还没办。”
“嗯,那你去忙吧。”
他悬在她上方,一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而后分开她两腿趴在其间,掀唇冲她一笑,低头便含住了她的私处,以行动代替语言告诉她自己要办什么事。
程星灿真怕了这淫荡男人,欲望竟然说来就来,推了推埋在自己腿根的脑袋,软声提醒:“你不是还要上班嘛……”
“管他娘的,先干再说。”
他抽空回一句,立即又吻了上去,裤兜里的手机铃响,看了眼后直接关机扔得老远。
……





绚烂 搞快点(h)
头一次被别人舔弄自己的私处,程星灿颇有些难为情,本能地并拢两腿,不想却夹住他的脑袋,后者由是舔得越卖力,牙齿刮蹭穴口两边的媚肉,舌尖探入洞中浅浅地抽插,威力竟不输他裤裆里那根东西。
甬道又热又痒,接连分泌出水儿来叫他吮吸,如同在饮用最甘甜的蜜汁,整个客厅都充斥着他贪婪的吞咽声,她生理性地身子乱扭,还在推辞:“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
似乎是喝饱了水,他从她两腿间抬起头来,手伸到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个套脱裤子娴熟地戴上,薄唇还沾着晶亮的汁液。
“瞎几把矫情,又不是头一次白天干。”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就是白天做的,还一连打了好几炮,沉倬记忆犹新。
她嘟着嘴,扭扭捏捏地:“那能一样嘛……”
“别逼逼,让你爽不就行了,屁话多。”
说话间掰开她腿,透明的乳胶套包裹住深红的性器拨开粉嫩的软肉一点点往里推进,插入得越深,外面的层层肥美的褶皱被撑开紧紧吸附住粗大的柱身,男人深吸口气低咒了声,由慢渐快地抽送。
“说是不干,咬得倒挺紧,老子恨不得有两根鸡巴轮流操松你这小逼……”
她是说了不要,可既然他已经强势地插进来,她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跟抓着根救命稻草般,甬道紧紧吸咬住他的分身,玉腿也跟着盘上强健的腰胯,果然是身体比嘴巴诚实。
“搞快点嘛……”
先前被他极尽挑逗地舔过一轮挑起了情欲,现在又被他不急不快地磨弄,程星灿难受得不行。
只想他跟以前一样,再快点,力道也狠一点,激烈粗蛮地填满自己。
“等不及了?”
沉倬就等她主动开口要呢,闻言戏谑地打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手掌抓着她的一只奶球搓面团一样大力揉捏。
她细声细气地低吟,往上拱腰迎合他的挺进,双手各抚摸他健硕的胸肌,媚眼如丝地祈求:“给我了…嗯……”
“呵,果然是骚逼,放心,老子这就操哭你。”
他胳膊绕到她身后,抱起她整个人坐到自己胯部,两手抓着她两瓣屁股掰开,由下往上挺腰操干,“骚货,满意了吗?”
这个姿势,就是坐在他的粗棒子上,时时刻刻都被填满,程星灿满意得不行,小手抓着他的宽肩点头,“嗯…满意的……”
当沉倬的情妇,最大的好处就是性生活不愁,只会多喂挨不着饿。
因着女上男下的坐姿,面前就是她挺拔傲人的双乳,他色情地深嗅口她的芬芳,俊脸埋进乳沟蹭了蹭,唇舌并用舔舐娇嫩的乳肉。
程星灿仰长了脖子,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体相连的部位,两手改为拥抱胸前的脑袋,细指插进他浓密粗硬的头发里。
“再快…一点嘛……”
她撒起娇来,嗓音媚得能掐出水,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啄吻她的嘴,“小浪蹄子,满足你。”
言罢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张嘴含住粉唇缓缓加快抽插的速度。
她奋力推开他的脸,扭头躲避他的嘴巴,好心提醒道:“别亲…小心传染……”
她还在感冒呢。
“传染个屁,老子怕毛。”
男人不听劝阻,两手固定住她脑袋,对准她的唇强势地吻下去,她扭得越凶就吻得越起劲儿,下方健臀的攻势却丝毫不受影响,近二十分钟连续不断地桩送后,双双奔赴高潮顶峰。
次日清晨,又是在餐厅。
感冒好得七七八八的程星灿冷眼看着对面擤鼻涕的男人,没有半分同情心虚,语气平平陈述着事实:“我提醒过你了。”
所以跟自己没关系,他自找的。
手边就放着纸巾盒,他又抽了一张攥在手里,暴躁地瞪她:“吃你的饭。”
“哦。”
责任撇清,程星灿依言乖顺地闭嘴,拾筷夹了个蒸饺过来吃,现包刚出炉的肉饺,皮薄馅儿大味道鲜美,她小口地吃完一只又夹来一只。
病毒这东西啊,真正是不论贫富贵贱最最公平的存在了。
她心情颇好地点头,时不时偷瞟向对面,一想到这么个大男人今天都要抱着卷卫生纸过活,画面感太强,咬唇努力憋住不笑。
她的目光无法忽视,沉倬不得不沉下脸警告:“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说话声嗡嗡的,程星灿再憋不住,扭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故意说:“柳姨买的感冒药还有,不过沉老板身强力壮,想必是不用吃药的。”
“呵,老子感冒你很高兴?”
她深呼口气,笑意压下些许,左右摇摇头“没有啊,你误会我了。”
然而,男人却不听她解释,绕过餐桌来到她身旁,捞起她放自己腿上挠她胳肢窝,皱着眉面沉如水:“不是好笑吗,老子就让你笑个够。”
“哈哈哈,别这样,在吃早饭呢……”
她胡乱扭着身子想要躲,却被摁在他身前怎么都逃不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认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行吧…你别挠了…等会就拿药给你……”
“真以为没法子治你呢。”
见教训得差不多,沉倬也住了手,改为捏她的腮帮,挑唇轻骂了声“小丫头片子”。




绚烂 偷情
两人各坐回原位,仗着他心情不错,程星灿斗胆问出困扰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在玩偷情?”
沉倬喝粥的动作一顿,缓缓咽下抬眸瞥她,语调尚且冷静:“偷情?”
“对啊,你看你,昨晚也是,前晚也是……”
放着主卧不睡去睡次卧,主动取悦他被拒绝,半夜又跑回来偷袭,灯也不开,爽完再溜回去。
程星灿想了两个晚上,除了得出他是在玩偷情play,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他的行为。
她重重地点头:“原来你喜欢人妻的设定啊,不过也理解,跟别人老婆偷情确实挺刺激的。”
他脸上青筋跳动,空着的一手紧握成拳,半晌方冷冷地说:“有空琢磨这些,我看你是闲得慌了没事干。”
她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很忙的,忙得要死了。”
说完不需他开口,连夹了两个蒸饺往自己嘴巴里喂,腮帮鼓的老高。
她闭嘴了。
“撑不死你。”
他不屑地轻嗤,抽两张纸赏她:“咽不下去就吐出来,省得噎死了还怪老子。”
她左右摇头,两腮一鼓一鼓地咀嚼,反反复复嚼了一分多钟才咽完,跟着喝了口豆浆润喉,摆摆手说:“没那么娇贵,再来一个也咽得下的。”
“呵,那现场试试?”
“……”
她无声地蠕动嘴唇,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扯出个笑脸:“哈哈,我开玩笑的……”
“哼。”
沉倬懒得跟她计较,看了眼腕表继续慢悠悠地吃饭。
“那你倒是说说,干嘛大半夜的要跑来跑去啊?”
她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疑惑又问了遍,男人表情一滞,扭过头去不看她,语气很躁:“屁话多,让你得爽不就行了。”
“哦……”
问来问去都套不出话来,程星灿敷衍地回了声。
她是得爽了,可也累啊,试想睡得正香时被吵醒办事,天长日久下去,几个人熬得住呢。
她甩一甩头,下定决心必须要把他的发情时间调整过来。
这天晚上,永乐宫照旧没什么突发状况需要处理,程星灿到点准时下班,回去时他已经洗漱完坐床头玩手游,她抓紧时间洗澡,顺道给自己身上抹了点油,这宝贝是她特意从吴姐那搞来的,是个男人嗅了都会兽性大发。
做足了万全的事前准备,爬到床上时,她便直奔主题,大张着腿骑坐到他腰胯处,全身就穿了件宽松的情趣吊带,里面真空方便他硬了就能插。
他皱着眉,看似不为所动,两眼只盯着手机屏,冷声训斥:“下来。”
“不要嘛。”
她两手抚摸他硬实的腹肌,下巴搁在他健硕的胸膛处,眨巴眼睫嘟囔着嘴,模样单纯无辜:“你不想要嘛?”
边说边扭屁股蹭他,后者就穿了条四角内裤,那抵着自己的部位分明是已经抬起头。
她再接再厉,一手伸到他裤裆里,握住那根东西套弄,往他脸上吹了口热气,更直白地说:“干我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说到这,程星灿必须欣赏他的阔绰,为了睡个女人,一百多万的房子说送就送,她也不是木头,一定会努力让他物有所值。
沉倬又何尝不明白她怎么想的,此刻握紧掌中的手机抿唇不语。
程星灿也不气馁,牵着他另一只手来到自己两腿间,捏住他手指戳弄温热的洞口,媚声低语:“嗯…湿了…给我吧……”
这骚娘们,今晚是修炼成了。
沉倬呼出口浊气,艰难地抽回手,态度较先前严肃不少:“滚下来,老子今晚没性趣。”
驴棒子就在自己手里,硬得能当刀使了,骗谁呢。
程星灿心下暗啐,掀起裙摆身子往后一仰,朝他大开两腿展露自己濡湿的私处,微笑邀请:“可以直接进来的……”
“操,你耳朵聋了嘛,老子说没性趣就不干。”
他暴怒一声,把她掀下来扔到床上,跳下床疾步奔出了卧室。
“……”
程星灿一脸懵。
这都能忍?
果然是死变态。




绚烂 自作自受h
计划失败,她敞着四肢仰躺在床里平复翻腾的情欲,反思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才关上的门忽又被推开,他风风火火地走回到床前,两手环胸冷眼俯视她,内裤包裹住的部位鼓囊囊的撑起极是显眼。
“继续做……”
“嘛”字没说完,他不屑地冷呵一声,拿起落在床头的手机转身又出去了。
“……”
别说是继续了,连碰都没都碰到她一下。
程星灿愣愣地目送他离开,下床来到全身镜前,前后左右360度观察镜中的自己,确定没丑到影响性欲才放下心来。
既然外貌没问题,那就是采取的行动出了茬子。
一把年纪了还装嫩搔首弄姿,确实是挺恶心人,不怪他下不去嘴,可这是硬伤她也没办法,只能等他自己去克服了。
反正房子她是绝不会还的。
由着勾引失败,再睡到床上,程星灿就做好了半夜被他偷袭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这一晚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若非知道他就睡在隔壁,次日清晨时又被他神色阴郁地瞪着,程星灿真要怀疑他半夜去嫖了其他女人。
不过,他半夜不来正和自己心意,反正无论他睡不睡,用她都会给他记上,自己也得了个好觉,何乐而不为呢。
程星灿决定风骚到底了,反正她义务尽到,上不上就是他的事了。
这一晚,程星灿跟会所借了套广受好评的女仆装,洗过澡涂香香后直接在浴室里换上,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便化身成了模样乖巧惹人怜爱的小女仆。
沉倬照旧在玩手机,瞥过去一眼立马不淡定了,“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不喜欢吗?好多客人来玩都必点的呢。”
边说已经爬上床,跪在他身侧捶背又捏肩,小手顺便摸进他裤头里。
命根子被她握住,沉倬倒吸口凉气,没什么底气地啐骂:“现在是在家里,你给我老实点……”
“家里才更好办事呢。”
她随口接了句,小手撸得更起劲儿,抓着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半露的胸脯上,掐着嗓子撒娇:“灿灿今晚,任凭沉老板处置,什么姿势都行……”
嗲里嗲气的,话说出口自己先起了身鸡皮疙瘩,男人低咒了声,俊脸微红冒出了细汗,明明已经情动,却非要装纯情怒斥:“滚蛋!老子不干!”
“哦……”
她面露失落,目送他摔门离开,长叹一声后下床去洗手,进了卫生间才偷笑出来。
又成功恶心到他,看来今晚也不用“侍寝”了。
然而,这一晚的事态发展并未如她所愿。
半夜叁更时,沉倬摸过来了。
程星灿睡得正香,眯眼望着趴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男人,迷迷糊糊地询问:“干什么……”
昏黄的睡灯照耀满头大汗的俊脸,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闻言腰胯下沉凶狠地桩送,承载着两人的床跟着咯吱咯吱摇晃。
“妈的,让你勾引老子,让你勾引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他懊恼地骂着脏,说一句就抽送一下,器物太粗长,轻松就破开宫口干得她高声浪叫娇颤连连。
这还不够,把她插到泄了回身后,突然拔出性器,把翻出来的女仆装扔到她身上,冷声命令:“穿上,老子今晚非干死你个骚娘们。”
“嗯…不是不…做了嘛……”
强悍如他,几十下就把她干到了高潮,后者无力地仰躺在床,弱弱委屈地抱怨。
沉倬拍了一巴掌她屁股,凶神恶煞地提醒:“你他妈自己说的,今晚随便老子干,别逼逼快换。”
“唔……”
因为要睡觉,她就把衣服换成了睡裙,这要再重新换回去,又要戴饰物又要穿丝袜,麻烦的不是一两点。
程星灿懒得动,媚声求他:“别嘛…就这样操呗…多此一举……”
男人不为所动,手掌打另一瓣屁股,威胁道:“不换就等着老子让操到天亮,操烂你的骚逼。”
“…好嘛……”
操到天亮什么概念,程星灿心底还是有数的,鼓着腮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换衣服。
他两手环胸在一旁盯视,胯下阳物直挺挺地朝天矗立,但凡她动作慢了点就往她翘屁股上甩一巴掌,眼见她戴好最后一件发套,下一秒便把人推倒在床,掀高裙摆掐着小腰从后面挺进。
她撅屁股趴在床里,可怜兮兮地问:“那做几次……”
先打听清楚,好有个底。
他俯身前胸贴着她背,舌尖一卷舔她的耳垂,“放心,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回答,程星灿丧着脸,下意识控诉:“你个骗……”
没让她说完,沉倬一手捂住叭叭不停的小嘴,大幅度地挺动健腰操弄。
勾引他的下场。
自作自受。




绚烂 辞职
这一晚的程星灿,直到天亮太阳出来了才得歇,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连吃早饭的功夫都省了。
之后连着几天,沉倬不是半夜就是次日清晨来骚扰她,作为一个上夜班的人,这两个时间段无疑都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连续几天都睡眠不佳,后果就是成日打哈欠一副没睡饱的模样。
形势比人强,被逼得狠了,程星灿也急中生智想出来一招,晚上把他气到去睡次卧后,跟着就把门给反锁,志得意满就去睡了。
本以为万事大吉,谁知道半夜照样被他弄醒,她苦着脸“你怎么还进来了……”
沉倬压在她身上,猛一挺胯后对着甬道的敏感点使劲研磨打圈,喘着粗气不屑地回话:“一个破门还想拦住老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扔客厅的那一串钥匙不就是为她准备的。
程星灿濒临崩溃,哀哀埋怨:“那你干嘛不早点…非要半夜早上的……”
“怪老子吗?谁让你他妈不知死活要勾引老子?老老实实睡觉就难受逼痒是吧,老子干死你也活该……”
程星灿还欲回嘴,被他早有预料先一步以口封唇,胯下跟着展开勇猛激烈的冲刺。
这狗男人,就喜欢动不动堵上她嘴。
受本人指点,今夜过后,程星灿就歇了勾引他的心思,洗完澡后老实地躺到大床另一边,平常色欲熏心的男人,竟然对身边躺着个女人无动于衷,等她盖好被子直接拉闸睡觉。
背对他躺了一会儿,见人家没采取任何虎狼行动她才暗松了口气,而身心一放松,困意便跟着袭来,迷迷糊糊将睡着时,身后人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辞职?”
不是商量,而是已经做好决定通知她,后者轻轻叹息,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辞职了?”
他一臂把她捞到身前,语气尚温和:“你的确没提过,那是你自己说说,你上班是为了什么?”
没面子更没成就感,还能是为了什么?
她无所谓坦言:“赚钱呗。”
他紧了紧抱她的手臂,脸颊蹭她的鬓发,在她耳边轻语:“别去了,我给你钱。”
程星灿沉默几秒,方答道:“你给你的,我不会拒绝,但我不会辞职的。”
本以为不用做爱就能早睡,结果还是她太多了单纯了,与其聊这个话题,她倒更宁愿跟他在啪啪时斗智斗勇。
“你放心,我知道你怕脏,我现在在那边做的是客服,既不用陪酒更谈不上出台,绝不会让其他人玷污了你的东西。”
她将自己称作东西,自认也确实是个玩物。
他语调瞬间冷了:“你什么意思?”
她表明立场:“我了你的好处,可以陪你上床可以很听话,甚至你要打我我都会忍耐。”
“但你不能要求我辞职。”
关于工作,她其实考虑过很多,自己也晓得现在的工作不体面,可她年纪大了,又没什么过硬的本事,离开永乐宫未必能找到入相当的工作,再别说换了新环境又得经营新的人际,别人一听到她以前当陪酒小姐,指不定怎么编排她呢,还不如呆永乐宫自在。
总之,他给得再多也是他给的,她会感恩,也不会装清高去拒绝,但她更清楚,工作才是自己糊口的根本。
绝不能没了。
“唠叨这么多,不就是怕找不到新工作吗,我帮你介绍,绝对让你满意,还不会有人瞧不起你。”
沉倬搂着她,正正经经地保证,后者抿紧唇一言不发,眼眸阖上打算装睡回避,他却唾唾逼人:“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眼一睁,突然坐起来面朝他,态度坚定:“你别耍花招心思,我不会辞职的。”
“你。”
沉倬也火了:“我就搞不懂你怎么想的,那你自己说要怎么才肯辞。”
“我不会辞职的。”
她又重复一遍,挣开他的怀抱翻身下床。
她不会辞,也决不能。
“这个点了你他妈去哪儿!”
“去隔壁。”
再说下去只剩下吵,不如赶紧分开睡。
沉倬跟着下床,不悦地训斥:“给老子站住!”
“难道你想打架吗?”
她回过头来,一脸平静地反问,他表情一滞,接着皱了皱眉,“谁他妈要跟你打。”
说着大步绕过她,摔门离开主卧,几秒后又是个响亮的摔门声。
程星灿耸一耸肩,返回床上躺下。
直到天亮,沉倬都没过来闹她。




绚烂 光影
程星灿做好了面对他臭脸的准备,然而大清早却到短信通知,人家去其他城市出差了。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她只短暂愣怔了一瞬,立刻便反应了过来什么意思。
铁打的机器还需要调休呢,更何况她是肉做的人。
终于能放假休息会了。
短信回过去问他要出差多久后,程星灿打包好接下来几日要用到的东西,吃完早餐后开上新车爽歪歪地滚回自己窝。
倒不是她不喜欢呆那儿,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谁不喜欢,主要是房子太大,白天倒还好,晚上一个人睡多少有点害怕,还是她的小屋子有安全感。
车照旧停在路边,穿过小卖部时,遇到出来买烟的梁绮绚,她蹙了下眉头:“你后爸回来了?”
手里拿着包烟和找回的零钱,小女孩皱着脸,小声答:“他被公司辞了。”
梁有根在一家工厂当保安,往常只有轮休时才回来睡,如今既然被解雇常住家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程星灿想到就烦,问道:“你们还有多久开学?”
“八月中旬去了。”
而现在才七月份。
她低咒一声,从包里掏出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梁绮绚,又交代说:“他不喜欢你跟我来往,你要小心点别让他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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