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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书里小虫
冷修洺重重吸了一口她颤巍巍的豆豆,见她又忍不住双腿打颤的又泄了出来,放才罢休。
他舒爽的喘息着,任她没骨头般趴在他身上。
高潮余韵过去,他将她再抱回汤池,她早已昏昏欲睡,在他的伺候中,睡了过去。
把二人拾妥善后,冷修洺拥着她躺下。
与她行事时,他极为克制,今日她已累,他便只要了一次,他心满意足。
可是……
他想到了方才看到的那处。
他探手,轻手别开她耳后乌发,看到了一处红痕。
他很清楚,那是吻痕。那是亲吻,留下的痕迹。
段无畏。
他未曾想到,他对他的颜儿抱着这样的心思。果然是他太过自信了吗?赶走一个钱茂茂,又来一个段无畏。
他不会让颜儿被别人抢走,颜儿,只是他的。
颜儿,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洺儿,只是你的人哦。
他将她拥紧,眸底晦涩,是强烈的占有欲。
“唔……”冷修颜不舒服的呻吟出声,他慌张的松开她。见她未醒,他松了一口气。
颜儿,你不知我有多么爱你。
他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女尊【npH】 回归
回归
五月中旬,冷修颜师傅回宫了。
她得到消息后,便开心的迅速换了宫装,带着雀跃的心情,快速来到御书房。
父皇在此处见师傅。
在御书房门前整理了一下仪容和心态,她示意太监报声。
“长乐公主觐见——”太监嗓子尖细,传入耳畔仿若惊雷。
“传——”
随着侍从开门,她踏进御书房。
只见她师傅站在御桌前,抚着白须含笑看她,那道明黄色身影坐在御桌后,亦是宠溺的看着她。
她忍住雀跃没有失态的扑在她师傅身上。
对着帝王行了个礼:“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师尊日安。”她又对着她尊敬的慈祥老头行了礼。
“长乐这就等不及来找你师尊了。”冷亭温调笑道。看着那个都快按捺不住的身影,有些好笑。平日里可不见她来御书房向他请安,这焦先生才到,她就款款而来了,还真是个孩子。
“父皇,长乐哪有!只是许久不见师傅,甚是担忧。”冷修颜清冷的眸泛起羞意。
“哈哈,朕知晓了,长乐先去侧厅等候,待朕与焦先生洽谈罢了,便于你二人叙旧可好?”
冷修颜看了一眼她师傅,见他也点头安慰,便也福身道:“喏。”
见冷修颜离去,不见身影,冷亭温才又与焦先生叙谈方才的话题。
“压制还有多久?”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影,冷亭温坚硬的心都柔化成棉。
“最长五年。”焦先生堪称冷淡的说道,他劝也劝过,任何话都已说尽,但是那人决定的事情,再也没有回转余地。
“五年啊……”
“唔……”冷亭温捂住胸口,冷汗直流,待一阵疼痛过后,他又道:“足够了。”
将她留在身边,留在宫里,十五年,足够了。愿他的儿子还能争气,将她的心把握住啊。
“若是你如此摆弄身子,怕是一年都不够。”焦先生斜眼看他,悠悠道。
虽无甚表情,但也能看出对他的恨铁不成钢。
“是当年心软留下的祸患,小事。”
“用不了多久便了结了。”他淡淡道。漂亮的眸已不似当年那般明媚幸福,而是威严的孤独与眼角的细细纹路。
“你徒弟如何?”
“此番事了,便扛起大梁了,我的继承人可比你的完美。”
“呵,你啊你,一把年龄的还和我攀比。”
“这么多年,谢谢你了。”
焦先生一愣,讶异看了他一眼,应道:“我只是还恩罢了。”
“焦先生所做,已超出恩情范畴。”冷亭温叹道。
“我这身子,便还是拜托您了。”
“职责所在。”
半晌,二人未言语。
冷亭温想到侧房冷修颜还在等着与焦先生会面,便对着他道:“焦先生,长乐思念您多日,便于我们方才谈的那般,麻烦您多陪陪她。”
“她对您很是尊重爱戴。”
焦先生抚着白胡子点头道:“好。”
他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不回头只传出低哑的声音:“你可曾后悔?”
许久许久,他都离去,那仿若凝固的人才轻声道:“不曾。”
只有他自己听见,只是对他自己的回答。
他不后悔选择了这皇位,也不后悔偷走了她的孩子。
他,不悔。

冷修颜吃了块摆在桌上的芙蓉糕,撑着脑袋放空了一会儿,视线里便出现了那个白胡子老人。
她欢快起身,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裙摆,笑着对她的师傅行了个礼:“师尊安好~”
“你这小丫头,可折煞我了。”焦先生进屋,在冷修颜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我这身子骨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呢!”焦先生抚须大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他是那重病不起的病人。
“长乐无这意思,只是想念师傅的紧,这里就忍不住对您发自内心的孝敬嘛。”冷修颜脸色窘迫,快速解释道,她不是那个意思,虽早知她与师傅有离别之日,那么待他在时便尽她所能孝敬他。
若是以后离为陌路人,她也不至于后悔现在做的不够多。
“为师知晓。”他轻抚她的头,知她在想什么,傻孩子啊。多情也是最为薄情,放手时干脆利落,真真是,与那人一模一样。
“嗯……师傅此次为何出去如此之久,也不曾送信归来?”冷修颜坐在焦先生旁侧,眸底满是好奇。
“为师此次出去,越过那峰女山……”
焦先生将此次行程缓缓道来,与往日相同,把路上见过的人,事,景都说与她听,告诉她这么久是因为在雪山上被风雪阻拦,差点交代在上面,看着那少女在他跌宕起伏的路途中心情也跟着上下起伏,他内心叹息,她是如此信赖他啊。
可能是年龄越发大了,他越发将她作为孙女看待,只因报恩,将二人命运线越搅越紧。
若是日后……
恐怕他还无她那般放手决绝。
待听他讲述完整个路程,冷修颜眼眸明亮向往。
“师傅下次出行,长乐可否同行?”她说出来了,对江湖的向往,在此刻越发坚定。
焦先生顿住,看着那双清冷的眸此刻期待又炽热的看着他。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她志在必得。
“为……”尚未出口的话是问她,可是他转念一想,不是他一直在引导她吗?
江湖自由广阔,鲜衣怒马,潇洒自如。那份险恶,他却只道了几分。
宫内的小小鸟如何不向往那份自由,就算是宠爱罩身又如何,最终也只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笼中鸟。
他终究是用心教导她了啊。若是她甘心做这笼中鸟,那他也便当自己瞎了眼。
“为师暂且不会再离去了,现在只在宫内教导你。”
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随她把握罢。
“好!那师傅我们说好了哦,到时我便与您一起。”冷修颜按捺住心情,却忍不住雀跃,与师傅相处如此之久,她还是懂他的潜台词:自己跟上。
那么,到时她一定,一定要去那天空,感受风的气味。




女尊【npH】 告知
告知
焦先生的归来,让冷修颜忙碌了起来,也不再出宫去寻段无悔了。
四月时她去寻了钱茂茂,但被告知他去了城外般若寺为他家里患病的老人祈福去了。虽她疑惑为何小猫不曾告知她,但她也选择尊重他和尊重他的家人。如此便过了一月半,也没有到他的信件,虽心有疑惑,但是她师傅的归来也让冷修颜暂时忘却了小猫的事情。
她自己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事了,现如今除了对江湖的无限向往,每日都紧盯着她师傅的动向,还每天被她师傅的课业弄的晚上沾枕而睡。
每日师傅都让她练习武功引导她体内的那股力,日日鞭策她好好学习,一点也不给她放松。
整整一个月,她都在神高度紧绷中度过。
转眼,就到了六月冷修洺的生辰。
白日里她与他去了椒房殿,与皇后同用午膳,虽皇后依然对她二人不冷不热不搭不理,但至少他们和平的在一张桌子上用了膳。
离开时那人终究还是语气复杂的对冷修洺祝福:“生辰快乐。”
她看着太子哥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拉着她渐渐离去。
她没有问他当时是何心情,因为牵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想,他是爱着她的。母亲,多么匮乏的词啊,她的母亲,又在何方呢。
父皇忙碌,依然是对他一流水的赏赐,加上太监带话的问候,便也就罢了。
她不懂为何,每年生辰父皇再忙都会来她的面前,给她祝福,给她送礼。
那个不知是谁的谁,对父皇这么重要吗?
连太子哥哥都可以越了去,不合规矩的对她这个公主如此宠爱。
她不愿再想。
夜间,与冷修洺一番玩乐后,二人相拥在榻间。
“洺儿,下次师傅离去,我将同往。”冷修颜上半身趴在他胸前,突然开口道。
冷修洺愣住,这个消息有点突然,此前未曾注意到她有这个想法。
他抱紧怀里的她,询问道:“不去可行?”
怀里小人摇头:“我意已决。”
是啊,她是已经决定好告知他这个消息而已,而不是跟他商量着,去或者不去。
“颜儿……”冷修洺深深叹气。他知道他关不住她,自她渐渐长大,他便也失去幼时的她了。
全心全意的依赖,信任,逐渐从她与他的联系中失去。自那钱茂茂出现开始。
现在还有个段无畏。
为什么,都要跟他抢颜儿。
现在连她的师傅也要这样吗?
他紧紧抱住冷修颜,眼眸低沉晦涩,一股他没有注意的阴霾暗藏其中。失去理智的那一面让他想把抢颜儿的人都除去。
“唔……太子哥哥,你抱的太紧了!”冷修颜被他逐渐紧的手臂嘞的喘不过气,沉下眼睫,她知晓如此他必有一闹,但不是这般沉默的抗议。
她轻轻挣脱一下,冷修洺便受惊似的将她推开。
“对……对不起颜儿。”他半坐起身,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垂散下来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冷修颜趴在软榻上愣住,没来得及顾及自己被他如此对待,便被他那方低气压吓得反身抱紧他的肩臂。
“无事,无事,太子哥哥。”
“若是太子哥哥不愿让颜儿走,颜儿便不走。”
眼脸趴在他肩上,看不清表情。
“颜儿,颜儿此生,是与洺儿共白头的罢。”冷修洺声音暗哑,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腹,抱进怀中,脑袋搁在她柔嫩的肩上,与她交颈而抱,他声音近在耳旁,却看不到他的神情。
“颜儿,爱着哥哥吶。”冷修颜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丝滑的乌发凉幽幽的,触感极好。
“嗯,我也爱颜儿。”他的唇印在她的耳垂,双唇微张,将那柔嫩之处含在嘴里轻轻吸吮。
“唔……洺儿……不要含、唔”耳垂是她敏感处,一碰便受不住。
她喘着气身子软靠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脖颈。
“颜儿……”冷修洺拉过她的手,将身下已活跃的肉棒放在她的手里。
“洺儿还想……”
她听话的握住了肉棒。
“如此,我便给你。”
此番,二人便未再谈离宫之事,如同一个禁忌梗在二人中间不敢再碰。
冷修洺心中知晓,她已不再年幼,诸多心思不是他用一颗糖便能哄出来的了。
白头偕老,竟是他一人做着的梦。
他不愿做那阻挡她的人,可是他做不到,将她放离在外,不在他身旁。
可是颜儿心之所向,他又如何舍得阻拦呢。
颜儿,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冷修洺心里如何想的,冷修颜一概不知。她对未知的江湖抱着极大的向往之心,但与对冷修洺在意的心情对比则不值一提。
她爱着哥哥的啊。
哥哥一人便如此难缠,若是告知小猫,他那般性格又该如何?
可是自冷修洺生辰后五日,她到一纸未知信件。
上面未署名,打开只有八字:
“七月五日,焦离,必跟。”
她不知是谁送的,在她的首饰盒内,明晃晃的放着。
那是六月二十日,她因心中烦闷,向师傅告假,与段无悔散心归来时,解发时,便看到了。
是谁。
虽她心有怀疑,打定主意不会随信件那般做。但她无法不在意。
若是不做,会发生什么,而且,她内心深处,有道声音跟她说:跟着做。
若是不做,一定会后悔的。
她觉得,那不是阴谋,也不是恶意,那是,为了她。
她果然是自私的呐,她一直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谢谢你,虽不知是谁,她轻吻那一张信件,烧掉。

粉嫩典雅的闺房内,那人微笑着吐血,丝帕染红一片。
暗沉的深夜里,看不清她的脸。
丝幔沉沉,传来她高兴的语音:“我就知,您说过,若是当年有人在背后推您一把,您便不会那般怯弱了。”
成功了呐。
这次,您便会更完美罢。




女尊【npH】 离去
离去
七月五日,天气晴。
冷修颜整日关注着师傅的动向,一刻不敢停歇,就是害怕眨眼间,他便消失不见。
近几日,帝王和太子都忙碌起来,番外外敌近日不太规矩,似有进攻之相,朝堂皆在重压中,互相讨论如何处置,主站派主先下手为强,保守派主还未有实际动向不亦动手。维和派主谈判求和,夏国因前一位帝王的享乐淫奢,被掏空直到冷亭温上位,夏国国力才慢慢回升养好,到此时也不过二十几年而已。夏国,耗不得。
虽大逆不道,但冷修颜还是想趁此机会,若是师傅离去,她便同往。
晚间冷修洺依然未来。
她心里庆幸。
却也有失望,和不知所措的惶惶。
若是离去,父皇会如何看待她?太子哥哥,小猫,又待如何,还有段无畏……
想的太多,她心内却越发坚定。她既有能力,何必待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整日待太子临榻?和妃嫔有何区别,她不要。
不知何时起,她觉得这样的她,真恶心。
可是她若离去,太子哥哥,又该怎么办……
不愿再多想其他。
她神紧绷的躺在榻上,耳目皆开,接受四周的信息。
一点风吹草动,她都注意着。
突的,她耳尖一动,一阵“咕咕咕”声忽远忽近的响起来,越听,她清亮的眸越兴奋。
她飞速起身,被子下的她早已装备完毕,轻功运行到极致,飞上房梁揭开砖瓦,身子一动便随着那声音追去了。
追随师傅的途中,她始终见不到他的身影,只随着时不时的“咕咕”声辨别他的方位,如此这般,便过了叁日。
且不论皇宫内那两位知晓她离去后的心情,此刻的冷修颜,真真就若小鸟一般,飘荡飞舞在世间了。
虽因追随着那声音,没有时间好好休息,导致风餐露宿,好不狼狈,但她还是觉得很快乐。
那风,那草,那花儿,那树,都似与皇城内不同。那是自由的,快乐的,无边无际的。它们长在广阔的疆域中,不被阻拦。
又是叁日后,随着声音,不见师傅的身影,她却到了一山巅处。
此时,正是日出之际,随着“咕咕”声的消失,她看到了此生都不会忘记的风景,一轮曜日,缓缓从远方升起,金黄色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辉煌又磅礴。山巅下的万物犹如蜉蝣,仿若伸手一握,便在她掌控之中,疆域之辽阔,真真是大气磅礴也。
冷修颜眼眸眨也不眨,那轮曜日映射在她眸中,深深落下印记。
“师傅,好美。”她头也不回,喃喃的道。
早已察觉身后有人,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便知晓,那是她追寻了六日的师傅。
“颜儿,看着此景,你心中有何?”焦先生上前,站在她身旁,上下抚着胡须,问道。
“万物。”她终于眨眼,转头看她师傅。
“师傅,谢谢您。”是谢他暗搓搓的引她出宫,也是谢他带她来看此景。
“万物是何?”焦先生未看她,也未回应她的答谢,再次问道。
“万物是百姓,是疆土,是花草树木飞鸟走兽。”
“万物又是蜉蝣,渺小微乎,一手便可掌握。”
“万物又是根本,缺一不可。”
“万物……”她停顿一下,伸出右手圈了个圆,比着那轮已出整个身子的曜日。
“万物又是棋子,随人可用。”
“颜儿……”焦先生心情复杂,他早知她聪慧,她心如明镜似的,她是如何处境。
“师傅,”她又看他,脸颊上是自信满满的微笑。
“我既是棋子,也是执棋人。”
焦先生梗住,是啊,他不就是她的一颗棋子吗,他还自愿上了棋盘,做了她的棋子。
他咽下一口老血。
“颜儿,既然你已随我出宫,那便随着我在这世间学习。”
“去瞧瞧,你心中的万物,又待如何。”
他伸手抚她的头顶。
“五年为期。”
“好!!”

那日与她叙旧后,他便于帝王谈了。
“颜儿要与我出宫。”
“她竟是如此想的么……”
“宫内再宠爱再放任,终究是禁锢,毕竟是那人的女儿。”
“我还想,再留她五年呢,如此,太子竟是没有拿下她的心么。”
“颜儿毕竟还小,哪里有这般儿女情长,对外面世界的好奇至极,还是小孩儿心性。”
“是啊……”帝王眼眸看向远方,思绪渐渐远去。
“那人十五岁都还未曾开窍呢。我十岁便……”
“咳……不谈那些。”
“焦先生是如何想的?”
“我想带她离去。”
“在宫内学习再多,终究是纸上谈兵。”
“如此……便听焦先生的罢。”
“一切按照你的想法来。”
“没有将她的心思拿下,没用的废物。”
“此事怪不得太子……”他劝道。
“罢了,日后,便麻烦焦先生了。”
“五年。”
“什么?!!”
“那不可!”
“我会按时回来拿珠子,不会让她提前被发现的。”
“不是这般说法,焦先生,五年太久,怕是颜儿有一丝情分,都耗没了。”
“颜儿,是多情之人,若是太子……那颜儿必不负。”会有几个他就不清楚了,焦先生老神在在的想到。
“便是如她一般,我也怕……”怕他儿子重蹈覆辙。
“陛下,若是如此,也是天意。”
“……”
“罢了……”他颓唐的抚着额头,倒在座椅上。
“便随你罢。”
“如此,便谢过陛下了。”他拱手,退离而去。
薇儿,当初若不是……
他红了眼眶。
终究是怪他自己。




女尊【npH】 经年
经年
花开花落,冬去春来,星云斗转,一别经年。
仿若眨眼间,冷修颜在江湖中漂泊便快有四年有余了。
自她过了十二岁生辰,她便被她师傅丢下,自行离去了,让她自行去闯荡江湖,寻她心中的万物。后来也只有生辰那日,师傅自行出现,给了她父皇送她的护珠,便又消失了。
自十一岁生辰时,被师傅告知,她在这世间,五年都是自由的,而且父皇从始至终都知晓她的打算,她复杂的久久没有缓过神。
她离宫时给他们都留了信件,不过简单的告知一下是与师傅离去了,只是粗浅的说想去见见广阔的天地。
短时间就会归来,也就骗骗她自己的心罢了。
未曾想,师傅将她看的透彻,早就为她打算好了时间,父皇也随了她的任性妄为。
她,何德何能。
在外漂泊风餐露宿见识过各种行人,交往过各路江湖儿女,也在生死之间流离。
她杀了许多人,也救了许多人。
她早已不是宫内供人观赏的鸟雀,她在这广阔的辽域中,飞快成长成了猎鹰。
若是当初宫内的她是个情感缺失的白痴,现在的她闭着眼都可以各种黄腔调子齐出,宛若淫魔。
江湖上的叁教九流,将她打磨的不再像个公主,而是一个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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