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他不是我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derate5
“许老师,你在干什么,这很危险,快下来。”
校长和几个老师跑了上来。
许韵晴看到他们尖叫起来,“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说着,她的脚跟慢慢地往外面挪动。
“好好好,我们不过去,有话好好说,冷静点。”
“呵呵,冷静?冷静什么呢,呵呵呵呵…”
许韵晴大笑起来,突然脚下不稳踩空。
在那一瞬间,距离近的凌瑞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你不能死,你快拉住我的手。”
她拉不住,即使用完力气,许韵晴的手还是一点一点地往下滑,脱离她的手。
许韵晴仰着头,“我和我的孩子是因为你凌瑞跟何慕而死的,你们要记住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不…”
许韵晴掉下去了,从六楼楼顶,像一只衰败的蝴蝶,一瞬间坠地消亡。
凌瑞大半个身体趴在栏杆上,跑过来的老师将她扶下来,“你别难过。”
有人坠楼,学校顿时乱成一团,没人再理会凌瑞,她虚脱地摊坐在地上,周围繁吵的一切似乎发生在另一个时空,她嘴里只不断地嗫嚅重复着,“救救她,救救她……”
何慕冲上天台的时候,凌瑞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只待风一吹来便会倒,他的心史无前例的抽痛,他蹲下来将凌瑞护在怀里。
凌瑞好似毫无感知,她还是一直重复着那句,“救救她…”
何慕紧紧地护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见,“没事了,我在,我在。”
“她死了,死了,就从我手里滑下去,嘣,脑浆都蹦出来了。”
“别说了……”
凌瑞愣愣地抬头,眼神没有聚焦,“她是你害死的,还有她的孩子,应该还没成型,死了,他们全都死了……”
何慕觉得有些东西在一点点的不见,但他抓不住,他只能用力地抱紧怀里的凌瑞。
许韵晴没了,正如凌瑞所说,脑浆都蹦出来了,当场毙命。那天,学校封锁,迟了一个多小时放学。警察来了,按道理,作为最后一个相处的人,凌瑞是要被接受调查的,但是没有,这应该是何慕暗中动了关系的原因。最后,许韵晴的案子归为自杀处理。
凌瑞自那天之后便没再去上学,整天呆在房间里,嘴里不停地嗫嚅着,走近点就能听到她说,“救救她,救救她,她死了…”
何慕给她请了心理医生,可凌瑞不配合,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往外砸,医生狼狈离开前说这是创伤后心理应激反应。
何慕只能每天在虚掩着的门外看着缩在角落的她,他不能靠近,他一靠近她只会更不受控制,一直对他大喊大叫着杀人凶手。
这样一直维持到了二月份,他们在紧张的氛围里过了个冷清的春节,凌瑞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唯一能欣慰的是她终于不再那么抗拒心理医生了,但也只能医生靠近。
二月中旬,何慕接到了一个海外的电话,他布局两年今年要正式启动的海外公司因某些原因触碰该国律令要被勒令停止。刘晋中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要他必须亲自前往当地进行关系疏通。如果分公司受阻,之后他们所有的布局都会受挫,这不是他们想面对的局面。
何慕挂断电话,他走到凌瑞房外,敲了敲门。
“可以进来。”是心理医生张楚的声音。
一见到何慕,本是跟张楚在看书的她惊得丢掉书,跑进他的怀里。
“没事的,别怕。”张楚轻拍打着凌瑞的肩,轻声安慰。
这一幕,刺进何慕的心里,痛,尖锐的痛。
“我能跟你聊一下吗?”这句话是何慕对张楚说的。
张楚回好,可抱着他的凌瑞不松手,他只能安慰道,“没事,等一下我就回来。”
“何先生,请问什么事呢?”
何慕看着面前年轻的医生,长相清俊,戴着一副眼镜,有着他没有的书卷气,心里不禁嗤笑自己,想什么呢?
“我想问下她现在能不能长途飞行,我想带她出国。”
“出国?我不建议,凌小姐现在逐渐慢慢好转,现在出国在我看来只会影响到她。”
何慕剑眉蹙起,“我现在必须出国一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需要带上她,留她一个人我不放心她。”
张楚扶了扶眼镜,迟疑开口,“何先生,依我个人想法,我觉得你现在不在她身边会更有利于她病情。”
张楚的话让何慕将还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他烦闷地从茶几面上拿起烟来抽。
何慕订了当晚的机票,站在凌瑞房外,他远远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参杂不明。然后他提起脚边的行李箱,多留一秒他怕自己不想走了。





他不是我叔 14
即将高考的前两个星期,凌瑞换上校服背上书包去了学校。
同学见到她,除了些许惊讶外,并没有过多的反应。高考即将开始,再爱好八卦的人也没了那个心思。
凌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堆满了试卷,被折叠的整整齐齐。她放好书包,将试卷放回抽屉。刚坐下来,上课铃声就响了。
中午的时候,凌瑞没有去吃饭,埋头课桌梳理题点。她比别人丢失了太多学习的时间,即使之前成绩可以,但也怕会因此而落于人后。
下午上课之前,凌瑞的桌面被放了一瓶牛奶和一块三明治。她拿起手中的笔,戳向前面的背,等前面的梁禾年转头过来时,冷声对他说,“拿回去。”
梁禾年没有动作,“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饿了。”
“我饿了是我的事。”
“确实是你的事,但帮助同学也是我的事。”
凌瑞嘴角嗤笑。
梁禾年不理会她的表情,声音不急不躁,“其实你不用这么拒人千里的,每个人都需要朋友。”
凌瑞楞住笑。
她突然想起了她问张楚怎么才能摆脱噩梦,张楚说「你把自己禁锢住了,层层包了起来。」
“你没事吧?”梁禾年见凌瑞一动不动问道。
凌瑞正了正脸上的表情,语气僵硬,“谢谢。”
梁禾年被她的回答惊到,随后露出笑容。
既然是自己包起来的,那一层一层撕掉就可以了吧。
夏天的g城动不动就能飙到三十几度,外面的树一点动静都没有,头顶风扇呼出来的风也是热的。
凌瑞身上黏腻腻的,整个人都被热气包裹着,桌面试卷上的题却怎么也解不出来。别人都在反复梳理题点,她还在解题,思路总也弄不明白,这不让她更加烦躁。
“你用我的笔记吧,这样会快点。”
凌瑞看了眼桌上的笔记,然后抬头看向梁禾年,“你不要用吗?”
“这些都已经记在脑里了。”
凌瑞拿起笔记,“谢谢。”
她是真的需要一个统筹好的笔记,一个人折磨总比不了课堂上老师的教授的思路。
高考如约来临,凌瑞将掌心的药丸一口吞下,喝了口水。然后拾好考具,在反复检查有没有错漏后出门。在公交站台,一辆黑色的车从她旁边缓慢驶过,她在翻找公交卡没有留意。
考的头一科是语文,凌瑞填的还蛮顺利的。中午是在学校饭堂吃的,专门供给考生的饭菜,统一的乌鸡炖汤,还有水煮加一个肉。
凌瑞一个人坐在绿色的长条凳上,突然面前被摆了个饭盒,接着梁禾年出现在凌瑞视线里,他对着她抿嘴笑了下。
一顿饭时间,他们没有过问考得怎么样,都是经历应试教育的人,知道考后一科便不要再挂念了,专心接下来的就是了。
“你在哪个考室?”
“518。”
“我519,在你隔壁,考完我们可以一起走。”
凌瑞喝下汤勺里的汤,过会说,“可以。”
第一天的考试很快便过去,凌瑞一出教室便遇到梁禾年在等着她。
经历了第一天考试,第二天反而过得很快。考完试的校园热闹起来,地上到处是散乱的书本,白色的纸张飘荡在空中,迎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凌瑞不参加过会的聚会,她在看了熟悉的楼后,便转头慢悠悠地离开。在踏出校门时,后面有人叫她。
“你不参加聚会吗?”梁禾年跑上来问她。
“不了,我不适应这些。”
梁禾年没有接着追问,他话题一转,“你打算报考哪个学校?”
凌瑞不知如何回答,她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是z大,因为近,不用离开这座城。可现在,她不知如何回答,报考z大已经没有必要的理由了。
“如果没有意外,我去的是r大。”
“r大?”
除了知道是著名学府,在遥远的首都外,凌瑞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不远处有其他人在喊梁禾年,他和凌瑞招了招手,“那我先走了,有空联系。”
当晚凌瑞没有做噩梦,她梦到了她去了r大。恍恍惚惚醒来,她打开手机百度输入r大。
成绩出来的那天,凌瑞很平静。她考得很好,比之前考的最好的那次还多了三十多分。填志愿时,她只填了一个学校。录取通知书很快就来了,凌瑞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通知书,她坐了很久。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张楚偶尔来,还有饭点阿姨来外,凌瑞在那个漫长的暑假里再没见过其他人。
临开学前两天,凌瑞就到达学校了,她是第一个到达宿舍的,拾好行李,她便去学校里的生活超市添置了各种生活用品。
那天晚上,凌瑞一个人住了四人间的宿舍,这是她第一次住集体宿舍,一切都是那么新鲜。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敲门,凌瑞从床上爬起来,披散着头发过去开门。
一男一女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刚来。”
女生开口,她绑着高高的马尾,笑的时候两颊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没事。”
凌瑞将门打开,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洗漱用品去洗漱。等她洗漱回来,女孩还在拾。
女孩怯生生地问,“你好,我叫魏子敏,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凌瑞听到声音,停下扎头发的手,从自己桌前转过头来,“我叫凌瑞。”
“你是南方人啊。”魏子敏脸上喜悦,“我是北方人,q城的,你呢?”
“g市的。”
“啊,我一直都很想去的地方,可惜还没机会去。”
魏子敏说着,嘴瘪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凌瑞估计会不回答了,这次她笑笑,“有机会去,我给你当导游。”
“哈哈哈,好啊,那说定了。”
凌瑞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买点吃的,魏子敏见状,问,“你是要去买早餐吗?”
“嗯。”
“等下我们,我们也没吃,一起去。”
“好啊。”
等魏子敏拾完,凌瑞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出门。学校的路凌瑞还不是很熟悉,走了一条大道之后她停了下来。
“怎么啦?”
“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前面左拐就是一饭堂了。”
这次说话的是之前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男生。
“我哥在这里读大二,他对这里熟悉的很,咱们听他的。”
凌瑞顺着魏子敏的话看了眼男生,男生这时也在看她,眼睛在阳光下眯着,他对她大方地笑了笑,“我叫魏子杰,大二法学专业的。”
下午的时候,又陆续来了两个舍友,首都本地人杨安霓,还有来自中部城市的吴潇潇,杨安霓有着首都本地人的骄傲,性格直爽有话便直说,吴潇潇生得娇俏,皮肤细嫩,外形备具c市特色。或许是先来的熟悉,其中就魏子敏跟凌瑞走得近。魏子敏性格单纯对人毫无猜忌,凌瑞喜欢与这样的她来往,她们会一起去上课,然后下课一起去吃饭。
何慕坐在副驾驶上闭眼休息,长途飞行加上时差让他现在头痛欲裂。
刘晋中在驾驶座上操纵着方向盘,“你这一趟去的也是够久。”
何慕没发声,确实够久了,都大半年过去了。没想到这事比想象中的棘手,他在那里到处应酬见律师改各种方案,幸好最后在他和团队不懈的努力下,他们度过了难关,拿到了政府许可。
“先回家休息一下,哥们今晚在「夜色」给你洗尘接风。”
何慕依然闭着眼睛,他喉结动了动,“我今晚去b市。”
刘晋中偏头看了何慕一眼,手敲了下方向盘,“去找她?”
何慕无言,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个嗯。
嗯,去找她。




他不是我叔 15
何慕回到家,直接走到凌瑞房间,里面已经被拾的干干净净,房间里只有家具,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何慕直接躺到凌瑞床上,他侧头将脸埋进床单里,想从这里闻到点主人的气息,可除了洗衣液的味道再没其他,阿姨早在凌瑞离开后就更换了新的床单。
晚上,飞往b市的飞机上,何慕闭目养神,脑海一直在运转活动。2267公里,三个小时的飞行,b市,那个何慕也只去过几次的首都,她要在那里生活四年,或许更久……
想到这里,何慕心头就烦躁,眉皱紧。
就这么下定决心要离开他?
他可不允许。
何慕下了飞机没有去r大,他直接去了秘书订好的酒店。现在已经半夜十一点,去了也找不到凌瑞人。更何况,相比于让她看到他疲累不堪的样子,他更希望能以好的神面对久违的,让他想念的她,即使她可能还害怕他,抵触他。
何慕想错了,他根本就睡不着,辗转反侧最后起来坐在椅子上抽烟直到天明。
一夜没睡,镜子里的他眼睛充血,脸有些许浮肿,乌青的胡渣也长了出来。
这样的他,只会被她取笑吧。
何慕拿起剃须刀,对着镜子仔细地刮去脸上的胡子,打开水龙头捧起水用力地拍了好几下脸,直到脑子不再那么混沌。洗澡换衣服整理头发,每一项步骤他都极其认真,就像一个要见初恋情人的毛头小子。
因为是大学校园,何慕为了显年轻点没有穿已经穿惯了的西装,一件白色衬衫配浅色的牛仔裤,鞋子是他很少穿的帆布鞋。如果不认识何慕,大概也就觉得他就是这个校园里的学生,还是很多女生们爱慕的男神。
下了车,走在校道上,何慕第一次觉得不自在。他没有读过大学,在他们那个年纪,他在拿着刀跟人抢地盘,虽然现在穿着无异,但他还是觉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在之前何慕就已经让人拿到了凌瑞的课程表,只是找到那个序号的教室还是让他花了点时间。此时离下课时间还有10分钟,到底还是来早了。
何慕夹着烟对着楼下郁郁葱葱的树抽起烟来。他现在其实不是想抽烟,只是他想找点东西干,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局促。
下课铃响起,没一会儿三三两两的学生从教室里出来。一个长得帅气,大白天在教室外光明正大抽烟,看起来不羁的学生,本身就给人添加了滤镜光环,更何况是好看的呢,何慕很快就吸引了各种目光。
“快看,前边有帅哥出没。”
凌瑞和魏子敏还有杨安霓,吴潇潇一同走出教室,刚没走几步,就听到魏子敏激动小声的声音。凌瑞向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她认为已经在自己生活中消失的人突然就出现在眼前,一瞬间的不真切,最后剩下的是心慌。
凌瑞停下脚步,没有再继续向前走。
魏子敏回头问她,“怎么啦?”
凌瑞回神,抱紧怀中的书,跟上魏子敏,“没什么。”
何慕早已侧头看着这边,他熄灭烟,眼睛随着凌瑞移动,看着她漠视地从自己身旁走过,然后消失在楼道上。
何慕低头苦笑,随即快速跟了上去。
“刚刚那个帅哥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你们谁认识?”
“我要是认识就好了。”
“我也是。”
“那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做梦吧你。”
“滚。”
“凌瑞,你怎么啦,一句话都不说。”
魏子敏转头问凌瑞,只见她脸色惨白。
凌瑞扯了下唇,“没事,就突然不舒服。”
何慕一直跟着凌瑞她们到宿舍楼下,在她们即将跨进楼里时,他没再忍住,几步上去从后面拉住凌瑞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魏子敏几个被何慕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以及他怀中用力挣扎的凌瑞。
何慕手按住凌瑞,语气有点疏离,“我跟她有话说,你们能先离开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最后还是杨安霓反应过来,拉着魏子敏和吴潇潇的手匆忙离开。
凌瑞被按在何慕怀里,手推着他胸膛,声音严肃,“放开我。”
何慕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抱紧,让她紧贴着他,“你别乱动,这里好多人。”
“放开我。”凌瑞没有理会他的话,再次重复。
何慕将脸埋在凌瑞发顶,深吸了口气,鼻间不是洗衣液的味道,而是真真切切的她的味道。他喉结滚动,声音沉稳低沉,“我好想你。”
凌瑞没有了动静,她没有再继续挣扎。
好久,她平稳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让我过自己的生活。”
虽然早已知道凌瑞在远离他,可真切地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时,何慕的心口还是像被刮了一个刀口,他双手扶住凌瑞双肩,让她稍微离开点自己怀抱,然后双手控制住她的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眼神锐利,声音坚定,“不行。”
刚说完,他的唇密不透风地覆盖住凌瑞的唇。本应细腻甜蜜的吻在两人中间就像一场对峙,凌瑞咬着牙禁闭唇,何慕顶着舌头势要撬开,谁也不退让。
何慕开始腾出一只手,放在她臀部后面,往上提然后按向自己,让她那里与自己有些隆起的部位相碰。
宿舍楼下,人来来往往的。这一下让凌瑞清醒意识到现在所处的位置,她下意识张嘴想阻止何慕,她这一张嘴,让何慕逮了空,有了可乘之机,舌头从缝隙长驱直入,直捣她喉口,卷着她的舌根与他一起翻搅,交换彼此的津液。即使在公共场合,何慕还是因为怀中这日思夜想的人,身体起了反应,牛仔裤拉链下的东西已经膨胀。他情不自禁地隔着衣服用它抵住凌瑞,想通过研磨减轻心痒难耐……
凌瑞被何慕的举动搞得彻底清醒了过来,趁他分心的瞬间,她使劲全力一把将他推开,用力过大让何慕往后退了几步。
凌瑞脸色通红,嘴唇透着晶莹的润红,可眼睛却全是疏离,“你太让我恶心了,许韵晴还有你的孩子都还死不瞑目,而你却满脑子都是你那下半身的东西。你不要再靠近我,你让我很恶心。”
说完,她调头往楼里走。
何慕看着前面早已没了她身影的方向,恶心?原来他在她心里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了。




他不是我叔 16
凌瑞回到宿舍,宿舍里的几个人眼神都用颇有意味的眼神瞄她。魏子敏跟凌瑞最熟,也最好八卦,她试探地问了一下何慕是谁,被凌瑞忽略过去。
下午没课,凌瑞得去社团帮忙。她现在是辩论社的一员,之所以参加这个,也不是因为热爱,纯粹是觉得这个可以结交更多的人,还有恰巧魏子敏的哥哥魏子杰也在,有一个稍微算认识的人在,凌瑞觉得打开社交圈也容易点,而她也懒得再寻找其他社团。
社团这次搞了个团体辩论赛,自由结对报名,由于宣传的不错,参加的人数还挺多的,今天是决赛了。
凌瑞下楼的时候,何慕已经不在了,这让她悬着的心稍微回落。
等来到比赛场地的大阶梯教室,其他社员已经在搬着各种设备布置场地了。
一个社员见到凌瑞,立马将一袋子气球和打气筒塞给她,“麻烦你了。”
凌瑞接过,便找了个地方给气球打气。
球被氧气填充慢慢变大,越来越薄的时候,是打气球的人心理跟着紧张的时候。凌瑞也不例外,她怕这种没准备的爆破,身体和心理都同时紧绷,动作小心翼翼但脸上镇定不想让人看出恐惧。
一双手接过凌瑞手中的打气筒,魏子杰出现在凌瑞眼前,“我来吧。”
“那我贴气球。”
说着她蹲下小心翼翼地拿起已经打好气的气球,然后带上胶带,要去将气球贴在桌面上。
魏子杰看着她明明害怕,又假装不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说,“你就递气球给我打气吧。”
凌瑞没有拒绝,她本来就恐惧,没必要一直逞强。
晚上的阶梯教室差不多坐满。辩题是「该不该向朋友安利偶像」,题目贴合现实,双方辩论的都很。
凌瑞看得专注,魏子杰递了一瓶水给她都没发现,等他拿着瓶子碰了碰她胳膊,她才反应过来。接过水,凌瑞侧头抿唇对他笑以示谢意。
这笑对坐在后面一直盯着凌瑞的何慕看来,刺眼又难受。
他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礼貌,但他就是看不得她对其他男人笑,不管是谁。他承认自己对凌瑞有强烈的占有欲。还没有将那层纸捅破的时候,他可以忍,但是当一切都摊开来了,他一点都忍不了,也不想忍。
辩论赛完美落幕,辩论社在学校外面的大排档举行庆功宴。
1...34567...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