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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养成笔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iko
“已是无碍,多谢殿下关怀。”
“你在扬州护我有功,却什么都不要,我心疼你。”说着,舒珉目光狠厉起来,“待我找出奸细,定要剥了他的皮。”





细作养成笔记(NP) 浮现
自从来到喂鲤池,日子过得清闲许多。
阳光和煦透过水面,照映到水池底鹅卵石光影斑驳。近百条鲤鱼汇聚在一起灵动可爱,岚烟一伸手,顿时把里头的鱼吓得四散游开。
她仔细又看准一条,伸手再抓,还是扑了个空。如此往复,倒是真的被她眼疾手快抓了一条小鱼上来,滑腻腻地在她魔爪下挣扎着。
搬来这里之后,岚烟再也没见过君雁初和芳菲了,虽说对人情冷暖有些失望,但好在不用装什么纯良无害小绵羊了。
她在影鸦见过太多杀戮与绝情,从来没有人像之前的君雁初那般,对萍水相逢的她那么温柔。自己果然还是有些在乎,她不喜欢这种被陌生人牵动的感觉,必须快些脱离这里。
岚烟一松手,把小鱼掷回池子里,左右张望没什么人,轻提一口气,几步就登上了池边一座小假山。
轻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喜上眉梢,这算是最近唯一一件好事。
站在山顶,可以清楚地俯瞰下面的喂鲤池,水波闪亮,清澈见底。忽闻有人声靠近,她又几步下了山,装作无事地拍拍衣裳。
“兰言。”来的那人竟然是芳菲,正笑着朝她招手。
岚烟急忙过去,欣喜道:“此地偏僻,芳菲怎么来了?”
“我一会有事去城里,今天应该是回不来了,想你搬到这里之后还没见过你,所以特地过来瞧瞧。”芳菲和善地摸了摸她的肩膀,拿出个满满当当的包袱来,“我带了些你爱吃的肉笼饼,最近你受苦了。”
“谢谢芳菲。”岚烟接过包袱,颇有些触动。
“主子那边,你也别太难受了。”芳菲忽然悄悄说道,“他也有他的难处在。”
岚烟眨眨眼,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只见她微笑不再多说,转身就告了别离开了。
这话是绝对拦不住她的。今晚她就准备动身。
黄昏降临,正值守卫换班之时。说起来,宅里守卫被白露带走了一大半,比起原来显得空空荡荡的,这喂鲤池周围就两个侍卫把守着,躲人耳目更是容易。
岚烟对着一轮满月祈祷着,千万别再生事端了。
心里再三默念才敢出门,结果还没走出一步,一个小小的身影哭着朝她跑来,寒冷冬夜里跑得满头是汗,正是小扁,见了她哭得口齿不清地说:“兰姑娘,不好了!主子发了高热,怎么都喊不醒他!”
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岚烟真的是头疼。这宅里平时岁月静好,但凡她要走就生出各种事端。这次不是白露,倒是君雁初自己了。他居然发烧了?这话听着怎么都像天方夜谭。她蹙起眉,冷静道:“芳菲和崔名医可还在宅里?”
“都不在,芳菲还叫我照顾好主子呢,现在可怎么办啊…”小扁哭得更凶了。他的性子单纯天真,岚烟再清楚不过,这模样全然不像在说假话。
现在如果推开小扁,她就可以溜之大吉。但纠结许久,她还是下不去这个手,只能屈服地说:“且先去看看情况吧。”
数日不去听竹楼,周遭的侍卫居然都撤了个干净,听小扁说,都是护送白露回程去了。
此刻夜幕四合,走廊上却一个人都没有,平时祥和的光景此刻阴森凄凉起来。岚烟抱着胳膊,快步走进听竹楼。
仍然是熟悉的房间陈设,熟悉的檀香在空气中流淌。束起纱幔,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人此刻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声粗重,面色展现出异样的潮红。
岚烟试了试温度,烫得叫她心下一惊。处理外伤,她还算行,这发烧起病急,病因多样,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赶紧对小扁道:“小扁,我带两个人,现在就去城里请个大夫回来,主子这边你来看着。”
她存了私心,想着找完大夫就直接离开。
“这…宅里侍卫本来就不多了,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小扁哭丧着脸,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也有道理。岚烟犹豫一下,说道:“那你去城里请大夫来,这边我来照顾着。”
小扁飞快地点点头,转身离开,留下一句:“那兰姑娘也照顾好自己,我天亮前一定回来!”
听着他脚步匆匆地走了,岚烟才回过身,在君雁初身侧坐下,悄悄握住他的手,渡了丝真气过去,希望能助他压下体内热度。
仔细一看,他虽然身材瘦削,但是雪白的衣服下却能感受到结实的肌肉,手指粗粝有一层薄茧,应该是平时经常握剑导致。
岚烟摸出怀里藏着的一个饼,一边小口吃着一边专注地看着君雁初,眼帘低垂,心中起了千万思绪。
风声凌厉忽起,穿堂而来。
岚烟蓦地睁大双眼,一股强烈的煞气正迅疾袭来,此刻距她已经不到十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是一定来者不善。
再不逃走就要来不及了!她飞速地塞回笼饼,距离三尺就是窗户,她现在起身去翻窗逃跑应该能够安然脱身。
忽然瞥到眼前昏迷不醒的君雁初,岚烟的脚步停滞住了,脑海里涌起复杂的思绪。对方的目标多半是君雁初,如果自己走了,他怎么办?
正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冰冷锐利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背上。
“姑娘若是乱喊,休怪我这利剑不留情了。”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隔着三尺之内的距离,岚烟可以感受到这个人的年纪和实力均在她之上,定不能莽然硬拼,于是慌忙道:“大爷饶命啊!”
身后那人压低了声音,急切催促:“把他身上的信找出来给我!”
“什么信?”她下意识问道。忽然想起那天八百里加急的京城来信,是那封?
“少管闲事!”男人不耐烦地低吼,将剑尖又进了一分。
岚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脱身之策。
忽然,她意识到这个人的剑尖抵在脊梁骨的位置,并没有放在要害处。他对自己没有警惕之心?难道他没察觉到自己的修为吗?
岚烟顿时有了对策,装作害怕地扑到君雁初身上:“饶命啊大爷,不要杀我,我这就找!”
说罢,她的双手胡乱地在君雁初身上摸起来,果真在腰间摸到一个信函状的东西。她不动声色地挪了下身子,挡住后面人的一小片视野,右手趁机从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柄短剑,悄悄纳入袖中。
“找不到啊大爷,不信您来瞧瞧。”岚烟说话间都带了几分哭腔,慌张失措地俯下身,把袖中短剑紧紧握在手心。
“你让开!”男人探身上前,从岚烟背后绕了过来。岚烟也看清了他的面容,那是宅里一个沉默寡言的侍从,现在还穿着侍从的戎装,面色却无比凶狠。
趁他一时分神,岚烟转出短剑,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右手,抬起手臂用力一掀,竟然把那刺客手里的剑弹飞到几尺开外。
随后趁他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飞身跃上前到剑边,把那把剑径直踢到楼下。
没想到刺客也是身经百战,很快反应过来与她缠斗在一起,狠厉道:“你是哪边的!?”
“这就不关您的事了。”岚烟弯唇一笑,身躯柔韧,如一只蝴蝶躲过了他的利爪。
在与刺客难舍难分的打斗之中,她沉寂许久的好战之心竟然兴奋起来,血液如同被点燃一般兴奋。这才是影鸦,这才是自己,岚烟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对方的攻势上,无比畅快淋漓,连修为都短暂提升了一层,足以和对方匹敌。
在面对比自己强劲的敌人面前,她居然隐隐占了上风,接连几刀使对面猝不及防,深深地在刺客的手臂上割出一道伤口。
“你是豫王那边的?”刺客眼看不敌,急忙喊道,“韩王世子未必支持你们,你又何必出手帮他!”
韩王世子?岚烟有一瞬间的分神,这称呼如雷贯耳。韩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也是他最器重的亲王,如今任中书令这一高职,也是丞相之首。
同时,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影鸦的人迟迟没有出现。皇上非常重视且信任韩王,严禁影鸦的渗透。所以影鸦的人是不能进韩王宅邸的,世子也是同样。否则就算违抗圣旨。
她的破绽在分神中露出,被老练的刺客看破,一把抓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折。
虽然岚烟柔韧度够好没有骨折,但是手里的短剑却是吃痛落地。刺客顺势掐住她的纤细的脖颈,五指发力,她只觉得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双手掐住他的手腕无力地挣扎着。
她大意了,这代价是沉重的。
在极度渴望空气的窒息感中,岚烟的思路却变得无比清晰。方才他说自己是豫王势力,那刺客自己就是贤王那边的了。只是眼前一片死沉沉的黑暗,已经来不及送出这个信息,她就要迎接死亡的降临了。
另一股杀气袭来,脖间的桎梏顿时松开。岚烟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新鲜微凉的空气涌入她的身体里,猛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抬头看到一个黑衣人已经单手擒住刺客,对着她身后恭敬地低头说:“主子。”
岚烟愣愣地回头,看到床上那发烧的人却完好无恙地站起身,沉声回答:“辛苦你了,王腾。”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做梦,岚烟定定地望着君雁初,眼中是无以复加的震惊。
方才那个叫王腾的黑衣人,对着君雁初恭敬的喊主子的那个人,他身上的煞气,和那日打碎盘子、还有她被丢入竹林那天的煞气分明是同一个人,心里那可怕的念头开始慢慢有了形状。
数次阻拦她逃跑的不是白露,而是君雁初!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轨之心!
“你潜伏在我身边数年,要找的可是这个?”君雁初没有管她,只走了过去,站定在刺客前,清俊的脸上却绽开罂粟般的笑意,伸手拿出腰间的信,举高过头顶。
所有人都盯着他手里厚厚的信封,刺客的眼睛睁得极大,充满不甘和狠辣。
“贤王发作,朝廷上每个人都想知道父亲到底支持谁。所以我放出话来,说这是父亲从京城寄给我的信,引诱你出来。”君雁初轻轻抖了抖,信纸如下雪般纷纷滑落,洒在地上,竟然全部都是无字白纸。
“不可能,不可能…”刺客瞪着眼睛,拿起一张纸仔细端详,什么都看不出来。
君雁初一声令下,那刺客还没有反应过来,带着茫然和悲戚,被王腾拖了下去。
岚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个人从表情到气息都变得陌生起来,充满谎言和诡计,神色高傲而邪气,就好像原来的君雁初彻彻底底换了个人一般。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她只觉得浑身发凉,不能再多停一分,必须马上离开。
她从未如此害怕过,用尽毕生所学,飞也似地奔向最近的窗户。
一股莫大的力量将她狠狠按住,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身后幽幽响起:“今日本是你离开的唯一机会,实在可惜。”




细作养成笔记(NP) 盈月(H)
素白衣裙在床上铺开,三千青丝化作泼墨画卷,少女忍不住剧烈地战栗着,惊恐地看向面前那个微笑的男人。
“我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被他扔上了床,已是箭在弦上,岚烟仍然不甘心地说道。
“问一个问题,就脱一件衣服。”君雁初显然多的是耐心陪她玩,抬手解开她的发带算作第一个问题,“说吧。”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有修为的?”
“在云市。你身上的气息隐藏得很好,习得也不是寻常武功,若非靠近你难以察觉。”
原来那时候就被他发现了,岚烟心中一痛,她竟然满盘皆输。又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君雁初抽走她的腰带,看着她松散敞开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恣意笑开:“我不仅需要一个人赶走白露,更需要一个人钓出我身边的奸细。当然,我也想知道你为何潜伏到我身边。”
岚烟按住自己的衣领,往后退开。发觉他再没有后续动作,又问道:“你去闻翠阁和白露用膳那日,那个婢女是怎么回事?”
“是王腾绊了她,你太不乖了,一旦我不在就不老实。”她的外袍滑落在地,君雁初掰开她的手按在头两侧,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王腾是我身边的侍卫首领,也是暗卫,以你的修为平时是看不见他的。”
“放开我!”岚烟死死挣扎着,他却压了身上来,诱哄道:“都问了那么多了,何不再问一个,嗯?”
“你和白露去扬州那天,也是你拦的我吧!”终于说出这不愿意面对的现实,那个善良温柔的形象在心里分崩离析,她竭力喊着,“你知道他们把我打得只剩一口气,又过来惺惺作态救下我!”
“是啊。不让你受点伤,怎么能消停下来呢。”君雁初伸手过来,慢条斯理地剥着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物,“现在,问题问完了。”
细嫩光滑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他的长指一路划下,将两团莹白圆润的雪乳释放出来,顶上两颗红艳艳的小莓果受到刺激高高挺立。
岚烟拼命挣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那双墨色眼眸已染上一层情欲,她正想放声求救,他已经低头下来攫取住她花瓣似的娇嫩双唇,毫不怜惜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舌尖柔软地打开她颤抖的贝齿,强势地攻占她每一寸内壁。
“今夜你既然救了我,我给你准备了一份薄礼。”君雁初跨坐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固定着,一手从床头拿出个小瓷瓶,唇边挂着残酷的笑意,“崔名医云游四方,翻遍古卷,总算是让这失传已久的盈月丹重现天日。它对体质纯阴女子效果最盛,可以让功力大增,不过也有个副作用。”
“每逢月圆之夜,服药之人便会意乱情迷,功力全失。”他倒出一粒,鲜红的颜色宛如岚烟嫣红的嘴唇。
岚烟被他捏住下巴喂下药,一呛声感到那凉凉的药丸从喉咙里滑了下去。她弯身想把它从口中咳出,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药很快奏了效。她惊而仰头看向窗外,一轮满月悬在空中,如水月色下,她的身子逐渐热了起来,雪色皮肤透出蜜桃般诱人的粉红,柔弱无骨地滑落在床褥上,泪光盈盈地望着君雁初。
这个如同人间恶魔似的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情热的模样,随即俯下身,轻含住她胸前一朵花蕾,卷入舌中不断舔舐着。盈月丹独有的幽香萦绕在鼻尖,撩拨着他的欲望。
岚烟伸手想推开他,软软绵绵却好像欲拒还迎,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舔了…”
君雁初一用力把她身上剩余的遮蔽物扯开,雪白的中衣顿时化作碎片被他拂到地上,露出少女姣好婀娜的酮体。白净无暇宛如美玉,纤细的腰肢延伸到柔美的草丛,粉嫩的裂缝若隐若现。
他强硬地横亘在她两腿中间,迫使她不得不分开双腿。长指探去,揩了湿润蜜露在指尖,举到眼前轻笑道:“看不出来,已经那么湿了,嗯?”
说罢,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润滑下,轻易地插入了她的柔软甬道中,充满技巧地来回抽插着,勾出蜜水一股接着一股,房间里尽是淫靡水声。
岚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呜呜咽咽地细鸣着,快感却汹涌袭来,快要把她冲上云霄。
“别碰那里…”岚烟的身体仿佛被抛上云端,在巨大的羞耻感之下,是莫名饥渴的空虚。她努力想去阻止君雁初那作祟的双手,却被反手握住手腕按在床上,只能无力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身下那骇人的紫红巨物出来。
她瞪大了一双水眸,这物什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但怎么会比她想象得还粗长许多。原先稍微服帖的身子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落在君雁初眼中,这柔媚扭动好似是不安分一般,渴望着他的进入,不由勾起唇角:“别着急。”说罢,刮擦一下她软软的有弹性的挺立花核,一股蜜液从幽穴中盈出,似乎已经做足了准备。
硕大的龟头顶上穴口,在蜜液充分的润滑下,缓缓挤入她紧致狭窄的花径中,突如其来的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岚烟狠狠揪住身下床单,想喊出声,口中吟出的却是破碎娇喘,更叫她羞红了脸。
粗大肉棒推开层层软肉,却停在一层阻碍前,君雁初微眯双眼,唇边缓缓勾起笑意,一用力,冲破这层阻碍,整根没入她的幽穴里。
“啊!”岚烟从来没经历过这般痛楚,紧接着是令人羞耻的满足感将她淹没。等她发抖稍微好些,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包裹着花蜜和一点血的肉茎抽出一小半又深深送入,带来一阵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她的肌肤被情欲熏染作桃花一般的娇嫩粉色,是叫男人为之沉醉的蚀骨尤物,此刻在他身下泪水涟涟,咬着下唇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有力撞击。
君雁初一手握住她软弹乳房,在掌中肆意揉捏着,一手扶住她的腰,好以更深的姿势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嗯…啊…不要了……”岚烟无意识地娇吟着,声音却如同欲拒还迎般勾引着他。蜜水从她的花壶中疯狂涌出,浇淋在他的肉棒上,引得肉棒又胀大一圈,而她却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身体酸软。
君雁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他手臂穿过她的肩背,把她整个搂入怀中。
岚烟纤细的胳膊抱住他宽厚的胸,两腿盘在他的腰上,被深深地顶到花心,又后退半分,再重重地撞了进来,点点滴滴的蜜液混合着少许血液把身下床单都打湿了。
君雁初定力虽好,面对这么一个销魂的女子来,加上许久没有过床事,快速在她体内抽插数下,飞快地抽出高高仰着头的欲根,将白色浓稠的液悉数射到她的腹部上。
岚烟被他操干得头昏脑胀,身子一软已是当即昏睡过去。
清晨,疲惫地睁开眼,她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打散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酸软疼痛,昨夜的场景又复在脑海中回响。
她被君雁初彻彻底底地算计了。不仅被利用,身子也被破了,还被喂了什么鬼丹丸,任务已经完全失败,再无挽救的余地。
君雁初已经是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道:“既然醒了,不妨与我同去一个地方吧。”
岚烟冷冷睨了他,眼里尽是绝望过后的死寂苍凉。
他似乎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又漫不经心地说道:“昨天那个刺客,不想看看吗?”
这句话立即抓住她的命脉。那个刺客是贤王的人,他身上可挖掘的情报太多了,为什么贤王没有在云市买下她,为什么计划失败,她会落到韩王世子手里。
岚烟犹豫半晌,还是向现实低了头,眼睛里尽是不甘。
宅里竟然还有一处囚室,就在听竹楼之后,一处隐蔽的角落中。一身黑衣的王腾正站在囚室前,恭恭敬敬向君雁初递上一沓写满字的纸,说道:“主子,都在这儿了。”
“如何?”君雁初随意翻阅着问道。
“回禀主子,是个死士,昨日想自尽被拦了下来,到现在什么都没交代。”
君雁初没说什么,只带着岚烟径直走入囚室内。一股分不清是铁锈还是血腥味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黝黑的地板湿漉漉的,不知是血还是水。墙上挂靠着各种骇人的刑具,虽然不如影鸦的多,但也是种类惊人,上面还有不少犹带血迹。
昨日那刺客衣衫褴褛,被铁链紧紧绑在木棍上,头无力地垂下,身上还有许多新鲜的伤口渗出血液来。听到锁打开的声音,仍然警觉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见是他们二人,顿时面露凶光。
这场景对岚烟来说,在影鸦中是家常便饭,她也没太大反应,找了个空地抱着手臂等待着。
君雁初好像并没有上刑拷问他的打算,只兀自翻着纸,饶有兴味地说:“哦?在老家还有个年幼的妹妹?”
“你们别对我家人下手!”那刺客听了他的话,目光猩红,铁链被猛然拉紧,铮铮作响。
“你若好好交代,我自然不会对你家人做什么。”君雁初放下纸,眯眼微笑,“或者你说出你的请求,我还能考虑考虑。”




细作养成笔记(NP) 共枕入眠
“这,这些菜都是妾一早从城里运来,叫厨房提前一天开始准备的,现在怎么都变成这样了…”白露率先开口,一手假作好意护着自己婢女,一边略带哭腔委屈道,“雁初,现在可怎么办?”
君雁初双手负在背后,身姿挺拔,侧首微笑道: 依你看呢?
“妾瞧她毛手毛脚的,怎么服侍好雁初。不如杖责一顿赶出府去罢了。”
赶出府去倒是正中岚烟下怀,为此挨一顿杖责又有何妨。她伏在地上那么想着,头顶上却迟迟没有传来宣判声。白露主仆二人虽神情有几分得意,却皆是紧张地看着他。
不祥的预感在岚烟心底逐渐涌动。君雁初没有顺白露的意,那他在想什么?
“主子。”芳菲及时出现,眉眼恭顺地行了礼,说道,“厨房已经重新做上菜了,不如您先回闻翠阁,由婢子带兰姑娘下去管教吧。”
“好。”君雁初沉声答应。岚烟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他,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一句已经到了喉咙口,却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正对上那双犹如深海的眼睛,现在深海中透出几缕光来,竟然叫她隐隐看清了其中光景。只是没仔细揣测明白,芳菲就硬将她拉走了。
一路心不在焉地走到长廊那端,君雁初刚刚的眼神半威胁半请求,岚烟能感到他似乎是有什么事要相求。
抬头一瞧,已是到了他的卧寝,听竹楼二楼门前的小廊中。现在天已见晚,侍卫都换过班,应该是没机会逃走了。岚烟这么想着,难消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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