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凛冬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森豆
如果成功,九头蛇就可以获得真正的永生。
实验品有两个,一个是父母都为九头蛇牺牲的遗孤——伊恩·布莱克,一个是苏联战场上找到的奄奄一息的医生——维克多·罗曼诺夫。
直到今天,已经没人知道那天的实验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了。直到今天,也已经没人记得在那冰冷的实验室里有谁发出过怎样极端痛苦的哀嚎了。
他们只知道那日的实验品都活了下来,而且活的很好。
受过苦难的人反而攀越了高峰,只是现如今,他们脚下堆得累累尸骸上并没有染了自己的血。
伊恩第一次见到的儒雅绅士的罗曼诺夫医生不见了,维克多第一次见到的小可怜布莱克也不见了。
“你就像一块黏在衣服上扯不断的口香糖,伊恩。”
穿上防护服的罗曼诺夫医生这样说。
“不管是谁见到你,都无可奈何。”
“你在夸我么?”伊恩以一副呆愣的模样看着他。
“你别让里里等急了啊。维克多……罗曼诺夫医生。”
他戴手套的动作一顿,僵硬的接过了自伊恩手中递来的电击器。
所以即使翻越了曾经无法跨越的高峰又怎样,想要保护的东西还不是得眼睁睁看着别人踩碎。
现在的罗曼诺夫医生和曾经的维克多又有什么不同,死在七岁那年的妹妹和现在的……佩里。
他都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在打麻药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来战后的那个可笑故事了。
假装德国医生的姑娘,其实你不会俄语,甚至也不会德语。
吸入大量麻药的她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绿眸中渐渐蒙上一层水润朦胧。
他只是看着她 。半晌,露出一个自己都陌生的笑来。
我已经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更何况你。
“……伊丽莎白·贝克洛……”
他笑了起来。
相比起这个愚蠢的名字,他还是更想叫另一个。
手术刀划过单薄脆弱的肌肤,划过曾经以长针穿过的脖颈。
所有的过去都是愚蠢的,还有点遥不可及。
罗曼诺夫医生看着她颈后那道淡红色的永远的伤疤,眼神黯淡。
那么 ,就当我已经死了也好。
就让我像一个战争英雄那样,死在1944年的漫天风雪里。
让世人眼里的我……不,让你眼里的我永远光鲜。
至于九头蛇那个卑鄙阴狠的罗曼诺夫医生……呵。
他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谁啊。
他自己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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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维克多·罗曼诺夫这个角色身上多多少少有点吧唧的影子,所以罗曼诺夫个人番外其实也算是吧唧影子之一的一个be走向吧。
命运面前的无可奈何,和美好就此失之交臂。
ps,本卷名为“那些来不及写下的诗句”也就是这个时间线里的边缘人物的个人故事,以及主角们发生过但是没有写出来的事情。也就是说,在本时间线里都是真是存在的。而下一卷“那些可能被哼唱的歌”也就是这些人发生的平行世界的故事啦,都是一种有可能的走向qwq
[冬兵]凛冬玫瑰 那些被忽视的
这也许算是一个秋天。
嗯,也许是秋天。罗马尼亚和英国纬度也没差太多,可佩里就是搞不明白这个奇怪的天气问题。
说到底,还是那种阴沉沉的雨天和冷冰冰的雪天更熟悉些。
佩里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就醒了。
梦里思考问题,也比早起面对早饭问题要好。
尤其是在昨天早饭时候,一不小心手滑炸了微波炉之后……
佩里觉得自己大概是忘不了冬兵当时那副波澜不惊死鱼眼里突然出现的细微嘲讽之意了。
冬兵: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狭窄的小床上,佩里长叹一口气,慢悠悠起了床。
而床头放了一袋看起来就热气腾腾的……所以这是早饭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揉了揉眼睛,最后还点开手机屏幕确定了一下时间以自己起晚了这是人家吃剩的……
好的可以确定这是自己的早饭了。
开心的要飞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刚刚俯卧撑五百正在休息的前九头蛇第一人形武器冬兵先生就看见了一个一路“啦啦啦”冲进洗手间一边刷牙一边唱歌的佩里。
倒是不跑调可是……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在那份早餐里放了致幻剂?
难道是记忆又出了问题?
冬兵看了眼桌子上的李子,突然想起来那句“李子可以治脑子不好使”那句话了。
……不对,自己没有理由要下致幻剂呀——
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住,他下意识左手握紧,却在意识到这是佩里之后缓缓松开。
最近……是预判变得迟钝了吗。
佩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然后啵的一声吻在后颈。
“谢谢谢谢爱您呦!”
……不,不用谢。
他本来想这样说的,可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身后的人又像一尾捉不住的鱼般溜走了,只剩下后颈上的一块挥之不去的灼热。
冬兵下意识碰了下被亲吻过的地方,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猛地回手指。
也许这只是在冷冻仓里的一个梦。
也许。
他的视线又落回到牛奶瓶里装的那束玫瑰上。
花瓣娇艳,枝条柔韧。
这样旺盛的生命力和鲜活的色……
这是一场梦吧。
*
佩里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已经很久很久了。
来之前她清楚的认识到了这是逃亡,所以她尽量去改善巴基生活的质量,可是当早餐都可以致成这个样子,她也只有张大嘴惊讶的份了。
“厨房管道经常炸裂容易引来好事的邻居和警·察。”
冬兵的理由是这样的。
佩里了然的扬起眉毛,表示——
“是是是对对对我的小可爱您说啥都对!”
其实佩里起床的时间不算早,再加上她慢吞吞的洗漱和拾时间,早饭也往往并做了午饭。
冬兵看着低头专注于早餐,眼睛发光的女人,脑子里闪过许多许多。
是记忆与想法。
或者说是一种念头,一种欲望。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一辈子,也挺好。
相比较于那些浓重的、粘稠的,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血腥。他近乎是迷恋这种平淡。
可他总是有些畏惧还有……愧疚。
为什么手上沾满了血腥的人也能拥有这样的安稳人生呢。
所以颠沛流离就成了理所当然。
尽管这样想,他依旧发疯似的迷恋那个甜美又天真的佩里带给他的安稳和温馨。
可是……
甜美又天真,真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么。
“中午吃什么!”
佩里挽起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冬兵瞥了眼之前被烧黑的斑驳墙壁,默默怼了一句。
“你最好不要碰烤箱。”
于是,我们的前小卡特医生脸上的兴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然下来,甚至还撇了下嘴表示不满。
一旁的冬兵不语,只是默默拿走了她原本握着的铲子,站到了锅台前。
所以佩里自然而然的后退了一步,只是靠在一边看他做饭。
做饭,吃饭。一天又一天。
佩里不知道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在遥远的1944年以后,在战后同样平静的日子里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安稳。
可既然已经成了不可能,那么佩里就不会知道答案了。
想到这,她的目光下意识就落到了窗边那束玫瑰上。
似乎是新的一束,而旧的……
她又把视线转到冰箱上的黑皮小本子上。
页间还有淡淡的玫瑰香气,厚实的纸张上是枯萎花瓣的痕迹。
或许,即使没有发生那些事情,这样的安稳也是自己本就该得到的。
边角烤的酥脆的面包片被递到手心里。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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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不给我评论,哼唧
就是看正文完结了所以就没有评论是么
没有评论没有更新动力
日常气哄哄
(所以五十问你们到底想看什么,说鸭!)
[冬兵]凛冬玫瑰 那些被期许的
在寒冷的凌晨广场上太久的结果就是——
冻的佩里直打喷嚏。
真是令人头疼。
“巴基……”被抱在怀里的女人声音软软的叫了一声,又突然莫名觉得委屈。
“卖花的阿姨想说,咱们两个有点挡路了。”
巴基顺势看去,和坐在小凳子上的老妇人对上了视线。
巧合太多了不是吗?
长时间紧绷着的神经让他下意识把老妇人归入了危险可疑人物里,可抱在怀里的佩里又是那么的真实。
只要佩里在,不管是在二战的前线战场还是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巴基都无比安心。
熟悉的和平气息让他顿了一下,然后松开怀抱,转为用一只手揽着她的肩。
于是,凌晨冷清的广场上,女人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被一个戴着口罩帽子形似逃犯并且实际上也是逃犯的男人裹挟着步履匆匆。
完全俩逃犯的既视感。
真好。
“佩里。”
他念起她的名字,轻飘飘的一个词在唇齿微启间居然显得有些沉重。
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里,佩里突然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那个总是要说不合时宜的话来插科打诨的毛病了。
所以,她轻轻咳了一声——
“你看这花真好看!”
“……”
巴基很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然而,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一句非常“布鲁克林小王子”式的回答。
他说——
“我眼里只有美丽的卡特女士。”
“……”
这回轮到我们“美丽的卡特女士”陷入沉默了。
*
尴尬的土味情话不是我们饱经沧桑的雪花夫妇的日常,充其量只是缓和气氛的调剂品。
作用是,让气氛由感动人心到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总而言之,前军医文员特工女巫现逃犯佩里·卡特小姐及其男友前士兵杀手武器现逃犯巴基·巴恩斯先生终于过上了安稳的小日子。
在去往一个五线小城镇过安稳小日子之前,佩里说要去一个地方。结果就是她在兰开斯特古堡附近五百米左右的小树林一顿转圈最后迷路。
她站在自己亲手种下的百年老树前发着呆,整个人的背影看起来单薄孤独还无助。
之前贾斯帕解除契约的事情佩里也算讲了个大概,所以巴基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
“你还有我。”
“不是……”
一开口,果然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哭腔。
然后急转直下——
“去他妈的贾斯帕!我的衣服包包银行卡都在房间里还没拿结果现在我再也找不到进去的路啦!”
佩里哭的抽了一声。
“他这是打击报复!是秋后算账!是阴险小人!是臭不要脸!是……”
后来,没等佩里骂上三分钟,半空中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传送门,各种连衣裙高跟鞋化妆品巴拉巴拉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上一秒还哭的打嗝的佩里下一秒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算他还有良心。”她挑挑拣拣,最后递到巴基手里的也只是一张银行卡。
“其实我是一个隐形的有钱人。”佩里笑得甜兮兮的。“但是找工作的新鲜感觉也不错啦!”
巴基瞥了眼她手里的卡,露出一个无奈又温柔的笑来。“你不是最喜欢坐在箱子上哪也不去么?”
佩里的回答此时就显得略有些意味深长了。
“人总是在变的嘛。”
“对头。”
巴基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佩里就顺势而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与此同时,还未关闭的传送门里传来一句愤怒的叫喊。
“帕尔塞洛珀你不要在我门口——”
剩下的半句变成了一句意味不明的暧昧喘息声,接着,传送门迅速关闭。
佩里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
小城镇虽然五线,但感谢网络的发达,也不至于落后于时代。并且由于消水平不高,百姓生活颇有些得过且过没啥大欲望,也算得上民风淳朴。
佩里和巴基好像捡到了什么珍宝一样,火速换了身份定居于此。小房子不算大,但是在家居上审美奇葩的佩里装修一番之后,居然还真的很有生活的气息。
尤其是厨房,墙面刷的都是防火涂层,光微波炉和平底锅就准备了一柜子。
“其实我觉得这个沙发的位置还可以再往右那么一点点。”
阳台上,佩里翘腿坐着,手里一根鸡毛掸子,挥斥方遒。
地板上,巴基弯腰前行,双手推着沉重的沙发,任劳任怨。
“不不不不亲爱的太往右了,这样下午完全没有阳光的呀。”
于是巴基推着沙发又往左了一点点。
“啊我觉得还是往右点好,太阳晒久了它会掉色的,这个布料还会变脆……”
于是巴基又推着沙发往右了一点点。
“你占了桌子的位置了你快撤回来!”
于是巴基和沙发一起后退了一步。
“哎呀你这个倾斜角不对嘛!逆时针十七度!”
于是巴基发挥出狙击手的专业水准调整了方向。
可是我们的佩里小军医不这么觉得。
“是十七度!”
“是逆时针十七度啊。”巴基抬起身打量一眼,又擦了把汗。“是十七度。”
语气可谓十分坚定。
“十七度哪有这么小嘛!”佩里挥舞着鸡毛掸子。“巴基巴基你再转一下!转大点!”
于是,我们的前优秀狙击手在前军医的指挥下,硬生生把沙发调转了一个四十五度角,又推着它游走于客厅每一个角落并最终确定了位置。
就这样,我们的佩里小姐姐从阳台上跳了下来,满意的奖励给巴基同志一个吻。
而辛劳的巴基同志看着其他摆在院子里的家具,突然脑壳痛。
*
巴基上个月找了份快递员的工作,每天都开着小摩托在镇上四处溜达。
而佩里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在珠宝首饰店、古董鉴定所和妆柜台之间做出了决定。
一三五美妆博主,二四六珠宝销售,周日则去鉴定古董。
要问我们的里里业务为何如此的繁忙,亲爱的小佩里表示自己过分优秀实在不好意思。
而巴基则默默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装作完全不知道她动用了催眠的小手段的样子。
结果由于实在是太忙太忙连懒觉都没有,佩里只能无奈辞去妆和珠宝柜台的工作,专心致志研究古董。
至于为什么专业对口的镇上诊所医生职位没有被佩里积极争取,答案是这样的——
疼
初来乍到小镇定居的新婚夫妇还是以博取居民的好感为上。而佩里的包扎和扎针手法实在是……有目共睹一言难尽。
尽管如此,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还是巴基冒着生命危险和佩里殊死搏斗一番才让她听进去的。
emmmmm巴基冒着生命危险和佩里殊死搏斗?
这狗粮,甜到掉牙了好吧?
*
起名是个大事,非常非常大的大事。
尤其是对于佩里来说。
比如帕尔塞洛珀这样的名字,她再也不想多听一次。
当然,如果是贾斯帕叫的。反正也打不过。
而巴基就不一样了,詹姆斯本来就是个常见的名字,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佩里连续划掉了伊丽莎白、维多利亚……这样十分“玛格丽特”式的名字之后,终于敲定。
“梅露西娜。”
“梅露西娜?”
巴基又念了几遍。
“怎么……起个这么怪的名字。”
厨房操作台上,佩里挥舞着一把水果刀比比划划,嘴角满是掩不住的笑意。
巴基站在她面前,双手揽着她的腰。丝毫没有在意她手里的刀。
“为什么啊,佩里?”
“因为梅露西娜……”她顿了一下。“是伊丽莎白·伍德维尔的始祖。”
“所以?”巴基又没反应过来。
“所以,我就相当于是贾斯帕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巴基扯了扯嘴角。“好吧,对头,很有道理。”
*
生活过于美满,对于心怀愧疚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会刺激心底隐藏的愧疚。
比如巴基。
比如佩里。
※※※※※※※※※※※※※※※※※※※※
诶嘿嘿
评论评论评论鸭!
[冬兵]凛冬玫瑰 那些被期许的(2)
中午的时候古董店突然来了一波到小镇上游玩的游客,佩里招待客人太忙就忘记了吃午饭,所以下午就理所当然的低血糖晕了过去。
真·晕。
脑袋咣当一声砸在地上的那种晕。
晚上,快递员詹姆斯·格林先生来接他的新婚妻子梅露西娜·格林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脑袋被裹的结结实实的、同时一脸可怜兮兮的小姑娘。
天知道他在心疼的同时是怎么忍住没有笑出来的。
“嘤嘤嘤。”
佩里哼哼唧唧的咕哝了几句,可巴基什么都没听清。
不过,在这种时候巴基并不需要听清。他只需要递过去一个草莓味的水果糖,并且把那个一脸可怜兮兮的小姑娘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就好啦。
隔壁柜台的莉莎看着自己同事那个迷人的丈夫,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全小镇的人都知道这对新来的夫妻有多甜,可自己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是齁甜。丈夫看起来很不好惹可是对待妻子万分温柔,妻子看起来气质冷清可是待人接客热情如火。
wow~ ⊙o⊙,写本小说好不好鸭?
佩里:写鸭
作者豆君: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我不知道
*
今天晚上本来是要去隔壁的瓦勒斯卡夫妇家里吃饭的,结果现在佩里脑袋上顶了一个纱布,看起来就是十万分的滑稽。
真是令人头大。
小院内,卧室里,妆镜前。
一个头顶纱布的黑发女人在咆哮,一双清澈的绿眼睛此时却好像能喷出火来。
“这太……!”
佩里愤愤的动手开始拆纱布,却不小心扯到伤口又流了血出来,疼的她撕了一口气。
而巴基在她动手拆纱布的那一刻就手疾眼快的从卧室一头冲到了另一头,并且在伤口出血之后一把将纱布怼了回去。
“藏在头发里,没人会看见的。”他又补了一句。
“佩里,你永远都很好看。”
“谢谢。”哀怨的眼神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可这是我第一次去邻居或者朋友家做客,第一次!”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去斯蒂夫家——”
巴基明显的顿了一下,而佩里很快接上了下一句。
“——以及你的那些能站满一个舞厅并且永远都会为你痴狂的前女友们的家里。”
“才没有一个舞厅那么多。”一脸布偶猫式不高兴的巴基这样反驳道。
“最多就是……管他呢,反正现在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真高兴您还记得这一点。”
佩里回身亲了他一口。
“我在烤箱里烤了牧羊人派和熔岩蛋糕,待会要给瓦勒斯卡夫妇的,你去看看——”
在巴基越睁越大眼睛里,一种惊恐的神色蔓延开来。
然后,他立刻松开了抱着佩里的手冲到了厨房。
万幸的是,时间刚刚好。
我们的英雄巴基在罪恶发生的前一刻就把意图炸掉厨房的土豆泥、肉酱和巧克力面糊扼杀在了摇篮里。
金属手掌可以举着滚烫的托盘,这为家里节省下了买隔热棉手套和夹子的开支。
此时,他把托盘和叉子一块递到佩里面前,而佩里还在自己差一点又炸了厨房的恐慌中没能回过神来。
“看起来还不错。”巴基颇为诚恳的说到。
佩里用叉子戳了一下熔岩蛋糕,里面的巧克力流心完美的淌了出来。之前考虑到土豆泥易熟而肉酱本身就是熟的,所以把派和蛋糕一起放进了烤箱。现在看来对于时间和成果的确都很成功,而唯一的不足就是……
牧羊人派有一种巧克力的甜香气,熔岩蛋糕则有肉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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