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养成笔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iko
“他是世子中鲜少没有一官半职的人,若不是河盗一事,我并未注意过他。”舒瑜拉过她的手仔细观察,低声责怪,“我原本算好了一切,但没想到你会舍身替我挡下暗器。你真是傻透了,你忘了自己真正的目标是谁吗?何必那么早就搭上自己一条命。”
岚烟任他蹂躏自己一双柔荑,轻笑:“看来君雁初有一点说得不错,你确实怪罪于我。”
“你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吗?”舒瑜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沉声道,“昭国公被一枚金镖灭口,那刺客是个高手,没有抓到他。而我去绛州时,昭国公府覆灭于一场大火,只救出了府里的人,所有资料都烧成灰烬了。”
岚烟凝目,舒瑜看似是在怪她,但她察觉到了哪里不对。思忖半刻,她伏在他耳侧轻声说了些话,换来他微微一笑,揽过她轻吻缠绵一阵,转开话题:“你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岚烟知道他那点心思,抬手拍开他:“你拿什么来换?”
舒瑜不由分说解她的衣带:“我送到你府上的那么多赠礼,还不够换的?”
“哪有,我怎么没到。”外炮被他扯开,岚烟羞然按住他的手,悄声说,“这里可是皇宫。”
“这里都是我的人,我看谁敢乱说。”舒瑜轻咬她的耳垂,将她细弱的肩膀搂得更紧,“你也是我的人。”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岚烟权当他借醉意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只能由着他把自己衣裙解开。
算起来,她有快一个月没见过他了,有时候真的以为自己是舒瑜的弃子。如今被他揉入怀里,闻着他身上馥郁的酒香,她有种说不出的惬意。身体像一株轻飘飘的蓬草,被他轻柔地捧到床上,心却随风飘忽到了天际。
直到他挺入自己的身体中,岚烟的神智立时被拉了回来,紧紧拽住他的手腕:“你……我还没原谅你呢。”
“你是怪我瞒了你的功劳吗?”舒瑜极尽温柔地朝深处缓慢送入,语气绵柔似酒,“瞒下这些是对你的保护,我以为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岚烟只觉得自己也凭空多了几分醉意。叁枚透骨钉已经取下,胸口的郁结却淤积不化。眼下听他轻描淡写几句,心里逐渐畅快起来,她拉过他的手,眯眼说道:“那件事还作数吗?”
她说的是帮她扳倒武国公一事。舒瑜轻轻抚摸她光洁的肌肤,在胸口处游移许久。崔承的药膏神奇,伤疤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眸色深了些,低声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不作数。”
岚烟这才放松下来,正好被他挺腰直顶花心,听到自己发出满足娥吟,才惊觉自己对他也是渴望良久。她不禁考虑起和舒瑜的关系,应该类似于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从情报到身体。
这无用的思虑立刻被汹涌袭来的快意打断,舒瑜见她分了神,颇有些不满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之中,她的身躯也如同波浪优美起伏,荡起乳肉摇摆。他的双手也一刻不停歇地在她的肌肤上爱抚摩挲,皱起眉道:“太瘦了,今晚你都没吃什么。”
岚烟好些日子没做了,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要命,游走过的地方像是点起了火,动情不已。细腰不住地扭动,娇软柔嫩的花穴扩张到极限,才能容纳他猛烈的索取。她无意识地伸出手臂,与他的手臂勾缠在一起,如同他们交缠的目光,暧昧悱恻。
舒瑜不敢太过用力,克制着欲望耐心动作,没想到她却勾了他的脖颈,二人的上身贴附紧密,在他耳畔浅唱低吟:“那就要舒瑜来喂我了。”
她清丽柔婉的嗓音似羽毛尖撩了一下他的欲念,他很快腰身发力,撞击十几下后骤然停止,随后全数释放在她身体中。
岚烟又搂了上来,贴住他壮的身躯不放,与他如胶似漆地吻了半晌。感受到他略有疲软的欲根又变得炙热如铁,她忽然放开他,一字一顿说道:“我还有正事要和你慢慢说,特别重要的正事。”
她故意将慢慢二字咬得很重,就是抓准了舒瑜以大事为重的心态。看到他昳丽的脸上掠过许多情绪,岚烟心里有种诡计得逞的畅快感。
舒瑜蹙眉沉默了片刻,俯身咬了下她的丹唇,暗哑道:“这次例外。明天早上再说。”
细作养成笔记(NP) 慵不语
舒瑜怀里抱着浑身酸软的岚烟,小心地观察着手里的五福饼。转了两圈也没看出异常,索性对半掰开,甜香扑鼻,没什么胃口的岚烟都被勾起了食欲。
他警惕地皱起眉:“这香味古怪,我以前倒是从来没注意过。”
“以前也有吗?”
“大约是叁年前才有的。这是御膳房特制,只出现在父亲的食案上。”舒瑜用绣帕拭了手,颇为头疼地揉着额角,“事情真是越来越多了。”
岚烟懒洋洋地倚在他的怀里,眯眼道:“你带一半走吧,我拿另一半去交差。”
大概是摸到豫王殿下哪块逆鳞了,舒瑜睥睨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拨出几块五福饼,一言不发。
岚烟赶紧移开话题:“昭国公这边没有进展吗?”
舒瑜淡淡说道:“提审过了,他家人对他做的事情一概不知。他一个人扛了罪名,贤王撇得干干净净。”
岚烟想了想,提议道:“我想见见昭国公的女儿白露,兴许能问出点什么。”
这点舒瑜倒是答应了,算是死马当活马医。毕竟帮助亲王招兵买马是谋反的重罪,看贤王昨天那副得意的样子,多半也是问不到什么。
走上马车前,倒是没看到那身张狂红衣,反倒是看到一角月白色。岚烟定睛凝望,那身影又很快消失了。保险起见,她随口问道:“今天是我二哥当值吗?”
舒瑜思忖半刻,摇了摇头:“他近日是复职了,但今日不是他当班。”
豫王本身就是大理寺最好的通行证,二人顺利地提审了白露。时过境迁,她已是豫王身边的人,白露却从贵族女子沦落到了阶下囚。
一见到岚烟的脸,白露的目光就死死盯着不放,眼里情绪万千,震惊、厌恶、不甘……岚烟却是平静地看着她,轻启檀口:“好久不见,白露。”
白露冷笑:“真是个狐媚胚子,勾引了世子还勾引了豫王。”
岚烟望了望舒瑜,他也在看自己,眼中明暗不定,随后遣走了狱吏,只剩他们叁人。她转而缓缓道:“你错了,我对豫王从一而终。”
舒瑜明白她话中深意,气息缓和了些。岚烟继而说道:“你可知道,昭国公利用你在韩王世子身边埋下细作,害得他差点殒命?”
白露笑容有些凄惨:“我知道,那又怎样?”
岚烟微笑:“那你一定不知道,今日我来这里见你,其实是受世子之托。世子对你存了几分情谊,不忍心看你落得死罪,让我想办法救你。”
白露明显有些触动,喃喃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没等岚烟继续说话,她兀自说了下去。在她的叙述中,岚烟得知白露和君雁初相识于去年的上元节,她当时和婢女挤散了,急得在街边狂哭,是君雁初向她伸出援手。后来,君雁初还陪她看了花灯,吃了粉果,游历大街小巷,才送她回去。从那时她就情根深种,誓要嫁给这个男人。
看来白露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而舒瑜看起来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什么。听她絮叨完了,终于说到关键:“我别的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的江州刺史和父亲交往甚密,父亲一度想让家兄迎娶他的女儿……”
舒瑜立刻起了神,问了她好些问题。只不过她几乎都答不上来,应该是真的一无所知。
尽管这样,走出大理寺的时候,岚烟能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兴奋,好奇问道:“你是知道什么了?”
舒瑜反问:“你还记得昭国公临死前说的话吗?”
岚烟当然记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舒瑜补充道:“江州与鄂州相邻,鄂州是咽喉要道,我向来提防很严,但是没有注意过江州。”
岚烟顿时明白了他的话,昭国公说是招兵买马,但从来没有人知道那些军队在哪。想必是在贤王的掩蔽下,偷偷蓄养在江州。她问道:“那你要去江州吗?那边是贤王的辖区,你过去太危险了。”
“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以身涉险,不舍命就看不到真相。”舒瑜扬起从容笑意,“朝廷上多是我的人,还有韩王坐镇,暂时不至于乱了套。”
“你就从来没提防过韩王吗?”
“韩王一直辅佐父亲,他向来没有兵权。”
岚烟低下头,没再说话。她的手忽然被捧起,一方锦盒放入手心,头顶上传来他平淡的声音:“我知道你暂时不能脱身,但在我去江州期间,你好好养伤,再把别的感情都处理好。我希望你是真的对我从一而终。”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通体漆黑的宝珠,里面隐约可见紫光流转。想必就是聚魂珠。
岚烟一时怔神,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急忙说道:“你是要让我待在京城吗?”
话音刚落,她就落入他微凉的怀抱。四周无人,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纵肆意,在光天白日之下把她搂入怀里。
舒瑜略微俯下身,与她的鬓角相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沉沉说道:“那日你身中透骨钉,血流不止。我只有像这样抱着你,才能感受到你的呼吸。”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可以借此机会要求彻查的。”岚烟一动未动,“再说昨天君雁初不是也说了,当时为你挡暗器的那个人死了,那是怎么回事?”
“我找了个别的尸体代替你。好奇你身份的人太多了。”舒瑜的声音像是冬日冰面上泛起的金光,“曾经我想过用你的性命做筹码,但看到你在我怀里濒死的样子,就彻底杜绝了这个想法。”
一双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腰身,岚烟闷闷开口:“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待在京城等你回来的。”
舒瑜的语气才染了几分轻柔:“到时候你可别再闭门不出了。”
“什么意思?”岚烟不解地问道。
“我派人去武国公府请过你几次,都说你在养病,暂时出不了门。我送了好些药材和绫罗细软到你府上,也不见你回应。”
舒瑜是不会骗她的,她又想起昨日君雁初说去府上请她一事,多半也不是在开玩笑了。那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一个月白身影逐渐浮现在脑海,岚烟意识到了什么,急切说道:“殿下,我……”
“岚儿。”
这一声唤令她如坠冰窟。
舒瑜已是将她放开,和声道:“时舍人。”
岚烟僵硬地回过头,看到那个如春风般和润的人朝她走来,眼底森冷透不进光。她心里叫苦不迭,勉强笑了笑:“二哥。”
“你身体还没痊愈,别来大理寺这样的地方。”峦玉的语调依然柔和,朝舒瑜拜了一礼:“舍妹给豫王殿下添麻烦了。”
“无妨。”舒瑜安抚似地轻轻拍她,淡笑说道,“和你二哥回去吧。”
岚烟定定注视他良久。她想让舒瑜把她带走,只要不回武国公府哪都可以,但豫王举足轻重,她的贸然之举只会带来难以挽回的麻烦。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只能忍过现在,等舒瑜从江州回来再说。
临走前,她回头望去。那个高傲的男子貌若星辰,身形颀长,含笑朝她微微摇头。那一瞬间她觉得舒瑜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不得不耐住性子,必须为了真正的目标而忍。
回到武国公府,峦玉都没有和她说过话。
接下来的日子难熬,却也没有岚烟想象的那么难熬。武国公府的空气依然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峦玉每日都会陪她用膳,监督她喝药,陪她一起睡觉。但他几乎不怎么说话,他的态度骤然变冷了。
朝廷里似乎骤然变忙了,峦玉从几日去当值逐渐转为日日当值,肉眼可见地面色憔悴起来。
岚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擅自回绝舒瑜和君雁初的请帖,但她更享受现在的沉默。大约她一开口,有些事情就会发生改变。如果是维持现状,等到舒瑜回来,她也还能忍受。
但她提起过想回影鸦总署见苏青冥,起码要把聚魂珠给他,却被峦玉冷声拒绝了。
第二日醒来,岚烟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昨夜睡得很沉,而且竟然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才醒。回想起睡前光景,峦玉照例监督她喝下汤药,随后她就睡下了。难道是汤药里加了东西?
岚烟连忙起床,身体在倦怠之下也沉重许多。心底有声音告诉她不能再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她拿起青鸾朝院外疾步走去,却被两个家丁拦住了。
紧接着,她发现一件更不妙的事情,武国公府多了许多警备,处处都有家丁巡视看守。简直就是要把她彻彻底底关在这间华丽的牢笼里。
手脚都沉得要命,岚烟只觉得挪一步都难。好在过了没多久就缓过来了,她的修为勉强恢复了叁四成,但就算恢复到十成,以一人之力是绝对抵不过那么多家丁的。
入夜时分,岚烟盯着眼前那勺乌黑药汁,半天没张嘴。
“我昨日才调了药方,加了安神的成分,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峦玉放下汤勺,无奈笑道,“你不相信二哥了,是吗?”
岚烟与他僵持不下,最后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
睡意很快袭来,在神思飘忽间,她听到他忧愁的叹息:“如果你不是我妹妹就好了……”
细作养成笔记(NP) 清灵一现(H)
每日岚烟陷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一醒来就是临近黄昏。对那些药,她先是恶心和抗拒,随后逐渐变得麻木。
中间还发生了很多不堪回想的事情,她权当是在做梦。直到这天事情发生了转机。
岚烟是被人弄醒的,昏昏沉沉中有人在按压她的手臂,力地睁开一丝眼,她看到了一个许久没有见过的人。尽管她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如今出现在这片看腻了的景色里,却像是救星一般的存在。
尧风看着她的身体,他的眼神终于不像是在看一个物品,而是确确实实地在看一个人。他饶有兴味地说道:“你的修为没有了。”
“你怎么进来的?”
“就凭那些乌合之众,也想拦住我。”尧风又伸手按了下她的手腕,“有意思,你的修为被打散无形,现在又通过霸道的剑法重塑起来。谁教你的?你的剑呢?”
“韩王世子。”岚烟指了下挂在墙上的青鸾,“剑在那儿。”
然而尧风只望了一眼,凤目轻眯:“我倒是从未见过他。看来他和我是一路人。”
岚烟一时没嚼出他话里的意思来。一个满面戏谑,一个漫不经心,完全看不出一路人的样子。但容不了她多想,尧风已是凑近过来,吻住她嫣红的双唇。
他的温度很热,举止也不似以往淡然从容,多了几分急切。他那双雾灰冷漠的凤眸不比过去纯粹,染了些许猩红。但在他强势的吻中,那抹骇人的红又遁去无形。
尧风像是品尝鲜美清甜的鲙丝一般,剥她衣服的熟练程度堪比庖厨在刮鳞拆骨,恍惚之间她已经光溜溜的了。他的目光专注,从她巧玲珑的锁骨一寸一寸向下探视,像是要透过皮肤观察进她的身体。
因为在家养伤了一段时日,加上食欲不佳,她雪色细腻的皮肤越发晶莹,隐约可以看到下面游走的脉络。他的指尖也随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游移,滑过一路炽烈痕迹。从浑圆饱满的一对雪乳,到柔弱无骨的柳腰,再到双腿之间高耸细嫩的那片幽林。
“你的哥哥把你藏得很好。”尧风轻启双唇,“我若是不强行闯入,只等你出来,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岚烟的脑子里混沌一片,他的话猛然唤醒几分清明,急忙拽了他的手腕说道:“殿下现在对我做什么都好,但请务必带我出府!”
尧风微挑双眉:“外面世道已经开始混乱了,你能去哪?”
没等她回答,他又很快接话,轻视说道:“去找你的上线?他那副残破之身,这时候护不了你的。你还是待在这里最安全。”
岚烟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茫然问道:“什么意思?”
“看来峦玉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尧风抚过她的娇躯,如同在抚摸一匹轻薄的鲛绡,“云岫在幽州失踪了,当地的官员说他许久没有归营,也联系不上他。”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开,但又在预料之内,像是必然的结果。昭国公果真一语成谶,岚烟原本混乱的思绪又复运作起来,飞快地整理着现有的线索。
叁年前武国公正在皇宫时,东宫遭遇袭击,太子被刺身亡。武国公重伤,算上琼珠在内的叁位渡鸦消失,刺客逃走。
现在武国公像是知道势必会出事一般,让云岫替他赶赴幽州。而昭国公与他并无私交,却知道很多他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幽州发生的事情。
昭国公死的时机太差了,他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岚烟尽可能冷静地追问:“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
尧风散漫说道:“现在没有人手调查,只能搁置在那里。”
岚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云岫是羽林军中郎将,是正四品的将军。朝廷到底是人手紧缺到什么程度,才能放置不管?她想继续追问,但尧风显然没那么多耐心,将她整个身体都抱了起来。
她立时失去依靠,只能慌忙缠在他的腰身上,双臂环抱过他的胸,低声说道:“求你了,带我出去吧。”
“若我说不呢?”尧风亲昵地吻过她的侧颈,她能闻到他身上极具侵占意味的气息,如同拂过雪松霜竹的冷风,又融了丝丝醉人酒香。
他站起身,牢牢托举着她轻盈的身体,手掌时不时捏着两瓣软绵臀肉,不紧不慢道:“ 你这么珍贵,应该乖乖待着不动,等我来好好要你。”
他的轻语令岚烟羞耻而迷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坚实的东西正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皮肤。她不得不承认,心底因他的话语起了异样的反应。那是一种本能的渴望,不仅仅是情欲。
她拥住他宽实火热的身躯,试图感知出这种渴望的来源,却被他放在紫檀罗汉床上,堪堪松开手臂。
岚烟被他密不透风地压制在身下,被迫半倚在冰凉的围栏上,仰头看他。尧风同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干练地松开衣袍,挑眉说道:“发现了?”
“修为……”她将手贴在他的胸前,喃喃自语。尧风拥有深不可测的内力,她虚弱的经脉在贴紧他身体的时候,会极为缓慢地疏通恢复。她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尧风唯独偏爱与她行欢,因为她现在也持有相同的想法。
尧风淡漠的眸中泛起兴味,手掌逐渐滑到她身下,直至毛发稀疏的山丘上。指尖轻扫过娇嫩花尖,从肥厚的花缝中勾出几缕银丝。身下女子嘤咛一声,武力和情欲的诱惑是巨大的,她放弃了理智,任他挑逗拨弄两片薄薄的花蒂,顺从地被他把玩着。
他的技巧很好,无须进入就引得她春水涟涟。在花瓣间游移的手指忽然抽走了,紧接着是热烫坚硬之物抵了上来,不急不缓地在湿润的穴口滑动着。
岚烟一手扶住围栏,水眸迷乱地望着他。尧风怎么还不动作?他脸色依然没什么表情,但眼中隐隐透出几分捉弄,她觉得有什么不对。
果真,门外忽然传来婢女的声音:“小姐醒了吗?”
岚烟身子一僵,他硬挺的顶端趁势滑了进来。她差点叫出了声,只能狠狠瞪着身上这个游刃有余的男人。他根本无所谓会不会被发现,缓慢地在她穴口处浅浅抽插起来,带出一股粘腻蜜液。
门外婢女又叫了几声,她的声音勉强平静下来:“有什么事?”
“婢子是来送午膳的。”婢女应得很快。
尧风低下头,将她红润挺起的乳尖勾入口中,舌尖缓缓在乳晕上打转,又轻咬吮吸起她敏感的乳头。
岚烟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墨发,娇吟几次快要抑制不住,都被她强行压下。她低喘几声,朝外飞快喊道:“我今日不想用午膳,你下去吧。”
婢女这才应是退下。
尧风已是直起上半身,再也不逗弄她。他一发力,粗长的巨物重重顶入她的甬道之中,像是在优雅体会着她的滋味,又徐徐退出,再度插入深处。
“你轻点……”岚烟被他插得浑身酸软,呜咽恳求。她的身子还没全好,被他这样用力地操弄都快散架了,只得任凭他摆布。
尧风哪里听她的,毫不力地抽送起来。与此同时,他闭上眼,专注地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身下的人在他激烈的索取下几乎要脱了力,无助地呻吟娇喊,落入耳中如同林籁泉韵,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岚烟的嗓子干哑,他却集中而满足,像在弹奏一曲乐章。花苞似的嫩肉又红又肿,花径被他满满当当地撑开,他昂扬的欲根一次次用力地贯穿而过,捣入花心。
汁水肆意横流,他终于释放出滚烫的热液,充盈浇灌在她花壶之中。
等岚烟稍稍缓过了劲,才慢腾腾地穿戴好。尧风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沉静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岚烟惊喜问道:“你要带我走吗?”
尧风悠悠说道:“接下来的时日,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岚烟正急忙带好聚魂珠,又拿起青鸾。听闻,她的动作一滞,立刻反应过来。
这人只是觉得她呆腻了,给她换个笼子罢了。在尧风的笼子里,或许要比这里更难逃离。
根本不容她权衡,尧风已是勾过她的腰,将她带入怀里。
房门凭空大开,岚烟被他强硬拽到院子里,方才的激情已经褪去,她决心不能遂了他的意,可沉重的身子偏不如愿,反抗得软绵无力。她恼怒地推他:“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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