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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书里小虫

“这次你就不要跟着我了罢。”冷修颜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梗吐出,头也不回的说道。
只见她一身黑衣劲装,长发皆束于头顶,着一根白色发带,背上背着一把长剑,用灰扑扑的布包住,脸上却无幼时那般清冷之色,此刻的她满目张扬,皮肤呈蜜色,犹如蜂蜜般诱人采摘。又因身长如普通男子,如此看起来就若一般美貌少年而已。
她身后跟着一名俊秀的篮衣公子,衣衫却不若她那般轻简方便,而是若贵公子一般,长衫而立,翩翩若风,斜挎着一白色布兜,手里杵着一根木棍,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我不与你一同,若是你又被毒了,那又该如何?。”篮衣公子几步跨越上前,伸出手臂拥住她的肩臂,高大的身子与宽袖将她上半身拢住。
“你可别想甩开我。”
“每次你都这般理由。”冷修颜无奈,别了别身子,他手臂压着她剑甲拥着她肩,实在是硌人的紧。
“天下第二毒师都被你干掉了,谁还能毒到我?”
“这次我可不依着你了,使君子。”
冷修颜向下一蹲,飞快向前几步,离了他的手臂。
她头也不回用力挥手:“后会有期使君子!”便使出轻功快速离去了。
这个方法她用了无数次,每次最终都还是会被他追上,不知他在她身上下了甚药物,追踪堪称一绝,武力比不过她,可他的医术毒术,可称天下第一。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怪胎,缠了她一年有余了,最开始她还以为是哪个仇家,把他揍的鼻青脸肿,最后被他毒倒才罢休。后来误会解除,知晓不是寻仇的,便也同行了一段时间,她以为他也就和往常一样的江湖侠士,结伴而行一段路,便挥挥手告别,直到她再也甩不掉他……
后来某一次她不小心被一个毒师看上,毒倒她要将她绑回去做媳妇,那毒师以身侍毒,满面浓疮,犹如鬼煞,后来幸好被他所救,才逃过一劫,此事过很久她都心有余悸。
长得好看,也是罪过啊。
所以她便一直由着他跟着,就与他渐渐熟悉了起来。
使君子虽有君子之名,却实在不够君子,有时打雷下雨,他便厚起脸皮,和她共挤一个被窝。还记得他初次如此做,被她揍了一拳,便可怜兮兮的坐在她床脚一动不动,还是怪她心软,没有坚持住,后来还是准了。
他怕雷声。
他还极爱使毒,都是些阴损的小毒,什么痒痒粉啊,笑笑粉啊,哭哭粉啊,甚至他还喜欢给小动物下春药,然后一动不动的去研究它们的做法。
简直不堪回首。
可是此次她实在不方便他同行,这四年,她走过五湖四海,去过域外,各方小国,体会各地风土人情,也在不经意间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
师傅虽未明示,但她知晓,师傅是知道她身世的。
她不问,那么师傅也就不说。
此次她将去黎国,据说那边有个仙云山,山上有个仙云殿,每五十年便出世一名仙师,在山脚的仙云府临塌。此间世上各种疑云杂事,疑难杂症都可去寻仙师解决,但这条件嘛,就要看想知晓难题的人拿不拿得出了。
可能是命,可能是财,也可能只是要你去捡一颗路边的松子,地里的萝卜。
条件纷杂,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是哪种。
十一月,刚好是五十年期到,仙师下山之日,便是十一月八日。
离现在也只有两月了。
冷修颜只是想去凑个热闹,看看那处是不是真有仙师,也顺便去见识一下黎国,黎国大名她早已闻名,却还从未去过这个国家,却不知为何,内心深处有些怯怯。
四年,足够将一个心有戚戚的公主磨成什么也不在乎的人了,她是谁,她仍然不知,可是她已不像以前那般,自弃到认为皇帝并不爱她,她是他深爱的女儿,这四年,她早已清楚。
是不是亲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无法割舍的感情和养育。
这四年,她渐渐断了与冷修洺的通信,与段无悔却是时常联系,去了一个地方离开一个地方,她都会告知她她见识过得风景,也会寄回本地的一些特别之物。
她也从段无悔来的信件中得知皇城中的消息情况。
钱茂茂叁年前不知怎么,和家里人吵闹了一顿,据说已经闹到圣殿,也不知为何,要分出钱家宗谱,后来被皇帝斥责胡闹,哪里还有公主伴读的样子,让钱茂茂莫要让长乐公主后悔自己的选择。据说在殿前的钱茂茂包住自己的眼泪,硬是没有流出来,对着圣上磕了个头,便一言不发的回府了,这之后发生了甚,无悔也没有在信件里告知于她。
段无畏在她离去那年秋闺落了榜,连前叁甲都没进,后来也是在众人的欷吁中,在第二年秋闺重振他的才名,在殿试前被皇帝钦点了状元,做了一个七品县内,发配到偏远县城做政绩,冷修颜途中还去看过他,那穷县在他的治理下做的风生水起,百姓安居乐业吃饱饭穿暖衣,都夸他是好官清官,今年五月便回城升官了,一升四级,做了叁品御史卿。
据说很有丞相接班人的范儿。
还有个人,叫沉岸,那真是一匹黑马,四年前不正是外域敌人突起嘛,主战派胜,派了太子御驾亲征,随同的人里就有这个沉岸的,此前还因为与太子有私仇而被他人肺腑,此去与太子一起却是勇猛无比,在战场上不止一次和冷修洺一起陷入危险之中,倒是与冷修洺打破以前的冰点,做了战场兄弟。
后来班师回朝,得了好一番奖赏。
如此,便做了太子稳扎的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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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H】 善美镇
善美镇
往黎国方向行了两日,冷修颜见身后再无人跟上,便放下心来。
那个少年自从钻她被窝成功一次后,便一发不可拾了,不是雷雨日,也豪不矜持的往她被窝里钻,丝毫不在意她的清白。
也幸好冷修颜与普通女子不同,若是其他女子,早就在第一次被他钻被窝后要他负责了。
冷修颜也是入世一年后方知,夏国世家女子对清白甚为看中,这个清白就是对身子的处置权,除了父母自己,任何异性若是碰了一丝自个儿的皮肤,那都是玷污自己的清白。若是成了不清白的女子,夫家知晓了,是会被唾弃和看轻的。
走遍夏国国土后,冷修颜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夏国国君自登基以来,对女子地位多有重视,修改了许多律法,皆是对女子有益的,连某些女子深痛恶绝的女四书女德都废了,也鼓励女子从商,寡妇改嫁,虽不至于入宫为官,但如此类的做法,也让许多女子有了活路。
现在尚且对清白甚为看中的,还是世家女子为多。
当初这些律法颁布后,夏国不稳,很是震动了许久,甚至还有读书人怒斥帝王不正统,如此与儒家相左的律法,让女子出门,迟早会妖妇祸国。
冷亭温的做法是——冷酷无情的将有此言论的世家读书人都斩于砍头刀下。
这样不留情的做法,虽然让人不敢再有反抗的意识,但是也留下了祸患。
这也是四年前皇帝能让冷修颜随她师傅离去的原因,跳蚤虽弱小,太多了也扰乱人心神,所以这四年他长线钓鱼的慢慢把那些跳蚤都解决了。
冷修颜游遍夏国,也从百姓口中得知了这些信息,据说皇帝对女子如此,是因为幼时做了黎国五年质子,那黎国的女子,那才叫风姿多,快意盎然,一点也不像夏国女子那般温吞,柔弱,皇帝啊,喜爱的是黎国那般的女子。
因为黎国啊,是女子当家!不像他们夏国,女子连出个门都难,但是后来皇帝颁发了这些律法,夏国那些被压制在后院的优秀女子,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这夏国啊,再也不是他们男子的天下咯。
冷修颜如此,便也对黎国起了向往之情,走走停停在各地游走,走了四年,这般她才终于准备踏入黎国的国土。

天色渐晚,已是九月底,秋风萧瑟,吹黄了片片林木,路途风景虽美,风餐露宿五日也看够了,冷修颜住在这离黎国境内两座山外的小镇客栈里。
这个小镇四面环山,东边是夏国,西边是黎国,南边是百花国,北边是寒国,镇内有四国百姓落户,是四国公认的公共四不管地带。
据说这里最初是一户避世的大家,后来来自各国的百姓逃难而来,那大家看不下去这些百姓受苦,便关了那迷魂阵法,留了他们,如此几百年下来,小镇也发展壮大到千户人员,人口足有万人。
后来四国皇帝知晓后,也都默认了不去打扰那个地方,随它发展。
这镇后来便被取名叫做善美镇,以纪念那个最初动用善心留他们的大家,这镇子管事之人也一直出自那大家中。
冷修颜坐在客栈二楼的窗边,缓慢的用着餐,这小镇虽处在深山中,但商道繁华,四国皆有通商,甚至许多商人用这里做交易点。所以这里的食物也多种多样,都是来自四国最诱人食欲的美食。
冷修颜喝了一口来自百花国的花茶,舒服的喟叹出声,用完膳后,喝一口花茶通气,真真是人间极乐啊~
要是没有坐在食桌对面的红衣少年就好了。
那个少年噘着的嘴巴,都能挂茶盅了。
“颜颜,你来了善美为何不与我联系,要不是常平告诉我你来了,我都还不知晓呢!”
“你是不是不想对又又负责了!”
“白时又,”放下茶杯,冷修颜在心内轻叹一声:“我才刚到此处不到一个时辰。”
“哼,你应该直接去白府提亲的!”虽说少年漂亮的杏眼仍旧凶巴巴的看着她,但听到她的解释,白时又终归是放软了语气。
“我说过,待你十六岁后再谈。”
“又又上月已满十叁,在黎国,这年纪已经可以议亲了!”
白时又又撅起漂亮的红唇:“又又的身子已经给了颜颜,早晚成亲没有区别,若是颜颜不去,那又又就.……又又就……”他看着冷修颜,眼神滴溜一转,侧过身双臂交握不看她:“又又就再也不理你了!”末尾还轻哼了一声。
幸好她喜静,订的是隔开堂间的雅间,门一关里外都听不到对方讲了甚,要是让善美镇的居民知晓他们镇长家的小儿子如此孟浪,可不知有多少人惊破眼球。
“无论如何,都得等你十六岁后。”冷修颜不为所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执起茶杯慢慢的品茗起来,花茶要趁热喝,冷了,味道就散了。
“呜~颜颜惯会欺负又又,颜颜都不哄又又!”见自己的计划没有如愿以偿,那双杏眼突降暴雨,说下就下了,清透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坠落,看着他的心上人终于变得慌张的眼神,白时又在心里满意的笑了,然后打了个哭嗝。
“别哭,又又别哭啊。”冷修颜放下茶杯,慌忙起身坐到白时又身旁,将他拥入怀中,取出帕子轻拭他脸上的泪水。
闻着帕子上的香气,靠在他想了数月的软怀,白时又停下了哭泣,他知道,颜颜最见不得他流泪了,这个弱点,他会抓一辈子的。
笨蛋颜颜。




女尊【npH】 上门
上门
“那颜颜去白府与我祖父商议可好?”白时又脑袋靠在冷修颜右肩,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随着说话间吐出得气息扑在她耳边,仿若带着一丝香甜的奶香。
“祖父不信又又说的话,若是颜颜不去,祖父下月就从族内为又又选个妻主了。”
“颜颜真的舍得又又许给旁人吗?”耳边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落,甚至带上了哭腔。
冷修颜心脏闷闷的,说她不喜欢这个少年,那是假的,她在江湖上游荡了四年,早已不是宫中那般单纯的鸟雀。
当她终于明白,当年与太子哥哥的游戏是什么时,她是有点恨他的,她还那么弱小单纯,他便将她骗去,吃光殆尽。让她与宫中日日候着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每日待他临塌。
幸而年少的她隐隐察觉不对,最后还是随着师傅逃到这广阔的天下。
她早已分清何为男欢女爱。
她是喜欢白时又的,这个少年,便是遭受那般的事情后,还是这样纯白明亮。
她轻轻放了个吻在少年白嫩的额头:“又又想颜修如何,我便如何罢。”
见少年睁圆那双杏眼高兴的看着她,冷修颜迅速补上一句:“今日先商谈,但还是要等你十六岁后再说。”她刮了一下白时又鼻尖:“太小了对身子不好,知道吗?”
如她所想,那少年果然红了脸颊,眼眶也湿漉漉羞涩的瞧她一眼,随后便将头颅埋在她怀里,细微不可闻的声音从胸口闷声发出,冷修颜仔细一听,抿唇笑着将脸埋在了少年香香的头顶,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少年说道:“要是颜颜想,随时都可以,又又不怕身子不好~”
白时又,是你自己想吧,还将黑锅背在她身上。
年少贪欢,那时虽未破他的身子,但他羞人之处,却被她亵玩殆尽,虽只那一次,但那少年却贪上了这欢愉之事,虽后来冷修颜不再碰他,但他还是缠着她,讨了月余的吻。
无论如何,白时又毕竟是黎国人,一切皆要按黎国的规矩来,虽黎国男子不像夏国女子那般将清白看的甚重,但是男子的清白,也不是能随意让人欺辱的。有性烈者,也会如夏国女子那般,以命证清白。
当她知晓白时又是黎国人时,还很是担忧了两天,但见那少年每日雷打不动的索吻,也就明白了少年不是那样烈性的人。
如此便也就没把他每日说要让她娶他的话放在心上,冷修颜毕竟是夏国人,虽白时又与平日见过的男子不同,但终归是男子,冷修颜那时并未正儿八经的正面了解到黎国男子到底是何模样。
“又又,”她轻唤他:“颜修护着又又的身子,又又不可贪享,可好?”
她挑起他的下巴,直视他那双湿漉漉的眸,只见那眸闪动几下,道:“又又听颜颜的,可是又又要这个,不伤身子吧。”
话音刚落,白时又便将红润饱满的双唇印在了冷修颜唇上。
白时又伸出舌尖,俏皮的将她红唇舔舐尽,满意的吧唧了一下嘴,便撬开她轻启的檀口,舌头钻了进去勾缠着她的巧舍共舞。
交缠的唇间,发出了诱人的“啧啧”声,
一时满室旖旎。
*
上了马车,白时又仍是一副饱受雨露的模样,要不是被冷修颜抱在怀里遮住面容下的楼,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觊觎。
“颜颜,我嘴巴肿了,待会儿怎么见祖父啊!。”白时又坐在冷修颜身旁,抱紧她的腰,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脸颊因方才的情潮涌动,还余下一丝飞霞,手指轻抚微肿的唇,虽语气担忧,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痴笑。
冷修颜挂着比他还肿的两片唇,下唇甚至被咬破了皮,好笑的看着白时又:“是谁咬着我的唇不放的,”
她右手食指并拇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叫你莫贪莫贪。”
“唔~”白时又双手捂住被她弹的微红的额头,杏眼控诉的看着她:“还不是颜颜的嘴巴太甜了!又又都好久没吃到了!”
“你呀你。”冷修颜摇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挖出一点抹在他唇上,再用手指上剩下的抹在自己唇上。
唇上传来一股冰凉凉的感觉,不到片刻便消了肿,冷修颜唇上只留下细微的破皮痕迹。
这“冰肌玉肤膏”还真是好用,也不枉她找使君子用千金买来了。
她把瓷瓶递给白时又道:“拿去用。”
白时又接过,脑袋蹭着冷修颜的肩满足的道:“颜颜对我真好。”
颜颜不过比他大一岁而已,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对她撒娇索取。他靠在她的肩膀上,瞧着她近在咫尺漂亮的下颚,闻着他数月都未闻到的馨香,终是安心的闭上了眼,他,将她拐回了家呢。
数日没有好好休息,冷修颜竟然在马车稳当的颠簸中睡了过去,察觉到她呼吸渐稳,白时又将她放倒在软榻上。
“常平。”
“去离岸园。”
“是。”
车轮“咕噜咕噜”的在青石板上旋转着,在不为人知的时刻,转换了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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