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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你吸得我好舒服……”沈延北吻着她的侧脸轻声喟叹,“好喜欢肏佳兮的小穴。”
“别说了……”谭佳兮脸颊涨红,撇开目光不看他。
“回到我这儿吧。”沈延北爱怜地把玩着她高潮后鼓胀的美乳,“每天好好疼你。”
“你当我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谭佳兮被他摸得身下又是一湿,情欲带来的柔媚使她的语气听上去更像娇嗔。
沈延北在她耳边沉声笑笑,慵懒却认真地道:“佳兮,我喜欢你。”
谭佳兮闻言全身略略僵硬了一瞬,他从未如此正经地说过这样的话。
“我以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所以缺乏经验,意识到这一点有点迟。”沈延北说着便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但我一直对你挺好的吧?”
谭佳兮沉默不语,心跳难以自主地失控了几拍,她曾经幻想过被沈延北表白吗?没有,是真的没有,小时候她甚至自卑到认为这种幻想是对他的亵渎。
沈延北揉着她的胸乳将她锁在怀里:“怎么不说话,你不开心吗?”
“我不想开心……反正,欢喜到最后还是要失望的。”谭佳兮抱住他,枕在他胸口幽怨地道,“无论怎么样,跟你结婚的人……也不会是我。”
“忘记告诉你,订婚已经取消了。”沈延北说出这话时甚至庆幸自己遇到这些事,否则他一直执迷不悟下去,可能再想回头就晚了——现在他什么都没做,没有为其他女人动心,也没有肉体出轨,他没做任何错事,她没有道理不跟他好好在一起。
“你瘦了好多。”谭佳兮喃喃道。
“心疼了?”沈延北此时情意缱绻,用手指仔细替她理顺长发,“放心,我没事。”
———
不要等更,缘更,太累了没手感。





覆水(高H) 亲密
“宝贝,我摸着你的奶子大了不少。”沈延北枕在她肩头,在她胸前流连忘返地揉着,雪白的乳肉在他指缝间变换着形状,“以前摸着就小笼包那么大。”
“……可能是长期避孕药的作用吧。”谭佳兮躺在他怀里由着他摸,一对儿粉嫩的乳头敏感地肿胀着,被他拨弄一下就是一阵酥颤。他力道不轻不重,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按揉得她舒服至极,做爱像是进行了一次由内至外的全身按摩一般畅快。
“嗯……那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一直吃避孕药?”沈延北揉着她胸部的力道稍微重了些,引来她一声娇呼。
“……调经用的。”谭佳兮按住他的手小声说。
沈延北哑声笑笑,扳着她的腿弯抬开她一条腿,托着她湿漉漉的臀噗滋一下重新插入进去:“小佳兮被我肏了那么多次,别的男人还能满足得了你么?”
谭佳兮只觉快感骤然从腿心扩散开,本能地喘息着咬唇轻哼,雪白的颈项微微弯曲出脆弱的美感。
“你里面都湿透了,嫩肉每次都这么热情地裹着大肉棒,是不是特别舒服?”沈延北在她耳畔低语,深深浅浅地操弄着,“佳兮体内已经记住我的形状了吧?光插进去是不是就能认出我?”
“别……嗯……好舒服……”谭佳兮媚声呻吟,情不自禁地张开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背,酥痒的小穴被火热粗壮的肉棒操弄得一张一合,蜜水将二人性器结合之处浸得湿滑温润,“慢……慢点,要到了……嗯……”
沈延北闻言反而箍着她的臀震腰在水穴里深入猛肏,谭佳兮本沉浸在温柔的插入中,猝不及防被狠狠肏到敏感处,惊呼一声便羞恼地捶他胸口,忽觉穴内难以克制地一,下一秒便紧紧吸着粗硬的肉棒达到高潮。
她弓着娇躯痉挛挺胸,他趁势摸上她的饱满的美乳,翻身压住她辗转深吻,一边吞咽她喉头溢出的娇媚呻吟一边重新挺臀快速肏弄着尚在颤抖的蜜穴,最终在穴肉一次激烈的抽动中将液全部射进她体内深处。
“佳兮……”他哑声低吟,紧紧抱着她射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谭佳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抵在最深处尽情射入。
“你说什么?”他微微喘着,低声问。
“我说……你射时好性感。”谭佳兮红着脸,小声说,“喜欢……”
“好像每个女人都这么说……佳兮,我这么多年在床上的经验技巧一定要全在你身上实践一遍,”沈延北爱怜地亲吻她蹙起的眉心,沉醉地道,“你都不知道自己高潮的时候有多美……”
“沈延北,我讨厌你跟别的女人上过床。”谭佳兮忽然恼火地推他,“想到你跟别的女人也做过这些……我……我就不想要了。”
沈延北被她突如其来的抵触压得胸口一涩,连反驳的话都没心思琢磨,一时竟真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般后悔不迭。
“那……”沈延北喉头干涩,将她重新搂在怀里磨蹭,半晌才微微不满地抗议,“那谁让你不跟我早恋,你早点跟我在一起,我就不会被别的女人追到手了。”
“那时候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又土又无趣的乡下柴火妞吧。”谭佳兮失神地喃喃自语,每每忆起童年,都伴随着条件反射一般的自惭形秽,“你身边漂亮女孩子那么多,怎么可能喜欢我。”
“现在就不是柴火妞了?”沈延北捏她下巴似笑非笑地戏谑,“还是说……现在我身边就没有漂亮女人了?”
“那你还喜欢我。”谭佳兮被他调侃得哑口无言,只能恼羞成怒地推他胸口,却被他手臂一压在怀中。
“你很特别……而且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不是在说什么老土的搭讪词儿,是真的。”沈延北说着便温柔地拢着她的长发亲吻,“我突然想到,那时候如果……我要跟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会。”谭佳兮未经思考便道。
沈延北随即笑出声来:“你胆子还挺大,不怕怀孕?”
“说得好像你没上过未成年小女孩一样。”谭佳兮忍不住讥嘲。
沈延北怔了一瞬,刚想矢口否认,电光火石间,一些陈旧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脑海,令他不适地想转移念头。
“说真的,那时候……别说你要跟我上床,就算你要让我怀孕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立刻答应。”谭佳兮苦笑,重新枕在他的肩头,语气惨淡。
“那你这就有点儿过了吧,”沈延北难以理解地挑眉,转而打趣她,“小乖,你诚实地说说,你是不是每天就想着恋爱,没心思学习才辍学的?恋爱大过天,对吧?”
谭佳兮也没兴趣解释些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小时候没喜欢过什么东西……准确来说,我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我厌恶周围的一切,肮脏,粗鄙,你知道吗?贫穷使人活得像牲口,一切底层的欲念都被无限放大。我常常会感到活下去没什么指望,我想我活下去唯一的目标就是挣脱那些我瞧不上的东西,可是挣脱了又能怎样呢?我的父亲厌恶我,母亲有她自己的难处根本无暇管我,我没有家,做家务稍微休息一下就被继母毒打。其实我那时候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恋爱,我只知道看到你就能开心,就会感觉……活着也不错。”
若非她语气认真,沈延北肯定以为她在背什么苦情戏的台词。他从小顺风顺水,对这些毫无概念更无法感同身受。
“或许我不能完全体会,但……我会好好爱你的。”沈延北听得格外心疼,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安抚,“不好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是你的,以后也只会和你一个人做爱,这样说感觉好些了吗?”
谭佳兮安静地缩在他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撞击耳膜,轻轻嗯了一声。
———
我就特别迷惑,我为什么要满足陌生人的期待?我妈对我的期待我能满足就不错了。
我也不过就是个文荒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读者,顺便分享给大家看然后一起玩而已,真要说的话多一个人看文对我有什么好处?大家弃文又对我有什么损失?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仅仅因为你喜欢一篇文,追过连载写过几条评论,写文的人就有义务驴子一样迅速码字否则就要失望甚至还得破口大骂?讲真,不是我吐槽,追过我的直男都不会自我感动到这种程度,不会因为他们付出了多少感情而要求我不让他们失望,而他们甚至是花了钱的,读者花一块钱了吗?
我也不是怼,就确实很迷惑。╮(╯▽╰)╭




覆水(高H) 善恶
谭佳兮被饿醒,一睁眼只觉全身都酸痛乏力像散了架似的。
窗外响起几声鸟鸣,天光渐亮。
她昨晚被折腾了几个小时,不断高潮的酸胀小穴被他的大手覆着整晚,蜜露吐得大腿根部黏黏腻腻。
下意识地合拢了一下双腿,她红着脸转头瞥了他一眼。
他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在她脖颈间起伏,毫无防备的模样似孱弱的婴儿。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双腿间拉开。
他修长的手指骨骼脉络漂亮,指腹有一层粗粝的薄茧,睡着时无意识地在敏感的嫩蕊上爱抚两下便能使她蜜水横流,偏偏他又喜欢摸着她的奶子和小穴睡,以至于每次在他怀里醒来下体都水盈盈的,这样他早晨勃起后可以不用前戏直接肏。
她起初还会不适应,后来习惯后便就由着他了。
“佳兮……”他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声,手臂紧,将她揉在怀里,“我好想你……”
他的嗓音低哑性感,睡意尚浓,侧脸起伏耸峙得俊美非凡。
不浓不淡的眉眼,恰恰是她曾经迷恋过的模样。
谭佳兮一时被男色蛊惑,忍不住凑过去吻他微微翕动的薄唇。
沈延北在她情意绵绵的亲吻中苏醒,胸口一阵暖意升腾,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将她拉到身下疼爱。
“我……去给你做早餐。”她感受到他腿间的巨物又有抬头的迹象,赶紧试图挣开他。
沈延北不松手,懒洋洋地笑道:“我只想吃你。”
“可是我饿了。”谭佳兮无奈垂眸道。
“我让人把饭送过来。”沈延北搂着她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我好累……”她叹气。
“就抱一会儿……”沈延北低语,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你不许再跟那个姓柯的来往。”
“他是我的好朋友。”
“朋友?”沈延北轻嗤一声,不满地埋怨道,“我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在你身上拴条链子。还有,什么初中同学啊初恋情人啊……幼稚不幼稚……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什么命中注定,活在上个世纪。”
谭佳兮闻言忍不住抿嘴憋笑,他制定起双重标准来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男孩,霸道任性,全然没有往日里风流浪荡、千帆过尽的模样。
“你们真的初中就在一起过?”沈延北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那个年纪的感情不都是小孩子过家家,哪用得着当回事。”谭佳兮顺着他的话调侃。
沈延北瞬间脸色一沉:“那你说那时候喜欢我也是过家家咯?”
“不然呢?难道还要正经谈婚论嫁?”谭佳兮搂着他的脖子,话中有话地娇嗔。
沈延北语塞,盯着她一言不发。
“好啦,开玩笑的。”谭佳兮垂眸笑笑,又在他紧紧抿着的唇上亲了亲,“瞧你吓的。”
“我是认真的。”沈延北忽然说道,漆黑的瞳仁晕染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说实话,本来只想玩玩,好聚好散,可现在不是了。是你先惹我的,别想随意抽身而出。”
谭佳兮闻言愣了愣,无辜又委屈地说:“我哪有,你不要乱说。”
“你以为你那些勾引男人的小把戏我看不出来?当初接近何灵珊就为了我吧?”沈延北勾唇笑笑,捏着她的下巴继续说道,“时不时地明示暗示自己身世可怜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又常常倔强逞强不让人看低,明明肏起来也骚得全是水儿,每次做完又纯情得像个会拿着情书跟我告白的中学女生,即便用尽心思诱我上床,到了床上却又只跟我高谈阔论谈些不相干的,偶尔晾一下让我记挂着,又不忘体贴入微让我在生活上习惯依赖你,常常自卑满足男人的自大和优越感,又若即若离引我吃醋,实在是……太做作了。”
“原来你就喜欢这么做作的女人么?”谭佳兮恍然大悟似的眨了眨眼睛。
“我本不喜欢,但你太特别了。”沈延北眯起眼睛,习惯性地垂眸俯视她,“我欣赏能把一件事做到极致的人,你知道用心,也知道用脑子。比起那些一厢情愿爱我,或只会脱衣张腿的女人,你有趣多了。”
“哦,天道酬勤。”谭佳兮配合地点点头。
沈延北见她这般云淡风轻地附和,似二人之间确是只有这三五伎俩的戏玩,反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想确认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沉默了片刻,他命令式地补充道:“以后不许跟我闹脾气了,每条消息必回……还有,不准和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
他这会儿想起那段每天期待落空又得不到回应的日子,胸口仍会阵阵发涩。感情上他素来理性节制,逢场作戏也是点到为止,从未有过这样牵动心绪的情况,因此格外不适应。
“那你呢?”谭佳兮未置可否地反问。
“一样。”沈延北嘴角噙着纵容的笑,“我保证。”
“我不信。”谭佳兮轻飘飘地移开眼神,力道轻微地推搡一把才说,“你的圈子里没一个好人,对待女人一个比一个绝情。俗话说,近墨者黑。”
沈延北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笑着微微挑眉,不以为然道:“宝贝,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你能说……猎豹撕咬一只麋鹿是邪恶的吗?”
“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在于有文明,进而有道德。”谭佳兮凝视着他漫不经心的眼睛,轻声说。
“道德又是什么?世上从未存在过统一的道德观,就像在国内几乎不会有人认为堕胎是不道德的,无痛人流广告满天飞,但在美国,右派保守主义者和宗教信仰人士普遍认为堕胎等同于谋杀。”沈延北不屑一顾地反驳道,“退一万步说,你眼中所谓的好人或许只是无能导致的伪善而已,真给他们金钱和特权的话,或许人性暴露得比谁都彻底,他们没机会禁受诱惑,只能安慰自己秉性高尚。何况,我从大学开始就在做慈善,比你眼中拥有廉价道德感的好人们要善良多了。”
“这么说,你还是个挺有善心的人。”谭佳兮轻声笑了一下,“但我听说,你小时候,跟你那些好哥们……把一个学妹给轮了,这也是道德观的差异吗?”
谭佳兮平静得仿佛事不关己。
沈延北怔了几秒,脸色“刷”地白了,原本从容睥睨的姿态似一瞬间破碎成片,他停顿了片刻才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声缓缓道:“听说?什么人说的?用这种事诋毁我的名誉,我可以告他诽谤。”
谭佳兮望着他,愀然惨笑。
颠倒黑白对他而言太容易了,诽谤?或许他告的话真的能够胜诉,而她甚至从舆论上都是弱势——她暗恋他那么久,继母又敲诈过一笔钱,证据不足的轮奸甚至可以被描述成一场处心积虑的勾引。
“宝贝,你认为我是那种人么,嗯?”沈延北脊背发凉,语气尽可能地轻佻以掩盖自己的毫无底气。可被她盯着看得心虚,下意识地便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低头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碾磨着,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肯定,她的肯定尤为重要。
“像。”谭佳兮眼神轻蔑,柔唇贴合的缝隙中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她咬字力度很轻巧,却看到沈延北骤然变了脸色。
自尊被怀中温存着的女人这般践踏,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和受伤,以往何曾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你!”沈延北一把将她推开,眉梢凉薄一挑,戏谑又傲慢地扬声道,“既然如此,祝你找个好人。”




覆水(高H) 争执
谭佳兮睫毛颤动一下,继而起身将他胡乱丢弃的衣服一一捡起来。
她白皙的身子上星星点点满是他留下的吻痕,昭示着他昨晚热情到什么程度。
沈延北见她真的要走,瞬间清醒了许多,却又骑虎难下,只得狠狠瞪着她不语。
“这就是你的认真吧?”谭佳兮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又将长发整理了一番,回头对他嘲弄地笑笑。
沈延北心窝一阵酸涩,下意识地想要过去抱住她,犹豫几秒到底还是及时忍住了,僵持站立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认知:她心里他就那么下作!
直到她关门的声音响彻耳边,他才如梦初醒般晃了一下神,明明她一句“开玩笑的”就能把这事儿翻篇儿,可她竟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延北僵硬地站了好一会儿,无力地倒在床上,枕间还残余她发丝的清香,温度也未散尽,他抬手摸着两个人彻夜欢爱留下的床单褶皱,想起昨晚他刚跟她表白和好,愈发觉得讽刺,颓然腹诽:明明整晚都对他那么温柔顺从,看他发脾气了不该说点好话么……心里鄙夷自己一万遍,他还是摸过手机给她打电话:“小乖,回来。”
他胸口烧着一团火,多年来的骄傲使他妥协得格外憋屈。
谭佳兮此时正在附近的肯德基里解决温饱。
正喝着豆浆,余光扫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悠闲地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凶。”沈延北气馁地说,“以后就算生气也好好说话,嗯?”
谭佳兮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手里捏着的培根鸡腿汉堡,不是她想不说话,而是她的嘴巴真的很忙。
“乖,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去买早餐好不好?小笼包怎么样,你最喜欢吃的那家。”
谭佳兮咬着吸管扬了扬眉,心想他温柔起来嗓音听着还真是舒服。
“佳兮……得,我是坏人好了吧?乖,回来陪我吃早餐。”沈延北只好退让,他觉得谭佳兮这回似乎真的生气了,他突然怕她真的不要他了。
谭佳兮将最后一口汉堡咽下去才出了声撒娇:“我成和路这边的肯德基,你来把我接回去。”
得寸进尺!沈延北气闷地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无奈地道:“等我二十分钟。”
谭佳兮笑得开怀,又点了一份葡式蛋挞,一包薯条,闲适自得地坐了回去,刚想把托盘放下便发现另一份托盘放在自己对面,她怔了一下,抬眼看到衣冠楚楚的美少年一枚,不是沈忘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谭佳兮端着托盘的手指有些僵硬。
“跟朋友约好一起在这里写作业,我来早了一点。”沈忘说到这里顿了顿,瞄了一眼谭佳兮的脖颈,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妈,你跟以辰叔叔在一起,对吧?”
谭佳兮抿唇不语,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神色强作镇定:“你还想吃点什么吗?我给你买。”
“就算我的亲生父亲不是以辰叔叔,我也希望你不要对不起他,他是一个好人,我会把他当亲生父亲,请你不要去伤害他。”沈忘神色认真,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道。他太清楚自己母亲无情无义的一面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够了沈忘!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谭佳兮又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管好你自己。”
“怎么,你这么焦灼不安,是担心我撞到你的情人?”沈忘岿然不动地坐在那里,笑了笑,“说不定……就是我的爸?呵呵,还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是谁?”
“啪”地一声,谭佳兮气得指尖发颤,狠狠地甩了沈忘一个耳光:“我不管教你,你愈发不知什么叫礼貌了!”
早晨店内人流稀少,周围只有零星用餐的客人,打扫卫生的店员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看来就是我爸,那我更要等等看。”沈忘皮肤白,红痕格外明显,他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毫无惧色。
“你爸是柯以辰。”谭佳兮也明白自己是冲动了,放低了嗓音,尽量缓和了语气道,“我不想动手,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呢?”
“我为什么姓沈不姓柯?”沈忘不疾不徐地反问。
“呵,只因为你姨夫姓沈,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传宗接代,就把你过继了过去。你名义上是他的孩子。”谭佳兮面不改色地回视。
“我从刘叔那里打听到了以辰叔叔的血型,他是o型。我记得你也是o型,而我是a型血,不可能是你们的儿子。”沈忘搅拌着他跟前那杯热咖啡,语气怅然,“其实……我希望不是这种结果。”
“很好,你还真是机智聪明。”谭佳兮冷言道,“但你最好不要在你以辰叔叔面前多说话。”
紧张瞄了一眼外面,她发现沈延北的车子已经停在外面,全身顿时僵住,警告性地睨了沈忘一眼,抓过包起身就往外走。
沈忘也没动,神色平静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在早晨和煦的阳光下泛着尊贵的光泽,他注视着谭佳兮开门坐了进去。硬纸质咖啡杯被他捏扁,滚烫的咖啡流淌出来,他却毫无知觉一般,任深褐色的液体逐渐蜿蜒到他的手背上。




覆水(高H) 厌世
沈忘心事重重地回到家时,看到柯以辰正望着窗外出神。
他端着一只做工湛的玻璃杯,静静地站在窗边。
杯中是纯净的白水,随着室内光线折射出漂亮的色。
沈忘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柯以辰悠悠然回过身来对着沈忘笑了笑,问道:“写完作业了?”
“嗯。”沈忘一边应着一边将温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倾倒而出的纯白色的液体毫无杂质,细腻柔和若丝缎一般,给他无限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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